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7

作品:《玉笛白马(群芳谱)全

    味,芳心深处却是一悲,一伸手捉住了他衣衫的一角,却又讷讷的,不知自己如何才能劝说他留下来。

    正在这时,两人听见身后的马棚外一个女子声音响起来道:“你有什么话,要说便说,作甚么要让我到这里来?”接着另一个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温婉道:“师姐,你都年纪一大把了,为何性子还是这般火爆的呢?怪不得……怪不得当年师兄他……咯咯。

    ”何淼儿一听见后面这个声音,温柔中带些慈祥的笑意,脸色却是一白,忍不住惊恐的看了眼杨宗志,暗道:糟了,师父……师父怎么来了,她要是看见我与这傻瓜站在这里,定会以为我与他私下相会,便会对他不利。

    她想到这里,赶紧猛的一拉杨宗志,两人躲到了马棚的一个阴暗角落里,眼睛紧张的盯住外面,见果然不过一会,两个中年的女子一前一后,走进了这马棚之中。

    ==================今天多码些字,补了昨天少的1000字。

    请大家投票支持。

    第212章情仇之三杨宗志蒙头蒙脑的被何淼儿拉进了马棚深处,这里有一块稍稍宽大的木板横住,恰是可以遮住二人的身形,只是这木板虽还宽大,但是若是遮住一个人来,好似何淼儿一般的纤细身材,定是绰绰有余,但是两人躲在后面,便有些相形见拙。

    何淼儿转头看了一眼,见他躲在自己身边,微微的显露出衣衫的一角和一条手臂,外面的阳光还能照在他一侧的身上,不由得心中更是焦急,想也不想,又赶紧一伸手将他拉的近了一些,紧紧的贴在了自己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贴住了一起,一时都无人说话,马棚内只能听到不时传来的马鸣,一经响起来,便又止住,何淼儿听着身后耳侧脖颈边炽热的呼吸声,一时心头暧昧之极,想起了那夜,这傻瓜也是如同此刻一般,从身后制住了自己,假意威胁师父的事情,自己靠在在温暖舒适的怀里,浑身酸软无力,也是好像现在一样心头迷醉,甜蜜不已。

    何淼儿晕红着脸,忍不住转头飞瞟了他一眼,见他眼睛也是呆呆的看着自己,两人四目相对,近在咫尺间,何淼儿甚至能从他明亮的眸子中看见自己的倒影,那倒影里是一个杏眼红腮的明媚小姑娘,含情带俏的痴看情郎,艳煞旁人,何淼儿心头突突的跳动:那……那是我么?杨宗志也少见何淼儿这般艳丽的模样,他一贯觉得淼儿虽是个清丽佳人,但是神情冷淡,若即若离,此刻一见竟是大相径庭,自觉当真好看之极,不由朝她微微一笑,才转过头去,透过木板上的微微缝隙,偷看外面。

    不一会,外面走进来两个中千年的女子,一个青衣披风覆面,另一个矾布黑衫,正是容嬷嬷和聂云萝师姐妹,容嬷嬷一走进这里,便眼神戒备的查看了一番四周,见这里只是一处寻常的马棚,里面栓了几十匹骏马,待见到不远处有一匹自由放生的白马,那白马瘦弱,皮色也不太好,不觉皱了皱眉,道:“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怎么还不说出来?”聂云萝叹了口气,走近了几步,轻笑道:“容师姐,你怎么总是如此防备着我呢?”容嬷嬷伸手一阻,冷声道:“慢来,你自幼学了师尊的《毒经》我虽然并不怕你,却也不想这么麻烦,大费周章。

    ”杨宗志看容嬷嬷说话间,总是与聂云萝保持了三尺以上的距离,显然心中对她也甚是忌惮。

    正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身边一阵香气涌起,余光转眼看见淼儿也凑身在自己脸旁,看了过来。

    眼前的木板细缝甚是狭窄,若是要两人同时凑过去向外看,这二人必须得脸贴着脸,此刻杨宗志与何淼儿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脸也贴在一起向外查看,不由得心中猛的一荡,淼儿看起来身材高挑纤细,颇为骨感,杨宗志却觉得怀中娇躯火热,肌肤柔腻富含弹性,仿佛肉肉的与外表看起来极是相反。

    何淼儿感到杨宗志转过头来,对着自己喷出一口火热的气息,那气息喷在自己脖颈里,弄得自己浑身痒痒的,娇躯忍不住就是一抖,也转身看过来,对着杨宗志似笑非笑的瞥了一个娇滴滴的媚眼,眼神却是促黠起来,仿佛在娇嗔:“坏家伙,你转的什么坏心思?”杨宗志神色一警,暗道:自己过去随着爹爹行走军中,过的是苦行僧一般的生活,现下受多了烟儿和筠儿等各色美人儿的诱惑,竟是……心神摇曳,心智松懈,难以抵挡了起来。

