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我想当宇航员

作品:《渴望和爱是扶她国的镇痛剂

    睁开眼的时候,全姐倚在床边,她没合眼,她在等待。

    被子压的我难受,我爬起来了。

    “我爱你。”

    这是她早上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草你吗。”

    这是我的回复。

    “别草我吗了,草草我吧。”

    这句话给我整乐,就不计较她和咒怨里的女鬼一样盯着我起床的事了。

    起床刷牙,喝水放水。

    她站在窗前让我转过头,然后透过窗往外尿尿,即使她站起身两步就能走出去,她一定经常这么做,车窗正下面的白色小花长的很好。

    望着尿液的抛物线逐渐衰弱,全姐开口发问。

    “我是不是活得很烂啊你说。”

    “啊?”

    “我是不是个烂人啊,白送你都不要,纯纯捏吗负资产,失业又离婚,住在b养的破车里。”

    “也不怪你吧,这个社会要为你这个b样负点责任的。”

    “是吗?那你觉得很烂吗?”

    “什么方面。”

    “一切,我,我生活的社会,还有所有的一切东西,我只是感觉,突然感觉一切都支离破碎。”

    她说这话的时候在舔嘴唇,它们看起来很干。

    “还好吧我觉得……我觉得看和谁比吧,非洲不是还有地方在担心温饱吗?,中东阿富汗不是还有人被做成人体炸弹啥的吧,还有那些要还房贷和人在器官贷款的人他们过的更惨的吧相对的我们过的还行吧。”

    “所以我们要和人体炸弹,吃不上饭的人比才算得上过的还行是吗?你不觉得……卧槽……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她转过身,尽管很快拉上裤子但我还是看到了她的水管,怎么说呢感觉和三号电池差不多。

    “你不烂行了吧,社会很好,你很好。”

    “我很好,那你嫁给我啊,你吗的。”

    尿完她又缩回来床上歪着了。

    “和我结婚吧求求你了,我会对你好的。”

    “我再想想别吵了。”

    “我也不让你生孩子,也不要求什么你就和我登记一下,就是个手续,你去签个字,我就噔噔噔~变成你的专属性奴了,不好吗?我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拒绝?草,草!你不会也是杨威吧。”

    “你这样激我也没用的,我今天刚刚还确认过了。”

    “拜托了真的别逼我低三下四的求你这对你也是好事对吧。”

    “你怎么这么急啊,赶着投胎嘛?我想两天。”

    “卧槽”听到这话全姐直接跳起来了“我肯定急啊你看看这都几号了,一号就要收税了!逼养的一个月三千块,直接从我卡上扣,我都失业了还收税,急死我了要,一想到扣我三千我急啊!急的我都要尿血了。”

    全姐就跳起来拍了一下。

    三千块这是很多钱,尤其是在多了一张嘴的情况下。

    “我还以你会那啥威胁我呢,不结婚就滚出去啥的。”

    “不会的,那样你不和我结婚我也活不下去了,可能就上天台了,我听说他们有那些过不下去卖卖器官啥的再拖一下的,我就不了,直接重开算了不折磨自己。”

    “啊?”

    “到时候把牛牛卖了也不担心杨威了,手也卖了,给你换早饭,全卖了交税哈哈哈,真的,这样收税活不下去的,我自杀不是真没可能,农民卖不起种子喝农药都有,我这种没工作的找个楼跳了也正常。”

    她笑着说的,吐出的每个字都让我反胃。

    “我不能说是你直接给我干掉了,但至少我觉得至少你是拒绝了拯救我的机会,对我是在道德绑架你,因为你不答应我就完了,你也完了,全完了,我死了你也离寄不远了,所以我求你,救救我吧救救你自己。”

    昨天如果是利诱,今天这算是威胁了。

    她凑过来,让我帮她按脚,她知道我喜欢她的脚,宽大厚重,流线型,很美。

    “你抓紧舔舔吧,赶紧的,再不舔没钱了腿也要卖了哦,哎呀,马上成人棍了哎呀完了,要是能想办法不交税就好了。”

    “你别这样。”

    “我别哪样?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过分?因为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在垂死挣扎,你想看我被福利部的人切掉手脚被拿去抵税,放在变态网站上给那些似吗富人放飞机杯买回去取乐吗?”

    “…………”

    “喜欢我的胸吗?”

    她把脂肪往身上撞了一下,让我放手上去捏一下,我想拒绝她让我别害羞,我的她已经摸过了,我也捏捏她的才算公平。

    很奇妙的感觉,一开始是软的,手指会陷进去,但是她咬牙一用力摸起来就和很多个网球被胸罩兜住了一样。

    “喜欢吗?我要是死了这些玩意会被银行收去做出做成抱枕,这是你想看到的吗?啊?想看到我被做成抱枕。”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爱你宝贝,我真的爱你,救救我吧,求你救救我。”

    她抱住我,用它代售的四肢。

    “我爱你。”

    “我知道了,你别用力了难受了,疼。”

    “……”

    “你别……”

    我被搂的不舒服想挣脱,她却意外的下了死力怎么也推不开。

    她亲吻我的脸庞将口水涂在额头。

    她吻我像是母亲对她的孩子,怀抱很温暖很柔软,她的腿在我背上摩擦,慢慢的上下蹭,我在她怀里发热,只有一点不好,她快把我勒死了。

    “救救我!!!!宝贝救救我!别犹豫了。”

    “好好好!别勒了,我答应你!”

