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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梦是花开处

    2022年10月26日夜色清冷,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映在女人清瘦光洁的背和丰满圆润的翘臀上,我躺在床上,静静盯着眼前的这一幕,目光所及处似是一副优美的泛着白色光芒的油画。

    稍顷,女人缓缓的坐了下来,温暖的大腿靠在我的大腿上,柔软的屁股压在了我早已坚挺的肉棒上,女人微微的扭动着,发出了轻不可闻的喘息声。

    我想伸手按在女人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可即使我如何努力的往前伸,依然触不到那份柔软。

    女人不紧不慢的有节奏的在我身上扭动着,我能感觉到女人已经湿了,她微微抬了下屁股,小巧的手扶起我早已被淫液粘湿的肉棒,引领着它对准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口。

    在进入的一刹那,女人微转过头,秀丽的脸庞布满了好看的红晕。

    哦,那是我的母亲。

    ·····[呼……],我打了一个激灵,舒服的呻吟出来,稍缓片刻,惆怅席卷而来,[又是这样的梦].这已经是母亲来我这一个星期里的第二次梦遗了。

    [滴答~滴答~],厨房的窗台上传来雨滴的声音,现在是六月上旬,绵延不觉的雨时大时小,连着下了好几天,没有消停的迹象。

    我拿起手机,微弱的亮光里时间显示刚过3点。

    我感受身下内裤里逐渐冰冷的东西,不禁苦恼起来,[又下雨,已经没内裤了].我今年23岁,大学毕业后出国留学了一年,回来后谋职于离家几百公里3线城市一家企业,租住在公司附近。

    一个星期前,母亲带着简易行李前来投奔我,现在正睡在我的床上,而我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已经一个星期了,我非常想念我那不起眼的床。

    我相信所有人都做过春梦,梦里或亲吻或爱抚或交合更甚至一个隐晦的性暗示,都能产生愉悦的感受,梦里出现的人有可能是女明星或者认识的朋友同学又或者是自己的亲人。

    所以,在我青春期时候,当母亲第一次摇晃着她白嫩浑圆的屁股出现在我梦里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大跳,不安与羞愧带着疑惑困扰了我好久,之所以疑惑,是因为这个场景隐约好像似曾相识。

    也许有人会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在此之前,于我而言,母亲既是母亲,像千百万个普通家庭的普通母亲一样的存在,除了普通的情感丝毫没有不伦。

    时间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它可以冲淡你的不安和羞愧,却也可以把你的疑惑在时间的长河里越滚也大,直至装不下最终溢出来。

    初三下学期的时候,我是在搬新房收拾东西的时候在书桌与墙的缝隙里找到那只造型奇特的圆珠笔,它盖上笔盖就变化成带有四个轮子的小列车模样,我喜爱的不得了,以至于它不见的时候我伤心难过了好久。

    我清晰的记得那是那天那个房子的女主人外出回来送我的礼物,它的出现印证了我梦中的场景也许真的存在过。

    就在那个遥远的三年级的夏天,在那个女主人出门的午后,在那个有四面围墙的二层小楼的房间里,炙热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玻璃窗,在鲜红色的窗帘缝隙里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无数的尘埃粒子正环绕着一个洁白的屁股,随着它的扭动在光里自由跳跃。

    也许是我当时太懵懂,也许是阳光太炙热让我花了眼,又或者我不想承认我所看到事实,总之,这件事情被我深埋在心底,久久不愿被想起,久到我开始怀疑起它的存在。

    在我意识到母亲曾有过失德事情之后,我开始与她若即若离,一方面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不忠的事实,另一方面我梦里或脑海里常出现母亲晃动的洁白屁股,梦里有多欢愉,醒来就有多羞愧,并伴有各种复杂情绪,使我深陷其中,耗尽我无穷心力。

    我是被一阵洗漱声吵醒的,微睁眼,天已大亮。

    目光随着声音处寻去,敞开的洗手间里,母亲侧对着我正弯腰漱口。

    母亲165的身高,体态匀称,曲线玲珑,今年43岁,皮肤保养的挺好,也没有生活的劳苦重担,看上去如同30几的样子。

    母亲还没换衣服,穿着无袖睡衣短裤,露出两条白净的胳膊和大腿,身体微微前倾,紧致圆润的翘臀便稍稍后仰,瞬间宽松的短裤紧紧贴在臀瓣上,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见此画面,我本已被晨尿憋硬的肉棒,瞬时再硬一圈,昨晚梦里的情景再度闪现,恨不能直接冲进去将母亲柔美的屁股压在洗手台好好蹂躏一番。