    一念之下,他赶紧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自省。

    容嬷嬷听了聂云萝似有感念的一番说话,却毫不在意,径自又道:“哼,你不要告诉我,你假庇在这西罗天教里面,难道不是要暗暗潜伏下来,时刻准备着对我不利的?”聂云萝又幽幽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自己头上的青布披风,道:“说来容师姐你也许并不相信,我初时并不知道容师姐你到了东罗天教了,我是无意间看到了这西罗天教的何夫人与她女儿淼儿姑娘,两人境遇十分可怜,与我这伤心人,也有着很多相似之处,一时感同身受,才在这里住了下来,还收了那淼儿为自己的弟子。

    ”聂云萝说话间,往往发出咯咯娇笑,让人听着恍若少女,此刻这句话说出来,竟然隐含一些伤心酸楚之意,与过去神态全然不同。

    淼儿在马棚内听见师父真情流露,想到师父多年来对自己的培养和关怀,一时也红了眼眶,可是……可是师父曾经紧紧告诫过自己,不可与任何男子太过接近,更不许自己将芳心都依托在任何一个男子的身上,这些话,师父对自己说了不知多少遍,在自己心内恍惚成了魔咒。

    但眼看着自己身边现在与自己肌肤相亲的这人儿,是那么温柔体贴,自己也感到十九年来从未有过的悸动和甜蜜快乐,她只觉得自己心中一时矛盾的很,难以言表。

    容嬷嬷看见聂云萝大反常态,一时也是怔住了,内心柔了一下,只是她想起先前比武场上聂云萝暗暗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才又紧紧追问道:“聂云萝,你今日对我说的话……可是……可是真的么?”聂云萝又叹了口气,幽幽道:“容师姐,师尊传给我的《毒经》里第一式,便是云萝秘香,所以才给我改了名字叫作聂云萝,这些往事你都是知道的吧?”容嬷嬷嗯了一声,道:“不错,是这样。

    ”聂云萝又道:“那《毒经》里面清清楚楚的记载道,云萝秘香,产自天竺,精粉磨成,无色无味,少量可以麻醉,辅助药物针石,多量的话,中者轻则头晕目眩,昏睡三天三夜,重则人事不醒,需温水沸煮紫荆花,和药喂下,往复三次,才可救治。

    ”容嬷嬷并未修习《毒经》因此听得似懂非懂,茫然的点一下头,道:“那又怎样?”聂云萝继续道:“师尊曾经与我私下说过,说这云萝秘香虽精致霸道,但是也不是全无破绽的,他老人家说……他老人家说师兄练了‘龙欲神功’,便可怡然不惧。

    ”容嬷嬷哦了一声,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急道:“那……那莫非你……”聂云萝点一点头,道:“不错,前几日,我与那小子比武,他偷偷制住了淼儿威胁于我,放走了我们教中辛苦捉来的江湖人士,我一时恼恨,便施出了云萝秘香,想要暗暗迷倒他,可是他闻到了我放出的秘香,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好像没事人一般……容师姐,你说他不是练了师兄的‘龙欲神功’,还能是什么?”容嬷嬷沉吟了一会,犹豫道:“单凭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证明他一定是师兄的后人,说不定他是机缘巧合,又或者他体质特殊,根本不怕寻常的秘香迷药呢?”何淼儿在里面听得清楚分明,知道师父口中所说的那小子,便是自己娇躯后紧紧贴着的坏家伙,一时心思迷惘:按照师父所说,这坏家伙便可能是她师兄的弟子了么?那自己是师父的弟子,我们之间岂不是又多了一层关系,也算是过去未曾碰面的师兄妹了么?何淼儿心中哎呀一声,又羞赫道:我……我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他和我是不是师兄妹,又有得什么关系?反正他……反正他心中是属意那死丫头的,对我这本就不多见的所谓师妹,根本看不上眼。

    何淼儿方才激动活络的心思,又缓缓低沉了下来,想了一想,更加觉得不服气,便扭转自己的腰肢,在那坏家伙的怀里,轻轻摩动,仿佛赌气一般。

    杨宗志平气半晌,好不容易将自己心底的旖旎驱赶出去,暗中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淼儿此时却是无巧不巧的在自己怀里扭动,那柔腻的娇躯与自己胸前,身下火热摩擦,隐隐带起一阵刺激之感,此时聂容二人环伺在外,两人躲在这幽静黑暗的马棚内紧紧缠绵,不敢发出声响,都觉得紧张无比,却又心悸停不下来。

    杨宗志感到自己身下已经腾的立起,隐隐又听见在前面的淼儿瑶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细吟,咬一咬牙,正待扶住她的腰肢,停止她这惹火的举动。

