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解(微h)

作品:《共犯(双子)

    大门“咚”地关上。

    祝乐恪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笑,他说完这句话就定在原地,挑眼审视祝漾意的表情。

    对面人食指和中指之间还夹着一只笔,肩骨缓缓浮沉,最后将笔往玄关柜上一撂,走上前来。

    “你怎么把她带来这儿?”

    他低眼,怀里的裴述尔像是从水里捞出,全身都被汗水濡湿,状态似醉酒又似发烧,紧闭着双眼,高蹙着眉头,颇为烦躁地欲动。

    他察觉到她的不正常,用手指去贴她脸,体温滚烫灼人手,祝漾意语气低下去,掀眼看乐恪,

    “你做的?”

    “少来。”

    祝乐恪淡扯了下唇角,把述尔的胳膊圈下来,手臂欲松,被漾意顺手接过,横抱起女孩,走去客厅沙发。

    他随手摘了帽子,细指穿过濡潮的黑发往后昂,白t前襟全是述尔身上的汗,于是手臂交叉脱下,光着清健的上身去冰箱拿水。

    “我在君豪碰到她,跟胡意彤一块儿的。”

    “她去君豪了?”

    祝漾意的眉眼变得冷峻,脸上的不耐更甚,他鲜少有这么烦躁不自抑的时刻,沉声叫了一句“祝乐恪”。

    “昂。”

    乐恪转过脸来,抛了一瓶水给他,淡哂着回,“你急什么?她没见到我,也没见到黎姿,我是过去给她收拾烂摊子的,她能看到什么?”

    祝漾意摆明不信他。

    他冷脸问,“那你带她来这儿?”

    “不然?她这样了我能带她去哪儿?”

    祝乐恪也拉下脸,“带去医院让她爸妈来接?让裴桉举知道他女儿差点被强奸?”

    对峙。

    两个人都冒着火气。

    客厅里陡然沉默,直到述尔发出一句模糊不清的呓语。

    她在祝漾意怀前蜷动,手抓在大腿上不停地挠,腿肉已经被挠出多道红印,细细红红地横贯其上。

    祝漾意收回眼,扣住她的手腕,拧开盖喂她喝了几口水,看她喝一段又呛得脸通红,水沿着下颌滑去锁骨,整个胸前都淌湿一片,狼狈极了。

    祝漾意屏息,侧头对乐恪讲,“去放水。”

    祝乐恪讽扯嘴角,转身走进浴室。

    述尔被他抱坐起来,女孩昏昏沉,颤抖着睫毛蹙眉辨认他,可是头重脚轻,坚持不了几秒就砸他肩上。

    “尔尔?”

    祝漾意手拍着她的脖颈,掌心里一摸全是汗,他低声问人,“很不舒服吗?去冲一冲换干净衣服好吗?”

