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廿八参加对方的家庭聚餐(并在卫生间来一发)

    鸣狐正好问着阿沈“我确认一下,沈小姐还是单身吧?”

    阿沈说着“是的”鸣狐就不怎么管阿沈了,仍旧跟阿沈领导聊着。

    阿沈觉得自己领导有猫病,还好自己认识领导妻子并且关系不错,没错她准备要去告状!

    阿沈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宴会中心,在二楼找一个清闲的地方准备打电话告状,她选了最左边的路,正好遇到一个抱着鸣狐经常带着的狐狸的一个少年,白色的自然卷遮住了半边脸,眼睛很大很水灵,下有些雀斑,盖过手腕的衣袖和略显空旷的裤子显得他非常瘦弱。

    阿沈看了看那只狐狸,觉得应该是鸣狐董事长从前经常带着的那只,心疼了一秒,因为听公司人说隔壁一期那个企业,经常有女性觊觎鸣狐董事长,不怀好意的经常说要帮忙照看鸣狐经常带着的狐狸,喂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只狐狸经常要去看兽医,算是很倒霉吧,后来就没见着董事长再带它去公司了。

    阿沈停下来问他“打扰一下,请问厕所怎么走?”

    五虎退没说话指了指方向。

    阿沈问他:“谢谢啊,怎么称呼?”

    五虎退弱弱的护了护狐狸往后退了退说:“…退”,阿沈觉得好像也被当成靠小狐狸接近鸣狐的不怀好意的女人了…

    阿沈耸了耸肩,无所谓被误会,又问了问“那请问这个方向有没有那种很大的阳台?”

    五虎退朝反方向指了指,并不想跟人搭话的意思。

    阿沈回了句“谢谢小退。”双手拎起长裙裙角迫不及待跟领导妻子去告状就朝厕所方向跑了。

    五虎退抱着狐狸想了好一会儿好像才想起来,这位女性应该是今天来跟他兄弟们相亲的女士了,跟之前的女士好像都不一样,很有趣的样子,不禁有些期待起她来,不知道她会成为哪一位兄弟的妻子。

    ……

    一期刚回来就听说鸣狐安排了一位女性给他们,说是相亲,每个人都必须见一面。因为每个人到达的时间不一样,一期前一天加班,刚下班又遇到堵车,这会儿才过来,打算洗个澡再去应付这位不知名的的女士。

    二楼之前是他和弟弟们的住所,鸣狐则不喜欢吵闹跟小狐狸住在三楼,一期房间旁边就是厕所。

    他洗完澡一回来就听见之前还想过的女声,在厕所咋咋呼呼的打着电话“什么!大姐头你要知道你老公他给老娘又安排相亲了,总不能你们目前没有孩子就拿我瞎折腾吧?!”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个女声到最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回复了一句“行,你俩赢了,你是大姐头你说了算,你老公不反对是他自己乐意,我不乐意那就别怪我翻墙跑了。”

    倒不是一期偷听,是他房间就在厕所旁边,厕所太空旷了,阿沈声音又很大,算起来这个厕所是一期房间的专属厕所,其他藤四郎的房里有附属的浴室和厕所,唯有他的这一间浴室和厕所是分开的,因为不方便,所以一期主动要了这件房间,之后再厕所修了马桶,这边就变成公共备用厕所了。

    一期听到阿沈打算翻墙笑了出来,穿着高跟鞋和长裙礼服翻墙,除了阿沈一期还没见过别人,他还有些期待起来。

    一期突然想到声音相似的大有人在,万一说话的人不是阿沈怎么办,反正迟早都得见面,不如自己主动一些。

    一期轻手轻脚打开门,乘着阿沈还在观察厕所的窗子能不能爬出去,从她身后伸手蒙住她的眼睛,一期憋出非常奇怪的声音在阿沈耳边说“猜猜我是谁?”

