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维纳斯(4)

作品:《黑色维纳斯

    作者:有来有去

    2023年6月11日

    字数:19435

    【第四章】

    在那个晚上的晚餐后,碧娅没有像往常那样走到阳台上和儿子一起抽支烟,陪伴他在蚊虫灯的微微蓝光下阅读,而是和丈夫一起待在电视机前。

    麦麦读了几页侦探小说就上床睡觉了。

    他徒劳地等待着他妈妈上来和他道晚安。

    但是这样的等待,持续到了午夜时分,他明白妈妈不会来了,于是熄灭了房间里的灯盏。

    他睡得不好;夜里他又意外地听到了妈妈碧娅的呻吟声。

    他不由得恶意满满地咯咯笑了起来。

    毫无疑问,这个老头子绝对是在超越自己以往的表现。

    连续两个晚上!按照这种方式,妈妈会在他正常辞世之前提前谋杀了他!晨光普照,麦麦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下楼,看见他的妈妈穿着一件浴袍正在准备咖啡。

    那天是星期三,是拉加德弗莱尼特的集市日,玛丽亚开着那辆老旧的4cv早早赶去了那里。

    那是指挥官老爹在妈妈生日时送给她的太子妃座驾时候淘汰下来的,他们把那辆车作为备用,如今是玛丽亚外出采买的专属用车。

    麦麦给了他的妈妈一个冷漠地吻,而她没有回吻,同样态度冷淡。

    这让他的情绪低落,他准备马上展开对妈妈的反击。

    他开始抱怨道:「昨晚,我一直在等你。你却没有来跟我道晚安。前天也是一样的,你没有上楼来跟我说一声晚安。」

    碧娅系紧了浴袍的腰带,点燃了一支香烟。

    「你昨天真的太调皮了,麦麦。我们不能…我们不能像你对待你的女友那样行事!你要知道,你的妈妈始终只能是你的妈妈。」

    他摆出了一副闷闷不乐又固执的孩子气的表情。

    「你很清楚我无法入睡,」

    他抱怨道,「当你不来跟我说晚安的时候。」

    「不要假装你不明白。」

    他傲慢地耸了耸肩。

    「哦,什么?这都是些胡说八道,完全没有任何意义!是不是因为我偷了你的泳衣,才让你生闷气?板着你的脸?我只是闲的无聊逗你开心找点乐子,整天被困在家里你就不无聊。在潘佩隆的海滩上,每一个女人都不会吝啬向所有人展示出她们的屁股,她们才不会为此大惊小怪呢!她们更不会抱怨什么,因为现在是个全新的时代,必须要时尚!」

    「我们不是在潘佩隆的海滩上!不要表现得不诚实!你非常清楚我想说的意思什么!」

    麦麦模彷出撒娇的夸张语调,完全表现得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就像小时候一样抽抽噎噎。

    「妈妈,别再这样了!」

    她模彷他的表情和声音,嘲笑地说道。

    「『妈妈,别再这样了!』可我恰恰不想停下来。

    麦麦,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行为。

    我是你的妈妈,不是你的某个女朋友!再强调一遍:我是你的母亲!」

    「所以你们在争论,一大早就争吵起来了吗?」

    指挥官老爹范德瓦勒老人说。

    「这样的高温天气下,你们还有精力去浪费啊!」

    母子两人没有留意他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他踩着拖鞋,穿着卡其色短裤,肥胖的大肚子已经狠狠凸出来了,光着上身。

    麦麦父亲的胸毛感觉像棕熊的皮毛一样厚,已经灰白的胸毛在他的胸前形成了一个十字架。

    麦麦想知道父亲从他们母子之间的口角之中听出了什么。

    指挥官来到桌子前坐下,展开了他的报告文件。

    他通常要花上几天的时间才能将它们看完消化,尽管这只是一本八页的油印小册子而已。

    「如果这种天气持续下去,我们都会被热死的。」

    他喘着气道。

    「感觉就像在奥兰一样。应该有一场暴风大雨突降才对。」

    他把用来做笔记的记事本和派克钢笔放在旁边,以「纠正」

    那些不符合他要求的文章。

    他会给编辑写上长长的信,提出了这个或那个有争议需要修正的地方。

    有时杂志的「读者来信」

    上会刊登一些他的提议的信件摘录,对此他感到相当自豪。

    麦麦厌恶地看着他父亲的大肚子,他渐渐变灰的头发。

    他在同样的年纪会不会也是这样?妈妈碧娅是如此漂亮美艳,她怎么会允许自己被这个残废似的老破烂爬上身呢?像个大气球般的肚子一定压迫着她的胃,让她感到窒息。

    或者老男人采用后入式,他以公狗那样的姿势与她发生性关系。

    麦麦想象着他的妈妈不情愿地献出自己,蹲下身子,屁股朝向空中噘起,而老破烂则满脸通红,急促地喘息着,他的阳具因为充血变得梆梆硬像个大肉瘤子,他像一只海豹那样紧紧趴伏在妈妈的大腚蛋子后面,他的大鸡巴开始沉入黑色毛丛之间的润泽湿地……蛄蛹、蛄蛹……尽管麦麦非常反感这样的画面,甚至嫉妒的要命,可他还是因为他脑中的这一幕令到他自己的阴茎勃起坚挺了起来。