    我有恋臀的癖好,近几年我断断续续收藏了无数的关于各种各样的臀部图片或动图,或明星或动漫或网红或小电影里的截图,但都没有母亲的屁股给我的诱惑之大。

    每当我把那些美丽的臀部代入在母亲的身上,真个叫我无法自拔,高涨的欲望会瞬间达到顶峰,随着岁月渐长,我承认我对母亲愈发的迷恋。

    追根朔源,受小时候那一幕的影响,不伦的种子似乎早已在那一天埋下,直到现在随时间随记忆破土而出,在荒芜黑暗的梦里开出鲜艳的欲望之花。

    [起来了],母亲将我拉回到现实。

    我稍微欠了欠身坐了起来,将坚挺的肉棒避开母亲的视线。

    眼睛瞥了下手机,[糟糕,要迟到了],我顾不得还未软化的肉棒起身向洗手间冲去。

    [妈,你帮我看下内裤干了没,我要洗澡],我边走边喊。

    [一大早洗啥澡,热水器还没开呢].[我昨晚做春梦,弄脏了内裤],我当然没有这么回。

    [你的几条内裤都还没干,你柜子里还有多馀的吗],母亲在门口喊道。

    果然,拜连日的雨水所赐。

    [没有了,你拿吹风机帮我吹吹干],我建议道。

    很快,门外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我打开喷头,让冰冷的水肆意的浇灌在我头上,洗涤身体的同时期望冷却刚才心底升起的欲望。

    都说心火难消,确实是,昨晚的梦境加上早晨近在咫尺的诱惑,此刻我坚挺的肉棒依然耸立着,直直的注视着我,似乎在催促我的手去撸它。

    我缓缓闭上眼睛,打上沐浴露的右手快速的套在肉棒上,不急不慢的撸动起来。

    脑海里浮现母亲撑着双手半趴在洗手台前,又大又软的屁股紧紧的夹住我的肉棒,我张开手不断的揉捏母亲的两片臀瓣,肉棒与母亲阴部的交合处传出好听的声音。

    我越撸越快,肉棒渐渐紧绷,全部神经都集中在那一点,列队迎接最后的欢呼。

    [嗬……],我快乐的低喝一声。

    [啊……],随之被一阵尖叫淹没。

    ····[这能怪我吗,干嘛不敲门],此刻我正走在去往公司的路上。

    清晨的街道,细雨蒙蒙,行人寥寥,空气里漂浮着潮湿的味道。

    [也许敲过了,我没听见],我自己为母亲辩解。

    [还是一个人自在啊,就不会有这样的尴尬],我发出感慨。

    我从高中开始发现自己特别着迷母亲的屁股之后,我就有意识的避免与母亲的长时间单独相处,好在高中到大学都住校,或忙于学业或醉于游戏或迷于小女生的恋爱,总能消散些对母亲的畸恋。

    有段时间母亲似乎过得不如意,外婆生病,与父亲磕磕碰碰,我在外求学常年不着家,脆弱的她在电话里向我哭诉,说我离她越来越远,感受不到我的存在,她怀念小时候的我那么的依赖着她。

    最^^新^^地^^址:^^我其实很想告诉她,越靠近你,自己就越不是自己了。

    只是,世间通常没有过不去的路,只有回不去的路。

    [嘿,早上好].我的背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转过头,原来是小陈。

    小陈姓陈,将近一米七的身高,乌黑的中长发,大大的眼睛配上姣好的面容,至少b的胸部搭配修长的美腿,最引我注意的还是她的臀部,玲珑紧致又挺又翘,原谅我,本人就是有偏爱。

    她是本地人,大方自然,擅长与人打交道,她与我同期进入公司,比我小几个月,平日里接触颇多,虽不是第一眼美女,但是一个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女孩。

    [早啊],我回应道。

    小陈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长袖衬衫,衬衫略显宽松,前摆被随意的塞进紧身牛仔裤腰里,后摆将将遮住美丽的屁股。