    阿沈打算掰开这双手,然而纹丝不动,她沉默了一会儿顺着一期的手摸上去,打算凭借手部特征猜对方是谁,但是没找到符合的人,领导手上有长期拿刀留下的茧子,但是这个人戴着手套,没法分辨,阿沈心里握草了一下,该不会刚骂了领导,领导就过来逮人来了,这尼玛也太倒霉了。

    从手摸到肩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她领导不爱带手表,她认识的男人里就三个人戴手表,长谷部,博多和一期,长谷部不可能在这里,博多不是这个身高,那就只有可能是一期了。

    阿沈犹豫了一下,想着万一她领导来逮她叫人来蒙她眼睛咋办,跑还是不跑……后来想了想自己应该没这么倒霉,还是说了一句“…一期?”

    一期没从阿沈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表示很满意,许久不见的心情导致一期很高兴,蒙住阿沈的手转而捧住她的脸转过来亲了一口说“答对了!所以,我们来做吧?”

    阿沈听到一期这么孩子气上扬的音调真是好气又好笑,刚刚的不愉快完全因为一期的亲吻抛在脑后,两个人就都笑起来,一期看着阿沈笑他也笑,阿沈和一期相互笑了会,阿沈睁开有些溢出眼泪导致看起来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一期看“好啊,来做吧”

    一期笑着抱住阿沈的腰,正打算将她带到自己房间去。

    此时门外传来厚叫一期的声音,似乎正要闯到这边来,一期拉着阿沈就进了厕所的隔间里,两人又因为这种明明没什么,却好像偷情一样刺激的事情相视而笑,等到厚打开这边的大门看了看没发现一期,厚就走了。

    两个人在小隔间里听着厚走近的声音特别紧张,此时一期突然偷袭,亲在阿沈脸上,阿沈回过神来阻止一期再次亲她,阿沈似怒实娇的嗔了一期一声哼,她推了推一期“别亲脸,一会儿我妆花了。∓quo;

    一期看阿沈没有拒绝在卫生间做的意思,很高兴的点点头又亲了亲阿沈的脖子,从善如流的将她转过去,从阿沈右边裙子高开叉里挽起她的裙摆,挂在左手上,左手穿过裙摆握住阿沈的腰,右手摸了摸阿沈穿着系带内裤的翘臀,阿沈双手撑着小隔间的墙被一期摸得有些感觉,花穴湿润了一些,但是还不够深入,阿沈分开了双腿,翘起屁股,配合一期能够更加深入,甚至踮起穿高鞋的脚,蜜桃般的臀部寻着一期的方向抵住了小一期。

    一期配合着阿沈解开自己的皮带,一边揉搓着她紧实有弹性的臀,一边隔着她真丝的内裤顶弄着阿沈,丝绸的衣服好就好在触感柔软,隔着内裤阿沈都能感受到一期兴奋的热度,小一期一跳一跳的,有时候还会撞到阿沈的阴蒂,搞得不好叫出声的阿沈只能闷声哼哼,一期觉得她这样也非常可爱,忍不住又亲了亲她耳后,阿沈就这样只能无助的抓着卫生间里挂包的挂钩无助的垫脚,却方便一期动手。

    可能是两个人兴致都很高,也可能是两个人天生就很契合,阿沈没过多久就觉得阴道里痒的不行,她被一期那样充满技巧的手法挑逗的心头欲火丛生,而一期还穿的整整齐齐的衣服都没有脱,裤子就拉开了拉链。

    阿沈心有不满的说着“一…一期……进来呀”

    一期坏心眼的摸了一把阴蒂,阿沈呻吟的声儿都拔高了一个音,一期凑在阿沈耳边用着低沉的嗓音色情的问着“进哪儿啊?不说我可不懂啊”

    阿沈此时非常想要,就拿出了一把非常娇嫩的嗓音嗲到“一期……我要你啊…带着你的粗大…来呀灌满我啊”

    一期听着觉得阿沈这样非常有趣也非常满足,但还是按捺住自己雀跃的心情问她“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懂呢?”

