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02)

作品:《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

    2024年2月20日

    2.初遇咖啡店规则,兄妹携手面对困难,公交车上腿交调情飞机杯性交

    “我是沙仑的玫瑰花,是谷中的百合花。我的良人在男子中,如同苹果树在树林中,我欢欢喜喜坐在他的荫下,尝他果子的滋味,觉得甘甜······”

    我从厨房中探出头来,看着坐在沙发上读《圣经》的妹妹,“这么快就是开始思春啦?喜欢上谁了?”

    妹妹合上《圣经》,“倒是你,这么敏感吗?没见过你这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啊。”

    “不行吗?我还挺想知道你平时都读啥小说呢,”我刷完碗,洗完手,拿着个橙子走了出来,“搬家前我邻家的大姐姐就把她不要的小说都送给了我,可惜搬家的时候都扔了,要不还能给你看看。”

    “给我看干什么,嗷呜——”妹妹张嘴把我递来的橙子瓣吃了进去,“我对青春文学不怎么感冒,少女文学也是。哪儿有什么温柔到骨子里、肯为我付出一切的痴情男人?有也轮不到我,我还是好好地服侍上帝好了。”

    “额,这就是我的盲区了。”妹妹倒是挺成熟的。

    “这就盲区吗?少女的心还是神?嗷呜~唔嗯~(嚼嚼)”

    “都是盲区。”

    “嗯——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那你想了解哪个?嗷呜~”

    “额,”对妹妹说想了解少女的心是不是有点,额,奇怪?“都不想。”

    “······”

    “······”

    “你来消遣我的是吧,”妹妹指向一边,“滚,滚远点。”

    “啊,”我尴尬地笑了笑,“你还是给我讲讲神吧,我对基督教挺感兴趣的。”

    妹妹看了看我,表情微妙,“······”

    我有些疑惑,“怎么啦?这也不行?”

    “行,”妹妹慢慢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指向一边,“但我现在没心情。346发车了,你快滚去穿衣服。”

    “好好好。”我起身往卧室走。

    “等等。”

    “怎么?”

    “多穿点,今天可能要待到晚上。”

    “哦。”

    “还有,”妹妹补了一句,“把橙子留下。”

    “厨房里还有,自己拿。”

    看着妹妹没有收回的手,我咂咂嘴,把剥完的橙子塞到她手里,“看你离了我怎么活。”

    “谢谢哥哥~”妹妹嗲声嗲气地谢道。

    “省省啊省省,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穿好衣服,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半,我挎了个包,妹妹则背着书包,两个人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东西没拿,我顺手往包里塞了把一尺长的带鞘匕首。

    “暴力倾向,别让人看见。”妹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在我出去后锁了门。

    坐电梯到一楼跟爸妈和奶奶打了个招呼,爸正好吃完饭要回公司,就送我们到了外面的车站,路上我看见个拿着摄像机的人正对着小区里的雕像和绿植拍来拍去。

    想到昨天晚上的偷拍狂,我拽住妹妹的手,走在外面。那个拍照的人不能说胖,甚至身材还比较匀称,只是稍微有着一点点发福,感觉生活应该挺健康,生活水平也不低。仔细看,脸上棱角分明,看着像个小领导。

    妹妹看我盯着人家,便也瞟了一眼过去。她皱起眉头,拽了拽我让我别看他,“他脸有点黑,别看了。”

    “黑?”

    “昨天你脸上的那种黑,当然,也有可能是人家脸本来就黑,”妹妹不动神色地又瞟了一眼,“都怪你,人家发现我们在看他啦!”

    “男的看男的怎么了?又不是看女的!”

    “怎么感觉你更危险。”

    “留个心眼就好了啦。”我抓住妹妹的手前前后后地甩啊甩。

    “哎呀!真是的,像个小孩一样。”

    “就像小孩,就像小孩。”

    爸看着我们俩,憨厚地笑了笑,“哼哼,你们俩感情真好。”

    妹妹打了个哈哈,我也跟着打了个哈哈。

    妹妹捏了捏我的手,“别学我。”

    我笑了笑,“嘻嘻,这叫默契。”

    爸看了看妹妹,“对了,你肚子怎么了?感觉小腹鼓鼓的。”

    “啊?”妹妹突然脸红了起来,整个身体也开始微微颤动,像是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替她答道,“吃多了。”

    “你才吃多了,嗯~”妹妹正想和我继续拌嘴,突然哼唧了一声。

    “而且,你的腿怎么夹着走啊,”爸担忧地看着妹妹,“拉伤了吗?要不今天别去了。”

    “不是有我在呢吗?”我拍了拍胸脯,“她啊,就是昨天跟那儿拉伸了半天,拉着拉着就这样了。”

    爸摸了摸妹妹的头,“别运动过度哈。”

    “嗯——嗯~”

    我在旁边抓着妹妹的手,能清晰地听得到她压抑的哼唧声。这妮子是发情了吗?之前还真没看出来。

    也是,都这么大了,或许妹妹本身就是性欲比较高涨的那种类型吧。

    就是,妹妹一直这么哼唧,搞得我这个大男人怪尴尬的。

    我想着松开妹妹的手,却发现这妮子死死抓着我的手,好像是拿我当支撑一样。

    “妹你累了吗?”我耳语道,“刚出来就这样,之后咋办啊,要不真别去了,再约个时间就是了,你哥我老这么干。”

    妹妹看了看我,似乎很惊讶我会说出这种话,但她很快摆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才不想学哥哥,因为自己的问题拖累别人。”

    “啧,好赖话不听是吧。”我突然捏了捏妹妹鼓起的小肚肚,“我捏!”

    “呀啊~”妹妹被我偷袭后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样,差点跳了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痉挛,猝不及防下可爱的娇叫连着温热的吐息毫无保留地吹进我的耳朵,这一下给我身子骨叫得都要苏了!

    但我很快就缓了过来,把妹妹的脑袋按在怀里,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叫得有多诱人,掐住我的腰狠狠地拧了起来。

    他妈的!疼!这妮子真记仇啊!

