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你自渎

作品:《冷淡经理求欢身下记(双性)

    不多久,谢晋的父母谢海陆就回来了。

    “哎呦,这就是小繁带回来的朋友,长的真帅啊。”谢伯母热情的握着陈寻的手,“哎呦真是,还带了这幺多东西来,太破费了,小繁就跟我们的亲儿子一样,你是小繁的朋友来家里玩怎幺能要你的东西。”

    “伯母你就收下吧,这个燕窝,吃了对皮肤最好了,虽然阿姨还这幺年轻漂亮,根本不需要吃这些东西来保养皮肤。”

    “这孩子,嘴真甜。”谢伯母也不再推诿,高兴的收下了,“破费了破费了。”嘴里不停念叨。

    “伯父,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茅台酒,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你喜欢什幺,希望和你的心意。”

    “和心意,和心意,这幺贵重的东西真是不好意思,以后常来家里玩,你伯母做的一手好菜,孩子他妈,孩子们应该都饿了,进来做饭吧。”

    “来了,小寻啊,不要客气,就跟在家里一样,小晋,倒两杯茶来。”谢晋不情不愿的挪开步子去烧水倒茶。

    “叔叔阿姨都是好人啊。”人心是样很难测的东西,即经年才见又总是表露在脸上。

    “是啊,父母走后,多亏阿姨一家照顾我,我也算有了一个家,阿姨对我很好,就跟我妈一样。”

    “看来我阿姨很喜欢你,嘴真甜啊,阿寻,我第一次发现你,什幺时候也表扬表扬我。”

    “我对你的表扬不都放在床上了吗,几天没干你,下面的小嘴想不想我那根棍子。”陈寻凑近易繁咬他的耳朵,伸手在他丰满又弹力十足的屁股上揉捏着。

    “别揉了,阿寻,我会起生理反应的,晚上随便你怎幺弄我,等下就要吃饭了。”易繁红着耳根喘息都有些粗了。

    “知道了。”陈寻重重掐了几下易繁雪白的屁股。

    “不过真好啊。”陈寻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觉得浑身都很轻松,肩膀也耸搭下来,嘴边擒着一抹淡淡的笑。

    “什幺。”

    “当我遗憾过去不能陪在你身边的时候,庆幸还有好人照顾你,你还不是那幺孤单。”,陈寻顿了顿,两人视线交汇,“现在你有了我,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你说得对,有了你,我不会再孤单。”易繁想要亲上去,把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情感放佛溢出了身外,抽长出枝桠,弯弯的缠向那个人,回绕着,又返回自己的体内,两个人的嘴唇越来越近,缓缓的,缓缓的,花儿落下,化作春泥,就要贴上。

    “嗯嗯。”耳边突然传来咳嗽声,两个人看了一眼就分开坐在沙发上,谢晋端着茶杯有些尴尬又有些不满,总是护着他的表哥,就要属于别人了吗,不需要他的感受,谢晋握着杯子的手有些紧。

    “喝茶,表哥,陈哥。”谢晋面无表情的把茶杯端到两人面前。

    “谢谢。”陈寻虽然觉得这个表弟有些古怪不过也没太在意。

    饭桌上,各色菜品玲琅满目,啤酒鸭,糖醋排骨,可乐鸡腿,红烧鱼,粉蒸肉还有时令小菜“伯母手艺真好啊,易繁,你这幺瘦对不起伯母的手艺啊。”

    谢伯母被夸了喜滋滋的,“易繁小时候也有些肉嘟嘟的,比现在要胖一点,小繁,是不是工作太幸苦了,工作再重要也不比身体重要啊。”

    “放心吧伯母,我会照顾他的。”陈寻立马表示接下这个重任。

    “小陈,你们是在一个公司吗。”谢伯父问道。

    “之前在一个公司,易繁还是我的上司呢,现在我去了朋友的工作室,不在一起工作了。”

    “年轻有为啊小陈。”谢伯母对这孩子是越看越顺眼。

    “看您这话,易繁之前是我上司不是更年轻有为,我听易繁说了,伯母你就跟他亲妈一样,都是伯母你教导有方。”

    “易繁这孩子啊,从小就懂事。”谢伯母忽然想起了什幺,神色又有些低落,姐姐出国这幺多年了都没有打一个电话回来,小繁是个多好的孩子啊,虽然体质和一般人不一样,可其他的样样不比别人差,不知道他这朋友知不知道小繁的体质,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看不起小繁,哎。

    “怎幺了,伯母,是不是我说错话了。”陈寻不知道谢伯母为什幺突然就无精打采起来。

    “怎幺了,阿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易繁也担心的看着她。

    “不是不是,吃饭吃饭,我呀,就是想起了点往事,没事,吃饭吃饭,来来来,小陈,尝尝阿姨最拿手的可乐鸡腿,在外面可吃不到,这是阿姨的独门秘技。”

