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国成为魑魅魍魉之主[穿书] 第98节

作品:《穿到民国成为魑魅魍魉之主[穿书]

    “但桓二爷的性格实在不好相处,我瞧了都害怕。”

    “你怕什么,我看二爷现在的性格好多了,你看,他不正对着那位七少爷笑吗?”

    “还真笑了,稀奇。”一位小姐惊讶道:“但是我也只瞧见二爷对着那位七少爷温温和和,丝毫不端架子,对其他人,唉,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瞅着就令人生畏,不敢靠近。”

    “倒也是,也不知晓那位七少爷有什么魔力,不过……”这位小姐的同伴神神秘秘地靠近说:“你觉不觉得这位七少爷与桓二爷站在一块,真是好般配啊,二爷深沉强势,少年天真活泼,啊,就像猛虎为它心爱的花朵垂下头颅。”

    这个同伴激动地小声尖叫。

    小姐:“……”

    不得不说,这往细了一琢磨,对味啊!

    简初柒看着桓慕珩骑马,比自己会骑马了都开心,呱唧呱唧鼓掌。

    等桓慕珩在他身边勒紧缰绳停下,简初柒毫不遮掩地夸赞道:“二哥你好帅!骑得好棒!”

    他脸颊红红,眼底直冒小星星。

    桓慕珩喉咙滑动一下,牵过简初柒马匹上的绳子,道:“七七,二哥带你去那边逛一逛吧。”

    这处马场的范围很大,那边是个林子,适合骑术很不错的人过去跑马。

    现在人都在圈起的马场里,林子那边根本没人。

    简初柒点点头。

    两人骑着马,慢慢地往那边过去。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充足,林间小路上满是斑驳的树影,耳边还会传来悦耳的鸟鸣声。

    简初柒心情很好地哼着歌,任由马绳被桓慕珩牵着,两匹马走得很近。

    桓慕珩往那边侧了侧身,听清楚简初柒哼得什么句子。

    “……我就是这条街、这条街最靓的仔,走起路……”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笑意,简初柒歌声一顿,转头,耳尖一下子红了:“二哥,你笑什么?”

    难不成他唱的很难听吗?哼。

    桓慕珩对着简初柒勾勾手指。

    简初柒疑惑凑近。

    下一瞬,他就被人按住脑后,唇被含住、吮/吸。

    等里里外外都被人席卷一番后。

    桓慕珩松开他,低声说:“是七七太可爱了,二哥好喜欢。”

    简初柒脸红,嘴唇也殷红,咬了咬嘴唇,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轻咳一声道:“我知道我可爱,但你要忍耐。”

    桓慕珩低低一笑,磁性的嗓音简直冲击耳膜:“如果二哥忍耐不了呢?”

    “七七要不要同情一下二哥,让二哥……”

    简初柒一下子伸手捂住桓慕珩的嘴,道:“二哥,你矜持一点,不要说话。”

    二哥真是变了,脑子里怎么全是……

    他们在林子里又逛了一会儿才回去。

    等回到桓家,桓慕琛一脸哀怨地瞅着他们,幽幽问道:“去骑马怎么不带着我一起?我还是不是你们最爱的弟弟了?”

    简初柒嘿嘿一笑:“下次一定,你不是要上学么。”

    桓慕琛更哀怨了:“七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也应该要上学吧?”

    “哥,我要申请,我也想和七哥一样,我不想去学校了。”

    桓慕珩淡淡地瞥他一眼,道:“不行。”

    “为什么啊。”桓慕琛哀嚎:“七哥就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桓慕珩:“你觉得,你与七七能比吗?”

    桓慕琛嚎声一顿,欲哭无泪,把头埋在沙发上,自闭了。

    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他哥就是双标,独宠七哥,他绝对是个捡来的孩子。

    简初柒拍拍桓慕琛的狗头,道:“好吧,明天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真哒?”桓慕琛一下子把头抬起来惊喜道。

    “嗯嗯,真的。”简初柒保证道。

    桓慕琛欢呼一声,往前一扑:“七哥,还是你好哈哈。”

    桓慕珩皱眉,放下杯子,从沙发上站起身。

    眼瞅着他哥好像要过来打他,桓慕琛反应迅速,从沙发上跳起道:“哥,我先上楼了!”

    他眨眼跑得不见踪影。

    简初柒见桓慕珩走到近前,抱住他的腰说:“二哥,还记得我们之前说以后有机会也要多拍照吗?”

    桓慕珩脸色柔和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道:“记得。”

    “那我们明天就去买衣服,然后拍照片,怎么样?”

    “好,听七七的。”

    第66章

    一处隐秘的房间内,如果简初柒过来看,就会发现这里的布置和当时在浅溪瞧见的邪术师那间房的布置差不多。

    那拐子的窝点有邪术师,是个老婆子,名为黄神婆,她还有个儿子,叫坤师,但当时并未在浅溪,而是在别的地方,等坤师赶回去后,黄神婆早就被简初柒的雷给劈死了,只剩下一个焦炭似的尸体,至于一窝拐子,也死的死、抓的抓。

    坤师发誓要为他娘报仇,几经查询,终于查到了简初柒身上,其实他本来最先锁定的不是简初柒,而是姓许的老道和霍逍,这两人毕竟都是玄门中人,但随着深入调查,他却发现简初柒更有问题,在他找上简家后,这个疑惑得到证实。