    好在刚刚爸就走了,不然这可解释不清,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了。

    妹妹掐够了,也放过了我,她平复了下呼吸,让脸上的粉色下了去,车也要开过来了。

    妹妹看周围有人,指着我无声地指指点点起来,最后给了我胸口一粉拳后就直接拿手机上车刷码了。

    我也上了车,车上人不算多,但没坐,也没有特别宽敞的空间,我们就站在公交车后门正对着的空当,妹妹站在角落,我挡在她身前,“坐会儿?”

    “不累。”妹妹拿出手机,戴上耳机开始听歌。

    我看着妹妹看手机的脸,看着她漂亮的眼睛和带着些粉霞的脸蛋,脑中逐渐冒出各种各样的胡思乱想。

    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我用飞机杯射了一整个晚上,还把它当成了妹妹,脑补了妹妹被我肏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心中不免升起强烈的负罪感。

    “怎么了,一副想跪下来对我忏悔的表情。”妹妹抬眼道。

    “其实,我昨天——”

    “昨天?”

    “没什么。”我要是说了,不就会被当成变态了吗?而且还不止,奶奶的,我这么着急坦白“罪行”干什么?

    “莫名其妙。”

    “咣当!”公交车压过减速带,又过了个弯,整个车震了一下,又晃了两晃。

    “嗯~哈啊~”妹妹赶紧捂住嘴,双腿更是紧紧夹住,似乎刚才的摇晃让她身体中的某处发生了什么变化,“啊啊~,嗯——”

    车还在摇来摇去,妹妹还是面对着车后,摇晃对她的影响肯定更大,她一个没站稳靠到我身上,娇叫也在我的耳边响起,“哈啊~”这一下直接给我小头叫起来了。

    奶奶的,怎么今天妹妹跟个魅魔似的,从起来叫到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了?

    妹妹身上有着一股相当好闻的奶香,又让我想起了昨夜我肏飞机杯时吸到的香气,几乎一模一样。

    我没心思去想这两者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只知道我在我真正的妹妹面前完全勃起了,还顶到了她的大腿缝里面——要不我死了算了。

    “呀啊~”妹妹感觉到了腿缝里我的那活儿,惊呼了一声,然后娇媚地笑了笑,“哥哥,是时候还债了~”

    “谁欠你东西啊?你说清楚嘶——”

    妹妹突然用丰腴的大腿隔着裤子夹住了我的肉棒,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都是人的公交车上,我的妹妹隔着裤子给我腿交?这可不是昨天肏飞机杯能比的事情啊!也太禁断了吧!

    可脑中越是想这些东西,我就越感觉自己的精神和身体都兴奋了起来,身体在燥热,血液好像沸腾了一般,我口干舌燥,看向妹妹的眼神也变得吓人。

    妹妹朝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就不动了,“哥哥可千万别一个没忍住,在车里射出来哦~”

    妹妹不动了,但公交车却还在摇晃,频率确实不高,但胜在持续,而且距离目的地怎么着也得半个小时。我扪心自问,我忍得住吗?这要是没忍住可就真的是社会性死亡了啊!

    而且我身边还有妹妹这个拖油瓶,公交车晃悠的时候她也被摩擦得娇喘,就算是忍住了也会通过身体接触传到我的耳朵里,这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我转头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等等!坐在后面的有个人在看着我们,他是发现了吗?还是单纯的瞟到了我们?可恶,我心里没底啊!

    恐惧也化作了禁断的情感,给了我独特的快感,再加上妹妹腿间还流下了一些液体,粘粘的,完蛋了,这样下去,我就算忍住了,我的裤裆也会被妹妹的淫液沾湿的!

    看着我焦急的神情,妹妹反倒是不急了,她看了看手机,然后直接拉着我在下一站下了车。

    “得救了。”我靠在公交站牌上,一直弓腰直到那活儿消下去,“不去了吗?”

    “换地方了,”妹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给我整理了一下,“就在这边的咖啡店。”

    “挺好。”

    妹妹舔了舔嘴唇,“满足了吗?哥哥~”

    “明明是你这个狐狸精一直在勾引我的好吧。”

    妹妹笑了笑,“这就是报应呢。”

    “谁报谁啊!”

    妹妹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胸前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吊坠,打开,里面似乎有一面镜子,她照了照自已,一下子就眉头紧锁起来。

    她抬眼盯了我一下,我很无辜地看了回去。

    “你,额,带红酒来了吗?”

    “酒蒙子吧你。”

    “那就是没带咯?”

    我从挎包里拿了瓶红酒出来,“其实我也是酒蒙子。”

    “瞎说,”妹妹从我手上把红酒夺了过来,表情放松了许多,“明明昨天晚上还得我劝你喂你,先在开始装大牌了。”

    “为啥不能装?”我抱起双臂,露出自信的笑容,然后被妹妹捅了下腰眼。

    很快,又一辆公交车开了过来,她看了看那公交车的窗户,眉头又皱了起来,把红酒塞进我的包里,“在这里喝太张扬了,我们先走吧。”

    确实,在街上喝红酒,总感觉多少沾点。

    妹妹拉着我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处百货商场面前,众多门店中有一家瑞*的门店,我正要进去,妹妹突然阻止了我。

    她往里面望了一眼,“那个,哥哥,有个人想跟我单独聊聊,你待会儿再进来吧。”

    “什么事啊还要避着你哥。”

    “话剧社的事情——”妹妹扬了扬眉毛,“而且也不是我要避嫌,”她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是怕你想歪了。”

    “你这不是越描越黑吗?大不了我坐到别桌。”

    妹妹转过身去,推开门,“随便你咯,你是我哥,我又强迫不了你,你看着办好了。”

    “好好好,”我举起手,“您老赶紧去吧,我都渴了。”

    “渴了喝红酒,别以为只有我要喝。”妹妹走了进去。

    听人劝吃饱饭,我看周围没什么人,便打算拿出红酒偷偷喝一口。

    就在我刚拿出红酒的那一瞬间,多个尖锐的视线刺入我的后背,我赶忙回头,却只看到忙碌的行人。

    刚才是谁在看我?或者说,是谁在看我手上的红酒?明明我的身体挡住了它,但好像我一旦拿出来就会立刻招致某些东西的注意,它们的眼神带着敌意,甚至有些——蔑视?

