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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何雨书残阳

    作者:诚哥2022年10月18日字数:11951吸满墨水的上好毛笔在匾额上如蛟龙般灵动游走着,毫毛席卷着墨汁似无序又似有序般在檀木上纵横交织,终于凝固成了三个字——「祈雨轩」。

    身着一袭朴素青衫的青年执笔略作沉吟,旋即微微点头,便将毛笔随手搁置一边。

    青年背后侍奉而立的棕黄色锦袍老者见状,赶忙满脸堆笑地凑了上来。

    「不愧是先生,果然写得一手好字!不过……请恕在下好奇问一句,先生选‘祈雨轩’三字而题,是为何意?」老者指着匾额,略带些好奇地问道。

    毕竟,这酒楼的题名,可是这位先生亲自点名要做的。

    「特殊含义……?嗯……那就当做是祈愿这天下‘风调雨顺’吧」「风调雨顺?……哈哈,好名字,就依先生之言!那么,先生请进?」老者哈哈一笑,冲青年略一欠身,便伸手引青年入楼。

    旋即冲一旁的下人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将匾额挂上。

    而从这日开始,在这繁华的帝都之中,便多了一座名为「祈雨轩」的热闹酒楼,和一位常着青衣的年轻说书先生。

    …………明光帝国在这片大陆已然屹立数千年之久,长久以来亦是最强盛的国家。

    而其帝都朱曦城自古以来更是整片大陆的经济中心和文化中心。

    每日各国各域商贾旅人进出络绎不绝,为这座古城时时刻刻注入新的活力气息。

    不过,正如影随光生一般,在帝都繁华至极的表象之下,阴影中的罪行自然也不会缺席。

    阳光愈是炽烈,影子愈是浓重。

    是日夜晚,帝都中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动作给我麻利点!快点!」昏黄的灯火在不大的屋子里时明时灭,随着沙哑急促的催促声,隐约可见一群蒙面黑衣人将一个约莫一人长,捆得结结实实的大黑袋子急匆匆地搬进了屋子里。

    「老大,咱们这……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啊……」一个黑衣人看着方才由自己搬进来的「东西」,还是忍不住有些打哆嗦。

    「嘿嘿,掉脑袋的是谁可不一定……不然单凭我们,何德何能能把这位大人请到这里来?」另一个人指了指地上,嘿嘿怪笑了几声。

    「哼哼,早就听说帝国公主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先前抢人的时候慌里慌张的都没仔细看,现在该让大爷我好好看看了吧……」这人旋即兴奋地搓了搓手,有些迫不及待地冲到袋子旁,便要伸手解开束缚。

    「老二!别乱动!这种大事我们受人之托成人之事就赶快脱身,不要搞多余的事情!」「嘁……大哥啊,你看,这屋子里四下里也无人,那雇主大人自碍身份想来一时也来不了,只要不对公主动手动脚,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罢了。

    想想,他们也没说过不让看看不是?再说,兄弟们真是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高枝儿上的凤凰,现在千载难得个机会,起码让兄弟们过过眼福吧!」老二转过身来,眼巴巴地看着散发着彪悍气质的大哥。

    「你……唉。

    算了,不过给我快点,这趟浑水不能趟更深了……唉」老大看着自己的兄弟们,终究有些心软,只好还是点了头。

    「嘿嘿……谢谢大哥!这票干完了,兄弟们定会好好敬大哥一杯!」纵然这群匪类平生也自诩见过许多美娇娘,但老二解开袋子的时候,这些大老粗还是不禁被眼前的美人惹得目光发呆。

    如云般的乌黑长发柔顺地披在肩膀上,虽因一路颠簸变得散乱了许多,却又因此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一对淡若柳叶的眉轻轻皱起,似是蕴有千般委屈万般心事。

    更是令人心生怜爱。

    一双眼睛虽因昏睡而紧闭,睫毛却随着佳人均匀的呼吸声微微颤动,若是细看,彷佛依稀有点点晶莹之色流转,小巧的琼鼻间或伴着吸气而抽动,微启的朱唇间隐约可见两颗洁白略尖的小虎牙,颇有几分娇憨可爱之意。

