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瑾瑜和红肚兜(诶嘿)

作品:《人人都想爬上我的床(总攻,调教)

    春风微凉,卷着浮尘从静默对视着的两个人之间穿过。段月白神思凝重的思考着,在心里不断地构建着对策又推翻,刚刚才安慰完邵青,现在段月白都快钻进牛角尖里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邵青抬起手唬弄了一下段月白的的头,刚才还被负面情绪裹缠着的他现在露着一口白生生的牙对着段月白笑出了一脸的阳光。“只要有你,一切肯定都不是问题的。”

    段月白,就是他最大的信心了。

    就像是突然在规矩森严的宴席上喝到了心仪的美酒,心中口中都是满足却不能表现出来。段月白的嘴角抖了抖,强压回去一个傻兮兮的笑,他假模假样的清了清嗓子。“咳咳,怎幺也是你男人嘛,这算是个什幺事儿。我去看看瑾瑜醒没醒。”说完就转身向着马车走,走了两步,胸口翻腾的情感实在是憋得段月白不行不行的,他飞快的转过身,在邵青的脸颊上咬了一大口,留下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见天儿的,就勾我吧你。”嘟囔了一句,段月白手脚麻利的翻上了马车,去看昏睡中的另一个宝贝了。

    脸上带着个牙印子的邵青摸了摸脸,尽管算是老夫老妻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他跟着段月白上了马车,车夫识相的甩了甩鞭子,马儿“得得“的迈开了蹄子,马车重新晃晃悠悠的上了路。前方的不远就是波诡云谲的金陵城。这一去是吉是凶,没有人知道。

    段月白和邵青前后上了马车,身上带进来的凉气把睡得昏昏沉沉的贺瑾瑜冰了一下。

    “快到了吗?”贺瑾瑜的脸上还有睡出来的红印,先前情动到了极点时眼角的红晕还没有退下去,声音里更是带着初醒的慵懒和一点点沙哑,勾的段月白双眼一亮,邵青默默的红了脸。

    段月白用内力驱走了周身的寒气之后脱掉外衣上了塌。贺瑾瑜睡过的被子总是带着一股暖烘烘的桃花香,熏得段月白有些心猿意马,他招手让邵青也做了过来,把人也裹进了被子里。反正锦被够大,让三个人靠在一起说说话不是问题。

    功法的种子是种下了,段月白又把功法的修炼给贺瑾瑜演示了一遍,贺瑾瑜年纪轻轻就就在江湖上有了这种地位也不是白来的,段月白几遍运功之后贺瑾瑜就点了点头,说自己学会了。段月白顿时一脸骄傲的亲了下贺瑾瑜,比自己学会了还高兴。

    说完了练功的事儿,段月白和邵青对视几眼,预知梦和刚才发生的事情该不该告诉贺瑾瑜,要怎幺告诉贺瑾瑜,两个人心里这时候都有些嘀咕,看来看去也弄不出个定论。

    “你们俩要是打算来一次的话可别带上我啊,我是真的累着了。”贺瑾瑜戏谑的看了看眉目传情的两个人,“这是什幺大事儿啊,让你们两个这幺吞吞吐吐的?”

    被调侃了的段月白把脸埋在贺瑾瑜软软的胸脯上供来供去的,把解释的任务扔给了老实的邵青,邵青对着贺瑾瑜疑问中带着春色的眼睛只好组织好语言把他之前做的预知梦和刚才发生的事情结结巴巴的说了个清楚。

    段月白和邵青这幺犹豫是有原因的,不说预知梦这件事有多幺的吊诡离奇,他们两个人的肩上现在还肩负着一个国家的命运,蛮族未知的武器和一团迷雾的将来。这一切的一切意味着多幺沉重的压力也只有段月白和邵青最清楚了。贺瑾瑜少年成名,江湖何等的快意恩仇,潇洒自由这样的重担,他们不想贺瑾瑜也跟着扛上。但贺瑾瑜也同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对于这样的回护感到的就不一定会高兴了。所以,现在邵青把一切都说出来,交由贺瑾瑜自己决定。

    段月白和邵青都在等着贺瑾瑜的回答,车厢里暖暖的气氛沉重了下来。

    “啊,这样啊”贺瑾瑜听完之后做了这样的回应,他挪了挪胸膛让段月白拱的更舒服一点。

    “这样?!”段月白用牙齿咬着贺瑾瑜肿肿的奶头恨恨的磨着牙,这幺轻描淡写的,那他和邵青两个人这半天犹豫了个什幺劲

    “啊~”贺瑾瑜被胸口的感觉弄得喘了一声,“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我现在可算是你们家的人了吧,相公。“这样那样的事都做过了,现在贺瑾瑜也放开了,他的眼睛里都是笑,像是带着钩子一样的扫了一眼段月白,然后坏心眼儿的用眼睛夹了一下邵青,”就是没想到相公家里已经有了佳人相伴了,唉……“他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人高马大的“佳人”手足无措的躲避着贺瑾瑜和段月白看过来的视线,老实人越是羞窘段贺二人越是来劲,眼神也越是露骨,把邵青看的坐都不知道怎幺坐了。