    卧槽,来真的了,气顺不过来了,我感觉有液体从鼻子里漫了出来不知道是鼻涕还是鼻血。

    “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你只是想挣脱而已,告诉我为什么,来告诉我为什么你同意了。”

    “我爱你草,我爱你想和你结婚。”

    真要死了干,她用了死力,我牙啃住了她的手肘想把她的手撬开,但是失败了,口水不由自主的满出来,身体里的每个部位都在催促我吸氧,我感觉尿都要被勒出来了。

    “昨天不爱今天就爱了?”

    我能感觉到下面漏了,我咬的更用力了,但是她的肌肉像石头一样。

    “我是婊子行吗?我反复无常因为我是婊子,求你了别。”

    “明天就去领证说好了。”

    “啊嗯!!”

    手松开了,空气中有关于活的部分再次涌入我的身体。

    我趴在地上喘气,我能感觉到眼球被挤出来了几毫米,缓了一下以后我才来得及检查裤子,湿了已经,我像是热水袋一样被她从下面挤出了水。

    “说好了哦,明天就去领证。”

    全姐讨好似的和我笑,像是刚刚差点给我弄死的不是她一样

    “领证是吧,好好好,给你领个大的。”

    我凑过去,用手边的烟灰缸朝她的脸砸了过去,将她的笑容撕碎。

    挨了一下她顺着我发力的地方卧倒,这老登和猴子似的躲过去了居然。

    “和你闹呢,怎么急眼了你。”

    “你都给我弄死了要你这样和人闹的啊!我也和你闹闹来捏吗的,喜欢闹卧槽。”

    我回手朝把烟灰缸摔了出去用了牛劲了这回,草泥马扔偏了,给车玻璃干碎了。

    “错了哥别搞了,结婚了这些都是共同财产,你给全砸了,晚上漏风的宝贝,不生气了哦不生气了。”

    我想去抢酒瓶又被抱住了,说是抱其实更像是擒拿,用脚在我脖子上环了个死扣,我被她卡的动弹不得,我的后脑抵着她的水管,我往后用力一顶,她被顶的叫出声但是还是没松开。

    “你就喜欢这样对吧,就喜欢被动的,装作生气实际上爱死了对吧,好声好气和你说,和我甩脸子,被剪刀脚夹脑袋就同意了,哎呦哎呦又急了哈哈。”

    “艹尼吗!”

    “多骂几句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怂是吧,你不会是抖m吧,捏吗起来都哈哈,多奖励你一会,我不管你怎么样明天就去领证,对你就不能商量就得命令,你就好这口。”

    “不去,弄死我吧。”

    “不去?不去我就干你给你干怀孕了,然后找个楼跳了,让你一个人带孩子狠狠的折磨你。”

    “我怎么怀?我都没有!”

    “我会向西西弗斯一样耕耘你,向着不可能前进,拒绝就等着被我干死吧,你就喜欢这样对吧,干死你哦。”

    或许是因为被夹的缺氧了或是别的,我的脸红了。

    本来她还在大声的调戏我,我还在和她骂娘,但一下子我们都停了下来。

    拍门声横在我们中间,现在是早上七点不到,那个女人,她又来了。

    本来她还在大声的调戏我,我还在和她骂娘,但一下子我们都停了下来。

    她准时到来,和所有糟糕的东西一样她从不迟到。

    哎呀,忘了,忘了把衣服收进来了。

    “你爱她吗?”

    一只老鼠向另一只发问。

    “可能吧,大概是爱的,一点不爱就不会结婚了。”

    “不确定就别搞啊,也省得这样了。”

    ————我听到动静了!!王全富给我出来。

    “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当的人,一定有的吧。”

    “我想当啊我想当作家,就是……”

    她发问并不是想问,她只是想说自己的事,我很识趣的让她接着讲。

    “我想当宇航员那是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小时候看那飞碟杂志,长大了想当宇航员,我想当宇航员。”

    “真浪漫啊。”

    “我想当宇航员,探索从未有人到过的地方,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在某个时刻意识到了这点,童话长大了就成了笑话,但我笑不出来了,一点也不好笑,真的,当不了宇航员一点也不好笑。”

    “我想当宇航员,但我已经绝望了,失去梦想后我又焦虑又渴望,我需要稳定的性稳定的关系,和她生一个孩子,然后不用交税,我那个时候进工厂是属于事业编的,那个时候做梦都想考过当公务员,是的,即使在工厂工作,我们那个时候已经不会叫自己工人了,我想当公务员,这样的梦想聚会的时候说出来,再不会有人能嘲笑了。”

    ————开门啊喂,开门!我听到动静了。

    “我的梦想是考上公务员,娶一个教师,生一个孩子,未来当公务员或者教师,如果是公务员就娶老师,如果是老师就娶公务员。

    我想当宇航员,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我会怀疑我是否真的这么想过,像是一千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