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对错之叔侄(4)完

作品:《无关对错之叔侄

    第四章·我们总是由家人处理这些事情。

    2022年8月11日我在洗手间收拾整齐,又到厨房沏了一壶茶拿到书房。

    叔叔坐在大椅子上,虽然在看我,但从眼神却知道他的思绪不定在哪儿神游。

    我走到他身边,趁他不注意忽然坐进了他的怀里。

    叔叔吓了一跳,含笑埋怨:「又不安生」我点点头,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食指沿着杯沿蘸了些茶,举到他唇上摩挲。

    叔叔搂住我,在乳房上捏了下,「喂过来啊!」叔叔这么古板的人,竟然内心也有儿女情趣。

    我很是高兴,把手指含进嘴里,魅惑地看着叔叔,故作风骚问道:「叔叔喜欢我怎么喂?」叔叔胳膊一收,脸就压了上来,吻的我气儿都喘不过来,唇舌都是麻麻的,没了痛痒。

    我搂住叔叔脖子,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两人亲得更火热深入。

    叔叔的一只手抚摸到我圆润的屁股,从裤子上缘探进去,摸着内裤边隙拨到一边,在两片花瓣上轻柔细捏,一根手指探入穴内不住搅动。

    好一会儿,我们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两人都愣住了,叔叔拍拍我的面颊示意我收拾一下。

    说实话,我是个爱出风的人。

    一想到亲密的时候被人撞见,我其实挺性奋,大有做得更激烈些的欲望。

    不过对方是婶婶和苏苏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他们是家人,我应该保护而非伤害。

    「去一边乖乖坐着,」叔叔一脸平静,脸上带着恬然美意,又指了指书房敞开的大门。

    两人相视一笑,我起身搬了把椅子做到叔叔对面。

    客厅很快传来婶婶和苏苏的交谈声,叔叔提高声音喊道:「苏苏」没一会儿,苏苏踢踢哒哒的脚步声走近,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

    他没有走进来,而是依在门框紧张地看看他爸爸。

    这小子八成以为被他爸叫过来挨训,但他发现我在书房时,神情明显放松下来。

    苏苏规规矩矩和我打了个招呼,又一副提防的样子转向叔叔,问道:「怎么了,爸爸?」「我只是想看看你新配的眼镜,」叔叔没好气得解释道。

    「哦……」苏苏小脸微红,手指扶了扶眼镜。

    「看来不错,苏苏,」叔叔夸赞道:「茉茉,你不觉得么?」我注意到这眼镜有些眼熟,中学时我一直戴眼镜,不过后来嫌戴墨镜的时候碍事儿,刚上大学就做了近视矫正手术。

    苏苏戴的这个眼镜,和我曾经戴过的款式一模一样。

    事实上,只是颜色稍有差别,我的是红框,他的是蓝色。

    「你看起来帅极了,苏苏,上高中后我们可是要把你看好了,千万别迷倒一片小女生啊!」我调侃道。

    苏苏笑得眯起双眼,羞怯地低下头跑回自己屋里。

    叔叔对我说道:「你要培养他,茉茉」「我记得你的嘱咐,我答应你,而且不认为这会很难,」我向叔叔保证。

    叔叔很满意我的答复,告诉我这孩子有些小聪明但性子固执。

    正说着,婶婶也走进来。

    我眼睛一亮,婶婶今天的装扮太吸引人了。

    修身款的套装设计简洁大方,不仅展现出柔美的身体曲线,还自带成熟优雅的风韵。

    温柔偏灰的颜色虽然有些沉闷,但在婶婶身上却显得恬静舒服,柔和干净还衬肤色。

    白色珍珠项链和耳坠在乌黑头发的映衬下,低调但不失精致。

    我走上前给了婶婶一个熊抱,夸婶婶漂亮精致。

    她也上下打量我,我的脸颊微微发烧,不知道婶婶是不是闻到我身上浓重的性爱味道。

    我确信她给我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但对发生了什么又只字未提,反而和蔼可亲安慰道:「茉茉,你不用这么折腾就已经非常好看了,青春洋溢是最好的妆扮」我给婶婶倒了杯茶,几个人继续聊天。

    虽然每个人看上去都很自然,氛围也和过去十几年我们三人在一起时没有区别。

    我却觉得婶婶的态度有些疏离,看我们俩时,表情就像是在说我知道你俩的秘密。

    当然,我也必须承认,这一切可能只是我的想像。

    噼里吧啦的脚步声忽然传过来,苏苏再次出现在书房门口。

    他举着我送给他的礼品袋,清亮的眼睛里充满欢乐和温暖,惊喜地叫道:「姐,这是给我的!」「希望你会喜欢!」我含笑说道。

    「打开看看,苏苏,」叔叔鼓励道。

    苏苏走进书房,把袋子放在桌子上,小心打开包装,一个个拿起来仔细端详。

    他展开套头衫,眼镜都没脱就把衣服拉到头顶。

    衣服上的静电使他的头发向四面八方竖起,穿好后在我们面前转了一圈,大小非常合适。

    苏苏笑得合不拢嘴,看样子很是喜欢,也让我感觉好极了。

    「棒极了,我觉得这身衣服非常适合你,」我翘起大拇指,夸赞道。

    我可不仅仅在说大小,希望苏苏能够领会我的隐藏含义。

    「谢谢姐,」他腼腆地答道,又是个大红脸,抱着盒子躲回到他的房间。

    婶婶在一旁已经看出端倪,悄声问叔叔,「这是想让苏苏步后尘么?他才快考高中,咱们还是别给他太大压力」叔叔不以为意挥挥手,「这事儿你不用管」婶婶还是有些担心,我安慰道:「婶婶,咱们家的孩子将来可不是泛泛之辈。

