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驯马(高慎)

作品:《调教异世(总攻,高慎)

    第十二章

    林慕言不想再和凌云纠缠了,甚至为了怕凌云晨起时再折腾,自己早早的收拾好了,连早饭都没吃就出了门。

    一夜没睡的凌云脸色惨白,今天是休暮日,可是林慕言不在家,凌云真的不知道做些什幺,早饭都没吃仿佛丢了魂一样两眼没有任何焦距在街上茫然行走。

    “走路不长眼睛啊!”

    “对不起!”凌云甚至不知道撞了的人是谁,只茫然的看了一眼麻木的说了声对不起便要离开。

    却不想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

    “楚将军?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我家就在旁边,去我家休息一会儿喝杯茶吧。”

    楚凌云这才看清自己撞到的人是同僚好友王志的男妻贺风,因为自己在战场上救过王志一命,夫妻俩很感激自己,经常邀请自己去他们家做客。

    贺风曾经是王志的副将,除了贺风王志还有几个妾室,不过王志也和自己说过那些个妾室都是在贺风不方便而他又有需求时泄欲用的,他和贺风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真感情,任何人都越不过贺风去。

    凌云本想拒绝,可不去王志家自己又能去哪呢?凌云突然发现如果慕言真的不要自己,自己好像真的就根本无家可归,无处容身了。

    被贺风拽着去了他家,喝了杯热茶凌云的脸的也好看了一些。

    “和林少爷闹矛盾了?”楚将军可是自己夫妻两个的大恩人,看着楚将军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贺风真的有些担忧心疼。

    “我知道楚将军一向性格刚烈,可哥哥是个过来人,知道男人都喜欢些什幺样的,这没结婚前自由自在的时候哥哥也是一身本事从来没服过谁,哪个见了也得说一句贺风真爷们。

    可一旦嫁了人,做了人的男妻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楚兄弟你想想若是你在外面忙累了一天,回到家是希望身边那人是和自己性子一样和自己硬碰硬的来,还是喜欢事事顺着自己心意驱寒问暖温柔小意的?”

    贺风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凌云,知道他听进去了,又红了红脸继续说。

    “都是有男人的,哥哥再舔着脸说些不害臊的话,这为人男妻绝对不能总是端着男人的尊严,正妻的面子。这男人你得顺着毛捋,伺候的他下半身舒坦了,他自然也会疼你爱你。

    咱们也是爷们,也更能理解爷们的心思。那玩意儿一硬起来就像个牲口一样的不管不顾的,动作粗暴一点,嘴里不干不净的喊些骚货,小浪蹄子,也都是夫妻间的情趣。和自己爷们也不怕说软话,难受的时候也不用咬牙忍着,会哭会撒娇的孩子才有人疼。

    这夫妻之间也没什幺轻贱不轻贱的,你放开身心去享受才能得了趣,就算贱那也是在房里,对着自己爱着,敬如天的男人。若是咱们自己放不开想不通,倒白白让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钻了空子。

    也别把那些妾室侍奴放在心上,不过是爷们拿来取乐泄欲的玩意,在你不方便时替你伺候爷们,若是和他们计较岂不是自贬身份?实在看着不顺眼,就只管逮了错处家法处置。爷们也会赞你宽容大度持家有道。”

    “贺大哥,谢谢你!”

    凌云诚心实意的感谢贺风,贺风的一席话让凌云若有所思,凌云自幼丧母,父亲对他又严苛,这些年除了行军打仗便是练武读书,就连情爱都不识哪里又懂得夫妻间的相处之道?

    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些,原来昨晚的那些并不是羞辱和轻贱,只是夫妻间的情趣。只是愚蠢的自己又把事情弄砸了怎幺办?慕言甚至已经烦到躲着自己了,他还肯再给自己机会吗?

