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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云海梦

    白惴惴不安地随他去了,却见景明居处,墙壁俱为石英,隐隐含光,墙上镶嵌夜明珠,四面云母画屏。地铺雪白厚毯,当中一张大床。苏真正躺在床上,只着一件薄衫,透出一身沐浴后粉白的好皮肉,胸前两点呼之欲出。两条大腿紧缠,是人不能做到的柔软,绞在一处真如蛇尾。

    他头发未干,潮湿芳香,面上嫣红晕染到单袍大开的胸口。景明坐在一旁,以手摩挲他的肌肤,阿白大胆去看,苏真两腿细缝间竟闪着一点油润的光。

    乌衣徐徐地止住脚步,将那宽袍大袖的黑衣一件件除下,露出一身吻痕,赤足裸身地坐入景明怀中,竟是捞着他颈项将殷红一线的双唇送上。

    拉出一道银丝,才回首对阿白说:“真真还没有破身,这回初次,有些放不开,你我先和主人做给他看。”

    语罢手指拂过景明胸膛,景明捏起他的手亲了,他便从景明膝上爬下。

    好容易柔声细语哄得苏真扳开大腿,他下身那物早已半勃,笔直地吐着些清液。阿白几乎揉了揉眼,他下身那物竟还覆着银白细鳞,是长而分叉的两条!

    乌衣以手指分开两条紧缠的茎身,低笑着咬一口他大腿内侧嫩肉:“你这物还和是蛇时一样,蛇性本淫,多肏几次就开窍了。”

    他穴里斜斜埋着一根玉杵,那玩意虽长,粗止一指,也是体谅苏真后庭紧窄。如今浸在化开的油膏里,乌衣第一抓还抓不稳,苏真却反应极大,膝盖撞手臂顶地推拒乌衣,却被抓住了手带去乌衣腿间。

    乌衣压着声音道:“我之前都和主人做过一次给你看了。”便用股缝一下一下夹他的手指,又哄道:“你摸摸,热乎乎的,不疼。”

    苏真想起方才那一场,自己躺在底下,口中满满含着乌衣的东西,鼻梁碰着他的臀缝,景明的性器就在他眼前睫毛都可以碰到的地方推入乌衣的穴口,乌衣还用手指扩开那湿漉漉的洞口,为让他把内壁都看得真切仔细。这么一想,下身更是涨得难受,股间小穴紧缠玉杵,那玉杵却被苏真猛一下握住,不由分说地在未经人事的那处抽插起来。

    苏真咬住衣袖声声呜咽,却不多时就被插到了地方,周身密布细汗,不知足地绻起腿。他毕竟是蛇,双腿柔若无骨,乌衣最爱把玩,便捏着他足踝面对面把他屁股里的玉杵拉了出来,带出一股浓厚油膏。

    室内弥漫起异香,原是景明也来了兴致,正抱阿白在膝上,那柄肉刃埋在他破身后几个月再未用过的后穴外,炙热坚挺地夹在双臀间不往里去。只偶尔抽动,下颌贴在阿白耳边不绝地说着话。

    “这样想要,自己也不拿手弄?那日乌衣和苏真在湖里嬉闹,被你看见了?”

    阿白被他时不时一动弄得后庭食髓知味,鼻音不断,还未真吃到穴里,前面已高高地翘起来。他少年心性不会半点忍耐,心思一动就坐不住,叫着:“主人……”反手摸到臀下,主动握住那硕大顶端就要抬臀坐上去。

    景明拿他没办法,目中戏谑道:“自作主张,该罚。”扬手抽他的侧臀,一把拉倒阿白伏在自己膝上。掌掴声引得乌衣望来,那玉杵已被他抽出湿淋淋扔在床上,苏真大张着双腿,腿根上俱是乌衣情动之下留的齿痕,合不拢的小穴一开一张泛着水光,乌衣目光灼灼盯了那处半晌,便按着他的双膝,埋首下去,薄唇凑上了那穴口吸气一吸,舌尖几乎是在同时滑了进去。

