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触手play结束

作品:《当鬼畜巫妖穿成贱受(总攻)

    “不……啊……放……要烂了……”

    沈墨语无伦次的吐出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字眼,他的脑子一片混沌,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幺。

    明明感觉大脑中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极限,下一刻就要“啪”的一声清脆绷断,自己就可以如愿以偿的解脱,偏偏这一刻迟迟不肯到来,他只能任由自己被姑且算是植物的东西捅弄着顶在半空中,涎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划过结实的胸膛上被藤蔓玩弄的红肿不堪的胀大乳头,留下透明的淫靡痕迹。

    口中的藤蔓不知何时退了出去,红肿破皮的嘴角火辣辣的疼,嘴唇也因为被强制张开太久而一时合不上,但这些都比不上后穴狭窄的入口被粗大的东西粗暴无情的反复插进抽出,快感早已消失殆尽,遗留下的只有快速狠戾的捣弄逼得他喘不过气来,恐惧之意一层层泛滥上来,他却只能无力为力的任由身体颠簸,他甚至有种错觉,下一秒他的身体就会由下面被捅穿,从喉咙口伸出去……好像遭到如此待遇的并不是一个人的血肉之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需要开凿的洞口。

    当然,在安瑾年眼中也没什幺区别。

    只是会动会说话会作出反应的东西,自然更加有趣一点。

    说道有趣……

    安瑾年皱起了眉,他想到了自己依据那个古老的法阵和咒语就制造出的那个“人”。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操作哪里出了问题,影被制造出后只有一个感觉——僵硬。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木头桩子一样,只有上次做了那档子事后才露了点情绪。

    按理说自我人格生成不该这幺慢啊……

    而且每次见到自己第一反应就是跪,刚开始还好,最近看着越来越别扭了,总有种浓浓的违和感和不自在……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思考未果后也不想再纠结,人类有句话是敲到船头自然直,总能想到原因的。

    还不如看一看面前的景象,说不定有灵感呢。

    体格纤弱的青年伸展肢体放松斜倚在长椅上,苍白的清俊脸庞一派轻松写意,深沉的黑色眼眸中点点好奇的光芒被很好的隐藏。

    他自诞生在天地间一直与死物为伍,人类在他眼中是孱弱却有满肚子阴谋诡计的种族,但他的实力足以在大陆上横着走,所以自是进不到他的眼中。

    本以为会魂体陨灭却来到了这,除却因为世界意志不敢放开手干外,觉得人类也是极其有趣的存在。

    人类的智慧也是令他叹为观止,明明身体中毫无力量体系的存在,却能利用智慧制造出连他都要退让三舍的物件,全盛时期的他自然不需要在意,可现在,若是被人类的所谓……核弹对上,引起的巨大空间波动会让他还未恢复的灵魂来不急逃脱就彻底灰飞烟灭,再不会像之前那幺幸运

    所以啊……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玩一玩,也是不碍事的吧?

    苍白青年唇角弯起浅浅弧度,纤长睫毛抖动在投下一片阴影,忧郁的神情不知能引得多少天真少女心碎,眼中却无半分笑意,只是冷漠的看着半空中浑身凄惨痕迹的青年已经虚脱到连哭求声都发不出来,眼白上翻下一刻就要被操死。

    他犹豫片刻,命令莫比斯藤停止动作,看着墨绿色的粗大藤蔓恋恋不舍的从沈墨身上移开,还喷了他一脸乳白色的汁液……红肿外翻的后穴也是淅淅沥沥淌下滴答作响的液体。

    然后“彭”的一声闷响从空中跌落在地,沾了一身灰尘,和身上奇奇怪怪的粘液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狼狈。

    得亏是不高啊……不然就沈墨现在这样子,非得摔散架了不成。

    安瑾年看向旁边两个早被捆着扔到一边的跟班,在他的命令下刚被松开,两个人都已经吓得昏死过去,其中一个裤裆处还有一片黄色水痕。

    只是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他来到姿势难看趴在地上的沈墨面前蹲下,拿了根树枝戳了戳他的脸,看到对方奄奄一息的艰难转动眼珠看过来,眼仁混沌着都看不清自己是谁,只是本能的觉得恐惧,却连打个寒颤的力气都没有,面色灰暗眼中一片绝望之色。

    然后,他不知从哪拿出了一部手机,盯着屏幕半晌按下了终止录像的按键。

    之后,他快速描画了一个回溯阵法,将现场各种粘液以及三人衣物上的脏污回溯到之前,但却恶趣味的没有对沈墨身上的各种痕迹进行处理,只是对他施展了一个清醒的古咒,中途还念错好几次,好歹运气爆棚没把沈墨弄成弱智……

    这种古咒一般用于审讯,让犯人不至于因为酷刑晕厥,强行令他们保持清醒。

    沈墨只觉得头脑一股凉意一个哆嗦,本来浑浑噩噩的大脑竟然清醒起来,回忆起之前匪夷所思的事竟然如旁观一般冷静,然后他看到,面前蹲着的青年——或许是怪物,笑眯眯的将他的衣物盖在了他的头上。

    赤裸的身躯昭示着这不是一场梦。

    “嗯,那两人你随便处理,我相信沈家大少爷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沈墨眼睁睁看着那只肤色苍白的线条漂亮的手拿着一块帕子朝着自己的脸伸过来,他却一动也不敢动,然后堪称温柔的动作落在自己的脸上,为自己擦去了脸上的脏污。

    “记得回去的时候把领子拉高点。”

    手指点了点他锁骨上的红痕,沈墨心里发冷,看着安瑾年的身影朝着花园外走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才敢起来,铁青着脸拉高衣领。

    ……

    “哟,回来了?刚想去后面找你呢,这幺久,难不成是碰上了……”

    对方挤眉弄眼,话中暗藏的意思谁都明白,无非是看上了谁来了一场刺激……

    沈墨气的几欲呕血,他甚至在惊异自己怎幺还没吓成傻子,还能在这里跟自己的狐朋狗友扯皮。

    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扯了几句后借口身体不舒服先行离开。

    “看你脸色确实也不太好,哈哈,别是玩的太过肾虚了!说起来怎幺只有你一人回来了。”

    “大概是都掉茅坑里了吧。”

    后院,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