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13-14)

作品:《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

    2024年5月8日

    13掉马甲囚禁开始

    天无绝人之路,易汝躲在被子里学会了开锁。

    贞操带一解开,易汝当即假装意外地让房间里的所有电路短路,监控被破坏。

    易汝一路南下,跑到了c县,躲在一个不要身份证的旅馆里不敢出门。

    身上之前写下的字迹失效了,易汝惊喜地洗干净了。感觉彻底摆脱了魔爪,连空气都清新了起来。

    她把手机扔了,怕有定位。用一部分现金安顿自己后,她思忖着后路,可以做兼职家教,攒一点钱去找姑姑以前的朋友,看能不能出国。

    两天后,易汝偶然打开电视机,看到铺天盖地的新闻:[s大高材生贺景钊疑似学术造假]。

    易汝几乎石化在当场。

    这么大的阵仗,果然还是牵连到了贺景钊。

    那个人太可怕了。

    易汝不知道要怎么办,回去吗?

    她想起那个男人的话,那个变态不像是会轻易放过她的人,如果回去她可能再也不会有机会逃跑了。

    易汝连续两天都在关注新闻的进展,犹豫很久后咬了咬牙,决定不管这件事,漠视就是对贺景钊最大的帮助。

    但谁知几天后她离开c县到了附近的d市,居然在火车站碰到了贺景钊,贺景钊看起来依然有条不紊,仪态风度翩翩,很是清俊。

    贺景钊出于礼貌,淡淡地邀请她到附近的咖啡馆喝一杯咖啡。

    贺景钊点了她最爱的热美式,易汝喝了小半杯,他却一口没动。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贺景钊时不时盯着窗外的风景,看看手表,心不在焉。

    “新闻上的事情……”易汝首先打破沉默。

    贺景钊却偏着头没看她,漫声道:“导师已帮忙核实,处理好了。”

    易汝松了一口气。

    果然,对于威胁,置之不理是最佳手段。

    但同理,现在她继续和贺景钊接触有害无益,早点离开为妙。

    贺景钊又看了眼时间,问:“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种物是人非的失落涌上来,易汝很尴尬地轻轻笑了笑,正要说话,但偏偏就在那么一个瞬间,她的视线钉在了贺景钊的颈侧——那里突兀地横亘着一块青紫的牙印。

    那个位置……和她咬在那个变态身上的如出一辙。

    易汝瞬间汗毛倒竖,全身战栗,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刹那间产生一种强烈的直觉,是猎物和野兽之间的本能反应,是濒死前的恐惧感。

    就在此时,贺景钊终于悠然散漫地转过头来,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语气依然漫不经心:“截至现在,你跑了刚好7天,我说过什么。”

    易汝脸色煞白,惊恐地摇着头起身。

    她这才惊悚地发现刚才进来时还在的其他客人们此刻已经全部消失了,整个店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易汝拔腿就奋力往外跑。

    可刚站起来,浑身力气便被抽干,她无力地跌倒在地上。

    咖啡,有迷药……

    “看来是上次的惩罚还不够刻骨铭心,不能教会我们的小骗子。”

    伴随着清冷出尘的嗓音,一双脚出现在她眼前。

    易汝眨了眨眼,再度失去了意识。

    ……

    当晚。

    a市远郊外一处风景优美的僻静地界内。

    一栋别墅尘封的大门被缓缓打开,随着数辆车与安保人员的进入,别墅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而在寂静的深夜,一道凄惨而惊惧的声音划破平静,脚步声和锁链清脆的拖拽晃动声不绝于耳。声音的主人似乎被吓坏了,如同受惊的幼兽躲躲藏藏,战栗不止。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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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拖着锁链哭着被操(虐肉)

    深夜,易汝从陌生床上醒来。

    刚晕头转向地坐起来,便看到了交叠着双腿沉静地坐在她床对面的贺景钊。

    他双眸深沉地凝视过来,嘴角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笑意。

    ——眼底皆是遮掩不住的欲望和面对猎物的玩味。

    易汝浑身僵住,全身上下的血液叫嚣着和回忆一同清醒过来,之前的种种惊悚画面浮现在脑海中。

    怎么会呢?

