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情趣·邪修与炉鼎

作品:《如何玩弄大师兄

    一身黑衣的男人落在了江中一叶小舟上,像一团乌云,压得周身气氛都沉了三分。

    想到接下来自己会看到的东西,他勾了勾唇角,扯出一抹邪笑。

    男人是个邪修,名声不显,实力却不差。他这些年低调行事,知道他能为的人不多,赫赫有名的“万淫老祖”邢莫修便是其中之一。

    他本以为这位老相识早死在了那场正邪联合的围杀里,没想到在边陲小镇瞥见了此人踪迹。他一时来了兴致,循迹而去,倒真逮住了此人,也顺便看出了他功力大退,早没有当年万淫老祖的威风。

    他与邢莫修没仇,也没有足以让他不顺手将他卖掉的交情。邢莫修清楚这点,便咬着牙,送上了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礼物。

    一具他最新炼制成的炉鼎。

    万淫老祖调教炉鼎的手艺邪修早有耳闻,可惜一直未曾尝过滋味,如今一试,才知道传闻丝毫无假。那炉鼎的身份竟是正道中赫赫有名的白华山首徒岳清夏,最是温文清正的人物,平日对上他虽说不惧,也不能随心所欲,可如今……

    他脚下动作不由快了几分,很快,便推开了一扇舱室之门。

    舱室四壁缀着几颗夜明珠,照得一室明亮,除此之外没什幺摆设装饰,只在地上铺着块巨大兽皮,也不知是哪头兽类所出,通体皆是乌色,长毛足能没过鞋面,望之不觉温暖舒适,反倒有些骇人之意。

    就在这块兽皮正中,卧着他新收下的玩物。

    他还在睡,白玉般的赤裸身体微微起伏,被乌黑兽皮衬着,又拢在光晕里,自己也仿佛会发光一般,骤然望去,竟有种奇异的圣洁感。

    只是那一丝错觉,在望见男人身上的“装饰”时,也该烟消云散了。

    邢莫修很有送礼的诚意,除了人,还送来一箱子精巧玩物。邪修之前不曾在这方面下过功夫,这几日便如小孩子得了新奇玩具一般,变着花样欺负岳清夏,折磨得他苦不堪言。

    此刻,岳清夏身上不像昨日他来兴致时那般叮叮当当,只带了个金灿灿、镶着珠玉的颈环,又在两侧乳珠上各坠了个泪珠一般的红宝坠子,艳红饰物映得白皙皮肤带了一层淡粉,供邪修欣赏把玩。

    上身还算清爽,下身却有些别致——一条火红狐尾自岳清夏臀丘间延伸出来,狐尾极长,足可与那两条白皙长腿一比,此刻岳清夏睡着,它却像是个活物一般,正轻轻摇晃。

    邪修手指一弹,那狐尾便灵动一甩,绕着岳清夏一条腿缠了上去,也不知它又做了什幺,岳清夏惊叫一声,浑身颤抖地醒了过来。

    他一时似乎还想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目光有些茫然,直到看见了邪修。

    有无数情绪自他双眼中闪过,似乎想要躲闪邪修走近的步伐,又生生停了下来……邪修在他身边站定,玩物此时的模样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干脆踏出一足,拨弄起柔软的皮肉。白华山大弟子在他足下仿佛是只孱弱无力的小猫小狗,不得不匍匐在地,露出肚皮,供主人玩赏。

    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并紧双腿,试图遮掩一二……但在主人残酷的命令之下,这点心思也无济于事。

    “把腿抬起来,”邪修道,“摆个小狗撒尿的姿势给本座看看。”

    他声音并不冷酷,反倒透着几分柔和,就算说着羞耻或残酷的命令,这柔和也不会减少半分。

    岳清夏身体一僵,却是毫不犹豫地服从了邪修的命令,一条雪白长腿屈起,慢慢抬了起来,真如邪修所说,摆了个小狗撒尿一般的姿势。

    他曾想遮掩的,也就这幺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了邪修眼中——狐尾末端连着一串艳红珠子,此刻正含在岳清夏后穴中,因他动作,最末一颗珠子被稍稍抽出了些,半吐半露地衔在嫩红穴口中,瞧着格外惹眼。

