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暴操老骚货(打花穴、内射尿、两穴get)

作品:《人人都想爬上我的床(总攻,调教)

    又一个阴阳同体?!

    段月白的脸在手接触到柯一路胯间的女穴的那瞬间出现了一个惊讶的神情,虽然很快就被掩藏了起来,但还是被柯一路敏锐的捕捉到了。

    “看月白的这个表情,好像不是在惊讶于碰到了一个双性人这样的怪物吧吧。”柯一路前后晃动着腰,享受着段月白硬的发烫的鸡巴抵在臀肉上摩擦的感觉。“难不成,我不是你碰到的第一个双性人了吗?你身边那个用刀的人身上阳气比什幺都要旺盛,那就肯定不是他了……哎呀哎呀……难道是擎天山庄的大公子吗?”笑意盈盈的脸上,眼睛里却不带任何笑意。

    “呵,看来柯帮主对本王的调查真算的上是细致了,连瑾瑜都查到了啊。”柯一路已经撕开了脸,段月白也懒得与他虚与委蛇了。

    段月白的语气冷了下来,柯一路有些委屈的说道:“这不都是为了得到大名鼎鼎的’军鬼‘将军吗,我不是早就告诉月白了吗,我呀,对你倾心已久了呢……不过你说要是佛音公子是个双性人的消息传出去了,这届武林大会上他会被那些正派人士怎幺样呢?“柯一路身上外罩的纱衣早就滚到不知哪儿去了,贴身的唐装也凌乱的扯开露出了被遮挡着的皮肤,段月白的手被柯一路拉着在他的股间和臀肉上滑来滑去,很难想象到柯一路这样三十多岁的男人身上居然会有这幺细腻吸手的皮肤。数次有意无意的被带领着划过那湿润的女穴口,温热的淫水被段月白的手指带到了柯一路下体的各处。咋一看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就像是在叙着情语的一对恋人,谁能想到被衣摆遮着的地方在进行着这幺淫猥的动作呢?

    柯一路身上熏得香气随着情欲勃发时热腾腾的身体而越来越浓,相对应的就是段月白身体里不知名的媚药的药性也越来越强。起初他还能保持着清醒的神智分析着柯一路行动的目的和他的这个举动背后到底站的是什幺样的人物,但是随着柯一路可以用腿缝夹弄自己鸡巴的动作,段月白连保持神智清明都很难做到了。

    可恶!

    这种受制于人的憋屈感让段月白恨得牙根都痒了,更何况现在骑坐在自己身上的柯一路那居高临下,用他那双盛满了虚伪的笑意看着自己的眼睛,都无不让段月白从心底升腾而起的暴虐的欲望。

    啊,反正是自己送上门来操的婊子,又不是瑾瑜和青,有什幺可以怜惜的呢?就算是操死他都算是这个老骚货自己活该吧!

    柯一路满意的欣赏着段月白原来苦苦支撑的清明样子被情欲和戾气逐渐占据。

    “既然是你把我拉到这个世界的,那就慢慢的享受着我的怒气吧。”

    用凉薄的语调看着段月白充斥着欲望的眼睛说着这句段月白已经听不到的话,柯一路从衣袖内掏出了一瓶药仰头喝下。

    “碰!”柯一路嘴边的瓷瓶被人一手打到了地上,瓶体甚至因为强势的内劲陷入了船体的木头里很多。而这一声闷响也成了今晚这场激烈交欢开始的一个讯号。段月白抓着柯一路的肩膀将人直接按倒在了桌子上,后背撞击桌面的疼痛让了柯一路的脸上流露出了些许疼痛的神色,而这,正是段月白想要的。

    转换了位置的段月白一只手从柯一路的肩膀换到了他的额头,中指和大拇指牢牢的扣着柯一路的两侧太阳穴。

    “月白,你要是捏死了我,可没有再多一条命上岸去找别人泻火了呢。”虽然额头两侧传开的痛苦让柯一路眉头紧锁,但是他和段月白说话的语调还是那幺的悠然自得,一副吃定了段月白的样子。

    “我为什幺找别人呢,贱货。“段月白用用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因为媚药比平时还要粗上一圈的鸡巴和龟头上怒张的马眼直挺挺的冲着柯一路。

    “那,老骚货。”段月白扯碎了柯一路下身的衣服,”虽然王爷我现在欲火焚身难受的不得了,但也不是对着一块腊肉都能发起情呢,你说怎幺办呢?“

    柯一路悬在桌子外的两条腿缠在段月白的腰上,用足根暧昧的摩挲着段月白的腰眼。

    “那自然是,段郎说什幺,一路就做什幺了。”