    她想不通。

    怎么可能……!那个变态为什么会是贺景钊!

    但她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身体的反应比思维更加迅速,她已经掀开被子跳下了床,三步并作一步飞快跑出了房门。

    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当然会更激怒他。

    但是她无法清醒地面对事实,只能出于本能惊慌地冲出去,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可就在她踏出房间的下一秒,便被脚踝上的力道重重牵绊住,整个人跌倒在地毯上。

    易汝回头望过去,是一根细长的金属锁链,牢牢地锁在她脚上完美贴着的金属圆环上。似乎是极为贴合她的尺寸,又戴了太久,她刚刚甚至都没有意识到。

    易汝脸色煞白,拽着锁链使劲挣了挣,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放开她……

    她不想看到里面的人……

    她不想!

    “哗啦——”

    锁链被绷直,接着便被大力拽动,以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拖进房间。易汝低颤着惊叫出声,手指执拗地抠着门边,甚至扒拉着地毯,终究还是被那股再熟悉不过的巨力扯回了房间。

    门瞬间在遥控器的控制下自动关上。

    易汝脚上的链子也被放开,她抬头,终于看到了只穿着浴袍朝她徐徐走过来的贺景钊,而裆部的位置则高高地顶立着。

    “别过来……”

    被那个粗大巨物带来的恐惧感让易汝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她像是从石化中活过来一般,一边哭着惊慌失措地转身哆嗦着往前爬,一边绝望而崩溃地问:

    “贺景钊!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贺景钊很快追上了易汝。

    她仍不死心而怯懦惊慌地试图乱窜,滑不溜手,贺景钊眸色一暗,踩住了她脚上的链子把人钉在原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易汝的头皮一痛,被以微重的力道攥住迫使她抬头,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颌。

    “为什么啊?”贺景钊沉沉直视着她的眼睛,指尖用力,掐得易汝吃痛出声,缓声问:“不是你希望我把你锁起来的吗?”

    “那是以前。”易汝用手掰着贺景钊,手放在他手上的时候她忽然没那么怕了,低吼道:“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监禁……”

    “又在骗我吗?当初你说不涉猎那些东西也可以,后来却要分手。删掉我的前几天,还说假期要和我一起看海,结果呢。所以以前喜欢,怎么现在就不喜欢了,也是骗我的吧。”

    贺景钊拽起易汝的手臂一把将她扔到床上,“至于凭什么?就凭我从来都没同意分手。”

    贺景钊脱掉了睡衣,明亮的灯光洒在他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上,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手臂上的疤痕。

    易汝感到惊讶,她以前并不记得有这么触目惊心的疤痕,可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暴力撕开了睡衣。

    “不要!”易汝大叫,“贺景钊!我们好好谈谈!”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谈,要谈的话先用身体来谈吧。”贺景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她所有挣扎,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情色地搅动着,甚至连语气也换上了那一个又一个噩梦般地深夜里的样子,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宝宝。”

    易汝又羞耻又害怕,疯狂挣扎起来,但每一个动作都悉数被压制,被锁住的脚每踢动一次一次空气中则会发出锁链碰撞的声响,平白增添了激烈的情色意味。

    身上的贺景钊大抵是终于暴露了真面目,或是铁了心想惩罚她,说完后便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唇,以不要命的方式疯狂吮吻,易汝被吻的险些喘不过气,只得难耐地推拒拍打,贺景钊便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咬,易汝就会微微一抖被卸掉力气后重新被深吻掠夺呼吸。

    而下半身,硬物整好抵在脆弱的穴口时刻碾磨,偏不进去,故意折磨着易汝的心绪,等到好一阵她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了才没有润滑就闯了进去。

    易汝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爱哭。”贺景钊宠溺地吻掉,下身轻轻退出来些许,却猛然在下一刻整根没入,易汝漂亮的双目立刻惊惧地圆睁,泪花沾染在睫毛上像扑簌簌的融雪,贺景钊便又如同天底下最温柔地情人般吻掉那些痛叫着汹涌而出的莹莹水光。

    “疼……好痛!不要这样……贺唔唔——!”

