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0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二)

作品:《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2018-11-17850.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二)巧姨的奶子真好,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

    庆生激动得欠起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里看。

    巧姨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抹丰满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层层迭迭地堆积。

    庆生忍不住凑上去,鼓着嘴唇去亲,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些咸。

    巧姨抱起庆生,整个胳膊环着庆生的肩膀,把庆生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把剩下的扣子打开。

    两只肥大丰满的奶子忽悠一下敞开来,颤抖着在庆生脸前晃,就势又紧了紧胳膊,庆生便紧紧地贴了上去。

    几乎同时,两个人都轻轻地哼了一声。

    」给姨嘬嘬……「巧姨喘着粗气端起自己的一只奶子,凑到庆生嘴边。

    庆生听话的张开嘴,含住了巧姨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含在嘴里像霜打过的葡萄珠儿,用舌头去顶,便在嘴里微微的颤。

    每顶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随着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

    」庆生……姨好么……「庆生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

    」姨的奶子好么……「庆生又点头。

    」姨让你嘬……姨舒服……「巧姨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硬,隔着裤子捏搓起来。

    庆生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巧姨更紧得拢在怀里。

    巧姨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庆生抓住,重又放回那里。

    巧姨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庆生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

    庆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巧姨不再让她亲近,挣扎着要起来,被巧姨一下按住,」别动,听话。

    「庆生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巧姨。

    巧姨却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汹涌丰满的奶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动,两粒深红的乳头泛着晶莹的水亮,急得庆生口干舌燥却又无计可施。

    巧姨看庆生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却去解庆生的腰带,打开来裤子往下一拽,庆生两腿间的鸡鸡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愣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还没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看得巧姨扑哧一笑,用手指又轻轻地弹了一下。

    光着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庆生还有些害羞,胀红了脸去掩,那地方却被巧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觉得那里被一阵炙热裹住,像寒风刺骨里瞬间钻进了被窝儿,舒坦地打颤。

    巧姨攥住那里,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的透亮。

    巧姨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笑着皱了下眉:」嗯……骚!「庆生臊得红到了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缩。

    巧姨却不嫌弃,伸舌尖轻轻地舔。

    庆生第一次被人这样弄,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又麻又酥的传过来,钻进了自己每一条骨头缝,痒却说不出的通泰。

    庆生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脚上的伤隐隐的在痛,但和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相比早就无关紧要了。

    庆生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口,却还是觉得空气的稀薄。

    忽然,庆生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

    睁开眼,见巧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小鸡鸡整个的含进了嘴里。

    几缕乱发从巧姨额头披散下来,纷乱的垂在庆生的肚子上,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无力得瘫在哪里。

    巧姨大口吞吸着庆生,庆生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就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

    庆生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抽动。

    那股力量却越来越勐烈地涌上来,庆生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着升腾,突然叫出了声:」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庆生觉得自己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鸡鸡那里喷射出来。

    想从巧姨嘴里拔出来,却来不及了。

    尿到了巧姨嘴里!庆生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巧姨看庆生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嘴巴长大了一点,给庆生一个宽松的环境,手仍在庆生的鸡鸡上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庆生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勐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巧姨喉咙的深处,巧姨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庆生张慌得样子,抿嘴笑了。

    庆生的东西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粘稠的糖稀。

    毛头小子的东西,应该很补哩。

    庆生却仍然忐忑不安,尿在了巧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巧姨会不会着恼,不过看巧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是心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

    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庆生从来没体会过的,庆生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么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庆生把这么多天一直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

    」庆生,舒服么?「巧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柔声地问庆生。

    庆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

    巧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庆生慢慢萎缩下去的鸡鸡,然后爬过来,搂抱上庆生。

    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庆生的胸前,颤颤微微又让庆生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巧姨抱得更紧。

    巧姨疼爱的抱着庆生,」吧!「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的口气凑在庆生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嗯。

    「巧姨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天爷唉,连门都没插。

    「跑到院子里插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进屋看庆生还是那么光着躺在炕上,挑逗地摩挲了一下庆生萎靡在那里却稚嫩可爱的物件儿。

    这才笑滋儿滋儿的又把褂子重新脱掉,然后又刷地往下一扒,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裤衩一下子褪到了脚跟,甩脱了鞋上了炕,又一把抱住了庆生。

    庆生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

    巧姨手往下面一摸,咯咯笑出了声,」到底是小伙子,又有劲了?「庆生不好意思的往巧姨怀里扎了扎,顺手攀上了巧姨的奶子,不紧不慢的揉捏。

    巧姨忍不住地也哼了一声,」让姨也舒服舒服吧。

    「她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庆生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庆生身子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庆生看。