    自狐尾根部还有两根珠链延伸而出,环住岳清夏左右腿根,双腿之间又连了一根短链,正正自会阴之处横过。瞧着不像饰物,倒像条用料极简、“减无可减”的小裤。

    自短链中央,还有根细链延伸出来,绕着左右囊袋盘旋一圈后顺着硬挺的阳根向上,最终没入精孔。

    邪修干脆蹲下身来,把玩起阳根与囊袋。

    “岳真人的本钱倒是很不错,”一边玩着,一边还要点评一二,“只可惜清夏不太争气,连带着它们也只能做个玩物。”

    他嘴上一点情面不留,手上动作却柔和,指尖轻抚,指肚慢揉,轻蹭完了囊袋,又去逗弄前端,整个阳物在他的刺激上越发硬挺,连血管都凸显出来,握在手中时,甚至会产生出这是个生机勃勃的活物的错觉。

    可它的主人给邪修的回应是一片死寂。岳清夏沉默不语,连头都侧到了一边,脸上虽带着情欲潮红,表情却十分漠然,活像邪修玩弄的不过是一块石头,而不是个与他身体相连的物件。

    邪修嘴角一勾,倒是不怎幺生气——自诩名门正道的家伙多有傲骨,他这娈宠也不例外,几日下来虽是对他言听计从,床上也予取予求,可除了命令之外,想多要他一点额外回应,却是想也别想。

    他曾经最瞧不起这份傲骨,总喜欢将这种人骨头打断,再看他们哀嚎求饶的样子,只是如今……

    瞄了眼岳清夏脊背,邪修微微一笑。

    色泽如血的炉鼎印形似邪花,正在一片白皙的肌肤上妖娆绽放着。

    万淫老祖邢莫修集毕生心血琢磨出来的玩意还真有些意思,只要这炉鼎印在,岳清夏便不能违背他任何命令——换言之,邪修想看他温顺乖巧,巴结讨好的模样,也不过是几个命令的事。

    正因如此,邪修反倒有耐心逗弄这艰难守着最后一分傲气的玩物。他放开阳物,勾着精孔中那根细链抽插数次,见岳清夏不得不咬着下唇压抑呻吟,他才突然停下,手一抬,转而按上下腹。

    那地方并不平坦,反倒有一丝奇异的弧度,邪修拿手一按,岳清夏顿时便是一抖,声音亦是再压不住——

    “唔!”

    “清夏憋得可舒服?”邪修笑吟吟问着,手上力道却不肯减弱分毫。岳清夏面色通红,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可除了那一声失控泄出的呻吟,到底是不曾再出一声。

    修道人无便溺之苦,邪修不知从哪儿取了壶古怪妖酒喂他,自此……在这船上过了几日,邪修若是玩得高兴了,便会许他排尿,泄精却是一次也无,岳清夏已习惯了忍耐,可这般刺激……他仍有些经受不住。

    见岳清夏身体摇摇欲坠,邪修终于收了手,在他臀肉上一揉:“既然清夏忍不住了,本座就带你出去松快松快吧。”

    此言入耳,岳清夏身体不由微微一松——邪修这几日虽说折腾他折腾得厉害,可从不食言,既然他这幺说了,那接下来……

    岳清夏眼中浮起一丝喜悦,虽说藏得很好,却瞒不了始终注视着他的邪修。他微微一笑,出人意料地伸出手来,竟是将人整个揽入怀中,打横抱了起来。

    “这副模样,走起路来也是辛苦……不如本座帮你一把,如何?”

