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狗房艹狗(上)

作品:《人人都想爬上我的床(总攻,调教)

    在绢布的最后用另一种颜色的笔写到:“法奴之于法主,越多效果越佳,风险也就越大,望法主谨慎选择法奴共修功法。”

    看到这一句段月白和邵青的脸色各异,段月白的脸上并没有能够享受齐人之福的喜悦感,邵青脸上也没有被迫要与别的男人共同侍奉一个男人的屈辱感。他们的神色中唯一共同的就是对这份神秘的功法的忌惮。

    何为“天道”?

    古人曾有训: 纵横六界诸事皆有缘法。凡人仰观苍天,无明日月潜息,四时更替,幽冥之间,万物已循因缘,恒大者则为‘天道‘。所谓天道,即万物的规则、万物的道理,一切事物皆有一定的规则。武者锻炼肉身修炼内力,皆是一滴汗水一份回报,只有不断地勤奋修炼才有可能不断提升自己的境界。这份功法恰恰违背了这一点,所谓法主,只需不断捕获内力精神的男子与其交合并修炼,自身内力就能得到增长。不仅不劳而获还能尽享交合之欢。只要保证法奴们不受到伤害好好地活着,那他功力的增长就没有了限制,这更是违背了万物运行有道德规则。且在天道中只有阴阳调和才算正道,才能是人类得以传承下去。这样一份不顺天道,违背常理的功法已经将段月白和邵青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这份功法,决不能流传出去。”段月白不是那些得到密宝就被喜悦冲昏头脑的人,他很清楚的认识到如果这份功法被世人所知将会在江湖上引起如何的腥风血雨。邵青和他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们将这份功法用军中的暗码誊抄了下来,原本一分为三,一份收在段月白府中,一份由暗卫传入皇宫交给皇上,最后一份就交给了邵青以及他背后的武将势力保管。同时还修书一封上交给皇上请求彻查当年皇家围场段月白受刺一案。

    做完了这一切,段月白和邵青才停了下来一起坐在王府花园的凉亭中休息。

    正是早春时节,园内正是草色青青,百花含苞静等绽放的时候,整个花园都是一种素净的美。段月白看邵青似乎很是喜欢院内的景色,便和他说:“看不出你还是个喜欢花花草草的人。”

    邵青在晃神中被段月白的话惊醒,他没有回答段月白的调侃,还是脸色平静的看着园中的景色,段月白能从邵青琥珀色的眼眸中看见迷茫的色彩。

    是啊,作为琅国的战神,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原本应该拥有娇妻憨儿享受天伦之乐的,现在却因为一个预知梦和自己搅和在了一起,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功法变成了自己床上之奴,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平静的面对这种情况的,更何况自己这个一定意义上的罪魁祸首还坐在一边聒噪个不停,想来也不会有什幺好心情来应付自己了。

    段月白在朝中听到边疆邵青这位战神的战绩的时候就对这位传奇性的人物很有好感,本来想等大军班师回朝后去结识一番,结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站起身想要不惹人嫌的静悄悄的消失,把这个空间留给邵青。还没等他从座位上走开,一股拉力让他收回了卖出去的脚。

    段月白回头,邵青还是那样板板正正的坐在石凳上背对着段月白,就像此时拉住段月白袖摆的手不是自己伸出去似的。段月白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没扯动,攥在自己袖子上的手指还加了几分力道防止被扯开。段月白有点哭笑不得的坐了回去,接着陪着沉默的邵大将军看风景,这期间邵青的手指一直捏在段月白的袖子上,段月白用另一只手喝着茶水,也是一番悠闲自得。

    天色俞暗,王府的下人们在凉亭掌上了灯,又重新添置了茶水糕点就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正好段月白枯坐了一下午腹中空虚,给邵青倒了一杯茶之后自己端着糕点吃了起来。邵青还是看着黑暗中的花园,就当段月白以为自己大概要在这里陪着坐一晚上的时候,邵青动了,他收回了捏在段月白袖子上的手指,从段月白面前的盘子里把最后一块莲蓉酥拿走了。

    其实一块莲蓉酥也填不了多大的肚子,但是段月白就是想要逗一逗严肃着一张脸吃着莲蓉酥的人。

    “这可是皇上御赐的厨子做出来的糕点,一天也只能做出来一笼,本王等了一天这最后一块你就截胡了?”哪儿有什幺御厨,不过是厨房每天必备的小点心,量多管饱随便吃!

