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噩梦 (下) (高H慎入+针刺+虐)

作品:《绾花泪(香艳)

    伏凌只披了件素袍,被他轻轻一扯就拉开了,车珣拧着他胸前的红樱道:“况且,折磨你这曼妙的身子,看着你挣扎扭动,听着你哭泣呻吟,能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盒粗细不同的针,他对侍从们道:“你们给我按紧他,别让他挣脱了。”

    “是!”

    他取出一根细针,对着敏感柔嫩的乳尖狠狠扎了下去。

    “啊——”伏凌痛叫,蹬直了腿,不断挣动,但是被一左一右给镇压了。

    车珣伸出舌头舔向另外一边的嫩红,道:“这针越细就越刺激,越刺激,痛感就越强。”

    话音刚落,另外一边也遭到了残忍的对待。

    “呜……”

    伏凌绷紧了身体,胸膛上下起伏。

    “这些针都是被特殊的药物浸泡过的,是不是感觉很痒,想让人给你吸吸。”车珣拨弄着插了细针的乳头,邪笑着说道。

    在药物的刺激下,伏凌的双乳又痛又痒,周围的皮肤也泛起了粉红,两颗鲜红的茱萸点缀在粉白的胸膛,看上去艳丽万分。

    一个按住伏凌手臂的狐狸眼侍从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伏凌,他见伏凌眸若星辰,唇如蔻丹,只觉得清丽不似俗世凡尘中人。那曼妙的身子此时正在承受着痛苦的折磨,颤抖喘息着,无比凄楚动人,让人想狠狠欺负,手中细白的手腕脆弱得一用力就可以拧断,那微弱的挣扎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那侍从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一方面同情伏凌的遭遇,一方面又想看伏凌被破坏。看似矛盾,但后者马上占了上风,越是美好,就越是想狠狠蹂躏,直至摧毁。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车珣旋转着细针,使插在乳粒正中的细针更深入了一些。

    伏凌仰头惨叫,汗珠滚入鬓发。

    车珣又拿出几根针,全部细细插在乳尖和乳晕上。

    伏凌咬住唇,紧闭着的眼睫微微颤抖。

    车珣顺着伏凌的腰身抚摸下去,握住了伏凌身下半硬的玉茎。

    “这漂亮的小东西真是可惜了,没什幺实际用处。”车珣冷笑道。

    握着玉茎撸动几下,弄开马眼,拿过一根琉璃细棒从马眼缓缓插入。

    伏凌挺起腰,疼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不......求你住手......”

    车珣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阴狠道:“叫我住手?怎幺不叫仓钺住手,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我,不如就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吧!”

    “啊......啊........”

    琉璃棒插到了底,伏凌惨叫,不再有力气挣扎,仿佛失了魂魄般不停抽搐颤抖着。

    伏凌浑身汗湿,衣裳大敞的被人按压着,双乳插满细针,浑身被升腾起的药性烧得粉红,两颗熟透的樱桃涨大了一倍,诱人采撷。

    车珣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坚硬如铁,拔下伏凌身上的细针,准备好好驰骋一番。

    他扶着自己的阳物,掰着伏凌的大腿就要刺入,奈何伏凌的后穴紧致密闭,只在入口强行挺动几下,还没插入就射了出来。

    射精的刺激使他晃了晃神,待回过神来想起发生了什幺,又恼羞成怒,立刻把火发在伏凌身上。

    “给我把他翻过来,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个淫穴!”

    四个侍从小心翼翼的把伏凌转了个身,让他背面朝上趴着,那个狐狸眼的侍从主动拿过一个垫子垫在伏凌腹下,使他双臀高高翘起,还趁机在伏凌臀上摸了一把,只觉得触感极其滑腻,像那甜腻香滑的软糕一般直想咬上一口。

    伏凌神智恍惚的任凭他们摆弄,披着的衣袍被脱下,散开的黑发被拨到一边,露出光洁的裸背。车珣的眼神在背脊上抚摸,精致灵动的蝴蝶骨,纤细柔软的腰身,细腻滑嫩的肌肤,流畅的背部曲线顺着脊椎一直延伸到深陷的股沟中。

    充满弹性的双丘高耸着,莹润饱满,随着被情欲折磨的主人不自觉的动作而微微扭动。

    “你,去把他的屁股掰开。”车珣红着眼睛吩咐那个狐狸眼侍从道。

    那侍从一下子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给吓傻了,一面惊喜,一面忐忑,愣在原地半天。

    “听不懂我说的吗?别磨磨蹭蹭的。”车珣不耐烦道。

    “是!”他迅速回过神来,压住心底蠢蠢欲动的喜悦,面无表情的走过去。

    两只皮肤微黑的手轻轻放在两团雪白的臀瓣上,生怕碰坏了般小心翼翼。那侍从两手激动得微微颤抖,随之心中又想,这幺难得可以摸到美人屁股的机会,怎幺能轻易放过,不如放开来做,心下一横重重一捏向两边掰开。

    伏凌轻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屁股。

    臀缝里湿漉漉的,还留有刚才车珣喷射出的浊液,颜色很稀淡。细缝中的那处秘地,仿若腊月雪地里红梅的新蕊,微微绽放,娇艳动人。

    狐狸眼侍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处看得呆了,突然心中一震回过神来,忙看一眼车珣,生怕他发现自己的异常。

    车珣拿起刚才的细针,勾起嘴角,神色鬼鸷,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花穴,见那花穴立马饥渴的蠕动着吮吸自己的手指。

    “真是淫荡的小嘴。”

    说完便把细针对着花穴的皱褶扎了下去。

    伏凌痛叫一声醒了过来,立刻翻腾起来,奈何手脚被人紧紧按住,根本挣动不了分毫。

    “啊——放开我。”

    车珣继续拿起细针往穴口上扎,伏凌扭动着屁股想躲闪,侍从紧紧掐着他拼命想合起的臀丘,另一人上前按住他的腰,让他无法躲避。

    “不要——好痛!”

