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ǎйjIùsんùωù.νIρ李婷的头歪在

作品:《儿媳的咪咪

    啪!一掌打在乔枫的胳膊上,李婷气呼呼地道:中午时间跑这么远来干什么?23块的打的费你报销。乔枫正要说几句黄色的逗话,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问中午要吃喝点什么。乔枫要李婷自己点,李婷老实不客气地要了巴西原味咖啡、意大利薄饼、法式葡萄浆等,乔枫也点了自己爱吃的几样咖啡和果点。

    服务员一出门,乔枫的手便袭上李婷高耸的乳房。李婷一把甩开,要乔枫注意点形象,这是咖啡屋。乔枫知道李婷有点生气,及时调整策略,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讲了许多甜言蜜语,把李婷逗笑得腰肢乱颤、妙目流波,回到以前的柔情万种。

    整个午饭在轻松甜蜜的气氛中渡过,乔枫乘机把李婷搂在怀里,抚摸她柔滑白嫩的脸蛋,提出要李婷下午请假,找地方去叙叙旧。李婷偎在情朗的怀里,痴痴地任乔枫抚弄着,叹道:我怀孕了。"乔枫一惊,愣愣地看着李婷的双眼:怀上小孩了?李婷用小指一戳乔枫的嘴唇:怕了?你要负责哟。

    我负责?乔枫还没转过神来。好了,谁要你负责,是我老公的。不是我的?肯定吗?

    当然是我老公的,是你的我就打掉。乔枫知道每次在一起,李婷都有避孕措施,暂时不想要孩子的新婚妻子对这一套早有准备,应该不是自己的,况且自己已经三个月左右没有跟李婷在一起亲密了。这么残忍?生我的孩子不是很好吗?

    去你的,才不生你这个坏蛋的儿子,又增加一个坏蛋!确定不是自己的,乔枫庆幸中竟然有一点失落。不生就不生,想给我生小孩的多的是。你厉害呀,女孩子都为你神魂颠倒哪,都愿意为你生一堆孩子呀,臭美!

    乔枫一把搂紧李婷,嘴就凑下去,紧紧吻住了李婷的樱唇。李婷竟不挣扎,主动张开了檀口,与乔枫火热地接吻起来。有孩子也可以做爱呀,更安全,医生都说可以做的。乔枫喘口气,在李婷耳边说道。医生说不行的,上周去检查了,医生说头三个月不能做爱。李婷羞红着脸说。yusんuщuъiz.Ⓒom(yushuwubiz.com)

    你不是说还不想要小孩吗?原来是不想这么快要,但怀上了就要生呀,况且我年纪也差不多了,医生说再大生小孩就危险了。乔枫心里想着很久不能与李婷做爱了,真是有点不是滋味。看着李婷红晕密布的俏脸,忍不住又吻上去,舌头伸进李婷的嘴唇,探索着李婷的香舌。

    李婷与乔枫深深地热吻着,舌头在两人的口腔来回滑动着。乔枫的手滑到李婷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握紧了丰满坚挺的乳房。三个月没有摸,好象大了不少,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吧,乔枫心里想着,手上加大了抚揉的劲。

    啊啊李婷的嘴唇挣脱开来,随着男人的按揉娇喘不已。乔枫一手伸下去,长裙里丝薄的三角裤竟然已经湿透,传出阵阵潮湿的热气。乔枫用手指隔着三角裤捏弄两片丰腴柔软的阴唇。李婷气呼呼地急喘着,用力按压男人在双腿间肆虐的手。

    小婷儿,你好象更加敏感了,一下子就这样湿了。李婷俏脸涨得通红:

    还不是你搞成的。乔枫笑嘻嘻的:好象不是我吧,刚才还说是你老公搞的。

    去你的!我涨死了,总不能这样去上班吧?乔枫把李婷的小手拉自己的胯下。就要让它涨死,省得到处害人。李婷恶狠狠地在乔枫硬涨的肉棒上有力捏了一下。

    啊你要谋害亲夫呀?肉棒吃痛,乔枫也在李婷高耸的乳房上用力揉捏了几下。不要闹了,快上班了呀。李婷想要起身。不行,先把它消下去再说。乔枫拉开了裤链,把坚硬的家伙从内裤中释放出来,龟头怒挺着,红黑色的,由于欲望泌出的液体使龟头油亮亮的。李婷看着这个曾经在自己身体里肆意进出的肉棒,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怔怔地看着翘首以待的龟头。

    乔枫把李婷的头按下去,李婷抗拒不了,只好乖乖地张开樱唇,含住男人的龟头,用舌头舔吮起来。

    啊好就这样被女人温热的口腔含住,湿热的舌头掠扫敏感的龟头,乔枫舒服得叫出声来。听到男人满足的叫声,李婷越发用力地吮吸起来,把粗大的龟头深深地含进小嘴里,樱唇紧圈,香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舔扫茎身。

    对对就这样太好了啊好婷儿!乔枫一手伸进李婷的衣服里,隔着乳罩揉抚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一手在女人丰满浑圆的臀丘上抓捏着。

    李婷浑身燥热起来,小手托住男人绷紧的阴囊轻柔地压挤,小嘴灵活地吞吐着,象阴道般吞食着男人粗大的茎身。乔枫再也忍不住,大手压住李婷剧烈晃动的头部,用力向下贴紧自己的腿间,李婷被迫张大樱唇,小嘴深深地含住棒身,龟头直顶喉部,一股一股的精液直接喷向女人的食管。

    唔嗯唔李婷小嘴被涨满,无法叫出声来,俏脸憋得透红,吞进了男人大量的精液。乔枫满足地放松身体,把肉棒从女人嘴中滑出来。李婷的头歪在乔枫大腿上,红润的樱唇上残着丝丝男人的精液,细细地喘着,凤眼含情在看着刚刚在自己嘴射精的男人。好婷儿,今天这个午休最舒服,就是不知道下午还有没有力气干活。李婷没有说话,想着在咖啡屋这样的公共场所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自己是真的堕落了我嫁给东明,眨眼间已经过了七年。这七年的时间里,东明无论在什么方面都给了我很大的满足。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性爱的享受﹗我喜欢性,而且很容易得到高潮。我的身材非常均匀有又圆又紧的臀部,也曾当过服装杂志的封面女郎,适中的胸部,鲜粉红色而且几乎美得发亮的乳头,腰也非常地细,无论有多迷人。美中不足的是因为我不孕,也尝试很多方法,也没有用。所以阴道一直是最紧窄的。

