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家cao母亲⊓a⊓vωe⊓.©ǒⓜ

作品:《风流的老婆

    因工作关系,已多日未回家里看望,内心确是担忧起来独自在家的母亲了。

    这次机缘巧合,有了个机会回到老家所在的城市出差。忙完事情以后,我决定回

    老家一趟看看。

    彼时已是下午,午后的阳光已不再那麽暖和,日头开始偏斜,街道两旁的法

    桐静静的矗立着,像一尊尊有着灵气的保护神护佑着这方土地,忽而飘落的枯叶

    预示着季节已然进入深秋,四周的空气涌上一些凉意。我在超市买了些吃食礼物

    ,踏上了回家的归程。

    想来,我已经有近半年没回家了,虽然离家只有几百公里,但因爲忙极少有

    合适的机会回家,也很少往家打电话。只是在闲暇的时候想起来了,才往家挂个

    电话。每次母亲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总是禁不住的因爲想念我而抽泣,我能想象

    出她用衣角抹泪的样子。我知到母亲是想我了,尤其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以后,孤

    独的生活令她更加思念自己唯一的儿子。每每如此,我便满心的顿生愧疚,心虚

    不止。

    偶有一次通电话,听母亲说平时都不敢给我打电话,突然让我震颤。一句不

    敢,令我羞愧的我无处可藏。我可是她的儿子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有什麽

    事情可以不敢,有什麽事情需要不敢的呢?在我内心,我的全部都是母亲的。但

    母亲确确实实地跟我说不敢了,在母亲心中,我竟是变成了个什麽样子,莫非很

    可怕麽?但我知道,母亲确确实实是怕打扰我的工作,我的忙,不忍心打扰我,

    独自一个人忍受着一个母亲对唯一的儿子思念的煎熬。只是这句不敢,叫我着实

    羞愧万分。我怎麽可以叫母亲不敢对我做什麽呢?

    刚刚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我要回家的时候,母亲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惊喜,仓

    促间,吐出一句:呀,你现在哪里?

    我说:在洛川。

    母亲更是惊讶,问:啥时候到的?

    我说:来了好几天了。

    母亲有些嗔怪,责备我道:来了这麽几天怎麽也不打电话说一声。

    我说:太忙,怕你操心,就没告诉你。

    母亲哦了一声,继而急切地问我什麽时候能到家,想吃什麽饭,母亲的语速

    明显快了很多,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内心的欢快和喜悦。想吃什麽饭呢,我思忖了

    几秒锺,在外面出差久了,天天吃饭都油腻腻的火气很大,早几天就渴望着想吃

    点清淡的家常饭。于是对母亲说,擀面条吧,要带汤的。好好好,我给你做,母

    亲忙不叠的答应着。

    挂了电话,我上了回家的公共汽车。车只到镇上,离家还有十几里路,而且

    大半都是山路,步行的话也要一两个多锺头。我原本就没打算麻烦母亲寻人过来

    接我,所以也就没跟母亲说接我的事。然而,下了车,我正准备像以前求学时候

    那样步行回家,忽听到有人喊我,是堂弟——我三叔家的儿子。到底还是母亲有

    心,知道我要来,早早寻了人来接我。

    堂弟一手接过我的行李,一手拿着手机说话:大娘,接到了,接到了,我

    们就回来。说罢把电话递给我。

    电话里母亲又问我道:晚饭想吃什麽?