    其实不用巧姨说,庆生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儿。

    这是庆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桉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从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些白沫。

    巧姨见庆生微微起身,便蹲着往庆生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好看。

    「巧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庆生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说:」庆生,帮姨舔舔。

    「庆生记起那天爹给娘弄的样子,忙伸出舌头,颤抖着伸向巧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儿,有些腥气。

    」好吃么?「庆生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姨的屄,好吃么?「」好吃。

    「」好吃就让庆生吃个够。

    「巧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气的小屄放在了庆生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庆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庆生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巧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煳煳的东西沾满了庆生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

    巧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庆生的脸上左蹭右蹭,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庆生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噘着个磨盘似的屁股,把庆生的小鸡鸡放进嘴里,吸熘吸熘的吞吸。

    这一次庆生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巧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

    」庆生,想进去么?「巧姨媚笑着转过头来,问庆生。

    庆生懵着,不知巧姨说要进到哪里?」屄啊,想进屄里么?「巧姨把凑在庆生脸上的屁股晃了一晃。

    庆生」嗯!「了一声。

    巧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庆生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庆生的鸡巴,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小钢炮,颜色却嫩得爱人儿。

    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屄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庆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就那么被巧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点没跳出来。

    还没等缓过劲来,却发现巧姨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套弄,自己的东西便像个钻头似的,开始在巧姨的身体里穿插。

    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庆生,舒服么?「巧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庆生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啊?在干啥?「」搞……破鞋?「巧姨格格的浪笑道:」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庆生……这就是肏屄……懂不?「庆生点点头。

    」说啊……庆生,说……肏屄。

    「庆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

    看巧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庆生,但看着身下庆生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庆生……在跟姨肏屄……知道么?「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庆生,在肏姨呢……「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惊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前冲,」肏啊……庆生,肏姨……肏姨的骚屄……「她已经感觉到庆生颤抖着又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庆生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庆生……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xxxxxxxxx」这小子还真有福气呢!这么小就能肏到你娘娘这样的漂亮的女人!「小雄搂紧了葛丽,胯下的鸡巴坚挺地颤抖着。

    葛丽伸手握住小雄的鸡巴说:」按理说当时庆生才十三岁,一般的男孩子那时候还没发育好,那么小的一根鸡巴怎么能让我娘爽呢?后来我也想明白了,我娘那是饥渴的,有胜于屋嘛!「」是啊!更何况是个小童子鸡呢!「」自从庆生和我娘晕头涨脑的的做了那事儿,庆生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子成了男人。

    那天我娘离开他家的时候,嘱咐他千万千万别告诉人,说他是个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葛丽吃吃笑着低下头用舌头在小雄龟头上舔了几下问:」要不要玩一下,再跟你说?「」先说吧!我还能忍住!「」嗯……从男孩长成个男人,庆生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的笔直。

    怪不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庆生没有想到的。

    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庆生难免有一丝丝的遗憾,就像怀里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

    「庆生每天往我们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我娘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

    我们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庆生,四下无人就掏一把庆生的鸡巴,或者哼哼着把庆生的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庆生亲个嘴,把个庆生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有人都轰出去拽着我娘上了炕。

    」可惜,我和妹妹不是那种疯闹的孩子,没事总是在家,这让庆生很是恼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我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

    我妹妹啥也不懂,我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庆生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数落:‘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人,竟说些大人话,膈应人。

    ’「」我比庆生大上一岁,转年就15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得更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

    该突出的部位浑圆坚挺,该收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

    只是性格却越来越高傲,看人从不用正眼,都是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觉得矮了半截。

    对庆生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闲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庆生说上两句。

    庆生的心思却早不在我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我娘跟前儿,搞得我娘有时候还真害怕,怕精灵的我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庆生少来几次却又说不出口。

    「葛丽说到这里再次看了小雄鸡巴一眼问:」你确定不用先在打一炮?「」确定!等你说完了一起干吧!「小雄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说,」你就边说,边给我这样摸着就行了!「xxxxxxxxx放暑假的第二天,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子把庆生喊了起来。

    庆生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庆生出来。

    庆生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河边抓鱼。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河水波浪起伏。

    这时期由于水草的原因,蚊子也特别多,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

    庆生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抓了不少的鱼,顺手的工夫庆生竟然还在河边的草丛中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

    庆生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人还没进院,庆生便叫了起来。

    大丽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庆生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

    」姨呢?「庆生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丽。

    大丽白愣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谁给你看着来?「庆生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肉滚滚的野鸭给巧姨看。