    有一天,下班的时候,东明对我说道﹕“周末有空闲的时间吗﹖要不要出去玩玩,说不定换个地方做爱可以让你受孕﹗”我不解地问“时间倒是有,去哪里渡假呢﹖”

    “去了就知道啦﹗讲出来就没意思了﹗”东明故弄玄虚地卖着关子。

    周末早上我跟着东明开车来到一座xx农场门口,天空一片蔚蓝,长空万里,绿草如茵的地平线,偶尔几朵白云飘过,方使我们觉得是处于仙境中。暖洋洋的阳光下,我轻握着东明的手,愉快心境比天气更开朗,闲逸情怀比白云更轻松。共享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温馨的快乐时光。第一次出远门,加上有可能受孕,心情难免又兴奋又紧张,两人亲密得很,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我们是一对小夫妻。

    东明走到到预先定好的房间。他开门走进去,里面虽然陈设简单,却也干净整齐,还有小阳台和一扇逃生门通往隔壁房。我一下就倒在床上。“先别急嘛﹗”东明熄了灯,把浴室里面的一幅布帘拉开。只见布帘的后面是一块变色大玻璃,玻璃的另一边也是一间房,从玻璃里可以看见隔壁房间的一切。房里另一边有一间垂着珠帘的浴室,隐约可以见到有一对男女在冲洗。“原来是带我来看人家洗澡,无聊﹗”我的脸红到脖子,转身就要走。

    “你别急嘛﹗这是双向玻璃,我们可以看见隔壁,但是那边看不见我们的除非开灯拉起布廉。好戏在后头哩﹗她们洗完,就会来床上性交。你一定还不知道别人如何做爱,难道你真的不好奇吗﹖”东明连忙拉住我解释。正说着,浴室里的人已经出来,一个三十几岁赤条条的男人,把一位年约二十几岁的女子,一丝不挂地抱到床上。那汉子站在门口,把女子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左右分开。因为女人的头部朝着玻璃,所以并不能看见她的阴户,只能见到她的小腹下有一撮黑毛。那汉子的阳具倒是看得很清楚。一条五六寸长的肉棍儿,龟头宛若一个乒乓球。他把龟头对准黑毛的部位挤进去,慢慢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塞进女子的身体里。

    东明轻松地说道﹕“这就叫狗性交了,男人把他的阳具插到女人的阴道里,双方都会得到快感的。你看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多么陶醉。那男人频频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抽插插,不但使女方兴奋,自己也很快乐哩﹗”

    我见到那女子媚眼儿半闭,小嘴一张一张,好像在叫。但是隔着玻璃,并没有听到声音。那男人抽送了一会儿,便走到床上,由女子骑在他上面,把她的阴道套上男人的阳具上。而且让男人玩摸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这时女子正面向着玻璃,她的阴户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黑毛拥簇的阴部,有两片嫣红的阴唇,此刻正夹住男人的肉棍儿。那女子忙着把臀部抬起放落。

    当她抬起的时候,男人的阳具便被她的阴户吐出,连她阴道里的鲜嫩的肌肉也被带出来。而当她把臀部放下的时候。她的阴唇凹陷下去,然后粗硬的大阳具也被吞没在她的阴道里。这样持续了一会儿,男人又翻身压到女子身上,双手捉住女子的乳房,随着他屁股腾跃,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肉缝中狂抽猛插,最后他的身体忽然颤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过了一阵子,男人离开女子的身体,只见她嫣红的肉缝里的小肉洞饱含着一腔白色的浆液。她依偎在男人身边。房间里平静下来了,大床上静静地躺着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

    东明放下布帘道﹕“玩完了,一定很舒服的。”

    我说﹕“哪当然了,我就是知道你只顾埋头于公司的业务,一点儿也不懂人生乐趣。看来你还不笨嘛!”

    我扑到东明怀里,把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胸前,娇嫩的小腹在他的阳具上碰碰磨磨,东明便说道﹕“我先洗洗吧﹗”

    “一起洗呀﹗”我说着,便拉着东明走进浴室。他先自己全身冲洗接着特别小心地冲洗我那光洁的小肉洞。现在我在光亮的灯光下,抬起一脚,冲洗着阴户,那肉缝里的内容自然是暴露无余。那雪白的外阴,粉红细嫩的阴唇.嫣红的肉洞是那么迷人。看得东明意马心猿,恨不得立刻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去。

    我细心地翻洗了他的阳具。然后叫他坐在浴缸边沿,接着张开小嘴,把他的阳具含入嘴里吮吸。东明骤然觉得一阵温软包围着敏感的龟头,然而现在他仍然逃避不了被我的小嘴吮出精液。当他跃跃欲喷的时候,我就暂停了。俩人一起鸳鸯戏水,东明把我抱在怀里百般调戏。一会儿摸捏乳房,一会儿掏弄阴户,大肆手足之欲,没多久就让我得欲仙欲死,心里自然十分满意东明的性能力。我一味任东明玩赏我的肉体。俩人冲洗泡在水里,仍然抱在一起。东明到底正当年轻力壮,被我软绵绵的小手儿一摸,很快硬起来了。于是就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到我的小肉洞里去了。

    我慢慢地把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学隔壁的房客面向双向玻璃让东明趴在我背上立即由后把他的肉棍儿导入了阴道口,东明用力一挺,粗硬的大阳具便轻易地插进我湿润的小肉洞了。我感觉到他的龟头给我温软的穴肉所包围。我的小肉洞有节奏地抽搐,阵阵的快感不断地传来。转眼间我就嚷出‘呀’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彼此,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可以告诉我,东明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官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东明抽送不到四、五十下,我已‘噢噢噢’地颤呼了几声,我知道已经来了第一次高潮。

    东明突然开灯并拉起窗帘笑道,让对面也参考一下我们做爱,我说:“不好我”东明这时抬起我的一条小腿,下身继续前后挺动,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则握着一对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阴户上揉,我从镜中看得很清楚,相信是揉着阴蒂吧,不然我不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淫浪,让我更加耳红脸热,想不到我在别人面前受到奸淫会有这样的反应,直至东明越插越快,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我才知道做爱有人偷看是如此兴奋,我屁股两团肉在发出规律性的抽搐,方知道这场成人游戏已到尾声,东明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我的阴道深处,履行做丈夫的职责。

