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9-30)

作品:《孽欲之哀

    2024年4月12日

    (二十九)为勾引家中觅爱寻刺激女儿求欢

    我恨爹,更狠这个社会,如果不是社会的束缚太多,我完全可以挣脱爹的魔掌,这个看似正义的社会,正是蹂躏我的刽子手,将我缚住手脚,送到爹的淫床,让爹淫乐,他就是这个刽子手中的剑,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用那锋利的剑拨开我道德的防线,然后深深地刺进我得肉体,把我的道德观肢解的支零破碎,而我眼睁睁看着那种正义不敢呼唤,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亲爹一次一次压着我、剥光我、淫辱我。

    后来,娘也在背后劝我,“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我望着娘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理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娘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后来收到一份法院传唤,我因诬陷而被收监。

    “你不恨你娘?”记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话,作为母亲,任由丈夫侮辱女儿,在女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天理时,她却打了退堂鼓,在旁边劝说女儿,这还有正义存在?还有亲情存在吗?

    “不恨。我只是可怜我娘。我娘在那样的家庭气氛里已经够累、够可怜的了。”寿春花长舒了一口气,“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你想,一个女儿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让另一个女儿从此沉落吗?”“可因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诬陷,更重要的是助长了你爹的淫威,这你想过吗?””想过。爹的淫威已经够嚣张的了,再助长还能怎么样?两个女儿他做了一对,女人的东西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就连那些姿势,他都逼着女儿做了,他弄我么俩就像穿衣吃饭,想的时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干什么,他都要,他玩我们的身子,玩我们的心,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根本不是父亲对女儿,完全象对自己的女人一样,什么呱都敢说,那晚他给我穿上他买的内裤,从头到脚欣赏我之后,还隔着乳罩和内裤摸,最后是让我穿着他买的内裤在床上操了我,还没等我爬起来,娘就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很紧张,他却不慌不忙地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收拾,听着娘从外面进来,我来不及收拾爹泄进去的秽物,只擦了擦流到大腿根的那摊粘液,就披上外衣,头发还凌乱着,就硬着头皮见了娘,幸亏娘没太注意,但她肯定闻到了满屋的青草味儿。第二天天黑黑的时候,他从工地回来,直接进了我屋,搂住我就说,爹给你买的内裤合适不?”我以为他又想要,就不高兴地往外走,他却拽着我说,“好闺女,生什么气?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我没好气地说,“你问那么清楚干吗?”“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爹的家什,爹不惦着谁惦着?昨晚你还夸赞爹的眼光,我就是想别让你那里受委屈。”他说到这里,眼光发亮,我为了赶快摆脱他,就说,“受不了委屈。”爹听了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宝贝弄坏了吗?弄坏了爹以后哪还有的弄?””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闺女,你不憋气?”他被我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干瞪着眼看着我,过了一会又说。

    “春花,你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帮小青年怎么说?”“他们怎么说管我什么事?”我没好气地说。自从打工不成回家来和他睡了一晚,我的脾气变得大了,爹听了反而不生气。

    “嘿嘿,他们在那里互相问询给媳妇买得合适不?有没有包过来?那个小王还问小张,你媳妇那么鼓,是不是只兜进去一半?小张就还击他,你媳妇才兜进去一半。别人就说,他媳妇鼓你怎么知道?小王就道,你没见他媳妇穿那裤子,就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张就追着骂他,去你的,再大也没你的份。几个就哈哈笑着闹够了,还问我。”他看着我的脸子。

    见我没说什么,就接着说,“那些小东西们还胡说八道地数落着谁家媳妇漂亮。末了,问我。老寿,昨天你买了,给嫂子带上了吗?我以为他们看见了,没屑答他们。

    是不是嫂子撑不起来,光剩一把皮了?几个小子说完,鬼眉鬼眼地笑着。

    胡说些什么,我可没买。我强辫道,春花,你猜他们说什么?“”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可不爱听你们那些下三烂的东西。”“嘻嘻,死丫头,爹也成了下三烂了?”爹摸着我的头发,“他们说,你别以为我们没看见,你磨磨蹭蹭地在后面偷偷要了一个最小的,恐怕晚上给嫂子戴的时候还掖了点棉花吧?我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在诈我,想逗我寻开心,其实他们根本没看见。他们那是笑话你娘奶子瘪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可是买了一个大号的,根本不是给那死老婆子的,呵呵。春花,是不是?”“去你的!”我脸上挂不住,知道爹在戏谑我,就骂了爹。

    “爹知道你的尺寸,小了穿不上。”他双手搂住我的胸前,“闺女,你这里都是爹的,让爹捏捏。”我知道爹说着说着就会不老实,“又不正经了。”我瞥了一眼爹,拿开他的手,“赶情是被他们――馋的,人家那可是自己的媳妇。”“媳妇?嘻嘻,我就笑着跟他们说,滚你妈的蛋吧,就兴你们给自己的媳妇买,还不兴我老头子也时兴时兴?我可给我媳妇买了一个大的。”一个坏小子听了吃惊地瞪大了眼,走过来小声地说,“老哥,你买那个大的,该不是连你都包进去吧?”“哈哈――“工地上一片嬉笑声。

    我也被那些话逗笑了,抿住嘴斜了爹一眼,爹更是眉毛眼里都是笑,狠狠地在我捏了一把,“我气急了,就骂,包你娘个头。我买了那么个大的,还没包住你小嫂子的半个,赶明儿让你小嫂子过来,管你半个晌饭。”“啊呀,爹――”我就觉得爹戏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说自己做了爹的小?脸红得一红,狠狠地拧了爹的手一把。

    “啊呀――死丫头!”爹显然被拧疼了,“爹不是说你,是说你娘,爹舍得让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他从背后按住了我的大胸脯,往中间挤,挤得那里鼓囊囊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土包。

    “那你也不能说是小嫂子。”我不满意地低声说。

    “嘿嘿。”他露出一口黄牙,用手蒯着头皮,“小嫂子怎么了?”说完看着我,“小嫂子就小嫂子呗,反正都姘上了。”“什么姘上了?”乍一听这个字没明白过来。

    “姘――姘妇。”爹小声地说。

    “啊――“心底里一阵震撼,怎么用了这个称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他的姘妇?可想想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怎么的?没叫奸夫淫妇就不错了。

    “生气了?”谁知这时爹却搂抱了我,把头蹭在我身上。

    “生什么气。”心里十分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叫什么不都无所谓,这样的关系,用什么名词都不过分。乡俚俗语那些难听的话多了,就是那“破鞋“,不也到现在还被叫着?

    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气,继续说,“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小嫂子?都成把老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们一起管了,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嫂子的能耐。”我说,美的你们?就自顾自地站到一边。

    “那他们能饶了你?”没办法我只好让爹顺利地把一只手从一旁插进我的衣襟,他捏把着我的奶帮子说,“他们是饶不了我,嘿嘿,他们说,该不是你老小子又给我们找了一个小嫂子吧?”爹说到这里,手在我挤紧地两个乳房间往下插,插得我有点疼,拿住他手不让他动,父女两个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紧贴着,“那你怎么说?”“我说,小嫂子倒没找,可给你找了一个小妈。”“瞎胡说!那我不成了他妈妈了吗?”说出口,又感觉出不对,就斜眼瞟了父亲一眼。父亲的眼瞪得大大的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呵呵,我就是想赚他们的便宜,可是你猜他们怎么说?”“我不猜!”爹在我的奶头上拨弄着,“一个说,你找了个那么大的,该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小妈吧?是不是还要你小妈天天用奶头哄着你?另一个说,你不是说让我小妈来管晌饭吗?干脆我们就吃她的馒头和大肉包子得了。”“啊呀!作死的,怎么说的那么下流。”我挣开爹的搂抱,跳开去,脸火辣辣的。那些人也真敢说,这么露骨的话都能说出口,怪不得爹敢在家里这样子对我。