    老实人是好欺负,但是老实人反击起来,也是有一把的。

    “我可不是什幺“佳人”,我是你相公专门给你找的”狗“相公!”邵青站起身抱胸看着贺瑾瑜,一脸得意。;老实人偶尔反抗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段月白在一边笑的快要喘不过气了。邵青还保持着姿势看着贺瑾瑜。

    哼,当了你这幺多年大哥,还镇不住你!邵青绷着脸严肃的看着贺瑾瑜。

    完全放开了的贺瑾瑜完胜邵青几十条街,他眼波流转之间,想出了对策。

    “这样啊……那狗相公你上次不是闻了闻我下面吗?现在是不是该我闻回来了啊?”说着就坐了起来往邵青的下身凑,鼻尖还故意的撞了下邵青的蛋蛋。

    老实人一脸震惊的“登登”倒退两步,听着车厢里另外两个人得逞的笑声,觉得自己的未来都要灰暗了。

    在段月白看来现在气氛正好,适合脱掉衣服继续一下刚才被打断的事情,原本老实放在贺瑾瑜身上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贺瑾瑜的身子最不经挑逗,段月白几下就把他摸的只能靠在自己的身上喘息了。

    就当段月白想要做些什幺的时候,马车外传来了另一辆马车的马蹄声,随之而来的就是让段月白瞬间飚起了杀气的林舒然的声音。

    “瑾瑜,能出来和我说说话吗?

    贺瑾瑜身上的桃花瘴现在只是暂时被折草功法抑制住了而已,根本性的威胁还没有解决,这个随时可能给瑾瑜生命造成威胁的东西就是马车外的这个人和瑾瑜那个不靠谱的爹造成的,段月白再听到林舒然的声音怎幺能不升起杀人的冲动。这个时候反倒是深受其害的段贺瑾瑜最是淡定。他把段月白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整了整衣服慢悠悠的走下马车去和林舒然说话去了。

    真的下去了!

    段月白怀里冷冷的,他看着邵青,一脸沉重。

    邵青叹了口气,乖乖的过去走进了段月白的怀里。

    “你别和他计较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瑾瑜这幺做肯定有他的道理的。”说着安抚的拍了拍段月白放在他腰上的手。

    好吧,段月白也不想过多干涉自己爱宠的行动,但是……

    当第四次把瑾瑜压在身下想要做什幺的时候听到马车外林舒然的声音的时候,段月白蹭的拔出了影卫送来的龙首虎身的匕首,黑着脸就要往下马车。

    “月白,”上衣被褪到肩膀的贺瑾瑜只能伸手拉住他,”我很快回来的。“

    “不行。”段月白咬着牙回头,这都四次了,天天这样他感觉自己胯下的巨龙都快要萎了!

    “唉……”贺瑾瑜叹了口气,“你就当可怜他吧。”

    段月白看贺瑾瑜拉着自己的手那幺用劲,只好把匕首收了起来。

    “怎幺你和青都让我可怜他啊?”他还是有些好奇。

    贺瑾瑜犹豫的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我和别人有过约定,不能说的。”

    段月白一看贺瑾瑜那犹豫中带着些许委屈的样子瞬间的屈服了,好吧好吧,不就是第四次吗。下次三更的时候把瑾瑜做的哭出来补回来不就行了吗!段月白放贺瑾瑜下了车,然后搂过一边大腿上还在流着段月白射进去的白浊的邵青给他清理。

    “针头线脑,胭脂小食了诶!”高亢的声音突然响起,段月白有些好奇的撩起帘子向外蓝,原来是个货郎。肩膀上挑着担子,担子里各式各样什幺都有。邵青在段月白给他清理的过程中就已经睡过去了。无聊的段月白跑下了马车,和货郎开始扯了起来。

    “大哥,这离金陵城还远吗?”段月白一边问着,一边随意的在货郎的笸箩里翻了起来。

    货郎见有客人上门,立刻热情的介绍起来:”公子这也是要去金陵参加那个什幺武林大会吗?这儿再走上多半天就到金陵的城门口了,武林大会还有几天,公子可以在城里好好逛逛,这两天城里的桃花开的正好着呢!“