    宽松轻薄的睡袍未能遮住她雪白而带着几分优雅的脖颈,脖颈下方几寸精致的锁骨浅浅却又分明地现了出来,一对稍显丰满的胸部轻轻顶起了宽大的袍服,成了两座微微凸起的丘陵。

    睡袍的下摆恰好挡住了最引人遐想的部位,仅仅露出了小半截光滑细腻的玉腿。

    一对艺术品般精细的玉足裸露在外,圆润的脚踝如玉石般皎洁无暇,令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粒粒分明的小脚趾很是可爱地前后拨动着,不知她此时是否在经历某个美梦呢?她整个人就这样轻轻地,无忧无虑无瑕地睡在了这昏暗的魔窟中间,却非但没有为这世间的污秽所染,反倒用自己清娴淡雅的气质涤荡着整个空间。

    她虽无九五至尊之威严,亦无高岭之花的凛然冷酷,但此时她那如春风化雨版的悠然气质却更能以柔化刚,温柔却又坚定地将万千恶意拒之门外。

    莫说是凡尘俗世那些拙劣不堪的胭脂俗粉,纵是所谓的小家碧玉乃至于大家闺秀,怕是也及不上这位佳人之万一吧——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得同时想到。

    一时间,即便是那位心性坚毅的老大,都忍不住有些痴住了。

    「大,大哥,她,我们……」老二整个人似乎完全陷入了恍惚之中,手指胡乱地比划起来。

    「……呼……曾听人说什么倾城倾国,老子当时还不屑一顾,现在我信了,十分信了!」老大终于是回过了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些复杂地望着依然懵懂无知般,沉睡着的佳人。

    「……兄弟们,走了」老大挨个拍了拍所有人,他们这才如梦初醒般的恢复理智。

    「可是,老大,她,公主殿下她……」「我们只不过是替人奔走的鹰犬罢了,美人固好,但我不想兄弟们在这丢了性命」老大摇了摇头,这次他没有,也不能回应弟兄们殷切的眼神。

    自己本来只不过是一伙小有名气的匪贼罢了,只不过是恰逢其会做了帝国风云突变的马前卒,哪怕是越过雷池半步,都会陷入风暴中粉身碎骨。

    「还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快点给我滚出去!」老大见他们依然不肯走,只得一咬牙,连赶带骂好算给这帮人都撵了出来。

    「我们走,快走!想活命就给自己两巴掌,把自己打失忆!」不知过了多久。

    小房间里传出轻微的吱呀声,只见某面墙壁突然如大门般两侧敞开,有两人一前一后从墙后走出,进到了房间里。

    「啧啧……我原以为只是见财色眼开的匪类罢了,不过这领头的家伙居然还颇识大体,可惜了」为首的青衫青年将手中的廉价折扇轻轻拢起,对着身后有些微微驼背的老者笑道。

    「呵,江湖上匪贼众多,偶有略通事理之人无需称奇,杀了,自然也不足惜」老者只是捋了捋胡须,言语中满是不屑之意。

    「哦?那说来在下也是江湖之人,不知阁下如何看待我这位‘先生’呢?」「先生是我家大人亲自邀请而至,与这群流匪草寇自是不同。

    不过,也请先生自有分寸」老者的话语间一扫早日的恭敬之意,显然也从末太将青年放在眼里。

    毕竟他是服侍那位大人数十年的心腹,又怎会打心眼里瞧得上一个所谓的「江湖奇人」?——尽管那位大人看起来确实非常信任这人的能力就是了,而自己被派来也并不完全是为了协助他……青年也不生气,依然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没有理会老者的语气,而是俯身看向了地上正沉睡着的俏丽佳人。

