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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个幼师的自诉(全)

    四点多才能回来,还问我有啥贵重东西,心虚的我自然不敢说内裤的事情。

    等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闺蜜和他老公开车跑了过来,拽上我继续要去吃饭,但是我的口袋却不见了,闺蜜老公告诉我,可能是他朋友收拾东西不小心给拿走了,弄得我一阵无语。

    我要去取口袋,但是那夫妻俩不允许,非要吃完饭再说。于是乎我们三个和另外几个人,吃了一顿烤肉,一顿饭吃下来差点没把我热死,尤其喝了酒之后更是难受,没办法我只能偷偷去了一趟厕所,将我的裤袜给脱了下来,塞进包里。

    刚一回来,我闺蜜就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大叫我去好白!这句话倒是真的,我的确很白。说起来,其实我的五官并不精致漂亮,但是皮肤却非常的白,按照他们别人的话说,那就是见人白八度的那种。一白遮百丑,加上身材高挑,平日里也挺会化妆,自然就成了大家口中的美女。

    嗯,在这里我还要给大家说一个小常识,那就是不要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里面,什么什么处女肯定粉嫩嫩,做的多了肯定黑的不像话之类的,那都是谣传。其实按照我的感觉,加上上学时候在澡堂里的见识,女人的私密部位颜色,应该是肤色乃至遗传有很大关系,当然也不否定有摩擦变色的,不过一般来说应该是内衣裤的摩擦,如果想要凭男人的那点时间就变得黑漆漆,除非是二十四小时都在进进出出,否则哪有那么容易变色。

    我就见过没经过人事的小女孩下面的颜色深的厉害,同时也见过四十一岁的大姐连乳头带下面的阴唇都是透粉的颜色,干净的不像话,当然,她的皮肤也非常白,近乎透明那种,都可以看到血管。我和她的白不一样,我属于那种粉白,至于颜色么,也仅仅是略差一筹。

    她这一巴掌拍的我很尴尬,同时害怕她发疯往裙子里面摸,万一摸到没穿可就大条了。不过好在她只是下意识的伸手,不过或许是手感比较好的缘故,后半顿饭,她居然不断的把手放在我的腿上,弄得我注意力始终在腿根,不多一阵就湿漉漉的。

    其实我不怎么敢喝酒的,因为我喝完酒就会发疯,不是酒疯,是欲望提升的极快那种,喝完酒会有种想要的冲动,加上被她这么一弄,弄得我好几次差点叫出来。

    饭局结束,气氛依旧热烈,一群人就商量着要去唱歌,我有些晕乎乎的,但是还记得我的小内内,毕竟自己的内衣放在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那算咋回事。

    闺蜜老公问了一句,一起吃饭的一个男的就拿出个钥匙来,原来下午车是借给他了,我闺蜜琢磨了一下,就让他老公送我去取衣服,他们一行人直接杀向ktv。

    我晕乎乎的跟着闺蜜老公到了一处僻静的楼曲,居然是一处门市房,我俩上楼找那个口袋,我翻了半天终于发现那个袋子,还没等拿起来就被闺蜜老公从后面抱住了,紧接着一个东西直接就插了进来。

    有些干涩,但是因为之前已经湿了,并没有太过疼痛,直接一下到底,他把我的裙子都掀起来,按着我在沙发上,一下又一下的操,我大喊大叫根本无济于事,只能任他强奸。

    说实话,除了最开始的不适,后来我已经来了感觉,虽然依旧在抵抗,不过抵抗力度已经不大,男人的家伙已经都进来了,你还能反抗什么?反抗了还能否认被人进入的事实么?

    可能是太过紧张,他六七分钟就完事了,我趴在沙发上哭,他坐在那抽烟,然后跟我道歉,说我闺蜜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他三个月没那个了,刚才一下没忍住什么的。

    我哭其实也在琢磨这件事咋办,闹大了肯定全都完蛋,我和闺蜜的关系完蛋了,闺蜜和他也完蛋了,我的名声怕也是完蛋了,还有肚子里没出生的小宝宝怎么办。

    我一边哭一边骂他,他不住的道歉,毕竟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人,总是有些尴尬。

    哭了一阵,我就打算起身,琢磨着收拾一下赶紧回家,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可谁想到这家伙居然一下子又扑上来,直接将我裙子从下拽到了头顶,里面真空的我什么也没穿,光溜溜全完都被他看了个通透,衣服裹住我的手臂和头,他两手抓住我的胸,把我按在沙发上,下面的东西居然这么快又硬了,掰开我的腿直接就进来了。

    等我挣着着把衣服拽下来的时候,他已经闷头狠狠操了好几十下,一边操一边还在道歉,这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没想到这缺德鬼居然把我的衣服再次掀了上去,盖住我的脸,避免尴尬。

    说实话,他的活儿的确不错,弄得我很有感觉,琢磨着反正刚才已经来了一次,这一次反抗也没有啥效果,就任他为所欲为,最开始我还努力压抑,但是可能是射了一次的缘故,这一次他操的特别厉害,时间还长,到了后来我已经有些飘飘然了。

    结束之后他问我,刚才我叫了,是不是原谅了他,是不是喜欢他,看他恶心的样子显然是想把我当长期的泄欲工具,我骂了他一顿,穿上衣服就赶紧回家了。

    刚到家闺蜜就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没去唱歌,我说我到家半天了,今天实在是太累了,鬼使神差的没有说这件事,甚至还替那个男人掩饰。

    不过后来,我每次见到哪个男人,都加倍的提防,同时和我的闺蜜也疏远了。

    当然,我并不是什么所谓的贞洁烈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