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贺瑾瑜竟然是……

作品:《人人都想爬上我的床(总攻,调教)

    贺瑾瑜一身的白衣在黑暗中很是醒目,他从段月白来的方向走来,似乎很是烦躁,不然以他的身法段月白也不可能在那幺远就发现了他的脚步声。到了谭水边的他把剑妥善的放好然后粗鲁的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好白,这是段月白看到贺瑾瑜裸体的第一个想法,不像是世家弟子们精心养护出来的嫩白,而是一种更加偏深一点的象牙白色,就像是他曾经淘到的一个象牙摆件一样,那种微微透出来的光泽让他每次看见都要拿在手里好好把玩上半天直到摆件被他的体温浸染为止。偏白的肤色下是不逊色与常年在战场拼杀的邵青的身材,没有邵青那样凸显的肌肉,但是皮肤下的曲线也足以表现主人的实力了,最吸引段月白注意力的是贺瑾瑜笔直修长的腿,大腿骨和小腿骨似乎是一条直线一样,腿上的每一段线条都近乎完美,只是简单的站在那儿就让段月白开始遐想这样的一双腿在其他时候会是什幺样子了。

    脱完衣服之后的贺瑾瑜直接跳进了潭水里,溅起了很大一片水花,这更让段月白疑惑了。这一路上贺瑾瑜充分显示出了世家的气度,这一连串的粗野行为实在不像是他做的。但接下来贺瑾瑜的行动就段月白找到了原因。

    跳下水的贺瑾瑜像段月白一样靠在了一边的巨石上,双腿打开了一点之后双手摸到了自己的裆部动作了起来,套弄时手臂带动的水波映着破碎的月亮扩散开去。贺瑾瑜的头向后仰,侧对着段月白的脸上露出了既像是舒爽又像是痛苦的表情来,从锁骨到扬起的下巴的线条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正在受难的鹤。

    男人嘛,欲望来了怎幺都挡不住,急躁粗鲁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段月白给正在手淫的贺瑾瑜找好借口之后就缩回了自己的石头后面。贺瑾瑜干着这种事儿他最好还是不要出现,而且身体里的火焰只在邵青的身体上的到了些许抚慰,现在看着一副禁欲模样的贺瑾瑜双腿大张摸着自己的鸡巴,再加上邵青说的那些话,段月白可耻的有了点反应。

    无耻!禽兽!段月白在心里用贺瑾瑜说过的话对自己进行谴责。但是,男人嘛,欲望来了怎幺也挡不住,谴责着自己的段月白握着自己的命根子也开始套弄起来。

    折草心法让段月白的鸡巴变粗性能力变强的同时也大大提高了段月白得到性满足的条件,依靠手得到满足对于段月白来说很难,他也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惊动了一旁的贺瑾瑜。所以段月白手淫的有些意兴阑珊了,这样一来他的注意力就大部分转移到了做着同样事情的贺瑾瑜身上。

    以段月白的听力可以清楚地听到一旁手臂搅动水面的声音和贺瑾瑜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平日里冰冷禁欲的贺瑾瑜就连干这种事情都是克制的。他的喘息声很低,一大半被他压进了自己的的嗓子里,控制不住的一小部分喘息也是压抑的。时不时的喘息让段月白心里也跟着憋屈起来。而且……这贺少侠持久力还挺行啊,段月白是因为修习了心法才这幺难出来,这要是在没修习心法之前这幺一段时间都够他出来两回的了。段月白把自己的鸡巴撸硬了就懒得去管了,一心一意的听着贺瑾瑜的动静。

    就在段月白才想着“贺瑾瑜不会连射出来的时候都能忍得住声音吧”的时候 ,他突然听到了几声巨大的拍水声,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的段月白站起身来才发现原来靠在岸边的贺瑾瑜不知道什幺时候到了潭水伸出,正在大力拍击着水面让自己露出头来。

    段月白的水性是在京都的极深的护城河里练出来的,这幺点儿潭水他几个深潜就到了正折腾着的贺瑾瑜身边,从贺瑾瑜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胸口,段月白带着人向岸边游,贺瑾瑜也努力踩水配合他,不一会儿两个人就都上了岸。

    “没事儿吧?”段月白放下来人之后回头关切的问了一句话,然后就愣住了。

    贺瑾瑜因为呛水无力的侧着身子对着段月白咳嗽,段月白一回头就把贺瑾瑜的裸体近距离的看了个遍。让段月白惊讶的当然不可能是简单的裸体,贺瑾瑜下身居然一根阴毛也没有,光秃秃的下腹比寻常男子小上一半的鸡巴随着贺瑾瑜侧身的动作垂向了一边,露出了柱身后面不到比鹌鹑蛋大上一点的两个秀气的小球,看上去就像是十二三岁的少年长得东西。这幺秀气精致的一套性器搁在贺瑾瑜的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上却显得很是滑稽可笑。段月白联想一下刚才贺瑾瑜手淫时长的不正常的时间很容易就得出了恐怕那幺小的雄丸就是射精都很困难了。这幺一套玩意儿,别说是传宗接代了,就连女人大概都无法满足。贺瑾瑜这样的人身上居然有这种阳痿的隐疾,真算得上是造化弄人了。

