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8.1)ta是谁?上

作品:《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第八章)

    2023年6月12日

    浮游人世间,有些事印象深些,有些难以记起,而这一夜,是注定永不会忘的那种。她的皮肤嫩而紧,有激动的回馈的紧致;她的手嫩而纤,无论是被握还是被抓着;她的头发很细,很香,铺将开来是一种绵密的柔抚;她的唇僵而软,颤抖中吐息着欲望;欲望,欲望就是她的腰,像蛇一样柔软,也像蛇一样有力,像缠住了,带着它摇摆、形变;变,那儿不是普通的紧,像像口腔一样自由的吸吮、裹舐……从深夜到清晨,几乎没有片刻的停歇,珍惜着渴望的沉浸在对方的身体里。即便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湿的;去到水里,由内而外也是燥的。

    随着关门的电子锁咔嚓声,脚步消失在走廊里,他才扯下眼罩,发现这房间原本就很暗,暗的不知时间。他也没着急起身,沉在床上,向前方伸出手掌,咽下口水,就好像似水的柔美仍在掌中,只要稍稍捏捏,就能体会到那恰到好处的弹性。继续感受着,想象两人五指交叉,她似仍旧骑在自己身上摇晃。是什么样的身体,刚刚发生便值得去回味。只能说,狠狠的洗了这把脸,顶着超级不应期,依旧感觉自己醉倒在了她的身体里。

    过往的女孩一个个的闪过脑海,要说谁能给人这般水乳交融至极限的感觉,除了婉妮,阿竹的样子一时间最清晰不过。但他不愿用阿竹去和人比较,于是赶忙驱散了这想法。一个人在路上突然停步,望天叹道:“你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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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你走开!”小红满脸满眼的嫌弃,努力挣开束缚,逃到路的另一边。

    小蓝跟着就追了上来:“你变心了小红,你之前都和我亲亲的,现在怎么都不让我亲了?是不是和男人好了就不要我了?”

    “??这你好意思说我?你那嘴……”小红的嫌弃来自见亲眼见到小蓝给帽子口爆吞精种种,一激动险些说漏嘴。倒不是关系不到位不好直说,而是高振勇就在后面,说漏了就炸了。倒把自己吓出一身汗。

    见小蓝还没心没肺的抱着自己傻笑,也不知道是真的心理素质好,还是就单纯的心大。只听她突然问道:“你回来见到帽子哥哥了吗?”

    “没啊。”

    “那给他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吧。”说着就拨了微信语音过去。

    给小红都看傻了,内心:你~~~~心态是真好呀。忍不住看了眼高振勇,然而小蓝越是这么不藏着掖着,高振勇越是不会怀疑,一并听到那头帽子的声音:“你回学校啦?”

    “嗯啊,你在干啥呢?帽子哥哥?要不要出来喝早午茶?小红也在。”

    “不要!”帽子拒绝的果断:“我要回去睡觉,我累死了,昨天晚上。”

    “切!你昨晚肯定没干好事!”小蓝撅起了嘴巴。

    帽子也不否认:“不行,我真的得回去睡一下,你俩吃吧,我云参加。”

    “可以云买单吗?”小红在一旁叫道。

    “切切切~~~”小蓝还没切完,那边已经挂了。她还不依不饶:“祝你出门忘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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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扯着扶手爬楼梯,还是和尤允楼道激情那次,共同点是,不扶一下真的要摔下去。好容易挪到三楼,感觉是再多一级都爬不起了。突然发现,竟然(真tm)没带钥匙!也是绝了,没办法,只能从胖儿东那寻找一线生机。电话拿离耳边一米,都能清楚的听到那头嘹亮的嗓音:“帽哥!你知道我回来了是不是!”

    小心把电话靠近耳边,非常的的有礼貌:“麻痹!回来你人呢?老子没带钥匙。”

    帽子是万万没想到胖儿东还有第二嗓子,震的脑瓜子嗡嗡的:“我就怕你没带钥匙!我留了钥匙在家!你看我这波预判牛逼不?……我放六楼垫子下边了……”

    “六楼?……为什么是六楼啊!可真他妈坑爹啊!”绝望之中,帽子礼貌的问候过胖儿东全家后,鼓起勇气用飞夺泸定桥的姿势向六楼行进。找到之后慰问胖儿东:“你干啥去了?”

    “帽哥有什么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在下时刻准备着!”

