包括当日裸露阴茎,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事後我亦无法解释

    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彷佛她的话,是不能不听。

    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每一句说

    话都战战兢兢,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密的

    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

    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我无法以正常思考

    力去跟她相处。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挣扎,考虑各种可能出

    现的情况和风险。

    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当然还是应该爽约,连一点出意外

    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後果将会是多麽严重和可怕。

    但与女儿的约定,彷佛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叫人无法拒抗。

    我企图说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麽,只给她钱

    便让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没法制止女儿的行为,但至少不要

    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

    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的

    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不惜以雪怡的人

    生作赌注,满足自己的慾望。

    我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

    下班後,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外套、衬衫、长裤、皮鞋,全

    部是新的,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

    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做了最危险的事情。为了

    令身形不易察觉,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

    准备好一切後,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府

    大楼的职权。我决定应约,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是绝不能输的一场。

    回到家里,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否则她们一

    般都会等我晚餐。

    无可否认,这是个温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吗?好好休息的。」雪怡并没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

    我点点头,没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嘱自己,我没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亲,我们什麽都不能

    做。

    《八》

    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早上六点

    半,朦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吗?怎麽这麽早起床,不多睡一会?」

    「没,只是有点失眠。」我微笑说,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麽,走到客厅,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脸奇怪,问着

    跟妻子同一个问题:「爸爸,怎麽这麽早?」

    「没事,想看看早报。」我装作不经意,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坐在沙发上翻阅,雪怡问我:「爸爸吃早点吗?」

    「不用了。」我笑着摇头,女儿叉起纤腰:「也是,雪怡做的,当然没妈妈的

    那麽好味道。」

    我没有话说,乖巧女儿,有时也颇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双蛋,多士。」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并体贴地递上饮

    品:「橙汁。」

    「谢谢。」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这天算

    是比较罕见的早晨。看到拿着三明治的女儿,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这

    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飞雪飘飘」?

    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麽?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丽的误会,总之我是很难

    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那麽今天她是打算跷课,

    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

    这是一件难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具

    的双面人,作为父亲的我今後是如何面对?

    所有答案,在三个半小时後便可以揭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雪

    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雪

    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来

    ,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麽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

    「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学

    校忙吗?」

    「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怡

    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没交男朋友了?」

    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没啦。」

    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来

    没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没有。即使有,

    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没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了

    金钱人尽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学罗。」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乖

    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下

    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惯,

    妻子对此没有怀疑。

    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

    问,这亦是一件全没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彷佛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觉

    ,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後急步离开。

    没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後一行的

    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没到。

    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後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空

    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即使过去

    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没有这般抖震。

    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

    是作为妓女的雪怡。

    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票

    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後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起

    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没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至是

    恐怖份子。

    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观

    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後别人做什麽,的确不易被发现。

    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

    战战兢兢来到最後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方

    爽约。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女

    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後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

    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

    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後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

    戴着紫蓝色假发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昵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掌

    背。

    「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

    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栗。

    『雪怡…』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麽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

    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蹟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

    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後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打

    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

    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

    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

    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你

    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後

    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发,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後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这

    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後什麽也不

    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麽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说,

    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尽

    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

    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是

    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麽也不用

    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昵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遵守

    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过

    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看着

    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念,却

    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

    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後就用各种藉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

    人进行什麽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现得

    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

    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她…雪怡…要开始了…』

    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柔的,没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

    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寸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

    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

    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

    键位置。偏偏雪怡没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一步

    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

    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没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慾望。

    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

    如今在我眼前进行。

    『雪怡…』

    焦躁在体内升温,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对再一次因为

    亲生女儿产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嘻嘻,伯

    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没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

    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阴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叹一口,被女儿触碰下体

    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於乱伦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

    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

    『雪怡…在摸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