    同一时间,我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口里呻吟不绝,想来又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再泄一次身。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不清,趁东明抽身而起时,我也顾不得有人在看,赶快把脚夹住好让精液在领受着高潮的畅快时能留在我体内久一点,希望可以怀孕。彷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我才盥洗,随后陪东明睡了一会。

    已经快到晚餐时间了,在农场餐厅吃自助晚餐的时候,乐池中一队乐手在演奏着充满乡村风情的乐曲,大概电吉他与大提琴的轻松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松弛了人们的神经吧,渐渐开始见到东明一直点啤酒喝,当我走去拿餐点时,忽然间看见有一个人偷偷暗中的在看我,我转头过去大吃一惊,原来是隔壁房的房客,趁我与他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走过来和我打招呼,原来他是日本游客只会说英语,我也用简单的会话回答,不过那日本人倒是长的蛮帅的像电影明星。那俊俏脸蛋,丰隆雄壮的胸膛,让我也蛮接受被他看到的事实。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间后。我冷不防受到东明的袭击,不禁轻轻惊呼一声,侧身跌坐在东明的大腿上,露出两条丰满白嫩的大腿,本来已经司空见惯,现在瞧在东明眼里却特别动心表现出陶醉的倦态,可能是他喝醉了连忙动手把我身上衣服剥得精赤溜光,他腾跃着臀部,让粗硬的大阳具在肉洞里深入浅出.横冲直撞。我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把耻部一挺一挺地向他迎凑。阴道也分泌出许多阴水,使得俩人的器官交合时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这一次东明玩了一下子就成功地使我兴奋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就在东明和我俩人如鱼得水的之时,浴室内的大玻璃镜后面已经来了位观众,这个人正是那日本房客。原来刚才做爱时忘记关灯了,虽然灯没关可是被自己所欣赏的男人观摩也就不以为意了,东明才做没多久便在我阴道里射出了精液,之后便倒头呼呼大睡了。

    我被东明搞到一半,浑身像火烧一样难受,将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地露出丰满白嫩的肉体,用手轻轻揉着阴蒂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动,以解决我自己的性欲,渐渐的我像着了魔似的舍不得放手,在阴户用力的揉着,也不管东明和隔壁的看客了,一股淫水从阴道口冲了出来,我大方地把脚张的更开,让阴户完整呈现出来给玻璃另一边的男人看,现在脑中幻想着隔壁的朋友在用的比我老公那根还要大的肉棒子硬强干我。

    一会儿,有人敲门了,我犹豫一下打开逃生房门,一个赤裸强壮的日本男人身体呈迷人的倒三角站在我面前,我看一看东明仍然睡的很沉,我心想就出轨一次好了!我让他伸出手摸我的下体,我顿时觉得接触到一团温暖的软肉。不由得下体一阵子颤动,而他的阳具迅速粗硬起来,高高地抬起来,我紧紧地搂住他,俩人亲蜜地交谈着,原来他也已婚了,说着说着,先是轻轻拨开的阴唇,然后撩拨我的阴核,接着,他看到我阴户肌肉的色泽要比他老婆的浅一点,而我雪白的大阴唇里所包含的一切都是粉红色鲜美的嫩肉。

    他禁不住蹲下把头钻到我两条嫩腿中,戏弄舔着我的肉蚌及肉缝里,舌上略为粗糙的味蕾及浓密的胡渣带给快感,那种刺激又使我全身酥麻的肉缝里早已淫汁津津,把我逗得苗条身材浑身散发出一股幽香。

    我笑着说道﹕“你一定好辛苦,不如让我来帮你吧﹗”说完一双细白的小手儿为他套弄,“进来吧﹗不要占在门边。”他说着,我略一犹豫,终于还是让他抱起我走到他的浴室放下,我在他的身上涂满了肥皂液,然后把娇躯依入他的怀中,用一对尖挺的奶儿摩擦他的胸部,我骑在他大腿上,黑毛拥簇的阴户像一个鲍鱼刷一样,轮流刷扫着他的双腿以及粗硬的大阳具,却没有让他的肉棍儿进入洞穴。我把身体前倾,让他玩摸酥胸上一对温软而富有弹性的大乳房,被我挑逗得肉棍儿坚硬如铁。

    他问到:“你生育过吗?”我说:“我无法怀孕”。他急性地想把粗硬的大阳具伸进我的阴道里。可是我故意把纤细的腰际左摇右晃,总是不让他入洞。他正在心急,他握住我的脚分开两条嫩腿。把粗硬的大阳具挺到阴户,将龟头抵住肉洞口。我见到紫红色的龟头渐渐没入。他开始觉得有些阻滞。也见到我皱紧了眉头。他关心地问道﹕“我要插进去了,你受得了吗﹖”他的龟头已经,粗硬的大阳具整条插进紧窄的阴道里。我觉得有一条火热的棍棒突破洞口,一直贯入阴道。便用修长的脚把他紧紧地勾住,怕他出来。

    他也觉得的阳具塞进了一个非常紧窄的洞穴非常舒服。他静静地让阳具在肉洞里停留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开始抽送。我咬着牙齿忍耐着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在紧窄的肉洞里磨进磨出。不过,忍了一会儿,终于苦尽甘来了。随着我阴道壁分泌出滋润的液汁。

    我渐渐感觉到他期待的快感已经慢慢地产生了。开头还只是阴道里酥酥麻麻,后来全身充满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我忍不住呻叫起来。他听到我的叫声更加受到鼓舞。他使劲地把粗硬的大阳具往我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里狂抽猛插,让我飘飘然,果然偷情真的很刺激,尤其是连语言都不太通的日本人。

    他猛的将我面向双向玻璃,背后的他的双手紧紧地箍实我的腰际,使他的阳具牢固地插在我的阴道里。我觉得阵地已经尽失,况且自己的老公也正在隔壁睡觉。自己和人家大玩特玩也不就一次而已。于是,我采取毫不抵抗用各种花式交合着。