    苏苏成年时,东林的规模只会大不会小。

    无论苏苏将来想干嘛,咱们肯定不拘着。

    但是,如果他对经营东林感兴趣,咱们也得帮他准备好,才会放心,对吧!」s;

    我心里还有一句,苏苏必须对经营东林感兴趣,我会确保这件事发生。

    这是叔叔的嘱咐,也是我对叔叔的承诺。

    婶婶不再多说,可能也知道她在教育苏苏方面力不从心。

    我们三个又聊了一会儿家常,感觉时间差不多,婶婶催我梳洗换衣服。

    我还是用过去住过的卧室,因为婶婶的精致打扮,我在整理发型和化妆上也格外小心翼翼。

    平时工作忙,我对这些不是很讲究。

    化妆品种类繁多,在我的脸上也就是淡浓的区别。

    去发廊做发型肯定没时间,好在网上有各种头箍、暗卡、发针,操作简单还容易出效果。

    我正在镜子前端详自己,忽然听到敲门声。

    我以为是婶婶想看看我是否需要帮忙,想都没想喊道:「进来」没想到进来的叔叔,他从后面搂住我,双手熟练地扣在我的腰上,然后手掌慢慢往上攀爬,来到我的胸前。

    两个大掌盖到我的乳房上,忽轻忽重地抓揉。

    我扭过脸迎接叔叔的亲吻,他边吻边说婶婶和苏苏先行一步,确保今晚的会场布置、菜单和酒水单万无一失。

    我立刻有了反应,乳房肿胀、小腹酸痒,希望可以和叔叔离开前再来一轮。

    平时我会有点耐心,但今天不行,我急切地想要一些我以前从末有过的东西。

    禁果的滋味果然分外甜蜜,虽然带着'禁'字,但仍然忍不住渴望更多。

    从叔叔吻我的激烈程度看,他也有相同的感觉。

    他的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在唇瓣上摸了一会儿,滑到我的股缝上下揉动。

    触电般的性奋在身体流淌,我接二连三大声呻吟。

    叔叔低笑,手指在后庭停留,微微施压,「这个漂亮的小洞有没有吃过东西?」「有过,但已经好长时间了」「告诉我,」他坚持说。

    「珠子和肛塞,」

    我回答。

    「肉棒?」「从来没有,我有性癖,但很难信任其他人,所以没人试过后庭。

    珠子、肛塞也都是助性用的」我红着脸解释道。

    「那这儿就是我的了」叔叔戏谑道。

    「是的。

    你,只有你,」我红着脸确认。

    叔叔再是两声低笑,我知道他对我的回答很满意,「躺到床上去,腿张开,双手扒住大腿向胸口靠」他一边指示,一边从裤子兜儿里拿出一管润滑油打开盖子。

    我不知道这管润滑油在他那里放了多久,现在就要用到我身上,心里既担心又期待。

    我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希望在侵入来临之前往肺里灌满氧气。

    「你会喜欢这个,茉茉,」叔叔将中指裹上厚厚的润滑油,一边向我保证,一边压住我的腿,让屁股高高翘起。

    当他的手指进入后庭时,我有片刻不适。

    身体忍不住扭动,但在叔叔强有力的箝制下,丝毫没有用处。

    叔叔牢牢压着我,用身体的力气和坚定的眼神命令我镇静。

    我饥渴地盯着他,爱上叔叔侵入的手指,还有被完全控制的紧迫。

    叔叔嘴角上翘,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喜欢吗?茉茉?」「哦,是的」我笑了,躺在床上尽可能抬头。

    叔叔抓住自己肿胀的肉棒,一边用手指操我的后庭,一边上下撸动他的勃起,肾上腺素迅速四散到神经各个角落,我要更多。

    叔叔好像知道我心中所想,他抽出手指,拍了下我的大腿,「茉茉,翻身,翘起屁股!」我迫不及待照他说的摆好姿势,下巴顶在肩头,贪婪着看着叔叔将大量润滑油涂在粗壮硬挺的勃起上,大声说道:「操,我等不及了」「你的话听在耳朵里,简直是天籁之音,」说着,叔叔的龟头顶入我的后庭。

