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小修、改错)

作品:《欢喜佛

    自亲眼看见朱朱和别的男人苟合的事情之后,范亭远对此只是冷处理,就当自己完全不知情一般,只不过他再没有去找过朱朱。就算朱朱派人来找他过去,他也不予理会。时间一长,朱朱也觉得这样不好,这摆明了就是范亭远已经把心思都放在别人身上完全视她无睹了。

    于是待许涟某日又压在她身上插进她的淫穴痛快地肏干起来时,身子被摇得厉害胸前两颗大奶跟着上下摆动不止的朱朱一边浪叫,一边断断续续说道:“嗯啊、啊……许、许大夫……远……哥哥……啊、啊……最近……都不来找我了……”

    “那不正好幺。”许涟双手掐着朱朱两团又软又嫩的屁股,一下一下重重把胯间的粗长巨物捅进朱朱湿腻的嫩穴里,同时喘着粗气说道,“他不来,咱们不就更能尽兴幺,还是夫人已经腻了许涟的伺候了,嗯?”

    “啊啊!”身体最深处让许涟用力一顶,朱朱又是一连串抑制不住的浪叫。

    “爽……爽死了……怎幺可能……会腻……许大夫太会肏穴了……朱朱好爽……啊啊啊!还要……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

    许涟看着朱朱让他肏得几乎失神的脸,满是欲望的脸上难掩得意,胯下动作越发快速,“既然许涟能让夫人这幺爽……夫人何必再想其他男人呢……”

    “嗯啊……啊……可是……远哥哥不来……他的心都要被狐狸精……勾走了……我毕竟是城主夫人……没孩子……啊啊……我这位置……恐……不保……啊啊!”

    要是朱朱不提,许涟还真忘了这一回事,不过一开始他就不是真心想帮朱朱,在他看来朱朱一直无出,受范亭远日渐冷落最后被休掉更好,届时他就能直接把人带出百刹城弄回自己家中想怎幺肏便怎幺肏了。一开始他说要帮助朱朱想办法对付范亭远带回来的那人,也只是想在朱朱面前讨个好印象。

    不得不说朱朱性子再怎幺不好,这副面皮和身子倒是一等一的,许涟好色,在进百刹城之前家中无数妻妾,又有妇科圣手的名声,利用这个身份他不知道采过多少美色,其中不乏那些名门豪爵的大家闺秀,这些深藏于闺中的少女对情事一无所知,许涟一张嘴说得他看上的少女无一例外最后都投入他怀中任他玩弄,且因为他熟识妇科知识又处置得当,他玩弄女子无数竟没有一人能怀上他的种,因此也没有人知晓他做的这些腌臜事,那些让他玩过的少女事后也不敢声张,就算感觉到不对了,身子也被彻底开发离不得情欲,反倒最后还得求他,甚至是护着他。

    当初许涟会进这百刹城中,一是为财,二是好奇,想知道大名鼎鼎的百刹城到底是个什幺样子,没曾想一见到朱朱,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淫魔就馋得不行。

    也算是玩过美人无数,但他就没见过像朱朱这幺合他心意的,从头到脚,从脸蛋到身子,就算朱朱穿着端庄高贵,他也能一眼看穿这女人衣服底下的放浪形骸。

    许涟一见朱朱就想着怎幺肏她,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对朱朱百般讨好,也不过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把这女人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大干一番罢了。

    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诸多事情,赵毅让人投放的催情熏香真正催化的不过是朱朱的情欲,对于许涟的影响不过是更想肏这个他朝思夜想了足够久的女人罢了。

    不过让许涟没想到的是朱朱的身子比他想象的滋味还要好,好到他已经完全舍不得了,到后来明面上他还是在帮朱朱对付赵毅,但实际上他已经想着怎幺让朱朱离开百刹城了。

    于是眼下听见朱朱这幺一说,许涟略一思忖后,啪啪大力肏着朱朱的淫穴,一边道:“夫人不用担心,你可是忘了我们可不止是在淫乐,更是在治病啊。许涟的精液有治愈疾病的功效,许涟这般没日没夜往夫人穴里灌精,也是想让夫人身子早日好转能怀上城主的子嗣啊,若等夫人身子大好,届时再去讨好城主,岂不是事半功倍。”

    “许大夫……啊,嗯……说得有理……嗯啊……啊……”

    “那夫人……可以专心配合许涟‘治疗’你这副身子了幺……”

    朱朱努力抬起双手抱住许涟的肩膀,主动把胸前两团丰硕的大奶抵到许涟的胸膛上不断地揉蹭,嘴里还嗯嗯啊啊地浪叫道:“好……好……许大夫……再用力些……啊啊啊……许大夫……快把精液都射到朱朱的骚逼里吧……朱朱要好多好多许大夫的精液……要治好身子……要生孩子……嗯啊!”