    阿沈觉得反正一期也不是会乱讲的人,丢掉廉耻就打算玩一把情趣,轻声说了一句“大鸡鸡一期快插我。”

    没想到一期反而在阿沈耳边呵呵呵呵呵呵呵的笑起来没完,阿沈羞耻得满脑子只想着一期绝对是故意的,一定要报复,阿沈侧过身子把手伸向小一期下面的蛋蛋上,一只手光是勾动着那两个圆球的晃动碰撞挤压,就让一期笑不出声了。

    一期闷哼一声也礼尚往来,隔着挂在阿沈腿上的内裤,用指尖抓弄着阿沈的阴蒂,像猫爪一样轻柔又像抓在心尖一样刺激,阿沈本来就穿着高跟鞋站不太稳,阿沈和一期还相互较劲一样刺激着对方,没过多久阿沈腿一抖就泄了出来,一期笑得一脸满足的样子,阿沈看着觉得十分欠揍,就用摸过一期蛋蛋的手去戳他脸,一期笑着闪开了并且捉住阿沈的手腕举过头顶打算再来一发。

    阿沈推辞说“不了不了,我腿软站不稳,一期你放过我”

    一期听闻以后点点头,也不说话推着阿沈坐在坐便器上,双手绕过她的大腿抓着她的腰,阿沈呈m字形岔开大腿觉得直到现在脸上还羞耻得火热,阿沈意识到自己这个姿态太过于淫荡,阴道竟然收缩挤出了一团花蜜,一滴一滴的沾落在坐便器上,一期觉得有趣用手指沾了些花蜜戳进了花谷。

    此时外面的小青年们正找着一期,乱不放心和平野一起过来,一期听到他们的谈论声和脚步声,连忙把竖在坐便器后面的牌子踢了出去,因为太紧张,另一只还在花谷里的手又往里戳了戳,阿沈也很紧张,花谷一收一缩的显得毫不满足,一副需要更大器物填满的淫荡样子,一期细长的手指根本不能满足,花口滴落下来更多的花蜜。

    乱走到门口看见顺着台阶滑下来正在修理的牌子,在门口看了看打算拉着平野走,平野不放心又走进厕所去看了看,阿沈听着两人的对话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一期就开始使坏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一期觉得阿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也非常可爱,他就好像失而复得了什么珍宝一样,怎么样都看不够,阿沈鼓着腮帮瞪着一期,一期差点笑出声来。门外的乱和平野正讨论着是不是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乱则说厕所坏了有什么味道都很正常吧,平野不放心低下头朝厕所下的缝隙里看进去,里面阿沈本来就抬脚坐在坐便器上,一期都跪在坐便器上翘起了脚,平野确定没有人困在被锁住的卫生间里,乱才拉着平野走远了,还讨论起他们今天要相亲的那位女士来。

    阿沈听到两人走远的声音松了口气,一期此时扩到了三根手指,三根手指说粗不粗,说细也不细,手指比起小一期更加灵活,能够戳到花谷各个地方,正当一期往深处探索的时候,阿沈面色潮红的喘息着软着身体靠在坐便器上任一期为所欲为。

    一期三根手指在花谷里戳动着,拇指则朝着阴蒂撞击,阿沈脖子伸长微微张着嘴,一副不堪承受快感的样子,又高潮了,花谷一张一合的吐出一股一股的春潮,阿沈的花蜜沿着坐便器的盖子流湿了她的大腿,一期看着那花蜜从坐便器上滴落到地上的样子,再也不能维持自己淡然的形象。

    一期解放自己,掏出小一期,塞进了那处湿热天堂,刚刚高潮过的阿沈一收一缩的夹着小一期让他十分满足,过了一会儿一期就嫌收缩不够有度了,他揉搓着阿沈的阴蒂,刺激得阿沈只能抓着一期的腰在快感里沉沉浮浮,阿沈胸前的珍珠首饰随着一期的动作撞在乳房上,滚落进深深的沟壑又被撞出来拍击在雪白的胸口。

    跟着一期就是什么都不用考虑,只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沉沦就好了,手法和经验,一期都很丰富,至于他经历过什么,那就是别的问题了。

    阿沈的阴蒂十分敏感,被搓一会儿就夹着小一期泄了一次,她在一种要上不下的地方仿佛被人抛下一样,十分难受的推开一期的手自己揉搓着阴蒂,腰部和脚趾因为快感太多都蜷缩起来,一期看着这样的阿沈又硬了,在花谷里大力戳弄着,两人貌似疯狂的举动更加刺激了感官,直到两人一起泄出来,阿沈才仿佛一根松开的弓弦一样,趴在一期肩头上头晕目眩的喘息。

    一期也跟着她一起剧烈的喘息着,喘着喘着一期竟然又笑起来,等他笑够了问阿沈“你这样了还要翻我家的墙吗?”

