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落地窗前H

作品:《诱因

    早晨起床,顾决坐在电脑前。

    裴嘉茉走过去时,看见他在wilson官网选购定制球拍。

    “要换球拍么?”她从他身后揽住他,下巴搁在他肩窝里。

    他回过头,亲吻她的唇角,将她拉坐到自己腿上,“不是,给林跃买的,他快生日了。”

    “哦。”顾决不提,她都快忘记林跃这个人。

    二十分钟后,关闭电脑页面,顾决看见裴嘉茉正偎靠在他怀里看书,许是昨晚没有睡好,她低落的眼睫在鼻梁上落下一片侧影,暑热被窗隔绝,空气中只剩书页静静翻动的声音。

    胖胖从门缝间艰难地挤入屋内,绕了一圈后缩在桌角小憩。

    空调输送着源源不断的冷气。

    顾决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花园外传来邮递员的声音。

    看到一半的《哈尔茨山游记》被丢放在一旁,裴嘉茉光着脚从他怀里起身,飞速跑到落地窗边,高呼:“放门口吧!”

    “好,记得拿走。”窗外有人应。

    “是什么?”顾决走到她身边为她穿好鞋。

    她没答,含糊唔了声,下一秒身影就消失在了卧室。

    回来时手里抱着一个巨大的包裹。

    坐在客厅阳光照耀的角落,顾决帮她拆开包装,看见那些东西后,愣了足足十秒。

    缠落在一起的是手铐,鞭子,绑绳……

    还有一些形状暧昧的“小玩具”。

    顾决看着她面不改色地拿起其中一个浅蓝色的包装盒,看了眼使用说明后又放了回去。

    “哥哥,我饿了。”她看过来的目光中隐隐有些还没褪去的湿意。

    一股难言的热度袭上脸颊,顾决抿了抿唇,拉住她的手,“现在么?”

    她偏了下头:“嗯?”

    “现在要么?”

    “什么?”

    他不再说话了,燥热的指腹刚触到她大腿,就被她皱着眉躲开:“干嘛呀…”

    “不是…不是要做么?”

    “谁说要做啦?”她嗔怪似的望着他,“我是说我饿了,肚子饿了。”

    这一次顾决彻底不吭声了。有些无措地低着头,脸颊的潮热一直扩散到耳骨。

    “你想到哪去了?”她又靠过来,抬起手娇昵地搂住他脖子,“哥哥,为什么不理我?”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喉结干涩地滚动。

    “去吃饭吧。”

    钟点工阿姨做完午饭就离开了。此时他们分坐在餐桌两端安静用餐,吃到一半裴嘉茉忽然端着碗坐到他身边,桌下晃动的小腿不断踢蹭到他,“我喜欢和你排排坐。”

    顾决无声地笑一下,给她舀了勺蛋羹,看着她慢吞吞进食的样子,心底似有无形的温柔牵动。

    也无端地,想要这样一个平常的瞬间变作永久。

    那箱东西到底还是没有派上多大的用场。

    顾决不肯用在她身上,无论她如何软硬兼施他都十分抗拒去使用那些道具。

    就像现在,裴嘉茉背靠着他跪在床上,递给他一个跳蛋,“哥哥,你用这个帮我。”

    浅蓝色的,柱身像只小鲸鱼的形状。

    东西拿在手里,顾决的身体僵了几秒,轻轻放回到床面,“不行。”

    “听说很舒服的,”女孩的腰低低地折下去,软弹的臀肉向着他的下体轻轻撞来,“哥哥试一试嘛,等高潮了你就直接插进来好不好?”

    “你用过么?”他的声音很轻,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她手臂下方。

    “用过的,从前家里有一个小小的跳蛋,比这个小很多,想着哥哥自慰的时候会用。”

    他沉默。手掌覆上她的腰后椎骨上方的一处小小软窝。裴嘉茉抖了一下,腰折得更低了,屁股高高地翘向他,“哥哥……”他熟悉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也知道她要什么。

    手臂稍稍用力将她抱到怀里。

    抚揉着阴穴的指尖沾了一手的淫液,他弯下身,轮廓英挺的侧脸就这样伏在她耳边,喘息滞重。

    “唔——好爽……”快感在小腹下聚积,坠得下体又酸又胀,她转过脸,像只乞怜的小猫,用湿透的阴唇蹭着他的指,“哥哥插进来。”

    顾决静静凝视着她,直到那软嫩的穴口主动吞吃起他的指尖,才轻轻按住她的腰,将手抽出来,“要我,还是那个玩具?”

    声息喑哑。甚至冷淡。

    她却为此感到兴奋。

    望向他,双眼流露出被欲望侵蚀后的媚态,“要哥哥的手指。”

    “好。”房内窗帘紧闭,他微垂着头,中指一节一节地探入嫩穴,熟门熟路地按压着深处的软肉。

    不断流出的淫液在床单上湿化成一片片深深浅浅的水迹。

    她瘫软在床铺间,长发向两侧散落,露出细白柔软的颈项与圆润胸乳。

    他的气息覆在耳边,低声:“要不要舔?”

    “要……”

    “舔哪里?”

    “舔奶子……还有小屄……”她毫不遮掩地说出令人感到羞耻的指令。

    他俯下身。

    软厚的唇舌含住奶尖,吸吮时高挺的眉骨也浅浅陷入乳肉中。身下烙铁一样炙硬的阳具抵着湿滑的腿心毫无章法地戳弄。

    裴嘉茉被他舔蹭到软了腰,难耐地曲起腿,露出湿淋淋的下体。

    顾决凑近时,闻见一股甜热的香气。

    鼻尖抵着阴缝温柔地蹭动,并不急着舔弄,只是小声地问:“舒服么?”