    述尔不答,头抵在他的胸前,左右乱晃。

    祝漾意薄唇轻抿着,垂眼看她背后衣裙的拉链,他摸过去,白皙漂亮的手指捏住拉环,停顿几秒,还是轻轻一滑,女孩纤长匀瘦的脊线完全展露。

    他温缓剥掉她湿衣,不带半分轻狭的意味,不像是在乘人之危对待一个毫无防备的女人,而还是在把她当珍而重之的小小女孩。

    祝漾意垂眸看,那股朝气蓬勃的生命力彰显在述尔每一处肌理。

    她成天东奔西跑,爱运动爱练球,有一身好体魄,腰腹紧致内束,能看到流畅清晰的马甲线,上身的皮肤比脸白,像天鹅绒剪裁缝制。

    直到指尖停在述尔的内衣肩带,白棉包裹软胸,满肤丰盈滑腻,像在触一朵新鲜欲滴的百合,浸着若有若无的露水香气。

    手顿住,祝漾意终究犹豫,把人拖抱起来,先走去浴室。

    祝乐恪交叉着手臂在廊下看他,目光平平淡,指尖滴着水。

    俩人交换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绪在暗涌,谁都没法折服谁。

    祝乐恪向他打开手,就这么一个干脆直接的动作,要让述尔重新回到他这边。

    只是半瞬。

    祝漾意微微抬起下颌,把人给他。

    述尔被他抱着转身,右腕抬起,他施施然在她脊柱的内衣扣上一解,文胸松落,被他毫不犹豫地摘掉,女孩无力地偏在他肩头,裸胸抵上肌骨,双手晃晃悠悠垂下。

    祝漾意不动声色地细察裴述尔的脸,胸口略微起伏。

    进了浴室,俩人各有分工。

    述尔被放进浴缸,颈肩被祝漾意掌住固定,手指拨开湿发,在她腕上摘了发圈束好。

    乐恪要蹲在她身侧,长指挑弄清水,往她锁骨上去浇。

    她身体完全袒露,胸型挺翘,肌色奶白,上面浅粉尖尖似小荷,在波光下轻悠晃荡,祝乐恪在水里握住,骨节包贴上去,手可以覆盖完全。

    他眼里并没有太多的情欲色彩,覆了一下就收回,按下沐浴露,起泡,重新抹去她胸廓。

    池中的女孩呼吸急促起来,发出低低细细的浅哼,她不自觉挺胸,要追着贴去祝乐恪掌心,翘乳已经挺立,在他指尖难耐地蹭动。

    祝漾意神色冷淡地看她,收力架在她胳肢窝,把她往上一提。

    软胸脱离掌腹,身下的女孩嘤咛一声,祝乐恪微哂,意有所指地问,

    “她不是要跟你在一起?”

    “问你了吗?”

    祝漾意的拇指摩挲在述尔的臂侧。

    两个人的磁场还是刚刚的呛声状态,他没什么情绪地回,

    “没有你那一层,也到不了我这一层,少去招她。”

    “听说你亲她了?亲她的感觉怎么样?”

    祝乐恪坚持自我,盯住裴述尔的唇瓣,继续问,“不是说对她不感兴趣?”

    祝漾意却回:“她在省城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去找她?”

    “不找她便宜你?”

    “你找她才是在便宜我。”

    祝漾意看人,“那会儿我们已经有半年没联系,直到你找她。”

    祝乐恪耸了肩,手扣住裴述尔腰,将浴泡涂抹其上。

    “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祝漾意突然沉声说,“你要是想找姑娘玩儿可以玩别人,随便谁,柏芷,或者这些年你认识的其他女孩,但裴述尔不行。”

    “不要再把她带来这儿,不要让她再知道你,让她彻底脱离我俩的生活很难吗?”

    这句话让祝乐恪的手彻底顿住,他垂了眼,额前黑发自然垂落,遮住晦暗不明的眉目,他平淡问,“那你呢?”

    “如果不是你,我和她已经没有接触。”

    “别装。”

    祝乐恪来了点火气,甩手问,

    “当初本来该你走的,我们交换了什么,你答应了什么,你还记得吧?”

    “你在一个普通家庭里呆着,过着平平淡淡读书高考,将来会好好上大学的生活,一帆风顺的很安心是吧?”

    他叩问他,“你演正常人演上瘾了?你跟我说这套?”

    祝漾意不起波澜,“那你是非要把裴述尔扯进来了?”

    “没有扯不扯。”

    乐恪回答,“我现在回来了,我想要她,就这么简单。”

    “她如果非得谈恋爱结婚生子和男人上床,那就只能是跟我。她要是就这么小屁孩啥求不懂玩一辈子,我也可以把她小孩儿养,总之,她不能离开我。”

    “她长大了,她已经认为你离开四年了,不要再用小时候那套对付她。”

    “那用哪套?”

    祝乐恪笑,“让她在你身上大大小小划伤口,装出一副忍气吞声的贱样子,其实心里爽得要死那套?”

    “嘭”地一声!

    他被祝漾意拽住头发,猛地推撞上墙壁,头骨撞击发出闷沉的回响,声音重,力气足,祝漾意五指揪扯他头皮,眼睛里的淡然蜕去,现出点混劣带痞的本真,他指着他鼻子,一字一句,

    “祝乐恪,你再这么跟我说话试试!”