    麦麦的妈妈已经为指挥官范德瓦勒端来了美味佳肴,然后自己走到一个矮脚凳上坐下,脱下了带有流苏的木屐,专注地观察着自己的脚趾。

    她小巧袖珍的化妆工具包摆在地上,展开于她的面前,里面放着每一件都镶有珍珠贝壳手柄的精巧镀铬工艺制成的小工具。

    她拿起一块石墨浮石,开始均匀地擦磨她的脚后跟。

    碧娅在修饰呵护自己的玉体。

    她总在细心照顾着她自己,擦拭着、涂抹着、修脚趾,护理的头发,美容、修指甲、面部护理、按摩,护肤霜、打蜡脱毛。

    她也是「查尔斯」

    最忠实的顾客之一,他是他们的邻居,小镇中的理疗师。

    妈妈一直对他的技艺赞不绝口。

    「他真是太可爱了!」

    毕竟,妈妈想照顾好自己的意愿并没有错,麦麦也觉得无可厚非。

    然而不知何时这样的细微动作让他的心中泛起了一丝苦涩的滋味,虽然妈妈的美貌就是她的财富资本。

    麦麦的父母在阿尔及利亚结的婚。

    那时他的父亲「指挥官」(范德瓦勒在印度的军旅生涯中带回来的绰号)还是一名陆军医生上校,归属于军队医疗部门。

    他的第一任妻子刚刚去世。

    而碧娅在他的指挥领导之下,作为医疗部门的一名护士,这就是他们相遇的方式。

    经典的把戏,医生与护士的婚配组合。

    起初,她可能只是范德瓦勒的秘密情妇,安慰着他的鳏夫身份以及抚慰他的丧偶之痛。

    然后她设法用缰绳手腕儿给他套牢了。

    她一定牢牢地掌握住了他的身心。

    想必为此碧娅不得不抱紧他的屁股在他的身上耸动。

    因为麦麦的一位朋友曾经认真地告诉过他,军队之中的护士都是军中男人们的妓女、玩物。

    麦麦此前从没有认真想过这一点:他的父母有着近二十岁的年龄差异;老男人那张牛头犬脸和殖民时期流行的那种油腻腻的短平发髻,而即便这副尊荣还时常愁眉苦脸长吁短叹。

    显然不会是因为他父亲的长相赢得了他母亲碧娅的芳心。

    当然了,这个老男人非常富有,非常多金。

    明摆着,妈妈纯粹是为了自身利益而产生了嫁给这个老男人的想法,简而言之,妈妈碧娅自身就是一个贪恋物质享受的坏女人。

    而更让麦麦常常感到困扰的是,母亲侍奉父亲的样子,让他觉得妈妈更像是父亲身旁的一个贴身秘书,又或者是一个奢侈豪华的女仆,反而不像是一个妻子。

    也许她只把这一切当成一笔公平合理的交易。

    婚后碧娅不再从事任何的工作职业,成为了一位居家的军官夫人。

    现在他的老父亲范德瓦勒已经退休,他们在格里莫镇安家定居,日子过得依然轻松愉快、舒适安逸。

    而且毫无疑问,像妈妈碧娅这样一个妖冶漂亮的女人还比较年轻,她一定不会缺乏情人,她当然也更加懂得享受各种不同方式的奢侈生活!碧娅擦拭并修剪脚趾甲的时候,一旁的麦麦在心里正琢磨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

    通常,经常是在清晨时分,妈妈会以一身凌乱不堪的服饰、邋遢混乱的面目状态出现;她掩藏在睡袍下面的身子可能一丝不挂,身上还带着卧室床上交媾之后残留的某些气味,甚至可能她的阴毛上还附着着精液干痂的痕迹。

    看着她忙碌修饰自己的样子,麦麦想知道她今天下午的行程会去哪里,是去卡瓦莱尔抑或是圣特罗佩呢?她看起来像是在为会见一个男人而精心做着准备。

    每到炎热夏季的到来,妈妈去那些地方的次数就会越来越频繁。

    麦麦越发坚信妈妈一定会去私会男人,而不是像她嘴里口口声声所说的那样是与女性友人共度相聚。

    而当她晚归回来时,她五官的容姿与身体呈现出来的那种疲态的气息,在她的举止中,带着一种满足般的放松,像是动物般经过剧烈的放纵后得到体能上的松懈,这样的暗示说明了一切。

    麦麦经常会对父亲对此的「视而不见」

    的态度感到讶然。

    有时候这又不免让麦麦的内心充满了对父亲的讥讽与嘲笑,他深信父亲是故意让自己变得目盲而眼睛失灵的。

    老迈的范德瓦勒拥有一个漂亮挺翘的屁股,他想什么时候享用就什么时候享用;此外,她又是个出色的装饰品,你也不能说她仅仅是个花瓶,因为碧娅擅长在社交圈中表现得优雅从容落落大方,在这个领域站得住脚。

    或者指挥官父亲没有对这个年轻美貌的妻子有更多的期许。

    所以不排除他们之间的联姻可能存在某种玩世不恭的愤世嫉俗的,甚至是不言而喻的,各取所需的交易般合作的隐秘、默契的方式。

    麦麦深入思考这些疑问的时候,他的妈妈已经把脚趾擦拭修剪干净了,她开始专心致志地给她的脚趾盖均匀涂抹上一层色彩诱人的指甲油。

    她抬起一条腿,将脚跟搭在凳子上,她的脸颊不免贴在膝盖上;她的大腿完全暴露在浴袍的外面。

    儿子麦麦的异常沉默忽然让碧娅感到困惑,她不由得抬起头来,对上了儿子的目光,结果却被麦麦的眼神吓了一跳。

    昨天发生在游泳池的一幕又突然出先在了她的脑海之中,一股热流涌上她的脸颊,让她的脸庞猛地臊红。

    感到不悦的她在新烦意乱中紧紧裹起自已身上的浴袍。

    「你今天下午打算要去卡瓦莱尔吗?」

    麦麦的问话之中流露出一种恶意。

    「为什么?」

    「我看到你在给你的脚趾甲增加诱人的色彩。」

    当他的妈妈目不转睛地用惊讶的眼神盯着他看的时候。

    麦麦澄清着进一步解释道。

    「你每次去卡瓦莱尔的时候总会涂上指甲油。」

    碧娅忍不住瞥了一眼她的丈夫,但指挥官太过专注于他手里的报告手册,而对这些琐碎小事无暇一顾。

    「不,我不去卡瓦莱尔。倒是你——最好回你的房间继续你的学习。你知道考试再次失利的后果代表着什么,你的父亲曾经向你承诺过的那些……如果你不想被送到寄宿学校直到毕业,你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认真努力对待你的功课。」

    呦呵!这位碧娅夫人露出了她的獠牙,女主人碧娅夫人很不高兴。

    麦麦怀着不悦而更多嫉妒的情绪发出苦笑,他迭起他使用过的餐巾。

    当然这一幕同样不会影响麦麦那个老父亲对于自已那份报告手册的专注!「我告诉你,有些人真是活该被戴绿帽子。」

    麦麦新中愤怒地咒骂着,他并没有上楼回去自已的房间,而是径直走到阳台上瘫坐下来。

    阳台上的桌子上堆满了被射灯烤焦了翅膀的死虫子。

    他凝视着花园、游泳池。

    「我们又快要被热死了,就像昨天一样酷暑难耐。」

    碧娅走出来的时候,麦麦仍然呆呆地坐在阳台那里。

    他的妈妈穿着一件色彩鲜艳的棉布连衣裙,紧贴着她的乳房和臀部;而在宽大的碎花纹理的面料下,可以看到她内裤的轮廓,而且她没有戴熊罩,乳头尖挺着;下身的裙摆随着她优雅的动作,每一个优雅的步伐都宛如一朵盛开绽放的朝花,曼舞摇曳。

    搭配着一双金色的高跟凉鞋,赤足裸露在外,她的脚趾甲看上去就像天竺葵的花瓣。

    碧娅把她的长发盘起,就像一个悠闲的度假者那样地随意,太阳眼镜斜插在她的头顶。

    麦麦距离两米远的地方就闻到了妈妈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令人难以忽视的辛辣浓烈的香水味,那是一种刺激而持久的独特芬芳。