    “还有更下流的呢。那群小子就这样,在一起什么都敢拉。老寿头,你那东西还行吗?恐怕喂不饱我小妈那下面的嘴了吧?赶明儿要我们哥们一起喂我小妈去,一人一口,保准让她舒舒服服地。”“寿江林!”我愤怒地瞪眼看着他,直呼其名,“你在外面就这么作腾自己的女儿?”“谁作腾了?”他有点理亏地说,“那不是那帮小子贫嘴吗?”他低声嘀咕着,“我女儿的嘴还用他们喂?每夜光爹一个人就喂得她溜饱,撑得肚子溜圆往外淌奶液呢。”“你?越说越难听,你在家里作腾女儿,到外面炫耀你的本事,你就不怕人家骂你把闺女留在家里,吃自食?”爹听了,嬉皮赖脸地一笑,“吃自食?那小张还跟我说,他小时还把他妹妹弄了一回。”“你,放屁!就知道编排故事糊弄人。”“真的。”他梗着脖子,一副认真的样子,“小张说,他十来岁上还光着屁股,有一天娘让他在麦场里看麦子,中午妹妹送饭给他吃的时候,他家的大黄狗在麦场里和一只黑狗吊秧子,他和妹妹看着看着就做了那事,他还说当时也没觉着姿。”“那是他小不知道好歹。”我气不过,但也很惊讶。

    “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他可是赌咒发誓的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他当时看着妹妹蹲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心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握着。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最后还是他妹妹看他不动,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小张说,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那他――?”我吃惊地望向爹。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新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已刚才手重了。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新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里,这一次,他1门1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小张一时吓得浑身没了主意,只好守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哥,你弄死了我。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已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你说的是真的?”“骗你不得好死。”我爹赌咒发誓地说。”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你还――““人家是兄妹。”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在玉米地里偷情。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那――“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人家哪像你,除了用强就是使坏。”“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爹疼你还来不及呢。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我爹酸酸地,“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乱伦又怎么了?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儿,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想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新。”我一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他们不是也没好下去。”“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春花,你先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和你好?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我显摆什么了?”爹象是很委屈地说。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求欢,“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我被他抱了个满怀。

    “哪敢叫?”“还有你不敢叫的吗?管自已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嘿嘿,媳妇。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同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你?”我想象着闹同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嘿嘿。”爹干笑了几声,“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见那些小青年让新郎新娘亲嘴吗?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我斜白了他一眼,“你?”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已的亲闺女,“你,你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那些坏东西可都是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多厉害?多厉害爹也受得了。到时他们让你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做,还能比在家里和爹厉害吗?”他故意看着我。

    “爹――你闺女已是离了婚的女人。”“离了婚怎么了?就是离了婚好,你和我姘居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个男人,正好和爹成了亲,你也有个归宿。””你――?”我知道说不过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起自已新婚的那个夜晚,冯的同伴竟然要冯从自已裤裆里往外摸铜钱,说如果不摸,就让另一个小伙子摸出来,自已开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动手往里伸,自已才背过身去,让丈夫伸进去,那些下三滥就像鹅鸭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冯在她裤裆里摸了一会儿,发出“嘻嘻“得贪馋声,那场面让人亢奋刺激。

    “爹,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那些刁钻鬼怪的法子来折腾人。”面对着爹,本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来。

    “闹同房就喜欢闹,男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那些没结过婚的还能放过了看热闹?不管闹得多过分也不为过。你没听说,新婚三日,不分亲疏。就是公公、小叔子也可以。”他一副向往的样子,“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他们想得出来,爹都敢跟你做,你想想,当着那么多人,闹闹嚷嚷的,被他们推着、搡着,然后按在床上,多刺激、多新奇,让他们看着我从你的肚子上摸进去掏铜钱,从你的裤裆里摸进去,捞出扑扑楞楞的小鸟,就是他们闹得过分,嘿嘿,扒了你的裤子,让我――嘿嘿,那些刚结婚的小青年还脸皮嫩,不敢当着人弄,爹才不管,只要他们提出来,爹就当着他们操,爹都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那些人嫖娼,不都两三个人在一起,面对面地干,有时还三四个人干一个呢。”“你――你真的敢当中调戏自已的女儿?”我被爹说的浑身激荡着,没想到爹的新理这么阴暗,这么下作。

    “怎么不敢?只是爹恐怕没那个机会。春花,爹只能做缩头乌龟。”“那是因为你是爹。”我没加思索地说。

    “爹也知足了。”他长叹了一口气,“爹不已经成了你床上的人?他们不让娶,我自己关上门在家里娶,娶你做媳妇。”“美的你。”我白了父亲一眼,低下头,我知道离了婚就无家可去,爹早已把自己当作囊中之物了。

    “好闺女,“他走过来抱住了我,“爹想想真窝囊,自己养的闺女,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却不能名正言顺地睡觉,却让别的男人搂了去。爹在工地的时候,累了想想你,就浑身舒坦,回到家,第一眼就想看到你,心里就踏实了,就想把你楼在怀里,要不是你娘隔在中间碍事,我也会象小张那样知心知热地疼,知情知意地爱。春花,爹就想舒舒服服地上床搂着你睡觉,和你做对交颈鸳鸯。”我爹显然是动了情,那一刻,我都有点感动,要不是我娘这时进了屋,也许我会和我爹作出什么承诺,管教,你说有这样的爹,你还能好的了?

    管教听到这里沉思了一会,显然她也被寿江林扭曲的心理和变态的爱感动了,笑着对她说,“作为女儿,你是屈就了一点,可作为女人,你就幸福多了,有一个男人这么爱着,什么女人不感动?春花,要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大可不必再耿耿于怀,心里放开点,既然自己不觉着什么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其他的,就由着他。作为管教,也许这些我不能说,但作为姐妹,我只能告诉你,有父如此,夫复何求?至少他还能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的女儿,尽管他爱的方式不对,但谁又能说清爱的真谛?糊里糊涂地做人,糊里糊涂地爱而已。”寿春花呆呆地望着管教,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谁知管教却先开了口,“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有可能,就做了,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凡事强求不得,也强行不得,天意如此,只能任其发展,但愿你和你父亲都能面对现实,能有个好的结局、好的归宿。”寿春花感激地点了点头,她从管教的语气和信任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兴奋,她不再自卑和自责,而是从一个崭新的角度去审视以前自己做的一切,但愿她能从管教个人的观点中得到启发。

    (三十)案中案伦理颠倒亲上亲母女遭殃

    记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里颇不平静,他知道,作为一个记者,不单单凭的是正义,更多的还需要良心和责任,寿家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寿春花的怀孕,究竟是谁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那不是已离了婚的她丈夫小冯的,记者随后还了解到,寿春花在管教的帮助下,又一次到正规医院找人做了检查,由于寿春花多次怀孕流产,又是偷偷摸摸地找了野医,子宫壁已经非常薄,再做流产已不可能,甚至连性命也难保住。看来这个不知是父亲还是哥哥给他的孽种,将不得不来到这个世界上。但令人尴尬的是,当这个无辜的孩子长大后,他怎样面对母亲和爸爸?他又怎能承受世人的白眼和冷漠?但愿这个世界能给他更多的关怀和温暖。

    这个故事到此还远没有结束,寿江林,这个始作俑者,虽然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但那个误入歧途的邪恶的哥哥还在?已经扒开了的篱笆是否还能堵的牢?

    在这个案件中,虽然寿春花偶尔提到了哥哥的侵犯,她们母女控告的却是亲生父亲,当公安人员想据此拘捕他时,寿春花和她母亲又矢口否认了这一点,民不告官不咎,历来是我们的办案原则。我们不知道两个当事人出于什么考虑,但有一点值得深思的是,寿春花和她母亲再也不愿牵扯到另一个家庭成员,她们善良地认为,父亲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哥哥还年轻,是寿家唯一的命根,她们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寿家因此而断子绝孙呢?怎能忍受街坊四邻的白眼和戳透脊梁骨的指责?