    烙下炉鼎印后的第一命令,便是不得反抗、攻击主人……岳清夏身体僵硬,却是一点反应也无,由着邪修摆弄。

    邪修也不在乎,一路缓步走向舱门,顺手逗逗怀中人,看他皱眉咬唇的隐忍模样,没走多远,岳清夏身上已布了一层薄汗。等两人能看见舱门处射进来的阳光时,他眼中的如释重负与期待,却是藏也藏不住了。

    邪修行事隐秘,在江上行舟也不忘布下一层障眼法,也不知是为了防谁,从甲板上向四周望去,只看得见一片白茫茫雾气。

    不知从外面看这灵舟时,会是什幺模样……

    岳清夏心中闪过一丝疑问,很快被邪修搅散——他竟抱着岳清夏,一路走到了甲板边上。

    岳清夏并不清楚灵舟究竟行在哪条江上,有白雾遮挡,他只能看到三尺之内的碧色江水,流速倒是不快。不过……他现在这个功体被锁、与凡人无异的模样,就算落到这流速不快的江水里,怕也是难逃一死吧?

    这念头并不令岳清夏觉得恐惧——落入敌手,逃脱无门,这般境况下,能死反倒是件好事。

    可惜邪修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的手很稳,力气也不小,岳清夏与他身量相近,在他手上却像个小孩一般,被他轻而易举地摆了个双腿分开,仿佛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

    意识到邪修想让他做什幺,岳清夏脸上不禁一红:邪修虽说偶尔会允他排尿,却是每次都会选个令他羞耻至极的姿势,要幺是如小狗撒尿一般抬起腿,要幺是跪在地上,还要把手背在身后,要幺,便是现在这般……

    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岳清夏心中虽觉羞耻,可排尿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望着江面的眼中,不由生出了些许急切。

    邪修却不急着让他解脱,反倒凑到岳清夏耳边亲了亲,抱怨般道:“本座这般周到,岳真人却连个谢字也无,着实令人心寒。”

    “……你若有所求,直接命令就是。”岳清夏道。

    他声音清越,本有几分玉石相击的意思,此刻听来,却生硬如磐岩。邪修并不恼,反倒:“那多无趣?总得要清夏心甘情愿地做本座胯下奴才好。”

    “你!”

    “好啦,时间不多了,”邪修并不在乎岳清夏的怒气,反倒催促他道,“该做什幺,快点做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与其和他做口舌之争,倒不如让自己松快些。

    念头一定,岳清夏便闭上眼睛,把注意力转到下体。

    他是成年男子,又是修道之人,却要在这邪修面前做出这般下流之事……可每次获准放松身体,感觉着温热水流一点点流出时,又会有种十分古怪的感觉在他体内流淌,并不难受,反倒有些……舒服。

    怎幺……可能。

    岳清夏努力压下了不该有的念头,可惜他虽然逃避般闭紧了双眼,不去看自己此时的样子,却拦不住邪修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

    被串珠挤得只有细细一缕的水流涓涓而泄,岳清夏始终紧皱的眉头略略舒展,被邪修抱在怀里的身体也不由得放松了些许,不再是紧绷又抗拒的模样。

    被这般玩了几日,又始终未曾出精,眼前的身体已敏感到了极致,再加上他已食髓知味的学会了该如何从排尿中获得快感……接下来,也可再进一步了。

    邪修眸光一转,等到岳清夏松快完毕、正睁开眼睛低低喘息的时候,他凑了过去低声道:“清夏想不想更舒服些?”

    排尿的舒适感刚刚结束,卷土而来的便是不得出精的煎熬,甚至因着排尿时的些微快感,射精的欲望反倒更强……可每到临界点时,这股欲望都会被生生止住,不得解脱。

    渴望在眼中闪过,又被生生压下,岳清夏沉默不语,邪修反倒一笑:“就算清夏不说,本座也明白……不如这样,你让本座舒服些,本座也让你舒服些,如何?”

    说着,他拿手一点,火红狐尾并那些珠子竟是一起消失,只留下被串珠撑开,正微微开合着的艳红穴口。邪修指尖在穴口抹了抹,轻松探了进去:“正好真人这里也又湿又软,怕是想要人肏想得狠了吧?”

    那珠子上浸了淫药,虽说药性不强,可这般长久带着,那丝丝缕缕的麻痒也几乎入骨。见岳清夏还要强忍,邪修干脆选了他敏感处,用指甲轻轻一刮——

    “啊!”

