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赵莺

作品:《风流的老婆

    咦?哥,你身上怎么又香味儿?,回到小姨家,表妹走进我的房间,立

    马皱着眉头不停的抽着鼻子。

    最后,她转到我身前,凑到我胸前使用的闻了闻,然后很贼的问道:说!

    怎么回事?老实交代,是哪个女生的味道?

    我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哥,告诉我嘛!,她见我不理她,便趴在椅子的后面,搂着我的脖子撒

    娇道。

    是不是昨晚在车站见的那个?,她很快猜到了。

    知道还问!

    切,你俩可真厉害,大雪天里去幽会,你看看外套都湿了,她撇撇

    嘴道。

    跟我说说,你们干吗了?,她脑袋从我肩膀上探到前面,好奇的问道。

    小屁孩儿不要乱打听!

    我不知该怎么描述那段时间我跟顾萱的关系。

    那天在雪中拥抱后,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分手之前。在送她回家的路上,我们

    在一个公园里激吻着。下雪天公园里人迹罕见,亭子外大雪纷飞,亭子里激吻的

    二人似乎让周围的温度不断的上升。

    直到她气喘吁吁的推开我,被口水濡湿的红唇急促的翕合着,她就这样看着

    我,我看着她。

    吻我!,她闭上眼睛抬起了下巴,那里有一颗淡淡的痣。

    我目送着她进了小区门口,风雪中隐约看到她回头招手,紫色的围巾在风雪

    中越来越淡,直到消失不见。

    顾萱之于我,就像海洛因。我很清楚自己跟她这种关系是极其不正常的,至

    少对冯烨是不公平的,可是只要见到她,就忍不住想接近她——这是一种毒瘾,

    似乎很难戒除。

    假期里某天,在亲热过后,我对她说:我有女朋友。

    她歪着头看着我,良久后才展颜轻笑道:哦,我知道。

    我还想说,却被她的双唇堵了回去,吻我!。她像一个女王,命令道。

    我一直幻想着等回到学校后,该如何保持跟顾萱的这种关系,当然,肯定要

    背着冯烨。

    令我黯然神伤的是,回到学校后,顾萱再也没有联系我,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按下了她的电话,还没拨出就用力的挂断。

    为此,我常常感到烦躁,就如毒瘾发作一般。我和冯烨之间的争吵也越来越

    多,我越来越觉得她不可理喻。

    虽然每次在床上做爱的时候,我们俩都能和好如初,可没过多久,关系变又

    变得糟糕。于是,做爱几乎就成了治疗我俩关系的良药,每当吵架过后,只要上

    了床,马上便有了疗效。

    时间一长,这种性质的做爱令我厌烦,只有肉体上的接触,两个人的心灵却

    越来越远。

    甚至到后来,每当我看到她阴唇上的那颗痣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顾萱,

    于是,冯烨便被我当成了顾萱,通过狠狠的操她,都让我有一种与顾萱做爱的幸

    福感——虽然,我从来没有跟顾萱做过爱,我甚至没有吻过她的下面,她也没有

    含过我的阴茎,但这并不妨碍我的性幻想。

    (十四)

    这是什么?!,我愤怒的冲着冯烨喊道!

    啊!你怎么找到的!,她赤裸着身体从床上跳下来,胸前一对硕大的乳

    房在空气中颠簸起伏着。她慌乱的抢过桌上的笔记本,赶紧把文件夹关闭。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很让人意外。那天晚上我和冯烨在床上大战一番后,睡

    觉前班长打电话给我,说有一份东西需要接受并马上反馈给她。

    那天冯烨正好带着笔记本,我就用她的笔记本上了邮箱。弄完后,不知哪根

    神经错乱,无意的打开了她的资源管理器,很随意的看了看,结果却看到了方才

    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是的,是她的裸照,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裸照,以及她俩的各种照片。让我

    最为受不了的是,有很多她一脸媚态的嘴里喊着阴茎的照片!