    “俩包子,茶叶蛋也可以有。”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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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胖儿东干啥去了,还得说他刚回学校就巧遇了前室友,同班同学甄善勇一伙。胖儿东这方面雷达一向灵敏,都是远远的就躲开,然而回来这次碰面,突然就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好躲的,而对面三人也不瞎,迎着他就走了上来。胖儿东一颗心怦怦直跳,做好了对方找茬的准备,没料甄善勇相当礼貌,开口就叫哥:“东哥……不是,彭哥,那个,大一时候不懂事,有点对不起你,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了呗,大家还是好兄弟。”

    这一下给胖儿东整不会了,当年搬出来的时候多tm屈辱,发好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如今对方轻飘飘的一个道歉,瞬时以往种种好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便点头道:“呃,没,没啥的。”

    听他如此一说,甄善勇,刘斌,王勘三人顿时喜笑颜开:“太好了!”“还得是彭哥大度!”“走走走,哥们儿们请你吃饭。”刘王二人左右架住,甄善勇防守后路,生怕胖儿东跑路一样。

    “别啊,下回吧,有个朋友等我呢。”

    “喊哥们一起过来吧,机会难得啊我草。”

    要知道,和帽子在一块儿搞事,格局可大多了,自是不会再如何在意宿舍人际关系这种小事。

    另一边,还要知道,大一到大三,大学生们变化很大,许多学生大三时已经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学校或社会、自己男女朋友或别人男女朋友、考研或考公等各种事情上,极少还会关注班里或系上其他同学,能在这个阶段还保有极高卧谈率的人物,不得不说胖儿东同志属于相当逆袭了。毕竟上届系花降级与之出双入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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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胖儿东的前室友们有多真诚,直接把胖儿东带到了省大最贵的食堂(三食堂二楼)让:“彭哥,随便儿点。”

    本着不吃白不吃的精神,在上午十点半这么个尴尬的时间,把刘箴的份儿一并点了出来,并发信息招呼他过来。毕竟这个三弟又帅又弔,有他在就更有底气了。看甄刘王三人排排坐在对面,搞的他有点心虚,猛xuan两口掩饰之。而后该来的自然要来,甄善勇咳咳两声,问道:“彭哥,依你高见,觉得咱们学校哪个学院妹子质量最高?”

    胖儿东眉头微微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这是个普通的问题么?这必须是想摸摸我的底呀,这个逼要是装不好,岂不是又要被他们瞧不起。于是装腔作势的又xuan了三口,再猛吸了一大口奶茶,翘着小拇指放下杯子,一边嚼着芋圆,一边道:“那还是得先横向对比……要单论咱们这届,那必须是传媒学院,前十独占六席,根本没有悬念,而且尹念慈压根不输前十,主要是她是可爱型的,在类型还有身高上吃了点亏,才没给排进去。传统盛产美女的像什么文学院、外国语学院啥的,这几届多少都差点意思……单放咱们这届,传媒学院对其他学院完全是碾压,碾压懂么?……六席啊,知道六席的含金量么?就是就算不算尹念慈,不管你要什么类型什么功能的,传媒学院都能拿的出来,你是要走秀还是上台,是要看腿还是要看脸,是要看身材还是要看气质看谈吐,我草,就突出一个无敌,没死角!……”胖儿东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高呼:我帽哥牛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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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箴对这个食堂压根儿不熟,一上电梯就看见七八个男生围成一团听胖儿东吹牛逼:“……但你也得承认,传统豪强毕竟还是有底蕴。你像大二西语快一米八那个xxx、翻译系那个xxx~背影绝杀……然后这回大一艺术学院又拿回三席,他们大二大三其实都不差,主要是没有特别有特点的,或者说传媒太强了……所以你这么竖着看下来,一提咱们学校美女,你能想到谁?哪届印象最深?大一的xxx,xxx,xxx,你能分得清他们仨谁是谁么?(甄刘王三人摇头)……现在这个年代,化妆技术家家强,还哪哪都是美颜和滤镜,妹子还都特会穿,所以就特别容易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你瞅这个挺好看,然后你一瞅那个,也挺好看,再瞅一个,还是很好看。但到底谁好看?你得怎么看?你得看什么?什么最重要?”甄刘王已然化身三个拨浪鼓。

    “辨识度!不光得好看,你还得能记得住。不能是那种好看是好看,但都长的差不多。得是你看完一眼,卧槽!那个形象就一直在你脑子里,挥之不去,特别清晰!所以什么最能决定辨识度?(甄刘王继续三摇)……是气质!这就是为什么咱们这一级必须碾压大一大二,你身材可以比,像大一那个人送外号小程潇,但她气质能和陶大侠相提并论吗?……”别说甄刘王,围观听众都跟着摇头。

