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122节

作品:《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司马吉轩冷眼看向他,而安颜亦是在打量他。

    厉容森说:“安颜,他还没来嘛?”

    司马吉轩蹙眉,他往安颜那里看过去,且听她说:“你怎么不在楼下等。”

    “我有些不放心,所以就上来看看,但怎么不见他的人?”厉容森问,一面走进办公室。

    安颜看向司马吉轩,问:“你再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到底来不来了。”

    司马吉轩拔通电话,发现一直没有人接听,只得对安颜说:“一直没人接,也许他是有另外的安排了。”

    厉容森看向司马吉轩,说:“你不会不知道那个人有问题,对吧?”

    “开始真的不知道,现在有点明白了。”司马吉轩佯装出一副自己受冤枉的样子,又对安颜说,“我怎么会知道呢,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我也是现在才恍然大悟的。外头的人也不会想到有两个厉容森。”

    厉容森说:“安颜,我们先走吧,另外在想办法。”

    安颜点头,她也认为是等不到他出现了,对司马吉轩说:“我们先回去了。”

    “我送你吧。”司马吉轩讨厌安颜说「我们」两个字。

    “不必了,改天在联系。”安颜说着就要转身,却又回过头对司马吉轩说,“我已经把药放在桌子上了,你一天敷一次,晚上时候敷在手上,再用保鲜膜包起来。”

    司马吉轩略感欣慰。

    安颜与厉容森往楼下走去,一起到停车场拿车。

    厉容森说:“抓住他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先弄清楚他是谁的人,为什么非要假扮你,还要做那么多荒唐的事情,但他好像只对女色感兴趣。”

    安颜仔细分析了一下,一边去拉车门,并且感觉到厉容森搂上了她的腰,又企图将她推进车里去。

    安颜的警觉性很高,她即刻关上车门,转身就擒住厉容森的手,一面问:“你刚才在做什么?”

    厉容森挥掌要劈安颜,被她给躲过了,且单手去抓他的脸。

    他往后面一退,又跃身翻到车子的另一头。

    安颜最先想知道的是他到底长什么样子,也跟着跃身过去,抓住他一只臂,逼迫他面朝自己,并且往他的脸上扇过去。

    一张人皮面具掉落在地上,面具之下的脸丑陋无比,长着许多的疙瘩,把安颜都给怔住了。

    那人正是趁着这个空档朝安颜丢过去一些粉末,挣脱开她的束缚匆匆而逃。

    待安颜睁开眼睛时见那人已经跑出去一段路了,即刻追上去。

    他的身手很敏捷,在人群里快速穿梭,像是一条灵活的泥鳅,而安颜也不是吃素的,她已经追上去一段距离,甚至都要抓住了他。

    但他倒也精致的很,闹的一路人仰马翻,弄翻街边的小摊,还把东西乱丢掉一气,就为了阻止被安颜捉住。

    安颜原本想用东西打住他的穴位,每每都被他躲过,这让她感觉他不是普通人,否则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身手。

    那人已经被逼近死胡同了。

    他说:“我也没做什么坏事,不过就是想玩玩。”

    “你是什么人,哪里的人,又是谁让你冒充厉容森的?”安颜问。

    “我是喜欢他,才学习他的,碍着你什么事了,要抓着我不放干什么。”

    “你是要害我。”安颜冷笑,又说,“车子里头的毒药不算碍着我的事嘛?”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那人说完就爬墙上了屋顶。

    安颜今天非要捉住他不可,即刻也翻身上了墙,一路在屋脊上奔走,紧追不舍,直到跟着他来到一个地方。

    这里像是一个破旧废度的城楼,中间有一口大钟斜立着。

    “你给我出来!”安颜提声喝道。

    没有人回应,安静的诡异,这让安颜更为小心的打量四周,却依旧没有发现有人的影子。

    第198章 寻找记号

    安颜去拍击大钟,拍的手都疼,却发现他依旧纹丝不动,她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你今天是死定了。”那人呵呵笑起来,透着一股子的阴阳怪气,又说,“到时候你成了尸体,我再把你晒晒干,就可以跟夫人去邀功了,没准我可以得一张比厉容森更帅气的脸呢。”

    他说话的声音都跟厉容森无差,这让安颜听着有些恶心。

    她企图用力气把大钟推开,却发现无能为力。因为这口钟实在是太重太沉了,并且她都怀疑,就是为了困住什么人才铸造的,她甚至都看不出来这口钟的材质,绝不是普通的钢铁。

    她出不去,外头的人也进不来。

    但这口钟的钟边是个弧形,因此若有人往里头烧东西就麻烦了。

    果然,那人开始在边上放制一些柴火,并且说:“给你熏点香气,一会你就乖乖听话了。”

    安颜拿出手机,她正准备打电话却发现大钟被人撞响,撞得她头痛欲裂,甚至于都能感受到有电流传导进身体。

    只一会,这种感觉便消散了,而她发现自己手里的手机已经废了,一点信号都没有。

    听见外头的人说:“我又不傻,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易就搬来救兵呢。”讫语就开始点火。