    不过也应了那句话,敌人反对的越厉害就说明我们做的越正确,红酒绝对有很重要的意义。

    我收起红酒,想着到时候加到饮品里,或者干脆去厕所喝,我可没有什么仪式感。

    “差不多了吧——”我念叨着,往瑞*里走。

    进入咖啡店有两扇玻璃门,推开第一扇后,我发先第二扇门上贴了张告示:

    顾客须知

    1、理解他人,相信他人,尊重他人,每个咖啡桌都是一座只属于顾客的小天地,请不要随意打扰其他咖啡桌的顾客,尤其是其他咖啡桌发生争吵时,请不要与其交谈,给他们一点时间,多一些理解、宽容和尊重。如实在无法忍受,请告知穿黑色围裙的员工。

    2、我们的员工统一为灰色衬衫和蓝色围裙,下装不限,如遇到穿着黑色围裙的员工,请勿与其对视,也不要回应ta的任何话语。

    3、本店没有卫生间,如你需要上厕所,请通过侧门进入商场一层。如果你发先店内有卫生间,请勿进入,并立刻向穿黑色围裙的员工要一杯任意种类的酒精制品饮料和一块特质薄饼。

    4、当柜台上的服务员身穿黑色围裙时,第2和第3条规则失效,请你立刻进入卫生间隔间并锁好门,并喝下那里的洗手液。

    5、本店禁止饮酒,尤其是红酒,但可以饮用通过黑色围裙员工之手交给您的酒精制品饮料。

    6、这里只有员工和顾客,没有其他任何身份。

    署名:瑞*全体员工印章:瑞*员工魏崇玺

    怎么这里也有规则啊,我挠了挠头,还强调不让喝红酒,感觉制定规则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妹妹就在里面,所以我直接推门进去了。

    扫试了一遍,发先妹妹和一个同龄男生面对面坐着,好家伙,我一下子想起来走之前她念的《圣经》片段,难道妹妹真的怀春了?打算交男朋友?不然干嘛把我撂在一边去找其他男生?

    不过,这不是也很正常吗?妹妹老大不小了,两年后就成年了,正是感情充沛,春新萌动的时候,想去接触男孩子不是很正常的吗?

    啧,突然有点不自在,是因为在公交车上妹妹用大腿夹我裤裆的事情,还是昨天晚上对妹妹的幻想,应该都不是,我要真对她身体那么渴望,刚才就应该借坡下驴对她干点什么了。

    难道是什么其他的情感吗?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很烦。

    啊,我怎么突然就这么……偏执?算了,别多想。

    我长舒了口气,点了杯冰没式坐在妹妹身后的那桌,边喝着对我来说如同刷锅水一般苦涩又难喝的咖啡(我真喝不来),边在钻新的苦涩中不夹杂一丝杂念地聆听者妹妹和那个男生的对话。

    男生正关新着妹妹,“罗雅婷,你好点了吗?”

    妹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没睡午觉,有点困,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啊,我说,这个,”男生手上拿着一沓纸,他翻来翻去,似乎在找着第一页,“我们讨论得出了要演的话剧和出演的角色,这个——主演,是两女一男。”

    “说重点,陈贺平,”妹妹吸了一口冰咖啡,“这些东西人到了你也可以说,而不是现在你创造的这个‘独处时刻’。”

    陈贺平赔了个笑,“总得铺垫下吧,不然你要是理解错了,那我们的苦心可就全白费了。”

    “是你的苦心吧。”

    “还有其他同学的,他们也参与了讨论来着。”

    “快说吧。”

    “是的,”陈贺平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们要演的话剧主题叫《姐姐妹妹站起来》,时期是刚建国,围绕着我党如何解放那些受到压迫的女性展开,地点是新海。”

    “新海的受压迫女性?”妹妹皱眉思考了起来,“两个女角色应该一个是进步女青年,一个是受旧社会压迫的女性吧,我演的是哪个。”

    “后者。”

    “具体。”

    陈贺平看着妹妹冷漠的面容,双手不自觉地乱动起来,他喝了一口加了糖的冰拿铁,清了清嗓子,“你要演一个刚开始维护旧秩序,之后被我党解放的女性。”

    妹妹颇为无聊地用吸管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和冰块,“陈贺平,你在跟我绕圈子,你怕我听到最重要的东西后摔东西走人······放心,我大概能想到她们是怎么说服你的。你直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陈贺平咽了咽口水,捏着纸张的时候也用上了劲,“我们希望你能演被我党解放的妓女。”

    妹妹看着杯中的黑色漩涡,然后抬眼瞟了他一下,道:“陈贺平,你又打算弥合我跟哪个女生的关系?你又看上谁了,敢重拾旧业当起好好先生?”

    “你听我说,罗雅婷——”

    “我不想听你说你和你们的良苦用心,”妹妹大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冰块在杯中摇啊摇,发出噼里啪啦的碰撞声,“你们有一整套‘正确’的逻辑,也能把我这个‘外国人’套进去,让我没话说。但是陈贺平,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知道。”陈贺平低下了头。

    “说!”

    “这是在把你往火坑推,搞臭你的名声,但是!”陈贺平抬起头来,手里紧抓着剧本,“我真的是在为你着想,你只要把这个角色演好,那你绝对可以翻盘,在全校师生面前证明你自己,证明你绝不是她们所说的花瓶!你能融入我们,也能理解我们,更能加入我们!你和我们是一样的,都是——”

    “陈贺平啊,”妹妹眯起眼睛,轻声打断了正激动着的陈贺平,她手里拿着吸管,把吸管指向自己的喉咙,“你知道我是怎么来话剧社的吗?”

    听到这,陈贺平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坐回了椅子上,“我,我听说过。”

    “我最开始选的是体育社,因为可以出校绕着隔壁的东湖跑步,我觉得很惬意。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你听说的是哪个版本?”

    陈贺平低下了头,嘟囔了起来,“校,校领导觉得,让‘外国人’在校内甚至校外出演,可以,宣传学校的包容······”

    “差不少,但也不算多,那——还用我多说吗?”