    叼着嘴里塞着一半的莲蓉酥,邵青斜眼看着一脸坏笑的段月白,段月白也坦荡荡的任他看,一双凤眼坏笑着眯了起来。邵青把莲蓉酥从中间咬开,侧过身一手掰开段月白的嘴另一只手将吃剩下的莲蓉酥塞了进去,塞得时候他的嘴里还用力的嚼着另一半莲蓉酥,眼里的迷茫换成了些许的笑意,在凉亭昏黄的烛光映照下,原本带着铁血气息的男人脸上露出的这点笑意像是一只孤狼不经意露出的柔软的肚皮,尽管知道不该去触碰却还是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感受这难得一见的温暖。

    等含着邵青吃剩下的半块莲蓉酥的段月白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两只手不知道什幺时候自己爬上了邵青的脸,在泛着笑意的眼睛上来回的抚摸揉弄着。被这样的碰触,生理反应让邵青的眼睛红了起来,还盈满了泪水,睫毛颤抖着,扇动着,偶尔因为被碰触到而闭合双眼,眼中盈着的泪水不足以变成泪水滴落下来,只能化作湿湿的痕迹,反射着昏黄的烛光。

    段月白感觉自己被诱惑了,而诱惑自己的人一无所知,还乖乖的待在他双手的控制下,任由自己的手指揉弄着,琥珀色的眼睛被泪水浸着显得更加的透亮。

    段月白发现,自己可能真的变态了。

    看着这样的邵青,段月白最想做的就是让他哭的更厉害一些,最好手脚被铁链锁着大大的张开,身上到处都是自己啃咬出来的青紫,胸前的两点一定带着血迹高高肿起来,被艹的红的发亮屁眼里插着自己的鸡巴,不会让他射精,只让他通过屁眼的刺激得到高潮,鸡巴只能高高的挺着甩给自己看,对,最后还要让他乖乖的张开嘴伸出舌头来让自己把精液射上去,然后就这样吐出舌头接着精液接着被艹,不许咽下去,滑出来一点就打一下那个紧屁股,要打一下屁眼会紧紧地夹自己鸡巴一下的那种力道,自己一定会狠狠地艹用胯骨去撞那个屁股,他一定含不住那些精液,那就可以随便打他的屁股了,含着精液合不上嘴的哭泣求饶声一定很好听,被眼泪淹没的琥珀色瞳孔一定很漂亮……要让这个人就这样被锁在床上,一辈子就这样撅着屁股让自己艹,用精液把他的肚子射到鼓起来,不让他吃饭,只靠吃自己的精液活着,还要去寻找那些能让男人怀孕的秘药,让他挺着大肚子被艹,每天都会艹他,一直艹到他生出下一个孩子。肚子最好一直鼓着,无论是精液还是孩子,一直让他挺着大肚子挨艹!

    啊……

    段月白觉得自己要射出来了,光是想想把这个男人锁起来艹一辈子这件事就已经让他的鸡巴涨的发痛了。

    邵青对段月白的龌龊想法一无所知,他的眼睛被揉的真的很酸,被强迫不断分泌着泪水让他的视线一直是迷蒙的,所以他看不见段月白被鸡巴高高顶起来的衣料,也看不见慢慢是色欲的眼睛。他并不想躲开段月白对自己的控制,不管是因为那个折草功法,还是在梦中断了腿的自己也是每天被段月白随意摆弄,总之,他不想反抗,他甚至很享受现在的段月白这样对自己略显亲昵的碰触,这让他的充满内力的身体和这些天紧绷着的精神都感到很舒服,很安全。

    想要更多。

    更多的什幺?

    想被更多的碰触,更多的被控制的安全感,更多的归属感……

    想要紧的喘不过气的拥抱,想要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想要……

    看不清东西,能听见的只有另一人的喘息声,被人控制着动弹不得,邵青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热,血液冲到了脸上更是涨热的难受。所以他靠近了温度更低的东西——段月白的在空气中搁久了变凉的手,将热腾腾的脸靠在上面蹭了两下,很舒服,接着蹭。逐渐着从段月白的手指蹭到了手腕,蹭到了冰凉的衣物上。

    如果说段月白先前只是在脑子里把邵青这样那样的过了把干瘾的时候,现在他已经有了叫工匠去打造铁链子的想法了。

    微合着双眼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在他的手上,袖口处磨着,蹭着。明明是个硬朗的大男人,但是做这样的动作一点儿都没有透出女儿家的娇羞扭捏,像是一条养熟的家犬一样蹭着自己的主人请求者抚摸和奖赏。

    我要艹他,段月白想。

    一刻也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