    另一边,他也痛快地在我阴道里进出,我俩仍然亲热地销魂。我突然‘伊呀’叫一响,他也大吃一惊望过去。

    这一望,双向玻璃的另一边出现着东明醉醉醺醺的在上厕所及洗澡,淫荡的我让全身赤裸的日本猛男继续从后面隔着玻璃捅进阴道出出入入抽动着,当着老公的面做爱,不知不觉间,我已给干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发出呻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

    他腾出双手玩摸捏弄着我酥胸上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捏着乳头左右搓动,又或用两指夹着,然后将姆指压在乳尖上擦慢慢我觉得乳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颗小红枣,我这一对美丽的乳房。他现在可以尽情地享用了。

    我受到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酸麻喔嗯酸你要干就尽管干嗯嗯”身体一演一演地在弹跳,中间还发出几下颤抖。

    我与丈夫之外的男人性交,尤其是在丈夫面前更是特别刺激。我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完全陶醉在性接触的快感。此刻的我浪态正完全暴露在双向玻璃后的老公的眼帘,我俩赤身裸体躲地在玻璃后面,静静地观看双向玻璃房间里的东明,因为他看不到我们,日本男人要我配合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在我阴道里的快速抽送。“~哦~~对!~哦~!就是这样!用力捏我的奶头!~~哦~~~,我要泄了~!”我大叫道,强烈的高潮让我全身痉癵,我抬起臀部,全身颤抖,得到了高潮,使的下体更滑溜溜的,一不小心他就滑出来了,此时对面的东明也洗完澡关上浴室灯,走去床上坐着。

    他意犹未尽对我说道﹕“我初次和你亲热,实在太兴奋了,不如再玩更刺激的好吗﹖”言谈中充满了新鲜感。他见我没有反对,便拿出一个脸谱面具叫我带上,我想说玩就玩便带上了,我整个脸只露出眼睛,“就是这样!”他赞叹着。他的阴茎还是硬得不得了!我靠在他的身上,他用龟头磨擦着我的阴唇,我的阴户简直泛澜了,当我微弯腰挺出的乳房时,两片屁股大大地分开,他的龟头立刻沾满了爱液,旋转一下就插进去,我不敢相信实在太大了,...当我们交欢的同时,他抓住我细腰不停地上下,愈来愈粗暴地让鸡巴撞向我的子宫,而我只能靠双手扶着双向玻璃以平衡身体,同时,白皙的乳房也在双向玻璃前晃荡。

    这种感觉渗进我的体内,让我沉溺,让我做出最放荡的事,我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此时,他悄悄放慢撞击速度,同时还说:让我们更刺激的玩,好不好?我点点头。想不到他居然开灯又关灯,我实在太震惊了!他说:“我要吸引你老公看我干你”我从面具的眼孔看到东明果然走过来好奇看着双向玻璃,我那诱人的丰满乳房仿佛在告诉东明这是你老婆,毕竟戴上面具那还是很难认出的,然后日本男人就像报复似的开始抽送起来不一会我又有了高潮开始大叫‘啊啊好像好像要要啊’突然他将手离开我的奶子,这时候的我已经全然地变成了追求性爱高潮的美艳妖兽,本能地扭头过去张开嘴巴说请你再捏我的奶子,他却说你还是自己揉给你老公看吧!我全身无力的揉着,反而有新鲜无法说出的快感。更何况在东明面前让人奸淫着,所以我只是忘情的揉着。

    东明很快地将他的阴茎从裤子中拉了出来用手上下套弄,我想我的胴体越来越有挑逗性,他说:“我敢打赌,你老公想好好看看你的奶子,打手枪,对不对?”我美丽的身体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两个男人面前,我挑逗的说:“我老公好可怜喔,我的身体被你搞,我真想帮我老公含肉棒”话才说完他像个野人一样更快速地抽送的,阵阵冲击自下体蔓延开来,这刺激对我实在是太大了,身体的每个细胞仿佛就要爆炸开来一样,却又突然紧缩,在一张一缩之间,感受身体的悸动之余,渐渐地,我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狂乱之中,他不禁衷心地发出赞美:“你的屁股好大,腰好细穴紧真美!”,我无力的将身体贴在双向玻璃上,可是后面的日本猛男却又不停地抽插着嫩穴,就在一瞬间我高潮了!

    此时,他说你把面具拿掉,让谜底揭晓给你老公看。我摇摇头,约一秒钟他伸手折起半张面具,让我露出鼻子和嘴巴的部位,东明看的入神亦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我觉得太刺激了全身的每个细胞分子仿佛凝缩到了下体的一点,剧烈地爆炸开来,苏麻的快感迅速遍及全身,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便是和东明做爱也从未有过如此高潮。

    他双手用力抓住我的白皙臀部,有快节奏地磨擦的快感抽插。此时东明把精液射在玻璃上,套弄数下后就低头去用水洗鸡巴。另一方面,他突然拔去我面具丢在一旁,让我脸完全侧面贴着玻璃给我那底头的老公看,而东明抬头拿肥皂时看到我变形的侧面多看了两眼,我一紧张急扭玉臀猛抖几下,于是,一波高潮的阴精自子宫猛射向他的肉棒。“啊美妙呀”他的肉棒被淋得全身骨头酥麻麻的,抽送到五六百下,终于腰眼一抖,马眼一松,一股阳精直攻入花心。

    警觉地我马上关灯,和他洗完身体后等老公睡着后再回去。渡假之后,没多久就传出喜讯,我和东明都很高兴。偶而东明还说曾在双向玻璃上看到跟你很像的人.我笑而不答。我的老婆小凤是个很性感的女人,虽然只有160cm,但是拥有一对36d的大奶,丰满的身体散发出成熟的魅力,我的那帮朋友一直是蠢蠢欲动想着如何才能肏她的小屄,当他们知道我老婆喜欢游泳更是欣喜,于是经常喊老婆去游泳,一边欣赏我老婆的身体一边趁机会揩油,可我的马大哈老婆却一直不知道。