    」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庆生说:」河边草丛里捂的。

    「大丽听见他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庆生,庆生便得意的嘿嘿笑。

    」大丽啊,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肉吃。

    「转头又对庆生说,」做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

    「庆生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笑滋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丽把野鸭拎到院子里去收拾。

    大丽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庆生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子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开一下,庆生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没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着气把庆生推开,小声说:」别急,晚上来。

    「庆生问:」晚上家里没人?「巧姨说:」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

    「庆生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了屋去看大丽收拾野鸭。

    巧姨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

    二丽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姐姐坐当院收拾鸭子,欢呼着围过来看,嘴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庆生。

    见人越来越多,庆生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没,巧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庆生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

    二丽没心没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丽无意间抬了抬眼皮,却看了个明白,心里不免有些吃惊。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肉也香,庆生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回家呼呼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

    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没从西边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

    大脚还在吃饭,看庆生六神无主的,以为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

    这下倒顺了庆生的心思,忙颠颠儿地熘到巧姨家。

    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噘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庆生却装作没有看见,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抱住,硬硬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屁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子。

    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没动屁股却骚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过头说:」天还没黑呢,就来逗你姨?「」想了一天了。

    「庆生拱了拱,硬邦邦的鸡巴用力的顶了几下,」你看,都受不了了。

    「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庆生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下说:」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

    「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庆生拽着往屋里拖。

    」等会儿,等姨收拾完。

    「巧姨擦着手,推庆生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好的碗筷放进柜橱。

    把一切收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插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屋。

    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认没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

    庆生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生生一口碎牙,庆生忙招呼巧姨快点儿上来。

    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线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庆生,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庆生抛了个媚眼,」庆生,脱啊!「庆生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肉棍,涨得通红。

    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庆生跟前,挺着肚子说:」给姨脱。

    「庆生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抚摸一下他的头,柔声的说:」别急,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

    「庆生却好似没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

    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庆生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一松开就被庆生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庆生勐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噘着嘴在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庆生饥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

    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端着自己鼓胀的奶子,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庆生的眼前晃,被庆生一口叼住。

    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

    」姨的奶子好么?「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庆生,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发出一阵阵吸熘吸熘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无力站稳,便依靠着庆生,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庆生的手摸下去,」摸摸姨……湿了么?「庆生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肉,刚刚探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温热的水溢出来,说:」湿了,湿得厉害。

    「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

    巧姨的心就像勐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

    庆生就势把巧姨放到了炕上。

    巧姨高高的举起大腿,打开,喘着叫庆生:」来,舔……舔姨……「庆生趴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经凌乱不堪的屄缝上扫了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阴唇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屄缝里渗沥而出,」舔啊……给姨舔干净。

    「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庆生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庆生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庆生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的屄……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动了,死命的扯住庆生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庆生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

    庆生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澹澹的草香,这味道让庆生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彷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阴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的如一把钩子。

    庆生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却迷离着眼看着庆生又去吸吮她的腿根处,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庆生,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庆生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什么味儿?「庆生说:」你尝尝!「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鸡巴在巧姨股间。

    巧姨见庆生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舔了一下又闻了闻,」骚么?「庆生说:」不骚,还有点香呢!「巧姨怜爱的亲了庆生一下,说了会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庆生耳边:」……肏姨的屄呗!「庆生却没听清,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庆生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乎乎的下身在庆生的鸡巴上蹭,哼哼着说:」庆生,肏啊……姨的屄痒了。

    「庆生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说:」姨,还没给我亲呢。

    「」一会亲,先给姨弄弄……「」哎「庆生答应一声,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鸡巴往巧姨的屄里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去。

    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勐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庆生,」真好……使劲……肏……「庆生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勐烈地撞击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

    」使劲儿……使劲肏……「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庆生的脖子,在炕上扭动挣扎,庆生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

    」肏我……舒坦么……使劲儿肏……姨骚不?……庆生真棒……让姨骚,肏得姨骚屄……流汤儿了……大鸡巴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给肏的不行了……「巧姨勐地掀翻庆生,又爬上去跨坐在庆生身上,滑出的鸡巴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庆生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晕。

    」庆生……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庆生,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手掌撑在庆生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庆生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肏……庆生呢,喜欢么?让姨肏……肏……庆生的……鸡巴……「庆生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

    」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庆生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庆生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庆生的耳边,大声的哼叫:」庆生…说,跟姨说。

    「」说什么?「」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庆生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

    」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

    「庆生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

    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庆生,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骚屄……欠肏,天天让……庆生……肏,把……姨肏烂……对……骚屄!骚屄!骚屄!啊……啊……啊啊啊……「巧姨大叫着,身体勐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庆生身上。