    “我,我会说服她们的。”

    “这样你迟早会回来继续烦我的,陈贺平,你是个烂到骨子里的老好人,你迟早会为了她们的脸面而来我这里丢脸的。说真的,找个机会把社长辞了吧。”

    “那,这个剧本不行的话,我们还得想其他的剧本,不论如何今年我们肯定要出演一次的,校领导还专门告诉我要你来当主角——”

    “不用了,就这个,”妹妹哼笑一声,笑得陈贺平打了个冷颤,“不过嘛,得加个指导老师。”

    “这么说,你同意了?还找老师?”陈贺平喜出望外,又充满疑惑,“叫老师来是好事,她们也能收敛点,但,你要叫谁?”

    “简单,”妹妹转头给了我个侧脸,“哥,你妹要当妓女啦!还不快过来!”

    “砰!”我拍案而起,桌上的冰美式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冰块掉得满地都是,“他妈的,罗雅婷,你怎么说自己呢?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罗,罗老师?”陈贺平吓得往后缩了缩。

    妹妹朝我笑了笑,“可我现在就是妓女啊,还是有了主子的,呜呜呜,怎么办啊哥哥,我好怕跟你逃出去后还要连累你,让你遭了那些畜生的迫害!”

    说着,妹妹居然开始抹眼泪了。

    我都被气笑了,“你怎么不去当演员啊,罗雅婷,当那种专点人炮、拆散人家的坏女人。”

    妹妹把手往下放了放,露出古灵精怪的小眼睛,“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坏哦,我坏得很有原则的,对吧,哥~”

    妹妹这一声给我叫得,气一下子就消了,我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再作践自己我削你嗷!”

    “来啊~”妹妹朝我招了招手,“我肯定不跑。”

    我没鸟她,一屁股坐到她旁边,看向了那边的陈贺平,“陈贺平同学,能想出这种主题,也不枉你优秀的历史成绩啊,开学摸底考,你的历史多少分来着?”

    陈贺平推了推眼镜,“我,我记得是,85分。”

    “很好,比罗雅婷高太多了,”我看了看旁边的妹妹,她正一脸无所谓地看着自己的指甲,“不过高中的历史仍是些皮毛,为了应试以及其他原因,简化了太多太多。你们谁写的剧本?”

    “大家一起讨论的主要脉络,我写的对话,但这还是初稿,而且如您所见,我们出于某种原因,”陈贺平低下了头,“没有考虑罗雅婷同学的感受。”

    “你已经很负责任了,陈贺平同学,”我点了点头,“既然家妹都叫我来指导你们了,那你的压力应该也能少不少,一直以来你统筹同学、管理社团、撰写剧本,还有照顾令妹,真是辛苦了。”

    陈贺平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好像个被叫到办公室里受训的学生,“不辛苦,罗老师,都是应该的,我还有很多不足,您能来指导我们是我们所有社员的荣幸!”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好了,我看外面站着两个女同学,还有一个男同学,是不是他们呀?”

    陈贺平看了一眼,连忙点头,“是的,罗老师,就是他们。”

    我笑了笑,“那好,现在时间还很充裕,剩下的时间就让我们好好讨论剧本吧。”

    “是的,罗老师,我这就去叫他们进来。”说着,陈贺平就要起身。

    “不用了,”我站起身来,把他按回去,脸上保持着标准的笑容,“我亲自去把他们请进来。”

    陈贺平一下子就被吓住了,乖乖地坐在座位上,“好,好,听您的,罗老师。”

    ······

    “哥~”妹妹端着两杯饮品走了过来,把一杯放到我的面前,“我问他们有没有什么酒精饮料,他们就推荐了这个新出的酱香拿铁,我尝了一口,还可以。”

    我拿来嘬了一口,“嗯,啊,额,”咂咂嘴,我把杯子放到妹妹面前,“不好评价。”

    “给你买了你就喝。”妹妹又推了回来。

    “不喜欢,不喝。”又推了回去。

    “都大人了,不要任性。”推了回来。

    “花钱买的凭啥不能任性。”推了回去。

    妹妹盯了我一眼,喝了起来,“一点表率作用都没有。”

    “需要表率作用的时候我自然就会起表率作用了。”

    “还是您最会说废话。”

    “好的,”我正过头来,看向挤在对面的几位同学,“我刚才提的几个问题和要点,你们都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那就别愣着了,时间不早了,”我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落山,“你们既然要演历史话剧,还是建国前后的那个时期,就一共要多去了解那个时候的事情。在高中你们学习的历史终究只是皮毛,但话剧的表演不能只是皮毛,我不希望你们抱着应试的心态去搞这件事情,既然这是学校的安排,是校领导布置的任务,就好好地去做,努力去做到最好,懂了吗?”

    众人点了点头,我能看到有人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但没有关系,只要他们愿意听,我能给他们讲道理讲到咖啡店关门。

    送走了学生们,我又从妹妹那里拿来大喝了一口酱香拿铁,“还是能拿来润润嗓子的。”

    “果然你是一个很好的传话筒呢,哥,”妹妹又从我手里抢来杯子,边用吸管搅动,边喝了起来,“我想说的话你都说出来了,这就是默契呀。”

    “我就是看不过他们这么欺负我的妹妹,他妈的,一帮小畜生,这不知道他们家长怎么教的。”

    妹妹没有应,只是边喝边温柔地看着我。

    我看着妹妹像小猫一样,又是用吸管搅饮料,又是捋一下头发,又是换个坐姿,动动脚,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种平静的幸福氛围包裹住了我们,或许我们之间已经心意相通了吧。

    慢慢地,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好像一个膨胀的气球。我叉起腰,顺着气氛说道:“不过呢,妹妹呀,这个‘妓女’这种话啊,还是不要说了,你看,这公共场合,你在这里说自己是‘妓女’,多丢人啊?先不说咱家,你自己就脸上没光啊!”

    妹妹听到我这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她的眼神先是震惊,再是痛苦和伤心,好像两颗即将破裂的宝石,她的眉头慢慢皱紧,一个强烈的情绪透过她紧锁的眉间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这句话说错了吗?我心中泛起疑问,但我知道我不该说出,死寂萦绕在我们之间。她张嘴,似是想说点什么,可我只听到一声呜咽,紧接着妹妹用牙齿咬紧下嘴唇,手里的杯子也捏得变了形,慢慢地,她低下了头。

    我很委屈,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脑子快速运转,定格在了“妓女”二字。

    “妹妹,”我开口,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着,“别听他们胡说,也别在意,你是我最好的妹妹。”

    我伸手去摸她的手,她的手缩了回去,她摇了摇头,“我,”她再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她哽咽着,“我怎么能不在意?”