    是我前男友,高中毕业后拍的。她靠在床头,拉着被子盖住诱人的

    身体,抽泣着向我坦白。

    我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满脑子里都是刚才那些让我出

    离愤怒的照片。

    我是知道冯烨曾有过一个男朋友,虽然她没有亲口说,但我也知道以她的性

    格和为人,很可能他们该做的都已做过,我甚至也想过她肯定给别的男人口交过,

    打过手枪,否则为何她对我做这些的时候那么熟练!

    我本以为我并不会在乎、计较这些事情,毕竟这都是在认识我之前发生过的,

    都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低估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是的,我嫉妒那

    个男人,我恨不得杀了他。

    即使他没有把冯烨的第一次拿走,留给了我,但这尤其让我不能容忍接受—

    —这是对我的施舍吗?

    一想到别的男人的阴茎插在冯烨的口中以及她一副娇媚讨好的神态,我的心

    就像被捅了刀子一般的疼。

    我觉得很烦躁,胸口很闷,便丢下烟头,狠狠的在地板上踩灭。

    冯烨看着我在穿衣服,不顾春光泄露的扑过来,紧紧的抱着我,流着泪道:

    别走,你别走,别不要我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求你了!

    她哭泣的样子很可怜,让人看着心碎。

    我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说道:没事,我就出去透透风,冷静一下,这样对大

    家都好。

    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相信,只是仅仅的抱着我。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别走,别不要我了!,她不知哪来的力量,将

    我推到在床上,一边吻着我一边乞求道。

    我像是被强奸了一样,任由她趴在身上亲吻和抚摸。很显然她太了解我的弱

    点——很快便含住了我的阴茎,卖力的吮吸起来。

    肉体的刺激让我不禁意乱情迷,我粗暴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她被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伸出舌尖儿轻轻的舔舐我的耳朵,声

    音很是诱惑,道:操我!我好痒!。

    阴茎狠狠的一插到底,虽然阴茎上沾满了她的口水,但突如其来的入侵还是

    让她紧紧的蹙起了眉头。

    身下的女孩儿努力的迎合着我,雪白的乳房在我眼前翻滚,纤细的腰肢如水

    蛇一样在洁白的床单上扭动着。

    用力操我!,她喘息着道,声音也更加淫荡。

    用什么操你?我抓住不断翻滚的乳浪,用力的揉捏着,恶狠狠的问道。

    哦,用大鸡巴操我!大鸡巴操我!,她眯着的眼睛射出勾人心魄的

    光芒,彻底激起了我身体里的欲望和力量。

    我一次次用力的将阴茎拔出、插入,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嘴上却骂道:

    你这个骚货!你这个骚逼!你这个淫荡的贱人!

    呜呜,哦,她被肏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两条修长的大腿

    缠上了我的腰。

    你怎么不说话了!骚货,我操死你!,此时的我似乎丧失了理智,不断

    的用言语羞辱着她。

    哦,好舒服,我就是骚货,骚逼!哦,用力操我的骚逼,操我!,

    在我不断的冲击下,她终于放肆的浪叫起来。

    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我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胯下,阴茎狠狠的

    插进她的嘴中,抽动了几下便把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喉咙中。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两条大腿还保持着张开的状态。这两天似乎白带很多,

    大腿根部一片狼藉,白带混合着阴道分泌的粘液,涂满了整个阴部。几滴精液从

    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沾在了布满高潮余韵的腮上。

    你疯了吗?,她睁开眼睛慵懒的说道。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把那些照片都删了,好不好?,她见我不说话,

    便坐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趴在我的背上柔声道。

    唉,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落入了猎人的陷阱,虽然陷阱中有美味可口的食物,可

    惜等我跳下去大快朵颐后,却发现自己无法逃脱——也许,这就是冯烨为我编织

    挖掘的温柔陷阱。我承认,我陷入了冯烨的陷阱,但不知道的是,是我自己没有

    能力逃脱,还是自己不愿意逃脱。

    这实在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她重新钻进我的怀里,任由我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底下的小手并没有闲着,

    温柔的安慰着我的阴茎。

    亲亲我嘛!,她仰头撒娇道。

    我只好依言含住像糯米一样腻滑的红唇,轻轻的品咂。

    你喜欢刚才那样吗?,她回应着我的亲吻,含混不清的问道。

    嗯?