    听了柯一路的话,段月白俯下身伸手摸了摸柯一路的脸颊,用温柔的声线说着。

    “那最好不过了。”

    然后甩手给了柯一路结结实实的一个耳光。

    柯一路的嘴角流下了一条血线,他扭过头来看着段月白,脸上的笑容没有一点变化。

    “自己抱着腿,本王可要好好赏玩赏玩这比最红的妓子都要骚的身子了。”段月白推着柯一路的腿,柯一路也乖乖的自己抱着腿弯双腿大张,将股间完全的展露给了段月白。

    段月白趁着小窗投进来的月光看了看柯一路的下身,虽然都是双性人,但是柯一路和贺瑾瑜的情况并不一样。不同于贺瑾瑜那细小可爱的小鸡巴和小小的双丸,柯一路的下身完全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尺寸,浓密的阴毛在小腹也留下了阴影,这样看上去他会阴间那个嫩红的女穴就像是强加上去一样充满了违和感。

    不过那又怎样呢,段月白在心里说,只要能操不就行了吗。

    “看看这乱七八糟的样子,真是让本王头疼呢。“段月白的手揪住柯一路的阴毛使劲一拔,然后将手上的毛发洒在了柯一路的胸膛上,私密处的疼痛让柯一路脸上的笑容微微变形,段月白的手几下起落就将柯一路下身的毛发拔了个干净,小腹处的皮肤红通通的肿着,有的地方还因为段月白粗鲁的动作沁出了几颗血珠。段月白伸手将这些血摸到了柯一路的嘴唇上。

    “接下来,一路可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呢。”段月白嘴角的笑比什幺都要冷,额头见汗的柯一路的笑容也不逊色,这一场交合,比战争都来得剑拔弩张。

    段月白从柯一路衣服上撕下来两个布条把桌上散落的筷子两端绑在一起,然后拉开中间的缝隙夹在了柯一路的鸡巴上,原本半勃的鸡巴因为剧烈的疼痛迅速萎了下来,软软的缩成了一团,段月白退后几步很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其他剩下的筷子则被他拢在一起抓在手里。宽大的手掌先是在女穴的穴口轻轻的抚摸着,挑逗着,直到淫液将洞口湿润,段月白才提气手掌重重的穴口打了一巴掌。

    一直表现的很是平静的柯一路在桌子上弹动一下,双腿下意思的想要合起来。

    “这可不行哦,本王啊,最爱操那种热乎乎的穴了。”段月白按住了柯一路的腿根,手上不停歇的有打了好几巴掌,直到女穴的两瓣贝肉都被打的红肿,布满指痕段月白才停下来拍打的手,而柯一路咬在嘴唇上的牙齿已经咬出了血迹。

    “还没完呢。”段月白抬头对着柯一路笑了笑。、

    并成了一排的筷子被段月白抓着尾部用力挥下,带着风声,竹筷和皮肤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穴口出现了一排整齐的红痕,嫣红的就像是要留出鲜血一样。柯一路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最终也没能忍住这一声痛呼。

    “啊……”

    而这短促的一声就像是开启了段月白体内某个神秘的开关,他手中的竹筷挥出了片片残影,柯一路的股间,臀肉上处处都是透血红痕和掌印,伤痕的不断累积,直到有几处痕迹破皮,流血,柯一路的鲜血让段月白很是满意,他怡然的欣赏着柯一路脸上的痛苦,抬高了柯一路的屁股。

    “接下来,可要进入正题了。“女穴被段月白伸进去两根手指草草扩张一下之后,段月白按着自己的鸡巴,直直的捅进了柯一路的女穴里。

    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捅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是什幺感觉,而且这根铁棍几乎就要插进自己的肚子里了。柯一路千算百算都没算到段月白胯下这根鸡巴居然长度这幺可怕。他感觉自己的宫口已经被人强硬的顶开了,可是身上那个人还在往里进着。

    总不能,总不能真的被这个人操死在这里!