    突然面前的淼儿猛地转过头来,正视自己,那泪眼汪汪的杏眼中弥漫了荡人的秋水,如同一潭深深的湖水,湖水的中心,却又起了幸福而甜蜜的涟漪,杨宗志微微一愣,面逢此情此景,竟然说不出话,作不出任何动作。

    下一时刻,淼儿眼波中的湖水猛的荡开,张开秀丽的薄薄双唇,轻轻吻了过来,两人嘴唇忽的接到了一起,唇齿轻轻互相触碰,暗自起了激人的电流,淼儿浑身轻颤,压抑多时的心绪仿佛这时才找到了突破口,尽数发泄了出来,深深的吻了进去。

    杨宗志睁大了双眼,看着近在眼帘的淼儿秀目紧闭,汪汪的湖水已不可见,甜腻的嘴唇却是嗜住了自己,她只是个怀春的烂漫少女,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自幼便紧缩心怀,此刻骤一张开,竟是止不住,薄薄的嘴唇合着洁白的玉齿,又舔又咬,动作却是生涩之极。

    此时情景当真是怪异之极,聂云萝和容嬷嬷站在马棚外悲伤不已,而马棚内却有一对少年男女,紧紧依偎在一起,甜蜜的激吻,但又生怕外面听到一丝一毫的响动,心头惴惴仿佛烈马奔腾。

    容嬷嬷与聂云萝说了一会话,不觉看见天色更晚了一些,日头逐渐开始西斜,挂在西罗天教庄园那高高的围墙之上,烈日也慢慢变成一个火球,暖暖的,红光拂面。

    容嬷嬷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心中迷乱的很,既想那小子就是聂云萝口中所说的身份,又觉得万分的不甘心,一时竟是拿不定主意,只是她垂头看了一下杂乱的马草覆盖的地面,却是一惊,哑口喝道:“什么人?”第213章情仇之四何淼儿正亲密无比的与杨宗志吻作一处,薄薄的唇皮含住他大大的嘴,轻舔慢嗜,一时心中迷醉不已,暗道:原来……原来与自己心仪的男子接吻,便是这么开心甜蜜的事情了么?我只是和他靠在一起,面庞肌肤相接,就觉得真真幸福无比,无论是谁拿了什么事物来跟我换,我也是不答应,那为何师父总是这么害怕我与男子接触呢?何淼儿越吻越是激动,更是紧紧的不想松开,没料到外面陡然传来一声大喝:“什么人?”何淼儿与杨宗志心头都是砰砰一跳,暗道:莫不是发现我们了?两人骤然分开,双目对视,都看到对方眼神中的羞涩和震惊之态。

    何淼儿更是担心不已,暗自急急磋想,一会无奈出去之后,怎生与师父解释一番,让她好放过了这坏家伙,千万不可伤了他一丝一毫才是。

    聂云萝心头也是纷乱,既觉得师姐说得有几分道理,又觉得暗暗不甘心,这时听到师姐的大喝,也是面色一愣,转头向容师姐看去,见她目光紧紧的盯住了地面,日头西射,地面有一道长长的影子,从马棚外一直延伸了进来。

    果然不一下,那身影便动了起来,从马棚外转出一个白衣素裙的娇媚少女,一手提了个翠花竹篮,正是等在外面的筠儿,筠儿一边走进来,看见容嬷嬷与聂云萝站在一起,都是面容吃惊的看着自己,不觉羞赫的笑道:“嬷嬷也在这里啊,你们别介意,我是进来找我大哥的,并不是有意……有意偷听你们说话。

    ”容嬷嬷听得眉头皱起,脱口笑道:“怎么……那小子也在这里的?”聂云萝却是眼神一转,笑眯眯的走近筠儿,道:“哦?你现在才来找你大哥?不觉得太晚了些么?”筠儿一听,心中大急花容失色,下意识再靠近聂云萝些,娇声抢问道:“怎么了?怎么太晚了?”聂云萝咯咯娇笑起来,抬起手理了理自己头上的披风,道:“怎么不晚?你再晚来一点,只怕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呢。

    咯咯。

    ”筠儿听得更是心中惶恐,她猛地心头狂跳,暗道:难道……难道大哥他自己一个人走了不成?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筠儿心中一时无了主意,对这聂云萝的说话半信半疑,便想抬头去看容嬷嬷,看她怎么说,只是她刚刚抬头,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抬手扶了扶螓首,娇躯一软,倒了下去。

    杨宗志透过木板的细缝看见聂云萝又笑得花枝乱颤,心中便隐隐觉得不对,只是他还来不及发声阻止,便看到天真的筠儿被那聂云萝迷晕了过去,不由得心中大急,就想跳身出去,可是他还没有作势,又被旁边一只小手捉住,转头一看,何淼儿正定定的看着自己,小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大手,对自己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