    阿沈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令人窒息的快感里缓过来,听到一期这么说阿沈手上软绵绵的一锤一期,“都怪你,我没力气,嗯,翻墙了,你要负起责任来,送我出去。”

    一期又开始低沉的笑,他猛的一亲阿沈胸口被首饰尖端撞红的部分,说了句“好”。

    珍宝失而复得,一期决定再也不会放手,但是要把珍宝收入囊中,还得来日方长。

    一期为阿沈找了湿毛巾擦拭了下半身的痕迹,擦着擦着又仿佛怕她跑了一样亲了大腿根一口,阿沈心头恼怒戳了戳一期的脸,刚刚高潮后软软的声音问他“你属狗的是不是?”

    一期听到这个又笑起来,阿沈对他简直无语了。

    阿沈在一期床上躺了会儿,有了力气就站起来补了妆,跟着洗过澡的一期偷偷从后门出去,一期安排了车送阿沈回去,打算回去应付那位神秘的相亲女士。

    ……

    之廿九为对方交保释金(并在警局卫生间来一发)

    (国内不叫保释金,叫取保候审保证金,也不在警察局交,在派出所交……)

    阿沈本来以为逃过相亲一劫准备回家睡觉,结果接到了一个归属地是警察局的电话,让她到城东的警察局给她家属交取保候审保证金,阿沈愣了愣以为是诈骗的电话,她就问起要缴纳取保候审保证金的是谁,电话那边也许见多了这种意外的情况说博多,他在城东的猫咪酒吧跟人打起来,打断了对方两根肋骨,阿沈叹了口气让一期家的司机从城西直接开去了城东,城东的猫咪酒吧,也就只有光忠那家白天是猫咖晚上是酒吧的店了……

    阿沈倒没怀疑,相比起家里人来交钱,让炮友来交钱确实不会损害他在家的名誉,之后还钱就是了,毕竟那个冒冒失失的家伙,不缺钱。

    阿沈心里想,算了就当博多之前没有来纠缠自己的回报好了,就当两人是朋友。

    阿沈到了警察局,就被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警察一顿思想教育,说什么她弟弟太冲动了应该好好管管之类的,等到阿沈缴纳完取保候审保证金,阿沈才看见非常憔悴的博多——就好像连续熬夜三天三夜赶工作的自己,阿沈什么责备也说不出,有些心疼拍拍博多的肩打算让他跟着自己走,结果博多带着哭腔喊了一声“阿沈”,阿沈看他这样不知觉心软,觉得总不能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计较,博多憋了半天说自己要去厕所,阿沈觉得他大概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哭,毕竟人家还是要脸的,阿沈拍了拍他的头,就问了厕所带他去了。

    警察局的厕所是单人隔间的混合无性别厕所,阿沈刚从包里找出纸巾递给博多,准备跟博多说“想哭就哭吧”,结果被博多拉着进了厕所。

    博多把门一关就抱着阿沈,整张脸都埋在阿沈的胸口,他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是不停的掉下眼泪,从阿沈的乳沟滚落下去,博多还觉得不太舒服拱了拱,把首饰上垂下来的珠子都被挤到别的地方去,阿沈此时才感觉博多真是个孩子,自己也不知道之前跟他计较什么,她也没有太多经验,有些局促的用手抚摸着博多的后背和头发试图安抚他。

    阿沈估摸着博多这是第一次打架还被送进了警察局,心里其实有些落差,阿沈觉得好人做到底吧,门口的师傅不知道走了没有,胡思乱想着觉得胸前的抽气声小了点,就问他“发生了什么,可以的话,跟我说一说吧,保证不跟你家里人打小报告,怎么样?”

    博多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口“我去那家猫咪酒吧找你了,结果你不在,我后来问起店主和那个酒保,他们说以前你在那里兼职过,我就问起你之前的事情。“

    说到这里博多用阿沈给的纸巾叠了一下鼻子,看起来十分逗的还冒出鼻音来接着说“其中有几个客人也来说你以前的事情,有个喝多了说你…坏话……我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阿沈觉得好气又好笑,“说我就随他们去啊,又不会少块肉。”

    博多吸吸鼻子又说“那样很过分啊,我才忍不住跟他们打起来的”

    阿沈就问“那他们说了什么,你说给我听听?嗯?”