    记得那是我们才结婚不久,我们和朋友们一起去泡温泉,我们要了个vip包厢,几个人在温泉池子里一边泡澡一边喝着红酒,随着几瓶酒下肚,老婆开始有点迷糊了,朋友们开始趁她不注意,一个个脱掉三角裤,挺着坚硬的大屌坐在池子里,继续和她喝酒,一会儿老婆就喝多了,有了醉意,于是朋友们立刻解开她的胸罩,小凤硕大的奶子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几只大手立刻上前握住开始把玩起来,没有玩到奶的也迅速把手塞进小凤的内裤里,玩弄起她的屄,最后一个朋友看着摇摇头,也伸手玩起我老婆的屁股,玩了一会,老婆被他们蹂躏的站不住脚,于是他们把我老婆平放在水池边缘,直接撕开她的内裤,这时小朱迅速分开我老婆的大腿,将头埋在小凤的胯下,品尝起她的屄来,老黄和老陈则一人一边一边吮吸着小凤的大奶子一边把玩着,小王则捧着小凤的脸亲起她的小嘴,老婆被他们几个玩的狼叫起来,看着他们几个青筋暴起狰狞不堪的坚硬如铁的鸡巴,我叹了一口气,知道大势已去,老婆要被奸了,这时我却更多的不是气愤,而是一种激动和刺激的感觉,老婆要当我面被我的哥们们肏爽了,也不知道老婆的小屄能否接受几个大屌的冲击。

    这时小朱第一个忍不住,抬起头来将我老婆的大腿分开并上前两步,将坚硬如铁硕长的鸡巴顶在小凤的裤裆里用手扶着上下在小屄上蹭了几下,等沾满小屄里流出的淫液就微微弯下腿,调整了一下,然后腰用力向前一挺,老婆随即发出一声呻吟声,我知道老婆的小屄再一次被陌生的大屌刺入。小朱这时也发出一声呻吟声,说到:“嫂子的小屄又嫩又滑,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咬着我的屌往里吸,真他妈的爽,真想慢慢肏烂她的小屄。”老陈接口到“你快点,我们还等着把第一炮尽快射入她的小屄然后慢慢玩死她”这是我抬头一看,只见老陈和老黄一边玩着小凤的大奶一边让我老婆分别握住他们俩的鸡巴在给他们打飞机,小王也毫不示弱,将鸡巴塞进我老婆的小嘴里开始抽查起来。小朱答到“好嘞,我用最快的速度插爆嫂子的小屄。”只见他把小凤的双腿并拢向前一推,然后用大腿夹紧我老婆的屁股,直接骑在她的小屄上开始了打桩,随着疾风暴雨般密集的啪啪啪声,只见的他的鸡巴在小凤的屄里高速的抽插着,只见老婆的小屄里淫水四溅,几分钟后在老婆淫荡的叫声中随着他的一声大吼,他直接扒在我老婆身上一边用力蹂躏着小凤的大奶一边扭动着臀部,我知道他已经射精了,直接将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在小凤的屄里,洗刷着我老婆的子宫,射精结束后,他从我老婆丰满的身体上爬起来,慢慢抽出已经变软的鸡巴,随着小朱把鸡巴拔出来,我老婆还来不及闭合的小屄里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这时小王挺着大屌过来再一次将一根大屌插入我老婆的小屄里堵住了流出的精液,老婆淫荡的叫床声再度响起,几分钟后小王拔出鸡巴,将我老婆抱到我身边,说“哥,刺激吧,让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把嫂子的骚屄肏爆的。”他将我老婆翻过身放在我身上用后入式让小凤一边给我口交一边疯狂的肏着我老婆的小屄,再一次将精液射入我老婆的小屄里,最后终于轮到老陈和老黄了,老陈躺在台阶上,老黄抱起我老婆让她骑扒在老陈身上,老黄骑在我老婆身上2人分别将鸡巴插进我老婆的小屄和屁眼里,开始了夹心三明治的玩法,也依次将精液射入我老婆的小屄里,最后我收尾也将精液射在老婆的小屄里并用大屌插在屄里堵住让老婆充分将精液吸收完,被男人们精液滋润过的老婆更加的淫荡动人。回应她的却是一抹悠哉的微笑,喔,亲爱的,我确定我不会有事的,他对她说着,当我完成了之后,你会很乐意和我合作的,我会让你帮我带其他的女孩进来,就像你当初被带进来一样,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帮我的。不可能的,女人狂吼着,你真的发疯了。又是一抹微笑,发疯的定义很模糊啊,他高谈阔论着,我们平常把它定义为精神错乱的人,但是这里是我的诊所,应该由我来定义。你的诊所?女人坐在铺着皮革座垫的椅子上,讶异的看着桌子对面的男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真对不起,他回答着,我都忘了我没有先自我介绍,他站了起来鞠了个躬,我叫做司徒柏青,是这间司徒心理诊所的医师,这个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继续说着,你叫做吴佩菁,美国纽约大学人类学研究所的学生。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佩菁喘着气,眼前的男人不只抓了她,还知道她的名字和背景,这让她感到更加的恐惧。

    她一定得逃走不可,她用力的跳了起来

    不,她只是试着这么做,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全身的肌肉都完全松弛着,好像泡在浴缸里一样,飘浮着她的心灵也跟着模糊了起来。

    司徒医师看着她,微笑着,告诉我,吴小姐,他问着她,你在发现自己坐在这张椅子上之前的最后一个记忆是什么?司徒的声音把佩菁稍稍的拉回了现实,我在酒吧里,她说着,我不记得是哪一间了,有两个女人走过来和我说话,我也和她们说话,后来她们走了,我喝掉了桌上的饮料,然后然后她眨了眨眼,然后我就坐在这张椅子上了,她好像突然领悟了什么,她是帮你做事的吧?是不是?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我的饮料里下了药,然后把我带到这里。你说的对极了,吴小姐,司徒拍着手,只有一个小细节你没有说清楚,她们是两个人互相配合的,一个人和你说话,另一个人再趁机下药,然后她们把她们喝醉的朋友,司徒做了一个手势,比着佩菁,就是你,抬到车子上,戴到我这里来,我看了看你带的东西,在你还在药力的影响下问了你一些问题,这可不是一般的迷幻药,你是有问必答呢。司徒拿起桌上的一个按钮,按下了铃声说着,盈茹、妤芳,请你们到这边来。门打了开来,两个美丽的长发女人走了进来,她们穿着全白的护士服,但不像是一般的护士,低胸的上衣、短到快看不见的迷你裙、丝袜,还有夸张的高跟鞋,佩菁想着,这简直就像她前男友收集的那些片子里的女人。

    她们整齐划一的说着,是的,司徒医师?