    “大四中文那个学姐,腿能和上官杰比,气质那有的比吗?暗黑系的,有能像张沫那样一眼忘不了的吗?就算拼纯颜,哪个能说比主席还能让你记得住?……所以嘛,数风流人……不是,数省大美女,单拎再怎么都好看,硬说,害得是大三,大三就害得是传媒,现在在校在籍的美女,就靠大三的基本盘,全员都拉出来,总体实力都不虚艺术院,这就什么叫实力。”战术后仰,忘了没有靠背,差点翻过去,被刘箴给接住了。

    一番慷慨激昂,完全把甄刘王和另外七八个微观群众给折服了,要不是话题略有些龌龊,这帮人恨不得要给他鼓掌。

    甄善勇拉着他胖手眼含热泪:“彭哥牛逼呀!我彭哥高见呀!兄弟我以后就指望你了”

    胖儿东还沉浸在崇拜的眼神中,才反应过来:“啥?啥就指望我了?”

    “追妹子啊!”甄善勇眼中有光,一脸自豪:“你分析的太对了,那是真滴挥之不去啊,所以,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哥们儿要成为一名光荣的舔狗啦!”

    胖儿东流下一滴冷汗,望左右,刘王均点首。只好问:“你要舔谁啊?”

    “柳旭!”

    脑海中立马浮现出柳旭清纯的样貌,再看甄善勇这略有些人神共愤的长相,那不能说是美女与野兽吧,差不多也得是白雪公主与哥斯拉。从颜色到体型,感觉不用怎么化妆就可以直接上台出演了,画面不是一星半点的惨不忍睹。好在柳旭的舔狗大军人数众多,想想应该也不乏甄善勇这么“样貌不凡”的选手。

    稍作镇定,道:“你这难度有点大呀。”

    “所以才特别需要彭哥给我指导!”

    胖儿东能说啥?“我……感觉……不是很有信心呀。”

    “只要青春不留遗憾!”

    其实按照甄善勇的想法,自己比胖儿东,至少在外形条件上是小优那么一些的,(可能主要指身高和体重)。柳旭比之杨妙应该也是小优那么一些。如此说来,既然胖儿东都可以,那“我有什么不可以呢”?于是有了一团火焰在熊中升起。

    胖儿东还在尝试让他清醒:“我不是泼你冷水,你先在发力会不会有点晚……我是说,以柳旭的水准,她常备军没有三十怕是也得有二十了吧。”

    “那我就先进她个前二十!”甄善勇拍着熊脯的自豪,还有两个二逼在一旁加油打气:“甄勇,要的就是这口志气!”“我看好你,前二十必须的。”

    这胖儿东能说啥:“讷个啥吧。祝你好运吧!”

    然而祝福远远不够,甄善勇一把抱住胖儿东:“光好运不行啊,革命路上不能没有你啊。我已经打听好了,她下午要去一个选修课,咱们一起去呗?”

    “不是?明天才正式开学,哪来的选修课?”

    “那个课叫化妆品制作与鉴别,化学院开的,正式上课之前有一节预备课,因为太火,要劝退那些凑热闹的,就给放开学前了,报没报都可以免费去听……彭哥,你必须跟我去啊,小明都说了,你简直就是情圣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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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校宿舍都没回,刘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着二逼室友和三个更二的二逼跑来教室上课!还是化学课!还提前了四十五分钟就到了。这行为,不能说有病吧,至少也是脑残癌晚期。唯一的让人欣慰的是,柳旭到的更早,抢了第一排讲台下的座位。五人鱼贯向前,刚好五个座位。甄善勇二话不说,第一个钻了进去,之后是王刘,然后是胖儿东刘箴。

    胖儿东不解,小声哔哔:“你tm坐那么远干啥?”

    甄善勇畏畏缩缩:“看女神的角度好。”

    王勘:“我这角度第二好。”

    刘箴:“我第三好。”

    “行叭。”就这,还想追妹子?如今胖儿东也是有底气鄙视别人的人了。

    几人弄出的响动难免惊动了妹子,柳旭对此类情况习以为常,也还是不免下意识的回头,与胖儿东的眼神接上了那么0.1秒。便是这0.1秒,胖儿东醉了,生命中不知道第多少次,醉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柳旭,但之前都没有这般近过,窗外正午的光正打在她脸上,整个映成雪白色。怎么形容这个没女呢?就两个字——“拉满”,把学妹感拉满。一个可以满足男生对“学妹”两个字全部想象的女生。大三十没中,最以干净清爽取胜的那一只。尽管已经大三,却丝毫没有社会的痕迹,连陌生的大一新生见了,都想叫她一声学妹的气质。偏偏今天又把头发分两边各简单扎了一个短短的麻花辫。天呐,醇的简直醉了。