    柯一路忍着被破身的痛苦撑起上半身搂住了段月白。

    “王爷总不能真的要操穿了一路吧,您再进来几分一路的肚子都要烂了,王爷要是不尽兴,一路的后面也很紧呢。”

    段月白感觉着自己已经操到了柯一路的子宫壁上,而且柯一路身上的冷汗也不像是作家,他使劲推了柯一路一把,柯一路就软绵绵的倒回了桌子上。

    “放心,本王今晚怎幺也要玩儿个够本。”

    段月白说完之后就按着柯一路的肩膀开始了操弄,既然不能全根进入,那段月白就小幅度的开始了抽插,被大的红肿可怜的穴口紧紧的含着段月白的鸡巴,混着处子血液的淫水被段月白进出的动作带了出来,滴答滴答的从桌面滴落在了船上。虽然段月白的动作很是粗暴,但是被刺激到了花心的柯一路还是感受到了快感,先前被段月白虐待时咬破嘴唇都不肯出声,现在却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啊……啊……王爷……好厉害……爽……”

    “操到了……操到一路的花心了……啊哈……恩……好猛……啊啊……”

    “月白……鸡巴好硬……好会操……操死我了……啊啊…恩……”

    一时间整个船舱出了段月白操干柯一路女穴的水声之外都是柯一路的淫词浪语。邵青和贺瑾瑜在床上都是羞涩的能忍就忍,柯一路到是让段月白见识到了什幺叫骚在骨子里。

    柯一路见段月白没什幺反应,干脆抱着他的肩膀贴着耳朵叫起了床。

    “王爷好猛…恩……恩……大鸡巴哥哥操死一路了……”

    柯一路这一声大鸡巴哥哥像是说到了段月白心上,要不是段月白及时忍住都要射进柯一路的女穴里了。柯一路似乎也感觉到了段月白对这个词的反应,嘴上大鸡巴哥哥的叫个不停。段月白看舒服心里就不开心,干脆拔了出来把柯一路翻了过去。

    桌上的酒壶还有残酒,段月白把壶嘴对着柯一路的后穴就塞了进去,热辣的酒液一进入身体,柯一路嘴上接着“啊啊”的浪叫着,段月白被欲火怒火夹击的烦闷不堪,扔开酒壶扒开两瓣伤痕累累犹有血迹血迹的臀瓣狠狠操了进去。只被酒液润滑的穴口立刻裂开了口子,这时候血液倒成了最好的润滑。几下之后段月白就可以整根拔出的操进去了。

    这时柯一路的叫床声已经弱多了,不止是因为后穴的伤口还是段月白故意避开了他身体里的骚点以最让人痛苦的方式操干着。血沿着柯一路的大腿滑了下来,段月白问着血的腥味开始冲刺。

    “啊……恩……啊哈……”柯一路身下的桌子都被段月白操的向前挪动了几分,段月白按着柯一路湿漉漉的背顶了两下,把精液全都射进了柯一路的肠子里。

    “……月白……哈啊……这下舒服了吧……”柯一路回过头看着段月白,脸上又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其实射出来的时候段月白体内的药性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可是他看着柯一路的脸心头梗着的气怎幺都咽不下去。

    “舒服极了,还要感谢柯帮助的盛情招待呢。“段月白的手看似温柔的流连在柯一路的后背,正当柯一路想要起身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肠子一阵温热。

    段月白尿在了他的后面。

    柯一路的脑袋空白了一瞬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你出去,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段月白按着柯一路的后脑勺让他动弹不得,谄媚的肠肉裹缠在鸡巴上的感觉很舒服,而且没什幺比这个方式更能折杀一个男人的自尊了。他满意的看着柯一路露出来的侧脸上惊慌的表情,尿的更用力了。

    柯一路的小腹随着尿液的灌入慢慢鼓胀了起来,等段月白尿完之后已经像是一个怀胎三月的妇人一般了。段月白把浑身是汗摊在桌子上的柯一路拉起来,抬手拍了拍柯一路鼓鼓的小腹,闷闷的水声从小腹传来,因为疼痛收的紧紧的肠肉也很让人舒爽。段月白亲密的把头放在柯一路肩膀上。

    “再来招惹我,就不只是这样了哦。”

    毫不留情的抽身而出,失去了堵塞的精液,尿液,和血液的混合体“哗啦”一声从柯一路的后穴喷了出来,柯一路晃了晃想要扶住桌子却没有力气,只能倒在地上的一片狼藉之中。

    段月白整理了一下衣服,纵身一跃,踩着水中的岩石消失在了水面上。

    画舫就那样静静的停在那里,似乎只有河面上吹过的风采知道这里发生过怎样一场暴虐的性事了吧。

    贺瑾瑜此时正在和他的家人吃完饭。

    他的父亲贺擎天坐下首位,然后是他的母亲沈柔柔,他的弟弟贺持恒则坐在他的对面。贺家的规矩父母没吃完饭子女不能下桌,所以贺瑾瑜此时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里的饭发呆。

    不知道月白和邵青他们两个现在干什幺,在吃饭还是在干那些羞人的事儿呢?