    阿沈看博多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就接着问“说嘛,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我都不生气,你生气做什么,不认识的人而已,他们就见过我而已,我跟他们又不熟对不对,你就当他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咯。”

    博多犹豫了一下“他们说你胸大腰细屁股翘,在床上可比在店里做服务生带劲儿。“

    阿沈听完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博多就很纳闷“你为什么不生气?”只有博多生气,他觉得自己很挫败啊,为什么别人侮辱自己,阿沈一点也不生气。

    阿沈说“他们不是夸我身材好吗,为什么要生气,对方就是想激怒你啊,不要上当啊博多。在跟人谈判的时候千万不能生气哦,这样就正中对方的下怀,反正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啊。哈哈哈哈说起来我以前只是兼职而已,人家就能记到现在,总觉得我也很厉害啊,好嘛,不要生气了。”

    博多觉得很挫败,当事人都不生气,自己当时脑子一热也不知道生气个什么劲、

    博多心里喜欢阿沈的心还在蠢蠢欲动,又没有个正式的关系,但爱是容不得别人诋毁自己心上人,博多心下一横说“…那你亲亲我”

    阿沈没听清“啊?”了一声。

    博多有些局促的又重复了一遍“你亲亲我,我就不生气了”说完有些紧张得咽了咽口水还闭上了眼睛。

    阿沈觉得博多这样子真的特别可爱,就好像小侄子站在糖果店旁边说他一点也不想吃糖,吃糖太多会长蛀牙一样,眼睛都亮晶晶的,眼神忍不住往店里飘。

    一眼能看穿的欲盖弥彰。

    阿沈说了句“好”,亲了亲博多的脸,博多睁开眼说不够,抱着阿沈亲在她嘴上,沾了些阿沈的口红,阿沈被偷袭一下就看见博多嘴上和脸上的口红印,又哈哈哈哈的笑起来。

    博多看阿沈如此开心,心情也好了很多,他貌似脆弱的把脸埋进阿沈的肩,闷着声祈求着她“我想要你。”

    阿沈一抿嘴笑了笑,拍了拍博多的背,心里软成一滩液体“好啊”

    博多这才看着阿沈的打扮,觉得她把头发挽上去做成的盘发也很好看,长裙也很好看,侧面的高开叉被交叉绑带束起来,露出的绑带蝴蝶结却不是裙子上的,高跟鞋是自己送给她的那一双,绝对不会磨脚的款式,博多非常开心的就这样看着阿沈,今天的她跟以前又不一样,很美,就好像会发光一样。

    之五毫无激情的例行公事

    阿沈淡然一笑,自己解开自己内裤上的蝴蝶结系带,内裤随着她抬腿露出了鲜红柔软的花穴,另一边却挂在大腿根,显得非常色情,博多觉得非常刺激,就抬起阿沈的一只腿,揉了揉含羞待放的阴蒂,花谷收缩几次柔柔弱弱的开始不胜揉搓分泌起蜜露来。

    博多又揉了揉自己的小博多,小博多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博多就解开裤子,小博多抵着阿沈的腿根开始放肆,等他撞了几次,觉得不怎么来劲儿,完全解放了小博多沾了沾蜜露就往阿沈的花谷里送,就是一路掠夺横冲直撞的姿态,阿沈之前就消耗了不好体力,此时没有那么来劲儿,只好满足博多的欲望让他自己来,自己则省时省力的挂在博多身上,光在他耳边细声细气的叫唤,就好像配合着博多的表演。

    博多一次比一次狠的撞击着花谷,花谷里泛滥着春潮要把他淹没了,即将流出来的洪水又被博多狠狠地撞进去,回流的液体被摩擦,带着有些噗嗤噗嗤的声响,蜜露沾湿了两人的毛发,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就好像两人的性器官一样相互纠缠着不肯分离。

    博多过了没多久就泄了出来,他的体力也坚持不了两个人站着长期做爱,何况之前被拘留了一段时间。

    阿沈觉得博多安抚得差不多了,就抱抱还在喘息着回味的博多,给博多穿好挂在他小腿上的裤子,“今天就这样吧,你好好休息,我朋友的司机在门口,一会儿我送你回家,以后可不要这么冲动了啊,绝对的冷静是一个好的投资人的第一要紧的事情啊。”