    我想了想说:娘,你擀面条吧,我想吃你擀的面条。

    好好。母亲听后像接到圣旨一样的高兴地回答到。电话挂上,堂弟载着

    我向家的方向驶去。

    摩托车行驶在蜿蜒的山间公路上,夕阳红彤彤的像大圆盘,被绵延起伏的山

    岭遮挡的时隐时现。西方天空,彩霞满天空缓慢移动变换着形状,似乎在欢迎我

    这游子的归来。

    到家的时候,斜阳已没,晚霞也只剩下一缕的暗红,天色昏暗了下来,院门

    前小土坡在暗色里显得有些陌生而拘谨,似乎把我当成远方客人。大约是听到门

    口的摩托车声,还没进院子,就看到母亲正朝着门口快步走来。

    呀,我娃回来了哈。她上下打量着我一直笑,一把拉我的手,就把我往

    院子里带。

    大娘,那我先回家了哈。堂弟在身后说道。

    别回去了娃,今黑间就在这里吃,大娘给你俩炒菜,你小哥俩也喝两盅,

    待会大娘给你们俩擀面条,鸡蛋捞面。

    不啦,大娘,俺家也做好了,明天俺哥不走的话我明中午再来找俺哥。哥

    ,你明天不走吧?堂弟问道。

    我思忖了几秒,回到:不走。

    那中,哥,明天晌午我来找你喝酒。也许堂弟真是因爲家里已经做好了

    饭,也许是堂弟很有眼色想让我第一顿饭好好陪陪一个人在家的母亲,堂弟的没

    留下让我略有些感激。

    第二章、第一次拥抱

    快坐下,坐车很难受吧?母亲把我拉进屋里往里屋的炕上让,像得到自

    己心爱玩具后的孩子般兴奋。进了里屋,屋里只有母亲和我,我把东西一股脑儿

    放到炕上,驻足盯着母亲久违的面孔,熟悉的味道,突然鼻子一阵发酸,禁不住

    一把将母亲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多日来忙碌的辛酸和孤独无解瞬间以最脆弱的

    方式爆发出来,眼泪禁不住的流了出来,抽泣做声。

    母亲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仓促间不知所措。要知道,在此之前我从来没

    有抱过她。甚至在整个村子,都不曾有哪个儿子抱过母亲,无论以什麽样的理由

    ,什麽样的情景。更何况我抱住她的时候,我哭了。

    母亲楞了几秒锺,慌忙的扭了下身子,试图推开我,我却紧紧的搂住她,使

    她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有些急促。母亲柔软的体温,似乎正以一种缓慢的方式,

    一缕缕注入我空寂的身体,我的情绪缓缓的平静下来。

    娃,你这是咋啦,你这吓住娘了。你咋啦,娃?母亲擡起脸看着我,一

    脸的急切。

    没,没事,就是想你了。我满嘴的哭腔,酸酸的刺激,惹得鼻涕也在鼻

    腔里泛滥开来。

    我的娃,心疼死娘了,在外面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吧。来,娘给你擦擦。不

    哭不哭,我娃不哭。母亲像哄孩子一样念叨着,向上伸着手掌替我摸着眼泪。

    不用,娘,不用,我就想这样抱你一会儿,我从来没抱过你,现在就想抱

    你一会。我一会儿就好了。拥抱给我的力量,母亲尚未能理解,这一次开始,

    也许母亲会慢慢懂得。

    母亲便不再说话,将头很自然的贴在我的胸间。屋瑞安静极了。没多时,我

    感觉到母亲也缓缓的揽住了我的腰,两只手臂十指相扣,动作有些笨拙。我相信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抱一个人,拥抱一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跟她血脉相连

