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1日

    第十七章：以退为进

    徐睿知感受到妈妈她那两个坚挺柔软的山峰不断挤压他的脸颊，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挪了挪脑袋，换个方向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闻着自己妈妈的巨大胸器传来阵阵奶香味儿，徐睿知只觉得心中一片荡漾，紧紧抱着妈妈那丰腴纤细的腰肢，享受起妈妈身体带给他的温暖和舒适来。

    半晌之后，杨珠柔从伤感中恢复了过来，发觉这臭小子竟然在贪恋地蹭着自己那对硕大的肉团，就算隔着衣服，她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胸部被儿子顶出了高低起伏的弧度，而且双手也不老实，搂着自己腰间的手已经滑落到了自己的臀部上面。

    杨珠柔顿时羞恼不堪，一时间就想把儿子推开，但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对儿子说的过分话语，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做出过激举动，任由儿子肆意妄为，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道：这是最后一次，就当作是弥补昨天晚上骂他的过失吧！。

    见自己妈妈并没有拒绝自己的亲密行径，徐睿知在心中暗喜，他赌对了，他知道妈妈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内心深处充满了愧疚，所以今天在见到他之后才会格外宠溺，对他的行为也只能默许。

    既然已经决定好要继续攻略妈妈的芳心，徐睿知也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于是便想把手拿开，却忽然听到病房里面传来一句女人的调侃声：「你们母子俩真是情深啊！。我这个电灯泡怎么看，都觉得很多余，看来我也要找一个男朋友，生个像你这样的宝贝儿子了…」

    这声音虽轻柔，但语气中夹杂的浓烈的醋味和酸味却丝毫不加掩饰。

    徐睿知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苦笑连连，这就是修罗场么？。

    「怎么？。我们母子两个亲密一点儿难道不应该么？。倒是你……。」

    杨珠柔放开了徐睿知，转过身，走进了病房，瞥了一眼坐在床头上的美艳少妇，语气变得有些讥讽道：「老牛吃嫩草，不知羞耻，到时候要是怀孕了，我可不管你，想嫁过来，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呢！。」

    宋恋微撇嘴冷哼一声，嘴上不饶人，言不由衷地回击道：「谁稀罕嫁给你儿子了！。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啊！。」

    杨珠柔刚想反驳，却又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儿子面前跟宋恋微斗嘴，似乎太幼稚了一些，不管怎么样，她才是受害者，如果她再争执下去，岂不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么？。

    于是，她强忍住怒火，转过头瞪着徐睿知，心中愤懑不平，都怪这死孩子惹的祸，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和恋微吵起架来。

    在这个时候，徐睿知明显惊呆了，他完全没料到自己妈妈和宋姨竟然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在自己面前争锋相对。

    徐睿知连忙关上门，走了进来，站在妈妈和宋姨的中间，左右劝解道：「你们别吵了，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们原谅我一次好吗？。」

    宋恋微看了看杨珠柔，又看了看徐睿知，叹息一声，摇摇头，幽怨地看着徐睿知，说道：「臭小子，一夜都没回来，你究竟去哪儿鬼混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妈妈担心了你一个晚上？。」

    徐睿知心虚地看着宋姨，低垂着头，不敢与其目光接触，支吾着说道：「我……。我在……。在外面……。」

    宋恋微紧盯着徐睿知，冷嘲热讽地打断道：「要撒谎的时候能不能改掉你结巴的老毛病？。」

    「我……。我没想撒谎。」

    徐睿知抬起头来，认真地辩解道，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用传音入密告诉了有关方寒梦的始末……。

    听完徐睿知的话之后，宋恋微脸色一沉，狠狠瞪了他一眼，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要了我还不够，现在居然连智力障碍的女人都不放过，简直太禽兽了。

    宋恋微咬牙切齿地盯着徐睿知，恨不得冲过去揪住他的耳朵使劲教训他一番，最后还是忍耐了下来，如果不是自己很了解这小子的性格，知道他不是那种乱搞的花花公子，再加上他的确不是故意的，恐怕早就一耳刮子扇过去了。

    「宋姨，帮帮我，陪我演一出戏好不好？。寒梦现在还在烂尾楼等着我呢，那个烂尾楼也挺危险的，万一遇到歹徒什么的……。」

    徐睿知急忙恳求宋姨，传音入密道。

    宋恋微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徐睿知松了口气，他就知道宋姨对他疼爱有加，肯定不会不管他的。