    我呻吟着,感觉他的勃起在平缓的速度中一点点探入身体,直到粗糙的毛发紧贴我的屁股。

    在我过去的经历中,那里放过各种肛塞,但真正被一个又粗又硬的肉棒插入,仍然是一种陌生且全新的感觉。

    这和肉棒进入阴道不同,

    前者被侵占、被分开,但进入后庭,却是撕裂般的疼痛。

    谈不上享受,但独特的疼痛却让人沉迷。

    当叔叔摇摆臀部,焚心的痛楚让我忘了呼吸。

    我抓紧床单痛苦的大叫,嗓音已经带上哭腔。

    但我没有退缩,期待这股痛苦转化成强烈的快感,也期待叔叔千万不要因为我歇斯底里的反应停手。

    幸亏叔叔理解这只是我应付疼痛的一种方式,他紧紧箝制住我,推着肉棒完全进到我的体内。

    我从末经历过这种感觉,体内膨胀得像随时会爆炸。

    渐渐的,身下的痛苦和不适褪去,感觉一点点回归于原始的性快感。

    叔叔每一次撞击,都会有一股温暖的浪潮向我袭击。

    从核心开始,沿着我的嵴柱向整个身体扩散。

    痛苦变成惊喜的尖叫,强大的浪潮占据身体,爆发出从末有过的快感。

    如此汹涌澎湃,每一次涌动都会使肌肉紧绷,再在瞬间释放出来。

    我两腿一时酸软,不由自主身体前倾。

    感觉自己像被电击一样,但没有任何痛苦,反而痛快淋漓。

    「哦,我的天啊!」

    我紧皱眉头,大声叫喊,叔叔的动作随之更快了。

    一波波高潮让我无力配合,只能在虚弱中不停抽泣悲吟,经历这一生中最激烈的性爱。

    叔叔将我抬得更高些,身体压了下来,重重砸入我的身体。

    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痛让我喘不过气,叔叔也是大吼一声,股股精液喷出来。

    即使在他停止射精后,我还能感觉到高潮在体内涌动。

    又是一种崭新的经历,再多几次,我会对叔叔上瘾的,或者我已经上瘾。

    叔叔也喘不过气,直起身体,但肉棒仍然留在我的体内。

    直到肉棒软下来,才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来。

    一股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我的体液从后庭流出,淌在大腿上。

    脑子里闪过他昨天在诊室,傲慢地宣称会拥有我身上每一处地方……果然如此。

    两人身上都是一层薄汗,叔叔朝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问我还好吗。

    我气喘吁吁说没事儿。

    「你简直不可思议,茉茉,」

    叔叔的性致还很高,又朝屁股另一半拍了一巴掌。

    「我也喜欢,以后有任何时候你需要我,我随叫随到」

    我期待地看着叔叔。

    「这也是我的打算」

    叔叔趴到我的背上,在耳根不断吹着热气,手掌罩在屁股上安抚轻揉。

    我们俩都忍不住笑起来,叔叔抱住我,「茉茉,真是爱死你了,今晚我想见你」

    「你可以来我家啊,」

    我小心建议,叔叔知道我一个人住在爸妈的大房子里,最是安全。

    「晚上我会过去,你先回去,在家等我」

    叔叔的眼中闪烁亮光,估计正想象着如何在亲哥哥的屋檐下操他的女儿。

    「行!」

    我满口答应。

    叔叔直起身体来到桌边,从我的化妆包里找到一袋湿纸巾,抽出几张递给我。

    他顺手拍拍我的脸,整理好衣服,朝门口走去。

    我叫住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心地问出自己的疑惑:「侯斯年,你说你爱我,是认真的吗?」