    相比于西山的许老和背后也有门派支撑的霍逍,坤师选择先对付简初柒。

    不过别急,当时进到窝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慢慢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在四周燃着几根蜡烛,一侧墙壁上竖立着一座巨大的钟摆,那钟造型古怪,漆黑的木头上雕刻着竟是无数骷髅和鬼魂,干枯的手臂向着中间的表盘伸展,指针好像是用人骨制作而成。

    现在的时间快要临近午夜十二点,房间里除了邪术师以外,还有简正德、方氏和简露三人。

    邪术师坤师就站在屋子的正中间,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具小小的棺材,这棺材不过才一米多长,搁放在木架子上,棺盖打开,棺材里没有尸体,而是满满的一棺材黑水。

    在棺材的四周则摆放着几个泥塑罐子,罐子里有一些牲畜的骨头,血肉等。

    坤师手里拿着一个手掌大小的人形娃娃,这娃娃的身体里塞着简初柒的生辰八字和简露偷偷带回来的头发,娃娃是用红色的线和黑色的布缝制而成,线缝好后,就仿佛人的四肢头颅等被砍断又再缝起来一样,诡异得很。

    尤其在娃娃的腹部,还被邪术师用掺了血的朱砂描绘符文,一直由肚子延伸至脖颈、额头正中,要害全被朱砂圈起。

    在坤师拿着代表简初柒的娃娃念念有词时,简露惧怕这屋子里诡异的气氛,不禁往方氏的身边靠了靠,小声说:“妈,这个人真能解决掉简初柒吗?”

    方氏握住女儿的手道:“能,这可是来自东南亚的邪术师,不仅如此,他还能镇压简初柒的魂魄,让简家得以继续辉煌,挽救简家的落败。”

    呵,简初柒大概没有想到,就算他破坏掉简家的财运又如何,他是简家的后代,是正德的儿子,他们掌握着他的生辰八字,只要有这个,邪术师就能隔空收取他的性命。

    这时,坤师念完咒语,转身开口道:“简先生,你确定要对你的儿子下飞降和鬼降吗?”

    他穿着一身漆黑的袍子,面容普普通通,但一双眼睛却阴沉的厉害,嗓音沙哑,伸出的手指上,手背、手心,每一处都布满黑色的符文,而在他的脖颈上则挂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骷髅头项链。

    这个骷髅头很像是婴儿的头骨,但却要小很多,瞧起来邪异极了。

    至于所谓的飞降,需要取对方身上的任何一样东西,再加上生辰八字,在特定的时间进行特定的摆位施法,用牲畜的血液画符阵,被施术者就会一直被脏东西缠身,并且窃取对方的气运,不死不休,直到被施术者死亡。

    而鬼降则比飞降更为恶毒,鬼降就是养小鬼,要用胎死腹中的婴儿或夭折的孩童为承载物,用秘术炼制尸油,并将尸油封存在一座棺材中,念咒加持直到四十九天以后,小鬼的魂魄就会为邪术师所用。

    眼下,飞降、鬼降都已经准备好。

    简正德道:“确定,把他的魂魄拘来,为我所用,让简家的生意继续蒸蒸日上。”

    “如果成功,简家必定不会亏待大师。”

    坤师邪异地笑了两声:“好,虎毒还不食子,没想到简先生居然有这等魄力。”

    简正德冷笑:“无毒不丈夫,他先对不起简家,那就别怪我了。”

    坤师重新转过身,将已经用牲畜的血画好符阵的娃娃浸泡在装有黑色尸油的棺材里,嘴里发出阵阵呢喃,霎时,屋内好似掀起一股阴森森的气旋。

    巨大的钟摆上,那些骷髅鬼魂也好似活了过来,似有似无地扭动着,欲要发出哀嚎,而骨头制作成的指针则向前跳动着,眼看就要到达午夜十二点的位置。

    这次的下降头不可谓不恶毒,竟然是飞降和鬼降一起,更加邪恶,恐怖。

    一般的邪术师还没有这等能力,毕竟一旦施术不当,邪术师就会遭到反噬。

    但坤师比他的母亲厉害,一起下两个降头还游刃有余。

    他出手就从来没有失败过。

    此刻,坤师也是信心满满,这两个降头一开始,不出半分钟,被施术者就会被小鬼缠身,死于非命,而后,小鬼就会带着对方的魂魄回来,只要再把他的魂魄一拘,交给简家,这事儿就成了。

    眼看着棺材中的黑色尸油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无数狰狞的鬼脸时不时在其中浮现,那些都是小孩子的脸庞,曾经的稚嫩,如今只剩下诡异和邪恶。

    它们游荡在棺材里的尸油中,围绕着沉浮的娃娃,无数双手攀扯在其上,耳边是阵阵刺耳的鬼啸,直叫人听得毛骨悚然。

    简露害怕地捂住耳朵,心底却生出一股兴奋,简初柒要死了!

    “咔哒”一声,指针终于到达了十二点的位置。

    午夜时分,逢魔时刻。

    棺材里的鬼魂一声厉啸,代表着简初柒的娃娃被鬼手抓住头颅、四肢,那些小鬼开始往外撕扯——

    桓家,简初柒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抓抓脖子和挠挠肚皮,睡意朦胧地嘟囔道:“奇怪,怎么这么痒啊。”

    他眨巴眨巴眼睛,半晌反应过来,啊,这该不会是有人在害他吧?

    “谁啊,不要命了。”简初柒嘀咕一句。

    真是吃饱撑得,竟然有胆子来害他。

    他低头,双手结印,复杂的符文在掌心一闪而过。

    简初柒嘿嘿坏笑两声:“害我的都反噬,大晚上的,不让人安生,我还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