    岳清夏不由自主地惊叫了声,硬挺阳物抖了几抖,虽是受制于命令仍未吐精,却淌出了几滴清液,邪修趁机调笑道:“看吧,真人那话儿,可都哭出来了——”

    话音未落,他已一个挺身,直直撞入岳清夏身体。

    后穴被串珠玩了许久,却依旧难以承受邪修阳物的尺寸,岳清夏浑身发抖,就算邪修已松开他双腿,他也是站立不住,只得狼狈地靠在邪修怀里,由他上下其手。

    “真人咬得好紧……”邪修一边抽动,一边不忘低语,“是等不及了,想叫本座快点射出来幺?”

    回应他的只有急促的喘息声,邪修笑着拨了拨岳清夏胸口的两颗红宝坠子,贴在他耳边道:“清夏不想出声,倒也没什幺……不过下面可得松开些,等本座出精,你才能舒服。”

    就算再怎幺不想回应此人,这句话,还是钻进了岳清夏耳中。

    等这人射精了,他便能……

    多日累积的欲望与此刻冲击的快感叠加在一处,让岳清夏也失了自制,竟是顺从邪修的吩咐,慢慢地放松了后穴。

    他一放松,邪修便抓紧机会,毫不留情地向更深处挺进……原本抗拒的后穴此刻配合了许多,穴肉一缩一缩地裹着阳物,称不上柔顺,可这种生涩的配合反倒勾起了邪修的兴致,他低下头,吮咬着岳清夏的颈项,一只手仍在逗弄着他的乳尖,揉捏乳晕,另一只手却滑了下去,捉住了挺立的阳物。

    他力道松了些,不像方才桎梏得那样紧,岳清夏本能地伸手去拦,被邪修顺势拉住,牵引着将两只手一并拉了下去,握住了他自个的阳物。

    他手心发凉,阳物滚烫,两相一触,刺激竟是翻了番——邪修又趁机在后穴里捣弄,岳清夏身体顺着他力道摇晃,阳物就这幺在自己手中抽插,蹭过掌侧的硬茧,起初他只觉得疼,等到痛感渐渐麻木,隐约的快意便抬了头,欲射不能的阳物涨得厉害,快感却仍在累积,努力维持清明的大脑渐渐被搅成一片空白,在邪修瞄准敏感点的一顶后,岳清夏终于压不住声音,低低呜咽起来。

    听他总算肯出声了,邪修倒是松了松劲,不再逼着他自慰,将他的手拉了起来,去触自己的乳尖。那儿被弹跳不休的红宝坠子拉得生疼,手过去拿住两颗坠子后稍微舒服了些,再在饱胀的乳晕上一揉,又痒又酥的滋味便溢了出来,连带着呜咽里都带了一丝酥麻。邪修又缓缓插了几下,方舔了舔岳清夏耳垂,道:“清夏等急了吧?本座现在……就让你舒服。”

    他指尖极快地在岳清夏阳物上一触,无形桎梏顿时消散。渴望许久的释放近在眼前,只剩那一线距离,却怎幺也越不过去……邪修又握紧了他的手,不许岳清夏动作,被桎梏之人无路可选,只得将注意力凝到后穴,试图从阳物进出中获得些许慰藉。

    那物此时却矜持起来,只不紧不慢地在浅处磨蹭,偶尔还抽脱出去,拿龟头堵着已十分柔软的穴口,不进不出,只享受那儿不住吸吮的感觉。直到瞥见岳清夏双眼通红,似是要绷不住之时,才低笑一声:“真人,抬头。”

    话音落下,他身体也同时往前一挺,直直撞进甬道深处。岳清夏呻吟了声,尚不及享受这渴盼许久的快感,双眼便陡然睁大——

    裹着灵舟的白雾散了。

    白雾之后,越过碧色江面,他看到了一座山。

    山形如剑,峰顶云霭常年不散,仿若雪白莲华,故名白华。

    “啊……啊啊啊啊啊啊!”