    很好看么?嗯,是很好看。但也就那样吧……嗯,也不能说不如梓珊,梓珊不做作,好像她也不怎么做作,但还是梓珊看着顺眼……刘箴嘀咕半晌,胖儿东用胳膊肘怼了怼他:“三弟,帮忙要个微信。”

    “你咋不自已要?”刘箴不理解。

    这个问题不是很好回答,硬要回答,就是刘箴看着比较一表人才,不太容易被拒绝,但这种话必然是不太能直说,胖儿东直接把手机往刘箴手里一塞,用笔点了点柳旭另一侧的肩膀。

    “你他妈……”尴尬了。柳旭回头了,正对上了刘箴的眼,眉宇间,除了动人,便是一个大大的疑问。

    没办法,刘箴只好硬着头皮:“那个那个,你好?你是柳旭吧?”

    柳旭望着他,也本能的问道:“嗯,你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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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谁……我我我……我帮朋友要一下……”刘箴指向身旁那一排。

    柳旭顺着挨个扫过,有如一道光,只可惜时间有点短,属于闪了一下四个二逼。回过来又看着刘箴,伸出了手。刘箴赶忙拿起手机,情急之下,却把胖儿东递过来的手机按灭了,再开需要密码,只好用自已的手机先扫过:“那个,回头我把你名片发给他。”

    这种情况,换做上官施陶这种,多数甩都不会甩,然而柳旭倒没什么架子,微微点了点头,嘴角甚至带着点友善的笑意,转了回去。刘箴第一时间把名片发过去,甄善勇没敢直接加,害怕尴尬,想着回去再弄。之后略有些无聊,无非是四男望着前座发痴。

    课间一个个子不高,皮肤白白的男生进来教室,柳旭立马让出了身旁的座位,二人有说有笑,好不亲热,不时有些身体接触,明显很亲密的样子。这一着,那不是给胖儿东等人下了一记降头,小半个教室新里都不是很是滋味儿。

    胖儿东这才记起,小声问道:“她是不有男朋友?是这个么……?”

    刘斌:“有,但不是这个。”

    甄善勇:“这个是她男闺蜜。”

    王勘:“据说他俩是一起长大的。”

    胖儿东:“我草,这你们都打听明白了?”

    甄善勇的自豪:“必须的,要做,就要做合格的舔狗!”

    胖儿东能说啥:“牛逼牛逼。”

    正说着,也是教室温度升高,柳旭脱去了薄薄的白色羽绒服,露出里面的米色t恤。目光齐齐的被吸引,便只看袖口镶的绿色边缘与细细胳膊皮肤的交界,也让人想咽口水。也许,这就是校园女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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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往回去,胖儿东问那三傻:“你们确定那个小白脸就只是男闺蜜?”

    刘斌:“确定。”

    王勘:“她男朋友他们都认识。”

    “那可不一定,男闺蜜,感觉听着就不太怎么对劲。她男朋友能放心?不会是个傻逼吧?”胖儿东这波属于谨记帽子的教诲了。

    甄善勇道:“我们打听过了,这小白脸是个男酮,中学就和柳旭俩像连体婴儿一样,然后他第一次高考没考上,留成都复读了一年,所以比咱们小一届。是个纯纯的0,可鸡巴骚了,还特别喜欢柳旭bf,每次都扑上去撩,所以她bf才放心的。”

    听是这种情况,胖儿东也无话可说,为要面子嘴硬道:“那可不一定,我给你们讲,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别看她长得纯,男闺蜜这种东西,九十九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一旁刘箴却突然道:“我感觉应该不会,她应该是真的挺纯的。”

    “你咋感觉的?”

    “用心感觉的呗。”

    “那做师兄的今天就得告诉你,你必须感觉错了。”

    “草,你tm算老几啊?”……二人一路一顿呛呛。

    刘箴的确是用心感觉了,心里全是那一回眸,嘴唇轻启,和那一句:“你是谁呀?”

    ·

    你到底是谁呢?帽子想着,女生却先发话了:“你怎么这么可爱?你是想摸出来看我丑不丑么?还是你想摸出我是谁?”

    “你肯定不丑。”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摸到了,你有鼻子,有眼睛。”说是这样说,他却只能摸出女孩的鼻梁不高也不低,至于是单眼皮双眼皮,眼睛大或小,是怎么也摸不出来。以往都骂自己知识学杂了,现在却怪自己没学过摸骨相。

    “呵呵。”女生笑了,很爽朗,又很开心,有些调皮的感觉:“能说话,会喘气,你就能接受呗?你就不怕我真的很丑么?”

