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作品:《缠情病爱

    一旁的人还给他吹口哨作威,我在心中冷笑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立马翻身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上,这个高大如熊的人摔倒了,我当即就一个剪刀腿锁住了他的喉咙。

    我的力气确实不如他们大,但是光有牛一样的力气没有脑子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他们瞧不起我,但是照我看这些人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第三十五章 还想占我便宜

    我大哥林绍当年就是地下街的拳王出身,这些年我跟着在他的身旁多多少少也学到了一些自由拳赛的门道,他们只看我外表柔弱却不知道我师出何方,还想占我的便宜,不给这些人一点教训,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主。

    捉住这个红毛绿眼的大脑袋,用力磕在了地上,我面无表情地望着四周围着过来的人,看戏的人都不说话,我就让对我动手动脚的这家伙直接磕断了门牙,吐了一口的血。

    不知道是谁喊来了管事的人,他们穿过人群用力分开了我和这个红毛绿眼的大家伙。

    “不许闹事,再有下次直接取消比赛的资格。”

    带头赶来这儿的人年纪有点大了,头发也花白,岁月模糊了他的五官,但是说话倒是硬气,这人应该是有话事权利的头儿。

    既然是话事人出来了,三分薄面我们都要给他的,那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红毛被送去了出去包扎伤口,他这看上去满嘴都是血,身上的衣服都脏兮兮,我其实没受伤就是沾了这人的血,但也被他们带出去了。

    清洗过了身子恢复一身清爽,轮到我上台比赛的时候换了身衣服,听说对手是个棕色头发的德国佬,满脸胡须凶神恶煞,来中国多年了一直在这边生活就是好赌欠了一身的债,所以说这人来打拳赛就是为了赢钱还债。

    他很需要钱,我也需要钱,他赢不了这场比赛就会被高利贷的人剁了手脚扔去喂鲨鱼,我赢不了比赛安宸就会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死掉。

    裁判一宣布开始比赛德国佬就如猛虎一样朝着我的方向扑了过来,我快速闪躲,这人的拳头很硬很勇猛,我绝对不能头部受到这样的重击,因为他可能会让我眩晕,一旦我昏迷不醒躺在台上裁判就会宣布我输,林绍说过对付比自己强壮的敌人要学会消耗他的体力。

    于是,我必须和德国佬周旋到底,我的耐力是不错的,每一局的比赛时间是十分钟,那就意味着我只要能撑十分钟不被对方打倒那我就可以继续比赛。

    对付他们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拖时间,他来攻击我就躲先熟悉这个人的攻击套路,下一场比赛再逐步击破。

    这人家伙足有两米高,我才到他的胸口位置,太靠近他我就不划算了,前面的三局我躲着他,三局平局过后我再出手,三局过后他的体力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他的攻击就会变得又急躁又缓慢,这些自然是他自己不会发现的事情。

    他在浪费体力的时候,我就寻找反击的机会,他拳头再狠都没有用,不能打在人的要害上就是白费力气。

    对方的拳头朝我过来,我微微弯下了身子抬起脚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踩在了他的脚趾上,俗话说得好十指连心疼,他一痛就停顿了一秒,我趁着这个时间一脚高抬到他的眼底直接踹向了他的头部。

    他被我踢开退了两步,我连胜追击只抓要害。

    我不像他力大如牛,如果打他的其他部位恐怕是伤不了他,这人皮粗肉厚为了保险起见我就直接对着他的头部攻击,一脚就把他踢倒了在地上。

    裁判在他身旁开始倒数,我喘着粗气盯着他倒下的方向不说话,直到裁判数到十的时候我才展开了胜利的笑脸。

    笑的时候嘴角有点痛,这才想了起来刚刚被他打了一拳,这是躲闪不及受的伤,后面的对手会越来越厉害,如果输了我可能没命回去了,因为这里的规则是“死在擂台上不负责任”。

    但我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退缩,立在我的前面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胜利的路,我不敢往回走,我不能往后退,因为我的兄弟他们需要我。

    第三十六章 你必须拿第一

    夜晚有个拼酒赛,听说是出资方出的钱找的场地去邀请通过第二轮比赛的选手参加的一个小活动,这个面子我得给所以必须要去。

    台上有人比赛,台下自然有人下赌注,与其说这个是拼酒赛我就觉得更像是龙门宴多一点,按着我对地下拳赛的了解,他们可能打算在这里解决几个选手。

    但是这龙门宴我又是不得不去,因为不知道他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到了开赛前的十五分钟,我换了一身休闲装去到了赛场。

    说是赛场,其实就是个私人的酒吧,很大很吵,舞台说五颜六色的灯照得我眼睛生痛,我已经很久没有-你是我的执念-来过这种地方了,自从大哥林绍入狱,我和南区的兄弟都没有时间来这样的地方消遣。

    参加拼酒赛的人其实也是最后一轮的选手,冠军谁都想当,奖金谁都想拿,但是我明白,他们搞这场拼酒赛其实就是想告诉我们这些人,最后的冠军就是他们内定的,如果我们乖一点还能拿到几个钱安然无恙回家,不听话的人可能就要被折断手脚爬着回去。

    我是最后一个去到的选手,其实也没有参赛的意思,酒喝多了误事,他们又偏偏要在这个时间搞什么酒会,真的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