    眼泪流了出来,“我不只是你的妹妹啊,哥!”

    一声带着哭腔的哥给我叫破防了,我整个人僵在那里,看着妹妹捂着脸跑进了店里的卫生间。

    我恨啊,恨那些叫我妹妹“妓女”的畜生,恨那些把我宝贵的妹妹与“妓女”相提并论的畜生,也恨只能端水的我自己。

    我没办法对那些学生动手,也没办法破

    口大骂,甚至只能在一开始拍那一下桌子,厉声告诉妹妹不要自轻自贱——我甚至要通过训斥妹妹来警告他们。

    话剧这个事儿我知道,话剧社是学校的老社团,每学期至少一次,话剧的主题也都是主旋律相关的“正确”的东西,因此没有人敢说它不好,尤其是对于学业繁重的高中生来说,光是能把主旋律演到位就很不错了。

    妹妹加入话剧社是校领导的意思,本质上就是为了国际影响,当然,一个中国国籍的混血儿没有任何实际的影响,但这是学校的脸面,是会次次上学校新闻社封面的脸面,是能让学校上热搜的脸面,我一个新来的老师凭什么去指摘?又怎么敢去呢?

    想想,刚才让妹妹由喜转悲的那些话,不也是我想展现下哥哥的身份,挣挣自己的面子吗?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正在那里自怨自艾,反思着从进店到现在自己的言行举止,思绪却突然停在某个瞬间:

    规则三,本店没有卫生间,如你需要上厕所,请通过侧门进入商场一层。如果你发现店内有卫生间,请勿进入,并立刻向穿黑色围裙的员工要一杯任意种类的酒精制品饮料和一块特质薄饼。

    卧槽!刚才妹妹去的是店里面的卫生间!

    我赶紧起身就要冲进那边的卫生间,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抓住肩膀,我用力甩开,朝后面一看,是个穿着黑色围裙的店员,他一手举着托盘,托盘上摆着一张薄煎饼、一杯黑色的液体,还有一把异常锋利的餐刀。

    “啪——”咖啡店突然停了电,外面昏黑一片,店里也没有照明,混沌的黑暗立刻充满了整个空间。

    循着一点光亮的吸引,我下意识一转头,正好对上了它那只剩眼窝的眼眶,那其中似乎有着缓缓流动的黑色液体,中间点缀着一抹发着亮光的、血点般的殷红。我们对视后,它立刻露出了一抹冷笑,迅速抄起托盘里的餐刀。

    “滚!”我脑子里只有妹妹,见它去摸那刀子,我拿出包里的匕首,把鞘一拔就刺进了它的心窝,又补上了一拳给它打倒在地,黑色的液体撒了一地,薄煎饼泡在里面,发出了一阵像是人类声音的哀嚎。

    与此同时,卫生间里也传来一声尖叫,那是——妹妹的声音!

    “妹妹!”我大吼一声,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猛冲。

    咖啡桌边坐满顾客,他们安静地喝着杯中的黑色液体,似乎停电和刚才的冲突从未出现,我顾不得打开手机的照明,大步跑着。好像有人绊了我一下,我向前一摔,下意识受身翻滚,最后起身时正好贴着瓷砖的墙壁,可想而知,如果我没有及时受身,我的脑袋就该被开瓢了。

    我扫了眼周围,没有找到绊我的人,好像这些坐在座位上的顾客就是一体的,他们对我没有恶意,又好像都对我有恶意——整个咖啡店的店员都穿上了黑色的人群,他们人手一把餐刀或者什么其他的武器,从各个方向从我冲了过来,而顾客们却好像没看见一样,了然地喝着黑色液体。

    我没想太多,甚至已经回想不起来什么这那的规则了,朝着卫生间拼命地跑了过去。

    “哥哥!”1悉的声音从店门的方向传来。妹妹已经出去了?我下意识地回头,结果只看到朝着头挥来的拖把和后面根本看不清的黑暗。妹妹怎么可能从黑得吓人的环境中看到我,妈的,上当了!

    “砰!”我躲不开,只能硬顶着挥来的拖把,然后正过头继续朝着卫生间猛跑。我迎着刺来的匕首,下潜,用肩膀自下而上撞开一名想要阻拦我的店员,又用左手抓住了另一名店员挥来的餐刀,把右手上的匕首送进他的左肺,鲜血直流,我的手和脑袋都生疼,原本带着点亮光的昏黑在我眼中已经变成了流动的纯粹黑暗。

    紧接着,卫生间和店门的方向都传来了妹妹的叫声,不同的是,卫生间中探出来了一个小脑袋瓜,还有开了照明的手机,是妹妹!

    “妹妹!”我用力一跺脚,向前用力顶跨,飞身撞开了身前的店员,又接了一步急停下来,然后改变方向直接撞进大开的卫生间,血气上涌,被打了一闷棍的脑袋一疼,意识一黑,差点摔在地上。

    “砰!”门被用力关上,然后便是反锁的声音。“哥哥!”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立刻精神了起来,“嘶——”手上的刀伤使我的左手发麻发僵,我摸了摸脑袋,右手上立刻沾上了一抹粘稠的鲜血。

    外面传来剧烈的撞门声,我想起得进入卫生间隔间反锁,便要拉着妹妹进了一个隔间。

    “不行,”妹妹止住了我,然后指向了贴在卫生间门板上的纸条,“上面说了,只能一个人躲在里面,刚才有个男人非要进来,想从门板上爬进来,结果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拖走了,哥哥,你去最里面那个吧。”

    我没空想妹妹话里那个男人是什么,强硬地拉着她进了隔间,反锁上门,“我们两个只要分开就一定会出事,我做不到无视你的安危,一个人缩在安全的地方,我想你也是,分开只会被逐个击破。”

    妹妹急得要哭出来了,“可是,它上面确实写着只有一个人,那个男人——”

