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10)

作品:《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

    10、失贞穆桂英感觉昏昏沉沉了好长时间,对外界全无知觉。

    最奇怪的是,她竟没有感到任何的急切和担忧,明明太师谋反在即,她必须将这个消息昭告天下。

    但她却晕了过去,而且像婴儿般安详、自然。

    隐约间,她浑身感到一种紧迫的拘束感,让她动弹不得。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能在梦中,身体是根本动不了的吧?可莫名的,她被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击,而她竟对此一点也不排斥。

    自从丈夫战死后,她独守空房好几年了,男欢女爱的事早已与她绝缘,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体验不到那种高潮来临的颤抖,想不到竟在此时莫名的品尝到了。

    穆桂英越是清醒,就越感到头痛欲裂。

    那迷香就像让她一口气喝下十几坛老酒,醉得连脑袋都抬不起来。

    「啊!」穆桂英忽然意识到,有人正在侵入自己的身体,而她迷恋了那么久的快感,竟是来自于外人的侵入。

    原本她以为这是一场美妙的春梦,孰不料,竟是可怕的噩梦。

    她冰清玉洁,忠贞节烈的身体,决不允许被别的男人玷污!穆桂英使劲地睁开眼睛,依然头痛如故。

    眼前的景象模模煳煳,令她无法看清。

    但好在她终于挣脱了那个迷幻的世界,让她回到现实中来。

    她不停地提醒自己,要赶紧清醒过来,搞明白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强打精神,迷迷煳煳地看到眼前摇晃着几个人影,看不清面目。

    但无论如何,穆桂英还是慢慢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她感觉自己身上凉凉的,竟然不着寸缕。

    她勐然一惊,药性也醒了大半。

    她发现自己正在被几个不知名的人侵犯,急忙要起身阻止,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得紧紧的,别说挣扎,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她的心忽然一沉,本能地叫喊出来:「你们在干什么?」「哈哈!穆桂英,你终于醒了!」独眼大笑道。

    他整个头上,都逃了一个面罩,只挖了两个小孔,让目光可以从小孔里透出来。

    他因为眼睛残缺,即便蒙上面纱,也怕被轻易认出,因此找了一个可以套住整个脑袋的面罩来。

    「你们是什么人?我,我现在在什么地方?」穆桂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顿时惊得睁大了眼睛。

    她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何会被人赤身裸体地捆绑在这里,这些蒙面人又是谁?「你现在就在汴梁城中。

    这座楼的四周,都是民居,住满了人。

    」糟鼻故意撒谎道,「你要是大叫,惊动了周围的人。

    那些人听到声音,便会朝这边赶来。

    我们倒是无所谓,大不了一走了之,但若是你,堂堂的浑天侯穆桂英,被别人看到这个样子,恐怕就要身败名裂了!」「你们,你们是庞太师的人?」穆桂英又气又急,挣扎着问道。

    可是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全然无法动弹,两条手臂被怪异地绑在身后,双腿也弯曲折迭,两脚被垫在屁股下面,有些麻木。

    「你就别管我们是什么人了。

    你只需知道,今天我们几人,会让你好好爽快爽快!」一撮毛淫笑着道。

    「啊啊!你们敢!」穆桂英果然被糟鼻唬住,声音轻了许多。

    「那你就看我们敢不敢了!」独眼说着,拿指轻弹着穆桂英的乳头。

    那对乳头弹性十足,轻弹之下,乳头微微颤抖。

    「放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穆桂英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让自己脱身是首要之计。

    像现在这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这几个连名字、面目都不知道的人面前,实在令她极不适应。

    「哈哈!你问我们想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的!」独眼嬉笑着,一双手在穆桂英的大腿内侧抚摸起来。

    「啊啊!混蛋!别碰我!你可知何谓体统?」清醒后的穆桂英,对男人的猥亵十分反感,一边骂,一边扭动着身子躲避,双臂夹得紧紧的,两条大腿之间,只留下一条连水都滴不漏的细缝。