    我暗叫一声[可惜].[你在看啥],小陈嘴里咬着包子,一脸狐疑的问我。

    糟糕,太明显了吗?[你在吃什么],我直接反问道。

    ····[……]清凉的晨风在我们身边吹过,我们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走啦,别迟到了],小陈先行而去,我紧随其后。

    一辆自行车迎面呼啸骑来,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带动的气流将小陈衬衫的后摆整个掀起,露出她被紧身牛仔裤修饰的更加挺拔紧致的性感美臀,两片完美的臀瓣像熟透了的蜜桃,让人垂涎欲滴。

    美丽的事物需要被欣赏看到,清风果然也懂这别样的风情。

    做完手头的工作,已经快到午休了。

    平时我要么点外卖要么去公司食堂对付一餐,可自从母亲过来之后我就天天被叫回去吃,我其实嫌麻烦,更是恼与母亲的相处,可母爱难违。

    早上的浴室风波后,我出门前母亲一直躲在房间里,搞得好像做错事的是她一样。

    当然,我也不认为我做错,现在都21世纪好久了,性知识也越来越普及,我不约不嫖,自力更生打个飞机怎么了,唯一错的可能是没有拉上浴帘,惊吓到她了。

    [要不要回去解释下],我心虚的想着。

    我记得小时候撞见父母亲做爱,隔天他们也没向我解释什么啊。

    [算了,实在不好开口],我放弃。

    但我还是给母亲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中午不回去吃饭。

    没等到母亲的回应,却等到了父亲发来的信息,询问母亲几时回去。

    前些年资本家们征收了我们那的地,在上面建厂房,继而涌入大量劳动力,人口多了各种需求也跟着增加,于是家家户户开始干起各种副业,或超市或餐馆或租房之类。

    父亲母亲也不例外,将自家楼与邻居的车库打通,开

    了不大不小的超市,因为超市地理位置还可以,偶尔还做活动又提供外送服务,别说生意还挺火爆。

    平日里超市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母亲经手,这不母亲来我这才一星期,父亲就已经力不从心了。

    说起来这回母亲离开多少也与父亲有关,据我所知,他们结婚二十几年,期间磕磕碰碰的,大事情没有但小问题不断。

    母亲心思细腻敏感,勤劳实干,还带点少女的浪漫感性。

    父亲却夸夸其谈,张扬外放,以自我为中心,大男子主义在他身上彰显的淋漓尽致。

    如此性格迥异的两人是怎样走到一起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随意的吃过午饭,我趴在办公桌子上午休,醒来后发现自己头有些痛,身体微微发热,[莫不是着凉了],赶紧泡了感冒灵压压惊。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时间,同事们陆续的离开,虽然我也很想走,但一想到回去要面对的母亲,本就微疼的头就更疼了。

    我的性格有点随母亲,内敛多虑也不擅长沟通,沉溺在默默无闻的感觉。

    这并不是说我是孤僻者,与同事相处也没问题,或偶尔聚餐或约着打球,没有很疏远但也到不了那种很亲近,就是我喜欢的舒服的距离。

    [嘿,想啥呢,吃饭去],小陈像阵风似的突然从我身后出现,两条笔直的腿交叉着不客气的斜坐在桌沿边,侧头看着我。

    [嗯]?我一脸疑惑。

    [我好不容易订到那家餐厅,你可别说话不算话].前段时间小陈在工作上帮过我,我答应请她吃饭作为回报,她看中一家据她说非常棒但很难预定的餐厅,看来今天预定成功了。

    虽然我今天状态不太好但可以和美女共度晚餐,还是很乐意的,况且小陈也确实实在在的帮助过我。

    其实,我心里面还有另一个心思,晚点回去可以晚点面对母亲,这也算另一种逃避吧。

    [我收拾下就走],我说道。

    [我在下面等你],许是这家餐厅的诱惑很大,小陈说完迫不及待的起身就走,不知是太过忘形还是怎么的,左脚绊了右脚亦或是右脚绊了左脚,总之,在我丝毫做不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小陈[啊]的一声一屁股跌坐在我身上,确切的说是我的老二上。