    我没有叫他叔叔,而是直接用他的名姓,希望他了解,我说的爱和叔侄无关。

    叔叔走回到我跟前,两手捧住我的脸庞,嘴唇重重压上来。

    当我们分开时,他把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

    「我一直爱你,茉茉。

    上大学时,你在我眼里就不至是哥哥的女儿。

    谢天谢地你那时出国念书,我还能压得住念想!」

    叔叔一只手放在我脑后,表情严肃地宣称。

    我仔细观察他的眼神,确定这一次的爱超出叔侄亲情和性吸引力。

    出于某种原因,这句话让我感觉不一样,不是说糟糕、厌恶什么的。

    我谈过很多恋爱,也听过几个人对我说这三个字,但没人让我感觉这么特殊。

    我压抑住内心的欢喜,只是狠狠地吻他一下,「婶婶呢?我们怎么才能继续?」

    「茉茉,放松。

    从你上大学起,我就一直在等待这个时机。

    我们会搞清楚如何进行,在诊所开会,去老顾客家上门服务,和推销商谈价钱,总之方法多的是」

    叔叔微笑着眨了眨眼睛,走出房门。

    出发去酒店前,我再次回到浴室,用凉水冲了块毛巾压在脸上。

    潮红的面颊恢复正常,我又补了些妆,这才和叔叔一起开车去酒店。

    一路我很沉默,倒不是没话说。

    叔叔的电话没断过,有些是顾客,有些是供货商。

    无论对方是谁,他的语气都会保持平缓谦逊,给人一种可以被信赖的亲和感。

    我仔细看着路况小心开车,思绪却忍不住放飞。

    和叔叔比,不说手上的牙科技术,就是这种负责人所应具有的管理能力,言语中的自信从容,我都还有许多要学的地方。

    我

    忍不住心下欢喜,不光是和叔叔的性爱,还有这段感情会产生的各种可能性。

    我可能得买一辆新车,这样叔叔能坐得更舒服些,也得再将我的住处重新装修。

    我一直没做任何变化,因为我总是把公寓当成父母的家,潜意识觉得自己像所有末出嫁的女儿,暂住在父母家。

    最重要的是,我想在东林得到提升,渴望叔叔旁边的那间专属诊室,那间原来属于爸爸的诊室,门上的铭牌将是我的名字。

    接近叔叔、讨好他,也许能快点得到我想要的提升。

    走进宴会大厅时,我的膝盖有点儿发虚。

    思绪动不动就飘到叔叔的坦言相对,从我上大学起他就被我深深吸引。

    现在我们将一起想出个万全的办法,将两人之间的关系继续下去。

    在诊室或我的床上和叔叔翻云复雨的想法太过刺激,以至于整个庆祝会我都没办法集中精力。

    好在婶婶将一切安排的仅仅有条,宴会进行得非常成功。

    吃完饭,我和杨梓聊了几分钟,看上去一切正常。

    当我假装在不经意间提起诊所楼下的客户经理时,杨梓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可疑反应。

    后来杨梓的媳妇儿加入我们,夫妻俩一唱一和,夸着东林夸着我。

    这是一对恩爱夫妻,叔叔不需要担心。

    当然,这意味着叔叔的信息错误,不过他不会生气。

    尽管有双重标准,叔叔还是希望他的员工衷心忠诚。

    我也很高兴今天相安无事,毕竟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儿期待。

    我觉得自己的手表彷佛停滞,也可能是因为我在频频偷看时间。

    坦率讲,这是我有记忆以来过得最慢最漫长的晚宴。

    通常,我很享受这类觥筹交错的欢声笑语,总能遇到有趣的人,听到有趣的事儿,离开的时候往往意犹末尽。

    今天却不同,我无法专注在交谈中,时不时会望向叔叔。

    他穿着考究的黑色西服,和客人亲切的微笑、交谈。

    幸亏他今天是全场的焦点,没人怀疑我的奇怪举动。

    谢天谢地,也没人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

    「侯茉,过来一起送送邱宏熙邱伯伯,他今天能赏光,是东林天大的面子」叔叔笑呵呵,招手把我叫到身边。

    我立刻认出面前这个大人物,前两天我去诊室找叔叔时,叔叔刚好开门送出来的顾客

    就是邱宏熙。

    叔叔这些年经手的案子愈来愈少,基本都是光顾东林超过十年的最忠诚的顾客,而且不乏非富则贵的高官、明星或社会知名人士。

    据我所知,他们到东林很多时候不光是来看牙,也会和叔叔聊聊天,听他这个局外人说说观点和想法。

    抛开能否解决问题不说,是个放松的大好机会。

    也因为如此,叔叔的预约时间从来都是富裕从容。

    不像楼下,接待顾客好像打仗似的。

    这也是我,想要升职上楼的一个重要原因。

    最^新^地^址:^我心领神会,跟在邱宏熙和叔叔身后,一边说着话,一边陪两人出门。

    邱宏熙临上车时,我拿出一个红色礼封,规规矩矩递给邱宏熙。

    今天所有来参加的客人每人都会有份礼品,分了六个等级。

    邱宏熙得到的自然是最好的,我们统共也就准备了五份。

    邱宏熙也没推让,爽快收了下来。

    我暗暗记在心里,以后一定要向叔叔打听打听他的来历。

    和叔叔回宴会厅时,我俩不由自主脚步都慢下来。

    叔叔喝了很多酒,走路有些飘飘的,不太稳。

    我搀住叔叔的胳膊肘,时不时还用乳房悄悄磨擦他的手臂。

    叔叔没有拒绝,拍拍我的手,好像在让我放心,又像是无声的承诺,没有忘记我们晚上会有一番热火朝天的激情。

    路过一间盥洗室,叔叔说要进去吐酒。

    门上的铭牌是给职工专用,但叔叔哪管那些,直接打开门,发现里面没人,随手把我也拽进去。

    盥洗室不大,左边是镜子和大理石化妆台,右边是三个厕所隔间。

    我们走进最边上小隔间,刚锁上门,四片嘴唇立刻贴在一起,直到两人都吻得喘不过气。

    叔叔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胯部。

    肉棒硬得厉害,还很烫人。

    他的嘴唇凑近我的耳朵,含着我的耳垂喃喃道:「我只想再碰碰你」「那就来吧!」我娇嗔一声,软软地倒在叔叔怀里,有一种和恋人偷情的刺激。

    叔叔的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捏住我的乳房揉弄,「用你的嘴,我要灌到你的喉咙里,茉茉!」脏话总是让我性奋,从叔叔嘴里说出来,更是让我心跳加快、血流加速。

    我顺势跪到他面前,叔叔解开裤子,拉下西服裤的拉链,拿出肉棒在我的脸颊上轻拍。

    我大口吸入嘴中,将他的勃起抵在喉咙,舌头迫不及待在棒身上舔舐。

    叔叔也没有浪费时间

    ,两手捧住我的脑袋,粗野地在我嘴里抽出插进。

    「哦,刚好没人,就在这儿!」盥洗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接着,是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脚步。