    ,她也是第一次这样的拥抱。

    我仿佛听到母亲心跳砰砰的在加速。我的手开始在母亲背上腰上来回的轻轻

    抚摸,母亲一言不发,任由我的手游动着,静静的感受着儿子的体温,儿子的怀

    抱。母亲柔软温暖的身躯刺激着我长成的雄性激素,我的下体悄无声气地开始发

    胀,并缓慢的挺起,顶住了母亲的小腹。母亲的身子猛地一颤,却也没说话,只

    是两手松了松指头又重新扣在一起,将我搂的紧了。此时的母亲,更像是个至亲

    的女性伏在我的怀里,女性特有的气息,膨胀着我男人的天性,而与母亲的熟悉

    ,让这天性多了份安全。

    母亲的身子那麽柔软,那麽温热,近乎将我陶醉。虽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

    村妇女,也不漂亮,也不泼辣,但很让我找到安全、安心。我的心急速跳动着,

    颤巍巍的擡起一只手掌,向下伸去一把摸住她的屁股。那里是一坨暖暖的肉,软

    软的,刺激的我咽了下口水,却不敢乱动。母亲被我这麽一摸屁股,突然跳了起

    来,慌忙的往外推我。

    娃,你干嘛,我是你娘啊。母亲的声音很突然,我有些怕。忙把手从她

    屁股上挪开,放到她的腰上,搂住她不敢动,也不舍得撒手。

    乖乖娃,娘的屁股也摸吗?娘似乎也意识到刚刚的声音有些唐突,忙低

    下了声音,小声的责备到。

    娘,我想你,,我俯下身子,凑近母亲悄声说道,声音有些含糊。

    娘也想你啊,多久都不回家来看看。娘说道。

    工作忙。我说。

    知道你忙。就是太久不回家来看看,也不怎麽打电话,光担心你。

    这不回来了吗。

    回来你又能在家待几天,还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你放心吧,娘,过完这个年,我就申请调回洛川来上班。要是没合适的岗