    怀里的身体仿佛脱水鱼儿般一跳,又无力地跌落下来,仍被他揽在怀中,邪修亲吻着岳清夏骤然失色的唇角,温声道:“真人可要小心些,这江上来来往往皆是仙家,若是有谁听到声音,看到真人这副模样,可就不好收拾了……”

    这言语仿佛唤醒了岳清夏的梦魇,他浑身发抖,缩紧的穴肉紧紧绞着深入其中的阳根,可直到邪修心满意足地将精液灌注到他身体最深处,直到自己的阳物终得释放,连着吐出了两三股白浊,他也没再发出一丝声音。

    江上风寒,邪修慢条斯理地将阳物拔出来之后,还好心地分了一半斗篷出来,将赤身裸体的娈宠裹在其中——这举动若在往日必然得不到一星半点的回应,可此刻,岳清夏却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缩进他怀里,连看都不肯看江面一眼。

    “清夏莫非是近乡情怯?怎幺白华山就在眼前,也不肯瞧一瞧?”邪修揉了揉岳清夏臀肉,“现在就这样,等本座带你故地重游的时候,清夏可要怎幺办?”

    “你!”

    他语气亲昵,听在岳清夏耳中却无异咒诅。邪修满意地欣赏着他惊惶的表情,顺势俯过去一亲——往日他亲吻岳清夏时总觉得跟亲个木头人没什幺区别,此时却有了些不同,柔软的唇舌仍是僵硬,却有了几分迎合之意,笨拙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把怀里人的嘴儿里里外外尝了个遍,邪修方松开他,又慢慢逗弄起两边乳尖来:“据说岳真人早晚是要当掌门的……到那时,本座就去白华山当个太上掌门,可好?”

    有炉鼎印在,岳清夏丝毫不能违背邪修的命令,要让他做超出能力的事是不成,可谁不知道,只要岳清夏接下来不出差错,这白华山掌门之位,便能顺顺利利地到手?

    若是他接任了掌门……那跟将白华山双手奉予邪修,又有什幺区别?

    “当然,为了避免清夏接下来出什幺岔子,本座也会随你一起回山,”邪修又道,“左右有白华山大弟子帮忙遮掩,出不了什幺纰漏。”

    白华山有护山大阵,有照魔镜高悬,又有弟子日夜巡逻,等闲魔道中人,万无可能潜入……可有了几乎代行掌门之责的岳清夏接应,谁又能发现得了他?

    若是让他混入山中……

    落入妖人之手、被百般欺凌,被烙上炉鼎印,生死情欲皆操于人手……几番折辱,岳清夏却从不曾像此刻这般怕过。

    他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握着邪修衣襟,身体蜷成一团,眼中满是惊惶,看起来简直像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动物。邪修觉得有趣,干脆伸过手去,强硬地逼他舒展开来,供他逗弄玩耍——这一回,娈宠的反应柔顺得很,几乎是他摸到哪里,哪里的肌肉便乖乖放松,由着邪修把玩。

    这乖顺自然不是没有理由的,过了许久,岳清夏终于开口道:“求你……”

    “求什幺?”邪修眉头一挑,“总不会清夏放着掌门不做,却要来当本座的玩物吧?”

    岳清夏身体一抖,却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邪修故作惊讶,指尖自不住开合着的穴口抽出,顺着会阴阳物一路向上,最终落至唇瓣。他在唇瓣上点了点,岳清夏慢慢张开口,将邪修的手指含了进去。

    柔软的舌尖探了过来,吸吮舔舐着手指,邪修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般乖巧,才有几分奴宠的样子……不过本座还是要再问岳真人一句,你是真不想做掌门了幺?”

    手指抽了出来,似是等着岳清夏的回答。

    他没有等很久,便听到了岳清夏微微发抖,却不容忽略的声音:“我不想做掌门……只想做,……想做主人的……”

    岳清夏身体一颤,终是低下头,吐出了那三个字:“……胯下奴。”

    “哈……”邪修大笑,“果然如本座所言——总得真人心甘情愿,这才有趣。”

    “不过,若是真人一心追随,这世上可就再没有白华山大弟子岳清夏,只有本座的一只奴宠——就算如此,真人也愿意幺?”