    “嗯……”她绷起脚尖,主动抬起腰用嫩穴蹭着他挺拔的鼻骨,“舒服的,哥哥舔舔。”

    他依言照做。

    舌尖挤入胭粉色的穴肉中舔舐,他很喜欢这样,用唇舌和手指弄到她高潮迭起的模样。

    那些冰冷的小玩具会更好么?

    他不知道。

    只觉得这种毫无来由的情绪有些不堪。

    害怕被她发现。只好将脸埋进她双腿间,吻着她湿滑红肿的阴穴,舌头往更深处舔吮。

    “啊…啊……哥哥,好爽,快到了……”

    “快点……”

    “用力舔我。”

    顾决的喘息都尽数闷在她湿软的下体中,当唇下翕动的肉穴颤颤巍巍地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爱液时,他轻轻含住了那颗勃起的肉核,柔软的舌面覆着整片阴唇,安抚似的碾磨舔舐。

    “哥哥过来。”她向他伸出手,揉揉他脑袋。

    顾决沉默地抬起脸,还未擦去唇周的湿液,就已经将粗壮的阳具肏进了小穴里,快感一股脑全冲了进来。

    除了沉重压抑着的喘息,他几乎不会在性事中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今天他却低低伏在她耳边,极小声地问:“是我弄的更舒服么?”

    “什么?”她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这种无辜又天真的神情令他感到羞愧,如鲠在喉。

    “没事。”他吻向她脸颊,手臂囚住她纤瘦的肩骨,将人抱坐起在身上。

    她很轻,坐在他腿上,顾决几乎毫不费力地就能将人顶肏到最深处。

    他停了一下。

    左手伸向床边的矮柜抽屉,在她的注视下,拿出一条领带。

    熟悉的蓝底暗格的花纹。

    是她原来留在他这里的那条。

    “哥哥?”

    “想用这个么?”顾决抬高视线,漆遂的眼眸仿佛可以包容一切,“蒙住眼睛,或是绑住手,你喜欢哪一种?”

    裴嘉茉愣怔了几秒。

    意识到他在向自己妥协。午后炙热的阳光褪去,软风从窗间漫入,她感受到一股柔软的情愫,忽然间填满了她心肺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垂下头,靠在他怀里,裴嘉茉轻轻地说:“我都要。”

    “好。”他仿佛只会对她说好。

    什么都好。

    只要她高兴。

    顾决从那箱备受冷落的“小玩具”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眼罩为她戴上。

    她坐在床边,双手被他用领带捆缚在身后。

    眼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光亮。

    领带绑得很紧,他把她抱坐在怀里,动作中她裸露的躯体被牵带得微微后仰。

    性器温柔地插进阴道,又狠狠地肏,他的声音在耳侧:“还要重一点么?”

    “嗯……”她被撞得声息破碎,却还是说:“再重一点。”

    粗硬的性器没入穴道,像是要将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熨平,身下软白的阴阜被操到红肿软烂。

    “嗯…好大……”

    “哥哥操得好棒……”她被蒙住了眼,高高仰起汗湿的脖颈,在一阵阵的撞击声中迷乱地呻吟起来,“小骚屄被哥哥肏得好舒服……呜呜——是这里,这里……用力点……”

    顾决压抑着喘息,堵住她嘴唇,“别说了……”

    他刚触上她的唇,软热嫣红的舌尖就抵进来痴迷地勾缠住他,穴内也翕动着含吮住肉茎。

    呻吟声像雾气一样洇散开。

    可顾决还是觉得不够。

    裸露在眼前的,她的脖颈、胸乳、小腹,还有被情欲浸透的面颊,都不够。

    顾决伸手摸了摸彼此交合处的淫液,将她抱起来,走下床。

    每走一步,狰狞粗壮的性器就会往嫩穴里挤进一寸。

    裴嘉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他抱着操到高潮,五指死死地扣进他肩侧的皮肤。

    直到柔软的织料拂过她的脊背,顾决这才放下了她,织料被抚开,一阵细响后,裴嘉茉蓦然返醒。

    他拉开了窗帘。炙铁一般的阳具从身后插入她潮喷的穴里。

    他们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他卧室的落地窗前。

    “不要!不要!”裴嘉茉徒劳地挣扎起来,动作中,胸乳贴满了玻璃窗。

    嫩白的奶肉被挤得失了形状,小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这种陌生而激烈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他在狂肆的顶肏中囚住她的身体,轻轻安抚道:“别怕,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的。”

    她这才安静下来。

    顾决摘下她的眼罩,细细密密的亲吻从颈后落下来,“宝贝,窗外下雨了。”

    细雨落在窗前,打湿了屋外的窗台。雨痕斑驳蜿蜒,贴向她的身体。

    地面湿透了。

    雾气笼罩着整个花园,深重的树影在雨中摇晃。

    他的肉茎每一分每一秒都更深地嵌入她体内,腿根流满湿腻的水迹,天地间仿佛只剩交合的快感。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深刺后,顾决射了出来,伏在她肩后低喘。

    她回过头,与他在长久的高潮中接吻,交换呼吸与津液。

    “哥哥也在我的身体里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