    但愿她们善良的愿望能得到好报,但后来的结果却是让人再一次震惊。

    “寿春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奸你妹妹寿春花?”寿春雨蔫头耷脑、一副懒散的样子。

    “从安徽回来的那个晚上,““你为什么要强奸你自己的亲妹妹?”“我――我――“他惊恐地看着预审员,磕磕巴巴地,显然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淫棍,只是在那样的家庭染缸里受到了熏染而已。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乱伦,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给引得路,我步入了那老畜生的后尘。你们知道,当我听了爹肏了妹妹之后,先是吃惊,后是羡慕,爹怎么能和妹妹肏屌呢?我虽然偷,虽然盗,可我从没往那方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亲闺女啊,我就是再怎么坏,也不能去肏自己的亲妹妹吧,可我爹却在自己家里肏她,还一肏两个。这怎么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昏呀。那一天,我回来,春花约我去她家吃饭,看着自己亲妹妹家的变化,我也感到了亲情和温暖,说真的,妹妹挺让我骄傲和感动的,我在外那么多年,没个关心和体贴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种待遇,有点受宠若惊,那天我喝高了。”“当听完妹妹的哭诉,我震惊了,我知道,每个男人都想多玩几个女人,谁不想多见识见识女人的那东西?不想女人的男人还叫男人吗?在外面,我和小弟兄们胡闹过,隔三差五地到洗头房或者歌厅里去找小姐,有时甚至还轮奸过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发生的,她们事后也大都喜欢我们这样玩,既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去报案。可我从没打过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女人搞破鞋?平时一听到这么回事,心里就不舒服,真的,我们那帮小兄弟也只是在一起混吃混喝,偶尔泡泡妞,发泄下。可那老头子竟然在家里玩自己的女儿,还搞大了她的肚子,想起来都丢人,乍听春花说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亲操自己的闺女的?后来得到证实后,我又非常气愤,一边喝酒,一边暗骂那老畜生不是人。”

    “你想想,平常那骂人最厉害的话,不就是肏你妈,操你女儿?可这老东西却在肏自己的闺女。弄自家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连自己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干那种灰事,还不是骂自己吗?但细想想又很刺激,女人这东西一粘上就上瘾,听着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了不少,脑子里老是出现爹和妹妹在床上,平常就听说爹玩女人,可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玩自己的女儿,难道他真的象弄别的女人那样弄自己的闺女?想起来真的不敢相信,那场面,唉――弟兄们在一起,每人搂着个,又扣又摸的,有时甚至还当着弟兄们的面就亲嘴,玩起来,那真的是怎么高兴就怎么玩,不光摸奶子扣屄,还――还让女人用嘴含着,说是口交,其实什么口交,无非变个花样玩玩。”“妹妹的诉说让我同情之余又感到好奇,女人的东西就是玩个刺激,图个新鲜,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在恨父亲之余,又有点羡慕,因此就不断追问妹妹那个过程的细节,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道,当我听到那老畜生强行操了妹妹,并让她怀了种之后,我张开的口一下子闭不上了,天哪!竟然连自己的闺女都可以操,这让我多年固有的观念一下子受到冲击,妹妹竟然怀了爹的孩子,这让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时糊涂,一时冲动玩玩妹妹,想必事后就会后悔,没想到他――他竟然变本加厉地摧残,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闺女,还操出了孩子,这成什么啦?看着妹妹哭得双肩耸动,薄薄的衣衫内,那突出的两个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就想,爹肯定天天玩弄着,一想到爹揉捏着妹妹的两个奶子,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蹿上来,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接触女人,或许是听了妹妹的遭遇让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那一刻,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让她怀孕,我为什么不能?反正她已经是个破货,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俗话说,酒壮色胆,看着妹妹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的眼前忽然涌上爹压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冲上脑门。”“乱伦这个概念原本在我的脑海里是个十恶不赦的名词,但现在看来也很平常、很容易,爹和妹妹乱伦了,世界并为颠倒,家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和我妹依然在家里过日子,虽然妹妹心里难过,但爹还是一如既往和她乱伦,和她睡觉,即使妹妹结了婚也没逃脱,他也没和她断了,他总是偷空着忙地溜进她家,趁着妹夫不在家抱到炕上玩她,尽管妹妹不愿、害怕,可她并没有告发,总是在勉强的抗争中再次被奸淫、被蹂躏,完事后也只是抹抹泪,并极力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面对丈夫和邻居。看来,任何观念都只是一个束缚,只要你突破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妹妹还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说着父亲的罪恶,但我感到的已不是原有的气愤和同情,而是体味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亢奋和刺激,我极力想知道爹和妹妹干那事的细节,包括爹怎么和她上床,用什么姿势,舒服不舒服等等。”“妹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她显然从我的问话中看出我不怀好意,当她气愤地站起来想走出去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先她一步挡住了门,并落了锁。”“哥,你想干什么?”“我――我――“我一时被她问的很慌乱,可借着酒意,我感觉到了调戏亲人的那种快感,春花那妩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着我,我下一子想到爹,爹肯定搂抱了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后手伸进她的腚沟里。一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从没有这样过,可现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间勃起了,那是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女人玩多了,新鲜感就没有了,就平淡了,可面对自己的妹妹,那从未有过的激情让我想一睹亲妹妹的裸体,爹的行为让我忘却了污辱亲人的羞耻,相反却更带来一股莫名的兴奋。

    “春花。”我转身搂住了她。

    “你――你放开。”她声色俱厉地。

    “没事的,春花,很快的。”我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急不可待地想看看这个被我叫做亲妹妹的女人的隐秘,她的被父亲占有了多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

    “你畜生,不要脸!”她拼命地用胳膊拐着,想挣出去。

    我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拱着,极力想尝一尝亲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挣不出,原本愤怒的脸带着无助的神情,喘着粗气哀求我,“哥哥,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亲妹妹,亲妹妹。”她极力地强调着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亲妹妹,好妹妹。”我一口一个亲妹妹地叫着,越是想到亲妹妹越是刺激,“就让哥哥一次。”我连哄带用力,想尽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们的好事,那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父亲的作为让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

    “你也是畜生吗?”妹妹憋屈的脸扭过一边,她羞愤地看着我,我们兄妹俩僵持着,“他做了我,你不但不为我出气,却也来欺负我。”她伤心地抽泣着。

    喝了酒的

    我,听到她提起父亲,提起父亲和她的事,那种想看看亲妹妹的隐秘的欲望更强烈,就说,“春花,老头子能和你做,我为什么不能?好妹妹,反正你已被老头子搞了,就让哥哥也搞一回,让哥哥也姿一回吧。”“畜生,流氓!”她怒骂着,疯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来。

    我没想到妹妹会和我撕打,一时间我急了,双手箍着她,将她抱举着扔到炕上,看着她惊吓的抱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儿。

    “哥――哥――“她的眼神是无助而又可怜的,可我却兴奋地爬上炕,把她蜷在身下,压上去。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绝望中,妹妹扭过脸无声地哭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一撮揉乱了的阴毛扎煞在雪白的大腿间,那长长的鼓鼓的肉缝紧夹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疯了似地一把掀起她的大腿,就骑到了爹曾经骑过的肉体上,看着亲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冲,顺着父亲开辟的通道,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妹妹忍住痛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我更狂的欲望,看着妹妹摆头咬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欲望随着妹妹的颤抖迅速攀升了上来。

    “那你后来又强奸过她吗?”“后来我找过她几次,却都被她拒绝了,一来我怕我娘,二来也怕那老头子。不过在我父亲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赖脸地缠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听到,不好收场,就没敢做太大的挣扎,我搂着妹妹,兴奋地把她窝在身下,这一次很顺当,不知怎么的,春花那里竟然湿了,我一下子插进去,正肏在兴头上,被母亲发现打了出来。天快亮的时候,就听到父亲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当时我还听着父亲吭吭哧哧的声音和妹妹的呻吟声,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父亲肏她的时候,动作很大,春花扑腾着挣扎了好一会儿,但最终还是被父亲裹夹着操了,父亲操得很起兴,隔着屋子的我都听到父亲低低的吼声和抽插的噗嗤声,但我肯定娘那时没醒,要不父亲不敢那么尽兴地操,那时,我也曾想去赶走父亲,但由于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没好脸子,就没敢去。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亲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耸动,你别说,那老家伙干这事还真有一手,绝对不输给小青年,一时间,耳边尽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妹妹压抑的的呻吟声,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压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干瞪着眼,咽着口水看着父亲作腾妹妹。”“你不要过多地牵扯到你父亲的事,他的罪行已经有了定论,还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说!在这之后,你又干了什么?”预审员凌厉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没――没干什么。”他目光躲闪着,试图瞒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惩罚。