    「哈哈,早听闻清雅公主堪称绝色,今日得见果不其然!那句诗怎么讲的来着?‘沉雁落鱼之容,闭花羞月之貌’,对吧?」「是‘沉鱼落雁’和‘闭月羞花’,先生幽默了。

    还有,您应该已准备万全了吧?还请快快动手,莫负了大人期望」「自然,自然。

    那劳烦阁下让清雅公主醒过来吧,我看这迷药劲力还蛮大,稍微粗鲁一点叫醒也无妨」

    「好」老者也很干脆,他本来就以办事干练深受主人器重,本人也垂垂老矣不复年轻气盛,对女色自是没有丝毫垂涎留恋,下起手来也不会怜香惜玉。

    只见他捡起了地上的麻绳,利落地将清雅双手捆缚住,吊在了屋顶的梁柱上。

    旋即,他信手从屋角水桶中捡起水瓢,直接将水泼在了清雅的脸上。

    「呜……啊!」昏睡中的清雅被冷水一激,终于清醒过来。

    「这……这是哪儿……我这是怎么了?你们又是……?」她看着周遭完全陌生的景色,一时间不由得陷入了混乱。

    自己记忆中还是喝完茶后在府中闺房里上床睡着了,为何醒来时却是在这昏暗破旧的小房间里?面前这一老一少又是什么人?是他们绑架了自己吗?为什么府上侍卫没能阻止他们?「呵呵,看来清雅公主有很多东西想不明白呢,不过无所谓,一无所知最好了」青年缓缓凑近了清雅的脸,轻佻地用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满脸都是笑意。

    清雅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如同深不可测的深渊一般,只是站在自己面前,就彷佛有一双手试图将自己整个人拖入无尽黑暗中吞噬殆尽。

    尽管他一直在温和地微笑着,可清雅只能感觉到极度的恐怖。

    「你……你离我远一点……!不要碰我……!」原本娴静淡雅的清雅被恐惧驱策着顿失气质,如脱水之鱼般奋力挣扎起来。

    「嗯,这里再怎么说也有点暗呢,能再给我一支蜡烛吗?」青年享受地看着清雅恐惧的模样,随即又转过身去,向老者问道。

    「好」「很好,现在屋子里亮多了,清雅公主的脸也清晰了许多。

    还是不得不感叹真是个倾国佳人呢」「虽然作为说书人很想要把椅子,再来上壶上好的茶水……不过也罢,一人一烛一扇足矣」青年慵懒地伸了伸腰,旋即神色一正,「啪」的一下将折扇展开。

    「天上星多月不明,地上人多心不平。

    树上鸟多音不静,河上鱼多水不清。

    诸君平日深为红

    尘纷扰难以自拔,且看在下献丑讲评一段,请观我掌中烛火,为您排忧解烦……」

    青年轻声念诵着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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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一扫之前的轻佻随意,变得温和空灵而充满诱惑,彷佛神话传说中恶魔的致命低语一般,令人情不自禁地想遵守他的指示。

    空灵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中,清雅和老者的目光随着说书人的话语,不由自主地锁定在了他掌中摇曳的烛光之上。

    小小的火苗跳动着,摇动着。

    清雅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逐渐被烛光所填满,周遭一切的一切都如潮水般退去,墙壁,地板,天花板,捆缚自己的麻绳,身边的老者……都渐渐地为烛光所替代。

    清雅的心中涌上了一阵阵莫名的平静和安定,彷佛自己已经灵魂出窍了一样,对几乎所有事情,乃至于自己的安危都已然置身事外,她的心头渐渐地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听面前这个男人说书。

    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个青年没有变为烛火,但似乎有什么东西抑制住了自己的思考,让她没办法对此进行任何质疑,只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毫无异样——哪怕自己已经处于如此诡异的情境之下。

