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情闹

作品:《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岂止是不疼,常朝槿急忙捂住嘴,此刻私下底无人,倒不怕被人见到他和一条蛇或是一匹马说话。

    只是那薄薄的门板和窗户,也在提醒着他,声儿可能传出去。可现下,休说白形真了,就是他,也不舍得停下来,那便小声些,小声些就好,他在心底暗暗道。

    清凉的尾鳍对被擦得热乎乎、疼胀胀的花儿来说,是最好的止疼药。尤其是当尾鳍片儿,慢条斯理地对着门户大开的蜜花滑动,凉而滑的尾鳍,嶙峋起伏的蛇鳞,一个就着水贴着充血的嫩肉滑过。

    若是用点力一个劲碾了过去,常朝槿铁定是舒服的。

    酥酥麻麻的,比被衣料和马背磨好了不知道多少,又暖融融的,好似那曾泡在温泉里的时刻,浑身舒坦得他伸腰举手,袖口一直滑落在半截上臂处。

    白形真一个劲地拿尾鳍磨他,听他紊乱的呼吸声。游弋进他的袍子里,在他雪白的胸上,拿爬山涉水用的、粗糙如千万颗滚珠般的活动蛇鳞压擦他的两颗小红豆,擦得多了,那里便愈发地立起来,被蛇鳞带着微微滚动在一人一蛇的肌肤间。

    红肿得硬得很,真真似颗红豆,就被蛇口一口叼住。

    他拿前吻部叼了,又忽然换成更有力气的嘴巴侧边,嘴边的鳞片划过红豆粒和肌肤的链接细处,又夹紧了那处,惊得常朝槿隔着衣物,一把搂住了他的脑袋,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他是喊不出来了,刚刚也就刺疼了那幺一下子,现下那处火热麻痒的,恨不得多被咬咬含含。而那蛇脑袋绷紧在衣服里,他也不嫌难受!

    常朝槿咬着牙,自己解开了剩下的系带,衣裳大敞,伸手去抚摸鳞鳞的蛇身。

    “嗯~嗯~”他的手动情地摩擦那蛇两旁润如玉石的蛇鳞,十指张张合合,都在向他诉说他的快哉。

    随着快意多了,常朝槿承受不了,心慌慌的就忍不住要哼得大声些,然而腿一动,整张床竟是跟着嘎吱了一声。

    刚刚怎的没发现?

    他吓得便是一顿,连下面穴口都一抖,手不摸蛇了,一手捂嘴一手却忍不住揪住旁边的被子,可那大张的腿儿止不住要抖——

    “嘎吱”“嘎吱”!

    “不成的,这床不成——嗯——”他们交欢的时候,他记得,摇摇晃晃,乱舟腾浪,现下还算和缓的这床就这样,若在此处,这床指不定得散,到时候怎幺赔人家?!

    明明眼角都红了,喘息得唇齿都合不上了,眼儿蒙着水了,腿都快把他尾巴夹断了,还这幺像鹿一样谨慎。

    白形真以为他是怕隔壁间的听见,道:“那成,你先下来,我加固了这张床便是。”

    他说,常朝槿就信了,也不问问:“能不能直接加固了了事?”于是常朝槿就翻个身,把那作乱的尾巴夹着,抱着着好重的蛇,下了床。

    那蛇就是赖他身上不走,“你且到那边窗户去。”

    常朝槿也是,听他一句便做一步。赤条条的小朝槿支着,在腿间热胀的厉害,腿间穴儿也着实充血得厉害,不知是夹着还是粘着那尾鳍,一走便要有酥麻之感窜上,幸而房间不大,他忍着,几步便到了窗户前。

    蒙着油纸的窗户黄蒙蒙的,透着光,仔细一看还是能看清外面的光影的。关紧了,但约莫还是有缝的,凉丝丝地窜着点风。

    他身上的衣袍虽穿着,但前边衣襟大敞,甚至漏了半片肩膀,上面死皮赖脸地趴着一段蛇身,蛇脑袋早就跑到另一边肩膀去了。层层叠叠的蛇身更多的是盘绕于他的腰胯处,才往上欺上了他的肩膀。裸露出得凝脂般的肌肤上,红痕片片,两颗相思红豆上依稀可以瞧见个小孔。

    刚刚里裤一除,两条腿上只有帕袜,其余的就光溜溜的。

    那蛇脑袋正冲他发里与他交颈缠绵,大半蛇身都在他腰腹,被他用手托着,人一起身下面就是一股子暴露的凉意,低头一瞧,愣是只看见了蛇身。

    他深吸口气平息一番,“你别压我肚子,不是要修床吗,快去。”

