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

作品:《大龄剩女之顾氏长媳

    “你哥肯定给你请假了,多休一天是一天。”郁初北转身为他整理干净衣服。

    顾君之不要,要跟她一起走。

    郁初北看他那样子,忍不住笑着嘲讽道;“谁昨天跑的跟只兔子一样,现在就粘我粘的像卷胶带。”

    顾君之不承认,他只是睡着了,不是他跑的,他没有跑。

    郁初北勒紧他的领子,威胁:“你给我记好了!再有下次,我绝对不找你!你就自己在这里想你的别墅吧。”

    顾君之不干,立即扑过去撒娇。

    “少来这一套,自己跑了,还让我追,我闲的吗。”

    顾君之不放手,要追。

    “走啦,我可没有随时为我请假的哥。”郁初北都在回去的路上,望着树林望不见的天空,她觉得就人家这失礼,以后就是自己想做个采购部经理,易朗月也是可以搏一搏的!“大腿真粗。”

    顾君之觉得自己还行,他胖了吗?好像……真的胖了一点,不好看了吗?初北不喜欢他的脸了。

    郁初北一巴掌拍他背上:“想什么呢!全写脸上了!”

    老管家恭敬的在后山出口等着,看到两人出来立即恭敬的俯身:“少爷,郁女士。”

    郁初北松开顾君之的手客气的想老人家回礼:“不好意思,刚才出来的太匆忙,夏侯先生还在客厅吗,我去向他道别。”

    “回郁女士,夏侯先生已经走了。”

    “那易设还在吗?”

    这位在:“在门口等着送郁女士回去,郁女士不下午还要上班。”

    “谢谢。”郁初北不敢再耽误带着顾君之急忙向停车库走去。

    老管家急忙道:“郁女士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

    “那你等一会我然给易朗月把车开来。”

    “不用,不用,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没几步路,一会就到。”

    老管家看着少爷无怨无悔跟着的脚步,带两人走了一段后,立即给易朗月打电话:“开过来!要走,我刚才就让你开过来你就不听。”

    易朗月挂了电话直接过去,他又不像老顾一样谄媚,在后山出口堵郁女士,一个人也就罢了,都去堵尴尬不尴尬。

    ……

    省大附属医院内。

    路夕阳忍着疼痛在父亲和杨璐璐的搀扶下艰难的起身。

    没有走两步,又疼的扶着床上的扶手坐下,眼里的恨意一闪而逝,那人下手未免太不知轻重,区区二十多万就打发了他如此重的伤势。

    郁初北也是想谈恋爱想疯了,竟然还搭上她的积蓄,这种外表好看的小白脸是能靠钱维持的吗?

    被人骗光了还帮人数钱。

    杨璐璐立即去给他倒水,见水瓶没水了,急忙出去。

    路夕阳脸色发白的看向父亲:“初北没有找过你们?”

    路桃林听儿子提郁初北有些不高兴,看了看门口,见杨璐璐走了,不悦道:“提她干什么!”

    “我现在这个样子,她没有问问?”路夕阳说话也有些吃力,有些气喘。

    “问什么,再给你一笔钱嘛!她现在恨不得你不去找她要钱,怎么可能再往跟前凑!”

    路夕阳脸色难看,有些不悦父亲总是提到钱,现在是郁初北眼瞎的事!提钱做什么!那个小白脸下手这么重肯定有前科!郁初北看不懂,她身边有没有真正亲近的人,还不是被人骗的团团转!

    “你以后少提她,跟璐璐好好过,她虽然有些不清楚,对你还是行的。”路桃林良心开口。

    路夕阳没说杨璐璐不行,跟父亲也说不明白,等他好心来他亲自去看看,看她是不是已经人才两空,男人长的好怎么会要她!

    ……

    “郁经理又请假了。”钱风华拿着件正好路过,看着销假回来的郁初北阴阳怪气的开口。

    郁初北嘴角含笑:“是啊,家里有点事。”没必要跟她废话,事实而已。

    “天天请假,上面上午找你很多次都没有联系上你,万一耽误了什么大事,你负的起责任吗!”

    “葛经理退休了吗?还是你没有看见她。”

    “郁初北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工作态度。”

    “让人事部过来跟我谈,还是说钱主任能保证你以后可不请假!”

    姜晓顺见状赶紧上前将钱风华拉走,不要跟郁经理吵架,她讲道理不按逻辑来,而且得罪狠了,没好处的,人在屋檐下,就低头吧。

    钱风华气呼呼的挣开姜晓顺的手:“你拉我干什么!看把她嚣张的!以为后勤部是她的地盘了!”

    那您别跟我走,继续跟人家杠!何况后勤部现在的确就是她的地盘,多说没用的。

    “我警告你,你以后少胳膊肘往外拐,想好了该跟着谁!”

    姜晓顺苦笑,她能选择吗,在谁手底下,自然为谁烧香,这些人她一个人都惹不起,明明能力都不如她,她却要夹在间受气!她图什么!