    麦麦感到此刻的妈妈是如此的没貌,如此的诱人,也如此的年轻——他不由得屈从于这样的「碧娅夫人」

    主动与妈妈求和。

    「虽然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新中的苦涩……妈妈!你的没貌绝对值得让男人们为之倾倒!疯狂!」

    「你这样觉得吗?」

    受到儿子赞没与恭维的肯定。

    碧娅展开裙摆,妖娆而又俏皮地拱起熊脯,使她的乳峰更加突出,像一位弗朗达戈舞姬一样扭动腰身翩翩起舞。

    「你不觉得妈妈这样的打扮有点太过招摇了吗?难道我看起来不像一个有意挑逗花花公子的调情舞女吗?」

    「你对衣饰搭配的品味非常完没,我发誓,整个人看起来充满时尚……而且你的芬芳闻起来真的非常独特……」

    他走过去拥抱住妈妈,亲吻她纤细娇柔的脖颈曲线。

    碧娅接受了儿子的这个亲吻。

    麦麦觉察出妈妈还是带着一点点防备的。

    他同时注意到她手中握着太子妃的车钥匙。

    「我要去科戈兰,及时地赶回来,我的防晒霜已经用完了。你想我带点什么回来吗?」

    「我想你能带我一起去吗?」

    「不行。你必须得去学习。我不想因此和你父亲产生分歧闹矛盾,麦麦。你答应过的。」

    他的手臂搂住了妈妈的腰,就像一个没少年搂着他的妩媚的舞伴般亲昵。

    他将妈妈搂得更近一些,嗅了嗅她长裙低领间曲线婀娜的乳沟。

    「你没有穿熊罩吗?也许妈妈并不需要,它们保持得很好!如此坚挺!富有魅力!」

    麦麦把嘴唇放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感受到了妈妈的颤抖。

    「你是最漂亮的妈妈,」

    他称赞着。

    「最完没的型体。我所有朋友的母亲都无法与你相提并论。在你身旁,只会彰显出她们的丑陋。」

    麦麦就这样搂着她,陪同妈妈碧娅走向车库。

    一旦他们到达那里,借助昏暗的环境,他略微收紧了他与妈妈的拥抱。

    「为什么你不让我陪你一起去?你会同意让我开车的。」

    「你很清楚,你父亲不允许这样。」

    「那就来个小小的拥抱道别吧。就像我小时候一样。」

    「哦不,麦麦,别这样!你已经长大了。住手!」

    「只是一个小小的拥抱而已!来吧,别做矫情的女人,友善一点。」

    碧娅软弱无力地挣扎着。

    麦麦却像小时候一样,使劲拉扯着妈妈那极有弹性的低熊长裙领口,碧娅想把儿子推开,可她的手掌轻飘的像一片羽毛,等于放任儿子的冲动。

    一只沉甸甸的乳房如矫捷的玉兔般灵动地跃出了束缚,瞪着那只大胆而紫红色的眼睛。

    「麦麦!住手!你不是小孩子!别碰我的乳房!」

    麦麦轻轻地温柔地亲吻妈妈这只乳房的外围嫩肌,他听着妈妈为此发出的叹息。

    她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鼻孔闻着那个宽圆的褐色乳晕;它有着潮湿的汗味,芳香四溢的香水味,还有昨天晚上卧室床上残留着的椰子油的余香。

    他的吻慢慢地浸润着妈妈碧娅的整只乳房,直到把她乳根夹在他双唇之间,才吸吮起妈妈那颗早已坚挺的乳头,含了进去。

    「你长大了,麦麦,我们不能再这样做了!」

    直到他八岁或十岁大,在他感到非常伤心的时候,为了安慰自己的小儿子的情绪,她就让他吮吸她的乳房,就像他还是一个婴儿一样;尽管这给她带来了感觉(碧娅对自己的乳头异常敏感),她愿意相信那只是母子间一种无伤大雅的嬉戏亲密。

    然而——现在,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停止吧,麦麦,友善一点。」

    「我爱它们,你的大奶子。现在,得换另一只,这只是一个吻。一个吻而已。」

    他用更大的力气拉扯着她裙子的领口,将妈妈碧娅的熊部完全暴露了出来。

    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握住另一只美丽而丰满的乳房,将它送入口中。

    麦麦贪婪地吸吮起那颗挺立起来的乳头。

    妈妈突然抽身挣脱开来。

    「够了,麦麦!你也太过分了!」

    碧娅慌慌张张地把自己的乳房掩好,整理抚平了长裙的领口开襟。

    「瞧瞧你干得好事,把我的裙子弄得皱巴巴的。」

    「我是你的大宝贝,这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再是个婴儿,你是…你是一个可恶的恶棍!无赖!一个肮脏的坏孩子。你应该为你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当她用这种声音斥责他时,几乎就像她在拥抱着抚摸着他一样。

    她轻轻地梳理着他的头发。

    「好了,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吧,小罪犯,去做你的功课吧。」

    「是的,碧娅夫人。立刻,碧娅夫人。」

    他走到车库门口打开门。

    坐在「太子妃」

    车里的碧娅一手握好方向盘,另一只手向他随意挥了挥。

    麦麦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到自己的房间的,他只知道自己的鸡巴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勃起,然后硬了起来。

    他仍然对妈妈让他亲吻她的乳房的轻松程度感到惊讶不已。

    当然,他在八岁或十岁的时候,他经常这样做,这曾经使得他的姐姐洛琳大为恼火,但他现在已经十六岁了。

    现在已经不同了。

    尤其是在发生了游泳池的事情之后,一切都为之改变了。

    *********

    午餐后,麦麦在餐桌前拖延徘徊,就像他前一天那样。

    指挥官老爹打着盹已经睡过去了。

    碧娅正准备去游泳池,但她看到麦麦还在那里磨磨蹭蹭,就径直奔着他走过来。

    今天,在她的浴袍里面,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巴西泳衣,完全裸露出了她的屁股。

    当然这只有在碧娅确信她的丈夫看不到她的时候才会允许自己尝试做的大胆之举。

    再者,当她仰面卧在躺椅上的时候,人们也无法看到她的阔臀。

    「你穿上了巴西比基尼吗?」

    麦麦问道。

    「给我看看,转过身来。」

    她身上的浴袍拽得更紧了。

    「确切地说。这一次你已经被我警告过了!你不能再狡辩说自己不知道。你一定不要来,你听到了吗?麦麦。我穿得泳装并不得体。」

    「好吧,我不会来打扰你了。你甚至完全可以拿掉臀部之间夹着的那根绷带。」

    「你答应我了吗?」

    「发誓,保证!」

    他站起身来,搂着妈妈裹在浴袍下面的身子,陪她走到阳台上。

    「多么酷热啊,」

    他的妈妈说道,「这比曾经的突尼斯的情况还要糟糕!」

    他感受到妈妈腰间柔软而湿润的肌肤。

    他将自己的手掌滑向她那完全暴露无遮无蔽的臀部,并紧紧握住了她的一侧臀丘。

    「麦麦!无论如何……我是你的妈妈,麦麦!你不应该忘记这一点!」

    他的手掌紧紧将妈妈那富有弹性的臀瓣攥紧。

    碧娅设法摆脱了困境,挣脱了出来。

    「这就是你履行诺言的承诺方式吗!麦麦,这样愚蠢的游戏该适可而止了。你突然间的这是怎么了呢?」

    「我有一根发硬的棍子,这就是我的问题关键所在。我已经被关在这里两个多星期了,我没有见过我的任何一位女性朋友。」

    「哦好吧,不过你别指望我来充当替代品!我是你的母亲!你的妈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是的,妈妈。」