    就是,就是你喜欢我说那些很丢人的话吗?她停了下来,嘟着小嘴

    道,只是我能看到她闪着水光的唇角微微上翘。

    我尴尬的摸摸鼻子,现在想来自己刚才确实有点过火,你是不是不喜欢?

    还好啦,只是你刚才疯狂的样子刚开始时候有点吓人,不过,很男人!。

    她笑眯着眼睛道。

    是吗?喜欢我那么操你?,我挑起她尖尖的下巴,轻佻的问道。

    嗯,喜欢。

    说,喜欢什么?

    喜欢你操我,操我,操我骚逼!,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很大胆的看着我

    说出这样的话。

    我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不过这次剧情的发展却没有按我的剧本进行,在一

    番纠缠之后,她翻身骑在我的身上,扭动着并不丰满的屁股,笨拙而又努力的耸

    动着腰肢,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毫无规律的搅动。

    只不过,初次尝试这种姿势的她,很快便败下阵来。她趴在床上,撅起雪白

    的小屁股,扭头妖媚的说:从后面操我!

    冯烨的阴毛几乎都分布在阴蒂之上小腹之下的部位,阴唇两侧很少,而阴道

    口处则更是光溜溜的。虽然之前也时常从后面肏她,不过这次她为了讨好我,不

    再顾忌女孩儿的羞耻,将腰压的很低,于是屁股高高的撅起,将屁眼儿和阴道口

    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方才做爱的痕迹清晰可见,屁眼儿上沾满了泛着白色泡沫的稠状物,略显黑

    色的屁眼儿不时的收缩着。

    龟头在屁眼儿上摩擦了几下,沾上了那些肮脏的粘液,然后一路下滑到阴道

    口,一插到底。

    哦,冯烨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仰起了她雪白的脖颈,舒服的呻吟。

    没有多少肉的屁股被我拍的啪啪作响,没一会儿便通红一遍。她一边呻吟着,

    一边扭头说:不要打我,老公,痛!

    只是她的表情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诱人,以至于我更加用力的抽打她的屁

    股。房间里充斥着肉体交合的撞击声以及抽打的清脆响声。

    啊,老公用力,快一点,你肏的我好舒服!,不知何时她的上半身

    整个伏在床上,被我的冲击的一点点的往床头移动。

    他难道不想操你吗?你这么骚,他怎么能忍得住!,肉欲总是会让我发

    狂,以至于时常失去理智。

    她只是在呻吟,在浪叫。

    回答我,说!你们怎么不操屄!,我伸手拽住她的头发,阴茎更加用力

    的抽动。

    呜呜,痛!我,啊,好舒服,我不让他肏,我留着给你肏!

    你肏的我好舒服!,长发在我手中像是马缰,胯下的冯烨如同一匹奔腾的野马,

    在我不断的抽打屁股后,她终于被驯服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这个骚逼,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拒绝?

    呜呜,老公,求你了,别打屁股,好痛哦,用力操我!啊,

    好舒服!他,哦,他肏我屁眼儿,呜呜,老公,操我,她吃痛得咬着

    嘴唇低声呜咽起来。

    操!,我大脑嗡的鸣叫起来,仿佛一声巨雷在头顶响彻。

    妈的,你这个骚货!你这个贱人!,我彻底的疯了,狠狠的揪住她的头

    发,将她的上半身扯得直立起来,转过她红晕的脸,我要是不问,你是不是不

    会跟告诉我?!