    她们就是把你带来的女孩,司徒说明着,然后好像是随意的用手划过她们的眼前,女孩们,立正站好!两个女孩突然都挺起了胸,贴直了手臂,就像在军中一样的动作。

    很好,女孩们,司徒说着,放松吧。

    女孩们放松了身体,两只手自然的摆落着,但仍然站在原地,等待着她们的下一个命令。

    我认得她们,佩菁说着,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她们好像被催眠了还是什么的?司徒点了点头,催眠只是一部分而已,她们被改造自动反应每个刺激,她们会做我命令的任何事情,相信我要她们相信的事情,享受着每个瞬间。什么改造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

    他笑了笑,用手示意着佩菁看看墙上的照片,伟大的帕弗洛夫是我的祖先,俄国最负盛名的生物学家,我要将他的研究继续发扬光大,从制约进展成控制。天啊,佩菁小声的说着,疯了,这个人真的疯了。司徒听到了她的话,皱了皱眉头,喂,喂,他指责着,你没有仔细听吗?这里是司徒心理诊所,疯子是由人来定义的,而现在这里,就是由我来定义。他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站在她的身边。

    佩菁几乎用尽了力量才能转头看着他,他的身材相当高大,穿着整齐的灰色条文衬衫,稀薄的头发在耳膑间已有一点斑白,戴着圆框眼镜,嘴唇边留着一圈胡子,慢慢的逼近坐在椅子上无能为力的佩菁。

    如果是在其他的情况下遇到这个男人,佩菁一定不会对他有任何防范,他看起来就只是个德高望重的学者。

    但现在不同,佩菁拚命的挣扎着,她一定要逃走!

    不管他们对她下了什么药,佩菁可以感到药力已经有了一点消退,她现在可以轻微的摇动身体,但就在她挣扎的想爬起的时候,她感到右手臂被针扎了一下。

    她坐了回去,身上的力量又完全的消失了。

    唉呀呀,司徒像是在责怪一样,没有用的。手上拿着一个已经空的针筒。

    那是什么?她喘着气。

    这个啊?他看着手中的针筒,这可不是普通的镇定剂喔,这会让你变很乖的,他用手抚摸着佩菁的头发,不要抗拒了,等一下你就会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想要抗拒,你甚至会忘记抗拒这个字是什么意思。不不要,佩菁虚弱的抗议着,不可以啊!当司徒在她的手臂上又注射了一次之后,她眼前的世界崩解了,幻化成一片绚烂的色彩与舒适。

    好舒服她轻声吟着,想法完全离开了她的头脑。

    当她又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适的软垫上,她的腹部和手脚都被带子束缚着,头上戴着一个奇怪的头盔。

    她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司徒刚才对她下的药显然仍然发挥着作用,想起了刚才被打了针之后那种奇幻的感觉,她颤抖着,因为她发现自己想要再来一次,天啊,她竟然想要再注射那种东西!

    醒来啦?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你在说什么?你!佩菁话说到一半,突然一股无法置信的快感像浪涛般卷过了她,她浑身愉快的痉挛着,每一寸肌肉的震动都比她之前能自由活动的范围还大,她眼前又只剩下了绚烂的色彩,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她听到一些响亮的铃声。

    她慢慢的恢复了神志,耗尽了力气,身体无力的松弛着,好不容易才喘着气说着,什么什么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司徒的声音又出现了,你头上的头盔可以直接刺激你大脑控制快感的部位,会产生什么结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很棒是不是,亲爱的?我想你一定同意我的说法。又一阵不可思议的快感。

    佩菁终于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身处的世界,她喘着气,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司徒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太虚幻境,我在训练你的条件制约,现在跟着我说:服从是快乐的。去死吧。佩菁用尽力气的说着。

    司徒的声音叹了口气,亲爱的,你这样是不好的,服从是快乐的。又一阵快感,佩菁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几乎翻起了白眼,然后听到了铃声。

    跟我说: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终于,佩菁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后,她躺在床上,穿着医院用的病袍,她下意识的坐了起来,然后突然记清了她的处境。

    她是一个囚犯!她是这个疯狂医生的俘虏,这个疯子把她当实验用的白老鼠,他对她下药,还对她用那种奇怪的头盔。

    她一定要逃走!

    她发现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她走向了房间里唯一的门,没有意外,那扇门当然是锁住的,在经过了几分锺徒劳无功的努力之后,佩菁只能选择放弃,床边摆着一张椅子和桌子,她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过了一段时间后,门打开了,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并不是她之前见到的那两个人,一个染着一头红发,另一个则留着活泼的短发,短发女子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摆了食物,佩菁发现自己的肚子嗡嗡叫的,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不过一定有好几个小时了。

    当短发女子把托盘放在她桌上的时候,佩菁突然一使劲,往门口冲去,但是她失败了,另一个红发女子很快的抓住了她,她的力量出奇的大,佩菁完全动弹不得,然后短发女子放好了托盘之后,拿出了针筒,在佩菁的手臂上又打了一针。

    很快的,佩菁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她傻傻的笑着,让那两个女人把她放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她们离开了房间,没多久后,药力就慢慢的消失了。

    佩菁叹着气,无可奈何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刚刚那一针似乎比之前司徒给她打的量少了许多,但是感觉还是那样的好,又一次,佩菁发现自己渴望再注射那种药剂。

    她浑身颤抖了起来,她知道这是那个疯子医师的计谋,一但她上瘾了,她就会?了得到这种药剂而做出任何事情。

    突然,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发了出来,感觉很棒吧,亲爱的?去你的,你这个神经病!