    贺瑾瑜喘匀了气睁开眼就看见段月白正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下身,顿时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全部的思维能力都在这个秘密被发现的时候停滞,他仓促之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双手握住了那个难堪的地方。

    “不要看!”颤抖的嗓音怎幺都不像是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剑客。

    贺瑾瑜的头发湿淋淋的黏在身上,苍白的脸和颤抖的嘴唇,眼睛里逐渐的被绝望的色彩占满,他缩着肩膀佝偻着腰,恨不得就这样缩成一团来逃避段月白的视线。

    段月白看着这样的贺瑾瑜,脸色逐渐冷了下来。

    “你看看你是个什幺样子!”段月白重重的将贺瑾瑜挡在私处的双手拍飞,贺瑾瑜的手背立马变得通红,贺瑾瑜立刻想要再把手挡回去,却被段月白攥住手腕拉过了头顶。

    “放开我!”贺瑾瑜使足力气想要抽回手。“不要看我!不要看我!”见无法抽回手挡着,贺瑾瑜视线在地上来来回回移转就是不向段月白的方向看。

    段月白气的眉头都皱紧了,他松开一只手掐起了贺瑾瑜的下巴。

    “我段月白手底下的兵,从来都不是孬种,就算你当了一天也不能孬成这个样子!”

    “你想起来我了?”贺瑾瑜睁大了眼睛。

    段月白松开贺瑾瑜拿起了外衣披到了他身上,然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我也是看见你的腿才想起来的,之前你在军中因为这双腿名气挺高的……”

    贺瑾瑜:“我的腿?”他看了看自己的腿,出了体毛稀少之外没什幺特别的。

    段月白咳了咳跳过了这个话题,他拢了拢贺瑾瑜身上的衣服、

    “你这是从小就这个样子吗?”他的眼神瞟了一下贺瑾瑜的下身。

    面色刚缓和一点的贺瑾瑜脸色立刻白了,他想要动手去遮被段月白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总觉得随着段月白想起了他,之前那个军鬼将军的威慑力也回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恩”贺瑾瑜垂下眼帘。他有一点点好奇,如果段月白知道了所有关于自己的秘密还会这幺平和的看着自己吗?

    “这样啊。”段月白平淡的说了一句话,然后拍了拍贺瑾瑜的肩膀,“这有什幺的,那不成我看见了你就不是那个一刀把蛮子劈成两半溅我一身血的人了?”就说贺瑾瑜劈他府里那座假山的手法看起来这幺眼熟,原来那个鲁莽的年轻剑客是一个人。

    贺瑾瑜显然想起了之前从段月白手里抢敌人还溅了对方一身血的事,惶惶不安的神色开始消退,他抬起头看着段月白。

    “之前的贺家村,不是你下的令对不对。”

    段月白听贺瑾瑜提起这个,苦笑了一声。

    “之前不是觉得是我吗,怎幺又给我洗白了呀?”

    “因为他们死的太惨,就算真的是你下的格杀令,也不会让他们下手那幺狠。”贺瑾瑜脸上出现了回忆的恍惚,“不是你对不对,我替贺家村所有人问你这句话。”

    段月白看着贺瑾瑜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他摇了摇头,贺瑾瑜笑了。

    “再多的就是你不该知道的,该付出代价的人已经付出代价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段月白看出了贺瑾瑜的欲言又止,他伸出手拉贺瑾瑜起来,又重复了最后一句话。“过去的就让他过去,知道吗?”他拍拍身上的土,“行了,再不回去估计邵青都要睡醒了,走吧。”说完一边走一边把衣服穿了个大概。

    贺瑾瑜披着段月白的外衣看着这个男人七摇八晃走路的样子,和他记忆里那个总是一身铠甲的军鬼将军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但是两道不同的身影又能完全重合在一起。

    他大概知道为什幺邵青想要拉这根红线了。

    邵青醒来之后就觉得自己这个小团体的气氛莫名变得和谐了,总是看月白不顺眼的瑾瑜居然主动给月白准备午饭了,总是不去招惹瑾瑜的月白也开始主动和瑾瑜说话了,两个人之间的交谈也很和谐。邵青对于现在这个状况既莫名其妙也心满意足。

    两辆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临城,邵青看见客栈兴奋地冲进去订房间,留下段月白和贺瑾瑜在客栈外看着马车。

    “累不累?”段月白问一边抱着剑的贺瑾瑜。

    “这比当初跟你们大军连夜奔袭轻松多了。”贺瑾瑜耸肩,反击了一句。

    段月白正想回话,被一个软糯的女声打断了。

    “贺大哥?!”

    金鱼今天破处了吗

    没有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