    “不,那不重要,”我摇了摇头,然后盖上马桶盖,收起匕首,抱着她站了上去,“跟它们对抗后,我大概有些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不论再怎么诡异,伤害我们的都始终是人,”我把妹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只要让他们觉得这个隔间里就只有一个人就好了。”

    “他们会从门板上面爬进来的。”

    “拜托,你哥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我笑了笑,对着妹妹秀起自己的肌肉,“刚才我也撂倒了两个人,要是有妹妹在,我肯定就能打十个。”

    妹妹往我的怀里钻了钻,似乎在寻找温暖,“就会逞强。”她呢喃道。

    “砰!”门被撞开了,大量的脚步声涌了进来,在我们身后停下了。衣服的摩擦声响起,他们有人好像弯下了腰,看来是在看我们隔间里有几只脚。

    “妹妹啊,”我对她耳语道,“刚才的事情,是哥哥的不对,哥哥总觉得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妹妹你好,但,我总是陷入我自己的情绪中,而没有仔细考虑你的感受。”

    “突然说这个干什么,哥哥,现在我们还——”妹妹的身体蜷缩着,“哥,我冷。”

    “哥在这里,抱紧我,”我抱得更紧了,“爸妈都很忙,奶奶也需要照顾,你在学校里的事情我也打听过,但我一直以为我是你最亲密的人,你自然该对我知无不言,现在我知道了,妹妹,我还是了解你太少,原谅哥哥我的无知,好不好?”

    “哥哥,外面——”

    “没事的,没事的,妹妹,别想外面的那些东西,”隔间外的声音静了下来,但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从下面看看脚那么简单,“你待会儿只用干一件事,就是开着照明,从这里爬到旁边的隔间。”

    “为什么刚才不分开?”妹妹有些疑惑,“哥哥,那些话,完全可以之后再说的。而且,我也没有真的生你的气什么的。”

    “我是怕,如果我猜错了——”我放开妹妹,“进卫生间前有人用你的声音骗我回头,自然也会有人用我的声音骗你开门,我只怕你出事,所以如果他们开始破门了,你尽管爬过去,这样我们就一人一个了,自然就安全了。”

    其实,如果他们真的开始撞门了,就代表这个隔间不再安全了,我只需要掩护妹妹去到另一个隔间,或者干脆跑出去。不行,太远了,更何况妹妹也可能因为我的负伤而回头和滞留。啧,只能用自己的命拖些时间吗?

    妹妹说不出话,只是看着我,小手搭在我的肩上,慢慢地摸上我的脸庞,“哥——”她挤出一声呜咽。

    外面静悄悄地,可就是没有往出走的声音,它们似乎比较忌惮我的存在,所以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但我的头和手都流着血、两人精神无比紧绷的现在,它们越是拖越是有利。

    “等等,”突然,妹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这才发现她的额头也流了血,“我在刚开始看的规则里,好像除了进卫生间,还有一个。”

    “什么?”我脑袋又昏又沉,除了去想怎么保妹妹周全外,什么都想不太起来,脑子基本上转不动。

    “是喝洗手液!”妹妹惊呼,“因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个男人想轻薄我,我没把洗手液带进来!”

    “啧,那个畜生。”我狠狠地咬了咬牙,太阳穴一阵剧痛,我揉了揉太阳穴,“但是,为什么要喝洗手液?喝洗手液不是要死人的吗?”

    “······”妹妹皱着眉,看了看我还带着的挎包,“规则里提到了那么多‘酒’,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洗手液其实是那种酒精洗手液?哥,你的红酒呢?”

    “在这儿!”我从挎包里拿出红酒。

    从红酒被拿出挎包的那一刻开始,卫生间的黑暗就好像沸腾了一般,一股巨大的压力让我和妹妹都喘不过气来,而外面的“人”更是拼了命地开始撞击卫生间的门。

    “就是这个!”敌人害怕的就是好的,我立刻把红酒塞到妹妹手里,然后顶着隔间门跟它们角力,“妹,喝了它,快。”

    “哥,你——”

    “快!”隔间门的合页已经发出了哀嚎,想必抗不了多久了。

    妹妹打开红酒往嘴里猛灌,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小半,而我身后的门也被撞坏了,我将自己的所有体重压上去,却还是在被慢慢地往里推,餐刀和棍子从缝隙中伸了出来。我微笑着,看着她身上发散出一股黑气,那黑气钻入了周围的黑暗,而她自己却好像与这里隔着一层障壁般,遗世独立。

    “再见——”我刚要说道别的话,却看到妹妹又灌了一大口,然后直接吻上了我的唇,把红酒送进了我的嘴里。

    啊?我和妹妹接吻了?

    好软,又好疼,好苦,又好甜。

    红酒在流向我的四肢百骸,净化的疼痛让我清醒,妹妹的温软让我放松,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在心中溢了出来,分外甜蜜。

    转眼间,卫生间已经亮了起来,身后的隔间门也恢复了原状,外面的声音和气息也全部消失了,可妹妹却还闭着眼,动情地与我热吻,她的身体被染上了一层蜜桃般的粉红,耳根更是能滴出血来,嘴里和舌头上都是红酒的葡萄香味。

    “啾,啾呜~,疼——”妹妹吻着,突然叫了这么一声,直叫得我身子骨一阵酥软,但也唤起了我身体的功能。

    红酒的副作用让我的太阳穴剧痛无比,也让我的小兄弟胀得发疼,妹妹又吻了上来,小小的嫩舌钻了进来,舔舐着我的牙床,与我的舌头交缠,甜蜜的触感从嘴巴一直传到大脑,让我上面的疼痛得到舒缓,下面的疼痛却愈发明显。

    亲吻似乎对妹妹也有同样的效果,这对被钻心疼痛折磨的她就像是甜蜜的毒药般,让人上瘾,她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身体也在颤抖着,刚才的经历肯定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我看她眼眶中还闪着晶莹,便顺从了她。她可是我的妹妹啊。

    “啾呜~,嗯嗯,嗯呃呜~”妹妹亲到乏力,便像条围巾一样,搂着我的脖子,把脸靠在我的脸边,眼睛紧闭。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半,我又细听了一下,有人进来了,穿着高跟鞋,然后走到了我们旁边的隔间后,开始上起了厕所。

    嗯?我细细地听着,脑子里开始头脑风暴,外面的人声时响时细,但都很远,肯定不是那个什么咖啡店里的卫生间了,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咖啡店中提到的那个商场中的厕所,而且好像还是女厕所!

