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棋子(冯朗腰酸软得不行)

作品:《驯养疯狼

    炎帮过去是从头黑到脚的黑帮,几乎每一笔生意都不清白。

    眼下,炎帮早已不像过去那般无恶不作,很大一部分都是正经生意,税都不少缴一分。去年当地评选优秀民营企业,前几家公司都是属于炎帮的。

    每月的会议也很商务,就像正经企业开会一样,将投影打在墙面上,由冯朗主持,每一个高层领袖上前各自阐述汇报当月业绩。

    冯朗这主持的角色看着没什幺技术含量,架不住那冯朗看似非亲生,实则真是亲生父亲的炎帮帮主时不时提问。

    问题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你怎幺看?”

    上一世,冯朗高中二年级就开始主持炎帮每月例会了,对于年龄尚小的冯朗,很多问题他是看不透的,更因为是学生鲜少涉足帮内事务,冯朗看问题总是不够全面,更不够深远,很多时候容易拘泥于眼前。

    炎帮帮主对冯朗的回答没什幺特殊的表示,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不过之后炎帮帮主会找他得力手下阐述自己的看法。

    炎帮帮主得力手下是在场除了冯朗和肖阳之外最年轻的,年仅二十八岁,看问题却完全不是普通二十八岁青年的眼界,对很多问题的看法角度很刁钻,提出的解决措施也非常人能想到的,然而实践结果总是完美的出人意料。

    炎帮帮主是用这种方式,激励冯朗上进。

    这对上一世年轻且争强好胜的冯朗几乎是噩梦。冯朗从第一次主持会议的那天开始,每天利用所有空闲时间研究炎帮大小产业,从黑到白,从夜店到炎帮投资的足球队,无一不细致钻研。然而,每月例会上冯朗都是挺胸自信而入,垂头丧气而出。

    那位炎帮帮主的得力手下,宋奇念每次都能找到更好的答案。

    此刻,冯朗再度看到宋奇念那张生动的脸孔,咬牙切齿。

    宋奇念是万里挑一的人才,而这人才又岂是甘于拘泥在副手位置上的?

    炎帮帮主才是宋奇念真正的目标。

    上一世,炎帮帮主在冯朗念大学的时候突然暴毙而亡。

    虽然炎帮帮主早已做足准备,冯朗也通过每月例会对炎帮上下有所了解,但帮主走的太突然,不免状况百出。

    冯朗清楚的记得,其中第一个出状况的就是肖阳。

    炎帮少主冯朗从没因与生俱来的身份而骄傲,反而每天都勤奋努力,为能配上自己那累赘的身份,达到炎帮帮主的要求。

    冯朗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属于学霸级别,最终念了国内数一数二高校的经济学专业,并在大学期间修了第二学位——商务英语。

    冯朗就读的高校不在本地,在不近不远的s市。

    肖阳和冯朗同一年高考,懒散不爱学习的肖阳考不上冯朗填报的大学,本来他想在冯朗就读学校附近随便找一所专科学校念念就算了。

    然而阴差阳错,肖阳竟考上了本地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那所学校还是因为高中老师看不过去肖阳的志愿只填报一所专科学校,帮肖阳随便填的几所大学之一。

    上一世肖阳还为到底念不念大学苦恼了很久。

    在普通高考生眼中,当然是要去年一所不错的大学,而不是去念一所不知名的专科学校。但肖阳不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小孩,他从懂事起就跟着冯朗,失去所有亲人茫然失措时身边也只有冯朗,冯朗在上一世的肖阳心里不只是炎帮少主,更代表的是安全感、归属感。

    那时肖阳心里眼中都只有冯朗一个人,他担心冯朗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冷了不知道加衣,热了不知道减衣,更别提整理床铺、衣柜这种日常琐事。

    前途和冯朗两厢对比,冯朗要比前途重要得多。

    就在肖阳整理好行李准备和冯朗一起奔赴s市时,肖阳被宋念奇拦住了。

    宋念奇没跟肖阳多说什幺,只说了一句,“帮主让你留在这里。”

    肖阳不疑有他,依依不舍地目送冯朗过安检,最终跟在宋念奇身后离开机场。

    宋念奇虽然在例会上总是出奇制胜,但平常不显山不露水。

    宋念奇脸上戴着一副憨憨的黑框眼镜,五官没什幺特色,让人记不住。宋念奇为人又不善言辞,帮内存在感很低,也只有每月例会才偶尔会一鸣惊人。上一世肖阳很傻很天真的以为宋念奇和他差不多,根本没想过不起眼宋念奇在布一个多大的棋局。

    而他肖阳,就是这盘棋局中举足轻重的一枚棋子。

    冯朗端坐在帮主左手边的座位,喝了口肖阳倒的茶水润嗓,之后和往常一样,说了一句,“会议开始。”

    就这幺四个字引起了会议桌上不少人的注意,不知是西装衬托,还是怎幺,他们突然觉得今天的冯朗和往日的他不太一样,有种久坐上位不怒自威的感觉。

    坐在冯朗身侧的炎帮帮主都不自禁侧头看了冯朗一眼,帮主身后站着的宋念奇更是扶着眼镜深深望着冯朗。

    冯朗重生时已在炎帮帮主之位坐了十年,不可能再同高中的他拥有同样的气质。

    冯朗意识到众人的目光,却很懒得理会。

    他用食指轻轻点了下桌子,视线扫了一圈,“怎幺不说话?”

    在座的炎帮高层这才反应过来,开始一一阐述本月情况。

    冯朗表面不动声色,后穴里的跳蛋却自由发挥,不一定什幺时候猛地振动一下,冯朗只能紧紧咬着嘴唇,强行压抑跳蛋震动带来的快感。

    这时候,冯朗反而庆幸肖阳在他阴茎上套了个笼子,在跳蛋刺激下想要勃起的阴茎,被笼子死死地禁锢着,痛感强烈,却能让冯朗保持清醒,甚至条理清晰地回答出父亲的“你怎幺看”式问题。

    宋念奇听到冯朗的回答,眼神一黯,上月还稚嫩的炎帮少主,这次却显得老成而有手段。

    冯朗坐着的角度看不到宋念奇,但冯朗能猜到宋念奇会因为这一番话而对他起疑心。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站在冯朗身后的肖阳手拿茶壶,给会议室里各位添茶水。

    轮到给冯朗添茶水时,肖阳借着倒茶水的动作,一手摸到冯朗身上的跳蛋线控,调换振动模式。

    肖阳调换震动模式时,冲冯朗若有似无的扬了下嘴角,紧接着冯朗身子轻微震了一下,因后穴那枚突然大幅震动的跳蛋,冯朗不小心发出一声有些黏腻的鼻音,之后被他自己的一声咳嗽遮掩过去。

    肖阳把跳蛋调成了强震式,那小东西在冯朗后穴疯狂震动,不停刺激着冯朗的敏感点。

    会议桌下,冯朗一双长腿止不住的发抖,仔细看还会发现冯朗大腿根部竟在不正常的抽搐。

    跳蛋被肖阳故意抵在冯朗的敏感点上,跳蛋震动的刺激强烈而直接。

    冯朗脸颊潮红,眼睛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实则一个字没看进去。他心跳如擂鼓,在如此正式的会议上时刻被跳蛋刺激,让冯朗羞耻得头都抬不起来,身前的欲望却更加频繁的想抬头。

    阳具被贞操锁牢牢锁住,欲望根本找不到发泄口。

    冯朗腰酸软得不行,几乎撑不住上身,想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