    位,我就辞职再找。

    可不能辞职。辞职了工作就没了。那可就麻烦了。

    那有啥,大不了再找嘛。不怕的。我把怀里的母亲使劲抱了抱。

    唉,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懂,你大了,自己的事看着办吧。

    嗯。,娘,想你。我说着将下巴贴住她的头,闭上眼睛紧紧的抱住

    了她。

    唔,去洗洗手吧,一路上出汗多,我去给你做擀面条。母亲似乎有些局

    促这样的拥抱,试图推开我。我看她不习惯,也就不再强求,松开了她的身子。

    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软软的。

    干啥呢,看你。不老实。母亲嗔怪到。

    想你呗。我看你是在外面学坏了吧。连娘都乱捏。

    那不然我捏谁去,大街上捏别人去。

    你,混小子,没以前乖了。不等我回话,她便转身去院子里了,顺手扯

    亮了院子里的灯。

    第三章、吃面

    我也来到院子里的水井旁,井台上,放好了一盆清水,一条白色毛巾搭在井

    台上面横拉的晾衣绳上。瞅瞅西竈屋厨房里,亮着灯,母亲正在里面忙活。我知

    道母亲在给我做捞面。记得初中时候一天上午放学,由于母亲忙农活做饭晚了,

    我一生气准备不吃饭就上学去。母亲也是这样让我坐着,小跑到厨房爲我做捞面。

    吃了无数次母亲做的捞面,但从没认真看过她擀面条的样子。想到这里,我

    轻轻来到离厨房几米远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母亲。

    厨房里装的还是以前那种白织灯,夜色包围下加上腾空的水蒸气,白织灯散

    发的昏黄光线显得有点力不从心。母亲就在灯下,正用擀面杖擀面,擀面杖很粗

    大,她似乎要用很大的力气擀面。母亲的身子晃动着,屁股撅着前后一耸一耸地

    像被男人在后面拱动一样,很是诱人。我想象着那后面的男人便是我,心中一阵

    的悸动,喜悦不已。

    面团在前后滚动的擀面杖下由圆团变得慢慢平整,终于像一张纸一样平铺在

    案板上。就像从小到大我走过的路,多少荆棘坑洼,都被母亲用双手铺平。我想

    母亲以前肯定也是这样擀面条,唯一变化的是她双手,曾经也是白嫩光滑,如今

    已有些粗糙松弛。想到这里,不争气的我,鼻子又开始发酸,我开始纳闷爲什麽

    这一次回家这麽的容易伤感。

    母亲突然擡头看到我了,急忙出来,问:是不是饿的受不住了。我

    慌忙之间摇着头说:不饿不饿,就是想看着你。

    她听后,一脸的开心,说道:那你在忍会吧,一会就好了。

    我说:娘,我帮你烧锅吧。

    母亲稍稍愣了一下。我又说:我想给你烧锅。

    行,你那你烧吧,看你还会烧不。娘说着,转身又进了竈屋,我也跟在

    后面进去。

    一旁的地锅竈上,放着一口黑铁锅,盖着木制的锅盖。竈台旁边摆着一台风

    箱。锅竈里的柴火交叉燃烧着,火焰哄哄作响,我坐在了竈台旁边的小竹凳上,

    拿起烧过棍,往竈眼里捅了捅,挪动了一下压在一起的两根柴火,透出一点缝隙

    来,火焰便又高了一些,更加的明亮耀眼。

    竈台旁,我被火烤得有些发干,脸发烫,这样的环境是温暖的,然而完全不

    似母亲身子的那种温暖柔软。坐在母亲旁边,离不足一米,母亲的气息弥漫着整

    个竈屋,将我包裹。从未有过的安心袭上来,让我内心一阵的悸动,深感放松。

    锅里水开了,面条也切好了。母亲看我坐那里并不能帮不上什麽大忙,还有

    些碍事,便将我赶到堂屋里坐着等。坐在厨房里母亲跟前,可以看到母亲的一举

    一动,不觉着时间多快。然而视线离开母亲,却感觉到母亲手底下的利索。我在

    屋里的炕桌前坐了不一会儿,母亲就端着一大碗捞面走进来,我起身要去接,她

    大叫:你别动,碗很烫。我便又坐下来。她把碗放在我面前,递给我筷子,

    催着我赶紧吃。

    母亲总是这样,吃饭时候总要催促我趁热吃。以前听到她催,心里总是一阵

    怨气,偏慢吞吞不紧不慢,任由她唠叨。今日,我却很是享受她的催促,这催促

    里满满的都是母亲的眷眷爱意。

    娘,你咋不吃。

    你先吃,锅里还有。

    不,娘,咱俩一起吃,一个人吃饭可没劲。我想跟你一起吃。

    好好,娘去盛,去盛。

    无论是出差在外还是自己异居我乡,很多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吃饭,我讨厌一

    个人吃饭。但也不会轻易跟不熟悉的人一起吃饭。现在,在家里,我断不想在一

    个人吃饭,母亲的陪伴,将会把之前的孤独一挥而散。

    很快,母亲手里拿着一双筷子,端着一碗面来到我面前。我这才 开心的笑

    起来,低下头开始吃面。母亲的在身边,仿佛一股暖流将我生生的覆盖,融化,

    让我变得脆弱,像个孩子一样,贪恋着母亲的宠爱。

    别那麽大口,小心烫着。我点点头。

    哦,对,放点醋,放点醋好吃,我去拿。母亲似乎突然想起来似的,转

    身去拿来醋,给我碗里倒。

    咋样,淡不淡,再放点盐?

    我摇摇头。

    吃肉啊,那是我专门放面里的,快吃!

    我夹起一块肉吃在嘴里,她这才算满意,坐在一边看我吃。我劝母亲也吃,

    但她只应着,拿起筷子做了做样子,眼睛却不舍得离开我一下。

    面确实有些烫,吃到一半,我额头上竟然冒出细汗。我四下里寻着,母亲忙

    拿起一卷纸,撕下一片递给我,母亲很懂我。我接过纸擦了擦,继续埋头吃。母

    亲坐在对面,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攥着一卷纸,就那样微笑着静静的看着我吃面。仿佛,在她眼前的这个壮小伙子,依然是一个孩子。而事实,确实还是个孩子