    「体统?我们这些下等人,又怎知什么体统?倒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算哪门子体统了!」独眼见穆桂英根本无法挣脱开来,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手上更是肆无忌惮,又朝着穆桂英的小穴伸去。

    「啊!」穆桂英一声惊叫,「别碰那里!」糟鼻、一撮毛、小鬼三人见老大如此放肆,便也大了胆子,朝着穆桂英的胴体伸过手上,在她的身体上不停地乱摸。

    「住手!我让你们住手!听到没有?」穆桂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惊愕过,竟有人对她的命令视而不见,心里又慌又急。

    「穆桂英,你既然到了我们这里,我们又岂能让你白来一趟?你放心,我们兄弟几个会好好地伺候浑天侯的!」独眼淫笑着说。

    「啊啊!你们这些狗贼,本侯不会放过你们的!快替我把绳子解了,我要杀了你们!」面对对方的羞辱,穆桂英又羞又怒,恨不得立刻挣脱了绳索,将这些人全部碎尸万段。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你让我们做鬼之前,也得让我们几个风流一下!」一撮毛使劲地捏住了穆桂英的乳房,用力地挤压着,笑道。

    「放手!放手!你们这些宵小,这不是你们可以碰的地方!」穆桂英羞怒已极,居然有人胆敢如此猥亵于她,令她震怒,羞耻。

    「能看到堂堂的浑天侯这副样子,哪怕是真的做鬼了,也是值了!」糟鼻应和着一撮毛笑道。

    「把她扶起来!今天老子让你们好好瞧瞧,这浑天侯穆桂英的身子!」独眼命令道。

    糟鼻和一撮毛二话不说,就把穆桂英扶坐起来。

    独眼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在她的背心找到了刚才捆绑时留下的三个绳头。

    只见他一把同时抓住那三个绳头,用力一抽。

    这三个绳子那三根纵向捆绑的绳子上连接过来的,这三根绳子虽然没有直接捆在穆桂英的身体上,但却连带了那两道绑在穆桂英乳房上下的绳子上。

    刚才在穿好这三条绳子的时候,独眼都挽上了一个活结,这时经他一抽,那在穆桂英的乳沟和乳房两侧的活结迅速收紧,压迫着捆在乳房上下的两道绳子之间的间距也一下变窄,只留下不到两尺宽的距离。

    穆桂英只觉得双乳一紧,急忙低头一看。

    只见自己的乳房根部已被上下两道绳索压扁,整个乳房像是挤丸子似的,被挤了出来。

    也许是被挤压的缘故,两个乳房都因充血而变得通红,乳头更是成了紫红色,像是要滴出血来。

    这样一来,让她的乳房看上去更加结实,有一种残酷被虐的美感。

    「啊啊!你们胆敢如此!快放了我!」穆桂英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拼命地挣扎,但手脚都被捆得紧紧的,一丝也动弹不了。

    尤其是她双手被缚的姿势,让她不得不挺胸立背,更凸显出两个已经变型充血的乳房来。

    「哈哈!穆桂英,这个样子,你的奶子应该会更加敏感吧?」一撮毛说着,低下头去吮吸穆桂英的乳头。

    被挤压得紧紧的乳头,已是坚挺不已,在他的吮吸之下,更变得勃大起来。

    「不要这样!啊!放开我!」穆桂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摆脱这奇耻大辱,大声叫道。

    此时,独眼并不着急,将穆桂英的一头秀发解了下来,如一条黑色的瀑布,一直垂到后腰。

    穆桂英夜探地下城,穿的是一身夜行衣,身上并无多少首饰,只是头上的发钗是不能少的。

    独眼将那发钗取了,丢给小鬼,道:「收起来!这钗子是金的,上头的宝石玛瑙,也是价值不菲。

    改日去典当了,也能换几天风流快活的日子。

    」他一边说,一边又在从穆桂英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堆里摸了一阵,发现衣服里头有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急忙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块腰牌。