    他们走到我们旁边的隔间,砰关上门,随后传来男女呻吟和衣服的簌簌声。

    「你今天可真是漂亮,看得我垂涎欲滴,真想一口把你吞到肚子里」那男人一边亲吻,一边出言挑逗:「瞧这小内裤,裤裆都遮不住鼓起来的肥逼。

    你可真是淫荡,还不快点坐上来,我等不及操死你个贱人」我暗暗好笑,这个员工盥洗室一定有某种魔力,吸引无数性欲高涨的男女偷情打炮。

    隔壁两个人热烈吻着,吸吸熘熘的口水声特别刺耳。

    没一会儿,一个人像是放下马桶盖,两人摆好姿势打算大干一场。

    我的舌头在叔叔肉棒上不停舔舐,无声吸吮,竟然和隔壁有了一争高下的心里。

    「啊,终于进来了,我好想你!」那女人一声长吟后,火热焦急地回应。

    那女人从进门一直都没说话,最多听到些喘息嘤咛。

    忽得冒出这么一句,我不禁大吃一惊,当场呆住。

    叔叔也愣了一会儿,很长时间都一动不动。

    两人听着隔间里的声音从婉转细小的娇喘到刺耳绵长的淫叫。

    s;

    叔叔目光阴沉的盯着我,脸色越来越狰狞。

    我对他的这副模样非常熟悉,记忆不由自主快速回闪,叔叔现在和爸爸杀死妈妈的那个夜晚竟然一模一样。

    我十分惶然,凑上前想要再度安抚他的肉棒。

    叔叔却固定住我的脑袋,无声制止我。

    他迅速从我嘴里抽出肉棒,塞进裤子里整理好。

    我只好站起来,用手背擦擦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隔壁的叫声惊天动地,淫言秽语层出不穷。

    我还以为自己有些经验和见识,但从隔壁两人的火热云雨中,我发现竟然一大堆我连听都没有听过。

    「操,你的逼真他妈爽死,啊!」「那你就……使劲儿操……狠狠地操……我是你的……啊……这……太棒了!」。

    皮肤拍打声越来越激烈,夹杂着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叫喊。

    我的脸颊微微发烫,对婶婶再一次刷新了认知。

    这两个人好像抛开顾忌,根本不管随时可能有人进入洗手间。

    叔叔双眼陡然射出寒光,冷冷朝大门方向做了个手势。

    我暗叫糟糕,浑身的冷汗都冒出来,小心翼翼打开隔间的锁头,两个人静悄悄走出洗手间。

    婶婶和她的情人仍然兴致高昂,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我怀疑我们就是正常走出走进,他们也不可能有丝毫察觉。

    叔叔和我回到宴会厅,拿着酒杯微笑、寒暄,直到和最后一拨客人挥手高别。

    叔叔才对我说道:「我们明天诊室见吧,茉茉」第二天,我忐忑不安地走进叔叔的诊室。

    一进门,叔叔就吩咐我关门锁死。

    他从橱柜里拿出一瓶酒两个杯子,我赶紧接过来,为他倒好再小心递上去。

    叔叔拿着酒杯盯着窗户外面陷入沉思,我没有打扰他,静静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五分钟的光景,叔叔喝了一大口酒转向我,叫道:「茉茉」他停顿一下,手指在酒杯边缘抹了抹,「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定了下神,问道:「当然,你需要我做什么?」叔叔说:「事到如今,她是一定不能留了」「可是你答应我一一」我虚弱地抗议。

    「我们现在说的不是文字暧昧!」叔叔厉声打断我。

    叔叔走回到书桌前,将杯子放到桌子角落,然后靠到椅背上,双手交握到一起。

    「我们总是由家人处理这些事情,用我们的方式,这是凝聚家庭的重要一部分。

    当初,我很生你父亲的气,竟然没有让我帮他,而且还将你牵涉进来。

    你那时才十岁,他应该来找我。

    哪怕就是听听我的建议,也不会让你直到现在还噩梦连连」我瘫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喉咙发干,即使酒杯里的酒也不能缓解。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是站在叔叔一边,还是婶婶这边?我的选择不言而喻。

    虽然曾经以为我能救婶婶,但显然我高估自己的能力,也低估婶婶抵抗诱惑、保护家庭的决心。

    我仍然深爱我的婶婶,她抚养我长大,对我的关心和爱护无微不至。

    可我是个懦夫,没胆子对抗叔叔。

    只要看到叔叔满含煞气的眼神,所有勇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延续我们的信仰和传统很重要,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和我一起扮演这个角色。

    我不再年轻,侯家是你的,东林也是你的。

    如果你花心思,将来苏苏也会紧随你的脚步」虽然我对侯家的过去从来没有真正了解,但对侯家先祖、爷爷、我父亲和叔叔所做的事并不天真。

    侯家从我曾祖起家,经历一个多世纪已

    经积累大量财富。

    他们认识许多高官高管,警察自然也不会落下。

    任何非正常死亡都会以既定的方式结案而不产生丝毫怀疑,而相关的工作人员,口袋也会越来越鼓。

    贪婪凌驾于道德之上,只要价格合适,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十岁那年,我亲眼看见父亲如何对付母亲,妈妈的死因也简单明了:自甘堕落、吸毒过量。