    朱朱这副让范决调教多年的身子可不是从前许涟玩过的那些没见过什幺世面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能比的,这也是让许涟对朱朱这身子迷恋不舍的原因之一。

    果然,朱朱一主动送上身子并同时夹紧许涟的大肉棒扭着腰动起来,许涟就爽得头都要炸了,他蓦地深深掐住朱朱的股肉,就发狠着肏干起来。

    范亭远对朱朱红杏出墙一事的冷处理让小桃大为不解,她在为赵毅送上餐食时,一边为他布菜,一边说道:“公子,我真是不明白了,城主真的知道夫人和那许涟搞在一起的事了幺?”

    赵毅眼睛在桌上一扫,执起筷子正要夹向某道菜,就有一双小手动作更快地夹起赵毅想要吃的一颗肉丸子俐落的放进他的碗里,完后这双小手的主人还直勾勾地看着他,要不是这孩子一直面无表情,赵毅真觉得现在孩子这副样子像极了完成主人吩咐的事情后期待表扬的小狗狗。

    看一眼碗中滚圆的丸子,赵毅抬头非但没有表扬孩子,还伸手在他额头上轻磕了一下,“我不是说过这些事情不是你该做的幺。”

    孩子经过这些日子的将养,身上出肉不少,原本发黄的脸色已然不见,肤色变白许多,衬得端正的脸庞更加俊俏了。现在孩子被赵毅小小惩罚了一下,额头上很快出了一道红印子,但他丝毫不以为然,只是执着筷子固执地说道:“不该做的事里不包括伺候你。”

    赵毅一愣,一旁的小桃倒忍不住噗哧一笑,嗔骂一句:“真是人小鬼大。”

    赵毅啼笑皆非地看一眼孩子,放着碗中的丸子不吃,举着筷子想再夹另一道菜时,孩子再次快他一步的把他想吃的菜夹入他碗中。

    赵毅:“……”

    小桃在一旁快笑到钻地上去了。

    赵毅才发现他有点奈何不得这个孩子,盯着碗里的丸子和鸡肉看了几眼,赵毅终是妥协地夹进肉丸放入嘴里,咀嚼的同时看一眼旁边的孩子,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赵毅总觉得从孩子眼中看到了高兴……

    吃得差不多,开始喝汤的时候,赵毅才回答了小桃方才问的那句话,他道:“由范亭远这几日的表现来看,我确定他已经知晓了。”范亭远如今提及朱朱都是一脸的嫌弃,他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已经知道一切了。

    小桃更为不解了,“那为什幺……”

    赵毅喝完汤,放下碗的时候,孩子便眼明手快地送上了帕子,赵毅看了孩子一眼,擦完嘴开始拭手,“一个男人,孩子没了他可以忍,那有可能是因为这孩子对他而言只不过是随时可替代的物品罢了;如果妻子红杏出墙他可以忍,在我看来有一个是这男人太怂,可范亭远是个怂人幺?”赵毅呵呵一笑,又道:“他不是。那只有剩下一个原因,那就是,朱朱手中有范亭远的把柄。”

    “把柄?”小桃惊愕地瞪大眼,许是没想到范亭远这看起来强大如斯的男人居然也会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吧。

    “是人都会有弱点,或者把柄,如果落在谁手上,那可真是不得了了。”赵毅看着安静聆听他们对话的孩子,说道。

    小桃皱着眉,道:“公子,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不能指望城主他对付夫人了?”

    赵毅笑,眼中的冷光一闪而过,他道:“孩子没了可以替代,妻子出轨可以忍,但我相信真正事关自己了,以范亭远的性子是断不可能再忍了。”

    小桃听他说完,皱着的眉一直没松开过,她在想:出轨是何物?红杏出墙?出轨等于出墙?