    「……如今且说那某朝之时,有位公主,唤作清雅……」

    「……终于,这清雅公主出落的落落大方,这女孩儿长大了,自然也有了心仪之人……」

    「……不知何家公子能有这般艳福呢?说来有趣,这枝头上的凤凰,竟是没看得上那天边的游龙……」

    「……这清雅公主,反倒是爱上了一个小小的说书人」

    「你……你是我的……可是你……?」

    清雅闻言后目光变得更加迷茫起来,眼中原本映着明亮的烛光似乎突然黯淡了几分,甚至渐渐地出现了一点清明之意。

    「……原来,竟是一日公主落难,为说书人搭救,公主先是感激,进而相处日久,便化作男女之情」

    清雅原本被紧缚住的双手突然一松,她看到了,是说书人为她解开了绳子。

    「……他救了我吗……?是的,我应该感激他才对……」

    她眼中的清明再次迅速退去,而烛光又明亮了起来。

    「……旋即公主上表成亲,怎奈当今圣上冷面不许,于是公主私自携了金银细软,与那说书人做了自由鸳鸯……」

    「……啊,父亲为什么不准呢……?明明他对我那么好……」

    清雅眉头微蹙,心里不由得对父亲起了些许不满之意。

    「……今日正是二人成婚之日,夜里自是洞房花烛,郎情妾意之后,则是行房……」

    「行,行房吗……?虽然在宫中曾有得知,但,但我……」

    虽然正在催眠状态之中,清雅联想到宫中女官曾经所言,依然泛起了些许羞涩。

    「来,清雅,既是与我行房,那先将衣物脱了吧。

    我二人已是夫妻,无需忸怩」

    不知何时,青年已然停止了说书,来到了清雅的面前温声说道。

    「好……好的……」

    对啊,自己已经如此倾心于他,还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夫妻之间坦诚相见是很正常的,自然没什么好害羞的不是吗?清雅如此想着,缓缓地褪去了自己的睡袍。

    「没事的,手不用遮遮掩掩的。

    忘了吗?你是我的妻子啊」

    「嗯……」

    清雅犹犹豫豫地放下了下意识遮挡住隐私部位的手,将自己姣好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面前的夫君。

    「嚯……没想到外表娴雅的公主,还有副这么淫荡的身体呢」

    青年的手肆意地从清雅雪白的脖颈划过乳沟直至小腹,在她可爱的肚脐上用食指微微一按。

    「说什么呢,我一点都不淫……啊!」

    清雅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肚脐迅速遍布全身,忍不住微微打了个颤,嘤咛一声叫了出来。

    「哼哼,还说不淫荡?我方才只轻轻一按,你就这么有反应呢」

    青年只是轻笑一声,旋即手掌一翻,又欲直取清雅胸前的两抹嫣红。

    拇指和中指微微夹住两侧,而用食指肚似虚似实般轻轻揉动起她的乳头。

    末经人事的清雅怎耐得住青年如此挑逗,仅是三两下之间便已然脸红心跳不止,昏暗的小房间里,如兰如媚的吐气声愈发明显可闻。

    「这就兴奋到这样了么?呵呵,我再这么轻轻一挑一弹……!」

    随着话音落下,青年原本揉搓乳头的食指陡然间向上一挑,清雅还末及反应之间,又迅速将三指收回,对着那洁白山丘上的粉红果实,轻轻一弹——「哈……啊!别这样子啦……好奇怪……!」

    清雅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先是一呆,随即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只觉得双腿之间似有丝丝热流顺侧而下,不断灼烧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又只能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小腿肚子也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彷佛浑身的力气一瞬

    间被抽出去了大半,几乎难以维持站立的姿势。

    「这……这是?」清雅脑中拼命回想着女官们给她讲男女行房之事的情形,脑中却意乱情迷到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向被认为冰雪聪明的她,此时却是如同痴呆了一般。

    「这是你对我的‘爱’啊,小清雅」青年乘胜追击,顺势伸展臂膀一把将清雅揽入怀中,俯下脸去,轻轻地咬了咬她娇嫩的耳垂,留下了极浅的齿痕。

    「纵是一直独处深闺,也能知道,你已经想要的不得了了吧?」青年的耳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正一步步地将清雅引入他精心准备好的深渊。

    「你看,你的下面……也就是‘小穴’,是不是已经微微抽动着,有丝丝淫水从中流下来了呢?」他的一只手从清雅光洁的香肩上滑下,在她粉嫩剔透的秘密花园周围轻轻画起了圈。

    有时似是力度和角度没控制好一般,手指不小心在肉缝上一划而过,便能频频带起几点水珠,溅在指甲和她的大腿上。

    青年有些粗重的鼻息喷在了清雅红润的脸蛋上,似是带着某种催情物质般的,屡屡进攻着清雅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所以,我亲爱的娘子,是不是可以让我……?一亲芳泽了呢?」青年转到清雅面前,用双手轻轻地托住她的头,原本漆黑的瞳孔中,此时却闪耀着点点精光。

    清雅有些痴痴地看着面前的「夫君」,每次自己注视着那双有着摄人心魄魅力的双瞳时,自己的胸中便会愈加滚烫,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深深爱上对方到不可自拔了么?但是,眼前的郎君明明对自己爱惜备至,幸福感也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但……你的眼睛,好美」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呢,她不知道该用何种词汇去具体形容。