    腰牌纯金打造,巴掌大小,上书几个大字「天波杨府浑天侯」,他也将腰牌丢给小鬼:「这可是好东西,有了这腰牌,去骗吃骗喝几顿,倒不成问题!」小鬼将发钗和腰牌接到手里,急忙藏入怀中。

    独眼将穆桂英的一头秀发分成两股,扎好辫子,让两条辫子从穆桂英身边两侧垂下来。

    糟鼻和一撮毛见状,急忙各自抱住穆桂英的一条大腿,将她双腿分了开来。

    此时穆桂英的大腿和小腿折迭,即便是上身直了起来,下身依然是跪坐在地上的。

    因此两人很容易便将穆桂英的双腿分开。

    在捆绑昏迷的穆桂英时,独眼在她的膝盖处各系上了两条绳子,留下绳头待用。

    此时他便找到那两个绳头,度量好长度,将另一端系在了穆桂英的辫子末端。

    这样一来,穆桂英的头发和膝盖上的绳子便连为一体,但头发和绳子加起来的长度,却刚好只能让她分开腿跪坐着,根本无法再将双腿并拢。

    「哈哈!你们看她这样子,像不像妓女?」独眼大笑道。

    「你们,你们休得胡言!」穆桂英羞愧难当,挪动双腿,想要遮掩自己的羞处。

    可是她的腿一动,整个身子便被头发扯得左右摇晃,根本无法合拢。

    「穆桂英,现在和你实话实说吧!你要是今日从了我们,让我们兄弟几个快活了,待天一亮,便让你回天波府,你依然是天波府少奶奶,我们依然是市井走卒,如何?」独眼见穆桂英如此刚烈,也觉得是个烫手的山芋,便提议道。

    「休想!你们就算杀了我,也休想让我委身于你们!」穆桂英不愿委曲求全,破口大骂。

    独眼忽然一个耳光打了过去,骂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实告诉你,今天你便是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穆桂英被耳光扇得眼冒金星,嘴角尝到一丝咸腥味,她瞪了四人一眼,道:「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好啊!这骨头倒是挺硬,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独眼见说服不了穆桂英,有些怒意,便当场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已坚挺如炬的大肉棒来。

    「好!」三人见老大的阳具在不可一世的穆桂英面前耀武扬威,纷纷抚掌起哄。

    「你,你要干什么?你竟敢……」虽然穆桂英早已意识到自己难免受辱,但始终不愿接受自己迟早会被玷污的事实,见独眼掏了肉棒,吓得花容失色。

    「穆桂英,你不是很难耐的么?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能耐!」独眼说着,一把推倒了穆桂英。

    他扶住穆桂英的两个膝盖,往前一压。

    穆桂英的大腿便和上身也折迭了起来,那充满诱惑,勾起男人无限欲望的肉穴,正好暴露在独眼的阳具之下。

    「你,你休得无礼!你可知道我是谁么?你若是敢,我,我定不饶你!」穆桂英见自己快要失贞,吓得又大骂起来。

    「我倒要看看,你怎的不饶!」独眼已是精虫上脑,没有什么可以再阻止他了。

    只见他轻轻地往前送着腰,让自己的龟头在穆桂英的肉穴周围摩擦。

    「啊啊啊!你不要碰我!」穆桂英忽然感觉一阵恶心,她冰清玉洁的身体,岂容这些男人侵犯。

    独眼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让龟头对准了穆桂英的阴道,要往里送。

    「停!快停下来!不要!」穆桂英惊惶地大喊,「你要什么,本侯都会满足你们的。

    你们,你们快放了我!」与其身体受辱,不如消财免灾,这是穆桂英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也是她最后的底线。

    「满足?」独眼大笑,「现在只有你的身子才能满足得了我们!」他话音刚落,勐得往前一挺腰,将自己的整条肉棒弯弯曲曲地送进了穆桂英的小穴。

    「啊啊!畜生!我要杀了你!」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小穴瞬间被扩张开来,虽然这久违的快感让她身心莫名的愉悦,但由此而生的屈辱感却令她痛不欲生。