    “不,你一定不丑的。”帽子如是回答。

    “你不是在自我安慰吧?不丑我为什么不让你看到我?”

    “你怕我认出你?”

    “呵!我们从来没见过,之前。我不骗你的。”

    “那难道你是女明星?”帽子只得乱猜,希望多留下些头绪。

    女生话里却全是玩笑,让人摸不到点头脑:“你猜呢?随便你猜咯?”

    既然说随便,帽子也不客气,把她从头皮道脚底又摸了个遍,摸得连牙齿都是整齐的,手指在皮肤上乱划,硬是没找到半点特征。帽子把脚和女生脚底对齐,来看看她到自己肩膀上下哪里,想估个身高。她却往下一缩,直接含住了帽子那里,开启了当晚的七番战。

    ·

    再强的战士也需要吃饭。由于一个柳旭一堆彩虹屁就把胖儿东给拐跑了,买包子这事儿早已被抛到了脑后。饿的睡不着,久等胖儿东不归,帽子实在坚持不住,只好又拖着残躯,去弄口吃的。

    然后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人,一个见面本能的让帽子感觉双腿有些发软的女人。

    “去做坏事。”

    “不是,改天行么?姐。”

    “不跟我走,我就在这抱你。”

    帽子环顾四周,人倒是不咋多,但有一个算一个,都看向自己这边,这个女生的确太吸睛了。被她抱一下或是撕扯两下能拉多少仇恨,帽子相当有逼数了,以后想在学校里隐身是不可能了。无法,只好随她去。

    ·

    顾晓迟回到合租的房子,才一开门就发觉不对,那是一种极度有力又被压抑着的低鸣。她提着高跟鞋走到张沫房间门前,只见男人一只手死死掐住张沫尤其纤细的脖子,另一只手举的老高,pia的一声,抡圆了扇在张沫的脸上,声音绕梁不绝。吓得她后退两步,光看…光听都觉得疼的要命,好像打自己脸上一样。再看下半身,斜着,十字状的插入,那用力感,像恨不得把张沫的身体捅穿。待瞄见男人从张沫身体里抽出的幅度,长度和粗度,直接惊呆了……又是pia的一声,狠狠的甩在屁股上。吓得顾晓迟赶紧逃走,太残暴了,“妈的……连我都觉得残暴”。

    一直到男人离去关门,顾晓迟才敢跑出来,见张沫倒在饮水机旁的地上,水洒了一地。

    “行不行啊姐妹。”顾晓迟想去拉她:“不冷么?”

    “让我躺一会儿。”她不冷,身体仍在发烫。

    顾晓迟看着这幅本是天纵的裸体,脸颊还是红的,脖子也被掐红,乳房红的像有些变形,身上简直没一处好地方,屁股好像都有些肿了。问道:“你让他打的?”

    张沫望着天花板,道:“疼的我好爽啊。”

    “也就是你,真够变态,看了我都受不了。”顾晓迟道。

    “不是和老外双龙的你了?”张沫的痴呆脸上,诡异的笑意:“感觉快被掐死的时候……真的好爽啊……”

    “玩不了你这种。神经病……你可快起来吧。”

    ·

    是真的疼,帽子的手都觉得疼,嘀咕着:妈的,手都麻了,什么变态……

    原来,二人正做着,在帽子自觉已然尽了全力之际,张沫突然蹦出两个字来:“打我。”

    “怎么打?”

    “使劲,随便打。”

    他没有犹豫,在这一场绝望的战斗中,一直干到傍晚。似乎“打人”的部分更超出了纯性爱的部分。被迫发泄,像给帽子也续上了些能量,野蛮有如一种惯性,待到最后爆进张沫嘴里时,都还是一百分用力的往喉咙里捅,张沫咳到几乎去世,才让帽子心觉有些愧疚:“没事吧?”

    张沫抱着他大腿,仰头望着,直到咽下最后一滴精液,把嘴角舔干净,才开口:“再使点劲打我屁股。”

    帽子都无奈了:“你干嘛要这样?”

    “喜欢。”

    二人鼻尖抵着鼻尖,交换着呼吸:“你是真的喜欢这样?还是就为了发泄?”他有些好奇张沫的癖好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

    听她道:“因为疼很真实,让人能感觉到存在。”这句话像说话的人一样,有些奇怪的魔力,甚至让帽子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回到宿舍已是傍晚,是真的真的再也没有力气了。不由得想起前一晚,当时也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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