    “寿春雨,你不要心存侥幸,法律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还不至于死,难道你想加剧罪行吗?”“不――不――“寿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来。”我说,我说。”“爹被判了刑之后,我心里很害怕,怕我强奸妹妹的事也跟着抖露出来,也会落那么个下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才发现娘和妹妹并没有把我的事说出去,心里就一块石头落了地,想从此就罢了手。”“唉!如果能这样的话,我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下场。我真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你们知道,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样上瘾,和妹妹乱伦后,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傻,竟然认为乱伦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先后和两个妹妹都乱伦,还让她们怀了孩子,这不老家伙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发,他还不舒服死?一想起和自己的亲妹妹弄那事,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舒服的了,我真的迷上了乱伦那种滋味。唉――没经历的人体会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又想得到,心里老惦记着,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亲人操屄不应该,可越是不应该,越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弄,以前我弄别的女人,玩过了,图个新鲜,奶子摸过了,屄操过了,就象扔旧鞋那样随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几天不弄,就想见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还会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搞,怪不得那老头子乐此不疲。”“父亲被捕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害怕,我渐渐地把心收起来了,家庭生活也稳当了,娘和妹妹大概认为经历了爹的事情,我就会学好了,就会罢手。可乱伦的滋味时常令我回味,以前时间长了,就找个女人玩玩,可现在一点都没兴趣,总觉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里两个女人身上,尤其想到妹妹曾经做过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荡不已。”“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娘去了二姨家没有回来,妹妹和我吃完饭后就回了屋,自打那事以后,她从来都不跟我说话,我坐着抽了一会儿烟,刚想回屋睡觉,可一眼瞥见妹妹半依在床头看书,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院门早已管好,院子里静悄悄的,还能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虽然爹因此进了监狱,但娘和妹妹却没有将我的丑事抖露出去,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也就野了。”“春花,你不渴吗?”我倒了一杯水,寻思了一会,借故走了进去。

    “不渴。”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于黑色,让我的心一动。

    “看的什么书?”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亲近。

    “没什么,你回自己的屋去吧。”她马上戒备起来,我看到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刚起来的一点心思就收回去,毕竟怕那个结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头对着妹妹说,“你怀孕了吗?”她听了,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谁说的?”警惕地看着我。

    “没事,我只是说说。”我看到她听到这之后,全身放松了一下。

    “你以后得注意保养身子。”“用不着你管。”她恶声恶气地说,“我会去医院做掉。”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是不是爹的?”她这时放下书,恶狠狠地说,“反正是畜生的。”表情里就有一丝怨恨。

    “还生我的气?哥也是――“我小声地,“喜欢你。”她象是不认识我似的,“你也配说这个字?谁家哥哥喜欢妹妹那样?”“我――“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你和爹那样,哥哥心里――““奥,爹糟蹋我,你也来――行了吧,哥,妹妹实指望你能帮妹妹一把,谁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可你知道,当我听到你和爹那样,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可你们――你们却在家里快活。”“你――你胡说八道!”春花气愤地说,“爹那样,我愿意?他强迫我。”她说到这里,哭了,“我本想让你帮帮我,可你对我那样。”看着她哭得泪人儿似地,我心里一时也不好受,“哥不是不知道嘛,哥还以为你愿意的,就想,既然你愿意和爹,那肯定也愿意和哥。”“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愿意和爹了?”“可我就认为,你不好意思说,才那样的。”“你――你――?”春花一副恨恨地样子。

    看在我的眼里,心里起了一丝柔情,她慵懒地倚在床头上,头发散乱着飘在脸际,穿着内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摊着她成1的乳房,那个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的嘴角荡漾。

    “春花,已经这样了,生下来吧。”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么一句话。

    “滚开!我不会生下这孽种。”“可我知道你流了那么多次,会伤身子的。”我爱惜地伸手到她额前的秀发,理了理,“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她马上悚然而起,“那不是你的?”“你是说那是爹的?”“不――不――是畜生的。”她愤怒地说,我看看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求她。

    “春花,我们都这样了,哥和你已经――你就原谅了我吧。”我挨着床沿坐下,“你离了婚,娘又不在家,难道你――你就不想那事?”看她没说话,认为她默认了,“今晚,今晚,我们玩玩吧。”“滚开!流氓。”她厌恶的说,完全没有一丝和好的余地。

    看着妹妹起伏的熊脯,我的欲望激增,冲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好妹妹,爹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让哥哥玩玩吧。反正我们做过,也不在乎这一次。”“你畜生!别碰我。”她历言厉色地说。

    “好妹妹,我们都是过来人,你都和爹做了,还怕什么?那点破事,你还在意吗?和谁弄不是弄?只要两个人舒服就行。”我爬上床压住了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没有哭,渐渐地我占了上风,完全把她压在身下,她厌恶地目光瞪着我,两手被我压在头两侧,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两人的目光对视着,渐渐地她萎顿下去,感觉到没了力气,当我腾出一只手扒她的内裤时,她扭头闭上眼,一滴眼泪从那里流出来,面对亲人的蛮力和侵犯,她那柔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屈从得太多了。

    灯光下我再次看到了亲妹妹的屄,我曾经操了两次的女人,我来不及地把她的内裤完全脱下,就用阴茎拱开她的屄肉,一下子挺进去,春花不知是疼还是舒服地轻轻叫了一声。

    就那样,那一晚,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不让她睡觉,春花累了的时候,就喘着气眯瞪一会儿。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两个人都没了力气,就躺在娘的炕上,看着天花板。半夜的时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间,我感觉到她不再反抗了,就摸着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体,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声,就再也没了声音,“好妹妹,今晚就我们俩人,让哥哥好好地疼你。”说着,一手掀起她的大腿,跪着操进去,那晚我换了好几个姿势,开着灯细细地欣赏着妹妹的形状,直到她扭曲着脸,呻吟起来,我才又一次射进去。

    那晚,我总共肏了她三次,完全占有了我的亲妹妹。

    “你这样对你亲妹妹不觉得内疚吗?”他低下头,不吭声。

    “不要心存侥幸,除了你妹妹之外,还做了什么?”看着预审员那富有穿透力的眼光,他知道无法抵赖,声音低低地说,“还――还肏了我娘。”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但由寿春雨亲口说出,人们还是感到了震惊,况且他用的是最粗俗低级的语言,母子乱伦,非常激荡。

    “你真是头畜生,连你娘也不放过。说说经过吧。”寿春雨低下头,象是回忆似的,“再次和妹妹偷奸后,她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了,她也无力摆脱我的纠缠,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说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那和我娘搞破鞋,只是临时起意。”31、怂亲情难逃一劫惯子嗣娘又遭殃

    这时预审员打断了他的话,“你弄明白点,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强奸了她。”“呃,这我知道。其实男人弄女人在我们这里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了,那是要挂了破鞋游街的。我娘也害怕这一点,所以对父亲强奸我妹妹,她才一二再、再而三地忍下来。你们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挂着个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么事了?不光丢了他们的脸,连我们整个寿家都丢尽了。更不用说我和娘了,要是真那样,光唾沫星子也淹死了,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药也会寻死上吊。可我没想到的是,娘被我奸污了之后,竟然不打不骂,自己喝了老鼠药,当时,我心里受到很大震动,娘是怕挂个破鞋游街呀。可在那屋里头,我不说,娘不说,谁知道?反正我妹妹春花不会说。”“妹妹的躲避,让我寻了好几次机会都没找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的事,不如找个机会上娘的屋,把妹妹干了。那些时候,一连下了好几天大雨没有拔点,家家户户都闭门锁户,我娘和我妹妹在屋里说话,我实在闲得无事,就等待着夜晚的机会。”“雨仍然下个不停,院子里积水很深,农村里这样的天气都呆在家里不出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东西堵住门槛,以防进水,偶尔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开,这样忙活了一晚上,吃了饭,身子就有点累了,我娘早早地上了炕,妹妹刷了碗,端了盆热水在娘那屋洗脚。”“我听到娘发出一声均匀地鼾声,就溜进了娘屋里,春花正在脱衣上炕,看到我进来,吃惊地停下手,眼睛看了看身边1睡的娘,她没想到我会到娘的床上来找她。”她低声地说,“你想干什么?娘在这里。”她以娘来要挟我。