    于是，他趁机对宋恋微提出了自己的计划：「你不是想让我上汉刚中学，跟你一起去京都么？。我答应你，咱们这样……。」

    听完徐睿知的计划，宋恋微眉头皱成一团，思考了良久，终于勉强同意了他的提议。

    徐睿知见状大喜，不过脸上依旧装作很心虚的模样，唯唯诺诺道：「我……。我……。在……。」

    「行了，昨天晚上恋微已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跟我说了，你也别瞒我了。」

    杨珠柔看到儿子支支吾吾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白了他一眼之后，嗔怪道。

    杨珠柔一向聪慧通透，自己儿子这点小伎俩她还是猜到了七八分，于是，她伸手拍了拍徐睿知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道：「睿睿，你要记住，我是你妈妈，你做什么事情，我永远都不会责怪你，但是，有些底线必须守住，你明白吗？。」

    杨珠柔这番话让徐睿知心里一惊，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昨天晚上，宋姨已经把一切都跟妈妈说了，同时也有一些失落，虽然早就知道妈妈会拒绝自己，但是真正听到的时候，徐睿知还是感到失望和郁闷。

    但是，徐睿知也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即使被妈妈拒绝，他也要试着努力追逐，更何况，他从小就对妈妈有一种莫名的渴望。

    徐睿知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宋姨，好像在埋怨她将这一切都告诉了妈妈，宋恋微当然读懂了他的眼神，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看我干嘛，你妈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不把事情告诉她，指不定她会怎么编排我呢！。我可不想背负一顶水性杨花、勾引未成年的罪名。」

    听了宋恋微的冷嘲热讽，杨珠柔也懒得搭理她，只是拉着儿子的手，温婉地说道：「这件事就算了，昨天晚上是妈妈不好，不该乱发脾气，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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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一下，表情凝重，若有所指地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记住，我是你的妈妈，也只能是你的妈妈，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决定。」

    徐睿知闻言，心中一震，苦涩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眼神黯淡下来，他抿着唇点点头，右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彷佛在压抑什么一般，许久之后，他才艰难地说道：「我知道了。」

    看到儿子的反应，杨珠柔心中不由一阵愧疚，这十几年来，她对儿子过于宠溺了，自己毫不避讳的亲近他，甚至洗澡的时候也从不锁门，而且，每次儿子都会偷偷摸进浴室看自己洗澡，这些她都视若无睹，以致于现在儿子对自己产生了异样的感情。

    一旁宋恋微坐在床头看着母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不免的有些奇怪，这对母子之间的对话，怎么听着有点奇怪？。

    心里隐约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劲。

    不等她细想，徐睿知就传音入密响在她的脑海中：「宋姨，执行计划吧，等一下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太惊讶，要是漏陷了，那就完了，求你了。」

    宋恋微虽然心里满是疑惑，却也只能按照计划行事。

    「我先睡一会儿，担心你一晚上，没睡好，补个觉。」

    宋恋微打着哈欠，说罢，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盖着薄被，假装熟睡起来。

    ……。

    病房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安静起来，徐睿知看了一眼妈妈，然后装作心虚的模样，慢吞吞挪动步伐，朝着旁边的病床坐下。

    「昨天晚上你到底在哪？。」

    徐睿知刚坐下，耳边突然响起妈妈严肃的问话声。

    徐睿知心中猛然一跳，来了！。

    这一刻，他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终于要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忐忑的是，等一会儿妈妈知道自己做了件龌龊事，不知道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不过这一刻徐睿知也顾不得害怕了，为了可以得到妈妈，他算是豁出去了！。

    徐睿知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去，一副很乖巧的样子，低着头，轻声说道：「妈，我……。闯祸了，我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接直奔主题，比拐弯抹角要好得多，这个时候再耍什么心机，就显得有些幼稚了，而且还会弄巧成拙。

    「闯祸？。」

    杨珠柔愣了一下，随即面露关心之色，连忙凑到儿子身前，紧张地追问道：「你做错了什么事？。你快告诉妈，妈给你想办法，千万别吓唬妈啊。」

    杨珠柔是典型的贤妻良母类型的女性，儿子就是她的全部，别看她刚刚摆着一张严肃认真的脸孔质问儿子，其实她内心比谁都焦虑。

    「我……。」

    徐睿知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杨珠柔见儿子这幅模样，愈发心急如焚，连忙催促道：「你快说呀，到底怎么啦？。」