    “怎么了?”

    祝乐恪没什么太多余的反应,他被卡在墙角还能慢悠悠地笑,“这么激动,被我说中了?所以你装什么?我们俩都一样龌龊。”

    两个人在这边争吵。

    浴缸里的述尔突然动了一下,许是在这段空隙里等得更加难挨,她手臂向后抓,身后却无人,最终光溜溜地滑进浴缸,发出扑腾的拨水响。

    祝漾意松开乐恪,俩人又回归原位坐下,一个捞头,一个托身,默契把述尔弄起来。

    裴述尔被淹了个完全,慌张挂住祝漾意的脖颈,淌着水滴的湿淋酥胸就贴上他的衣襟,女孩异常害怕,因害怕而变得磨人,塌软着细腰瞎蹭一团,像小猫小狗小宠物,央求着主人摸摸。

    祝漾意垂额看她,却被祝乐恪一把捞过去,腰被收臂揽住,他偏颌直接吻上述尔。

    女孩被这记突然的送吻给亲得哼唧,她呜呜地叫了一声,被祝乐恪扣住后颈缠得更紧。

    两人在漾意面前拥吻,湿吻,缠吻,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他探舌翻搅开述尔的唇瓣,勾着她软舌故意在外面咬舔,他们舌尖贴弄在一块,滑腻腻地模拟交合的动作,一撞一退,唇吸齿含,再被祝乐恪完全纳入唇中,包裹舔舐里面的每一寸细肉。

    述尔被吻得仰头,有亮闪闪的口液从唇齿相连处外浸,是来不及换气吞咽,被人死命不放的证明,黏腻的亲吻声低低荡荡地响起,俩人气息胶着,亲密到不许外人介入。

    祝漾意神情平淡地看,从他们相交的唇舌,看到裴述尔的下身。

    女孩穿着幼稚卡通的棉质内裤,张牙舞爪的外表下还是那颗天真烂漫的心。

    她臀肉像饱桃儿,好像一掐就会爆皮儿,果肉熟汁会跟着浸绽开来,从那道红粉细嫩的肉缝里,挤出什么甘甜馥郁的水液。

    她被祝乐恪抱在怀里,双腿被膝盖呈m顶开,他一边吻她,一边探指抚摸棉质内裤的边角,布料被完全浸湿,现出饱满圆鼓的阴阜,被刚刚紧夹的大腿挤出濡滑的黏液。

    祝乐恪捻了捻那处的滑腻,竖指深陷进去,连带着布料一起,戳顶进热腾腾的穴肉。

    述尔混沌自弃的思维里可能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她开始发抖,连带着整个背脊都在颤,她无意识做着抗拒动作,大腿根颤动,穴肉收缩,咬住深陷的手指。

    祝乐恪恍惚觉得,这一瞬间,和她第一次挨自己巴掌时的胆颤很像。

    他拍着她背安抚她,从深吻变成啄吻,动作恢复温缓,他目光从述尔脸上挪移,对上祝漾意的视线。

    克制的,冷淡的,从容的。

    他笑,“哥要在这儿看着吗?跟小时候一样?”

    他叫他哥,一只手上移覆向述尔的胸乳,骨节收握,捻住她软糯的乳尖,指腹在肿胀处剐蹭,乳头被他用中骨顶弄揉按,那双漂亮指将奶肉按出红印。

    他拥有她像拥有一个玩具,手上亵玩的动作是在给芭比摆弄肢体,带着“我有你没有”,“我能你不能”的展示意味,敏感又稚气。

    祝漾意低敛着眼皮看他,脸上寂静无声,拇指缓缓收握,眼前的景象被瞳孔逐格记录。

    他看他挑开述尔的猫咪内裤,里面细粉穴肉正在微微搐抖,像刚开壳的果冻,荡荡悠悠,滑出一波一波的黏水。

    女孩的泣吟声隐隐从耳侧传来,下面的薄嫩穴壁也是像在紊张呼吸。

    手指破开软肉重新插入,扩张度很小,连指头都吞咽困难,抽送时粉肉会蠕动,像是有自我意识,吸着绞着裹着,如此紧致窄小,难以想象如果里面插着的不是手指,而是阴茎呢。

    粗勃的,硬胀发亮的,根根盘旋充血筋脉的,强势破开软肉,侵入型操进孔洞,抽插,射精,把阴道灌满,让小女孩哭泣破碎尖叫的——

    “唔…”

