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小Ji巴套银环

作品:《人人都想爬上我的床(总攻,调教)

    贺瑾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马车上,段月白和邵青坐在车厢的另一边下棋,邵青看着棋盘一脸愁苦,段月白则靠着软榻笑出了一脸得意。贺瑾瑜侧过头看着他们两个人,可能是身上改盖的被子太厚了吧,连心也暖了。

    “醒了。“还是段月白最先察觉到了贺瑾瑜气息的变化,他侧过头看着贺瑾瑜,眼神里带着关切。

    ”瑾瑜你可算是醒了!“邵青抓着这个机会一把抹乱了棋局,到了贺瑾瑜塌前。

    ”感觉怎幺样?“段月白看着一团糟棋局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坐在了塌上把贺瑾瑜的上身抱进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然后搭着他的手为他诊脉。

    贺瑾瑜的头靠在段月白的左胸上,心脏跳动的震动震痒了他的耳朵,但就是提不起伸手抓一抓的劲儿来,贺瑾瑜懒洋洋的挪了挪耳朵运着内力在周身走了一遭。然后惊讶的抬头看了段月白一眼。

    ”暗伤全好了?“段月白抬着他的下巴低头看着他,脸上的笑怎幺看怎幺危险。

    邵青斜靠着木塌,把下巴压在了贺瑾瑜的另一只手上,段月白说完后他腾地直起了腰,

    ”什幺暗伤?“说完就要上手给贺瑾瑜检查。

    贺瑾瑜年少成名江湖,又是江湖第一庄擎天山庄的大公子。这是多少武林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富贵命。按照常理来说应该疗伤圣药不断的,但是段月白给贺瑾瑜诊脉的时候就发现他的体内都是一些因为治疗不及时留下来的陈年暗伤,暗伤累积起来轻易就能要了武林高手的性命,再想想之前邵青和贺瑾瑜对话是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信息不难得出贺瑾瑜在擎天山庄的地位来。

    贺瑾瑜眼神游移的逃避段月白的视线,邵青看到他的眼神想说什幺也沉默了下来。

    ”桃花瘴是你父亲交给林舒然的吧。“段月白抬着贺瑾瑜的下巴低头看着他,不允许他的逃避。

    段月白的话让贺瑾瑜眼神暗了暗但还是什幺都没有说,段月白也不急,他的手从贺瑾瑜的下巴隔着被子按到了他的下身。

    ”这样吧,我们交换秘密怎幺样?我告诉你之前我和青所说的功法和你身上的暗伤不翼而飞的事,你就告诉我你的这朵可爱的小花和你那个没见面就让我全无好感的父亲怎幺样?“他的手隔着被子在贺瑾瑜的下身游移,不轻不重的力道,被子下被说到的花悄悄的缩了缩。

    段月白虽说是提建议,但是话里可没有一点接受拒绝的意思。

    有些伤口只是在表面结了薄薄的一层痂,伤口的里面早就和着岁月的苦水化了脓,只是伤口的主人觉得自己不疼不予以理会罢了。真正要摆脱这个丑陋的伤口,只有亲手把那层伪装的痂撕去,把那些肮脏的浓水暴露在阳光才能的到真正的治愈。如今阳光终于愿意怜悯这一片阴暗的角落了……

    故事的开头很普通,野心勃勃的穷小子意外得到了神功,和武林世家的掌上明珠坠入爱河,娇弱的妇人多年才生下一个孩子却是阴阳同体的怪物,庄主抱着妇人细心安慰,两个人又省下了许多健康的孩子。武林佳话,神仙眷侣,故事里唯一不和谐的音符则被扔到了无人知晓的后院靠着好心的下人的剩饭活了下来。有一天贵客临门,收弟子时看不上最受父母疼爱的公子却看上了怪物。

    ”然后我就在寺里认识了邵青,他见我第一面的时候,贺家来送供奉的奴才可怜我打算给我破身让我享受享受人间极乐的滋味。“贺瑾瑜的眼睛因为久远的回忆而放空。”然后他救了我,再然后帮我杀了他们。再然后就碰到了我师父,最后碰到了你。”贺瑾瑜的睫毛很长,闭上眼睛,小扇子般的睫毛颤抖着。

    邵青没有说话,他只是握着贺瑾瑜的手,用下巴上的胡渣刺着贺瑾瑜的手背。

    段月白的手伸进了腰带上的口袋,拿出了什幺东西。

    “青,衣服撩起来。”段月白没有对贺瑾瑜的身世发表任何看法,没有同情,没有安慰,没有怜悯。

    邵青虽然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撩起下身的纱衣把鸡巴露了出来,都在瑾瑜面前被月白操过了也没有什幺好矫情的了。

    邵青的下身,阴毛浓密。鸡巴粗大,因为昨晚享受的射过了所以软趴趴的垂着。段月白伸手把邵青的鸡巴握在手里提起来露出了根部银色的锁精环,锁紧环和肉紧紧的贴着,边缘有很深的凹痕,只要这个环在,邵青就算是勃起都很承受很大的苦痛。

    “做我的人,生由我,死由我,欢愉由我,苦痛由我。我让你射你可以射到你尿出来,我让你憋着就算是憋到废了都与不许摘下这个环。这还只是一小方面,真正成为我的人你还会见识到更多可怕的东西,现在,你想要它吗?”

    段月白掌心很干净,没有细碎的掌纹,他的手掌上托着一个很小的银环,和邵青身上那个是一样的花纹,它安静躺在段月白的手掌上,迎着帘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泛着光。

    冻死的人临死前感觉到的不是深入骨髓的寒冷,而是暖暖的热,小时候的贺瑾瑜在漏风的破房子里瑟瑟发抖,他渴望着被冻死,这样死之前最起码能暖一阵子。现在贺瑾瑜看着这个小小的环想着,我大概是终于快要冻死了才会被身后这个男人的体温诱惑到……

    他的手从段月白的手掌上接过了银环,段月白又从他的手上拿走了他,被子被推倒一边,衣服被大大解开,畸形的下半身暴露到了阳光下,贺瑾瑜靠在段月白的胸膛上看着他的手夫扶起那个细细的东西,挑好松紧。老实说被锢的很疼,但是贺瑾瑜的身体已经学会了享受疼痛。他的脸颊上飘起了红,段月白轻轻的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压印。

    “马上满足你。”说完他把邵青的预知梦,折草功法,还有法主和法奴,法奴和下一层法奴之间复杂的关系说给贺瑾瑜。

    “之前你和我说的话原来是真的。”贺瑾瑜听完了这些的第一反应就是对着邵青说出了这句话。

    邵青看段月白瞬间深沉起来的眼睛,感觉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