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狗链

作品:《无人知晓(病娇系列)

    “嘿,好久不见erica,最近还好吗我的老朋友。”深邃的眼眸装着一望无际的碧蓝,修长的身材穿着黑色的风衣,倚靠在舒适奢华的皮质黑色沙发上,脸上挂着看戏的姿态:“你托我办的事已经准备好了,准备什么时候过来,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个神奇的东方女人。”

    “那真是太感谢了,我的好伙伴。”手里摇晃着高脚杯,易斯年抬手敬了一下屏幕中的人。

    “真是想不明白,你跟deity为什么会想不开。”挑了挑眉,在他看来,爱情跟灵魂都是自由的,他享受灵魂上涉猎的快感,那种新鲜与共鸣的碰撞让他着迷,但作为猎人他不会让猎物享用跟自己一样的平等权利,这太可笑了。

    坐在暗处靠窗暗红色沙发上的霍钦洲闻言眉头都不抬,翻了一页手中原文:“roark,since

    ancient

    times,

    women

    have

    always

    been

    trapped

    in

    marriage.

    whether

    they

    love

    or

    not,

    they

    are

    tied

    to

    the

    shame

    rack

    called

    morality

    and

    labeled

    as

    accessories.

    perhaps

    this

    can't

    restrain

    me.but(自古以来婚姻困住的永远都是女性

    ,无论爱与不爱,都被绑在名为道德的耻辱架上,并打上了附属品的标签,也许这并不能约束我,但是)这已经足够让她保持绝对的忠诚。”

    “wow~听起来很不酷,这可不像deity的风格,你是在要求一个女人对你保证忠贞?”roark不可思议的摊手,在强者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要求,只有征服与本能绝对的臣服,这些无需要一份好笑的白纸来认同维权。

    “大概看起来是这样?”易斯年笑了笑,不置可否。

    “真是越来越期待了,好兄弟你居然会允许自己的脸受伤,看样子是个小猫的爪痕,这只小猫挺泼辣。”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

    “在驯养的过程中,总得受点荣誉的徽章。”并不在意,也懒得遮掩。

    “那就祝你好运?”举起杯子。

    “你也是。”看了眼他笔记本旁边的枪,两人相视一笑,roark最近应该有批成色不错的货,可以多坑一笔份子钱。

    书的页面久久没有翻动,夕阳的光拉长男人矜贵的背影,这份协议约束了她,可拴住狗的链子却在她手上,虽然有会被反咬的可能性,但是,她应该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对吧,乖囡囡。

    ——

    双腿打颤的扶着浴室黑色理石壁沿,手指忍痛的分开贝肉,白浊争先恐后的喷洒在手上,顺着腿心滑落,保持着这个姿势,难堪的撇开头,直到再也没有一丝东西可以流露,丧失力气一下瘫软在浴缸中,发泄一般掰开花洒,任由水流喷洒。

    鼓囊的腹部终于解放,一遍又一遍的冲洗全身,水流打进身体也只是微微蹙眉,把脸埋入水中,几乎不放过一丝一毫,牙齿也刷了一次又一次,那种窒息又压迫的力道似乎一直都在。

    身体上的痕迹新陈相加,没有一处完好,这两个月每日都是这样,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的。

    “夫人,晚饭已经给您备好了。”小栾正准备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正要去扶看起来有些虚弱面色苍白的女人。

    摆了摆手让她忙不用管自己,这些天她总是乘二人不在翻遍房间依旧找不到那张婚书,今天依旧一样毫无所获,让本就疲倦的身体更加困倦。

    应该有什么事,今晚庄园的人都在忙,看了眼桌上的菜,起身去了厨房,厨房剩下的几人有些手忙脚乱,放下手头的东西,鞠躬问好。

    “之前我想吃的东西,还有剩余的吗。”

    “有的夫人,冰箱里每天都会备着新鲜的,我这边给您做。”厨师打开冰箱,准备动手。

    “不用,你们忙,我煮碗粥就好,我想自己来。”摇头拒绝,拖着疲倦的身体拿出少量食材。

    在他们紧张的注视下慢吞吞的熬了一碗粥,顺手把小红连着食材扔了进去。

    “真可惜,没有吃到南南亲手煮的粥。”大手放在少女的发顶,俯身亲吻了一下她脸颊,顺带把她嘴角的湿润舔舐干净。

    “自己去煮。”眼睛都不动一下,快速咽下最后一口粥。

    霍钦洲扫了一圈桌面没有动过的食物,目光短暂的停驻在了那一副空碗上,最终留在正秀气抬着小手打哈欠的女人身上,袖口滑落皓腕上些许淤青。

    昨晚女人被摁压在梳妆台上一晚上操干的场景浮现,奶子都被挤变形,玉脊下弯出月牙弧形,腿心的逼肉被操得软烂,哭得惨烈求饶,娇糯的嗓音到后面已经沙哑,换来的也只是一次次更加凶狠的冲撞与灌溉,再没有得到过怜惜。

    “明天去英国。”

    他们要走了?听到前半段姜南瞬间抬眸。

    起身逼近:“我的意思是,我们。”

    “我不去,你们自己去。”垂眸避开男人晦暗的目光。

    “姜警官与姜太太的墓址到时候会迁到伦敦,方便以后我们去祭奠。”解开右手袖扣,不紧不慢。

    你们没事吧?牙骨微紧,想咬人:“能不能让他们安生点。”他们理解不了姜杰民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

    掰开她握得发紧,指甲已经陷入肉里的手,将单薄倔强的人揽入怀中:“南南不必过度解读我的意思。”现在的她软肋太多,有的是千万种方法让她同意。

    “我不想去,我不会出国的!”猛的推开桌子站起身后退。

    替她整理凌乱的碎发勾勒到耳后,洁白的耳廓上有清晰的齿痕,指尖摩挲:“我想你忘了,你是我的合法妻子,而我此前并没有分居的打算。”

    电光火石,窒息的画面倾巢而出,身躯止不住有些颤栗,拍开他的手,腿脚发软,强撑着想要远离。

    易斯年浅笑上前从后揽住女人细软的腰肢,瘦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折断:“阿洲温柔点。”

    上前跨出包围圈,反身抬头盯着他:“您以为您多高尚啊。”她就是嘴贱,就是气不过,这狐狸的假笑她都看烦了,越过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嗤笑一声,霍钦洲毫无负担的坐下随口问了一句:“夫人煮的粥还有吗?”

    旁边的人低着头一点也不敢参与这场战争,被提到的厨房人员闻言摇摇头:“夫人每次煮的量都刚好一个小碗。”

    “是吗。”语气毫无波澜,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