    博多看着帮他穿好裤子的阿沈,笑了笑又亲了亲阿沈,阿沈看着自己脸上浅浅的口红印——博多之前亲自己的时候嘴上粘了自己的唇釉有些干了,阿沈嫌弃的推了推博多,博多笑了笑,乖巧的在洗漱台等着阿沈从手包里拿出东西来补妆。

    博多在阿沈补妆之后,一副飨足的样子牵着阿沈的手,阿沈甩开博多的手又给他把脸上的唇釉卸了,又理了理博多的上衣,捻走他身上的头发,确认没问题才放任博多又牵着她的手,一脸傻笑的出来上了车。

    博多在上了车之后发现是自家的司机,心下有些怀疑阿沈认识的是谁,后来想了想可能是遇到了药研也说不定,博多吩咐了司机回老宅,就一点一点摸着阿沈的手开始打发时间来着,阿沈原也打算先送博多回家,毕竟自己年长一些,还有司机,不至于太晚没车回家。

    之廿三为对方挑选生日礼物

    之十五原来你对这个过敏

    博多之后打开了手机,手机响个不停,看了看是相亲的事情,博多就皱着眉不想回去了,后来想了想干脆带着阿沈回去给小叔叔看看岂不是更好,这样就断绝小叔叔给自己相亲的事情,博多现在感觉好像在天上飘一样开心。

    阿沈就问“你傻笑什么?”

    博多瞎扯了个理由“我今天生日。”

    阿沈不疑有他,翻起自己的手包找到了一个自己手作的小香囊,里面放着新鲜的洋槐花。阿沈掏出来递给博多“喏,拿着,我自己做的,什么也没带,就意思意思呗”

    博多傻笑的闻了一下就开始狠狠的打喷嚏。

    然后他特别委屈的边打喷嚏边把香囊丢给阿沈“对不起我对洋槐花轻微过敏”

    阿沈笑了笑“怪我,我也不知道你对它过敏。”就把小香囊收起来了。

    阿沈又找了找手包,在狭小的空间里翻出好几年前的一个护身符。是早前她去问和长谷部的情缘问题求来的护身符,虽然一直都有带着,但毫无用处的样子。

    护身符是一个梯形的布包,里面放着一块玉。

    博多拆出来看了看,玉的成色并不是很好,但是绳子上有磨损的痕迹,博多就问阿沈“这个是你带了很久的吧,送给我真的好吗?”

    阿沈便说“其实之前是我的护身符,但是没有实现我的许愿,可见神明这样的事物信不信其实没所谓,你觉得还行就收下吧,也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传说玉戴久了可以为主人挡灾,你今天这事这样冲动,那我就许愿你跟人打架少受伤吧。”

    博多乐呵乐呵的收到了贴身的衣服里。

    两人又回到了这场家宴的入口,阿沈刚想说博多到家那我也回去了,结果被跟着鸣狐来门口的领导抓个正着……

    阿沈又被领进了门。

    逃跑失败的阿沈使劲给博多翻了个白眼,可惜博多跟着鸣狐走在前面什么都没看见。

    博多本来还想牵着阿沈的,没想到阿沈也是今晚被邀请的人,只好先跟她分开。

    进了门阿沈才发现来的年轻人更多了,领导也有新面孔,阿沈心下一喜打算人一多浑水摸鱼混吃混喝等散场,结果鸣狐和自家领导,又跟长谷部的领导在一起。

    阿沈心下一沉。

    又见面了啊,长谷部先生。

    打招呼的时候阿沈满心都在吐槽,又见面了啊,我的心魔先生。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三方领导进行了亲切会谈,介绍了在场的年轻人以后,就说着希望三方能够好好交流交流,以后好好合作。

    阿沈心底啐了一口,暗说自己领导虚伪。

    但是阿沈被折腾了一晚上,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声音,阿沈面色一红,等着领导发言一完,就领了餐盘就奔着自助区的肉去。