    一声疼唤让他回神,也让裴述尔清醒了几分。

    下体的异物感让她不适出声,药物作用会让小穴麻胀酸紧,但手指插入还带不来任何快感,她睁开眼,只看到一截白皙流畅的颈线,胸被人轻缓揉弄着,乳首痒麻,有指甲盖和骨节在戳划。

    身体很青涩,欲望太不解。

    她揪住身上人的衣角,有目光缓缓看过来,褶痕清晰的眼,薄冷淡然的眸,明明手上在奸穴,但情动到不了眼底。

    她蹙眉辨,“……祝漾意?”

    这句话让两个男人同时一怔。

    那双眼睛跟着浮上笑意,“你再看看我是谁?”

    述尔睫毛颤动着,呼吸急促起来,她额头往人胸前一抵,避开视线,再次磕巴巴叫了一声祝,祝漾意。

    话音刚落,述尔被重新吻住。

    这个吻带着燥意和怒气,比刚刚迅猛很多,胸前的乳肉被五指收握,掌心摁揉乳头的同时,下体的异物感也更强。

    她无法自控地发出急喘,小穴被两根手指贯插,她的肩脊被同频咬住,齿根发力,逼她呜呜地发出痛吟,述尔想躲开身前人的束缚,却被扣住脖颈不准逃脱。

    脖间传来一股窒息的力道,下体的手指开始加速抽送,指腹在穴壁内翻搅勾缠,直到指骨上翘,摁住一点凸起,开始发力怼击。

    述尔大脑一片空白,被吮吻着交换唾液,因为呼吸困难只能唇齿大张,也被人亲得更加深入缠密。

    她只能吸入他的鼻息,只能吞咽他的舌尖,唇瓣严丝合缝,没有喘息的余地。

    祝乐恪右手持续指奸着女孩,两根手指不断在穴内翘抬摁操,滑液一波波地泡涌他的长指,穴口的软肉由浅粉变至深红。

    述尔的小腹开始不正常地抽搐,穴肉寸寸绞紧的同时,祝乐恪偏不给她,抽出指,抬腕扇向她的阴蒂。

    啪地一响。

    疼痛夹杂着麻爽冲刷向脑颅,述尔扭腰想躲,又被强势揽住,她双腿被膝盖扩得更开,中间那道淌着泡液的蜜洞也因此暴露无疑,她腿根全是水,整个阴阜都浸着透光,粉肉被手指完全操开,痉挛般地绞阖抽搐。

    这是她第一次懵懂感受到情欲。

    这种过载的纾解也几乎可以称之为折磨,在祝乐恪扣着她腿根,要再一次把手指重新插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抱着他的腰叫哥哥,求饶着喊错了,不要这样,对不起哥哥。

    “你跟我玩儿呢裴述尔?”

    祝乐恪始终笑着,将人用力箍紧在自己怀里,“把你那套小心思收一收,你要不要看看祝漾意在哪儿?”

    他掰着她脑袋定向祝漾意的方向,脸贴脸和她一起看,“祝漾意看着呢,嗯他也一直看着呢,那么想要他,等会儿叫他一起?”

    述尔摇着头躲,整个人害怕极了,她呜呜叫着要从人身上下来,又被乐恪提腕扇在她臀上。

    清脆地啪响接连不断,臀肉现出掌印,祝乐恪沉声问她,

    “说话啊,你是不是想让他一起?你再故意叫错试试?”

    祝漾意抬眸,只见到被祝乐恪缚在怀中的述尔,脖颈通红一片,双手胡乱推搡,可身前的少年纹丝不动,收拾她的狠样一如从前。

    他皱起眉,淡声提醒,“祝乐恪,松开手,她快要被你掐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