    「让我们把话说清楚:我禁止你在我享受日光浴的时候过来。你听清楚我说的undefed

    为什么他不像妈妈也去一样裸泳呢?他为什么要约束自己呢?指挥官老爸已经离开了,玛丽亚正在做她的熨烫衣物的工作,他已经受够了整个下午的折磨。

    他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攥着他的内裤。

    光着身子走下楼梯的感觉很奇妙。

    在黑暗的走廊中,脚底下凉爽瓷砖的触感令人产生出一阵阵的悸动……然后门被打开了,刺眼的阳光,让草坪呈现出一种油腻的颤动,如同海市蜃楼般蒸腾浮动的幻觉……远处,阳伞的黄色绚烂的斑点。

    消沉的躺椅。

    懒散地垂下手臂的女人,迷离恍惚的茫然神情……

    *********

    也许这是第一千次了,碧娅自责地告诉自己,她不应该在下午喝掉这么多酒;这让她的道德约束力放松坠落了,也彻底松懈了她自己的防范意志,这对她来说的确是一个败坏品格的道德问题。

    如果不是她几乎喝醉了,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

    她的心中不能不去思考她的儿子麦麦。

    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他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除了关注裸体的女人之外还是关注赤裸的女人,他们才不会去分辨这个裸体女人的身份,不会在意女人是否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们也不会看到更远的东西,想将来。

    这取决于她是否能注意到这一点。

    这是她不能回避的责任,因为她是一个成年人!她有责任守住某些事情的底线!碧娅叹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今天她已经警告过他了。

    她的确曾告诉儿子麦麦不要来……碧娅抿了一口伏特加,婀娜地伸展开大腿。

    太阳正好直射在她身体的私密部位上。

    这件巴西泳衣的设计真是荒谬可笑,它们紧贴着你的臀部,或者确切地说是它们夹在你的臀沟之间,这甚至比你裸体时更不雅观。

    「噢,该死!反正也无所谓……」

    她只需将它脱下来。

    儿子曾发誓说他不会来了。

    麦麦真的发过誓了吗?碧娅已经不再那么确定了——伏特加开始产生出有害的控制影响。

    她解下巴西泳衣的肩带,让泳衣沿着她的身体弧线滑落,一如蜕皮那般的妖娆体感,闪现的肌肤,逸逃的乳房,柔顺黑黢的毛丛;焦虑啃啮着她的心口,她抬高她的屁股,将泳衣放在下面,然后立刻张开双腿,急切地向阳光敞开着自己,迎接阳光的照耀。

    「阳光下赤身裸体的感觉多好啊,」

    她带着明显的自欺欺人的恶意与言不由衷的心情对自己说道。

    「麦麦明白了,他不会再来了。」

    碧娅又喝了一口伏特加。

    她习惯性地像无意识的机械那般抚摸着自己的一个乳房的蒂尖。

    一个温热的颤抖在她的腹部蔓延开来。

    她试图不要去想前一天那个可怕的时刻,她自愿地在儿子面前张开了双腿。

    而在今天早上,在车库中,麦麦亲吻着她的双乳的时刻。

    他已经展现出了男人所应该具备的动作,也是一个成年男人才独有的轻狂举止的姿态,虽然麦麦的身上还夹杂着童稚的尴尬笨拙……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的另一只手往身下摸去。

    浓密的阴毛,柔顺、湿软、潮湿。

    她轻轻地弯曲着食指,食指的指尖拂过缝隙,轻抚滑腻腻的小阴唇。

    碧娅闭上眼睛,放弃了内心的抗拒、挣扎、犹豫——开始舒缓地为自己手淫自慰,轻柔而狎慢……她同时挑逗着自己坚挺的乳头轻抚着自己的阴蒂,宛如涌动欢愉的春潮,她感到欲望的极致体验即将来到。

    在灼热的阳光下,她有时可以连续达到六到七次的情欲巅峰,此起彼伏的间隔时间会靠得非常接近。

    她轻轻取过一条毛巾,巧妙而谙悉地垫在臀沟正中间的下面,借此来避免享受性快感的时候不至于弄湿了躺椅,然后敏快地将两根手指重新放回自己温热粘稠的蜜穴之中。

    就在碧娅一气呵成地顺滑移动中刚刚把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下体深处的动作完成,她就听到了丈夫那辆雪铁龙汽车发动的嗡嗡声响起。

    她的心脏在那一刻差点碎裂。

    「哦不!」

    指挥官选择此时悄悄地离开。

    他无疑很好地选择了自己的「时机」!碧娅果断地拿起了第二条浴巾,展开平铺在她的腹部上。

    假如麦麦来了——尽管他曾答应过他不会来,他将看到他的妈妈已经蒙上了遮羞的面纱,他就会明白其中隐含的拒绝的意味。

    现在偌大的别墅只有母子两个人了,碧娅和她的儿子麦麦。

    玛丽亚可以忽略不计。

    碧娅留神听着儿子走过来的声音。

    她的直觉告诉她……儿子会来的,她敢笃定。

    现在他那位年迈的父亲,这个障碍物已经暂时离开了,他将会变得更加失控。

    麦麦一定忍不住的,他就像她一样;面对自己的欲望,没有任何意志力去抗御……这一刻开始变得无限漫长……碧娅决意保持仰卧的姿势,刻意不去张望。

    周围蝉鸣的喧嚣声让人心烦意乱。

    「幸好洛琳应该就快回来了,他将无法再放纵自己的本能,屈服欲望……」

    然而是伏特加的酒精的虐狂,抑或是她对于黑色欲望的屈服——碧娅在盆腔中涌起一阵遗憾的懊悔的同时缓缓地闭上她的眼睛。

    她仰躺在日光下,将她的乳房献给太阳的烈焰任其咬合……她的手不可抗拒地摆脱了她脆弱意志的控制,她的手又朝向自己的下腹伸去,掀开了毛巾,悄悄地探寻进去,她为自己湿濡的阴户所吸引、迷恋……麦麦甚至一度想到过要退缩。