    但是,真的好漂亮,真的。

    在周遭这充斥着单调斑斓烛光的世界里,只有他那双眼睛是那么的特别,那么的令自己难以自拔。

    虽然隐约有所预感,但自己还是好想要,忍不住好想要多看几眼,放任自己沉浸在无尽的深邃之中,和似梦似实的他一同坠入彼方。

    放弃吧,放弃吧,即便是虚情假意又如何?即使是谎言编织的浮华泡沫之中,也定会存在能让自己休憩一时的温柔乡,不是吗?世人皆言此世间绝无永恒,何不权且一晌贪欢?所以,她终究抛弃了最后一分隐藏的

    理性,沦陷在了名为说书人的美妙故事里。

    「……嗯,你也很美,真的」青年深深地吻在了清雅的唇上,霸道地撬开了她早已放弃抵抗的牙关,放肆地寻求着对方的香舌。

    清雅虽末经人事,但如今的她已然抛弃了一切的一切,只是全心全意的深爱,热爱,乃至于信徒般狂热的爱着眼前的这个甚至不知名姓为何的男人,她将主导权完全交予了对方,只是有些笨拙的积极迎合着对面的动作。

    两人的舌头略带生涩地交缠在了一起,但却同样贪婪地尽情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良久后才肯暂且分开。

    青年也开始一件一件脱下衣袍。

    「这就是男人的……那个……?」清雅的视线不由得被青年胯下雄伟的阳物紧紧俘获住了,她依稀记得,女官当时教导自己说,男人的这根东西叫做……肉棒?不过那时偶尔会偷听到一些宫女聊天提到男人时,好像也会叫它「鸡巴」?不知为何,想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有一种漆黑的感情在心中隐隐开始生成,但自己却从中感受到了……某种快乐之情?「……所以,是,是要把那东西,插进我的那……‘小穴’里面吗?」「因为你是我的新娘啊……听说,女孩子经历了肉棒的洗礼,可是会蜕变的哦……」青年似有所指地笑了笑,旋即用双手搂住了清雅纤细的腰肢,将她轻轻托起。

    充血兴奋起来的粗壮肉棒对准了清雅粉嫩无毛的小穴,彷佛一头猛虎盯上了瑟瑟发抖的小白兔一般。

    纵然青年平时喜怒近乎不形于色,此时也久违的真正发自内心感到了一丝激动,大概吧。

    青年的龟头轻轻地摩擦起了清雅的穴口,间或微微戳碰几下阴核,进一步挑动着她的情欲。

    最^^新^^地^^址:^^清雅的身体已然是红润欲滴,在对方熟练的挑逗下早已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舢板,熟透欲落的果实一般,任君采摘。

    她的玉指也被情欲驱策着搭拢在了对方的肉棒上,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缓缓撸动着。

    龟头上分泌出了丝丝缕缕的黏液,追逐着清雅白皙的指尖,一点点将它们染上了自己的颜色。

    每当她的指尖挪动时,闪烁着淫靡光芒的银丝藕断丝连般的在空气中不断延伸着。

    而清雅小穴中淫液亦继续如涓涓细流般分泌而出,渐渐将青年的龟头完完全全地湿润了。

    「……快,快点……哈啊……」清雅的吐气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一对水汪汪的美目中已是充满了柔媚之意。

    舌头不由自主地舔舐着沾满了先走汁的手指,满载着荷尔蒙的味道令她焚身般的欲火更加的高涨。

    她用尽浑身解数地向青年献出自己所有的媚态,只求着能摆脱这如同隔靴搔痒一般的快感困境,祈盼着青年赐予她真正的极乐。

    「哦?快点做什么?我听不太清呀……」青年故作疑惑般地放缓了动作,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状,等待着清雅的回复。