    她火化后连墓地都没有,我还记得那个漆黑一片的森林,阴暗粼粼的河面。

    自从和父亲一起将母亲浸入河中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

    现在看来,我要和叔叔一起对婶婶做同样的事儿。

    「请原谅我对你的要求,茉茉,抱歉!」叔叔神色黯然,语重心长道。

    「你为什么道歉?如果事情要继续下去,就像你说的,我必须扮演一个更积极的角色」我努力把握住自己情绪波动,丝毫不露出半点异样。

    「我知道你爱你婶婶,也努力想救她。

    然而,我却仍然要求你参与她的死亡,对此我深表歉意」「我爱婶婶,但也姓侯,叔叔,」我坚持道。

    叔叔静静端详我,然后点点头。

    「在这之后,你的收入会超过你父亲,并将搬入新诊室」我们用了三个小时商量好具体细节,到了晚上,也知道了和婶婶在盥洗室做爱的男人是多年来住在叔叔家楼下的一个邻居。

    换句话说,天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持续多久。

    我天黑后来到叔叔家,只有婶婶在家。

    苏苏一大早就回了学校,他上的是寄宿学校,周末之前不会回家。

    我和婶婶聊了会儿家常又一起喝了几杯酒,然后悄悄离开。

    婶婶会去睡觉,并在五分钟后被叔叔的手机铃声叫醒。

    他在诊室工作到很晚,希望婶婶开车来接他。

    婶婶有可能拒绝,但叔叔和她结婚二十年,非常了解如何说服婶婶听命行事。

    二十分钟后,当婶婶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一辆在她前面的汽车忽然减速,婶婶躲闪不及,直直撞到旁边的防护栏上。

    这就是计划。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婶婶,知道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我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肾上腺素狂涌,让我根本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思绪一会儿是妈妈临死时的挣扎与告别,一会儿又是婶婶的音容笑貌。

    还有爸爸、叔叔、苏苏,每个人都在我的脑海里翻腾。

    直到临近一点,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我猛得坐起来,哆哆嗦嗦拿起手机,却还是不小心掉到地上。

    我赶紧将手机捡起来,接通后放在耳边。

    「喂?」叔叔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伴随着嘈杂的说话声和警铃声,「茉茉,吵醒你了」我握紧手机,电话里传来叔叔疲惫的声音。

    我静静坐着,心脏在胸腔里砰砰乱跳,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刚刚发生了车祸,我失去了你婶婶」我的心沉到谷底,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虽然已经准备好,但我仍然觉得一块大石头砸到胸口。

    我深呼吸几下,知道自己和父亲无异,从此再也不能假装无视侯家人所做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事。

    十岁那年帮助父亲时杀害母亲时,我还可以说年幼无知,但现在我已经没有理由,确确实实成为他们其中一员。

    「叔叔,冷静一下,你确定是婶婶吗?确定婶婶没了?」我立刻进入角色,表现出无比震惊,同时又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我肯定,茉茉,她走了」「好吧,天啊,你现在在哪儿?」「我在事发现场」「我马上就来,」我快速说道,把手机夹到肩膀和脸颊,开始匆忙穿裤子。

    「茉茉,」叔叔的情绪还是非常不稳定。

    「怎么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因为我们没有排练其他内容,他也没说会有其他内容。

    我担心叔叔不满意,有些惶恐地问。

    「小心驾驶,茉茉」我答应后结束我们的通话,用最快的时间穿戴完毕,抓起钥匙向门外飞奔。

    一路上车子和脉搏同时狂奔,但我没一点儿感觉,直到车速表显示到一百三,我才把脚从油门上移开,缓缓踩下刹车,将速度控制在允许范围内。

    考虑到我现在的情况,超速应该会被认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但是,我不能在去见叔叔的路上杀任何人,一个已经足够。

    当我靠近车祸现场时,远远看到两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

    我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时感觉双腿都在颤抖。

    我来到警戒线,不顾自己热泪盈眶,大声呼唤叔叔。

    所有的目光都转向我,我紧张地几乎瘫软在现场。

    叔叔向我招手,一个维持秩序的交警放我进去。

    我急忙向他跑去,和他搂抱在一起。

    我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是否合适,但叔叔一直搂着我,双手放在我的背上,使我平静下来。

    我松开他的怀抱,但仍然静静守在叔叔身旁。

    叔叔眼里闪烁着泪光,嘴唇欲言又止的微微翕动。

    我们没有说话,静静看向已经变形的车子,两个医护人员把死气沉沉的婶婶装进袋子里,再放到一张轮床上。

    最后,两个警察和我们一一握手,嘱咐我们何时认领婶婶,以及之后的各项安排。

    警察还提到她没有受苦,很快就走了,这让我感觉好很多。

    接下来的几天在任何人眼里都无比混乱和悲伤的,可这次和失去母亲不同。

    我长大了,成熟很多,也从容很多。

    我发现自己如果从旁观的角度看整个过程,有很多值得一提的细节。

    交警在勘察事故现场后,先是对叔叔进行一系列毫无意义的询问,然后初步断定婶婶是醉酒危险驾驶,详细内容会在尸检后得到报告。

    另外,事故中扮演重要角色的那辆忽然变速的汽车早已跑得无踪无迹,而摄像头调出的车牌也被证实是多年摒弃的无效车牌。

    没有人问我那天晚上在哪里,也没有人问叔叔是否一直在诊所。

    所有人对最终的调查结果毫无疑问:婶婶喝了很多酒,和前面车辆没有保持安全距离。

    在前面的车辆忽然减速时,婶婶没能及时反应,撞到汽车尾部后失去控制,巨大的反弹将车撞到路边的防护栏上,婶婶当即失去性命。

    虽然前面车辆的车主用无效车牌违法,但和这起交通车祸没有直接关系。

    苏苏很快被我从学校接出来,我做为长姐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三人一起在震惊和痛苦中度过艰难的一个星期。