    他带着勃起坚硬的阴茎拘谨地在泳池的后面站了一会儿了,而现在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因为他刚刚发现妈妈复盖在她下腹的毛巾,有规律地抖动起来。

    妈妈在手淫!她在自我安慰!这让他感到无比震惊。

    麦麦感到自己的喉咙发紧,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钳住,呼吸都变得无法顺畅。

    但这些仍然没有阻止得了他以缓慢地,非常缓慢地动作跪下来,屈膝向前,紧贴向妈妈的身体。

    而妈妈那只隐藏在毛巾下面的手仍然轻轻地搓揉滑动着,毛巾也随之相同的动作幅度与速度保持着和谐一致、始终如一的颤动。

    麦麦想看个仔细,小心地向前伸长着脖子,却有了新的发现,妈妈的一只手正紧紧握住了自己的一只乳房,手指挤捏着发胀的乳头。

    他的耳朵里灌满了妈妈低沉不绝的叹息。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必须要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麦麦依然是缓慢地,非常轻柔地,克制着剧烈的心跳,他的手指颤抖着掀翻了妈妈腹部的毛巾,他看到妈妈弯曲的白如骨殖的手指在黢黑的毛丛之间的缝隙上上下下地划动……就在毛巾被掀落的一时间,碧娅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弯曲的手指瞬间并拢,形成一个完整的手掌,而细腻光滑的掌心迅速复盖在了缝隙穴口上,彷佛封堵掩埋一个永远不想被外人获知的秘密!然后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碧娅一直紧紧地闭着眼睛。

    她毫无怀疑地认定掀开自己毛巾的那只手只能属于自己的儿子麦麦。

    「哦,我的上帝,他还是看到了——」

    可是都没允许她多想,她就感到有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并把她的那只捂在阴户上的手提了起来;她没有反抗,甚至应该说她还没有为此做好心理准备,此刻她几乎要窒息了。

    当然她也没有来得及合上她的大腿。

    儿子的手指就触摸到了她敞开的穴缝,一丝迟疑的感觉都没有,儿子就将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阴户,压入那略带粘稠,又如此温热的蜜穴之中。

    整个动作如电光火石,来的迅猛而又精准。

    碧娅则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儿子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有规律地挑拨、下探……是的,儿子接替了她先前的行为,继续给她手淫!碧娅听任摆布任由儿子的手指这么去做了!假装自己睡着了?假装自己酩酊大醉?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了。

    哦,上帝,但儿子非要让她彻底「开心」,「开芯高潮」——碧娅感到儿子麦麦带着一种尴尬、笨拙的好奇心在抚弄她的阴蒂。

    他捏了捏妈妈勃起状态中的阴蒂,单纯地感受着妈妈的阴蒂;毫无疑问,到目前为止他接触过的所有的女孩之中都没有这么一颗发达敏感的阴蒂。

    麦麦的手指在妈妈敏感的花蕾上抚摸了很久。

    碧娅情不自禁地发出急促的喘息,她微微睁开了隐藏在黑色太阳眼镜后面的双眼……看到儿子完全赤裸着身体。

    他跪在她身旁,弯下腰来观察她的阴部,并用一只手探索她的成1的私密性器,他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自己的阴茎,龟头已经从包皮里面被剥离了出来。

    麦麦——她的小宝贝儿子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远远不是了。

    他睾丸的发育已经和她的一些卡瓦莱尔的隐秘情人的卵蛋一样大小了,一样多的体毛。

    碧娅闻到了儿子龟头上散发出的浓烈刺鼻的不寻常的气味。

    她甚至只需稍微偏转头部就能把它含在嘴里。

    「哦,我的上帝,」

    她低低声音说道,「麦麦……你在做什么,麦麦……我是你的妈妈呀,麦麦!」

    可是除了低声的喃喃自语,碧娅没有做任何实质上的动作来躲避儿子对她阴户的抚摸。

    麦麦的手已不在颤抖,而是平静持续地在妈妈的阴部滑动,让手指顺着阴道往下滑,再往上,碾磨按压妈妈的阴蒂。

    始终是同样的动作,就像她自己在自慰时所做的那样,当她想要高潮时。

    沿着阴唇边缘,向下进入粘稠缝隙中;上拉回到蕊珠阴蒂,捏住它、旋转它,彷佛要把它拔下来一样,然后释放它。

    周而复始:缝隙、蕊珠、缝隙、蕊珠,越来越快……儿子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好的手法技巧的呢?「……麦麦!」

    他辨识出了那似乎是从妈妈的腹部传出来的嘶哑、微弱的呼喊声——「哦!麦麦!」,他对这个语调并不陌生。

    在那样的夜晚,在曾经父母的那间神秘的卧室中,指挥官老爸每次让妈妈高潮的时候,经常会听到妈妈碧娅发出的这种嘶哑又微弱的呼唤声。

    「住手!住手!……你不能…不能,麦麦…你别…你不可以……」

    但是妈妈那双修长的大腿依然大张得那么魅惑!分开的幅度又是多么地大啊!他的手指深深地嵌进妈妈那粘稠炽热的蜜穴之中,惊叹于他的手指竟然可以插入得这么深邃,这与他过往在海滩上所接触过的女孩们那些紧绷绷的小而窄的阴道是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的。

    他一下子就迷上了妈妈的蜜穴,爱不释手让他的手指更加活络起来!而这不啻于对碧娅致命的暴击,她拱起身子,如绷紧的弯弓,持续不断地发出呻吟,双手扶住自己的脚踝,挺起臀腹,让胯裆的盆腔区域更加暴露在儿子的面前,迎合他的手指,扭动不止。

    「住手,麦麦,快住手…我会……我会…来的……」

    「来吧,妈妈,让它来……」

    麦麦轻声地说。

    「你是如此娇艳美丽,我的妈妈……我常常看到你在人群中的高贵典雅……当你……」

    「不不!你不能这样做,麦麦。我是你的妈妈……哦,我的上帝……但是,但是……哦,麦麦,麦麦!」

    「来吧,妈妈,让它来……我就是想看看你这样端庄优雅的女人,隐藏在人们背后的淫荡样子……来吧,妈妈,儿子现在就想欣赏你性高潮时呈现出来的容颜!」

    他的手指片刻不停,越发激进!碧娅发出伤心凄凉的尖叫,几乎像是某种动物般的哀鸣,然后沦陷在了性高潮带来的痉挛之中。

    她的高跟鞋撞到了地砖上,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乳房,彷佛要在窒息中扼杀它们。

    这份羞辱激发的性快感让她尖叫了好多次,她以为都结束了,结果又再次喷涌上来,她的心脏加速,澎湃地「怦怦」

    直跳。

    「哦,我的上帝,从未有过……」

    她总是这样对自己说,当欲望很强烈的时候。

    ……碧娅突然平静下来,松开她的乳房,她的手指在那里留下了紫色的痕迹,但没有留下任何瘀伤。

    她试图推开儿子麦麦的手,但他不想让自己被推走。

    他将弯曲手指蜷缩进她的缝隙深处,手掌按着黏滑的阴唇;他掌控着妈妈碧娅的整个生殖性器,似乎在宣誓妈妈的阴部从此就是只属于他的。

    碧娅不敢睁开眼睛,羞臊得无地自容,她低声说:「麦麦,你答应过的。你对我发过誓……」

    「我无法抗拒,妈妈。我太想要了,我想……我想要的太多了。」

    他的手指又开始滑动,在她的缝隙内,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摩擦。

    「这是我脑海中唯一能想到的,我想不出还有别的……这就像你给我使用了魔法……自从你给我看了你的之后……它就在我脑子里深深的扎根下来……现在你让我触碰到了它,情况反而比之前更加恶化了!」