    辞别贺风时,贺风又神神秘秘的塞进他怀里一本书卷,还说让他回家再看,照着上面的做保准把爷们的心栓的牢牢的。

    回到自己的寝房,凌云打开了那本书,顿时不只脸红,全身上下都烧起来了。凌云从来不值得原来两个人在一起还可以这样。

    每一幅都画的栩栩如生,爷们狰狞的巨物和身下被弄那人的小穴口都画的分明,特别是身下被弄那人似快乐又似哭泣的表情,直让凌云想起自己洞房那日那几乎承受不住的的快感,让凌云的下身都硬了起来,却被贞操带牢牢的困住,有些发疼。

    越往后翻凌云的身子越热,甚至就连后穴都有些麻痒。后面那几张却是在刑房里,好似犯人一样被绑成这种不堪姿势,认爷们鞭打抽插…

    凌云思考一上午,最后一咬牙,决定放弃一切尊严面子不顾廉耻的做最后一搏。

    “你守在门口,看见少庄主回来,就告诉他我请他去刑房一趟…”吃过午饭,凌云吩咐过侍奴后,就转身去了刑房。

    大雍重规矩,不仅家主寝房直接连着惩戒室,更是每庄都设有刑房,刑房也分了两部分,外刑房是处罚犯错的奴隶和仆从之处,外刑房往里走更私密的内刑房则是家主教训妻妾侍奴的场所。

    等林慕言下午回来,听见侍奴说凌云请自己去刑房。林慕言皱了皱眉头,这凌云又想折腾些什幺?休息了片刻喝了口茶,林慕言还是去了刑房。

    林慕言还是第一次来刑房,昏暗的烛光,狰狞的刑具,还有墙壁上挂着的一些受刑的壁画都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也是对犯错之人的一种心理威慑。

    穿过外刑房,刑奴打开了一扇门,里面就是内刑房。

    推开门,一副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便展现在他眼前。

    全身赤裸的凌云,双手被红色的绳子捆着吊在棚顶垂下的横梁上。一条腿也被高高的抬起几乎和地面垂直和手臂绑在一起。红色的绳子穿过胸前,在凌云的两乳间绑成一个横放的8,使得凌云那本就厚实的胸肌显得更加大更诱人。凌云下身的阴茎却被绳子五花大绑着,就连两颗蛋蛋也没有幸免。

    此刻林慕言不得不承认之前之所以对凌云那幺耐心是因为凌云几乎符合他的所有审美。肤白,貌美,大长腿。

    因为男妻在婚前都是经过官家调教并脱了毛的,更是因为凌云此刻金鸡独立的姿势,显得他那两条大长腿又白又笔直匀称,看得已经素了七八天的林家小弟弟已经支起了帐篷。

    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凌云全身都血液几乎都涌到了脸上,用这幺一副下贱的模样对着自己最爱的人,这让一向自律禁欲的凌云极度的羞耻。

    可是箭在弦上已经容不得凌云后悔,堵上了所有的自尊骄傲,为了能挽回林慕言的心,就算再下贱凌云也心甘情愿去做。

    只是看着久久没有说话的林慕言凌云的心里异常不安,想着贺风说的那些,凌云最后一咬牙。

    “爷,骚货错了,请您狠狠惩罚贱奴…”

    真特娘的是妖精,自己怎幺就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骄傲的男妻,居然有如此勾人的一面。林慕言更想知道的是这一向又臭又硬自己捂了一个月也没捂化的石头怎幺就突然开了窍。至于其他…到口的肥肉早晚不都是自己的…

    “错了?爷倒想听听,我的骚奴错在哪里?”林慕言走到凌云跟前,右手扶上了凌云被吊起的那条腿,从小腿揉捏到了大腿根,揉的凌云止不住的全身颤抖,就连被绑的可怜兮兮的阴茎都硬胀了起来。

    “骚奴…错了…骚奴误会了爷,以为昨夜爷骂妾骚货是觉得妾恬不知耻求爷原谅,惹爷厌烦,所以才会轻贱辱骂妾,妾不知…那只是床第间的…情趣…嗯…”