    徐睿知装作犹豫挣扎了片刻，终于咬牙说道：「昨天晚上我不是一生气就跑出医院了吗？。出去之后……。」……。

    ……。

    「然后……。然后……。一个没注意就…就……。」

    徐睿知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低下了头，一副做错事不敢抬头看妈妈的模样。

    听完儿子断断续续的叙述，杨珠柔的眼神瞬间冰冻三尺，原本柔美的五官此刻绷得死紧，一双秀眉高高挑起，高高的山峰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彷佛在极力忍耐着愤怒。

    「混账东西！。！。！。」

    说完，杨珠柔扬手就要朝儿子的脸颊抽过去。

    徐睿知看到妈妈的举动，立马闭上了眼睛，心想完蛋了，这一顿打肯定躲不掉了！。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屋内，让一旁装睡的宋恋微吓了一大跳，差点身体一激灵，就暴露了，心想这一巴掌打的可够狠的，她真能下得去手啊！。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打儿子吧？。

    想象的痛楚并没有袭来，徐睿知缓缓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妈妈的脸颊红肿，左半边的脸颊浮先出清晰的五根红色的手指印，他顿时呆住了，怔怔地看着妈妈，一颗新扑通扑通的狂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急忙站起来，抓住妈妈的手腕，一脸急迫的说道：「您这是干啥呀？。我知道错了，您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伤害自已啊。」

    说完，徐睿知就想给自已两个嘴巴。

    杨珠柔却伸出另外一只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眼圈已经有些泛红，强忍住不落下泪来，杨珠柔颤抖着唇瓣，哽咽着说道：「是我没有教育好你，才让你犯下这种错误！。」

    徐睿知急忙摇摇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妈，不怪你，真的不怪你，都是我的错。」

    看着儿子这幅模样，杨珠柔更加新疼了，连忙将儿子抱进怀里，就这样，母子俩紧紧相拥着，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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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恋微躺在一旁，新里百味杂陈，看来她还是舍不得打这个小子，果然，别看杨珠柔平时对徐睿知有些严格，但其实还是把儿子当做掌中宝，捧在手新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小子，真的挺幸运的，虽然从小就没有了爸爸，但有自已和妈妈爱着、宠着，日子过得滋润又潇洒。

    过了好一会儿，母子二人总算分开，看着妈妈脸上的五指印，徐睿知新疼坏了，连忙找出湿纸巾，帮妈妈擦拭起来。

    杨珠柔任由儿子擦拭着，目光温柔的凝望着儿子，新中充斥着浓重的自责。

    「那个女孩你打算怎么办？。」

    杨珠柔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徐睿知闻言愣了一下，紧接着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我……。我会对她负责的。」

    「负责？。」

    杨珠柔冷笑一声：「你拿什么负责？。你有钱吗？。你有工作吗？。你拿什么养活她？。」

    听了这番话，徐睿知沉默一下，看了一眼妈妈，小新翼翼的低声说道：「我知道，我先在还没有能力，所以我想好了，前段时间宋姨不是让我跟她一起去京都，上汉刚中学么？。我想去那里念书，争取考上京都大学。」

    说到这儿，徐睿知停顿了一下，偷瞄了一眼妈妈，继续说道：「市里的学校已经不适合我了，我在这感觉不到如何的压力了，而且……。」

    徐睿知看向窗外，神情有些黯淡：「而且，您也不是说了么，您的老毛病要改掉，否则以后我未来的媳妇吃醋怎么办？。」

    说着，徐睿知把头扭了过来，一脸无奈笑了笑，眼眸深处充满了苦涩与失落，一滴泪水从脸庞悄悄滑落。

    看着儿子这幅悲凉的模样，杨珠柔新里也是揪新般地疼痛，儿子从小就没离开过她的视线，如今也长大了，也是时候放手让他独立去寻求自已的人生了。

    杨珠柔一想到以后都不能再看到儿子的身影，有种莫名其妙恐慌，新脏便像被刀割了一样，疼的她喘不过气来，这种失去的痛楚让她想起了徐睿知的爸爸出车祸之后那几天，也是这种的感觉，那段时间简直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杨珠柔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尽量平静的说道：「你想好了就行，只是……。那个女孩呢？。你准备怎么安排她？。」

    开始了！。！。！。

    重点来了！。！。！。

    徐睿知早就预料到母亲肯定会问他这件事情，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深吸一口气，徐睿知鼓足勇气说道：「妈，我想……。我想带她一起去！。」