    火势是无法蔓延进大钟的,但因此而生起的浓烟要把安颜呛的半死。

    安颜还不想死,她拼尽了力气去撞钟,左右不行就往上顶,心想多撞几下总能撞开,无奈却牢固的很,跌倒在地上喘息。

    吸了两口烟就感觉胸口难受,连忙站起身子来,成倒挂型重重的往顶上踢过去,连续踢了三下。

    突而,听到「咔」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盖子打开了,还从上头掉下来一根绳梯。

    安颜没有多想,她顺着绳梯爬上去,只见有一个宽敞的阁楼,摆着几只积满厚厚灰尘的大箱子,也不知道里头装着的是什么东西,她来不及细想。

    她见有烟从入口冒上来就连忙先过去把绳梯拉上来,后又盖上盖子。

    这里只有一面墙上有一个窗口,她走过去,看到窗台上堆满了书,望出去是半城的风景,此刻已是黄昏,马上就有万家灯火的景致。

    她翻开其中一本书,是本杂书,好像是为打发时间似的,又走过去摆放箱子的地方,打开其中一个,发现里头全珍珠,另参夹着一些东珠,全是上品。

    打开另一个,是金元宝和银元宝。再打开一个,全都是字画类的东西,继续打开一个,都是翡翠玉石,价值连城。

    另有一个箱子里,只有一张纸。

    安颜拾起来看,上头写着:得到又能怎么样,只能看不能花。

    没准是脏物吧,所以都不敢动一下,安颜蹙眉,她从边上玉石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玉佩,上头雕刻一个「曲」字。

    她收起了这个,又依次把箱子都盖上,并且坐在上头,心想该怎么出去,傻傻等着只能渴死饿死,也不知道厉容森能不能过来救自己的。

    另一头的厉容森因为找不到安颜而着急,他把宴清秋找来,对他说:“我找不到安颜了。”

    “这年头,不是有手机嘛?”宴清秋并不觉得可怕,他认为安颜足够强大,不可能会有事。

    厉容森说:“手机关机了,完全找不到她,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

    宴清秋这时候才变的严肃,问:“你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哪里,她在干什么?”

    “她说她去见假的厉容森。”

    “假的厉容森现在在哪里?”宴清秋问。

    “不知道……”厉容森蹙眉,又说,“我基本不会相信假的厉容森有能力把安颜绑架了。但如果他使出了什么阴招,也不是不可能。”

    宴清秋盯着厉容森看了许久,说:“有可能把她引去一个地方,然后困住她,慢慢折磨致死。”

    “在这个城里,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困住安颜的?”厉容森问。

    “人是关不住她的,除非是物。”宴清秋分析。

    “那会是什么地方?”厉容森的着急不言而喻。

    “现在是几点?”

    “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我来不及回西城,否则可以让那个老东西帮忙。”宴清秋说。

    厉容森蹙眉,说:“我现在唯一知道的事情是安颜是从司马吉轩的公司离开的,就当我们刚才揣测的都是事实,安颜真的被困住了,她会不会留些线索给我们?”

    “你想到了什么?”宴清秋直截了当问他。

    “也许线索会在路上。”

    “路上?”宴清秋像是没有听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一定会戳穿假的厉容森,而他一定会跑,安颜也会追……”厉容森说出自己的想法。

    而宴清秋终于心领神会了,说:“下车,去路上找找看。”

    因为厉容森和宴清秋并不知道安颜走的是哪条路。因此找起来有些费劲,但好在是两个人,又特别对路口比较在意。

    果然,在一个四叉路口的位置找到了记号。

    安颜在路牌上画了一个等边三角色,之前他们进去迷局找周浅浅的时候,正是这个记号。

    宴清秋惊喜,说:“这个肯定就是了,我们往这个方向去找,准没错了。”

    厉容森也算是松一口气,即刻就顺着方向继续找,终于在一个死胡同里断了线索。

    这里原来是安颜与那个假厉容森打斗的地方,眼下却没有一点的痕迹。

    宴清秋四下打量,说:“怎么就断了,好奇怪呀。”

    “也许,我们走错了方向?”

    “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这些记号标记得不是太密集,没准是我们漏看了一些地方。”宴清秋也表示认同这样的说法,又讲,“要不要再回去看看?”

    厉容森没有马上做出决定,他只静静的思考,抬头去看天,发现屋顶上竖着一面旗,这旗子没什么特别意义,无非就是装饰用的,连个图案都没有,没准只是挂着玩,以此来判断风向的。

    宴清秋随着他的视线也抬头去看,问:“你在看什么呢,是发现了什么古怪的地方嘛?”

    厉容森「嗖」的一下爬上了墙,又走上屋脊,他单手拿着那面旗细看,又转头对宴清秋说:“我看错了,我原以为旗子上有什么。”

    “既然没有,我们就走吧。”宴清秋示意他不要浪费时间,赶紧到别处去找。

    厉容森正要跳下屋檐,却发现地上,墙上有好几个清晰的等边三角形,那是被灯光照出来的,他本能的去找,发现是树上的几片叶子,都刻着等边三角形。

    宴清秋也清楚的看到了,说:“走,从这个屋脊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