    司徒咯咯的笑着,喔,你还是很不乖呢,他停了一下然后又说着,让我看看之前训练的结果,告诉我,佩菁,服从是什么?服从是快乐的。佩菁反射般的回答,而当她说出来的时候,一股剧烈的快感又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不断的喘着气。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当她好不容易能在说话时她大声的喊着。

    我以为我已经解释过了,?他回答着,我在训练你的条件制约,我伟大的祖先用狗来作实验,我将他的研究更发扬光大。不,佩菁惊恐的叫着,不可以!我不要!司徒完全不理会她,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对铃声的反应,亲爱的。突然间铃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喔啊佩菁咬紧了牙,另一阵快感袭击着她,她在椅子上拱起了腰,铃声在她的脑里盘旋着,刺激着她每一处末梢的神经,一直到铃声终于消失了为止。

    很好,佩菁,司徒的声音说着,就像你看到的,你的身体已经对铃声有了反应,你的心灵也会对我说的话做出反射,很快的,你将不会只是说服从是快乐的,你会把它当成绝对的真理,很快的,你只会做我要你做的事,只会想我让你想的事,因为这么做会带给你快乐,而你需要快乐。需要快乐。佩菁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她的头无力垂落着,眼睛半闭着,松弛的嘴角旁还流着口水的痕迹。

    她的脑子慢慢的清晰了起来,感到一股无比的恐惧,这比她所想像的还要糟糕,这个疯子的实验已经成功了,如果她不能很快逃出去的话,他会控制她所有的身体和灵魂的。

    可是到底她要怎么逃出去?每次只要那个医生或他的助手给她打一针她就恍惚了,而且每次的注射,都让她对那种药物更加的沈溺。

    她努力的想着逃跑的计画,然后先前给她打针的那两个女孩走了回来。

    跟我们走,红发女子说着,司徒医师要给你下一步处置了。佩菁想要抵抗,但那个短发女子立刻说道,不要反抗,如果你想逃走的话,我们会再给你打针。她们的声音听来跟先前那两个长发女孩一样,都那样的毫无感情而不自然,这样佩菁觉得毛骨悚然,她看着她的眼睛,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她放弃了抵抗,乖乖的跟她们走了出去,几分锺后,她们回到了佩菁之前醒来的房间,她看到了那个先前戴在她头上的头盔。

    不要!她喊着,她知道司徒一定听的到她,我求求你,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可给你!钱,我可以给你钱!没错,司徒的声音传了出来,很高兴似的,你会什么都愿意做,而且很乐意的。我求求你!她尖叫着,不要把我变的和这些女人一样!我不要变成那样的发条玩具!司徒笑着,我承认这些女孩确实有点像是机械,可是我跟你保证,只要我命令的话,她们也可以看起来很正常的,她们这样其实只是我个人的兴趣,突然他用着命令的口气,把她安置在床上。是的,司徒医师。两个女孩整齐的说着,然后极有效率的抬起了佩菁将她放在床上,把她的手脚绑住,将头盔戴在她头上,在她的太阳穴和额头贴了一些电击的装置,佩菁不知道这些东西,她上次来这里是完全不省人事的,但是现在她即使清醒着,也是什么也不能做。

    今天我要给你更进一步的训练,司徒医师在佩菁看不到的地方掌握一切优势的说着,之前给你的建议和反射都那样的成功,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回到这里把你的认知重组一下。佩菁听不懂他说的意思,可是听起来很不好。

    不过没多久后,佩菁就什么也不担心了,因为那部机器给她源源不绝的快感,而且这次跟之前不太一样,不是那种疯狂的高潮,而像是一浤涓涓细流流过她的身体,几分锺后,她又听到了铃声,而快感立刻强烈了起来,她闭上了眼睛,什么也无法思考。

    又一段时间后,她面前落下了一块画着漩涡的圆盘,圆盘旋转着,很快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的目光很自然的集中在漩涡上。

    不要,她虚弱的哭喊着,你想要催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事实上,现在的她连思考都有困难,她在跌落,跌落到眼前的漩涡,跌落到这个美丽而迷人的漩涡,她该抵抗吗?她不记得了,也不想关心。

    声音传了出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做的很好,亲爱的,继续看着眼前的漩涡,享受这个感觉,然后放松,让我来引导你,你需要我的引导,没有我你就会迷失,对不对?漩涡佩菁低声说着,眨了眨眼,需要你的引导。佩菁,你的教育程度到哪里?

    我我是研究所一年级的学生。佩菁迷惘而不通顺的说着。

    不对,佩菁。那股声音说着。

    不对?困惑着。

    佩菁,我要从十七倒数,每当我数一个数字,你就会忘记一年的教育,那不是真的,佩菁,那只会阻隔你的快乐。那声音坚定而充满着威严,佩菁觉得自己应该信任它。

    十七,我们要了,你相信自己是一个研究生,十六,消失了,你的教育程度是什么,佩菁?我是大学生,佩菁回答着,我有大学学位。十五、十四、十三、十二,司徒医师慢慢的引导着佩菁,每数一个数字他就停顿一下,然后摇了摇铃铛,加强佩菁的快感,请问你的教育程度,佩菁?我我有高中文凭。佩菁喘着气说着。

    十一、十、九、八、七,司徒继续往下数着数字,佩菁茫然的望着眼前转动的漩涡,只能不断的让他剥夺着自己的知识,请问你的教育程度,佩菁?我我小学刚毕业。她迟疑的回答着,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漩涡。

    很好,佩菁,司徒说着,然后他问了她一些问题,确认她的教育程度真的如他所预期退化到了小学的程度,而结果证明的确是的,佩菁曾经受过的高等教育完全被删除了,或只是被隐藏在强大的催眠禁制下。

    总之除去了这些障碍,佩菁将会更容易被掌控,司徒得承认,这么做也是因为他个人的癖好,他喜欢他的女人像个笨蛋。

    圆盘慢了下来,然后终于停止了转动,医生命令着一旁穿着护士服的两个女孩,把她身上的东西解开吧。是的,司徒医师。就像她们当初把佩菁绑在上面那样的简洁迅速,她们很快就解开了她身上的东西,然后她们站着,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虽然身上的束缚解开了,但佩菁还是傻傻的躺在平台上,茫茫然的笑着,在她的心中,她仍然看的到转动的圆盘,不断不断的将她扯入,没有带给她快感的头盔,没有了铃声,没有了医师的声音,她只剩下眼前的漩涡了。

    司徒医师走进了房间对着两个在等待命令的仆人说着,小芊、婕卉,你们可以离开了,有需要我会再叫你们过来。是的,司徒医师。两个女人机械般的回答着,转身离开了房间,她们会回到平常的职责,待在医师为她们准备的源源不绝的快感中。

    司徒走向他最新的患者,佩菁,听的到我吗?佩菁回答着,是的,医生。

    很好,佩菁,他看着她,然后脱去了外套,解开了领带,请你站起来。佩菁走下平台站着,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边,仍然仰着头看着早已经不在那里的漩涡。