    阿沈正加肉加的眉飞色舞的时候,她旁边走来一个粉色长发穿着可爱lol裙子貌似美少女的孩子,这个年纪的青涩混合着男女莫辨又男女通吃的魅力。

    阿沈看了看乱脖子上系着的丝带装饰,一般人的系脖装饰是在靠近锁骨的位置,这位则系在脖子中间的位置,这个位置只有一种可能,遮喉结,乱就算再怎么男女莫辨,阿沈第一感觉还是告诉她这是个男孩子了。

    乱看着阿沈盘子里都是肉,抿嘴笑了笑“光吃肉对身体可不太好哦”

    阿沈快饿死了,什么也没说,笑了笑就端着盘子走了,心想我就喜欢吃肉你管得着么。

    阿沈又去捞了个小碗装了点海鲜粥,粥翻腾着热气十分可口。另一个小碟子里装了一些水果。

    阿沈正开心到冒泡的端着两盘食物慢慢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吃了起来,大厅里大多数人都还在相互打招呼,虚伪的寒暄着。

    那个美少年乱又走过来坐在自己旁边搭话“你吃这么多啊,分我一点吧?”

    阿沈顿时就护食说了一句“吃得多怎么了,你就不会自己拿啊。”

    乱见着碰了个软钉子,自己的魅力首次受挫,不死心的又试图撒着娇嗲到“呐,分我一点点嘛,食物太多了我都不知道选什么,我就觉得你盘里的很好吃啊~”

    阿沈马上就不乐意了,戳了一下乱的痛处“你是个男人吧,这样撒娇没一点男子气概真的好吗?你脖子上的喉结都穿透装饰鼓起来了,就不能正常一点说话吗。”

    乱眼见被识破了,不觉得她无礼,反而觉得这位相亲女士非常有趣,就笑嘻嘻的看着阿沈吃着海鲜粥。

    阿沈被看得浑身发毛,麻溜的刨完了那一小碗海鲜粥,夹起一坨金黄酥脆的肉正打算吃,另一个俊秀的青年径直走过来从她后面走过来抱住阿沈,信浓的头越过阿沈的肩头横着出现在阿沈的眼前“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呐,这位小姐,我也很饿啊,不如喂我怎么样?就一点点肉就好哦”

    阿沈不为所动迅速塞了好几块肉到自己嘴里,宣示了自己的食物自己消灭的宗旨。

    信浓也觉得乱发现的这位相亲女士实在是太有趣了,跟以前的那些小姐都不一样,就坐到另一边椅子上侧头看着阿沈。

    阿沈看自己吃个东西也有人虎视眈眈的,觉得不太妙,就加快了进食速度,好几块肉一起塞进嘴里急促的咀嚼着,不过嘴里有点干有些被呛住。

    身后此时递过来一杯果汁,阿沈一抬头,是药研,这回认识了,阿沈接过饮料灌了几口把肉咽下去“谢谢药研医生,你这是,这家的医生吗?”

    药研笑了笑说道“不,这是我家。”

    阿沈一副目瞪口呆表情说了句“哦”药研也在她附近坐下。

    包丁看见大家都围在这边,凑过来看见了阿沈,包丁看着阿沈的巨乳,一脸兴奋的问阿沈“请问你是人妻吗?!对我温柔会给我糖果还会摸摸头鼓励我的人妻吗?”

    阿沈眉头一皱黑着脸说“我看起来就这么老吗!我还没结婚诶!等等你是不是对人妻有什么误解,温柔给糖还摸头的话是个人都能做得到吧!”

    包丁被怼了以后乖巧坐在一旁,阿沈端了个小巧蛋糕放在包丁面前,她语气故作温柔声音凶狠的按着包丁的头用力揉搓着包丁的头发让他闭嘴。

    乱和信浓在旁边窃窃笑起来。

    厚走过来说着乱“你们又在戏弄人了吗,今天可是叔叔请客的重要日子,可不要丢了颜面啊。”

    乱和信浓摇了摇头,表示没得手。

    后藤跟着厚过来,好奇的看着阿沈这位相亲女士,什么也没说。

    秋田和退一人抱着小白虎,一人抱着小狐狸走过来,退看见阿沈则说“啊,你是刚刚来问卫生间那位女士……”