    她似乎被我凶恶的表情吓坏了,张开小嘴大哭起来。

    哭,你哭吧,今天我操死你!,我一把将她推到床上,掰开她的两瓣屁

    股,抽出阴茎,龟头顶在她的屁眼儿上。

    不要!脏!,她挣扎着,扭动着屁股,拒绝道。

    我早已失去了理智,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扶住阴茎,双腿顶开她的大腿根,

    沾满淫液的龟头狠狠的捅进了她的屁眼儿。

    啊!好痛!,龟头进入屁眼儿的那一刻,她嘶哑着痛呼。

    紧,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感觉,虽然龟头还没有全部进去,但那种紧实、温热

    的感觉让我一生无法忘记。

    我不再所谓的怜香惜玉,用力的掰开她的屁股,狠狠的将阴茎慢慢的往里插。

    呜呜,你欺负我,我讨厌你!痛,求你了,慢一点,呜呜,她

    的脸埋在床上,无助的哭泣乞求。

    嗯,哦,哦,轻一点,哦,老公我好舒服,老公操我!。

    当阴茎的抽动不再费力,此时冯烨的屁眼儿逐渐适应了我的侵入,她的痛苦结束

    了,取而代之的是与操屄不同的快感。

    我疲惫的靠在床的另一头抽着烟,烟雾缭绕中,我的心跳逐渐平静。冯烨小

    腹下垫着枕头,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低声哭泣,身下枕头上一片狼藉。屁眼儿早已

    闭合,白色的精液和淡黄色东西涂满了她的下体。

    我有点后悔,想跟她道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且我始终觉得一个男人去

    跟女人道歉,真的很难开口。

    你帮我擦擦,她没有回头。

    我忍着恶心给她清洁着身体,完事后说:去洗洗吧。

    好,你给我洗!,她终于转过脸看着我道。她的眼睛红红的,满是泪痕。

    被泪水打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她的眼角和额上。

    冯烨很快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却失眠了。

    我很清楚我这段时间的情绪和心态很不正常,易怒,疑心重。我努力的回忆

    着,这种情绪似乎是从寒假回来后才开始的——是的,顾萱,我终于想明白了。

    顾萱像是我的魔障,总是在不经意间闯入我的心中,让我心神不宁。

    (十五)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我还没有经验去判断这句话是否正

    确,不过,还在大二的我,就已经发现,捅了女人屁眼儿后的男人,他的结局会

    很悲惨。

    在我买了一部佳能的数码相机后,我发现银行卡里的钱不多了。于是我又得

    想法去赚钱了。

    我开始嫌家教和发传单来钱太慢,只好又去找电脑城的大叔。

    他说,今年生意不好做啊。

    我点点头,想听他怎么说。

    他抱怨了一会儿后,说,你周末过来吧。对了,你看你同学有没有要买的,

    你介绍一个过来给你5% 提成,怎样?

    钱还是挺容易赚的,虽然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用笔记本,但台式机的需求还是

    挺多。所以,我不用再为开放的钱而烦恼了——这确实是我去赚钱的动力之一。

    只是,周末很少有时间陪冯烨了,只是偶尔会在周末的某天晚上去开房,以

    慰藉缓解两个人肉体的欲望。

    大二下学期开了很多专业课程,我很忙。我没有察觉到冯烨的疏远,我以为

    只是因为我很忙

    直到5月底的某天晚上,我们散步到湖畔。她停了下来,站在垂柳下,那天

    的路灯貌似坏了,月光穿过稀疏的柳叶,斑驳的洒在她的脸上。

    我们分手吧!,她淡淡的说道。

    嗯?,我没有听清楚,或者确切的说,我听清楚了,但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们分手吧!,她仰起头直视我的眼睛,缓缓的重复了一遍。

    分手?为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没什么,只是觉得不合适了。,她低下头踢着脚下的鹅卵石。

    你是认真的?,我仍不敢相信。

    嗯,我想了很多天了,真的觉得我们俩并不合适。鹅卵石被她踢到了路

    旁的草坪里,翻滚了几下后便停了下来。

    为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伤感,还是害怕。

    我,她终于再次抬起头来,撅着嘴道:我觉得你的心思没有放在

    我身上,我缺少安全感。你不再像以前那么陪我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宠我了,你

    总是在忙你自己的事情。

    我用力的抓了抓头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道:你不知道原因吗?我都跟

    你说过了啊!

