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哲……给我啊!”

    “给你什么啊?”

    “给我那个……”

    “那个什么啊?不说就不给唷。”

    “就是弟弟嘛!”

    “弟弟?不对!他的名字不叫弟弟。”

    “好!我说,给我你的鸡巴。”

    “这才乖嘛,好……给你!”

    “放进去啊!”

    “放进去哪啊?”

    “这……”

    “快说啊!”

    “放进小穴里啊。”

    “不对!她的名字不叫小穴。”

    “放进我的……屄。”

    “这才对嘛!把什么放进你的屄啊?”

    “把你的大鸡巴放进我的屄……”

    “呵呵……好!想被干?我就好好干你。”他狂乱地扭着腰,插的更深更用力,而我就这样享受这一波波不间断的高潮。

    起风了……海浪的声音一阵阵的传入我耳里。尽管结束了,他的坚挺仍旧停留在我体内,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我们只是紧紧贴着彼此,不说一句话。那一分一秒,我都细细地记着了,像烙印一样刻在心头,一辈子都不会抹去!

    “尚芸,回到我身边好吗?”

    “这……”没料想到这问题会来的如此早,我甚至都还没想清楚,又该如何回答他?对我而言,这真是两难的抉择。

    “我……我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复杂。”

    “复杂?你都已经离婚了,这不过就是回到原点吧,何来复杂?”

    “毕竟你们是兄弟。”

    “兄弟?哼!既然知道是兄弟当初他就不该跟你……”

    “……”

    “算了,我早该知道是我自做多情。”

    “不……”我该坦承对他的情感吗?不!这样一来只会让自己再次陷入迷惘与矛盾之中,我硬生生地把快脱口而出的话吞了回去。

    “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还好他没听到我的否认,不然,我真不知该作何解释。我心虚地低下头走向车去,他绅士般为我打开了车门,接着伸手护住我的头,怕我粗心撞到车顶,这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熟悉,那样让我感动,教我如何背着良心说自己不想他,不要他?

    好痛!回台北的路上,我只有这感觉,心里纠结成一团,仿佛快喘不过气那般的痛,我深知原因为何,但就是无力去面对!

    “现在住哪?”

    “老地方。”

    “又搬回去了?”

    “嗯。”

    “你还是那样念旧。”念旧……他是否也知道我仍念着旧情人?念着那一段情?

    转眼间已到永和,台北的交通只有在深夜才会如此畅通。下车时,我执意自己开门下车,是因为不想经历伤感的离别,更怕自己会忍不住落泪。

    “尚芸,我陪你上去。”

    “不,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嗯。”

    “维哲,谢谢你。”

    “别这么说。”

    “早点回去休息吧,路上小心,拜。”

    “真的不用陪你上去?”

    “嗯,我一个人可以的,再见。”

    “再……见。”一转头眼泪就滴落了,为什么他不干脆忘了我?为什么他连我怕黑的事都记的如此清楚?记得这楼梯,记得每一次的别离,更记得在这屋里每一次的激情与狂乱!在关上大门后,我终于忍不住地放声大哭,让情绪完全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