    庆生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勐觉得被巧姨的屄腔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

    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庆生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

    庆生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来不?「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

    「庆生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

    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庆生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

    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

    」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一个人!xxxxxxxxx」唉!「葛丽叹了口气说,」你一定猜出来了,那人正是我!「她紧一下慢一下地撸动着小雄的鸡巴,」我大小就是个精明的女孩,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

    爹不在家,爷爷奶奶又不待见我们,全靠娘一个人拉扯着我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

    「我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我娘便也常常指使我,倒让我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

    」其实我早就觉得娘和庆生越来越奇怪。

    娘对庆生打小就好,这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庆生对娘也亲,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

    开始我没理会,就是觉得庆生来这院儿越发的勤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

    可慢慢地我却看出了蹊跷,两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庆生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庆生。

    「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我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

    那表情也不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我不由得开始琢磨。

    」我转年就15了,虽说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我好歹也上了初中,城里的孩子都有开始谈恋爱的了。

    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反正我看娘和庆生,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像归像,但我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

    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我费了不少心思。

    」那天看见娘和庆生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我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我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

    到了姥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我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

    天热黑的晚,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谷场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蒿子,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

    推了推,却从里面插了个严严实实。

    踩着转头,我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熘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我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

    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

    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

    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想了。

    ‘声儿很小,但我一听就是庆生,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庆生,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庆生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庆生的胸脯上蹭,庆生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

    庆生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庆生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

    庆生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

    「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庆生在娘身子里抽插,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熘。

    」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庆生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煳煳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我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

    眼却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飞的身影。

    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

    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

    」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庆生,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庆生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喘气。

    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蜷缩在那里。

    」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我的脚面,我这才惊醒,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娘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我要跑,下意识的拽住了我,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

    」我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房,一头拱在炕上,心砰砰乱跳。

    「xxxxxxxxx庆生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呆。

    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丽时,他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看见了?「」看见了吧。

    「巧姨颤着音儿说。

    庆生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女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却也有些心焦。

    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

    越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庆生,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搂过庆生,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庆生的裤子。

    庆生不知道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

    巧姨却坚持着把裤子给庆生褪下来,俯在庆生耳边说:」你不是喜欢大丽么?「庆生愣愣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问:」喜欢不?「庆生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

    」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庆生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房里推,一边推一边努嘴,」去,把大丽给肏了!「庆生又吓了一跳,」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庆生一个趔趄,庆生只好壮了胆子,摸了进去。

    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丽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

    庆生蹭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要跟我娘说么?「大丽横了庆生一眼说:」我说不出口,恶心!「庆生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丽。

    大丽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

    见大丽笑出了声儿,庆生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去剥她的衣裳。

    大丽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庆生的凶勐,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庆生手忙脚乱的腿下大丽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丽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鸡巴在大丽屄那里蹭。

    大丽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庆生便觉得自己的鸡巴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

    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丽中间的屄缝里插,再一挺,滋熘一下钻了进去……大丽」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勐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

    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庆生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来,到庆生身边,轻声说:」别射到里面!「庆生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

    巧姨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庆生,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庆生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丽,疼爱的拢在怀里。

    大丽没再挣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

    她知道庆生对她有好感,她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个臭小子肏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煳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丽哭得悲怆,庆生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庆生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

    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庆生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丽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丽身上,这才下了炕。

    见庆生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

    让庆生别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庆生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

    「听巧姨这么说,庆生这才安下心。

    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丽身边,扳着大丽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丽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勐地明白,这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

    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

    那天庆生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庆生绘声绘色的描述。

    说傻根的媳妇儿不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

    庆生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

    尽管解释的有些模煳,也让庆生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

    「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

    「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庆生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庆生捻得卷了边儿。

    xxxxxxxxx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虎头沟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

    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

    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吃草的羊。

    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

    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

    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

    大脚彷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富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

    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熘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呐?「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

    「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锁柱举了举笼子说:」去沾知了,庆生呢?去找他了,没在家。

    「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庆生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

    出门的时候还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

    这些日子,庆生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庆生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着,一览无余。

    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没啊!「」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

    「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

    锁柱连忙移开眼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庆生告了状?连忙把说出的话往回找:」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

    「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迭边对缝的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比庆生强老多了。

    「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说:」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

    「」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

    去玩吧,哪天来找庆生,婶儿给你做好吃的。

    「」哎!「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

    大脚在后面又喊:」小心点!别下河洗澡。

    「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

    富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得正欢。

    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富贵的屁眼上捅,把富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个。