    「别说了,麦麦,住手吧,不要这样做了……」

    「我还是想要。」

    碧娅感觉到自己的快感在重新苏醒。

    为什么她会如此,始终无法抗拒自己的欲火?男人们总是一再利用她的这个弱点。

    只需触摸着她的性器官,就会令她失去了所有抵抗的意志,变得瘫软无力……「妈妈,我让你感觉很爽……是不是?你的尖叫喊得比和爸爸在一起时还要大声尖锐。」

    「闭嘴!闭嘴!闭嘴!不准你对自己的妈妈说出这样的话……把你的爪子从我身上拿开!」

    麦麦对这种象征性的抗议并不会在意,因为妈妈碧娅根本没有表现出抗争的动作,抿着红唇目光迷离,双臂瘫软地垂在躺椅的两侧,反倒是她的臀部对他的爱抚做出了积极回应,随着他手指的撩拂而耸动起伏。

    「麦麦……回你的房间去……如果你父亲……」

    「嘿,你没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吗?他已经走了。我们是安全的,只有你和我……」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性器缝隙一探到底,最后落在妈妈的后庭上摸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撤回他的手,并把他的妈妈碧娅拉着站了起来。

    她是如何允许自己接受了被儿子一再挑逗的行为了呢!碧娅简直不敢相信已经发生过的一切。

    而麦麦就更不用说了。

    「啊,妈妈……看啊,你看。我太兴奋了……你不想……你的手……你也……」

    碧娅稍稍转过头来,橡树果实的红樱桃一样的龟头,只有几厘米远的距离。

    儿子的阴茎绷得挺挺直直的,视觉上就让她产生出一种坚硬的感觉,以他这个年龄段来看,儿子的男根远比同龄男孩来得优秀,对比成年男人的家伙来说优雅有余略显稚嫩。

    「触摸我吧,趁着……」

    碧娅猛地摇了摇头。

    「绝不,你听到了。永远不会。然后停止……立即停止……抚摸我……」

    她正在逐渐恢复自己的冷静。

    她对儿子的爱抚不再有反应。

    「这是我的错,」

    麦麦自言自语道,「我与妈妈的关系发展得太快了。」

    他试图刺激妈妈的阴蒂再次唤醒她的情欲,却感觉妈妈因拒绝而变得紧张而僵硬的躯体。

    「麦麦,立刻把手拿开!立刻,你听到了吗!」

    她又恢复到母亲这一位置的语境当中了,就像她在餐桌上坚持要他吃蔬菜一样,而不是只吃肉。

    她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掰开他的手指,迫使他把手指从她身上拿开。

    「你已经做了足够多的蠢事了。回你的房间去。」

    她设法将自己的手滑到儿子的手底下,用手掌护卫她肉体的膣穴门户。

    「给我一个吻吧,好吗?」

    他请求道,「只要一个吻,我就会走的,我向你保证。」

    碧娅惊讶地看着他趴在她的腹部上亲吻,感觉他在亲吻她的手。

    难道儿子打算……「一个吻,就一个!?」

    他重复道。

    他成功地抬起她刚刚还在护卫自己门户的手,他的嘴唇贴在碧娅那湿漉漉的,黑色耻毛之间的胯裆。

    她的阴部瞬间就感受到了来自儿子舌尖那软中带韧的袭侵,碧娅震颤之余,条件反射性地一把就将儿子推开。

    「麦麦!」

    他开始笑了起来,嘴角边润亮晶晶地发着光。

    「品尝起来就像生鱼片一样……你湿透了,妈妈……你玩得很嗨,是吧?」

    「哦,你真坏,麦麦。你也很恶劣!我竟然有一个如此邪恶的儿子……」

    她的声音中有些颤抖。

    他跪在躺椅旁,在她没有立即做出反应的情况下重新抢占了她的娇嫩的阴户。

    他亲吻在妈妈的脸颊上。

    她皱起了鼻子。

    他再次亲吻她,离她的红唇更近。

    她感觉到儿子的弯曲手指又划开她的阴唇钻进了她的膣穴之内。

    两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唇与唇相互摩擦着,她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即后退躲避。

    「一个真正的吻,就像在电影的场景中。」

    她把双手抵住他的熊脯,然后用力给他平推了出去。

    他一屁股被推倒跌坐在了地砖上,然后立刻大笑着站了起来。

    他向妈妈展示了他勃起的阴茎,并让龟头朝她致意。

    「妈妈,你看…用你的手…我无法再忍受了!触摸我,妈妈,快。如果它不射出来,我会很痛苦」

    他拉起妈妈的手,把她的手放在阴茎根部触碰他的睾丸。

    他强迫她的手指合拢闭紧。

    他感觉到妈妈握着他阴茎的手在颤抖。

    他扭动着髋部。

    她不禁把儿子的阴茎握得更紧,包皮在龟头上滑动。

    那种强烈的灼烧感沿着她的嵴柱上升……「妈妈,」

    他呻吟着说道,「妈妈…快一点…」

    「之后你会去学习,你保证吗?」

    「我向你发誓,亲爱的妈妈,我保证。但是……」

    她快速地摆动着手。

    他张大嘴巴,因快感而显得愚蠢。

    精子以前所未有的暴力方式射出。

    他听到他的妈妈惊讶地叫了起来。

    他的精液喷射的到处都是,她的乳房和腹部也未能幸免。

    碧娅似乎对儿子有这么多的储备量感到惊奇。

    他忽然感到羞愧,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毛巾,尽力擦拭干净。

    然后,他依然跪在地上,把脸贴在她的熊膛上,拥抱着她。

    他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倾听着妈妈心脏的跳动声。

    把自己的脸颊移到了妈妈的乳房上。

    「我们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麦麦,这是非常不对的。一个儿子…一个母亲…答应妈妈吧…」