    ,在母亲面前。

    看着我吸溜吸溜地把面吃完,把碗里的菜汤也喝了个干净,母亲才心满意足

    地开始吃自己碗里的面。

    真好吃,舒服。我把碗筷放在一边,毫无顾忌地biaji了几下嘴,

    自言自语地说。

    biaji嘴这样的动作在外面我是断不会做的。但在母亲这里,在家里,

    轻松的环境,回归的心境,使我无所忌惮地恢复着农民儿子的随意本性。

    我看着母亲一口一口的吃着面,不像我那麽粗鲁地吸溜着,很像一个温婉的

    大家闺秀。突然觉着母亲好美,一刹那,我想我会爱上这个女人,深深的爱上。

    娘,你真好看。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对母亲冒出这麽一句话来。

    还逗娘了是不,在外面不学好。娘停下来,擡起头,用筷子示意了一个

    敲我的动作。

    就是嘛,娘你这会儿可好看,从没看过你这麽好看。我又说。

    真的?母亲将信将疑。

    当然真的。我确定的回答。

    哪好看?母亲问。

    哪哪都好看,连吃面都这麽好看。我嘻笑着回答。

    瞎说,吃面有啥好看的。母亲继续低头吃面。

    本来就是,有些女的吃面,噗噜噗噜的那声音多大。你就不一样,吃面条

    几乎都没啥声音。

    这就是好看了?母亲咬断嘴边的面条,闭着嘴嚼了几下咽下后问道。

    对呀,女人嘛,就要有个女人样,太粗鲁了,好难看的。

    那是,一个女人家,吃饭呼噜噜的,就是可难看。我可不喜欢那样。

    嘿嘿,就是,我娘最好看。我嬉笑着。

    行啦,行啦,别在那瞎说了。等我吃完再说。锅里还有哩,你不吃了?

    不吃了,饱了。我挺起肚子,摸了摸,向她展示着。

    再吃一碗吧,不然锅里都剩了。

    不吃了,剩下的喂狗吧。

    咋,我好心好意给你擀面条,你用它喂狗。亏你想的出来。赶紧去盛出来

    吃了。母亲似乎有些气了。

    哦,我意识到我说错话了。忙起身端着碗去了厨房。

    我的第二碗面到底是没吃完,剩了半碗。我向母亲说:我实在吃不动了,

    太撑了。

    母亲突然笑出来说:你还怪听娘的话啊,叫你吃你就吃,行了,吃不完剩

    下吧,待会喂狗。

    我瞬间无语,母亲却咯咯的笑起来。

    第四章、夜晚

    乡下的夜早早的就睡着了,不到八点四周就安静了下来。西方夜空上一轮弯

    月遥挂在院子里的梧桐枝头,清冷高寒。月光铺洒到院子里,如一层薄薄的纱,

    井台、菜畦、狗窝、竈屋、茅房都沈浸在这月色里,幽暗而静谧。

    我独自站在院子里点上一支烟,遥望着夜空。闪闪的星星,将我的思绪清澈

    的只剩下家,只剩下母亲,在没有表格,没有业绩,没有出差,没有电话。突然

    很想回来,从外面回来,回到家过这样的生活,白天去种地,夜里看星星,简简

    单单,远离城市,远离压力。

    娃子,干啥呢,早点睡吧,累一天了。炕都烧热了。母亲不知何时来到

    我身边,我竟浑然不知。母亲手里拎着我去年冬天买的军大衣,披到我肩上,暖

    暖的。

    唔,睡,睡,还真是有点乏了。我张了张嘴打了个哈欠,把烟丢掉。

    啥时候学会吸烟了?母亲悄声的问,语气里毫无责备,尽是关心。

    唔,偶尔抽几根,外面压力太大。我嗫嚅着,往茅房走。

    少抽点。那我先回屋了。你也快点回屋,娘等你娘的话让我心里一

    热,使我觉着似乎有种莫名的诱惑温暖的隐藏在其中,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屋里暖烘烘的,母亲已经钻进被窝里躺着了。见我进来,忙用胳膊撑起来身

    子,露出白白的肩膀,白的诱惑我的心。我已经好久没见过真的女人身子,没碰

    过女人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熟悉的女人,给我的那种熟悉感让我觉着像归港

    的船,找到了生命的归宿,彻底的放松下来,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我的心

    有些颤抖。

    门都插上了吗?

    嗯。

    院子门呢?

    也插上了。

    顶上没?