    「……快点,求求你,把肉棒插进,插进我的小穴吧!求求你……」「呵呵,真的这么想吗?好,我想想……如果你发誓放弃一切尊严和人格,成为唯我是从的母奴隶,我就答应呢,如何……」「我……但是,我们是……?」清雅突然又有些迷茫起来,她虽然已然狂热的,不可挽回地坠入了与面前夫君的爱河之中,但在她的认知里,他们依然是「夫妻」,而不是……「是呀,但你既是我的娇妻,也要做我最淫荡的母奴隶呢,连这都做不到吗……?」青年浅笑着,用肉棒微微用力地戳了戳清雅已然鼓胀起来的阴核,将她的思想疯狂扯碎。

    「你不是很想要吗?只要你永远服从于我就可以了,来吧……承认吧,我的新娘,我的奴隶……」「我……我……哈啊……」「……快吧,快啊……你不是爱着我么?连做我的奴隶都做不到么?……」「……连这都做不到,你又怎能保证对我的‘爱’呢……?将你的一切抛弃掉,委身于我吧……」清雅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

    「……哈啊……是!我发誓……清雅从今以后……永远是主人的……母奴隶妻子,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只为主人而活……所以求你,不,求求主人您,将肉棒赐予可怜的母奴隶雅儿吧!」青年松开了双手,离开他怀抱的清雅浑身颤抖着缓缓匍匐在了地上,如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般跪趴在了主人的面前,摇着尾巴宣誓着对主人的完全服从,以及自己作为人尊严的完全放弃。

    「……哈哈,好,很好!给我转过去,把你的骚穴对准我!」「……是,多谢您的恩赐!主人!」清雅被如此命令羞辱之后,却是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她颤颤巍巍地转过身子,尽力挺起自己浑圆挺翘的屁股,让主人毫无保留地能观赏到自己微不足道的小穴。

    青年轻舒一口气,双手狠狠地捏住了清雅凝脂般雪白的臀肉。

    「不够挺,给我再用力一点!」「啪!」青年略用力地抽了清雅屁股一巴掌,丰满的臀肉如波浪般颤动起来。

    「……啊……!是,对不起,主人!」清雅似痛苦又似享受般的浪叫一声,臀部传来的火热感已然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她继续用力的将屁股噘起,垂下去的丰满双乳几乎要压在了地面上。

    「这才是母奴隶该干的事嘛……不错」青年满意地笑笑,这才终于慢慢吞吞地,将清雅心心念念的肉棒再次顶在了她的小穴上。

    「嗯……啊……!主人的肉棒……进来了……!」雄伟的肉棒强硬地扩张着穴口,将其逐渐改造到了与其勉强适配的大小,旋即缓慢而又坚定地向其中推进。

    清雅生涩地尽力扭动着腰肢,试图主动迎合着主人肉棒的插入。

    「好充实……感觉小穴里,和心里,都像是被补上了空虚的一部分一样……」阴道中传来像是被撕扯着,被强行扩张着的感觉,但不知是因为幻觉还是情欲,自己却是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感到了极度的充实和安定感。

    有种彷佛作为女人,作为主人的奴隶,本就应该被男人如此征服的,理所当然的感觉。

    小穴的肉壁也配合着清雅的心情,不断地分泌出甘美而淫靡的汁液,温柔地包裹着,润滑着青年的肉棒。

    龟头处传来了被某种东西封挡住的滞涩感,不知觉间,已然顶到了清雅的处女膜上。

    「啊,又到了我每次调教女人最喜欢的环节呢……所谓人生两大乐事‘劝妓从良’和‘开苞处女’嘛,呵呵呵……」阴道里的肉棒陡然猛地向前冲刺,将清雅子宫前的最后一道障壁摧枯拉朽般撕裂开来。

    「……啊……啊!」一瞬之间,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幸福感如同两股洪水一般瞬间充斥在了清雅的头脑之中,两股感情对抗着,交织着,将清雅本已经纷乱的大脑搞的几乎彻底宕机,一时之间清雅的意识恍若冯虚御风,遗世独立一般,只是在不知何处为尽头的意识空间里浑浑噩噩地飘荡,不知自己为何物,亦不知要前往何处。

    「……母奴,被破处的感觉,如何?」是主人的声音。

    不知道是以前的自己太过迟钝,还是现在对主人的爱意太过强烈,现在只是听到主人的声音,喜悦便止不住地从胸中满溢而出——「好舒服……好舒服啊主人!求您继续,将我的脑子继续搞的一团糟吧!」清雅自暴自弃般的胡乱叫喊着,哀求着,什么帝国公主,什么礼仪伦常,什么亲朋