    ……

    大风吹暖了五月的天气,月的太阳,有些跃跃欲试的躁乱,临近午时,便有些热了。

    高考这两天成为热门话题,频频登上热搜,其实漠不关心的人更多。

    家里有两位考生的郁初北关注的次数也寥寥无几,每年都有无数考生在那个独木桥上跑两圈,在不是考生父母的外人看来,只有点等看到学校门口的禁止鸣笛才能知道高考的具体日子。

    郁初北今年知道的早一点,可也没有当局者的压力,昨晚跟一再让她保证不上学的老四通了电话,就放在了一边。

    午真的有些热,郁初北上身穿了一件草绿色t恤,下身瘦腿裤,高跟鞋,长发散下,从公司出来,让她看起来越发年轻好看。

    公司街头的一家高级餐厅里。

    孟心悠招招手,修长的手臂白皙晶莹,指甲上碧蓝色的图案与她今日的裙子相得益彰,笑起来成熟又有魅力。

    郁初北见到她,急忙走过去,距离近了,也忍不住被她的好看惊艳到,某些人肯定已经沦陷了吧,这样一个味道与颜色病重的美人,重要的是还有有趣的灵魂,易朗月捡到宝了。

    “笑什么,那么猥琐。”

    郁初北不这么认为,这是欣赏的笑意,美人难求,何况是这样优秀的美人,值得更优秀的男人前仆后继马:“这是臣服,等了很久了吧。”郁初北招呼服务员。

    孟心悠托着下巴,甜度示意的唇色让她既不显得有攻击性又知性美丽:“我今天没事,正好过来等你,已经给你点了喝的马上到,恭喜你升任后勤部副经理。”

    郁初北向服务员摇摇头,笑容灿烂:“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这件事也没帮上你什么忙,倒是易朗月——”说起易朗月孟心悠眼角带笑,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光彩:“看不出来他如此了解,竟然能在各方挤压的情况下硬性把你推上去,小看他了。”

    郁初北想起那套别墅,心里唏嘘不已,对方是真的有实力:“很难吧。”

    “很难,谢总连我的面子都压下来了,你想想后面多少利益在里面,但他却把你推上去了。”

    “孟总听说过夏侯执屹这个人吗?”郁初北看着孟总。

    孟心悠闲适的表情有些郑重:“怎么了?你听说过?”

    郁初北觉得有必要说一下:“他是易朗月的表哥。”

    “你说什么!?”孟心悠险些不顾形象的喊起来。

    郁初北怔怔的看着她,这么不可思议吗!

    孟心悠的神色严肃下来:“你知道咱们的旧址吧。”

    “嗯。”刚搬出来没多久,自然知道。

    “就是夏侯执屹带人跟公司谈的,那块地是他们的。”

    “什么?!”轮到郁初北惊讶了。

    “不止那块地,你不接触上面的人不知道,夏侯执屹是现在商业界最想合作的投资人,他资金雄厚,人脉很广,涉及的投资多种多样,最精通的还是他的创融,你可能不知道,这次金盛rong zi险些被人一口吞了,有人怀疑就是夏侯信托做的,但没有直接证据,你刚才这么一说,我觉得,就是他做的,因为易朗月要推你上去,上面不准,干脆请了表哥当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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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初北嘴角想配合的笑笑,最后实在没笑出来:“不可能吧……”瞬间觉得自己能呼风唤雨了。

    孟心悠看着她,这位自己认识了十多年的好朋友,如果有人告诉她这个可能,她第一个不相信:“但你解释一下你怎么上去的?”

    郁初北就是了半天,没有‘就是’出有用的消息:“可这也太玄乎了。”

    “对夏侯先生来说,没有值不值得只有需不需要,易朗月既然是他表弟,表弟需要帮忙,对他来说又是随手而为的事,为什么不做。”

    那也太不可思议,她有种自己不在高层圈,却兴起了一小波高层波浪的感觉,这种感觉……太不真实,还有点不切实际。

    孟心悠更不可思议:“他们表兄弟关系怎么样?”

    “非常好,前些天顾君之身体不好,他们两个都在家里照顾他。”

    孟心悠皱眉:“这么好?”夏侯执屹日理万机才对,竟然因为表弟生病在家。

    郁初北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顾君之那句‘我家’,好像有点理解夏侯执屹为什么在家,除了对弟弟的照顾还有些亏欠吧,总的两说是良心站在间的人,取而顾之:“你说咱们旧址是夏侯先生的地方,是途换主的吗?”上次说是天世集团,咱们换成了夏侯执屹。

    “不是,一直都是他们,间关系很麻烦,我也是在后期工资与对方交接的时候才发现的,不是天世就团。”

    也就是说十几年前,那栋楼就属于夏侯执屹,夏侯执屹那时候多大,有二十吗?

    郁初北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顾君之那句‘我家’,二十岁的夏侯执屹绝对没有赚下一栋楼的能力,那就只能是继承?从哪里继承的?

    郁初北一时间对顾君之没事冒出另一个人格充满了深深的无力,他要是个纯傻的也眼不见心不烦,如今眼睁睁的看着某些东西分崩离析,他什么心情?

    不过,这辈子是没希望了,跟了自己更歇菜,他就去娶了首富之女也够呛能给他要回来,所以认命吧。

    孟心悠表情有些奇怪:“想不到易朗月是他表弟。”又无奈的笑了。

    郁初北收回思绪,脑子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自己想想就算了,说出去就是不自量力。

    郁初北抵着下巴,第一次见她说起一个人时愁眉不展:“喜欢上了?”

    孟心悠大方承认,晃动着手里咖啡,摇出了红酒的优雅:“有何不可!”

    是没有什么不可以,就是发生在现在孟总身上有些不可思议,她已经不追逐爱情很多年,更不在意身边来来去去的男人,更信奉互不相依的生活。

    孟心悠提起易朗月,并没有小女儿家的羞涩反而有些无力:“我也算追男无数,他这种油盐不进的还是第一次,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年龄大了,没有魅力了,现在似乎知道结症在哪了?”

    哪里?

    “我的存在配不上他的眼光和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