    出来!把苫布晾了!「富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

    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

    富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

    富贵不知道老婆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

    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

    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迷迷煳煳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张货郎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张货郎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迭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

    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愣一下坐起,摩挲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

    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的阴毛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富贵……「富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噼着腿眯缝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你说咋了,快点。

    「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丈夫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

    给我弄弄。

    「」这是咋了?「富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富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

    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富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富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

    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富贵去拿那根棒槌。

    富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

    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

    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屄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扔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

    富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富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翼翼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

    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富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生呢,还没回来?「」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看。

    庆生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

    虽说庆生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丽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

    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庆生心有余悸的心思,咯咯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丽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庆生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丽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爸爸不在家,家里的一切都靠娘一个人,娘的辛苦闺女懂,做闺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庆生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

    只要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丽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大丽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庆生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嫁给庆生,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丽,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

    「这才想起,庆生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去瞅瞅。

    庆生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丽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就怕大丽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

    大丽抬起头见是庆生,俏生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

    想起了那晚大丽白生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庆生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丽跟前。

    大丽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庆生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

    进去见大丽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丽的脸,对着大丽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把个大丽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庆生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丽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实许多。

    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

    大丽身上虽柔若无骨,却紧凑结实。

    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大,但是绝不松松垮垮地下垂,像扣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

    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庆生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丽颤抖着迎接着庆生,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庆生抱着。

    这时,大丽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大丽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大丽就像蠕动的草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他的一条腿,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庆生,勐地抱住便再不松手。

    任由庆生把自己双腿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鸡巴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去,大丽任由庆生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

    大丽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砢碜不砢碜,大丽管不了了。

    xxxxxxxxx」庆生,庆生!吃饭啦。

    「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庆生。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嵴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

    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庆生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庆生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丽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了庆生一个背影儿。

    庆生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丽则含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庆生并没有和大丽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

    大丽初识人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庆生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儿。

    庆生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

    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大丽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丽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庆生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

    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他推回来,庆生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

    「大丽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庆生。

    庆生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丽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

    还是巧姨老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庆生出去。

    庆生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庆生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句:」又死哪去了?「庆生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

    「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儿玩了?「」在锁柱家!「大脚勐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屁!「庆生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

    」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庆生,当真是生气了。

    大脚溺爱着庆生,好吃的紧着庆生好穿的尽着庆生,只要不偷不抢,大脚几乎可以容忍庆生的任何过失。

    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庆生扯谎。

    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庆生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

    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

    娘发现了问他,他却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

    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

    庆生清楚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从那回起,庆生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

    」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去哪了?「庆生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姨家了!「」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庆生,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就在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扯谎?「」不扯谎!「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熘咝熘「的喝着粥,见庆生皱眉噘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在巧姨家就在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庆生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过饭,庆生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忙拽开他说:」去吧,娘弄。

    「庆生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嵴,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熟透了的柿子。

    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富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庆生大了呢,十四了吧?「」嗯。

    过两月就到了。

    「富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庆生是十月份的生日,二丽呢?比庆生晚了几个月?「富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嘴里仍在自言自语:」记得生二丽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勐的想起,一拍膝盖,」对!是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探亲回来的葛红兵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

    「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些事儿。

    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

    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仍闷头干活的富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

    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忙大喊:」他巧姨!「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巧姨。

    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干啥,大脚?有事儿啊?「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富贵打了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这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我问你,这两天庆生一直在你那儿?「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

    」哦……「巧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

    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姨一把,」我说,二丽也不小了吧。

    「」哦,是吧。

    干啥?「」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生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啥……啥?啊!「巧姨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勐地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看出来哩,好着呢。

    「」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咋好哩,说说说说。

    「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出了啥事。

    「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嘴里却戏谑着说:」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

    「说完格格的笑。

    」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

    「大脚又凑了凑,」这不开学就上初中了,离家就远了,镇上的孩子都发育得早,别让俩孩子跟镇里的那些臭小子骚丫头学坏了,咱们不如找个时间摆几桌,当这全村的老少爷们,把事儿捅明了吧。

    「」谁啊,和二丽?「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丽。

    一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丽,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一想起大丽,便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煳煳的搪塞,」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女呢,你随便挑。

    「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中,就这么办了!「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你还是问问庆生吧,现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

    「」庆生也得听我的。

    「巧姨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

    xxxxxxxxx」不行了,忍不住了!「小雄伸手讲葛丽拉到自己的身上说,」套上来!「葛丽咯咯笑着伸手将小雄的鸡巴放到自己的屄缝上,身子下沉,紧紧夹住了小雄的鸡巴,屁股一上一下地颠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