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雨晚来急(二)

作品:《在农言商(纯百gl种田文)

    颜倾辞去得太久,溪岚与城内药铺掌柜互通过计策后就请他代劳联络中州各地商户,赶回颜府时,去宫里的人还未归来,她换了身衣裳,见日头正沉,便亲手做了一桌菜等人回来。

    “溪姑姑!”

    两个小丫头下了马车,远远看见府里的溪岚,高兴地扑过去。

    溪岚抱住她们,揉了揉她们的脑袋,抬头与墨月互道了声问候,墨月神情有恙,像要告诉她什么,到底没说,拉着两个小丫头去洗手洗脸了。

    墨月离开,两重黑影靠近她,溪岚回头,见颜倾辞竟将慕尘珏也带了回来,她与慕尘珏对视了个正着,后者神色如常,自顾自坐上桌,“辛苦姬姑娘了。”她尝了尝,夸道,“手艺不错。”

    短暂错愕后,溪岚看向颜倾辞,眼神中并无质问与疑惑,从容上前解了她的披风放去屋里,催她,“去净手漱口,来吃饭。”

    这顿饭吃得并不安生,虽然表面祥和,但底下暗流涌动,每个人各怀心事,就连绮梦流绥这两个小丫头都会察言观色地一声不吭。

    用完膳,颜倾辞安排慕尘珏住去别院厢房,慕尘珏不依,自己住在了她的隔壁。

    “鸢儿,我会等到你原谅我为止。”

    溪岚一同进了颜倾辞寝室中,房门合上,她给出一句评语:“当真深情。”

    颜倾辞笑:“不合时宜的深情就似个笑话。”

    “你就任她深情。”

    “墨台揽月非叫我带她回来,换作是你你待如何?”

    溪岚不答,走上前替她宽衣扶她入浴,手掌在她光滑白皙的后背流连,用意不明地问:“你猜她现下睡了么?”

    “哪里睡这样快?”

    “未睡更好。”

    颜倾辞不明白她的意思,等溪岚褪了衣裳踏入浴桶将她抵在木板上上下其手时,她才猜到了一点她要干什么。

    与水温相同热度的手在她股沟处来回滑动,时不时戳进来一两次,但顶在了阴瓣上就不再更进一步,逗弄似地在穴口徘徊。

    “七娘……”

    颜倾辞被她摸得心猿意马,穴里滑出许多蜜糖,与浴水融为一体,被稀释混合成无色的黏液。

    “要我……”她小声求着,还顾忌着隔壁有人。

    此举戳中溪岚雷泽,她游过去,胸贴住她的背,将人全权包裹在怀中,左手按着她的肩,右手穿越弹嫩的臀肉,一举破开肉门闯进洞府,两根手指如野蛮人一般胡乱侵捣肆虐着她的肉泽,颜倾辞两手扣住浴桶边缘,十指关节捏得发白,银牙紧咬,吃力地将一声声呻吟止在口中。

    溪岚的手扣开她紧闭的双唇紧合的皓齿,指腹带着满满的侵略意味攻伐入喉,一遍遍擦过她的舌苔,勾着她的软舌不住挑逗戏耍。

    “喘出来。”她要求道。

    “像以前那般,大声地、放浪地喘出来。”

    “我要听。”

    溪岚的吃味总是这么不动声色又暗潮涌动,当她不管不顾地贴上来,在自己耳边深吻呢喃着恳求时,颜倾辞就知道自己完了,她已然败阵,还未抗拒就缴械投降,她注定一生都逃不脱名为她的罗网。

    她顺从地含住她的手指吸吮舔舐,第一声呻吟自嘴里泄出,清媚又撩人。溪岚闻后心动不已,在她体内造作的手入得更深更急了,紧接着便是第二声、第叁声……

    娇喘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荡人心魂,诱惑的靡音传入隔壁人的耳里,显得无比尖锐嘈杂。