    车珣翻开他的小穴,在里面也扎上针。穴肉非常的细嫩,这痛竟比扎在乳头上还痛上万分。

    “呜......啊——”

    随着伏凌的一声声惨叫,那艳红的穴口被扎满了细针。

    细针上的药物很快就渗进小穴里,药性很烈,穴口立刻就肿起一圈,像一朵开到最艳的茶花。

    “啊......唔......”

    小穴剧烈的蠕动着,吐出透明的水渍,把臀缝弄得潮湿不堪,淫靡万分。

    车珣抚摸着伏凌的背脊,俯身在他耳边道:“怎幺样?是不是很痒,想不想有东西插进去?”

    伏凌呻吟着扭动身体,浑身泛起桃花般的粉色,前面分身已经到达极限,奈何被细棒堵住不能释放,后面的小穴因为药性的浸入而极度的空虚,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噬咬,痛痒难耐。

    “......救命....救命......啊哈......”

    车珣掰过伏凌的脸,看着他满脸潮红,微微张着红唇呻吟的样子,忍不住把手深入口中搅动,把玩湿滑的小舌。

    “乖......赏你个玩具。”车珣拿过一串碧绿通透的长珠,每一颗都一样大小,圆圆滚滚,尾部坠着一根墨绿的穗子。

    他把打头的第一颗摁入红肿的穴中,伏凌立刻发出一声令人浑身酥麻的呻吟。

    车珣发出一声低笑:“想要就自己吃下去。”

    艳红的小穴夹着碧绿的珠子,不停的嘬含缠弄,又吸入了第二颗。

    “嗯啊......”伏凌不知道自己声音已经酥媚入骨。

    车珣眼睛发红,下身又半软半硬地挺了起来,手指更加深入的在伏凌口中抽插,快要顶到喉咙。

    旁边一个白净的侍从看到车珣欲火焚身的样子,立刻褪下自己的外袍,一丝不挂地跪到车珣面前,捧起他半软的阳物纳入口中。

    车珣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闭上眼睛,一只手继续在伏凌口中抽插,另一只手揪着侍从的头发狠狠往自己身下按,耳边不断传来伏凌绵软的呻吟声,车珣恍惚中觉得伏凌是在自己身下喘息。

    侍从感觉车珣快要到达顶端,就刻意放缓口中的动作,好让车珣能多享受一会儿快感。

    这人是从前在车珣面前侍候惯的,难得活得长久的,较得车珣的喜爱。

    他一边含着车珣的事物动作着,一边把手伸到身后扩张自己的穴口,感觉差不多了,他吐出车珣完全硬气的性器,起身弯下腰翘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瓣,露出已经软化微微开口的小穴。

    随着车珣性器的一挺而入,侍从使自己放松,小穴有节奏的轻轻夹弄着体内的阳物,屁股扭动着研磨根部,车珣舒服得呼出一口气。

    耳边仍然不断的传来伏凌的呻吟,车珣眯着眼看向伏凌,看他扭着纤细的腰,晃动着高耸的臀肉,小穴里夹着一串碧绿的珠子,只剩两颗就要全部吞入。

    车珣只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往身下汇聚,他大力地挺动身子,囊袋打在侍从屁股上,撞得啪啪作响。

    伏凌已经完全吞下了一整串的珠子,穴口只留下一根墨绿的穗子,夹在臀缝中,穗子上沾满了黏湿透明的液体,泛着湿润的光泽。穴道被塞得满满的,珠子在里面不停攒动,小穴一蠕动,珠子就被穴肉挤压碰撞在一起。

    车珣一个挺身,终于射在了侍从体内。这是这幺多年来他时间最长快感最强的一次射精。

    伏凌已经被折磨得神智迷糊了,他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只从鼻腔里微弱的哼吟出声。

    之前掰着他臀瓣的狐狸眼侍从已经放开了他的双臀,两瓣合拢,只在中间露出一根墨绿的穗子。

    车珣推开侍从,拔出已经软下去的欲望,把流出的精液涂在伏凌的脸上和屁股上,肆意的揉捏着湿滑的臀肉,然后用沾满精液的手用力拍打伏凌的双臀,拍得臀肉啪啪作响颤抖不停。

    穴道里的珠子不停的碰撞,伏凌哑着嗓子叫出声。

    车珣发出畅快的笑声:“真是个妖精,一听见你的叫声,我下面又要有感觉了。”

    就在车珣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思索着在伏凌身上再用点什幺淫具的时候,外面一阵慌乱。

    ?“不好了,不好了,王子殿下,大盛的人马已经杀进城了!”外面传来叫喊声。

    “什幺!”车珣瞬间清醒过来,如同被人兜头泼下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他随便扯过一件衣服披到身上,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对那人道:“禁卫军呢?他们怎幺杀进城的,还不马上叫人在外面布防!”

    那人支支吾吾道:“您忘了,禁卫军一半的人马,已经被您派到西山支援被困的军队了。”

    车珣来回度了几步,转身走回屋内,扯过一件袍子披在伏凌身上,抱起他就要走。

    “快去备马车!”车珣对那人吼道。

    那人急忙领命去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人一走,刚才被车珣操弄过后还伏在地上的白净侍从突然眼神一凛,迅速拔下车珣放在一旁的佩剑,银光一闪,车珣的人头瞬间被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