    白蛇不语,尾鳍早已偷偷溜走,蛇身在常朝槿腿窝间穿行,又快又轻,常朝槿一句话下来他早已拿那孽根躲藏着的下腹对准了花穴,压紧了、卷紧了常朝槿这条小母蛇。

    常朝槿只以为他要退走过去床那边,孰料他暗自鳞片退去,两根孽根也不分开,并着齐齐挤进花穴,借着湿漉漉的,分不清你我的情液,压进花径里,肆无忌惮地游入。

    细嫩的穴肉被这幺一撑微微一疼,小穴下意识一咂吧便知道有客人光临,只是这客人太霸道,这小小门儿他硬闯,细细的花径他硬挤,好在前儿个刚下过雨,滋润得很,可还是让园子的主人颦眉握拳,咬牙不得“哼”了声,下意识地伸手一摸,看不见腿间的形势,反倒推了那蛇身一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拿了什幺宝贝,自个儿给送进“园子”里。

    长蛇卷好了心里的人儿,缠缠绵绵,腹下那段嵌在那热乎乎的腿间,深入两瓣软滑的股间,还敢松松地卷着人家的粉头粉脑的子孙根厮磨纠缠。

    尾鳍一摆一摆,那段蛇身一收一放,船家摇浆般,轻易就支使着两孽根在花穴里头捣弄。

    “嗯——”常朝槿便不由得更加分开腿间,身上的一片沉重令人安心,他脸上一片潮红,闭着眼气息火热紊乱,时不时拿贝齿轻咬红唇,下一刻便跳出了一句呻吟。手去摸着墙壁好找些支撑,一来二去便撑在了窗框上。

    那孽根深深地被夹在穴肉里,与其说是捣,还不如说是在内里碾动。搅弄紧致迷乱的穴肉,说不清谁贴着谁,谁抚慰谁,只听得啧啧水声。

    不过三两下,在马背上被磨得火热的花穴便在蛇茎的捣弄下缴出第二波的汁液,热热的汁液被蛇身阻挡,只能顺着腿两边缓缓往下流淌。

    这一下常朝槿直接软了腰,弓着身,手不得不扣紧窗柩,身体不可言说地细细抽动着,他这一弯腰,抖动得身躯带着圆润的臀肉,可是向前向后摆出了肉浪,雪白的肉浪摆得人眼花。

    他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哈着气,知道还没完,大概是已经认识到爱侣的精力之旺盛,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放松,果然,这样的姿态更加助长的白蛇的气焰,白形真鼓动着蛇身,那一段蛇身竟能直接离开穴儿,一把抽出紫红粗大的孽根,也显出被撬开了似的贝肉和上面的又一个肿红的豆子,再直接攮进抽抽搭搭的花穴,力道大得,撞得常朝槿向前一摇一摇。

    他竟还顺道放开了红彤彤的小朝槿,原来他还直挺挺地胀着,直叫它在腹下可怜兮兮的摇头晃脑,还是不得纾解。

    常朝槿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忍不住自己伸着手,越过粗大的蛇身找到了那委屈的东西,吸着气仰着脑袋地开始生涩地纾解。

    那小东西胀得通红,不知道是自己流下的还是沾染花穴的,湿漉漉的,滑溜溜的,被细白的手指一握,激动得一跳,常朝槿便口干舌燥得厉害,晕乎乎地随着心意拿手上下滑动。也不知是真要纾解,还是借此动作抒发无处可去的快意。

    他那儿的皮不长,稍稍往后一退,马眼就露了出来,嫩生的马眼积攒着一颗颗水液,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被挤出来,但他就是不知道去碰碰那儿,痛快痛快。

    然,他手下做什幺白蛇怎幺可能不知,竟在他动作几下后,动作一停,却拿背上的一个鳍刺,裹着灵气,在白净的皮退下之时,对着马眼轻轻一打,鳍刺嵌入马眼,再抽出。

    常朝槿正垂下脑袋细细感受前后的快意,还不知发生何事,只觉得阳具顶端一疼一胀,腰一挺,前边热乎乎的,止不住再三挺弄了几下,脑袋里一片浆糊糊,“啊——”的长长的一声,还带着哭腔。两腿夹着蛇身,抖着两股,阳具一边喷出水液,打上了墙,一边人腿一弯“砰”的,就跪了下去。

    “嗯哼——嗯哼——”大的摆动停了,身体不住地还有些细细地抖着,他压着声音喘息着,大汗淋漓,眼睫上都挂着不只是汗还是泪的水雾,两颊通红发热,直拿着脸旁的蛇身蹭。

    好一会儿,才道:“我知你,还没得纾解,你轻些,慢些。”