    我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可我心里总觉得不好受,我很怕寂寞,

    她又低下头踢着另一块鹅卵石。

    寂寞,我喃喃的重复着。

    嗯,我想有人能陪我,就像以前你那样陪我。

    好吧,我知道了。

    嗯,那我们分手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她转身离去。湖边的鹅卵石路上,月光下她的身影拉

    的很长,像幽灵一样漂浮在草坪上。

    你,我张口道,可只说了一个字,便停住了,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

    挽留她。

    她停下来,转身。淡淡的月光下,她远远的看着我。

    没事,你走吧,我挥了挥手,垂下了头。直到她在蜿蜒曲折的小路

    拐角处消失在柳树下,我才泄了气般的一屁股坐在草坪上。

    我又失恋了。我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月亮,自言自语道。

    躺在草坪上抽了几根烟,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便打了电话叫来宿舍的三

    个哥们儿。

    我失恋了,陪我喝点吧

    啊,又失恋了!,老四的普通话很烂,一口大舌头。

    我去买酒,老大踢了老四一脚说。

    四个人坐在草坪上,没人掐着一瓶啤酒,对着嘴吹。我不知道喝了多少,也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省人事,更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宿舍的。

    第二天,我们四个集体翘课了。中午醒来的时候,老大趴在我床头说:终

    于醒了?妈的,昨晚你吐了我一身!快起来给我洗衣服!。

    我说了句滚,又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

    躺在床上,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得很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做了什么——只是在彻底醉了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我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妈的,我把跟冯烨上床的很多事情都说

    了,显然是在喝多了的情况下口不择言,我还清晰的记得当时他们三个人满脸的

    淫笑

    好吧,我也不算吃亏。老二也打开了话匣子,讲了他们两口子的床戏。似乎

    老大和老四昨晚很老实,只做听众。

    咦,你和你女朋友没上床?,我先开被子问老大。

    呃,他很尴尬的笑了笑,不让我上。

    我想我和她之间也快结束了,感觉很累!,他撇撇嘴道。

    你对她那么好,虽然异地,但每个一段时间都跑两千公里去看她,她还想

    怎样?

    你们他妈的每天能见面都分手了!他没好气的回道。

    女人是一种怕寂寞的动物,这是我第一次有了这种认知。

    对了,你不是说要让我们看看你和冯烨操屄的照片吗?,老二不知什么

    时候醒了,抻着脖子喊道。

    你们别这么无耻好不?冯烨也是你们的师妹,你们好意思?,妈的,我

    很后悔昨天酒后失言,坚决的拒绝,打死也不能给他们看。

    就看看嘛,你昨晚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再说看过了又不少她块肉!,

    老大起哄道。

    我们自己找!,老四也爬了起来。

    只是最后他们在电脑里都没找到,我暗地里松了口气,就防着这个呢,幸亏

    被我藏了起来。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直到不久后,我在路上偶遇冯烨,她身边有一个男生,帅帅的,恩,至少比

    我帅多了。

    她似乎没有看到我,或者看到我也假作没看到。我目送着她和他亲密的走过

    去,心里一阵难受。

    那天晚上,她打电话给我,在电话里求我把以前拍的照片删了,她很害怕被

    别人看到。

    我说好,我删了。

    她又说,今天下午她看到了我,那人正在追求她。

    我说,我知道了,祝你幸福。便挂了电话。

    (十六)

    哥,你帮我看看啊,表妹在电话里说。

    表妹前不久结束了高考,成绩出来后她立马告诉了我,然后让我帮参谋报哪

    所学校。

    她的成绩还是蛮不错的,高过一本线60多分。

    正好这两天放假了,我便在宿舍里研究了两天,最后选了七八所学校。

    在qq上,她说,她想去南方,想去离我近的学校。

    我说,上大学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要被别的不重要的因素干扰。

    她很肯定的说,不想再呆在北方,北方的春天风太大。

    我在电脑屏幕前笑了,仿佛很久以前那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小女生就站在我面

    前。

    我说,好吧。要不你来我学校吧。

    她说,不去,没什么想学的专业。

    我知道她很喜欢画画,是一个很感性的人。想了想说,那就tj或者dn大

    学吧,那里的建筑挺好的,不过tj在上海,离我这里也挺近的。

    她说,不要去上海,就去你那!