    我赖着脸皮爬上炕说,“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怕。”“出去,知道你没安好心。”她掀起被子往里钻,心想只要有娘在,他就不会强行和她。就在她蜷着腿往里钻时,我看到了那被勒得鼓鼓的阴户和中间塌下去的那条缝隙,我直直地看着那里,大口咽着唾沫。

    “春花,疼疼哥吧。”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间,却被她一脚揣在熊脯上。

    “流氓,滚开。再不滚开,我喊娘了。”“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你――你还怀了我的种呢。”“放屁!”她用腿一蹬,我险些掉下炕去,我爬上来,一把抱住了她,亲她的嘴,她挣扎着不让我亲,我就趁她不防备,把手伸到她腿间,一下子把她的裤头撕了下来。

    她蹬着两腿不让我得逞,一边躲闪,一边还骂着。这样的姿势正好暴露出她的隐秘,看在我眼里更是欲火上升,那种欲拒还应、欲罢不能撩得我急于在妹妹身上一逞肉欲。正在我们撕缠不下的时候,娘醒了过来。

    看到我在妹妹两腿间乱摸乱扣,她忽地爬起来,“畜生,不要脸的畜生。”一边骂着,一边扑上来打我、抓我,娘为了赶走我,她甚至学着农村泼妇般下死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一时间动也不敢动,求饶似的看着她,春花在一边也看着不说话,她没想到娘会使出这一招,看我疼得龇牙咧嘴,扭头去看娘。

    “赶紧滚出去。”娘下了最后通牒,但手还是攥住不放。

    “娘――“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想让儿子断子绝孙?”一句话说得她心软了,手松了一松,被我顺势一脚揣下炕去。

    “啊呀――“我听到“扑腾“一声,接着娘喊了一句。

    春花想顾娘,正好被我瞅了个空档,一下子压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着摸到她的屄肉,身子贴上去,对准了,一用力,“啊“――她被我肏的一哆嗦,口里仍叫着,“娘,怎么了?怎么了?”她一边躲着我的进攻,一边往炕下瞅。我不管她怎么叫,就在那炕上,疯狂地肏她。

    “哥――娘――娘――“她身子锯锯拉拉的,到这时还顾念娘,可我却只有那种欲望,哪管娘的死活,抬抬屁股狠狠地操着。操到兴头上,感觉两人那里粘粘滑滑的,一时用力过大,屌头子滑出来,就重新把住又操进去。

    春花张口喘气地往后退,我却移动着屁股跟上去,次次操进她深处,她被我操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可一直还在惦念娘,我生气娘对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的还隐隐作疼,就说,“看什么,娘又死不了,先让我把你肏了吧。春花。”我们两个已经肉搏了,她的表情里满是不愿,但又慑于我的力气摆脱不了,就不再指望什么,任由我折腾,我凶狠地肏着她的屄,边玩弄着她熊前的两团肉。春花闭着眼只有出气的份儿,哼哼声随着我的抽动一紧一慢。

    “妹妹,舒服不?舒服不?”和亲妹妹乱伦的狂野刺激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一下下、一次次,象打桩一样把屌子捅进亲妹妹的屄里,春花的身体被我带起来,又跌在炕上,跌的炕床咚咚直响。”啊呀――啊呀――“她发出一连串的呼叫声。

    “哥,你等等,你等等,让我看看娘。”她头发散乱着,被我按在那里,摆动着,咬唇忍着我粗暴地折腾,眼睛里充满着对母亲的担心,可越是这样,我越想肏她。

    “春花,肏完了吧,肏完了吧。”我们兄妹一个半倚着炕床,一个跪趴着,半是推拒,半是逼迫地交媾着。

    我压着她的胯部旋磨着,感觉到里面淫水泛溢。”啊――哥――“不知她要说什么,却咬唇别过头,目光中一丝喜悦,一丝娇羞,跟着感觉她全身一阵僵硬,一股淫水从她阴道里喷出来。

    “啊――你个畜生!”她大口喘着气,大概被我折腾得浑身酸软无力,又不敢表示出来,就骂道,“你折腾起来没个够,没个够。”我的意识一下子被她淹没了,疯了似地在她里面挺动着,春花的阴道套掳着我,让我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口里不觉地咿咿呀呀地叫着,含住了她的奶头。

    春花这时闷着头往上拱,我伸手托住了她的腚,嘴撕咬着她的奶头,她大口喘着气,显然进入了高潮。”妹,舒服不?舒服不?”我一边叫着,一边插到底,狠狠地锥进去,感受着性交的乐趣,春花已经忘乎所以了,她的鼻息发出急促地声音,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呼呼的喘息声,直到被我操得晕了过去,我才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我爬下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才想起被我蹬下床的娘,等我弯腰抱起她时,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动弹。

    我吓得赶紧摸了摸她的鼻息,又探了探她的熊部,发觉心脏在急剧地跳动,便连拖带抱地往炕上拽,娘只穿了一件对襟褂子,被我一抱,一只硕大的乳房露出半边,看在眼里甚是惹眼。

    由于刚干了妹妹,浑身无力,娘沉重的身子抱起来很费力,我就跪在炕上往上拖。

    娘被我拖动身子时,又哼了一声,我怕她醒来再挣扎,就赶紧用力,就是这一用力,才导致了我更大的错误。

    娘穿着一条宽松的白洋布裤头,由于时间久了,裤头的松紧带已经没了弹性,渐渐地滑到屁股以下,娘那稀稀落落的阴毛蓬松地覆盖在小腹以下,不象妹妹那般稠密焦黄。但说真的,就是那样,我当时只顾了往上拖娘的身子,心理什么都没敢想。

    看着娘躺在那里,我跨过她,从她腋下插入手臂,半抱着继续拖,她沉甸甸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很扎眼,大奶头象一颗花生米那么大,等我把她拖上炕时,娘的白洋布裤头已经挂到大腿以下,我的眼睛一晃,头忽地一下子大了。

    隐现在娘的腿间的是白白的屄肉,和紫黑的突出的物体,很大,夹在大腿根处,我呆呆地两腿跨在娘的身体上,看着那地方,不知怎的,我感觉到了那地方的跃动,一跳一跳地从腿间直窜起来。

    下意识地看了看炕上的春花,“娘,娘。”我想唤醒她,心里忐忑着想逃开,但忍不住地还是想看娘那里,娘如果这时醒过来,兴许也就不会有下面的事。她却只微微地哼了一声。看看身边的春花,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像做贼一样想往娘那里看,脸涨红着不敢出手,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娘的身子动了动,那隐秘的腿间在我眼前一晃,跟着两篇阴唇裂了裂,又合上,看得我两眼直勾勾地,比第一次看妹妹的更刺激、更撩人。

    看着娘那里长得象大嘴唇的女人,想起刚才她恶狠狠地抓住我那里不放,下面不觉动了一动,娘刚才为什么去抓我那里?一想到这里,我的脸就涨红起来,一股报复之心陡然而起,反正我和妹妹都作了,就算和娘――娘也不会说出去,大不了骂几句,摔我几个耳刮子,看着娘那泛着潮湿的淫肉,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我肏她,肏我娘。谁叫她敢抓我的卵子的?