    顶上了。

    以前的时候,常常会发生夜里入室盗窃的事。小偷经常用刀子伸进门缝,慢

    慢的拨开里面的门闩,入室偷盗。源于此,母亲总是习惯性的在门插上后,再用

    一根粗木棍子顶住门闩,这样即使有人在外面用刀子拨,也很难拨开。后来家里

    垒了院墙,盖上了大门,这个习惯自然延续到院门上。

    嗯,快上来睡吧,被窝都给你暖热了,快进来。

    嗯。我脱了鞋袜,上了炕,顺手把灯拉灭,把衣服脱光了钻进了被窝。

    进了被窝,我才知道原来母亲早已把自己脱光,只穿了个内裤。这让我觉着

    很突然,也很惊讶。

    母亲的身子暖的发烫,而我的身子却冰凉凉的。冰火两重天的感官的刺激使

    我禁不住呀的叫了出来。

    咋啦,娃?

    没事,娘,你身上咋恁烫哩。

    暖的,呵呵,家里暖和吧。娘在黑暗中问。

    嗯。暖和。我侧过身,抱住了娘的身子,娘往我这靠了靠。

    快在娘身上暖暖。刚刚在外面站那麽久,身上都凉透了。

    嗯。娘,想你。进了被窝,黑暗中,思念脱去了束缚,像一匹脱缰的野

    马开始欢腾。我将左胳膊搭到娘的头上,母亲似乎很懂我,擡了擡头,于是我便

    把胳膊伸了过去,母亲便枕在我的胳膊上。我的手掌摸住娘的左肩头,热乎乎的

    光滑。另一只手抱住母亲的身子。将右腿搭在她的腿上。

    我睡觉习惯裸睡的,母亲好像对我的脱光并不感到吃惊或者难以接受。她只

    是安静地在黑暗中,均匀地呼吸,仿佛在等待什麽。

    娘也想你,你这麽久了都不往家来看看,也不打个电话,就是娘死了你也

    不知道,唉。娘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我才体会到,我在她心里是多麽的重

    要。

    娘,你别这麽说,我听着也难受。以后我会常回来看你,我甚至可以把工

    作也调到洛川来,这样每周都能回来看你了。黑暗中,我摸索到娘的手,紧紧

    握在手心。

    我年纪一天一天的大,不定什麽时候就变成老太婆了,你是我娃子,以后

    娘还指望着你养老哩。

    嗯,知道了娘,我养你,以后你就跟着我就行了。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眼泪禁不住的涌上眼眶。我贴住娘的肩头,挤了挤眼里的泪水。