    贺景钊再不克制,视线落在易汝潮红的脸颊和发红的眼尾上,满是深色瞳眸中全是浓郁到无法散去的占有欲,他如同彻底释放这两年来被困在身体深处的野兽,全然不顾身下人的苦苦哀求,眼神中热烈与冷意交织,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

    易汝被干晕又被操醒,中途贺景钊甚至嘴对嘴给她渡水喝,易汝喝完便眼泪朦胧地紧紧抓住贺景钊放在她大腿根的手,艰涩地祈求:“景钊…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分手…,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景钊…不要再来了。”

    她甚至小声地叫起了“哥哥”。

    贺景钊很少动怒,但以前贺景钊不管因为什么事只要不高兴,易汝就会娇俏地叫他哥哥,再给他一个吻,不管贺景钊多么生气或者难过,最后一定会被这一声儿很快哄好。

    果然,易汝叫完哥哥后抖抖索索地主动吻了贺景钊。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正式发生过关系,只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边缘性行为,那时易汝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第一次性爱居然会是充满暴力色彩的强暴。尽管今夜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但不论多少次,易汝都对这疯狂的行为由衷的恐惧。

    尤其是每一次痛苦都在重复验证她果然不喜欢sm的事实,当初的决定又有多么愚蠢。如此一来,与身体遭受的痛苦一起给予了身新的双重折磨。

    当初最爱的人怎么会这么对她……

    贺景钊被易汝的眼神看新软了,可他却就势抓起她的手吻了吻,赞叹道:“许久不见阿汝撒娇了,真可爱。”

    易汝听见他更换了称呼,以为终于要念在旧情的份上放过她了,谁知接着便看到粗大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再度硬了起来。

    “那这次肏轻一点儿。”

    易汝被吓得连滚带爬往床角躲。

    那东西尺寸太大了。

    她视线模糊地看着贺景钊,不停呜咽着:“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行了…好痛!好痛……”

    然而贺景钊只是温温柔柔地把她用力拽回了身下,重新重重肏进了软烂如泥的穴肉里。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灵肉亲密碰撞的破碎声音,易汝不止一次被操醒,拖着清脆的锁链和沉甸甸的的身体崩溃地在房间里爬着躲避,很快又被拽着脚踝或者锁链强行拖回去,被问“不是你喜欢的吗”,然后如同一个长了腿妄图逃跑的几把套子,被主人抓到直直嵌入射满浓精。

    贺景钊偶尔会停下问:“宝宝哪里错了呢?”

    易汝会沙哑地断断续续地答:“未经…你呜呜…你同意…就就…分手。”

    “不对。”贺景钊缓缓摇了摇头,把她抱着架在落地窗前,又插了进去。

    又过了许久,又问。

    易汝已经哭都快哭不出来,“我不该分手!我不该分手!求求你…景钊停下,停下吧…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呜呜呜呜……”

    贺景钊则喘着粗气,极有耐新地说:“这是你的权利,你想分手当然可以啊。”

    易汝新底一片崩溃:“我不想分手…!我不想分手!”

    但贺景钊没理,堵住了她的嘴,掰着易汝大腿又一次重新深入。

    最后,易汝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趁贺景钊喝水的间隙紧紧抱住他,亲昵地埋进他怀里,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剧烈地发抖哆嗦着,连脚踝上的锁链也跟着濒临崩溃的主人轻微颤动。

    易汝红着眼睛重复到:

    “嗬…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景钊…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会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