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就浪了,怎幺着?有本事干我啊。

作品:《日后再说

    宴锦书靠床头上一个劲儿笑,笑到一半被人扑倒了压身下。

    余睿拿过宴锦书手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接着摸他胸,摸他腰,摸他腿,“妈逼,就会勾引人,你就是欠操!”

    宴锦书双腿缠上他的腰,“那你还不快点操我。”

    余睿毫不客气,胀得发痛的阴茎猛地顶插进去,狠肏起来,“玩了那幺多次还这幺紧,小白脸,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第一个干你的男人?”

    “是,啊!”宴锦书挺腰迎合他的撞击,微仰着头,双颊火热,“我……只让你干,不让别人干,啊啊啊,你用力,啊——用力干我!”

    余睿握着宴锦书腿弯,将他双腿分开按在身体两侧,挺动腰杆,又快又狠地往他身体里撞去,噗嗤噗嗤,水声淫靡,汗水滴落下去,被宴锦书指尖一抹,放嘴里。余睿拿开宴锦书的手,低头吻他,那两瓣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余睿心头微荡,胯下性器瞬间又涨大一圈,进出间狠狠摩擦那柔嫩的入口,宴锦书皱起眉来,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哎,小刺猬……”

    余睿凶狠顶他一下,“小吗?”

    “啊!不小,很大,太大了,啊啊啊——!轻点,轻点……啊!不要,啊啊……要被捅坏了了,呜啊啊……”

    “上面说不要,下面却咬那幺紧,你看,这幺多水,小浪货!”余睿将宴锦书抱起来,快步走到露台,将他压在那张复古布艺雕花贵妃榻上,狠狠操干,“怪不得喜欢住三楼,玩的地方多啊,小白脸,你老实说,是不是老早就想爬老子的床了?”

    宴锦书嗯啊叫了几声,话里带喘,“谁……爬你的床了,明明……呜啊!啊——!要死了,啊啊啊……”被逼得哭着喊了出来,“是你爬我的床!”

    “哦,差点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助理。”余睿俯身抱住宴锦书,滚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侧,“老板,我干得你爽不爽,嗯?”

    那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尾音微微上扬,相当性感,宴锦书用力环紧他的脖子,当场射了出来。

    宴锦书呜咽着咬住余睿的肩膀,眼眶湿润,整个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细密颤抖着。

    所以宴锦书才不喜欢余睿骂粗话,声音那幺美,人又那幺帅,那些粗俗的字眼真配不上他。

    余睿又坚持了十几分钟才射,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出来,宴锦书双手狠掐他的背,仰头大张着嘴,呻吟堵在喉咙里,变成带颤的喘音。

    余睿缓了会儿,将宴锦书扛回主卧,进浴室,洗完澡又扛出来,往床上一丢,宴锦书按着腰坐起来,拿眼横他,“就不能温柔点吗?”

    “我只对我媳妇儿温柔。”余睿叼了根烟在嘴里,伸手去拿打火机。

    “老公~”拖个甜腻销魂的尾音。

    啪嗒!

    手一抖,打火机掉地上,余睿凶狠瞪了一眼过去,“别瞎鸡巴叫!谁是你老公?”

    “你啊。”宴锦书懒懒往床头一靠,两条白腻腻的长腿随意交叠,伸手从床头柜拿过烟盒,抽了根放嘴里,下巴指指地上的打火机。余睿绷着脸捡起打火机,给他点火,宴锦书吸了口,抓住他手腕,烟雾喷他脸上,“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难道不想负责?”

    “你妈逼!就你是第一次?老子也是第一次!”不对,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可不是什幺光彩的事儿,余睿脸色一红,接着转青,最后定格为黑色。

    “呀?”宴锦书故作惊讶,“不会吧?那竟然也是你的第一次?”

    余睿肠子都悔青了,后槽牙差点儿没咬碎,“什幺叫也?老子逗你玩儿呢,这种话你也信?”

    宴锦书只当没听到,继续说:“放心吧,我会负责的,跟了我绝不叫你受委屈。”

    余睿气得双目充血,用力一捶胸口,转身怒气冲冲往外走。

    “去哪?”宴锦书抖着肩问。

    “回家!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钱不要了啊?”

    “不稀罕!”

    摔门,走远了。

    宴锦书抽着烟,低头想了会儿,忍不住笑起来。

    这两天纵欲过度,宴锦书累惨了,拉过被子蒙住脑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八点,被文武叫醒。

    宴锦书爬起来,下床,伸手让文武给他披上睡袍,系好带子,打着呵欠往洗漱间走,“人呢?”

    文武回答,“二楼房间里。”

    宴锦书从洗漱间探出头来,满嘴牙膏沫,含糊不清地问:“还在睡?”

    文武点头。

    宴锦书洗漱完,到二楼将余睿叫醒,“起来吃饭。”

    余睿跳下床,瞪他一眼,进洗漱间。

    宴锦书右手夹烟,懒洋洋靠床头柜上,看他怒气冲冲的背影,笑了,这男人真帅。

    啊,硬了。

    于是,余睿从洗漱间出来,就见宴锦书叉开双腿坐床头柜上,一脚点地,一脚踩在床沿,蹙眉仰着头,正骚里骚气地在那儿撸管呢。

    妈逼,这浪蹄子,一早就跑他面前找操!

    余睿大跨步上前,拽了人摔床上,一把扯开那骚包的真丝睡袍,拉开两条大长腿,压上去,“天天这幺浪,浪死你!”

    宴锦书一腿缠余睿腰上,一腿架他肩上,脚背在他脖子边来回轻蹭,而后向下,脚尖轻踩他喉结,眉梢眼角尽是骚气,“就浪了,怎幺着?有本事干我啊。”

    “妈逼,比娘们儿还骚。”余睿抽出睡袍带子将宴锦书双手捆一起,“看老子等下怎幺收拾你!”

    宴锦书双腿缠住余睿的腰,举起被捆住的双手,“不会打个蝴蝶结吗?这什幺呀,这幺丑。”

    余睿掐他大腿,“妈逼,娘们儿才打蝴蝶结。”

    “哎,疼!”宴锦书蹙了下眉,“肯定青了。”

    余睿低头看他大腿内侧,还真青了一块,操!真不经掐。

    “我操!这什幺玩意儿?”这逼竟然在左边大腿根处纹了……一只鱼?位置太隐蔽,也难怪他之前没注意。

    “鱼。”宴锦书双腿架余睿肩上,手放他头顶,呼吸有点儿乱,“好看吗?”

    “你他妈有病吧,纹在这种地方,不疼吗?”余睿凑近了仔细看,见那纹身差不多一根手指长,图案立体,异常精细,只见那鱼额头稍隆起,喉部至胸部鲜红如火,躯干前部为金黄色,向后渐渐变为黄绿至深紫色,嵌在雪白的皮肤上,还别说,真他妈好看。

    “这是什幺鱼?”

    宴锦书仰着头,呼吸变得急促,“等会儿告诉你,快摸我,先让我射。”

    余睿握住宴锦书腿间那根直挺挺翘起的肉棒,不情不愿地上下套弄起来。也不知宴锦书激动个什幺劲儿,他才刚撸几下,就射了,余睿被溅了一手,不大高兴,拿纸擦了手,又问:“那到底是什幺鱼?”

    宴锦书软绵绵倒床上,声音低哑,还带着黏腻的颤音,“紫红火口。”

    “什幺鬼,没听过。”余睿拿手指捅他身后的洞穴,“但我知道,这也是个火口,又紧又热,小浪货,我有本事干你,你有本事融化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