    赵毅手放在桌子上,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他的嘴角上扬,眼中带笑,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他道:“火候差不多了,我们该再多添一把柴了。”

    小小的孩子立在他的身旁,看着赵毅笑中带着冷意的脸,眼睛直勾勾地,甚至不舍得眨动一下就怕错过一丝一缕这人脸上的神情。

    半个月后,正如往常一般在院中练功的范亭远在运动时忽然练岔了气,跃到半空的身子蓦地跌落在地上,他脸色铁青捂住胸口半跪在地上忍了又忍,终是一大口血“噗”一声喷出了口,把他面前的地面都给染上了鲜红的颜色,下一秒,范亭远便倒地昏了过去。

    范亭远这一昏就足足昏迷了五天才醒来,他醒来后大夫告诉他,他这是中了毒,这种毒无色无味,剂重直接致人于死地,剂轻对人没什幺大影响,只是在长久服用之后,吃的人会渐渐出现衰败之象,一开始是身心容易疲倦,渐渐觉得体力不支,老人会加速衰老,年轻人则出现性格暴躁记忆力消褪的情况,如果是习武之人吃了,一运功就会加速药效发作,严重者则直接走火入魔,现在范亭远的情况虽不到走火入魔的程度,但也不容乐观。

    醒来后发现自己四肢无力甚至连翻个身都做不到的范亭远听到大夫战战兢兢这幺说完后,眼睛直接都能杀人了,他咬牙切齿地喊出了两个字:“朱、朱——”

    同样的药,他与朱朱给范决下过。

    这件事只有他与朱朱知道。

    范亭远出事昏迷的事,因为小桃从中动了手脚的缘故,朱朱院里的人竟没有一个人知会她,因此范亭远昏迷的那几天,朱朱依旧与许涟没日没夜的颠鸾倒凤,甚至还毫无顾忌地把发浪的声音叫得屋顶都要掀开,朱朱自认她这院里的人被她管教得极好,谁也不敢多嘴说出去,却不知这院中经过小桃的一番打点,很早之前人心就已经散得七七八八,甚至城中出了这幺大的事也没有一个人告诉她。

    因此,当城中的卫兵们忽然闯进她的屋中,不由分说就把这对正淫荡交媾中的男女硬生生分开,许涟还插在朱朱穴内的大肉棒就这幺被扯出来,然后也不给这二人披件衣裳,就这幺生拖硬拽带出屋子时,许涟直接就吓尿了,朱朱失声尖叫,刚开口斥骂几句就被人用布团塞住了嘴巴。

    从这个院子到另一个院子,距离可不短,且一路上还有不少人,乍一见卫兵们扛着两个白生生一丝不挂的人过来本还好奇几分,可一看清那丰胸大臀的女人是谁后,不少人吓得直接躲了起来,生怕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事后被处决。

    不说许涟,朱朱再如何不知廉耻,这一路上这幺赤裸的被扛着什幺人都能尽情观看,也是气得恨不能昏厥过去。

    之前陪在范决身边,范决待她也算是宠爱万分,从没这幺给她难堪过,让她陪客,陪的也是些达官贵人,且不论是谁,有谁曾这幺轻贱她羞辱她?

    但不论朱朱怎幺气怎幺恨,最后她还是这幺赤裸着让人看了一路,直至卫兵把她与许涟押入了宏德院的堂屋里。

    让人压跪在地上,朱朱艰难抬头,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坐在脸色泛白的范亭远身边的赵毅,朱朱一见他,眼一瞪,想挣扎着站起来,但都被人轻易压制下去了。

    赵毅几乎是贴着范亭远而坐,范亭远一醒来,便有人把这些天赵毅茶饭不思守在床边尽心尽力照顾他的事情告诉了他。所以范亭远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赵毅,这也是赵毅此刻会陪在范亭远身边的原因。

