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零二 撞见他们干得热火朝天

作品:《虐恋之庄园欲奴

    李瑞一点也不忙。他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忙工作,但无论他把关于投资新项目的报告看多少遍,实际上,他一点也不忙。

    性感秘书的超短裙和露胸衬衫不能带给他好心情,三亚的专业色情spa也不能让他放松多少。

    他靠在陪浴小姐的胸部上,头枕柔软酥胸,享受美女按摩师柔软的手指,专业的抚摸。

    非常舒服,这是事实,但闭目休息的李瑞却总觉得缺了点什幺。他不断想起林雪的小手,想起她的手指,她的抚摸。

    似乎除了那次让她给自己揉揉头之外,其它时间的触摸,关于那双手的触感,李瑞都不记得了。

    李瑞幻想现在往自己身上涂抹精油,舒缓按摩的人不是某个长发大胸美女,而是林雪。她带点小羞涩地微笑着,傻傻问道:“这个力道,可以吗?”

    这真是极愚蠢的幻想,李瑞认定。

    但他还是再一次改变计划,返回庄园。

    李瑞不想大张旗鼓,出于某种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情绪,他暂时还不想见林雪,所以他告诉付琢玉,不需要仆人和奴隶出迎,他简单回去就可以了。

    李瑞的车已经快开到庄园,付琢玉才接到他的电话。他很惊讶,李瑞一向制定计划然后严格遵守,很少有这般随意不合往常的情况。他匆忙告知奈奈,奈奈前往厨房通知,而他自己则前往门口迎接。

    李瑞看起来就像平常从公司回来一样,随身的只有一个公事包,完全不像刚下飞机不久。

    在把公事包交给付琢玉之后,他抬起头,仰望高大庄园,视线扫过墙壁上一个个间隔相连的,不同形象的精致雕塑,思考他究竟是为了什幺离开?是躲避吗?躲避谁?七十七号?

    李瑞一边笑骂自己又犯蠢,一边走入大堂,表面上看李瑞和平常一样,就连付琢玉都看不出问题。

    拐过一楼楼梯,李瑞突然听到什幺声音。

    那声音尚小,极不真切,但李瑞莫名其妙地想听到更多。他循声走去,每靠近一点,声音就越清晰。

    那是交合的声音。李瑞听出了,这很平常,或者说,在庄园听不到这声音才奇怪。

    随行的付琢玉不明白老爷的疑惑,刚要问,却被李瑞以手势率先制止。

    地毯吸收了二人的脚步声,安静的环境下,那淫靡音色更显真切缠绕,色欲膨胀。

    李瑞突然明白让他想听清这声音的原因是什幺,其中一个发声的人,是林雪。

    再穿过一条走廊,那声音已经是如在耳边了。

    李瑞的手半蜷着,有半秒的犹豫,半秒之后,他走出拐角。

    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也让半蜷的手瞬间攥紧成拳。

    只见前方,南虎正骑在林雪身上,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双手抓着她的奶子,对准翘起的圆臀一下下重重顶着。

    而林雪明显被干得舒爽非常,她的身体前倾,双手全按压地面,以趴伏的姿势承受着南虎的冲击。

    肉体碰撞的声音,伴有喘息的呻吟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中回响着,仿佛将他们的交合画面无限放大。

    自从林雪与南虎相识以来,他们每天都会大干特干。

    南虎觉得不可思议,他明明不是会陷入性事一发不可收拾的人,可每天睡醒,他想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干林雪,而每天临睡前,他想的全是干林雪,睡醒后能干林雪成为他急急入睡的原因。就连工作中,他也要注意别因为回味与林雪的激情而勃起,导致无法工作。

    林雪同样觉得不可思议,她觉得她明明不是热衷于性事的人,可每天,只要南虎对她笑笑,他粗糙的手掌摸上她的身体,哪怕只是摸上手臂,她便会像浑身力量被抽走,炙热欲望被灌入一样,再想不了别的,眼睛准往男孩腿间看。男孩带给她的美好快感一点点抹消了她对男人,对阳物的厌恶恐惧,暂时隐藏了关于它的负面记忆,她变得享受它,渴求它,她甚至会在看到南虎后主动翘起屁股,甜笑着诱惑他。

    所以其实,和李瑞的突然归来无关,按照他们每天都会干一炮的频率,他早晚会看见。

    由于有地毯吸收声音,加上李瑞特意放轻脚步,激烈交合中的两人都没有发现,就在不远处的拐角,李瑞正站在那里注视着。

    至于付琢玉,他走路一向平稳无声,更难引起注意。

    付琢玉看到这一幕同样惊讶,他本站在李瑞身后,但看到自家老爷震怒的侧脸,他顿时跨前一步,想要发声阻止。

    但再一次,李瑞率先以手势制止了,并且,他拦得坚决肯定。

    这明明是非常普通,再正常不过的一幕,一个男仆在操一个女奴,没有违反任何规定,他们也好好遵守了必须在公开场合交合的规定,一点错误也没有。

    付琢玉若要阻止,便是以老爷归来,他们该请安为理由。

    李瑞找不出任何理由阻止。

    他看着林雪被操得前后晃动的身体,看她小巧的白乳全被南虎攥在手里,看着少女充满情欲淫靡的脸,那个表情,那流有口水,张开的唇,李瑞甚至无法再迈前一步,他就只能这样看着,看少女在享受,享受男人的肉棒,享受男人的操干,那个男人,不是自己。

    李瑞的心五味杂陈,无比纠结。如同一个大毛线球,线头埋在深深的内部,根本找不出。如果强行要找,除了将线球弄乱拆散,变为一地破烂杂乱的毛线外,根本没有其它意义,线头还是找不出。

    她被干得多爽啊,这表情,明明无比想看到她的这个表情,可却是别人给了她这个表情。李瑞紧紧注视着交合的两人,手越攥越紧。

    回想在活动室,林雪被黑格操干时,她也露出了这个表情,同样,给与她这个表情的人不是自己。

    李瑞看着林雪被南虎兴奋操干着,脑中不断追溯,直到源头,到林雪被买入庄园的那一天,他也想不出,林雪曾对自己露出过这般被肉棒干到畅快淋漓的淫态表情。

    明明是最重要的,最想给她,征服她的,却被别人夺走了,又一次。

    为什幺在别人身下就可以这幺爽?在别人身下就叫得这幺淫荡好听?

    李瑞不明白,越想,心里的毛线球就越混乱纠缠。

    这对淫荡的,下贱的牲畜!贱狗!

    李瑞看着南虎不断挺起再沉下的屁股,看着被他压在身下,不断晃动呻吟的林雪,下意识地在心内怒吼着。在李瑞眼中,现在林雪的样子,确实是母狗了。李瑞认定,她比以前更是一只下贱的母狗,她生命的全部,就是吞吃男人的肉棒,仅次而已,不配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