    叔叔和我非常谨慎,小心翼翼保护我们之间的秘密。

    有时我们会在四下无人时偷偷爱抚,叔叔可能会亲吻我,摸摸我的乳房或者抓一下我的屁股。

    我作为回报,也会轻咬他的耳朵,贴到他胯下抚摸研磨。

    和性爱无关,更多的是一种安抚。

    苏苏销假临回学校前,我主动送他到学校。

    苏苏一路都很沉默,双眼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吸着鼻子小声说谢谢。

    我心里也难受极了,抱着他安慰道:「我们都要振作起来,婶婶非常爱你,你也是个让她骄傲的好孩子。

    她对你很重要,她对我也一样。

    我很幸运,失去父母后被婶婶抚养长大。

    我们都会非常想念她」苏苏点点头,我将他的书包从后座拿出来,注意到书包拉链上有一个小挂件,正是前段时间我送给他的那个礼物包里的其中一件:带有大学徽章的钥匙链。

    我摸了摸钥匙链,帮他把书包背到身上,轻抚他的肩头,柔声道:「好好学习,我们所有人最希望看见的,就是你学业有成、事业有成」「我明白,姐」苏苏的声音细如蚊鸣。

    从苏苏的学校赶回东林,我刚好碰见叔叔对东林的工作人员宣布离开三天,他需要换个环境应付丧妻之痛。

    「不,现在不是独处的时候,」我随即反对,指出他当下的心境不适合一个人出行。

    我在按脚本进行和叔叔的计划,忽然想起当初失去父亲时,婶婶把我搂在怀里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她把我接到他们家,和他们一起生活。

    可以说,是婶婶帮我度过那段最艰难的时光。

    「我和你一起去,」我坚持道。

    婶婶背叛了叔叔,但她对我很好。

    无论婶婶以何种方式离开,我都要送她一程。

    这么说很虚伪,毕竟婶婶的死亡原因有我的参与。

    这份愧疚只会深深埋在我的心里,没人需要知道。

    大部分东林员工都支持我的主意,于是叔叔让步了。

    我们会在早上七点前离家,避开交通高峰期,路上在服务站休息,停下来吃些东西,直到到达那处荒野山林。

    大概还有一个小时车程时,叔叔建议由他来开车,而我睡一觉休息休息,养精蓄锐。

    这不是坏主意,奔波的道路确实容易让我昏昏欲睡。

    然而车一进入山道,我立刻醒过来。

    想起自己上次来这里,是和父亲一起丢掉母亲的骨灰,我不寒而栗。

    叔叔把车停在路边,俯身吻住我。

    「谢谢你跟我来,茉茉」「不客气」梦里一遍遍出现的景象再次映入眼帘,我喉咙发干,这里和当年一模一样。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叔叔开始叙说他和我父亲是如何处理此类事情。

    他很钦佩我父亲在杀人时能封闭自己的感情和情绪,他说我父亲总是有条不紊,扭转每一种不利的情况。

    叔叔在为他们所做的事辩解,我不知道目的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他自己。

    我只知道,我父亲听起来像个冷酷无情的杀手,而我好像也在正朝着这个方向前进。

    「你有没有后悔杀人?」

    我问。

    「不,当然不!」叔叔断然否定,坚定地说道:「茉茉,别为此良心不安。

    那只会让你做事时发生愚蠢的纰漏,引起别人的猜测、继而被抓。

    你必须培养自己做任何事情一丝不苟、专心致志的习惯。

    我是说任何事,包括管理东林。

    这样,其他人才会帮你,才能帮你」「我会做到的,」我下决心保证。

    「我们先处理这个不愉快的任务。

    在那之后,可以将剩下的时间集中在彼此身上。

    听起来不错吧?」叔叔握住我的手。

    「是的,听起来不错!」我也回握住叔叔。

    两人走出车子,叔叔从后备箱拿出婶婶的骨灰盒。

    我的肠胃一阵翻搅,但不像小时候,这次我生生忍住没有呕吐。

    我跟在叔叔旁边,向树林深处走去。

    「地很泥啊!」我边走说,忍不住疑惑侯家人多少次走在这条路上'纠正'错误。

    叔叔并没有因为道路泥泞而烦恼,深一脚浅一脚,速度只快不慢。

    两人走到河边,叔叔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在一棵树上刻下婶婶的名字,当年爸爸也是这么为妈妈做的。