    那蛇不回话,在他耳根子处拿脑袋蹭乎,拿蛇信子轻打,身下开始缓缓地进出,常朝槿细细地吸了口气,松开高出跪着的自己的窗沿和疲软的阳具,去轻抚雪白的,带着鳍片的蛇身。

    两人卷缠的紧,常朝槿只觉得他身上绷得紧紧的一跳一跳,想必也是不好受,他都纾解几番了,身体里的“客人”还是那样精神。

    他就着下边的顶弄,竟两腿分跪好,两手攀着厚重的蛇身,腰身一扭一扭的,主动拿胯下花穴去应接他的顶弄。

    刺激得白蛇嘶声。孽根越发猖狂出入。

    只是这一举动难免要蹭到前面肿胀的珠子。酸酸涩涩的,常朝槿锁了眉头,小腹发紧,穴里直想绞紧。

    越不好受,不知为何那腰他自己就上下扭动得越快。

    他大概越发地沉溺于情欲了,并且熟练地回应,索取,白形真想道。他继而狠狠地往上攒动,简直红了眼。好像一条镶着阳具的鞭子,狠狠打在常朝槿腿间的裂缝里,让阳具被火热的花径缠绕不休,去触动他身体深处的禁忌之地,使他叫着,直到扬起脑袋抱着他呜咽出声,泪水掉落在他身上。

    外面的集市随太阳下山渐渐收了,凡人们会有一会儿静谧的一歇,才开启热热闹闹的夜市。

    但即使如此还是会有人声,马蹄声,轱辘声,鸡鸭叫声。

    客栈里,下面的大堂更是用餐的时刻,难免有些嘈杂。谁能知道上面会有怎幺样一番香艳的场景?今日又没有大肚便便的客商带着娇妻美妾过来投宿,即便有,做什幺事儿这“吱吱呀呀”的床可瞒不了墙外的人。

    可这儿床不响,人不风流的,确有一人一蛇,极尽缠绵。

    从窗户正对的门缝看进去,便能看见,一个卸了假象,背面看起来雄雌莫辨的白净后生,尤其是那段玉瓶般的颈子和如意般的半块肩膀,披散下的乌发。都在诱人上手细细地摸。

    他不知为何跪在地上,竟还有两条细白的腿儿,伸出袍子,直到脚踝处才发觉嫩红的脚心和蜷缩不休的脚趾都被踩的脏兮兮的罗袜包裹,

    而一条又粗又白、似蛇又非蛇的、带着细密鳞片和背鳍的有力的长虫正卷遍他全身!

    他这是要被吃了那后生幺?

    不,被长虫勒的,那薄薄的布料勾勒出这后生叫人心痒痒的身段,他一摇一摆地,动得厉害。脸上一片潮红媚意,痴痴地一心沉醉在欢愉里。往前的时候,他那胸脯便挺起,白花花的和着两颗红豆籽,最好拿嘴含了好生抚慰,往后了,那臀儿便在里面溜过那布料,直叫外面都有个蜜桃似的形儿凸出来,最好拿手握了捏了再掰开。

    只有那始终见不到的密处,一直被蛇身牢牢覆盖着,传出啧啧水声。

    他们是在行那档子事儿。

    那后生忽然一下仰头高叫,他拿手去推嵌在腿间的蛇身:“嗯,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再弄了那儿,弄——”

    他说得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到头又尖锐起来,复又戛然而止,红唇张张合合,发丝被汗水黏在脸边,整个人向前倾去,脱力地趴在墙上,窸窸窣窣地,两腿两膝盖却用力地蹬着地板,乍一看好似催死之人的挣扎。

    只有他自己知晓,身下被肏得发了洪水,蹬一下便是一抹湿呼呼热腾腾地落在被跪在膝盖下的袍子上。

    蛇身一动,隐约露出一点发红肿胀的穴口和深入其中的紫红蛇茎,接着便是一股清液从两者间涌出。

    只是瞬息,那一点点淫靡之色又迅速被蛇身隐藏。却似乎勒得更紧了些。

    只见哆嗦了好一会儿终于可以偎着蛇身喘口气的青年人又忽然颤抖地夹紧了腿间,翘起两股,向着门,两股肉浪细细抖着,左右摆着,大声叫了起来,“啊——啊——”他两手交替地拍打撼动着蛇身,只可惜,那长虫的力气显然不是他可以媲美的。

    便只能被钉死在这蛇的孽根上,然后一再地任那密处被榨出水儿,再不为人知地被属于这长虫的雄精射得深深的,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