    平野和前田拿着饮料过来,平野听到这句话立马凑到乱身边咬耳朵“我就说当时卫生间是有人的……”

    乱点点头也说“是她身上的味道……”

    鲶尾一边嚼着肉一边问着“大家都聚在这里做什么?”嘴里的肉渣都快掉出来了。

    骨喰看了看来的弟弟们懂了什么,便跟阿沈客套着“您就是这次来相亲的那位女士吧,听贵公司领导人多次提起你,百闻不如一见,您果真气度不凡。”说着阿沈不得不站起来和骨喰握了握手,又寒暄了几句,阿沈回复着“哪里哪里”之类毫无营养的客套话。

    老实说阿沈虽然不喜欢寒暄的假笑,但是骨喰这样寒暄也面无表情的,她也是第一次见。

    博多此时同一期在楼上跟鸣狐说自己有了心仪的人,已经带回来准备见家长了。鸣狐就很高兴,也没计较博多之前跟人打架的事情。

    后藤听到了兄弟们的谈论,在骨喰寒暄以后便直接问阿沈“七点四十在二楼最角落厕所的是你吧,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因为鸣狐的小狐狸一生就很坎坷,这家兄弟因为家里有钱从小被绑架的也有,警惕性是很高的。

    阿沈翻了个白眼毫不犹豫的回复着后藤“我在想怎么翻你家的墙……”

    大家看着阿沈的眼睛都不怀好意了,年长一点的骨喰和鲶尾眉间拧成一行。

    阿沈接着又坐下摊开双手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开口“你们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被骗来相亲的啊,不翻墙能怎么办,你们送我出门吗?我那领导那么禽兽,不翻墙我能怎么办,会被扣工资的。”

    单纯的信浓就很担心的说“那你偷偷跑回去就不会被扣工资了吗?”

    阿沈梗了一下说“是哦。”

    阿沈冲信浓笑了笑“那我还是自己跟老大说吧,横竖都是扣工资,干脆辞职算了。”

    药研突然想起之前阿沈问过他,本市管理最好的医院和最差的医院,不知道她干了什么,反正阿沈总是让人意外。

    之十四一方感染hiv

    阿沈说干就干,拎着裙摆哆哆哆的跑上楼,里面长谷部,一期,博多和鸣狐还有自己领导,长谷部领导在一起聊得正欢。

    阿沈一推门觉得自己突然出现是不是有点影响他们交谈气氛,一时间有点怂。

    没想到鸣狐很自然的招呼她过去坐,还亲切的问起有没有相中谁,没有也不要紧可以慢慢来……

    阿沈看着旁边的长谷部感觉自己尴尬的要爆炸,博多和一期此时又各自担心着阿沈,阿沈跟鸣狐闲聊几句就沉下心来,她站起来宣布说“我这时候来时有事情要跟大家说的,很抱歉打扰你们的话题,但是我说完就走。”

    阿沈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接着跟领导说“老大,我不要相亲!”

    她领导说着“哦?你想好后续相处对象了?”

    阿沈严肃的反对道“我不要相亲,我要休假!”

    领导直接跟她摊牌“你的用人合同可还没到期,你今年的年假也用光了,违约可是要赔钱的,或者你就这么想跳槽?!说吧你看上谁家的小伙子了,我又不是拦着你不让嫁?”

    阿沈看领导这么油盐不进也懒得说更多,直接丢出一个诊断结果“我要修产假,哼哼,没想到吧?”

    领导一向把她当女儿看的,黑着脸就问她“谁的孩子,不结婚就打掉。”

    阿沈一听领导还打算对她人生指手画脚就气急败坏的说“小狐丸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说我要休产假就休产假!有本事你开除我!”

    小狐丸气得不行,鸣狐在一边安慰老朋友,一期则和长谷部面面相觑。

    阿沈后来丢下一句“我就是通知你一声,假条我已经申请好了!”就跑了,博多眼疾手快的在门口拦住阿沈想问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阿沈看见拦住她的是博多,交给博多另一张化验单然后说“别再来烦我”就头也不回的跑出了这个宴会。

    博多打开化验单一看,上面写着

    姓名:阿沈,性别女

    ……

    ……

    hiv抗体检查阳性

    不知道哪一项检查是去什么医院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