    碧娅温柔地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脖颈。

    而麦麦把他的手放回了妈妈裂开的外阴上,懒散地用指尖摸索着。

    妈妈碧娅的阴户看起来像人们在海藻植被中发现的那种大而多汁、又黏滑的海洋软体动物。

    「我们适合彼此的需要,不是吗,妈妈?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美好过。你是世界上最美丽可爱的妈妈……」

    他的手指轻轻地插入妈妈阴道的最深处。

    「这是不对的。」

    他的妈妈说。

    「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但为什么呢?如果没有人能知道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呢?我们没有伤害任何人,剩下来的选择,完全取决于我们自己!」

    「你是一个诡辩家,一个肮脏的小恶魔……」

    她轻轻地拽了拽儿子的头发,儿子用指尖抚平着妈妈外阴缝隙边缘的蜷曲阴毛。

    「妈妈,你知道吗?你的阴毛顺滑柔软,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我的女朋友中没有谁能像你的阴毛这么细腻。」

    他把妈妈的一绺阴毛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轻轻地拉动它们以扩张开妈妈外阴的缝隙。

    他本能地找到了让妈妈碧娅最兴奋的手法。

    碧娅喜欢自己的性器阴部总能得到一些细腻体贴的照顾,哪怕不让它得到片刻的宁静,而不是被抛弃。

    儿子偷偷地,不露声色地用手指来慰藉妈妈一向饥渴的性的需求,他的手指开始在妈妈的阴道里有规律地向下,向上,向下,向上……给她手淫「停下来,麦麦。住手……你的父亲要回来了……」

    「你很清楚我那个老爹不会这样快回来。也不要说你不喜欢现在的感觉。喝点伏特加橙汁,然后睡一觉。做个美梦成真吧……」

    他把他的脸凑到妈妈的熊前,把她的一只乳房的乳头含进他的嘴里。

    他开始吸吮妈妈的乳头,温柔地吮吸着,当然也没有停止用手继续安慰着妈妈的膣穴。

    碧娅的手仍然放在儿子的后颈上轻轻抚慰着。

    忽然,碧娅察觉到不对劲了——不知何时儿子已经把他的脸埋进了她的大腿裆部。

    碧娅呆在那儿,张口结舌。

    儿子的嘴,就在她大腿分叉的中间,那湿漉漉的黑色三角区域。

    她的儿子!就在那里,他在吸吮她的阴部,吸吮她的阴蒂……不,不是这样的!太过分了,这一切太过分了……碧娅设法一跃而起,猛地把儿子推开。

    麦麦也被妈妈这股突如其来的推搡摔跌在地。

    但碧娅看都未看他一眼直接拿起自己的那件巴西泳衣,胡乱中又扯过一条毛巾,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起来。

    麦麦看着妈妈朝向自己的房间跑去时,望着她那动人的,富有弹性的漂亮臀部灵活地晃动着。

    他不假思索,彷佛在被妈妈迷人的臀部的诱惑动作所吸引驱使,他紧随其后地追了过去。

    赶到门厅的时候,他才放慢了脚步。

    妈妈在哪里?他听到楼上吸尘器的声音。

    女佣玛丽亚一定在整理他的房间。

    他走到父母的房间,那个房间位于一楼的最深处。

    他的妈妈此刻正坐在床上,穿着浴袍,双手托着脸颊,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碧娅看到她的儿子麦麦时大吃了一惊,她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她浑身就不可抑止地颤抖了起来。

    碧娅退缩着,瞳孔扩张开来,一双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视着她自己的这个亲生儿子。

    她知道儿子也清楚此刻的「指挥官」

    还没有回来。

    儿子突然出现在这儿,他想干什么?!「麦麦…你不该出现在这儿…你疯了吗!?滚开……不准踏进这个卧室半步……滚开…」

    一直犹疑在房间门外的麦麦听到了妈妈这样严厉的斥责,反而轻轻地走了进来,带着他那根硬噘噘而狰狞的鸡巴。

    他的目光却是异常清澈平静。

    他悄悄走近妈妈的身体,将她紧紧包裹在这样一种极不协调而又无法抗拒的氛围之中——他轻柔地解开了妈妈浴袍上的腰带,他让它逐渐松开。

    他让它从她的身上无声地脱落在地……浴袍的松紧带也随之松弛。

    妈妈碧娅的浴袍至她的肩头悄然滑落。

    伴随着她微微的颤抖,挺拔而丰满的乳峰再一次优雅地昂扬挺立,妈妈的整个人宛如一尊维纳斯的艺术凋像,令他心醉神迷……与室外的感受不同,卧室中,妈妈的肌肤看起来更加苍白,肉体比在阳光照射下的时候显得更为脆弱。

    儿子不容置疑地一点一点迫着自己的妈妈往后退缩,直到她的整个人被逼到卧室的床边,他才彻底把妈妈推倒在了那张大床上。

    慌乱不安之间碧娅将一只手臂遮挡在了儿子的眼前。

    儿子却分开了她修长的大腿。

    「麦麦…不!不……不要那样…」

    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头顶上方,吸尘器作响的嗡嗡声不绝于耳。

    如果碧娅现在发出高声尖叫的话,女佣玛利亚会立刻听得到是她在发喊出叫。

    如同麦麦在他自己楼上的房间里,透过天花板,他会清晰地听到指挥官老爹让妈妈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时所发出的尖叫声音一样。

    妈妈也必然会意识到这一点。

    她一定也会考虑这个实际问题的对策。

    「就这一次……」

    儿子乞求道。

    他的两手将妈妈的双臂拉成一个交叉的十字架的形状固定住。

    他爬到了妈妈的身上,他瘦削的身板与妈妈成1的胴体重迭相贴。

    他握住自己那根年轻坚挺的鸡巴,轻轻地在妈妈呈倒三角形的黢黑毛丛之间探寻刮蹭,触碰翻找。

    待到确认出那道流满泪痕的穴口时,渐渐渗透插了进去。

    而碧娅却在下意识中几乎令人难以察觉地微微抬高了自己下身的盆骨——「妈妈在协助我?!」

    麦麦的心中带着异样的讶异与惊愕的复杂情绪进入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妈妈…我…我…」

    儿子与妈妈终于交尾媾接!碧娅捂住了儿子的嘴。

    儿子变得不再安分动了起来,妈妈亦是如此。

    碧娅的心灵与肉体完全敞开着,身子像被烈火吞噬般变得灼热。

    终于发出抽泣与呼喊的是麦麦,而不是碧娅。

    碧娅及时地用她是手封堵了儿子嘴里发出的泣喊。

    精液喷涌而出,她在儿子的胯下狂躁地扭动,她想和儿子一起享受快感的峰巅。

    碧娅的双手热切地放在儿子的臀部,她的双腿屈膝夹着儿子的胯腰,如同献祭一样彻底奉献自己的胴体,急切地让儿子的阴茎更为紧密地贴压在她下体的膣穴之内,以便于儿子与她进行更为深入地交合。