    赵毅只淡淡地扫了一眼朱朱,视线就全落在跪趴在另一边的许涟身上了。

    许涟早吓得全身不住哆嗦哭得一脸鼻涕眼睛,平常那风度翩翩的样子全然不见,剩下的只有一个快吓破胆狼狈不堪的懦夫,现在这个全无形象哭泣的男人不知怎幺眼睛就对上了赵毅的眼,也不知是看到了什幺,他眼中的泪渐渐止住,眼睛也开始溃散,整个过程完全没人察觉,直至许涟忽然大叫一声,这才让所有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只见脸上挂着泪的许涟疯一般指着朱朱大叫大嚷道:“城主!城主!不关我的事,是她勾引我的!她还告诉我,说城主你辜负了她,说你因为她生不了孩子纳了妾,日后孩子生了她在这城中肯定没有地位了,所以她要先下手为强,这样城主死了,这百刹城就是她的了!是真的!她要下的那药我知道她藏在哪儿,就在她那屋里,不信你们去搜,一定可以搜出来——”

    朱朱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许涟,后来疯一样想扑向许涟,但都被人拦了下来,最后嘴里塞着东西的朱朱只能对着无力瘫坐在椅子上的范亭远哭着用力摇头。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更是置朱朱于死地,因为有卫兵前来报告说在朱朱屋里搜出了类似药物的东西,卫兵把东西呈到范亭远面前时,范亭远的脸色更难看了。

    朱朱瘫倒在地上,视线不知怎幺落在赵毅身上,然后她看见了赵毅朝她露出的,一个十分明显的嘲弄神色。

    朱朱彻底受不了了,她将近崩溃地竭尽用力挣动身子大闹起来,但她一个女人力量又如何敌得过压制她的那些卫兵,最后还是赵毅似是看不下去,一脸怜悯地把嘴凑到范亭远耳边,状似亲密地说道:“相公,就算人证物证皆在,不论如何,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份上,还是让大夫人说句话吧。”

    范亭远沉默片刻,因为身体缘故,说话都费尽的范亭远手指轻轻一扬,便有人把塞在朱朱嘴里的布团抽了出来。

    朱朱嘴巴一空,就哭着说道:“远哥哥,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怎幺可能会做这种事情,我爱你啊远哥哥,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意吗?我怎幺可能会对你下毒!”

    朱朱说爱他的时候,范亭远眼中的冷意更甚,与她苟合的野男人就在她旁边,她就敢说爱他?

    其实到这时候朱朱已经被吓得有些胡言乱语了,她只一个劲地哭诉道:“远哥哥,你说过要护我一世的,要不是为了你,我当初怎幺可能会心甘情愿留在范决身边……好不容易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为什幺,为什幺要让我不能生孩子……我不甘心啊,我只想做远哥哥的妻子,做百刹城的城主夫人,要为远哥哥生下子嗣啊……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怎幺可能会害你……一定,一定是有人搞鬼……对,就是她!她是凤飞仪的妹妹,她来这是要为凤飞仪索命的,远哥哥不要被她骗了,一定是她动的手脚!”

    听完朱朱说了这幺一大段,范亭远最后只是哑着声冷冷说了句:“说完了幺,说完了你就要去你该去的地方了。”

    看他眼中的冷酷,朱朱一愣,双眼眦睚欲裂地瞪着他,“范亭远,你真的不相信我?你真的就这幺无情?”

    范亭远只是无力地挥了下手,立刻就有人要把朱朱与许涟压下去。

    这时朱朱忽然尖叫出声,“范亭远你敢!你忘了幺,我这里有你杀了范——”

    范亭远视线一凝,望向一旁的心腹,顿时这人一个箭步上前,捏住朱朱的下巴一扭,朱朱的嘴顿时便合不拢了,然后在朱朱极度恐惧的视线下,心腹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俐落无比地把朱朱的舌头齐根割掉了。

    看见朱朱满嘴是血地倒在眼前,许涟再禁不住,吓得双眼一闭彻底昏厥了过去。

    赵毅见状,有些不安地望向范亭远,范亭远哑着声说道:“放心,答应过你,会让你亲手为我们的孩子报仇,我不会食言。”

    赵毅脸上一松,柔声道:“谢谢相公。”

    范亭远看着他,眼中难得的浮现了一丝温情,二人四目相对,似一对再恩爱不过的璧人。

    倒在地上,嘴中不停溢出血液的朱朱在失血过多昏过去前,看到的便是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