    暑假里我依然没有回家,留在学校里。也没有再去打工,因为有个老师希望

    我到她的实验室里实习。

    曾老师是大二下学期的一个专业课老师,学期结束前,我找到她,表达了想

    去她的课题组学习的希望。

    她似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我,说暑假期间再去,等她通知。

    曾老师一点不像四十岁出头的女人,长得很漂亮,平时只着淡妆,风韵犹存,

    可人家已经是教授了,博士生导师。在她的课上我一般不会打瞌睡,更不用说直

    接趴在桌子上睡觉。

    在学校里等待期间,大一学生正在军训。走在校园里,到处都是喊声。

    我不由的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想起了顾萱。我有种冲动,想知道顾萱的

    近况,她回家了吗?现在在干什么?

    只是我从来没有勇气按下她的电话号码,一如当初那样,在犹豫不决中最后

    放弃。

    在曾老师的课题组打下手学习了一个周后,我开始接受一些简单的任务。嗯,

    对于我来说挺简单的,数据处理,主要用excel,excel不好处理的就

    自己编程。

    我这时才知道曾老师当时为什么答应的那么快,原来她从每次作业以及做p

    pt汇报中知道我比较擅长这方面的事情,正好她的课题组有需要。

    课题组人不多,硕士加博士生一共8个人,还有我这么一个编外人员,当然,

    作为编外人员并不是免费劳动力,曾老师每天给我发150块钱的劳务费。

    后来我才认识到曾老师多么大方——与之后我的研究生导师的吝啬相比,她

    每天给我150块钱的劳务费,实在是多的超乎想象。而且要知道她给她的学生

    每月发放的补助也只有1000块钱。

    直到很久后的某天,在聚餐时我向她抱怨自己导师抠门时,她才笑着说,那

    个课题的经费比较多,特别是劳务费根本用不完,所以就便宜了你。

    跟本科不同,对于研究生的学长学姐,一般称呼为师兄、师姐。好吧,

    曾老师的学生中女生多,男生少,或许这是一个女老师的偏爱吧。

    我的办公桌在办公室的最里面,左边靠着墙,右手边是一个学姐,她叫颜霁。

    第一次听曾老师介绍时,我并不知道颜霁这两个字怎么写,直到我坐到她的

    旁边,看到她办公桌隔间墙上贴着的标签:颜霁。

    我读出了声音,颜霁,颜雪晴?

    咦?,她很惊讶的抬头看我,你怎么知道?

    啊?,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颜雪晴啊!我的第二个名字,嘿嘿,虽然别人都不这么叫。她笑起

    来的时候,露出的两颗小虎牙。

    哦?我是随口一说的,只觉得雪晴更好一些,我不好意思道。

    好吧,就算是你碰巧吧。不过我很欣赏你哦!,她用手指隔空点了点我,

    调皮的笑道。

    颜雪晴,哦不,颜霁也只是刚刚研一,84年的,比我大三岁,不过却是实

    实在在的师姐。

    可能她离我最近,所以在办公室里我和她走也最近。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

    老师课题组里阴盛阳衰的原因,总之三个师兄都是比较低调的,平时一般不说话,

    就像两年前的我一样,给人一种木讷的感觉。

    相反的是五个师姐却是办公室里欢快的源泉,尤其是颜霁,很会调侃人,就

    连最大的师兄的玩笑也敢开。

    我尤其喜欢看她笑的时候露出小虎牙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出一个研究生师姐

    调皮的笑着露出两个小虎牙,让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总觉得她根本不是84

    年的,而应该是跟我一般大,甚至比我更小。

    师兄师姐们为人都不错,每天中午都是大家一起吃饭,大多数在食堂,而每

    次我都跟颜霁相对而坐。

    时间一长,我了解了她的很多事情。

    她说她是山西人。

    我就开玩笑道,你家是煤大户?

    她捂着嘴哈哈笑起来,没有正面回道。

    我想我即使猜的不完全对,但也不算错。因为她长得并不算白皙,是那种健

    康的肤色,便口无遮拦道:要不你皮肤黑。

    结果被她用筷子抽了好几下才算完。

    她的本科并不是在这里读的,男朋友在上海读研,大学本科同学,打算着毕

    业后就结婚。

    我说,还得两年啊,你男朋友肯定等不及了。

    她白了我一眼,又用筷子敲了我一下,撇嘴道:你个小屁孩儿,懂什么!。

    8月份下旬,曾老师的课题组放假了,师兄师姐们都匆匆的回家了。颜霁走

    的那天,她打电话给我,让我送送她。

    她在研究生公寓楼下等我,冲我招手道:上来啊。

    我说,不好吧,这是女生宿舍!

