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作品:《现任与白月光的修罗场

    要说具体是因为什么关系不好的,俩母亲间还真没有什么深海大仇,可以说是因为性格原因,俩人之间的磁场微妙不和。

    黎染认为简安之是无可救药的恋爱脑,简安之认为黎染是满身铜臭金钱至上。

    结果最后和简安之关系好的于珊珊出轨了她老公,反倒是一直和简安之不对付的黎染最后关头帮了简安之一把,让简安之在贺禹厉离婚的官司上得以顺利进行,财产也进行了最大利益的分割。

    因此小时候 简随和季月月也见过几次面。

    至于说是盟友,是因为在那场很多年前的晚宴上,简随认出江酩,季月月看上程因泽。

    因为看的是同一方向,简随和季月月很快就发现了彼此的目光。

    “江酩是我的!”

    “我要程因泽!”

    在确定不是情敌后,俩人微妙达成共识。

    当时简随提醒过季月月,程因泽的性取向虽然是双,但并不好追到手。

    季月月当时不信邪,既然程因泽是双,那她就可以得到程因泽!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季月月不屑的说道,名和利他程因泽总得要一个吧!

    最后也果然如简随所说,程因泽不要利,要了名。

    当初简随告诉她,程因泽不是金钱就可以搞定的男人,得用事业上的甜头,最干脆的就是各种资源和人脉疯狂砸。季月月也不负所望的说服自己老爸挖过来程因泽,季月月还不惜以股份为条件让程因泽与自己订婚。

    可到头来…

    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程因泽从来没有爱过她!

    简随不知道怎么安慰女生,寻思季月月哭嚎那么大声嗓子也得喊哑了,他拿起旁边的雪梨削着皮,安慰她道:“我也被甩了。”

    季月月一想,也是哦,程因泽回去找他的白月光了,程因泽的白月光不就是简随的男朋友江酩...

    季月月鼻子冒出个鼻涕泡,她真诚发问:“是不是所有的现任都敌不过白月光啊?”

    简随正在削水果的刀划破指尖,血珠顿时涌出顺着手指蜿蜒流淌,在手心留下一道红色的血线。

    所有的现任都抵不过白月光吗?

    病房里。

    在程因泽说出“简随”的名字后。

    “简随?”江酩确认了遍,“我家那个简随?”

    程因泽说到“简随”名字的时候,江酩果然抬眼看他,程因泽掩下心中失落,他接着说道:“也是季月月喝多了说了一些事情,我才知道简随可不是什么勤工俭学的大学生,他是禹厉唯一的儿子,而且简随很早之前就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也知道季月月对我有意...”

    江酩现在是一头懵,完全理不清思绪,程因泽刚才的那番话更像是一记重锤,砸的他的思绪七零八碎。

    “等等…简随是禹厉的儿子?那个禹氏品牌的儿子?不对啊,不管他是谁的儿子,那时候简随都和我不认识怎么会想拆散我和你?这完全不合理啊!”

    “酩哥…或许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被人记在心里了。”这也是程因泽想不通的一点,为什么简随如此执着江酩,除非很久之前就有渊源,不然根本解释不清。

    不过也只是程因泽的猜测。

    季月月喝醉也是因为自己提分手她借酒浇愁,但是也只知道了简随隐藏的身世,以及当初季月月和简随之间的联系。

    事到如今,程因泽自知也怪不了别人,是他自己心下一比较和季月月在一起,总比做江酩永远见不得光的背后恋人强太多了,而且季月月还是独生女,那以后的嘉禾还不就是他的,所以他果断的选择了和季月月在一起。

    毕竟面对这样的诱惑,没有多少人能拒绝。

    可惜他打错了如意算盘,季月月对他的占有欲极近变态,时时刻刻都要掌控他的行踪,而且他在季月月的家人面前也毫无尊严,在他们眼里,戏子就是戏子,再加上他的出身,有个赌鬼父亲,身份更是不了台面,根本没有“尊重”二字。

    这也是他为什么希望江陆陆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想让她完完全全变成江家人的原因,至少江陆陆是在一个健康又幸福的家庭里成长,以后不会在家庭的事情上受委屈。

    江酩脑子一时乱糟糟,他还是没搞懂简随怎么就变成禹厉的儿子了,怎么就是简随把当初的自己和程因泽拆散了。

    江酩认为他真的要去找简随好好谈一谈了。

    当江酩说出要去找简随的时候,程因泽问了句,“找了他之后还会回来吗?”

    见江酩沉默,程因泽神色近乎麻木,他绝望的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

    江酩抽出手,他将程因泽微凉的手放进被子里,在程因泽恳求的目光里,他脑海里全是简随那句,选他就不要再见我。

    这时江酩手机响起,是简随的电话,上面“简随”二字还是简随亲自输入上去的。

    江酩问他为什么不是“心肝宝贝开心果”之类的称呼。

    简随回眸,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那些都是虚假的,唯有“简随”二字是真的。

    江酩握着振动不停的手机,心如乱麻酸胀不已,他如实回他,“...我不想骗你,我也不知道,但我现在想的只有简随。”

    程因泽眼底一片死灰,像是被掏空灵魂的玩偶,只剩一具空落落的躯体,看起来无比哀伤脆弱,好像轻轻触碰就会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