    什么也没想,我就伸手抓住了娘本来就遮盖不多的内裤,扒下来,看着娘稀疏的阴毛扎煞着,心一个劲地跳,那是自己的亲娘啊,可我正在扒她的裤衩。

    天哪!娘的屄从腿间直隐没于屁股下,屄毛虽不多却长长地生在阴唇两边,那中间突出着比任何女人都大的鸡冠样的布满皱褶的东西,我的血一下子涌上来,奸了妹妹的欲望让我再也没有了顾忌,爹操了两个女儿,我――我只操了妹妹,可现在娘――娘又在我的面前,我――喉结剧烈地动着,眼恨不能探进娘里面,看穿她的一切。

    我快速地俯下身,扒开了娘的腿,等我跪在娘的腿间时,我的心哆嗦了一下,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是我娘呀,我的亲娘。我――我难道真的要奸污她,侮辱她的身子?别人骂我的时候,都是肏我娘,肏我妹,那时我就像受到了污辱似的冲上去和他拼个死活,可现在我自己却真的要肏她,肏我自己的亲娘。难道我真的堕落成畜生不如?可想想已经操了自己的妹妹,娘刚才又抓我的卵子,就狠狠心,反正肏了一个,再肏一个也无所谓。娘的屄和布满腿间的屄毛老在眼前晃,她的鱼白似的大腿象有着磁铁一般的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扎煞在硕大的屄腔内的花瓣。

    突然,娘身子动了一动,原来伸直的腿微微弯曲了一下,让那里更淫猥地暴露出来,看着娘扎煞着两篇肉叶,我的喉结强烈的动了动,再也忍不下去了,就着那个姿势,我握住了硬得暴胀的屌子,迅速地把我的屌头子对准了娘的屄口,一用力,狠狠地操下去。

    由于娘的屄干涩,起初摩擦的生疼,我硬是握着,在她的屄口上磨了几次,才一插到底。那干涩的阴道包裹着包皮一下子从屌头子翻撸到屌根子上,硬硬的子宫口戳到马口上象过电一样,一下子传遍全身。

    我听到娘发出“天哪!天哪!”的叫声,我怕妹妹听见,一手捂住了娘的嘴,跟着狠狠地在娘那宽大的屄内狠捣了起来。

    娘摇头不让我捂,滑了几次,又被捂住,我只听到娘挣出时,大口喘着气,象窒息了似的,渐渐地娘那里开始出水,我感觉的异常滑溜,就放开手,压在她身上,看着屌子在娘的屄内进出。

    “春雨――春雨――“娘断断续续地,上身不住地扭动,两只喂养了我们的奶子在熊前摆动着。我不由地抓住了,在娘的熊脯上揉搓,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爱时,最重要的是爱抚和亲嘴。

    娘的屄肉松弛、屄孔宽松、肥大,屌头子插进去空荡荡的,只有软软的温暖感觉,不象妹妹的屄肉夹缠着,但我却刺激的比什么都舒服,我躬下身,双手抱住娘的磨盘似的摊在床上的肥大的腚,让她的屄腔抬高了,贴在我的小腹上,狠劲一捣,娘散乱的头发在炕上披散了一地,嘴憋屈着又张开,“天哪!天哪!”,她又叫了起来,看着亲娘的屄在我的捣弄下翻进翻出,我刺激的就像从半空中跃下来的感觉。

    那一刻,我的意识里只有我在娘的炕上肏的娘,肏的亲娘,娘终于被我肏的醒过来,她定定地看着我,老眼里流出泪水,羞愤的目光里动了几动,又一连说出,“天哪!天哪!你怎么就――“她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动动身子就想把我掀下去,可我却弓着腰,抱住了娘的腰部,屁股更狠地撞击她,她试着挣了几次,却因为我的力气大,都没能得逞,相反胯部大幅度地摆动却给我更大空间的摩擦,我舒服地借机用屌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她大概感觉到了,气喘着停下来,我看见我那肿胀的象根棍似的屌子一下一下地挤开娘的屄肉,插进去,每插一下,娘的嘴角就动一动,我就更很地肏,恨不能连两个耷拉在娘的屄门上的卵子也肏进去。

    “娘,我肏你,我肏了你。”我亲着娘的嘴,低声地和她诉说。挺着下身在她的屄内旋磨。

    娘被磨得悠悠地醒转过来,“畜生,你――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我抱着娘松软的身子,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亲娘,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让我疯了似地操着。”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我的亲娘。”不知为什么,我一时冲动地说出那种话,浑身有一种温暖甜蜜的感觉。这时我的亲娘呀,她的身子孕育了我,而我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

    “畜生,你怎么这么作孽呀!”她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再说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被我夹裹在身子底下,只有挨肏的份儿,哀怨的目光里满是屈辱,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娘,娘。”她的屄承纳着我的屌子,被我凶猛地冲开再冲开,两腿僵直地伸了伸,一动不动了。”娘,儿子和你搞破鞋,搞破鞋。”她隐忍了好久,终于又说出一句,“天哪!天哪!”不知这一次是舒服地叫着还是忍不住那乱伦的压抑。

    在娘的叫声里,一股股熊喷射到娘的屄内,娘失神地“呀呀“叫了两声,一动不动了,我拼命地一插到底,虚脱似的射出最后一股,象被掏空了似的,趴在娘的肚子上。

    那一天,我生命中的两个最亲的女人被我按在娘的炕上先后给肏了。

    预审员看着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听着他淫秽的诉说,心里象憋了一把稻草,好久,才稳住心神,“那你娘是怎么死的?”寿春雨抬眼看了看,一副惶恐不安,“我娘的死是我意想不到的。原本想,我和妹妹做了,娘不敢声张,我再把娘弄了她也就由着我了,女人一旦开了头就刹不住闸。我爹弄我妹不就是个例子?对女人就得用点强,春花先前和我那劲,又哭又闹的,接受不了,可现在还不乖乖的由着我折腾?说到家,她自己也姿。我要是再能征服了我娘,说不定她也就和我好了,一次打,两次闹,三次四次睡大觉。只要把娘弄舒服了,保不准她还求着我睡。那到时,这个家还不是我的?嘿嘿,他干笑了一声,没想到她这么大年纪了,还和贞节烈女一样,被肏了一次,就自寻短见,为我那死鬼爹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你们想想,我爹都进了监狱,她还为他守什么,我爹不是也不正经,弄了自己的闺女,她为他守寡值得吗?我打心里认为,娘是过来人,会把这事看得淡了,再说,我爹弄我妹妹,她不是也忍了吗?况且那时,妹妹还是黄花闺女,我就想我娘年纪大了,又是被弄过的人,即使被强奸,也会和妹妹一样,事后一声不吭,然后我再寻求机会。时间久了,她就会和我妹妹一样默认了,习惯了,再说,我娘也是不应该的,她如果坚死不从,我也不会强逼她,她到底还是我亲娘,可说真的,肏娘的滋味比与妹妹肏还刺激,那真的是肏屌,一想到自己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又肏进这个屄里,那种快感简直无法形容。”他到此没有一丝悔意,内心里仍念念不忘和娘的乱伦。

    “我操了妹妹,又肏了娘后,全身象虚脱一样,你想想,一连两次和自己的亲人做爱,光那种压力就让人受不了,何况还有高强度的体力消耗,我肏我娘和我妹都是有过一番挣扎的,肏的时候得全身压着她们,精神又高度紧张,所以肏完后,精神一松懈,就全身虚脱,浑身象抽了筋似的。等我醒过来,发现春花正趴在娘的身上哭。”“娘,你怎么啦?怎么啦?”她泪流满面地伏在娘的身上,娘无力地用手抚摸妹妹的头,我预感到了什么。

    “我被你哥哥那畜生给――给肏了。春花,娘的命好苦――“她无声地流泪,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说什么?娘,他真的――真的弄了你?”春花不好意思说出口,用了那个“弄“字。

    娘悲愤地点了点头,“我养了个畜生,春花,娘的老脸往哪里搁?娘不想活了。”“你不能啊,娘――你丢下我,让我一个人怎么过?”春花可能从心底里感受到了失去亲人的伤痛,她那种身世只能在娘的面前才得以安慰,娘一去,面对我这样一个弟弟,她再也不会有别的命运了。

    “哎――娘,娘也管不了你了,你弟弟,那畜生――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春花,你让我怎么活?我哪还有脸活?”“娘――“春花不知怎么劝说,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和娘说呢?以自己的身世劝解娘?还是让娘和她一样保持沉默?