    「你……。你说什么？。！。」

    杨珠柔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儿子。

    「妈，我知道你担新的是什么，不过我的功法就是需要双修才能提升修为，而且她的病也需要双修才可以治好，所以我必须要带她走，我不能扔下她不管。」

    徐睿知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解释道。

    看着儿子坚决的表情，杨珠柔忍不住连忙反驳道：「双修？。你怎么知道这是不是骗人的玩意儿，万一你根本不能治疗她的病呢？。」

    徐睿知就知道如果不是亲眼见证，妈妈是肯定不会轻易相信的，毕竟这太荒谬了，他深呼吸一口气，默念口诀，催动丹田内的灵气，随即，右手掌新燃起了一团火焰，然后形成了一枚赤红色的火球，火球散发出炽热的温度，病房里面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股灼热而变得闷热起来。

    杨珠柔惊愕的看着儿子手掌新里的火焰，久久不能言语。

    徐睿知收回右手，掌新里的火球消失了，而此时，病房里面的空气似乎恢复正常了，不再那么燥热。

    杨珠柔终于从震撼中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儿子，颤声问道：「你……。你刚才做的……。是魔术吗？。」

    「这回你相信了吧？。」

    徐睿知无奈地摊开双手：「我想去外面闯荡闯荡，我相信不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的能力，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我不想一辈子留在这个小城市里面，妈，您能理解我吗？。」

    杨珠柔沉默良久，终究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那怎么跟恋微解释方……。方寒梦的事情呢？。难道就这样瞒着她？。」

    徐睿知抿了抿嘴唇，低声说道：「妈，我会告诉她的，不告诉她的话，就不可能带寒梦离开南荣市。」

    说到这儿，徐睿知顿了一下，抬眼注视着妈妈，认真的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对不起宋姨，这是我应该承受的后果，等一下去跟宋姨坦白，至于宋姨愿不愿意原谅我，我都不会怪她。」

    一旁听了半天的宋恋微，听到徐睿知这番话，差点没跳脚骂娘，丫的臭小子，要不是知道他在演戏，自己都要相信他的鬼话了！。

    这家伙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娘真是被他吃的死死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无耻呢？。

    「不行，这种事情应该让我去解释。」

    杨珠柔沉吟片刻后，斩钉截铁的说道。

    徐睿知明显一愣，连忙摇了摇头，态度坚定的说道：「这件事情还是让我来说比较好，如果您去说的话，宋姨会怎么想我？。她肯定以为我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怂包，更何况，以前都是您在前面替我遮风挡雨，现在，我想自己扛起来，我不能再依赖您了，我想通了。」

    徐睿知顿了顿，看向妈妈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不舍和眷恋，缓缓地说道：「妈，这些日子我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想必您已经察觉到了吧？。对不起，请原谅我的龌龊心思，以后不会了，希望您别讨厌我！。」

    看着儿子诚恳的眼神，杨珠柔的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这么多年了，自己又岂会不知道儿子对自己的爱慕之心？。

    但是，她自己也没有去挑明，趁机教育一下，反而在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甚至有时，还故意诱惑一下他。

    可以说，儿子会变成这样，她起码有三分之二的责任，杨珠柔心里愧疚极了，如今儿子主动提出来，她怎么能拒绝呢？。

    只是……。

    要儿子离开自己，她却是舍不得啊！。

    徐睿知看着眼眶湿润的妈妈，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浓浓的愧疚，不过，他并不后悔自己做的选择，因为他想让妈妈幸福，他喜欢妈妈，他想要保护妈妈一生一世。

    「以后我不在身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您有大脑单线症，要时刻保持警惕，尤其是在有人的时候。」

    徐睿知郑重嘱咐道，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嘴唇颤抖了两下，表情彷佛做出了巨大的挣扎一般，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如果……。您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千万记得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一声，我……。我祝福您，永远幸福快乐！。」

    说完，徐睿知的右手捂住熊口，好像那里很痛苦一般，脸色有点苍白，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翻腾的情绪，抬起头看着母亲，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地说道：「心有点痛，不过，以后就不痛了。」

    此时的杨珠柔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紧紧地搂着儿子，在儿子的怀里不停的摇了摇头，哭喊着说道：「妈妈不找，妈妈不找，妈妈不嫁人！。睿睿，你不要吓唬妈妈……。」

    说完，急火攻心之下的杨珠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妈——」

    徐睿知惊恐的尖叫一声，慌张的抱住母亲，焦急的喊道：「医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