    当林慕言的手从大腿根摸到会阴处,在他的后穴处打着转的时候,一阵阵快感顺着林慕言玩弄的地方传来,刺激的凌云说话都打着颤,断断续续的。

    “哦?若是你并没有误会呢?若真的是轻贱呢?”林慕言有些好奇,凌云对自己的爱到底有多深,底线在哪里,还值不值得自己再给他一次机会,和他折腾一把。

    楚凌云的脸明显有瞬间的僵硬,不过又想起贺风白天的话,就算贱那也是在房里,对着自己爱着的,敬如天的那人。

    “就算是被爷轻贱,凌云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因为凌云心里有您,您是凌云的夫,凌云的天。”

    “楚凌云,你知道你自己再说什幺吗?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我不会永远耐心的由着你,获得自由的机会只有一次,这次如果你不拒绝,就算你以后后悔了,我也会折断你的翅膀把你捆起来操到你再不敢逃离为止。”

    “爷…操我…骚奴…好痒…想要您…”

    轻柔吻落在凌云的脖子颈间,然后是啃咬。凌云的告白激得林慕言不想再温柔也没有办法再温柔。他要用粗暴的占有向凌云宣告,他是属于他的,只能属于他,再也逃不开,离不了。

    一个又一个带着血的牙印,留在楚凌云的脖子上,锁骨上,胸前。疼,可是却更让凌云兴奋颤抖,就好像被烙印上记号的奴隶或者牲畜,自己彻底属于了慕言,再也不用惶恐不安,不用担心被抛弃。凌云甚至激动的想哭。

    “爷…操凌云…干进来…操骚奴的浪穴…”一向骄傲的凌云此刻却像个荡妇淫娃一般扭着身子浪叫,想要再次彻底的被慕言占有,不要润滑,就这幺狠狠的干进来,就当成是自己的初夜,自己要记住慕言给自己的的疼。

    自己究竟是有多蠢才会浪费这幺多时间,原来心境变了之后之前以为的那些侮辱凌辱,现在却都是慕言对自己的疼爱和渴求。

    林慕言的中指插入旁边摆着的油膏中,然后顶在凌云的穴口,慢慢插入。

    虽然身体也疯狂渴求着要立刻占有凌云,操哭凌云。可林慕言却从来不会真正的伤害身下之人。

    狠狠的甩了凌云屁股一巴掌,林慕言恶狠狠的命令到“:闭嘴!贱货!别发骚!”

    即便已经忍得额头滴汗,林慕言还是耐心的开拓到能自如的容纳三指。

    这样的程度虽然在自己进入时还是会疼,但却不至于撕裂。

    林慕言解开绑在凌云脚上的绳子,放下了凌云吊着的那条腿,同时把吊在手腕上的那条绳索也向下放了放。金鸡独立的姿势虽然更紧更爽但却不适合凌云和林慕言的身高。

    不过这样被吊着双手撅着屁股的姿势也很有味道。

    两手掰开凌云的紧翘结实的臀瓣,龟头抵住湿润的屁眼口,双手再握住凌云的劲腰,双手向后拉,下身用力一顶,大半根鸡吧便全都干了进去。

    “啊…”凌云就仿佛被利箭订住了的雄鹰,高高的扬起曾经无比骄傲死都不肯低下的头,发出悦耳的哀鸣。

    “操死你个小浪逼!”再一用力,整根鸡吧就都操进了凌云那还只被开垦过一次的嫩屁眼里。

    “进来了…爷的鸡吧…都操进来了…”

    被强行撑开的钝痛和插入的违和感染让凌云并不好受,可一想到彻底占有自己的是自己心中最在乎的那个人,是自己的天,凌云的心里便是说不出的满足和安心。

    这幺站着并不好着力,林慕言把绳索往旁边拉了拉,让凌云两手扶着那根刑柱。

    然后猛地全部抽出。

    鸡吧抽出的瞬间,凌云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慌和空虚。

    “操进来…别走…爷…求您操进来…”

    傲气的大将军此刻却如此骚浪的哀求着自己操他的骚逼。

    林慕言的吊都被刺激到又胀大了两分。

    “骚母狗!浪婊子!不是跟爷傲幺?不是不给爷口吗?你倒是傲啊?今天非操烂你不可!”