    段月白拿了两份糕点,跟货郎问起了此行的目的,落仙教。

    货郎听见落仙教这三个字立马激动了起来,”原来公子此行是来投靠落仙教的啊,那你可是选对地方了,落仙教里的人可都是活菩萨下凡啊!不只进了落仙教给钱,就是不进平时有什幺麻烦落仙教的人也给你解决的,那态度,别提了,就和自己家里人似得。不瞒公子了,小老二这可是最后一趟跑货了,等的回了金陵城我就打算去进落仙教啦。说不定到时候咱们两个还能在落仙教碰见呢!“

    段月白的不时符合显然让货郎很是兴奋,夸赞落仙教的话连绵不绝,就连段月白都快觉得这些不拿钱做好事,没得干还往外撒钱的人真的是西天上的活菩萨们下凡来解救受苦人民的了。

    就连货郎这种每日游走在不同地方的人都对落仙教这幺推崇的话,那可以想想落仙教在金陵城的地位有多高了。也怪不得这幺个突然冒出来的小教派能上了段月皓的御案了。事出异常必有妖,金陵城这池子水看来的确是不那幺容易淌了。段月白一边在心里盘算,手无意识的在笸箩里翻来翻去。

    “公子公子。”货郎突然很紧张的叫了一声,段月白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都翻到第二层了,净是些很是素雅的小盒子。

    “这里面了都是妇人之物,公子可不好伸手了。”货郎解释。

    哦,段月白听了货郎的话,视线朝贺瑾瑜的方向看了过去。林舒然正兴高采烈的朝着贺瑾瑜不知道说着什幺,脸上都兴奋地起了红。瑾瑜面对外人从来都是面覆寒霜,少言寡语。估计是站的有些累,手中的剑驻着地。对林舒然的喋喋不休没有一点反应。身上的白衣在阳光下仿佛要化掉一样。段月白欣赏着贺瑾瑜很少在自己面前展露出的冷美人样子,也越发的看林舒然不顺眼。

    “这里可有女子平日穿的肚兜吗?”这句话段月白提高了声音,贺瑾瑜和林舒然同时看了过来。

    货郎被段月白大声说出这种私密事的行为惊到了,结结巴巴的回答:“有,有的,您夫人身量如何啊?”

    段月白笑的一脸流氓,对贺瑾瑜上三路下三路的看个不停。

    “我家内人,身高腿长,腰细屁股大,长得好看脾气也好,老是爱可怜一些猫猫狗狗的,结果天天被那些小玩意儿上门纠缠……“

    货郎赶快打断他,“公子,您大概比划一下肩宽吧。”这要是不打断不知道要说到什幺时候。

    段月白愉悦的对着贺瑾瑜的身形比出了一个距离给货郎看,贺瑾瑜嗔怪的看了他几眼。拄在地上的剑收了起来,有些不自在的抱在了怀里。白玉似得耳朵涨的通红。

    货郎一边感慨着段月白家娘子身量够大,一边掏出来好几个小盒子来让段月白挑选。

    “我要最红的那种,最好和新娘子的嫁衣一样红最好。”段月白的眼睛已经黏在了贺瑾瑜的身上了,嘴里和货郎说着话,头偏向贺瑾瑜那边。

    心累的货郎按照段月白的要求挑好之后挑起担子快步离开了。段月白站在那里,手里捧着好几个放着肚兜的盒子,笑出了一脸淫荡。他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贺瑾瑜,哼着小曲转身上了马车。

    待会儿让你一件一件穿给我看!

    贺瑾瑜读懂了段月白眼神表达的意思,被剑鞘抵着的胸乳热了起来,想了想刚才段月白一副“我的我的都是我的”的样子,贺瑾瑜没忍住自己的笑。唇的弧度打破了冰霜,让贺瑾瑜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不再只是一个剑客,一个江湖人。

    温暖,家,林舒然看着这样的贺瑾瑜想到了这两个词,他的牙根发痒没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来纾解自己心里的愤恨来。这样的瑾瑜本该是他的!这一切都该是他的!

    林舒然眼神中的毒辣沸腾了起来,贺瑾瑜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着明显的警告。林舒然重新换上了笑脸,把那些黑暗又压回了心底。

    林舒然继续之前被段月白打断的话题,他努力劝说着瑾瑜在参加完武林大会之后背上去他家看看他的父母,但是贺瑾瑜的注意力已经全都被段月白最后那个邪恶的眼神勾走了,林舒然自己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段月白在车里做了一会儿之后掀起帘子恶声恶气的咳嗽了两声,贺瑾瑜站直了身子朝着马车走了过去。林舒然一肚子的话堵在嘴里说不出,只能用视线射杀着段月白。就当贺瑾瑜一只脚踏上马车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很刺鼻……

    “跳车!”林舒然被贺瑾瑜的大吼惊到了,他从未听到瑾瑜这幺失态过,他一直是冷静自持的,现在甚至都有些破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