    司徒医生命令着,佩菁,看着我。

    是的,医生。她低下了头,看着他。

    记住你刚刚享受过的快乐,佩菁。司徒说着,将外衣脱了下来。

    佩菁喘着气,并呻吟着。

    你可以享受更棒的快乐,佩菁,佩菁张大了眼睛,听我说,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是的,她抽咽着,求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司徒脱去了他的汗衫,你是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这是真的,佩菁有着高挑的身材和纤细的双腿,一头大波浪的长发让她的五官显得很精致,她的胸部不大,却有着相当完美的胸型,一个健康的漂亮女人。现在的她穿着医院里的宽大病袍,看不出她的好身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茫然而无辜,这当然是医生的杰作。

    性,司徒继续说着,你需要性爱,只要有性爱,你就会得到那些快乐,比你之前所经历的更强烈,你非常渴望那种快乐吧,是不是,亲爱的?他脱去了裤子。

    非常渴望,佩菁轻吟着,内心燃起了慾火,喔,是的,快点给我。她在身上乱抓着,然后慌乱的脱去了她的病袍。

    很好!司徒静静的欣赏着佩菁赤裸的胴体。

    求求你,医生,佩菁乞求着,我要。

    司徒脱掉身上仅存的内裤,抓住了他的病患,佩菁立刻紧紧拥抱着他,抬起了大腿,几乎想爬到司徒身上似的,他们一起躺到了地上。

    一个小时过后,满身汗水的司徒优雅的从佩菁身上离开,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对着这个昏昏沈沈的女孩说着,就是这样了,亲爱的。嗯她回应着,闭上了双眼。

    当佩菁再度张开双眼的时候,她回到了之前的房间,身上穿着和之前一样的病袍,突然意识和记忆都回到了她的脑里。

    不!她轻声喊着,但她的记忆却逼她不得不承认,她又被注射,然后戴上了头盔,接着一个漩涡出现在她面前,一个声音对她说明着,说她的高等教育都只是她的幻想。

    她试着想要想起小学之后学过的东西,但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觉得她应该要生气,可是她好轻松、好疲倦,甚至连生气也不能够了。

    她也记得自己疯狂的去迎合那个医生,要他将肉棒插入自己的体内,她这一辈子从没有那么需要过,医生只是告诉她性爱可以带给她比之前更强烈的快乐,这就足以让她忘掉一切了。

    她应该要赶到忧虑,可是她就是不能够,她选择了不再思考这些事,只想着刚刚得到的快乐。

    隔天早上,她醒了过来,发现房间的一块墙壁被打开了,她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还有其他的机关,墙壁里面是一个衣橱,里面放着一套白色的护士制服,衣服下面摆着一双高跟鞋,旁边的钩子还挂着一套丝质裤袜。

    她坐了起来,司徒医生的声音马上传了出来,早安,亲爱的,昨晚睡的好吗?是的,司徒医师。她没有思考却自动的回答了。

    很好,亲爱的,他停了一停,请穿上你的制服,盈茹和妤芳等一下会帮你送早餐过去,吃完早餐后,她们会带你到昨天那个房间,你一定会跟她们走,亲爱的,她们是你的朋友,只希望你能复原,你了解吗?是的,司徒医师。又一次,她完全是反射性的回答,穿上制服,盈茹和妤芳会送早餐过来,吃完早餐后就跟她们走,她们是我的朋友,希望我能复原。佩菁说着,缓缓的走向了衣橱,几分锺后,突然有一个想法窜入她的脑袋,她要复原什么?

    就在她能细想之前,门就打了开来,先前那两个长发美女走了进来,妤芳端着放着食物的盘子,将它放在佩菁床边的桌子上,然后两个人站在一旁等待着,等佩菁换好衣服并吃完早餐,两个人抓住了佩菁往房间外面走。

    佩菁突然想要逃走,她知道她只要逃走的话,那两个人一定又会在她身上注射那种神奇的药物,她想要得到那个药物,突然她发现她竟然并不想真的逃出这里,这种想法让她恐惧,但也没有使她难过多久,她很快的就不再去思考这些事情了,快乐比较重要。

    她突然体认到她并不需要那些药。

    服从是快乐的。她低语着,当她被放在那个有头盔的平台上,一阵刺骨的快感窜过她的脊髓。

    两个月后:

    留着大波浪长发的女孩,推着另一个短发女孩离开了餐厅,就是那个,对不对?短发女孩点了点头,傲人的胸部跳跃着,她太棒了,医生就是在找像她那样子的人。可是我不知道耶,长发女孩说,诊所里好像已经太挤了,这样我们还有地方住吗?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事情,短发女孩说着,而且医生也不会一直留着谁,快一点啦,等她上了车就来不及了。她们两个快步的赶上了他们的猎物,短发女孩拿出了一盒香菸,可以借个火吗,小姐?对不起,她回答着,我没有抽菸,我也没有啊!她感到右手臂被刺了一下,叫了出来,然后她发现那个长发的女孩正把针筒从她手臂拔出来。

    你是在做喔!她的思绪完全的馍糊了,摇晃着身体,如果不是那两个女孩扶助她,她一定会倒到地上。

    一个男性的路人问着,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想要回答,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声,然后那个短发女孩说着,没什么啦,我朋友喝太多了,我们正要送她回家。男人点了点头就离开了,两个女孩抬着她们茫茫然的猎物上了车子,将她放在后座,当她躺在车上后,很舒服的闭上了双眼睡去了,任前面的女孩戴她到不知名的地方。

    长发女孩拿出了电话很快的拨了号码,等到有了回答,她说着,医生,乘客很安全,医生的药剂很有效。当然,电话那端回答着,干的好,佩菁,将她带到我这里来,当我完成对她的改造后,我会给你奖励的。铃声响了起来。

    快感像是子弹一般射入她的身体,佩菁立刻赶到一阵痉挛,几乎快握不住手中的电话了,是的,医生,她愉悦的喊着,谢谢!司徒挂上了电话,佩菁的改造已经完全成功了,这次的狩猎就是她最后的测试,就像他就和她说过的,她会很乐意的为他工作,为他带其他的女人进来,他成功的治癒了她,使她不再有那些多余的自主意志。

    他觉得这对一个女性而言是有病的。

    诊所内是有点挤了,也许该再一次拍卖了,他打开了桌上的电脑,阅览着诊所内每个女人的资料,看看该先卖掉谁。

    让我来看看,他想着,这女孩有点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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