    古人有云,论迹不论心。

    曾经我也意淫过小陈美丽的臀部与我老二如何如何,只是我想不到它们的第一次亲密会晤却会是这样的惨痛,痛到我面目扭曲,大口吸气。

    [你还好吗]?小陈已从最初的慌忙中冷静下来站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好像始作俑者的不是她。

    其实男人的老二还是很坚强的,平时磕磕碰碰的也常有,撞到时痛也是真痛,不过很快就会缓过去了。

    [不好,很痛],我故意道。

    [那怎么办,能走路吗],许是我今天的精气神确实不好,额头还在微微冒汗。

    小陈似乎误会以为是她刚才的莽撞导致,开始真切的问我。

    [我再坐会,先缓缓],我表情难过,一手捂着老二继续逗她。

    最^^新^^地^^址:^^

    [如果不是撞到那里,兴许我还可以帮你揉揉],小陈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揉揉的时候更是轻不可闻。

    我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但看到小陈红扑扑的脸蛋,无处安放的小手,局促的呼吸声,无不表明我没听错。

    [也不是不可以],我一本正经道。

    [滚……],小陈笑骂,举起手作势要打我。

    [喂,你不是要二次伤害吧]?[谁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说八道].此刻,公司里空无一人,小陈站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视线所及处,修长的腿,翘挺的臀,晕红末散的脸,明亮的眼眸,还有此起彼伏的呼吸。

    我忍不住怔怔的看着她,把她看毛了,悄悄后退一步,小心翼翼的问我,[怎么了]?我站起身,逼近一步,对着她轻声道[想亲你一下].[不要在这里].[啊]?我原本设想过小陈或义正言辞的拒绝,或嬉笑怒骂打哈哈,又或微闭双眼任我轻啄一口,唯独不曾想过小陈会这样说。

    小陈轻仰下巴,我顺着她的眼神看向不远处角落边的杂物间,心里莫名的一跳,[难道有意外惊喜]?我们一前一后进入杂物间,我刚关好门,还末完全转过身,小陈便[啪]的一声亲在我的左颊上,速度很快,然后后退一步,对着我一脸迷之微笑道[亲好了].[就这]?我愣愣的看着她,始料末及。

    [不然呢],小陈继续的笑。

    我哭笑不得,转身想开门出去,衣角却被小陈抓住,我望向她,她也看着我。

    [刚才是我亲你,现在轮到你了].小陈略显羞涩的脸庞上藏匿着一丝坚定,我不再言语,右手揽过她的小蛮腰,半转一圈,将她压在门上,身体前倾紧紧贴着,膝盖将她的双腿撑开,大腿顺势挤进去,在小陈还末开口前轻轻的吻上去。

    小陈的嘴里有四五月盛开的丁香花般的味道,清新淡雅很是好味。

    起初,小陈

    身体僵硬,木呐的等着我索吻,我温柔的吻着,从她的上唇吻到下唇,又从下巴吻到脖子,沿着脸颊吻到耳朵,又重新返回亲吻嘴唇,只一圈下来,她便身体开始柔软,双眼迷离,两手搭上我的脖子,脚微微垫起,开始主动索吻,我们彼此舌头缠绕,身体互相挤压,旖旎的欲望渐渐升腾。

    我突然想到小陈身体最美的臀部就在我右手的下方几公分处,我不假思索右手向下一滑,翩翩然的落在她左边臀瓣,虽然隔着紧身牛仔裤,但依然让我欢呼雀跃。

    我慢慢的抚摸,指尖像弹钢琴般游移在上面,从上至下,从左到右,小陈忘情的迷失在亲吻中,我右手对她臀部的侵犯似乎感受不到,渐渐我不再满足轻抚,稍微用力变抚摸为揉捏,即使隔着牛仔料我也能感觉到它的弹性。

    这下小陈不肯了,拿下原本搭在我肩头的手去抓我做恶的手,我不再强求,停止揉捏改抚摸,一旦小陈放松警惕,我又继续揉捏,如此反复,她也就随我了。

    接着,我把放在她后背的左手抽出,加入到揉捏肉臀的行动里,左右开工,不停的揉搓,时而轻揉时而重捏,时而两手将臀瓣各自往两边张开,时而又往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中指不停的在臀沟中上下滑动,间歇用指肚轻轻按压私处。