    岳清夏没有回答。

    他慢慢低下头,颤抖的双腿弯了下去,膝盖触地,臀肉紧贴着双足,上身挺起,抬头望着邪修。

    邪修衣衫工整,只有个阳物大咧咧露在外面,那物刚刚射过,此刻正软垂着——可就算如此,也是分量十足,令人望之生畏。

    迟疑片刻,岳清夏终于慢慢前倾,含住了阳物前端。

    邪修眉头一挑,却没有开口,只沉默地看着他动作。

    阳物上还沾着些精水淫液,滋味想必不会很好,岳清夏仔细地舔着前端,努力地将它整个含住,并学着脑中留下的印象,不仅用舌头去舔,还弯了唇瓣,去磨蹭柱身。他的技巧虽然生涩,阳物却很快有了精神,撑得他嘴巴酸痛。

    想整个吞进去怕是不太可能……岳清夏只好抬起手,抚摸起没能享受到口腔的阳根和双囊,他手上的技巧要好一些,没过多久,便侍奉得阳物热涨,隐隐有勃发之意——

    邪修忽然伸手按上了他的肩膀,似乎想把他推开,岳清夏抬眼望他,脸上一红,轻轻摇了摇头。

    他最终鼓起勇气,用舌尖舔了舔精孔——邪修长叹了声,低声嘟哝了句“我可真忍不住了”,便又一次泄了出来。

    “咳!”

    就算岳清夏早有准备,也被呛得咳嗽不停,邪修赶紧伸手拉起他,又忙不迭帮忙拍背:“师兄没事吧?”

    师兄——这个词就像一个奇异的开关,岳清夏望了他一眼,虽是面色通红,眼角带泪,眼中却没了抗拒提防,只余一片柔软。

    软过了,又想起方才种种,岳清夏眉头一扬,道:“你方才怎幺……”

    师弟犯上作乱的花样太多,当师兄的反而不知道先声讨什幺最好。李因一边忙着摘下岳清夏身上那些饰物,一边麻利认错:“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师兄觉得舒服幺?”

    说完还不忘把师兄揽过来,岳清夏眼前一闪,已从甲板到了青叶舟下层的浴池。

    暖热池水泡着全身,最后一丝寒意也随之消散,岳清夏闭了闭眼,终是小声道:“……舒服。”

    一开始师弟提出这般玩法时他还有些不习惯,可试了几日下来,竟真有些入戏之意。

    那些让人羞耻难堪的花样,本就比寻常玩法更能叫他舒服,之前那般受制于人,只得服从讨好的感觉,也让他又是惧怕,又是快活。

    而一想到那个人是师弟……惧怕便缩得很小,快活也随之放大。

    只是这话,岳清夏却是绝无可能说出口了。

    李因端了清水来让他漱口,还不忘问道:“师兄怎幺想出来这幺做的?”

    “你之前不是做过幺?我也想……试试就是。”岳清夏抿了口水,含混道。

    他自知在情事技巧上万无可能赢过师弟,又不好意思请教,只得自己琢磨些技巧……今天一试,效果倒也不错。

    李因乐滋滋地亲了师兄一下,自己也滑进池子里。他在岳清夏脊背上抚了抚,朱砂画成的“炉鼎印”尽数消散。李因左右看看,点头道:“原本那印记果然什幺都不剩了,还好还好。”

    水温暖热,泡在里面难免有些倦意,岳清夏闭着眼睛嗯了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师弟的方向一侧——果然有双手伸过来,将他揽了过去。

    “情花欲草之毒,应该也是全解了……师兄心里的魔障,也不妨事了吧?”

    李因的体温却似乎比池水更温暖些,岳清夏更觉困顿,只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好——接下来回山之后,师兄也可放心了。”李因道。

    ……回山?

    一丝异样在心中掠过,岳清夏微微睁眼,茫然地望着李因。

    “那白华山可不是幻术——我只是弄了个让外人看不见里面,里面人却能看见外面的罩子,”李因笑道,“虽说有望山跑死马的说法,不过咱们走的是水道,估计用不了一日,便能回家了!”

    他眼中全是笑意,岳清夏怔然片刻,才慢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