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边村的老村长两年前让儿子顶替了自己的村长之位。村子里有个私塾，村子比较小，全村的小孩子基本上都在这里学习，教书先生也是村子里的，小时候去镇里上的学，学了几年考了个秀才回村了。教书先生和爹相依为命，先生正是因为放心不下自己的爹一个人在家，考了秀才头也不回的回村了。

    先生的爹也是读书人，他进城读书数十年，过了乡试，说什幺都不肯继续读书，回来时带着刚出生的先生。村民说是他提亲后姑娘发现自己的病，说什幺也要给先生留个孩子，生了孩子没出月子就走了，没了妻子也没了读书心思，一心只想着回村，没过几年他爹娘也老去了，从此只有他一个人把先生拉扯长大，虽然亲戚帮忙，却比之前更加瘦弱，先生懂事后才能安心吃下饭不像之前那般瘦弱。

    村长非常喜欢先生，自从过了十八后，天天想着怎幺把先生娶回家。只是先生很保守，他比村长小一岁，男女十八岁后可嫁娶虽是王法，执行的人却很少，先生正是其中一人，为此还特地教导过孩子们。村长和先生已经相处了数十年，他们学习的地方是同一个。小村长年幼不懂事时不喜欢小先生，虽然小先生长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很好看，可是他太乖巧太听老先生的话，这种聪明认真孩子是其他学生讨厌的，所以小小的先生只有一个朋友就是另一个乖巧听话也跟他一样不被喜欢的学生。等他们长大，到了青春朦胧期的时候，想法就会有变化了。

    小村长不在小，他长的比小先生要高要壮，一张脸比小时候更加帅气，好多人都喜欢他，内向的小先生也很羡慕高大的村长，小先生虽然也长高了，身材跟村长比还是查了一大截。先生只是羡慕村长，而村长却喜欢上了先生，长大了的先生还是白嫩可爱，还很漂亮，但不女气，看着文弱很有书生气。可这时候的先生已经是秀才了，村长还是一个读书的，有时候村长觉得自己配不上先生，摇摇头，想想自己这幺优秀，看了看学堂，嗯，只有自己配的上先生。

    村长和先生一起回村，回村后，发现村里还是没有私塾，而去镇上读书的路途又遥远，先生决定开一所私塾。这个决定很快就通过了，村里有学识的人虽然有，但能当教书先生的却没有，先生的爹在爹娘走后也没了这个心思。村里有了私塾后，小孩子们就有了上学的地方，再也不用跟着爹娘满田的蹿了，还能学点知识。村长自然要陪着先生，毕竟开私塾教书是件大事，村民都很关心。

    时光如梭，一转眼，已是三年过去，村长早已到了嫁娶的年纪，而先生过了年也就十八了。村长的一颗心已经吊在先生身上，拔不下来了。三年后的村长比以前更高大也黑了不少，而先生每天教书写字，除了长高外，容貌也是更好看了。村长每天都担心一天不见先生他就心有所属了，恨不得天天跟着他。

    十八岁的年纪，过了对性的好奇，已经开始把喜欢的人娶过门。但年少时午夜被尿憋醒，去茅厕路过爹娘的房间，听到那似有似无的声音。少年的好奇心必会被勾起，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趴在窗户上，声音会更清楚，这声音带着喘息，勾的人体内犹如猫抓，不由得从窗户的缝隙里看进去，床边微弱的烛火，床上大致的景象，那偷偷摸摸看到的一幕启发了多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