    如此不久,小陈的美臀止不住的扭动,身体不停的往我身上贴靠,吻我的嘴更加用力。

    我微调整站姿,两只大手按住小陈的美臀,将她的下腹部往我早已经挺立膨胀的肉棒上挤靠,坚硬的肉棒隔着裤子不断摩擦着她的私处,有节奏的上滑下移,如同进行着一场站立式性交。

    良久,又或者根本没多久,我们彼此沉浸在这美妙的欢愉当中,炙热燥烈的气息像浓烟将我们紧紧围绕,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但所有的这一切在我欲将做恶的手探入小陈的裤子里面时嘎然而止。

    [不要~],小陈脱离我的嘴,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像是刚跑了1000米,[我们预定的时间快到了].[哦,该死],我心里暗骂。

    我不知道小陈选的这家餐厅的菜肴味道如何,我根本没法好好享用,因为从刚刚开始我的老二一直硬硬的,似乎在强烈的表达着杂物间里末好好满足它的不满情绪。

    但我确信小陈吃的还不错,甚至还要了一瓶红酒,美其名曰[助助兴,不要辜负了这良好的就餐气氛].我不太会喝,只能浅尝辙止,小陈却好酒量,一杯又一杯,就着菜肴喝的不亦乐乎。

    在酒精的魔力下,小陈的脸和脖子很快浮现晚霞般柔和

    的红晕,在温和灯光的烘托下倍显妖娆,一如她在杂物间的样子。

    [你脸红什么,你又没喝多少],小陈蓦然发问。

    [让我脸红的不是酒],我说,[是你].小陈愣了一下,又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我嫣然一笑。

    是的,我们想到一起了。

    [呼哧~呼哧~],我不停的跑,不停的往前跑,尽管我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我只是在奔跑,四周笼罩着无边的黑暗,像是上帝降在埃及地的黑暗之灾,浓烈的似乎可以摸到。

    就在此时,我的前方出现一道光,光里一个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女人看见了我,笑着朝我不停的挥手,嘴里说着什么。

    [什么],我大喊,我想跑近点,可不管我如何努力的往前跑,还是听不清,直到精疲力尽停在原地。

    我静静的看着女人,女人不再说话,只是温柔的对着我笑,最后,随着光一道淹没在漆暗里。

    不知何时,我的脸上湿漉漉的。

    ····一团湿冷的触碰将我弄醒,睁开有点沉重的眼皮,入眼处母亲正侧坐边上,一脸担忧的为我擦拭额头。

    [我怎么了],我开口问道,声音有点干。

    [你发烧了],母亲轻声说道,语调里透着担心。

    和小陈分开后,回家已近10点,母亲已经睡下,我因为头还是疼的缘故也匆匆洗漱后便睡下,只是不知自己发烧了。

    [真是漫长的一天呀],我苦笑。

    [你还笑的出来,现在天气乍暖还寒,早上你又洗冷水,晚上还去喝酒,你平日电话里口口声声说照顾自己,就是这样照顾的吗]?看来母亲也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随着母亲的一顿输出,她的眼眶变的湿润。

    [小感冒而已,不要大惊小怪],语气有些平淡冰冷,我感觉。

    前面我已交待我与母亲保持着些微的距离,不单是空间的也有心理上的距离,如果早期是有意的那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变成习惯了,母子间的交流单调而又没有温度,彼此都有些小心翼翼的意思,如果说,我是因为受困于那个梦,那母亲就是在我日复一日的态度里受困扰。

    [你……,唉],母亲一声叹气,背转过身,面向墙壁,稍倾,似自言自语的说,[你以前不这样的,小时候你最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旁人赶你逗你拿东西诱惑你,你全然不为所动。

    放学回家还末进门便先喊,妈妈,妈妈,我回来啦,如果我不在你便四处寻找。

    你还记得我被车刮蹭住院的那次吗,你非要留在医院陪我到出院,还阻止医生给妈妈打针,护士都拿你没办法,说你是个倔强的小屁孩。

    可是啊,我知道,你是在保护妈妈呢].母亲的

    肩膀开始抖动,我不知不觉也红了眼眶。

    [近些年,你书读的越来越多,路也走的越来越远,我知道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爱跟在我身后的小屁孩了,孩子大了总要离开,这个我懂,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难过,好像你离开已经很久很久了。