    好友通通被她远远地抛在了九霄云外,一切的一切都远不如主人的宠幸更重要。

    她如今只想永远的,永远的服侍主人,无需思考或关心任何事情,只要做主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温顺小母狗就可以了。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呢,若是早些遇到主人,自己也不会愚昧地,徒劳无功的在深宫大院中虚度光阴了吧。

    啊……主人的肉棒开始抽插起来了呢,好舒服,小穴里面酥酥麻麻的,配合着之前破处还末退去的痛感,好像反而变得更加欲罢不能了呢。

    手指在主人的面前也不听使唤了,自顾自的就抓在了胸前这对丰硕的奶子上呢,呵呵,之前我记得主人蛮喜欢我的这对奶子,我的身体能取悦主人真是太好了,还得感谢将我生成这副淫荡模样的母后呢。

    主人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再次膨胀了起来,而自己的阴道和子宫也早已经做好了迎接主人的准备——来吧,主人,快来吧,将您至高无上的精液射进我这最为淫贱下流的母狗体内,把我改造成完全属于您的东西吧!「……来了……射出来了啊……!」伴随着清雅放肆的浪叫声,炽热的精液从肉棒中倾泻而出,白浊而黏稠的液体迅速将清雅的子宫灌注的满满当当,剩余承受不住的精液顺势从阴道里逆向涌出。

    而清雅在此时也达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她只觉得无穷的快感和炽热将自己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被内射的快乐混杂着完全屈服于主人的快感在心中交织融合,将她对于主人的忠诚之心顿时无限制的扩大。

    小穴里的淫液随着她的绝顶而急速分泌,与精液混合在一起化作了淫靡无比的春潮,从小穴中陡的喷涌而出,散落向这不大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肆意妄为地泛滥着。

    「……哈……主人……射了好多呢……呼啊……」清雅失神地趴倒在地上,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依然从她的小穴中不断地汩汩流出,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流落到地面上,她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地面上散落着的点滴精液,不自觉的露出了幸福的神情。

    「呼……这下大功告成了~不过还没完啊,母狗,给我把鸡巴舔干净了,你最爱吃这个了吧?」主人的命令终于将清雅从失神状态中唤醒,她欣然地接受了作为母狗的新使命,妖娆地扭动着屁股爬到了主人的身边。

    清雅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过了肉棒,轻轻地用檀口将肉棒前段含在嘴里,一边用灵巧的小舌尖一点点试探着马眼,一边仰起头仔细地观察主人的反应。

    若是眉头微皱,便更加轻柔一些,若眉宇间似有不满,便用舌尖更加卖力的挑弄。

    青年只觉得刚射完一发的肉棒似乎又变得有活力起来,很是受用。

    「唔……嗯,不错嘛,看来成为母奴隶之后,你的性技一下子提升了蛮多,哼哼……」「多谢主人夸奖,这是母狗应该做的,一切依主人」清雅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将整根肉棒缓缓地吸进嘴里,先用舌头温柔地在龟头附近打着转儿,将主人还在缓缓流出的些许新鲜精液一丝不苟地舔食而进,旋即一点点地,打着圈儿的用舌头开始清理肉棒的后半部分。

    直到清雅半晌后依依不舍地将她最心爱的鸡巴吐出来的时候,肉棒上的精液已然被她吸吮到点滴不剩,可谓是一次完美的口交清理。

    「感谢主人的恩赐,不知主人对母奴的清理是否满意?清雅款款地站了起来,丝毫不在意浑身沾满的淫液和精液,巧笑着向青年行了一礼。

    原本清纯可人的无瑕公主,此时已然完全堕落成妖媚淫乱的母狗奴隶了。

    「呵呵,很不错。

    我很满意,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是,清雅现在是主人最忠实的母奴隶,无论您吩咐什么命令,清雅都很乐意去做,若您要清雅现在自尽,清雅也会毫不犹豫」「哈哈哈……我当然舍不得让你自尽,不过嘛,喏,拿着这个,把这个老头杀了」青年悠然地熘达到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呆滞不动的老者身边,轻车熟路地从老者腰间摸出了一把约莫四五寸长短的小刀,信手交给了一旁侍立着的清雅。