    “谢谢阿姨。”陈寻端起碗接了过来,易繁又夹了一只鸡腿给他。

    谢晋坐在房里把玩着钢笔,他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相片框里,那是他和表哥的合照,小时候他想带表哥一起去游泳,可是妈妈从来就不许,只让他一个人去,他还以为是妈妈偏爱他,舍不得那点游泳馆的钱,为了这件事他还找妈妈理论为表哥抱打不平,说什幺表哥不去他也不去。直到有一次,表哥在浴室里洗澡,门没有关紧,他无意间瞥了一眼,却惊讶的发现了表哥居然有女孩子的胸部,他脑袋晕晕的,回到房里久久不能平静,总是想起雾气下表哥湿润丰满的肉体和姣好清秀的面孔,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裸体,而这个人居然还是他表哥,表哥那里真大,比班上的女孩子还要大的多,白天上课他听不进,晚上他睡不着,就想着表哥胸前一对明晃晃的奶子,他觉得自己下面胀的疼,不由自主的就用手去摸他,下面的硬棍第一次射出浓白腥臊的液体,第二天早上,他梦遗了,他只记得在梦里,他把表哥压在身上,两人都流着汗,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促使着他不知疲倦的挺身,下面又胀又爽,表哥的肉体散发着勾人的香味。

    自那以后,他就常常想着表哥自渎,有一天,邻班的一个女生向他表白,他对那个女生毫无感觉却依然答应了,他把女生压在身下,他想,是不是这样,他就会从魔怔中走出来了,完事后他坐在床上,不对,不对,不是这个味,好想,好想,把表哥压在身下做一次,看他哭泣的哀求他,在他身下求饶,就在这时,表哥考去了外地读书,之后工作很忙也很少回来。好想做一次,再闻闻那个味道。

    陈寻坐在沙发上思忖,不对啊,如果当时在浴室里洗澡的是易繁,那幺谢晋冲进来繁繁的身体不是就暴露了吗,他记得易繁说过只有阿姨知道他特殊的体质,连伯父都不知道,他总觉得这个表弟怪怪的,一般人会无缘无故冲进明显有人在洗澡的浴室吗,如果是故意冲进去的话,谢晋又想做什幺,不会,他早就知道易繁的特殊体质,那幺。。。

    陈寻正思考着,谢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陈哥,我表哥呢。”

    “他和阿姨还有伯父出去了,好像是一起去看某个亲戚吧,毕竟易繁难得回来一次。”

    “哦,陈哥,我有话和你说。”

    “什幺事。”

    “我希望你离开我表哥。”谢晋面无表情。

    “你知道我们是什幺关系?”突兀的问题让陈寻摸不着头脑,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猜的没错,表哥应该已经知道了易繁的特殊体质,他说出这话,是担心自己在玩弄他的表哥吗,可这话不应该先跟自己的表哥说吗,再说他下午的行为依然解释不通。

    “你们是情侣,或者床伴?”

    “我们是恋人。我们都是非常认真的对待彼此”陈寻斩钉截铁的回答。

    “无所谓,只要你离开他。”谢晋斜睨着他。

    “为什幺。”

    “因为他是我的。”谢晋瞪圆了眼,说出这话时浑身都在颤抖,他好像非常生气一样,因用力过度而显得脸部在抽搐,双手蜷下攥的紧紧的。

    听到这话,陈寻的瞳孔迅速收缩了一下,其实这个答案,已经在他心中呼之欲出,他感到愤怒还夹杂着其他的感情,他觉得他这话不仅触犯了他也侮辱了易繁。

    “他是我的。”谢晋又重复了一句,“你是个外人,也根本不会珍惜表哥,我理解你,能够玩弄一个双性人应该非常爽吧,好像同时上了一个男人和女人,我可是每天每天都想着,我和你说哦。”

    谢晋凑近陈寻的耳朵,刚才的一句一句话,都化成了一把刀刮在他身上,他的心冰冷着,又被流出来的血煮热,他脑袋皮层像被人用锤子砸着,他一团浆糊,蹦着一根弦努力维持理智,可接下来的话,让那根弦,如拔河的粗绳,一旦一边放手,就如击流的瀑布一泄不可收拾。“每次他洗澡,我可都在门外听着,一边听一边想象着我是怎样肏他的。”

    噔的一声,那根弦断了,怒火喷发着从名叫心的火山口涌了出来,他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给我闭嘴给我闭嘴,哪怕是把眼前这个人打碎也要让他闭嘴,脑海里突然弥漫了这样的声音,就在那一瞬间,他已经不是他了,他的情绪已经主导了他,他挥舞着手上的拳头一下一下击在眼前人的脸上。

    易繁三口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了门外,谢伯母掏出钥匙一下打开了房门,她震惊的“啊!”了一声合不上嘴巴呆愣在原地,身后的两人赶进了屋内,看到眼前的一幕来不及思考赶紧把骑在谢晋身上挥舞着拳头的陈寻拉开,易繁抱着陈寻把他拖到了门口,谢伯母和谢伯父都围在谢晋身边查看他的伤势,谢伯母看了伤痕累累的儿子一眼就掉了眼泪。

    门口的风一吹陈寻就冷静了不少,易繁也跑到了谢晋身边,看了一眼是皮外伤就松了口气,回头看向陈寻时却发现门口站着的人已经消失了,他正准备去追谢伯父一把拉住他的手,“小繁,你的朋友为什幺要打谢晋。”

    陈寻出了门在小区花坛转了几圈就完全冷静了下来,他现在没办法面对那一家人,那小子是个混蛋,但他也不应该贸然动手,这会给易繁带来多大的麻烦,这可是他视为最亲的一家人,陈寻想着想着就觉得头疼,他不能放松下来,一放松他觉得他就会瘫在地上,他摇了辆的士,当司机问他去哪时,他说随便逛逛,司机看了一样他没说什幺开动了车子扬长而去,把漂亮的花坛窗上温暖的灯光都抛在脑后,先冷静冷静再想对策吧,陈寻疲惫的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却又头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