    「你想杀我么?你这个样子,怎么杀得了我?」独眼得意地大笑,说着话的时候,虎腰连连往前送去,肉棒一进一出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啊啊啊!住手!畜生!快停下来!」每一次的抽插,都让穆桂英感到羞耻和屈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她心上割出一条条血淋淋的口子来。

    最令她无法忘怀的,是自己杨府媳妇的身份,这样的事情,如果被天波府里的太太们知道,她不知道该如何做人!「穆桂英,现在是不是还在想着自己少奶奶的身份?我告诉你,在这里,可不管你是什么浑天侯,还是少奶奶,你只要把我们兄弟几个伺候舒服了,我们便

    放你回去!」独眼说着,抽插得愈发起劲了,他的髋部和穆桂英的耻骨撞击在一起,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你快拿出去!」穆桂英不仅羞耻,更是心慌意乱。

    征战二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让她害怕的事情。

    她感觉自己从前的荣耀,都及不来此时的一分屈辱。

    「嘴上说着不要,可真身体却是很诚实呢!这小穴里淫水都快溢出来了!」独眼啪嗒啪嗒地继续抽插个不停,只感觉穆桂英的阴道里,淫水已开始横流。

    刚才在穆桂英无意识的时候,他已指奸穆桂英,将她弄出了一些淫水来,此时肉棒一插进去,更觉泛滥。

    「胡说!不要这样!快停下来!」被人道出了自己的丑态,穆桂英更是无地自容。

    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别人的奸淫下如此失态,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甚至连名字和长相都不知道的男人。

    她为自己感到痛恨,羞愧,自己的丑态,让嘴上再严厉的恐吓,都变得如此虚弱。

    「是吗?我们也迫不及待地想尝尝这浑天侯的滋味了!」糟鼻淫笑着,目光中的迫切与贪婪也是显露无遗。

    他靠近穆桂英,双手又开始去抚摸那两个坚挺的乳房。

    穆桂英被挤压过的乳房,像是充满了气,鼓鼓地吐在外面,摸上去有些硬邦邦的。

    「住手!放开我!」面对越来越过分的蒙面人,穆桂英彻底慌了神。

    上下两面被同时夹攻,让她感觉极不舒服。

    「啊……」独眼长叹一声,道,「这小穴里头可真紧,插进去比那些勾栏坊的女子感觉好了千万倍!」「狗贼,竟敢拿本侯与那些下三滥的女子相比……」穆桂英咬着牙骂道。

    她紧咬牙关,不是怒极恨极,而是为了忍受身体里到处洋溢的不适感。

    「你说得没错!」独眼噗嗤噗嗤地继续在小穴里抽动,道,「既然你有一副这么好的身子,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的独守空房,岂不可惜了?今日便让老子来好好享用享用!」「你……」穆桂英感到浑身发热,脸色潮红,她怒视着独眼道,「本侯一点也不寂寞,你快停下!」「是吗?那下面怎么出了那么多水,像是止都止不住地在流出来呢!」独眼笑道。

    「住嘴!」穆桂英又是一阵羞愤,每次被对方侮辱,心头便如刀割针扎一般疼痛。

    自己高贵贞洁的身体,竟被他们拿来当做工具一般泄欲!「哈哈!你们看,这骚货奶头都硬起来了!」糟鼻的双手不住挑逗着穆桂英的双乳,此时竟发现那两个充血的乳头已肿胀起来,比原来大了许多。

    「你们,你们……」穆桂英不知道要拿什么严厉的话来反击对方。

    话到嘴边,发现无论多么狠毒、严厉的话,都变成了那么虚弱,毕竟自己一直在被人占着便宜,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啊!射了!」独眼忽然大吼一声,身下的动作也勐地加快起来,啪啪啪地连续朝着穆桂英的小穴进攻着。

    他攻势之勐,撞得穆桂英整个身子不停地朝前挪去。

    穆桂英感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忽然涌入她的小腹,那种屈辱的感觉让她怒不可遏,但同时也让她的身体禁不住地颤抖。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该接受,还是该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