    她撇撇嘴,拽着我进了大门。她似乎跟宿舍管理员很熟,跟她说这是我师弟,

    帮我搬东西。

    宿舍的门开着,我站在门口探头往里看,宿舍里挺干净的,三个人一间,每

    个人都有独立的上床下桌的空间。她把我推了进来,指着地上的行李箱说:太

    重了,我提不动。

    我拎起来试了试,还好,对于我来说不算重。

    坐坐吧,我下午三点的火车,还早。喝点水?好吧,没水了,你等等,我

    去打点。,她拎着暖瓶要走,我赶紧拦下,说不用了,我不渴。

    我拘谨的坐在椅子上,右手插在裤子兜里摸着打火机,不知道该如何跟她独

    处。

    她扑哧一笑,你紧张什么啊,平时也没发现你这么腼腆,挺大方的啊,怎

    么现在?。

    我抽根烟?

    抽吧,我不介意的,她点头道。

    我赶紧点了根烟掩饰了尴尬。

    你需要转车吗?这么重的东西你自己可不好办。

    不用,下车后有人接我的。,她坐在桌子上荡着腿,俯视着我说道。

    淡蓝色的牛仔裤紧紧的包裹着两条丰满长腿,在我的眼前不断的晃着,香烟

    燃烧后的气味混合着女生宿舍的香味儿,让我有些呼吸急促。

    你有女朋友吗?,她笑着问道。

    没了,刚分不久。我情绪低沉的回道。

    哦,怎么了?,她很感兴趣的盘问。

    于是我便简单的说了说,结果却引来她的嘲笑,说我又呆又傻。

    我说,为什么?

    她说,人家都跟你说的那么明白了,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向她保证以后多陪

    她不就行了?再说了,以后怎么样都说不准,先稳住了再说。

    我说,师姐你很有经验啊,是不是你男朋友也经常这么哄你?

    她又撇嘴道,是呀,我也不知道每次都鬼迷心窍,被他骗了好多次呢!

    我说,那是你自己心里愿意别他骗啊。

    她突然弯下腰,脸得很近,笑着说,你这小屁孩儿还挺懂的嘛!

    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钻进我的鼻子,只是我分辨不出到底是那种水果的香味儿,

    只觉得很好闻。她笑的时候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窗外强烈的阳光穿过半掩的窗帘

    照射在她的脸上,两颗小虎牙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淡蓝色的t恤领口荡在半空中,胸前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胸罩映入我的眼帘。

    她的乳房虽然没有冯烨的巨大,但规模也是不小,胸罩上方露着半个乳球,中间

    是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似乎发现了不妥之处,马上直起身子,脸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不解

    气的伸脚轻轻的踢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嗔道:给你把眼睛挖出来!。

    我抠了抠耳朵,很无奈的道:我可没想看,你自己凑过来,也怪我?

    反正就是你的错!,她很意外的不讲理,说完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轻轻

    的砸到我怀里。

    气氛有点尴尬,我只好捡起怀里的书假装认真的看了起来,记得应该是一本

    诗集,但当时的心思根本不在手中的诗集上。

    过了一会儿,她扑哧一笑,粉色的运动鞋在我小腿上踢了一下,说,别装了,

    这么长时间都没看一页。

    我赶紧把书还给她,不好意思道:再装下去我估计跳楼的心思都有了!。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并不是个老实的人!

    我可没说自己老实,不怪我的。再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是谁说的

    来着?,我反驳道。

    ,她白了我一眼,嗤笑道:你坏的都没留住小女朋友!。

    我只得败下阵来,发现在她的言语面前根本沾不到一丝便宜。

    走吧,不早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一点。

    嗯,你拎箱子,我背包,嘻嘻!,她跳下桌子调皮的笑道。

    目送着她走进检票口,然后很快她便打过来电话说,已经让人帮忙把东西放

    好了,不用担心,快回去吧。

    我心里说,我才不担心你!嘴上道,一路平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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