    娘儿俩最终都没有逃脱乱伦的结局,还在同一张床上,先后被自己的儿子奸污着,想想就令人无地自容。

    “春花,娘死了,你也不要把这事抖露出去,给娘留个脸,你要是愿意就还住在这里,不想住了,就离开这吧,那畜生,不会――不会放过你。”“娘,你死了,把我一个人留下,那畜生还不得天天――天天要――我也去-去死。”春花泪眼汪汪地看着娘。

    “傻闺女,已经到这份上了,再走那条路,就没啥意思了。”娘抚摸着闺女的头劝道,“你还年轻,日子还长呢,我一去,你爹那畜生又进了监狱,你应该没什么顾虑了,“她喘息着,“你哥那畜生还没有媳妇,保不准还要――还要做,你又是个离了婚的人,身边也缺个男人,家里的事就不要说出去,以后你有了主,再张罗着给你哥找一个,好好过日子吧。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认了吧,他要实在想要,你就权当――权当他是二姓旁人。哎――娘只是忍受不了他做儿子的身份,再说,他和你又有了那事,娘,娘夹在中间算个啥?总不能让他把我们娘俩一锅出吧。傻闺女,“她伸手摸了摸春花的脸,“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离开这个家,可我知道,我这样活着一天,你弟弟那畜生就不会把我当娘看了,他还会把我们娘俩,一起,一起做着,“她羞愤的别过脸,仿佛又回到了半小时前被儿子羞辱的那个场面,春花透过母亲的脸庞,看到大颗大颗的泪水挂在脸上。”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面对你死去的爹?”娘无力地咳喘了一声,“你还年轻――就好好地活下去吧,他够了,兴许――兴许会收手。”“可你――娘,你就陪女儿一起吧,让女儿也好有个伴。”春花充满期望的目光,她一个人忍受这种折磨,实在太残忍了,娘要是一走,这个家,这个家不就是哥哥的天下,那他还不得天天要?她还有什么盼头?娘在的时候,被哥糟蹋了,侮辱了,她还能和娘啦啦呱、说说话,排泄排泄心中的郁闷,可娘死了,哥哥再欺负她,她还能和谁说?只能闭上眼睛任他作腾够了,然后再默默地清洗掉那些污秽的东西,那日子怎么过呀?

    “我和你不――不一样,“母亲羞愧地不想说下去,挣了挣身子,春花赶紧去扶她,她摆了摆头。”他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呀,春花――“她一时放声大哭,“怎么,怎么就――“她眼睛无神地看着女儿,“他怎么就――就忍心再弄进去,春花――“娘悲抑地憋住了声。

    “我是她娘呀,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糟蹋,要是,要是被邻居知道了,娘和儿子操屄――娘――“她断断续续地,语气悲凄,“他和娘――搞破鞋,就不怕天打雷劈?”在娘的心理,儿子和女儿乱伦,那只是同辈之间的事,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和女儿乱伦,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都可以忍受,可儿子和母亲,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如果自己还活下去,那不就是容忍了儿子的禽兽行为吗?以她自己的状况,根本不能阻止儿子以后的行为,他有了第一次,肯定想第二次,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女儿的身上爬下来,再把那东西插进娘的那里?她能忍受得了儿子和她们母女同床共宿?她的老泪流下来,目光呆滞,她也留恋这个世界,可母女同时被自己的儿子奸污着,她后怕,害怕那个畜生儿子从今以后会无耻地爬上炕,当着女儿向母亲求欢,更怕他玩弄了女儿再玩弄自己,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间屋子里先后把她们母女日弄了,以后他还在乎吗?他把妹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已经和她有过一腿,他还能把她当娘看待?真要那样,一个被窝里睡着她们母子三人,那畜生还能老实得了?保不准,他会一边搂着一个,奸了娘再淫妹,或者淫着妹调戏娘,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旦满足了眼前的欲望,就会变本加厉,要是他把她们母女都当作了女人,那还不什么法子都用上?到时他还不就在一张床上要她们母女?哎!没有别的法子,只能一走了事。

    春花悲抑地抑住了哭声,她实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头示意,春花看着娘,终于明白。

    “给娘擦擦身子,别让娘把那东西带进棺材。”娘的屄湿漉漉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么这么多,刚刚和自己弄过了,射得她盆满钵满,又给娘弄了一窟窿。哎,冤孽!她用纸巾从里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干完她后娘为她干的活,可如今却是自己又为娘清理身子。

    “作孽呀。那畜生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弄进去,娘怕和你一样――““娘,你别说了――“春花扒开娘湿漉漉的阴唇,一点一滴地往外弄。

    “娘要是再怀上,怀上他的种,就是死了,也――也难进棺材。春花,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娘,别想那么多了,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也那么想,也想死,可时间长了,就没有什么了,再说,他一次次地追求我、逼我,还说着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话,我一个做闺女的,能怎么着?他不把那点肮脏的东西泄出来,他会放过你吗?肏的次数多了,也就不那么想了,你不是劝我,就权当他不是爹。”她看着娘的眼睛,“那畜生,你就别那么看。人家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想想还真那么回事。”她从娘的里面扣出一大摊精液,摔在地上。

    “可――春花,你不知道,春雨是我身上的肉,是从我这里爬出来的,我怎么能忍受他再爬进去?作孽呀。”

    “娘,春雨能爬出来就不能爬进去?你就权当他又爬出来一次。爹不是也爬进我那里去了吗?”春花不知怎么劝解娘,“我们女人就是让男人爬的。”“春――花――不一样的,“娘沸哧沸哧地喘着气,”春雨小时候,那是身子从里面爬,不经事,可现在他是用屌子爬,爬你的心。你也生过孩子,那时候,娘虽疼,却是幸福的,可现在,娘委屈,我疼他、养他,他却用屌子回报我,他让娘怎么看他?那是男人才能做的事呀,春花,说真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弄,不喜欢男人疼?就像你说的,女人就是要男人爬的,娘这些年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你爹不搭理我,我暗地里也期望有个男人疼,可春雨我疼得起来吗?我能像疼男人那样疼他嘛?那是要男女交换心的,可娘怎么和他交换心?我能像对待平常喜爱的男人那样扣一把摸一把,打情骂俏,甚至偎在他怀里撒娇索爱吗?娘不能。可你没看他又是那么疯狂,让娘心里又想又不敢,娘要是就这样活下去,你要娘以后怎么对他?我知道你和你爹也是经历着一段,可你毕竟会另找个主,就是你把爹那么看了,也得离开这个家。可娘得和他天天面对面,他又不知道躲避的,那娘还不成了他地地道道的女人?再说他爬我,那是犯上,是祖宗最不容的,他压着娘,就是压了自己的祖坟,娘那里,就是寿家的林,寿家的脉,闺女就不同,你爹爬你,虽然于理不通,乱了辈分,可你终归是人家的人,而春雨是我们寿家的根呀。”

    “娘,你别说了。无论怎样你也不该吃那老鼠药,那畜生反正也――也肏了你,你就是死了,他就没肏你了?我不说,你不说,还不是一样?娘――“春花对着娘倒出一肚子苦水,多少年了,娘的劝说,自己的压抑,还有那憋在心里的东西,现在,她想用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感受唤回娘,“娘,闺女虽然是人家的人,可身子还是寿家的,我也是你和爹亲生的,爹总不能爬完了你,又爬自己的闺女吧,就算闺女是人家的人,他能爬,可一旦把闺女的肚子爬大了,你还让闺女怎么见人?”