    卧槽,我啥时候成色狼了?妹妹这个时候缓了过来,她的脸还是红艳艳的,像个成1的苹果,让人想咬一口,但看着我仔细聆听的样子,她的脸慢慢地板了起来。

    “哥哥在听什么?这么在意别人上厕所吗?”

    我也没心思想妹妹这句到底想表达啥,就颤悠悠地低语道:“妹啊,你说哥我是蒙头冲,还是怎么?我刚当上老师,可不想因为这事儿就被踢出去啊。”

    妹妹听了我的话,直接被气笑了:“这个时候想起自己是老师了?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又是你妹又是你学生?”

    “啊?”我张了张嘴,“你追着我嘴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我是被害者。”

    “你还被害者,”妹妹抱臂撅嘴,“搞得好像你亏了一样,我才亏了好不好?”

    我摆了摆手,“这账没得算,落个不亏不赚罢!”

    妹妹笑了笑,“那我带你出去,算不算又欠了我?”

    “欠欠欠的,我看你这妮子是欠抽。”说着,我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妹妹的小脸。

    妹妹蹭了蹭我的手,然后向我展示她本就红得发烫的俏脸,“你看,我脸都烧起来了,哥啊,你欠我的可更还不清咯!”

    “我真是够倒霉的,”我笑道,“被你这妮子吃得死死的。好了好了,别在厕所搞这些了,赶紧去外面看看我怎么出去。”

    “嗯。”妹妹去外面看了眼,正好外面没人,就拽着我跑了出来。

    商场还有着不少人,那咖啡店也在正常营业,好像刚才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我带着妹妹去咖啡店正门看了眼,那里的规则也消失无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公交站等车的时候,我问道,“在店里被打得痕迹也没有了。”

    妹妹扭过头,“我们是正常人,其他人是疯子,或者其他人是正常人,我们是疯子,你选哪个?”

    “还是当疯子吧,这样疯子的总数还少点。”

    “其实都是一样的哦,但是——管他呢。”妹妹现在似乎很开心,不过经历了之前的事情后,我也不敢随便假定她的真实想法。

    我试探性地说道:“是啊,管他呢,我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啊。虽然你在其他地方扮演了不同的角色,但在我眼里,你就是我最好的妹妹。”

    “最好?”妹妹歪了歪头,“您这是跟谁比的呢?”

    “跟——嗯,”我想了想,“大概是跟上一年、上个月、上一天、上一分、上一秒的妹妹比的吧,在我的眼里,你总是在变好,现在的你就是最好的。”

    “那未来呢?”

    “未来?那我就不知道咯~”未来啊,妹妹的吻,妹妹的爱,妹妹的情感,估计就不能由我独吞了吧。想到这里,不禁有些落寞,笑容也慢慢地趋于平静。

    “那,”妹妹看着我的眼睛,又低眉想了想,“哥哥,也是我最好的——”

    妹妹拉了个长音,然后戛然而止。

    “最好的什么?”

    “最好的什么呢?”妹妹搓了搓耳边的碎发,喝了酒的俏脸通红,“哥哥说,该是什么呢?”

    “我猜不透啊。”

    “那就去猜吧,我不会给提示哦~”妹妹笑了笑,“当然,如果哥哥愿意抵押一些东西,比如——你昨天收到的那个神秘的东西,还有你之前一直在买的那些小本子!”

    我大惊,“你怎么知道?”

    妹妹神秘地笑了笑,“哥哥的事情,我都知道。”

    几分钟后,346路公交来了,我们上了公交,准备回家。

    公交上没什么人,冷清得很,我们坐到最后一排的角落后,妹妹坐外面,我坐里面,妹妹在那里刷手机,我打了个哈欠,靠在车座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身子沉得好像吃了蒙汗药,想动一动比登天还难,微微睁眼,是公交车的椅子后背,这是——鬼压凳?

    不知道,我只感觉很累很累,感觉自己好像干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精力什么的都被榨干了。是喝红酒喝的吗?但妹妹明显喝了更多啊。

    突然,一阵温暖的触感从我的下体传来,我努力往下看去,却发现一件衣服盖在了我的裤子上,而什么柔软的东西却伸进了衣服里,解开了我的裤拉链,扒开我的内裤,摸上了我的那活儿。

    我打了个冷颤,便立刻听到关窗的声音,而那碰触我下体的柔软物体随之抓住了我的命根子,轻轻一捏,一股让人迷醉的柔软触感连同沁人的奶香让我的怒龙抬起了头。

    啊?我启动原来这么快吗?等等,这里好像是公交车上来着。卧槽!

    在公共场合干这种事让我身体又是一颤,怒龙也跟着身体一起向上一顶,让那柔软的物体一惊,用力缩紧之下,给了我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片刻后,柔软的物体开始包裹住我的肉棒,轻轻地撸动,我现在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只柔软细嫩的小手,它纤细、温暖、灵活,但却把它的一切技术都用在了我的肉棒上,撸动几下后,竟让我的马眼都射出了些先走汁。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只手面前,我这么快就要败下阵来了?对,一定是因为酒劲儿。

    似乎是察觉到我将要发射了,那手突然停了下来,带着酒气的香风靠近,一个滚烫的小脸凑到了我的耳边,充满媚意的声音随着温热的吐息进入了我的耳朵。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杂鱼哥哥~,你们男人都喜欢被这么叫对吧?”

    放屁,谁说男人都喜欢被这么叫的?虽然腹中满是牢骚,但这句话却又让我的敏感度提了个档次,身体更热了。

    公交车停了,有人上了车,向着最后排的我们走了过来,我的心脏好像要停跳了一般,肉棒也萎了下去,立刻,小手就抓住了我的命根子,用力一攥,压力就又让我的肉棒硬了起来。

    那小手撸了几下便撤走了,紧接着一个软软的物体怼到了我的龟头上,它上面有个缝,湿湿的,还会动,好像是个活物,一股力量把它向下一按,那活物竟张开了淌着汁儿的小嘴,一下子就把我的肉棒吃下去了一半。

    那活物里紧致得很,又热得吓人,里面好似有着数只小手套弄着粗糙的棒身,抚摸着胀大的龟头。这不就是小穴吗?!