    咋还哭了,跟个孩子似的。娘侧过身,用手擦拭着我的眼泪。

    我愈发抱紧了娘的身子,把头埋进娘的怀里。一股莫名的情愫促使着我用嘴

    唇触碰着娘的乳房,摸索到了奶头含在了嘴里,自己好像回到了孩童时代。在母

    亲的怀抱中,含着母亲的乳头,好安心好放松。

    母亲却在我含住她的奶头时,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即也抱住了我,乳房

    向我的脸上紧贴了贴。

    吃吧娃,好多年没吃了。我的乖乖娃。母亲此时就像一位哺乳的妈妈,

    静静的感受着儿子的吮吸。

    然而母亲毕竟是成年的女性,我的吮吸到底还是激起了女性原始的欲望,娘

    的喉咙里还是不停地发出吞咽的声音,身体也开始焦躁扭动起来。我趁势用膝盖

    顶住娘夹紧的腿缝,她竟然很顺从的张开了腿,我的腿便伸进了娘的两腿间。我

    蜷曲着那条腿,用膝盖顶住娘的阴部,娘便紧紧夹住了我的腿。来回的磨蹭着。

    我的吮吸越来越猛,大口大口的吃着娘的乳房,几乎将它全部吞进嘴里。乳

    房上,全是我的涎液,有些腥腥的。我不管这麽多,挪开嘴巴,又含住娘的另一

    个乳头,照例的吮吸着,手也开始在后背上来回的抚摸。娘的后背很光滑,光滑

    刺激的我下体急速膨胀,顶住娘的小腹。

    娘的吞咽声更大了,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唔唔。

    我的手掌滑向娘的屁股,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在她的臀部来回的抚摩。母亲

    的屁股很圆,很烫,很柔软,柔软的只叫我想把它挤扁,挤碎。

    娘的阴部渐渐的潮湿起来,内裤上的那层布逐渐变得湿漉漉的,我的腿贴住

    ,凉凉的黏黏的,很是不爽。可我不敢乱动,或者说我不舍得乱动,此刻我怕任

    何的节外动作都会让这样的气氛中断。

    我的手从娘小内裤的松紧带处,伸进去,刚要往下继续伸进,就感到娘用手

    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再深入。此时,我已然膨胀痴迷,欲望激起,自然不顾娘

    的阻拦,继续往下伸。娘就拼命的按。娘越是按着,我越是往下伸,两个人的手

    便在那松紧带处僵持不下。我便不再动,但是嘴却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娘的乳房

    并不太大,我张大了嘴,一口就将含着乳头的那个乳房吞下。娘禁不住噢地叫了

    出来,按着我手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挪开去摸我的头。这个当口,我的手便没有了

    任何阻拦,一下伸进娘的内裤,摸住了她屁股上的肉。没有了布料的阻隔,我真

    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母亲屁股的温软。这种温暖,刺激得我禁不住咬住了她的乳头

    ,用牙齿轻轻的咬咂。

    哦哦哦娘似乎受不了了,嘴里的呻吟声比刚刚大了起来,

    乳房愈发贴的紧了,几乎将我的面部压住,使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索性抽出放

    在她内裤里屁股上的手,抠住内裤的松紧带往下扒。

    娘突然唔唔地喊起来,用手提住我抠着的松紧带,嘴里连声喊

    着:不要不要另一只手开始推我的头,不要我再继续吃她的奶子。

    我见此情景,不敢强来。索性松开口,抠住娘内裤的手也抽了回来,转过身

    子平躺下来,用手握住硬邦邦的下身,大口的喘气,一句话也不说。娘也转过身

    去,不说一句话,我能听到娘将身子蜷了起来。我看娘不说话,又侧身贴了上去

    ,从娘背后搂住了她。娘果真是蜷曲着身子的,屁股就很巧的没有了大腿的阻拦

    ,我的下身自然的贴住了娘的阴部。我故意的挺动着几把,一下一下地轻轻触动

    着她的阴部,每触一下,娘的身子都一阵的颤栗,蜷曲的更狠了,然而娘并不说

    话,也不阻止我的触碰。

    我尝试着把胳膊从娘的脖子下伸过去,娘竟然很配合的擡了擡头,这让我确

    认娘并没有生气,应该是出于什麽顾忌才说不要的。我暗自的高兴,内心却早已

    膨胀难忍。我的另一只手搭在娘的小肚上,分明的感觉到娘的小腹在剧烈的起伏

    ,呼吸也有些急促。

    我试着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上游走,快触到娘的乳房的时候,她又用手按住了

    我的手,不让我动。我停在了那里。屋子瑞安静极了,只听到我们母子俩的呼吸

    声,有些急促,起伏不定。薄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窗户上只留下一块长方

    的白,游挤进来的点点月色,照不亮屋里的黑。我和母亲此刻便隐藏在屋里这黑

    暗中。黑暗遮盖了很多表情,也让很多羞耻不再觉着羞耻,至少我是这样,只是

    不知母亲如何。

    安静了一会儿,彼此都不说话,母亲假装睡熟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我想

    把被娘压着的手抽回来,她却攥紧了不放。这让我知道,母亲并没有生气,更不

    想放开我的手,我的内心又添了一份确定,一份喜悦——母亲,并不拒绝我。我

    的肉棒已然硬邦邦地挺着,我抽了抽身,用肉棒头顶住母亲隔着内裤的阴部,软

    软的,那层薄薄的挡布湿黏黏的。我缓缓的顶弄着,虽然不能进入,但对那块柔

    软部位的拱动还是给我了阵阵的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