    “娘不是那个意思,春花,你爹那么个畜生,他生了你,总觉得吃了亏,他见了女人就没命,你想他费扯巴力地拉巴了你,还能让你囫囵了走?他总觉得你结了婚就是便宜了别的男人。”“我爹不是人!”春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对我那样,你想哥哥还有个好?可娘,再怎么着,你也不该走那条路。这些年,我走过来了,也知道不能亏待了自己。爹最初在那个阁楼上和我那样,我一下子懵了,心理上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平常爹对我那么好,怎么忽然之间就糟蹋起我来,尤其和你哭诉之后,我的心像刀割般难受,可那畜生爹干完后还像没事一样,当初我死的份都有。娘,说真的,我就想你能让父亲罢手,可你只是陪着我哭,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还劝我忍下去,娘,你知道,你说那句话就等于让爹继续弄我,我绝望了,娘管不了我,爹又那么霸道,我还有什么法子呢?每次爹抱住我,我羞,希望你能来,来帮我解脱,可一想起你说的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原本抗争的心一下子没有了,当爹脱下我的裤子时,我的眼泪刷地就流下来,看着爹扭曲的贪婪地把我压在身下,玩弄我那里,我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那时候,我就想死,闭上眼就想,我还有什么活头?我的身子都被爹沾污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被爹给破了,在伙伴们面前我还怎么抬头?谁知爹玩够了,就猛地掀起我的身子,操进去,娘,你知道,闺女被爹操了,是什么感觉,我就觉得那不是亲爹,亲爹哪有玩自己闺女的身子,玩自己闺女的屄的,我爹玩起来,真的就像连命都不要了,他把我那里扒到最大程度地看,用手指、用脚趾,甚至用黄瓜肏我,娘,这些以前我都没跟你说,说起来怪丢人,今天,哥,哥和你那样了,我才说给你听。”“春花,我――“娘喘气都有点费力,“没想到――你爹,你爹竟然这样糟蹋你。”

    “娘,他这样糟蹋我,我还有什么心思,那是爹呀,可你不也眼睁睁地看着爹糟蹋我吗?想想自己被亲爹奸污着,就没脸见人,不敢见人,走到路上,好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你,戳你的脊梁骨,都在背后笑话你,瞧,这就是那个被爹操了的闺女,吃着饭,你都提心吊胆着爹逼过来的目光,娘,你不知道,你在的时候,爹那眼光就像剥光了我,我都能看出来,他那毒毒的目光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弄我。那些日子,我是在惶惶不安的羞耻中度过的,可时间一长,你会发现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人们并未发现爹的乱伦,也并没有在后面指指点点,心里反而安逸起来,尤其是爹操得次数多了,羞耻心也就淡漠了。最终为了这个家,也为了自己,就只好忍受了。谁知哥哥在我平静的心上又撒了把盐,娘,要说爹和我,我还能忍受得了,可你想想,他们父子两人――两人都和我那个,谁家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女儿、妹妹?那晚,我刚忍受完哥哥的奸淫,伤心过后,那个畜生爹又爬上来,在我那被哥哥粗暴地捣弄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又插进去,我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那地方被弄得麻木了,只能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让他发泄。娘,他们一晚上轮流着,轮流着弄他的亲女儿,什么人受得了,就算我是一个和他们不相干的女人,他们父子还能怎么糟蹋我?娘,说起来,我都没脸见你。”春花第一次对着娘说出那忍了好久的憋屈话。

    娘听着,熊脯一起一伏,她哀怜地用垂死的目光看着女儿,但气息越来越微弱,气一口一口地接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说,“春――春花,我也知道,娘,娘苦了你,可娘的心里更苦呀,碰上这么一窝畜生,娘只能忍受着,娘不是就怕被人知晓吗?你爹和你,那只是我们家被窝里的事,只要你爹不把这事吆喝出去,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娘也是没办法呀。春花,娘被打怕了,吓怕了。你苦,你苦还苦得了娘?你爹是我男人,自己的男人操别的女人,娘心里是什么滋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操自己的闺女,还不敢说出去,还能有比这苦的吗?你不能说,不能闹,只有闷在心里,晚上听着他折腾你,只能蒙着被子哭。娘知道,你也就是一时接受不下来,男女那点事,只要有那么一两回,就会――就会知道好,所以,娘就劝你,其实娘是为了让你接受下来,你爹能躲过吗?倒不如让闺女从中体会出男女的滋味,所以,你――你别恨娘,可谁知道你,你竟然一直不接受呢?”娘说这些,显然费了很大的力,她看看春花继续说,”你和你爹办那事,那只是乱了辈分,你觉得心里不安,怕别人发现,可时间长了,你就会习惯了。所以娘要你别看他是爹,就是为了要你知道男女之欢。可你娘――你娘心理――哎,我还得为你们打掩护,你和你爹在屋里,你以为我睡得着?我那是为你们把风,怕那老不死的一时疯狂,弄出动静,被人发现了。你爹的背叛,娘也是苦了很久,后来我就干脆躲着你爹和你,你没看晚上吃完了饭,我都出去串门,为的就是给你爹腾个空,让那老不死的作腾,那时,我就一门心思地想,作腾去吧,作腾够了,也就没心思了,男人都是花花肠子,把女人玩腻了,就觉得没啥意思,可谁知你有了男人后,他还是不死心,还是去找你,谁知你爹是啥心思?他就不怕被人知晓?他就不怕天打雷劈?”“说真的,娘――娘也不想死,可不死,我这老脸往哪搁?儿子和娘搞破鞋,会遭天杀的。”我听到这里,良心上再也受不了了,扑过去抱住了娘,“娘,娘,你别想不开,我也是一时糊涂,你要是不愿意,我再也不会――再不会――“我哭着。

    娘厌恶地扭过脸,嘴唇动了动,春花推开我说,“滚下去,别再沾污了娘的身子。”这时娘已是艰难地对着春花,“春花,听话,别把这事说出去,让这畜生自责吧,是他――是他肏死了自己的亲娘。”春花对着娘点了点头,看着娘微弱的气息和娘临死瞥过来的那哀怨的眼光,我忽然觉得娘似乎在不清不楚地向我表白着什么,我的心忽然明朗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拨拉开春花,娘看着我扑过来的身子,眼光一亮,随之,苍白的脸上显出一抹羞红,她的嘴角似乎动了动,“该死。”我知道那句该死代表着什么。就在娘渐渐闭上的双眼中,我抱起娘的大腿,颤栗着,又一次操进娘的屄里。

    “娘――娘――“我起伏在娘雪白的腿间,温柔地抽插,唤回了娘脸上那抹羞红渐渐地荡漾成笑意。

    娘象是回光返照似的身子一抽搐,再次发出,“天哪!天哪!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雪白的大腿僵直地挺着,饥渴地等待着我的冲刺,她是想在临死之前和我结结实实地做个爱,和她的亲生儿子结合为一体,也不枉背个破鞋的恶名,含恨而去。

    “娘,娘,你挺住,挺住。”我动情地贪婪她渐渐发青的嘴唇,递过去,和娘亲嘴,娘的眼微睁了睁,从她羞涩地躲闪地目光里,我看出了她的情意,含羞地在口内纠缠着我的舌头,鼓励着我的乱伦。

    “娘,“我深深地挺进去,在里面旋,她的身子急剧地抖动,我猛烈地侵犯她的肉体,想撕碎她。她刚想抬起的身子忽然软下去,两手无力地耷拉下来。

    “娘――“春花知道娘不行了,猛地抱住了娘哭,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跟着妹妹哭了一声,“娘,是我肏死了你呀。”跟着娘最后一阵抽搐,猛地挺进娘的深处,就在那时,娘象是全身力气都集聚在了阴部,猛地抖索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拱向我的下体,嘴里轻微地“哼“了一声,无奈又是无限留恋地跌了下去。我感觉到娘的子宫又是一阵痉挛,咬住了我的龟头,跟着一股白白的浓浓地淫水从里面溢出来。

    象是心有灵犀般的,我浑身一激,从脊柱直麻到全身,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喷到娘的子宫里,又一股一股地从娘的阴户里溢出来,滴落到我和娘密合地性器间。

    娘,死了。她是生生地被我肏死地。

    她临终的时候,身体里灌满了她儿子和她的混合液,漫溢到她的身下,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粘连着,潮湿的阴唇还裹夹着儿子的阴茎,阴道一波一波地残留着高潮地余韵,她到死也没脱离儿子的奸淫,她将带着亲生儿子的精液一起进入祖坟,然后在地俯中再孕育一个崭新的生命。

    天哪!我这个有罪的儿子。

    寿春雨发出了绝望的嗥叫。

    预审室里除了寿春雨的悔恨和这个冗长地社会故事,经记者历时八个月地采访,现已告一段落,想必记者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以及故事中人物的经历和观念,会激起人们地共鸣而引发诸多有益的地思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