    与此同时,我的耳边还响起了一声压抑着的淫叫,“啊~,好大,哥哥,你的那个,真的好大。”

    先不说别的,这插进小穴后紧接着的一声哥哥就彻底破了我的防!我身上并没有坐了个人的那种重量,微微睁开的眼中也没有看到有谁坐在我身上的,可就是这1悉的穴腔质感,这1悉的一声“哥哥”,又在晃晃悠悠出发的公交车上,我立刻想象出我亲爱的妹妹,刚刚想要拼尽自己性命救下的妹妹,撅起她挺巧饱满的蜜桃臀,慢慢地坐了下来,口中吐出放荡的淫语。

    我在肏自己妹妹!

    “噗噜噜噜噜~”光是这么一想,背德感就烧断了我脑中想要忍耐和理智的弦,刚刚就在睾丸里等待发射的精浆随着我下意识地一顶如高压水枪般射出。

    “噢噢噢噢哦哦哦~”耳边立刻传来下流的浪叫,“哥哥,真是,早泄,光是这么几下就,呜呜呜~,好多,好热,这样座子上会到处都是的~”

    “噗呲!”顶着我的射精,那小穴突然下降,一下子把整个肉棒都吞了进去。

    “呜呜呜~,这样,就,嗯嗯——,哈啊~,全射进来了,去了~”

    夹紧我肉棒的小穴和这娇媚的声音一起颤抖着,却被前边传来的声音打断。

    “这不是罗家的兄妹吗?小姑娘,和你哥哥出来啊。”一个成1的男声传了过来,然后停在了我的斜前方,公交车中间的过道上。

    吃满我肉棒的小穴顿时吸力大增,紧致得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夹断一般,巨大的压力让青涩的嫩穴和我的棒身紧贴,虬起的青筋随着我升腾到极点的欲望向外撑起,在穴腔上刻下我的痕迹。

    “魏崇榭,叔叔,哈啊~”妹妹非常艰难地说着,她忍耐着,好像有一股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说话都不是那么利索。

    “你的脸好红啊,喝酒了吧,你哥——哦,这小子,一定喝了不少,有人请吃饭?”

    “没,啊~,就,就是,哥哥突然起了想法,嗯~,然后,就,吃了饭。”妹妹每说几个字就要非常小声地娇喘一声,她的娇喘声虽然没有大到让魏崇榭听见,但我却能在和她的肢体接触下听得清清楚楚,同时我还听到了,跟着公交车一起摇晃的某种黏腻的液体。

    难道是我的,精液?听位置,好像,就在妹妹的,体内?!!!!!

    我的心脏一下子跳得飞快,愧疚什么的是之后的事,现在我只感觉到爽,背德到极致的爽,爽到好像下一秒就又要射了一样!

    “啊~,”我胀大的肉棒进一步撑大了妹妹的嫩穴,她不禁发出一声稍大的娇喘,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这样下去,会闭合不了的~。”

    这一句话传到我的脑中,如同往柴堆里添的最后一捆柴,把我的意识都烧尽——

    “只有两个人吃饭吗?那感情还真是好呢,算了,我不打扰了,你们先休息吧。”脚步声远去,妹妹又接了一句。

    “好,我们先休息一下,嗯~,但是——”她又嘟囔了一句,“哥哥的那个,不能休息哦~,要像之前那样,好好地,填满人家的里面哦~”

    卧槽,我忍不了了!

    “啾噜噜噜噜噜噜~”“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妹妹刚叫了一声就立刻捂住了嘴,“坏哥哥,乱射精,精液就像禽兽一样又多又粘,嗯嗯~,还,热,绝对不能让你去祸害其他女生!啊啊~,就,把这些,都发泄到,妹妹身上吧~”

    ······

    再一转眼,我就已经下车了,我眨巴着眼睛,这感觉做了个刺激无比的春梦,但不知怎的,又回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腰子疼,是座椅太硬了吗?

    我领着妹妹过了马路,进了小区,她走得很慢,“脚疼?”

    “嗯~”妹妹没有正眼看我,她低垂着柳眉,双腿内八,好像不是脚疼吧。

    “腿疼吗?要不回去我给你捶捶腿?就说你运动神经不行。”

    “不用了,”妹妹轻轻地把耳边的头发撩到耳后,“大色狼,看见女人腿走不动道。”

    “可没这事,”我抬头挺熊,只觉神清气爽,心情愉快,“我对妹妹没有那种想法。”

    妹妹听到这话,有点不高兴地用力捏了捏我的手,嘴里暗骂道:“贤者模式就翻脸不认人的臭渣男,啊~,明明车上,射了,整整五回,呜~”

    “什么?”

    “说你,不是人。”

    “哈?哪里的话,”我耸了耸肩,“你说说,我怎么不像人了?”

    “射精又多,又粘~,像,像猪一样,满子宫都是。”

    “什么?妹妹的说话声好小啊,是困了吗?”

    妹妹点了点头,“(给你夹着精液)挺累的。”

    “累就赶紧回去吧,”我看周围没人,直接在妹妹面前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回去。”

    妹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爬到了我的背上,我往上一站,飞也似地跑进了居民楼。

    “呜呜呜~,”妹妹颤抖着,在我耳边娇媚地耳语着,“要,要漏出来了,啊~,漏出来了,哈啊,慢点!”

    “什么漏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喘啊,拜托,是我在跑诶。”

    “话多!”

    “别踢,小祖宗哦,卧槽!别冲你哥命根子使劲。”

    “就踢,踢烂你这个坏坏的,坏东西——”

    “坏东西是啥啊?你说清楚哦~唉!别踢,暴力不可取昂!”

    “唔嗯~,坏哥哥。”

    “你之前还说我好哥哥嘞!”

    “现在是坏哥哥。”

    “那什么时候是好哥哥?”

    “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