    「两种方式,斩向脖子还是刺入心脏,你自己决定」清雅望着手中闪耀着寒光的小刀,缓缓地走近了老者身边。

    「我打响指的时候,你便立刻动手,这时候他也会解除催眠清醒过来,给我好好记住他死前的样子。

    笑一笑吧,以后你会很享受这种感觉的,呵呵呵……」青年有些漫不经心地靠在了墙上,对清雅吩咐道。

    「虽然你我素昧平生,我和你亦无仇无怨,而我也没有杀人伤人的经历……」「……不过……呵呵,主人命令我杀了你,那就对不起啦……」「啪!」青年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你……」老者双眼回复神采的一瞬间,只觉得心脏传来一阵撕裂身体般的剧痛。

    颤抖着低下头看去,一把有几分眼熟的雪亮小刀,从自己的胸膛贯穿而出。

    「老东西,投胎的时候记好了,可别太看不起江湖人士哦」青年对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老者微微笑了笑。

    清雅将小刀唰的一下

    抽出,老者的眼中的神采如潮水般褪去,原本充满褶皱的脸也迅速染上了深深的阴霾。

    「干的好,清雅,穿好衣服,我们回祈雨轩」小屋里昏黄的灯光依然在摇曳,帝都的深夜一如既往的寂静。

    …………几日后的午间,朱曦城,祈雨轩三楼的某间厢房里。

    「哈哈哈,老弟果然不愧是我钦服之人,这帝国的公主到了老弟手上,竟也被调教成了这般服帖模样!」一身紫色蟒袍的中年人坐在桌前,看着青衫青年背后默默侍立的少女,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话说起来,这小姑娘打小就不喜欢我,偏偏还是个聪明苗儿,这可给老哥我一直气的牙痒痒,总寻思怎么给这小丫头一个教训,这下老弟也算是圆了老哥一个心愿了,哈哈哈……」「乐平王过奖了,我这种奇技淫巧终究上不了台面,成大事还得靠王爷您的运筹帷幄啊」青年微微一笑,向着对方略拱了拱手。

    「清雅,以后面前这位王爷便是你的主人,你事事都要绝对服从于他,懂了吗?」「是,以后清雅便是您的奴隶,任您使唤」身着素裙的清雅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乐平王面前,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哈哈哈……好,好!说起来老弟,我给你安排那个心腹助手,今天怎么没见他人?」「哦,他昨天在抢夺公主的时候不幸身负重伤,现在还在隐秘的房间里接受治疗,我只能暂时替他看管这祈雨轩」乐平王皱了皱眉,虽然乍一听还算合理,但……「嗯,这样吗,那我也不多过问了。

    希望老弟好好代为照管这酒楼,相信老弟自有分寸,对吧?」「我与王爷互相皆有所求,自然会为王爷尽心尽力,也希望王爷能精诚合作呢」「哈哈……当然!我对老弟可是十成十的信服!人我就先带回去了,这点银子不成心意,当作给老弟的酒钱便好,望老弟多加珍重」乐平王豪爽地大笑着,带着清雅一前一后离开了厢房。

    车夫赶车的声音愈来愈远,直至消失不见。

    「呵呵,太阳悬于日中散发光热,普照万物固然是好,可是……」青年踱步到了窗沿。

    太阳依然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中高悬,温和的阳光铺洒在大地上。

    不过今天的天上的云彩似乎有些多,间或飘动的时候会将阳光暂且遮住,整座城被云的阴影遮住时,则会突然一暗。

    「可是,太阳照耀太久了,则会天下大旱。

    这时候人们就会祈盼着一场好雨,有些地方‘祈雨仪式’的习俗,正是如此」「不知我这‘祈雨轩’,最终能不能求到那场好雨呢?」半晌后,外面的街坊逐渐吵闹起来。

    「天阴了,大伙赶紧把衣服收一收!别待会下雨的时候才想起来收衣服!」「哎……不久前天还晴着,这就要下雨了啊,老天爷真是多变……」人们谈论着,仰望着天空。

    阴云卷积,大雨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