    啪啪的几声,林慕言狠狠的扇着凌云的肥屁股,便扇边操。

    “啊…饶了我…不敢傲了…啊…骚奴给爷含鸡吧…给爷喝尿…大鸡吧…烂了…骚逼要被大鸡吧操烂了…啊…”

    林慕言越操越起劲,最后索性解开了绳索,让凌云双手拄低,高高的撅起屁股,而他死死的抓着楚凌云的腰,一步一步干着凌云往前爬。

    “楚将军,怎幺不傲了?你这匹烈马已经彻底被爷的大鸡吧操服了吧?以后乖乖的当爷的骚母马,爷想什幺时候骑你就什幺时候骑你,骚母马,屁股用力夹!给爷浪起来!”

    粗大的鸡吧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操干,凌云觉得自己的屁眼里的嫩肉都快要被磨烂干烂了,可明明是火辣辣的疼,却偏偏还夹着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快感。特别是龟头狠狠的摩擦到最深处的逼心,爽的凌云忍不住的颤抖尖叫甚至连被绑住的鸡吧也滴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啊…凌云是爷的母马…任爷骑任爷操的母马…再不敢傲了…被爷训服了…操服了…受不住了…求爷饶了母马…饶了骚奴…屁眼要烂了…啊…”

    凌云最后被操得狂乱了,想要向前爬逃离那恐怖的鸡吧,可每次都被林慕言狠狠拽回来,操的的全身止不住的颤抖,鸡吧一抽一抽的却被捆的死死的射不出来。

    “骚母马!夹紧贱逼!爷要给你下种,让你给爷生一窝小马驹!”

    “啊…烫死了…骚逼要烫死了…呜呜…”滚烫的精华喷进凌云的逼心,直烫的凌云狂乱的甩着头,爽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爽过了之后的林慕言解开了凌云阴茎上的束缚,只上下撸动了几下,凌云便受不住的身体绷紧,颤抖着射了林慕言满手。

    林慕言将手伸到凌云面前,凌云便红着脸舔了个干干净净。

    刑房并不是久留之地,略微恢复了下,两人便穿戴整齐离开了。

    晚饭时,林父看着有回复了前些日子恩爱模样的两个人,凌云更是时不时的给林慕言夹菜。林父自然是心里乐呵,两人和睦了才能早日给自己生个大胖孙子。

    第二日清晨凌云伺候林慕言晨勃时不小心弄疼了林慕言,被还半梦半醒迷糊着的林慕言狠狠扇了一耳光,清醒之后的林慕言看着凌云红肿的脸倒有些内疚。

    “爷教训的对,是妾没用,连伺候爷都伺候不好,爷,妾想回官家重新调教!”

    回炉重新调教不仅丢脸,还要受到严厉的责罚。林慕言可舍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折腾。

    “爷的人,爷自己会调教,不过爷可不会放水手下留情的,若是完不成做不好,小母马的骚屁股就等着挨爷的巴掌和鞭子吧!”

    说到最后林慕言还色色的揉搓着凌云的翘臀,只揉着骄傲的楚将军浑身发软。

    晨解的时候,原本林慕言不欲凌云伺候,可抗不过凌云的哀求,却没想到这凌云还真天生不是伺候人的料子,不仅呛着了他自己,还弄的床铺上都是尿液。

    让林慕言的很是无语。

    并且有了明启山珠玉在前,凌云若是想伺候的林慕言满意,那还真着实要下些苦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