    有时候我想,是不是我把你弄丢了,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弄丢的,那我总要想方设法把你找回来的,你总不回家,总不跟我说,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母亲开始抽泣,我也泪流满面。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脱落,轻轻的,离开身体,飘向空中,从末有过的柔软,像在光里游泳的鱼。

    纵使千言万语,此刻也如鲠在喉。

    [对不起],我伸出手扶在母亲的背上。

    良久,母亲停止了哭泣,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回过头看向我,[好了,没事了,终于说出来了,心里舒服多了].看来母亲把这些话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再不抒发出来难免忧郁成疾,我不免内疚起来。

    相对无言,母亲突然身体前倾,在我还在分神的时候用脸颊碰了一下我的额头,[好一点了,烧可能退了].我老脸一红,[妈,不用这样吧].母亲不解,问道,[你小时候我都这样去感知的].[你也说那是小时候,现在我都那么大了].[不管,多大都是我儿子,你刚才给我道过歉的],母亲眼里含着笑。

    [那~好吧],我假装无可奈何。

    母亲开怀大笑,好像刚才哭的不是她似的。

    直到现在我才开始打量母亲,母亲微染过的褐色头发随意的披洒在肩上,露出右边小巧的耳朵,笔挺的鼻子因为哭过而通红,煞是可爱,母亲有一种90年代港台女星的温婉气质,五官虽不是十分精致却有种极致的淡雅之美,且眉宇间常携有淡淡的愁容,别有一番古典韵味。

    母亲晚上穿的是一件纯白短袖,胸前一个大大的英文logo,短袖身摆有点长一直到大腿根部,露出白嫩嫩的大腿肉和光滑细腻的小腿。

    我侧卧在半米宽的沙发上,而母亲侧坐在我上半身旁,确切的说是小腹旁,因为沙发的狭窄,自然而然母亲的臀部便贴靠在我小腹位置。

    当我意识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我那不守规矩的老二立马有抬头的迹象,感觉它永远在整装待发的样子,丝毫没有顾及到它的主人刚安抚好他的母亲。

    我眼光扫到母亲被短袖的下摆包裹的坚实浑圆的臀部,上面显现出一条斜斜的一直到腰部的痕迹,[恩?难道说~母亲没有穿短裤,只穿了内裤].[你在看什么]?母亲突然发问,搞得我措手不及。

    [不是,没有].[啊]?[我是说,你身上的衣服有点合适],我在说啥啊。

    [那是你的衣服,放柜子底下呢,我拿来随便穿穿],怪不得呢,有点眼熟,我一米八几的个子,衣服对母亲来说确实显长。

    [好看,挺特别的],我由衷道。

    母亲曾经与一位阿姨合伙做服装生意,她的眼光还是可以相信的,当然主要还是母亲的身材加持。

    [真的可以吗,不会太显单调吗]?说完母亲站起身,在我眼皮子底下华丽丽的转了个身。

    我去,母亲穿了一条白色丝质的小内裤,看上去有点紧,内裤的一边好像还陷在屁股缝里,虽然只有那么的惊鸿一瞥,也已让我眼珠子掉了一地,[已经很可以了],我在心里呐喊。

    [你刚才是不是做梦了],母亲端来一杯水重新坐下,突然发问。

    [可能吧],我有意躲闪。

    [你又回避了],母亲看着我,目光诚挚,[你不停的流泪,好像梦里很伤心].[嗯,做了不好的梦],我对上母亲的眼睛。

    [关于什么的]?[关于离开的].[嗯]?母亲若有所思,[谁离开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一阵沉默,我好像听见母亲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

    [你认识他们吗]?母亲再度发问。

    [男的说不好,像是认识又像不认识],这是真话,[女的看不清脸],这是假话。

    [那么你是为他们的离开而难过]?[是,也不是],我说,[我为离开本身这件事难过].[嗯]?母亲露出不解的表情。

    [叶子会离开树,晨露会离开荷花,鸟儿会离开去温暖的地方,这些所有的离开…]我末说完,母亲便张开双臂伏下身将我紧紧揽入怀里,母亲身上幽幽的味道深入我的鼻子,流进肺叶,在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久别重逢般翩翩起舞。

    [我不离开你],母亲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