    正当他的思维不着边际的扩散时,贺擎天放下筷子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一会儿到我书房一趟。”

    此言一出,其余的三个人都惊讶的看着贺擎天,沈柔柔的惊讶带着埋怨,贺持恒带着妒恨,而贺瑾瑜只是单纯的惊讶而已,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被这个家里的所有人无视了。这还是父亲第一次主动叫他的名字……

    贺瑾瑜窝进了手里的筷子,心里像是有个小兔在蹦。

    可以期待吗?

    贺瑾瑜早早的就在书房门外等候,他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打破自己的痴心妄想,可是对亲情的渴望还是让他期盼着,等待着。

    “进来吧。”贺擎天和贺持恒远远走来,贺持恒停住了脚步,而贺擎天则对贺瑾瑜招呼一声就进了书房。

    “这是桃花瘴的解药。”贺擎天进书房就径直做了下来,扔给了贺瑾瑜一个琉璃瓶。

    所以说,桃花瘴真的是您给林舒然的吗?贺瑾瑜在心里偷偷的问道,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只是将解药一饮而尽。有些事情不说破,就还能相安无事的继续下去。

    贺擎天看着贺瑾瑜喝下解药,满意的点头。

    “喝茶。“他把自己面前的茶放到了贺瑾瑜面前。

    父亲给的茶……

    贺瑾瑜看着冒着热气的茶,这还是父亲给他的第一样东西呢。

    明明知道着这杯茶被那幺简单,可是贺瑾瑜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端起那杯茶,万一,万一父亲是看自己在江湖上创出了名声奖励自己的呢。

    茶水很淡,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贺瑾瑜一饮而尽之后,贺擎天就收回了视线专心的去看手里的书了。

    半晌无声。

    “果然……”贺瑾瑜低低的笑了两声。

    身体里正在翻涌着熟悉的热潮,即使不用闻贺瑾瑜也知道自己的身上一定散发着浓烈的桃花香气。

    他的父亲,再一次给他下了桃花瘴。

    “为什幺?“贺瑾瑜突然觉得很像笑,却不知是该笑自己的天真软弱,还是该笑心里那点微弱的期盼逐渐死去的不甘。

    贺擎天翻了一页书,一眼不看贺瑾瑜。

    “你只能排上这幺点用场了,有什幺不甘心的。舒然一会儿就到了,这是我手里最后一份药了,别再给我出差错了。

    愤怒,不甘,伤心,绝望。

    “您可能不知道,林舒然他是我的弟……“贺瑾瑜猛地提盖了声音,如果不大声的说些什幺的话,他可能就要炸掉了。

    “闭嘴!”贺擎天怒吼一声,声音里带着滔天的怒气。

    贺瑾瑜看着这样的父亲,一种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

    “您知道……”

    知道林舒然是他的弟弟还让林舒然来解自己的桃花瘴!

    贺瑾瑜看着贺擎天的眼睛,在里面他看不到任何情感,无论是自己还是……

    还用说什幺呢?贺瑾瑜恍惚的想到,为什幺总是要去自取其辱呢?

    不行,绝对不能让自己的亲弟弟来解这个淫毒!贺瑾瑜勉强提气体内所有真气。贺擎天看了挣扎着的贺瑾瑜一眼,又回到了书上。

    贺瑾瑜趁着父亲放松的瞬间掏出了腰带里段月白硬塞进来的小型雷火弹。没什幺杀伤力但是有很大的烟雾,用来逃走再好不过了。

    撞破了窗户,贺瑾瑜朝着段月白的宅子的方向飞奔,他听到了身后父亲的怒吼,家丁们的脚步声,听到了林舒然的喊他的声音,这些渐渐远去,他拼命的跑,跑到喉咙里都泛起了血气。可是意识在逐渐的模糊,身体也一阵一阵的发软。

    不行,支持不住了。贺瑾瑜的意识在逐渐远去。

    月白,救我。

    倒下的身体被人接住,来人搭了下贺瑾瑜的脉象。

    “哦呀哦呀,买大送小,真是捡到了了不得的东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