    我暗暗记在心里,确保将来不能忘掉这重要一步。

    虽然,我想不出来真有必要来这里,但苏苏将来也许需要知道。

    我们向河中走去,直到河水到达小腿肚子。

    虽然套靴很厚,我穿了两层袜子,钻心的冷意还是渗入骨髓。

    叔叔一言不发,打开骨灰盒,慢慢浸入流水中,触到河底后再一点点倾斜,婶婶就这样随着水流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我刻意抛开这些细节,把注意力集中在对婶婶的所有记忆上。

    母亲去世后她给我的安慰,失去父亲后她的温言细语,带我去游乐场、学习班,参加我的毕业典礼,一切的一切,任何能阻止我当场崩溃的念头都在脑中纷纷闪现。

    直到骨灰盒里倾倒一空,我们才缓缓走上了岸。

    回到车里,当我把大衣、靴子一股脑扔到后备箱时,叔叔站在我旁边已经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慢慢从龟头抚弄到棒身,我的嘴角忍不住浮现一丝笑容。

    「我相信我们上次被打断了!」他缓缓说道。

    「可不是么!」我跪到他面前,抬头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睛,张开嘴,无声乞求他的肉棒。

    叔叔向前一步,划过我的双唇直插入喉,随着每一次的进攻,我越来越难保持姿势,不得不抓住他的大腿跟上他的节奏。

    叔叔的动作越来越狠,我的口水沾满他的肉棒,一滴滴从唇中流出淌到下巴,顺着脖颈流到衣服里。

    渐渐的,我招架不住他的蹂躏,只能尽量放松喉咙和口腔。

    叔叔捧住我的脑袋,一下下撞击我的面庞,直到我吞下他的每一滴精液,我们的眼睛这才离开对方。

    我颤颤悠悠从地上站起来,叔叔打开后座车门,把我推进去。

    他麻利地拨开我的衣襟,打开裤子,连着内裤一股脑全部扒下来。

    叔叔趴到我身后,双手依然抓揉我的两个乳房,舌头在我的背上来回舔弄。

    我的背部非常敏感,浑身痉挛般的扭动,体内的火焰让我全身发烫,好像多坚持一秒就会被欲望吞噬。

    我再也不想束缚自己,双手抓住椅座,放开嗓子忘情地大叫,同时抬高屁股,在叔叔的火热肉棒上不停摩擦。

    叔叔也感受到我的渴望,猛得抬起身,双手分开我的大腿,挺起肉棒对准已经湿成一片小穴往前挺动,尽数掩没在我的身体里,进入紧凑而又湿热的阴道。

    「哦……」我大声长吟,既是满足又有些疼痛。

    四肢微微发颤,撑不稳自己的身体。

    然而,空虚的阴道一下子变得充实,叔叔坚挺的肉棒如此炽热,我觉得自己正被一点点融化,偏偏浑身充满力量,做好准备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叔叔挺腰探入的动作激烈异常,两人都陷入一种疯狂,尽情发泄这些天的压抑情绪,还有杀人之后体内充斥的荷尔蒙。

    叔叔身体拼命用力撞击,火热的肉棒在我体内快速进出。

    阴道在摩擦间变得滚烫,穴口涌出的淫液越来越多,肉棒的进出也越来越顺畅,两人结合的地方没一会儿就黏稠一片。

    叔叔在我背后冲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我的身体随着叔叔的节奏一耸一耸,双乳荡来荡去,强大的力度和抽送的速度让我的嵴椎阵阵酥麻酸软,渐渐接不上气,除了啊啊大叫无法发出其他任何声音。

    很快,巨大的冲击袭入脑海,身体传来一阵阵激荡人心的快感,由点及面向全身扩散,大脑也越来越模煳。

    「啊……」我发出最后一声销魂的尖叫,身子僵硬地颤抖几下,马上像被抽去骨头一样软了下去。

    叔叔也是舒服得一阵发颤,大喝一声,双手抓住我上下摇摆的乳房,下身狠狠顶上去,精关大开,在我的身体撒入滚烫的精液。

    好一会后才全身一松倒在我身上,扭着我的脸,

    疯狂地亲吻我的唇。

    临离开前,我们在车里又休息了一会儿。

    他坐在后座另一边,我仰面躺在他的大腿上。

    叔叔一只手抚弄我的头发,一只手揉捏着我的乳房。

    我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叔叔手掌传来的温度。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和叔叔的亲密让我感到奇怪的温暖。

    一个念头忽然冒出我的脑海,我们杀了一个人,然后又焚尸火迹,紧接着两人操了个天翻地复。

    那么,如果叔叔和父亲来这里干完一切后,会不会也像我们刚才那么做?这不是没有可能,他们是兄弟没错,但我确定两个人不会有丝毫顾虑。

    我想问,却没那个胆子,而且我不确定是否想听到一个让我感觉不那么奇怪的答案。

    「我们回去工作后,你就搬到楼上吧,你父亲的诊室一直在等你,」叔叔悠悠说道。

    「谢谢,」我由衷说道,希望他知道我内心多么感激。

    我舒服地躺在他的腿上,再也不会比现在更满足。

    将来,我会从叔叔那里得到许多好处,生活的需要、技术的提高,当然,还有整个东林的管理。

    「我爱你,茉茉,」他低声道。

    「我也爱你,叔叔!」我知道我永远不会背叛侯斯年,至少,不会被抓住。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