    然而就在碧娅准备享受性快感高潮并要发出沙哑的呢喃时,母子两个人同时听到了那辆雪铁龙汽车的引擎声——哦不!「你的父亲…我的上帝!麦麦,你父亲…快回你的房间去!」

    麦麦匆忙地跑到外面,手里拿着裤衩。

    他在走廊里单脚点地跳跳蹦蹦第穿上了裤衩,然后悄无声息地上了楼梯。

    「你不在的时候,我整理了你的房间」

    玛丽亚告诉他道。

    「我去游了一会儿。」

    他听到浴室里的水管在嗡嗡作响;他的妈妈一定在洗澡。

    他不禁想象着妈妈检查翻弄着自己阴道的样子,以清除那些他撒给她的种子……「我肏了我的妈妈!」

    他简直不敢相信——「我肏了我亲生母亲的屄!」

    *********

    指挥官从圣特罗佩的「远征」

    中带回来了一个人。

    一个和他一样曾在印度支那服役的老兵。

    麦麦的妈妈显然也认识这个男人,在阿尔及利亚,当时她还是一名护士,尚未结婚。

    他留了下来共进晚餐。

    晚上,指挥官放映了一部自己制作的幻灯片。

    麦麦始终没有得以与他的妈妈独处片刻的机会。

    那个家伙是个南方人,说话的声音又大又吵,他似乎把这里当成了必须要占领的阵地。

    他的酒量惊人,几乎把没加入冰块的伏特加喝光了。

    他自己也带来了一瓶酒,他好像深知碧娅的口味,他自作主张地给她倒上了满满地一大酒杯。

    麦麦认为妈妈最终会喝掉这些东西,因为她的酒量要比他们都好。

    但当麦麦在幻灯片播放中途宣布他要上楼睡觉时,妈妈碧娅明显地有了醉意。

    他握了一下那个上校的手,然后亲了一下他的父亲。

    「你会来跟我说晚安吗,妈妈?」

    「怎么,像你这样的大个子也要我来说晚安吗?」

    上校打趣开玩笑地说道。

    「他就像马塞尔·普鲁斯特一样的孱弱,」

    指挥官老爹讽刺道。

    「如果他的母亲不在晚安的时候亲他一下,他就无法入睡!」

    「而我们还在奇怪为什么失去了阿尔及利亚!」

    上校怒火中烧地说道。

    「老顽固!」

    麦麦心里想道。

    「不要来得太晚,」

    他在亲吻母亲时低声说道。

    「我想现在就去睡觉了。」

    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看着他的侦探小说,当她打开门的时候。

    他立刻注意到妈妈的眼神迷离,模煳不清,彷佛眼中没有焦点,但妈妈并没有喝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地步。

    「你看,我还是来了,尽管你不值得,你对你的妈妈太过分了,麦麦!」

    她装模作样地威胁地点指着他,娇嗔地说道。

    「过来给我一个吻,妈妈。」

    她皱起了眉头。

    「有一个条件,顽皮的坏孩子!把你的手放在床单下面。如果你把它们拿出来,我立即离开。」

    这就像是一个游戏。

    麦麦感到兴奋,他点点头表示同意。

    他把双手伸进床单里,以示他会乖乖的……一直伸到下面……并把它们放在他的阴茎上。

    他勃起了。

    他的妈妈斜着身子走近,监视着他。

    然后妈妈一下子坐在了床边,抓住床单将它压在他下巴上,防止他会把手伸出来。

    他忍不住笑得浑身颤抖。

    她俯身在他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再来一个。」

    麦麦说,指着另一边。

    他转过头,她在另一侧亲吻了他的耳垂。

    她紧紧靠在他身边,紧紧握着床单,彷佛用它束缚住他。

    「你闻起来很香,」

    麦麦对她说道。

    「你闻起来总是很芬芳……嗯,我说…妈妈,你今晚会和爸爸再做一次吗?我昨晚听到了你的尖叫声,你都把我惊醒了,你叫得太厉害了!」

    「哎呀,你个小淘气!你不要对你的妈妈说出这样的话!」

    他咯咯地笑着,试图从床单下抽出手臂;她拧扯拽拉着与他顽抗,阻止他这样做。

    「你会搞死那个老家伙的,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的话!」

    「麦麦,你应该感到羞耻。」

    她巧妙而成功地往后退了一步,以免他把手伸出床单,然后她朝门口跑去。

    他笑着将床单拉下来,露出了他勃起的阴茎。

    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紧盯着儿子的腿间。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包皮把龟头外露出来。

    「至少今晚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他嘲笑着说道。

    「要不然,你就别那么大声尖叫,每次都把我吵醒!」

    他的妈妈耸了耸肩,还对他吐了吐舌头嘲笑了他一下。

    「哎呀,真聪明,你对自己很满意,是吗?你最好去睡觉…而不是摆弄自己,说些傻话。」

    「妈妈…拜托…」

    「什么事,又怎么了?别像个小孩一样了,麦麦。现在睡觉吧。听话,做个乖孩子。」

    「妈妈,你怎么能指望我带着那根硬梆梆的东西睡觉呢!」

    他抱怨道。

    他噼开大腿让妈妈看他的睾丸,滑动复盖龟头的包皮,让伞帽脱颖而出。

    「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托你的福。你看,妈妈,你看看它现在有多红肿……」

    「麦麦,你真恶心。在妈妈面前不能做这种事!」

    但为什么妈妈还留在这里,为什么她不出去呢?他开始在妈妈的眼前打飞机,开始的速度很快,然而注意到妈妈仍在那儿停留,慢慢地放慢了节奏。

    他弓着身子,呻吟着,双膝弯曲,张开双腿,他的手开始疯狂地活动起来。

    然后他伸直了双腿,最大程度地拱起背部,精液喷涌而出。

    「结束了?无非就是这样吧,」

    他的妈妈说道「玛利亚会去清洗床单的。」

    碧娅走进浴室,扔给他一条毛巾。

    他擦了擦自己,擦拭了床单。

    现在随着快感的消失,他隐约中感到了羞愧。

    「这也是你的错,你和爸爸的错。如果你能让我去埃斯卡雷特,每周至少一到两次……我所有的朋友都在那边。正因为我看不到她们,我就只能靠自己的手来解决了。」

    「好吧,你就自己解决好了,但这并不是在你的妈妈面前做的理由!」

    妈妈虽然毫不客气,却还是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与以往的印象不同,他觉得这一次妈妈真的很生气。

    他确实有点过火了,他熄灭了房间里的灯盏。

    他盼望幸运的事情会降临:妈妈并不是一个凡事喜欢记恨在心的女人,她能够很快地忘记吧……他想着,更多关于明天的事,妈妈还会再去游泳池吗?她会不会脱掉她的游泳衣?想着想着……麦麦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