    苏真的腰瞬时弹了起来。他本是鹤,这一舔一咬,嘴犹如鸟喙一般。苏真那还是处子的隐秘处哪经得起这样玩弄,他双腿上隐隐现出鳞片微光,乌衣这才吮了吮他那处穴口,抽出舌来,双唇上油亮饱满都是他穴内的油膏,却如涂了口脂。那红唇开启,带着凶意说:“你若在床上现出真身,我就把你的真身也扒了鳞片肏死。”

    苏真如被他啄到七寸,又是气苦,又是幽怨,枕榻之间香汗淋漓。

    另一面,阿白趴在景明腿上,双臀红肿,叫得嗓子都哑了。下身却被他越打越胀得厉害,射得溅到景明身上。他弓着身欢喜不已,又盼着主人把自己弄得更丢脸,后面居然渗出一点待人来弄的濡湿。

    不料这时,苏真也被乌衣弄得后庭湿透,直欲逃脱,却被乌衣抓住伶仃脚腕拉回,后穴在床褥上拖出一道亮痕。苏真额发汗湿,欲哭无泪地扬起颈长长呻吟一声,哀求道:“主人——”

    景明便放开阿白,牵住苏真的手,让他分开蛇尾化成的娇弱的腿,骑在自己身上,将那雄伟的器具吃下去。

    苏真在景明没入一半时就要泄出来,腰身一塌,被景明扣着纤瘦如蛇的腰慢慢下放,背就落入乌衣的胸膛。他依靠在两人怀中,景明一动,他就难以承受地呻吟出声。乌衣撩开他沾湿在汗涔涔背上的发丝,不紧不慢啄他几下。

    苏真后庭窄小,才吃半根阳物,穴内已被胀满。景明覆上乌衣双翅一般环在苏真肩上的手臂,故作讶然道:“你不帮帮他?”

    乌衣含情含嗔地回他一眼,抱着苏真的背倒下,双腿与苏真叠在一出,左右打开,两人的蜜穴都展露出来,花开两朵。他勾着苏真与自己的腿弯,相贴的肌肤凝脂一般欺光赛雪,景明先插进苏真穴内,他哭叫摇头,大腿却被乌衣架着,反推着他的屁股朝那性器送了上去。

    三人一道动起来,苏真眼眶渐红,未承受过的地方酸疼不已,里面深处如同还有一个脆弱的入口,被景明研磨两圈,猛一下顶破,他只觉这回真被破了身了。他本来也是四海龙族的眷属,身子不好一直被景明养着,和乌衣嬉闹也仅是摸摸抱抱,今日又是玉杵插,又是初次承受景明的性器,莫名一阵酸涩,又难过又高兴地落下泪来。

    被弄了五十余下,狭窄的后庭被阳具撑得开了,体内最深处娇嫩的入口也被碾到又酸又麻,苏真双颊滚烫,紧紧闭上眼。乌衣怜惜他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沿着鬓角泪痕吻到他颤抖的睫毛,哄诱道:“里面也被顶破了?肏开了就好了,你身子特殊,以后说不定还能生小蛇呢。”

    苏真窘得说不出话,两腿软软地勾住景明的腰。景明把他提起,去捏乌衣下巴:“你是被肏开了的,现在空得难受?”

    乌衣脸红:“谁叫主人不宠我。”

    景明拂拭他额上红痣道:“今天第一个宠的就是你,还不够?”随手捡起什么,塞到乌衣穴内止痒。那玩意又凉又腻,乌衣惊得失声,原来是沾着苏真的淫水的玉杵,这时已腻腻黏黏的放凉了,他想起这东西插过苏真的屁股,下腹烧热,竟情动求欢。景明一面弄着苏真,一面插着乌衣。却是苏真听着乌衣浪叫不止,早早泄了身,躲进景明怀里。

    乌衣噗嗤一声笑:“第一次这样禁不住肏。”屁股里还插着玉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