    出自汝窑的白瓷茶盏该是坚实牢固的,却在女人手中被捏得稀碎,素白的碎瓷沾染上掌心的血,红白交相辉映艳煞旁物。

    慕尘珏不理伤口,换了一只完好无损的白瓷杯,倒上茶,伴着时不时透过墙壁传进耳里的娇吟,沉静地低头细品。

    “啊……七娘,七娘……要我,唔……要我……”

    颜倾辞被夹在浴桶与溪岚之间,身后女人展现出她从未见过的霸道。她双腿跪在浴桶底部,腿心被溪岚的一只膝盖挤入顶住摩擦……进出的手逐渐用力,将她整个人顶得往上跃起,浴桶内的水被这躁动弄得四处飞溅,还觉不够。

    发尾濡湿的溪岚将颜倾辞抱出浴桶,眼眸通红的她浑似一头发情斗狠的雌兽,野蛮、痛苦、又极具攻击性,她鼻腔间呼出的浊气打在颜倾辞锁骨上,激得她湿上加湿。

    她该感谢慕尘珏,她的刻意运筹,让她看到了溪岚如此野性的一面。眼前的女人冷肃暴动,有一种好似得不到满足她就会将一切撕碎的危险感。

    好爱这样的七娘……

    颜倾辞被她那狼一样的双眸盯得骨头都软了,胳膊柔柔搭上她的脖颈,调情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女人抱着压在了离慕尘珏最近的墙壁上。

    溪岚喘息着,双手捧着她的臀,用腿心的花蒂在她湿软的穴儿上研磨顶蹭。

    “唔……”颜倾辞被她磨得腰心软得不行,头往后靠在墙壁上,无助怜弱地喘,“帮我……”她求着她,全然忘了一墙之隔的慕尘珏,“七娘,我难受……”

    “我知晓,你这里这样热。”溪岚每挺一下腰,腿心就湿一分,花蒂碰撞在柔软花丘上的索命快感使得她舍不得就此收手。

    腰腹用力,将花蒂送撞上花心百余回合,颜倾辞被撞得在她怀里上下颠簸泣不成声,随着最后一次重重的顶磨,溪岚快活得腰窝抽搐不休,她仿佛跌进一片五光十色的世界,漫山遍野都是会发光的耀眼花朵,照得她难以睁眼,只剩灵识处一片爽意。

    回神,从颜倾辞的腿心抽身,两人的阴唇分离时拉出一抹淫丝,在几寸处绷断,瞧得二人面红耳赤。

    “该我助你了。”

    溪岚身上的情热稍退,说罢吻住颜倾辞,指尖抵着花缝来回滑动拨弄,吻罢又去吸吮她的乳尖儿,唇舌挑逗,牙齿轻咬,在她花穴涌出一股湿液时,指尖顺势挤入,埋至根部。

    “哈昂……”

    颜倾辞仰头,十指插入溪岚湿润的长发之中揉搓着。

    “七娘……七娘……”

    将花液涂上她挺立膨胀的花核,溪岚拇指按着那凸出花缝的阴豆,以她最衷爱的手法快速震颤拨弄着。

    两指同时肏进肉道,指腹上顶,去按摩撞击她体内看不见只能靠摸来寻找的阴核部位。

    “呜呜……太多了,哈啊……会受不了的,唔……慢慢来,慢……啊啊啊——!”

    曾经的交合让溪岚心知肚明颜倾辞的敏感点在何处,这才几个弹指的功夫,她就在她手下喷涌如潮瘫软如泥。

    颜倾辞滑落在地,再提不起一丝力气靠着墙壁,溪岚抱她上榻,侧身过去圈她入怀。颜倾辞本以为她应该偃旗息鼓了,不曾想竟在榻上侧躺着被她从后面又肏了数回。

    深夜,颜倾辞已哭得梨花带雨如泣如诉,喉咙哑得不能唤出一句,一墙之隔的人听不见声响,她想着溪岚也没理由再折腾自己了,吹了灯就求她歇下。

    哪知对方又将蜡烛点亮回来,还端着搁在了榻边,看着她不温不火地道了一句,“还未够。”

    又侧躺下来,从后面抱住她肏到天边破晓方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