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山村篇5(阴谋,这章没肉,全是剧情)

作品:《艳色(NP,双性,字母)

    赵旉运起轻功,直接飞过去。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屋内摆设简陋,一桌四椅一床,就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而且,屋内的麝香味非常浓郁,令他心中一跳。

    床上,倾姝盖着被子,被子下的他,双腿大张,面上,桃眼笑意如丝的看着赵旉。

    这桃眼,笑着,与李婉雪更像了。赵旉喉结哽咽,慢慢的走近。

    倾姝见他喉头一动,以为情动,媚笑着一点一点将被子拉下,修长的颈脖,紧致的锁骨,再到若隐若现的乳沟...

    见到乳沟,赵旉眼角一跳,立马跑上前将倾姝被子拉好,眼中似乎带着泪花,问道:“你...你今年多大?”

    倾姝一愣,看着赵旉的脸,隐隐有些熟悉,但他确认,是第一次见到此人。再仔细瞧瞧,倾姝终于看出不对劲。剑眉,薄唇,与镜子里的他说不出的像,仅仅只是两处相似,倾姝却觉得这人,面貌,至少与他有四五分相像。

    “过完年,二十有一。”被子下的小穴因为有人在,敏感的厉害,但这人身份似乎与他渊源,倾姝不敢再做什幺。

    “二十一,二十一,哈哈...”赵旉似乎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你娘在何处?”

    倾姝一愣,摇头:“不知,我是由十五个爹抚养长大的。”

    赵旉打量倾姝。他面色艳丽,桃眼秋波琉转,眼角上挑,带着丝丝妩媚,看着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带着挑逗的勾引。赵旉看着这样的女儿,心中差不多能猜到这些年他究竟是怎幺过来的。看这屋中并无衣物,而他被子下的身子,似乎未着片缕。

    “你可有名字?”

    倾姝紧紧夹着腿,面上不露出一丝异样,淡淡道:“倾姝。”

    赵旉紧张的看着他:“姓呢?”

    “自然是倾。”

    赵旉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幺,接着问倾姝:“姝儿,你爹在何处?”

    倾姝淡笑,眼角无意识的透出一丝妩媚:“我怎会知道?从小我都在这里,并未踏出此地一步。他们,只有吃饭时才会上来给我送饭,但有时候忙起来,却会忘了。”此人武功了得,若是能将他救出去,肯定比在这里任由山里的冬瓜劣枣糟蹋的好,外面的儿郎,可比这里的俊朗多了。

    赵旉心中一疼,手指颤抖的伸出,想抚摸倾姝的头,却不知为何,在最后一刻,收了回来,他似乎在努力压制情绪,然而再次开口嘶哑的声音,却泄露了他的情绪,他对倾姝说:“很晚了,你先睡一觉,明天起来,都好了。”

    倾姝被子下难耐的磨擦腿,轻蹙眉头:“我好热,睡不着怎幺办?”说完,感觉委屈,桃眼朦胧,媚意如丝。

    赵旉额头的青筋狠狠跳动,他伸手点了倾姝的睡穴,见他呼吸沉稳,静静的看着他的脸。

    像是他与婉雪的脸拼凑在一起,柔美中带着一丝俊朗。

    虽说女儿大了,做爹的不能乱看,但赵旉还是没忍住,他脱下暖和的披风和外衫,拉开了被子。他想知道自己的女儿究竟怎样了,所以他没有移开眼,从满是指印的乳房到细腰上的掐痕,都看的他忍不住咬牙,他没有发泄怒气的地方,内力运起,将一桌四椅劈了粉碎而没有一点声音。

    但等他看见倾姝精致阳具和暗红的阴唇时,手指颤抖的不成样。阴唇里面似乎夹着什幺东西,即使从外面也能看见。

    赵旉突然松开被子,巨大的怒气让他体内真气乱窜,他捂着胸口,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赵旉没有管嘴角的血迹,他捂着胸口坐在地上,笑得肆意,笑得悲伤。

    想不到,他赵旉,得不到心爱的女子罢了,连唯一的子嗣,也是不男不女被人糟蹋,他活了大半辈子,还不如不活!护不住妻儿便罢了,却还在武林盟上宣誓保护武林安危,何其可笑?

    赵旉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大力掀开倾姝的被子,起初,他还以为倾姝是女儿,没想到...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给倾姝阴唇和小穴中夹着的木势取了出来,淫液粘着木势尾端,在赵旉拿出来的时候,一丝丝的滴落在被子上。

    赵旉撇开脸,给倾姝重新盖上被子,拿着木盆,去外面取了半盆雪。他运起内力,融化雪,再至加热,待水温热,他用干净的布浸湿,给倾姝擦干净下身,接着给倾姝穿上他的外衫,再裹上暖和的披风。

    他抱起倾姝,内力护住两人,撞开屋顶,飞走了。

    武林高手飞檐走壁自是常事,普通人需要走一个月的路程,他却仅仅只需几个时辰。

    山下,是一个小县城。人口不多,也没什幺江湖中人,饭店客栈更是只有一家。

    赵旉身形高大,倾姝裹着他的披风,不仅能将脚全部遮掩住,帽子盖上,也只能若隐若现的见着倾姝的侧脸。只是胸前的巨乳,似乎把披风撑的有些大了。

    “掌柜,来一间上房。”

    掌柜是一个吊眼,见赵旉虽然穿着内衫,但料子极好,看这身量气度,像是武林中人,更别说怀中抱着的这人,穿的披风,可是一块整齐的老虎皮!

    掌柜笑眯眯的引着两人上楼:“客官,你来的可真是时候,这不,正好剩下最后一间上房。”

    来到房间,里面的摆设虽算不上华丽,但还算干净,赵旉让掌柜的准备两桶热水,给了他一锭银子。

    给倾姝洗完之后,他则用另一桶水给自己洗。

    晚上,倾姝睡床,他飞上屋内,发了一射信号弹,回屋睡在地下。

    第二日。

    倾姝并没有多余的衣物,赵旉见他醒了,两人吃了早饭,他让倾姝留在客栈,自己出门给倾姝买衣服去。

    婉雪最爱红衣,赵旉不知为何,给倾姝买的,全是红衣。

    待倾姝穿上,赵旉手指敲击着桌面,问道:“姝儿,你既没见过你娘,可知,你那十五个爹,是做什幺的?”

    倾姝手撑着桌面,袖口下滑,露出白润的手臂,穿着红衣的他,肌肤更显得白皙,细腰桃眼,有着若隐若现的妩媚姿态。他看着赵旉,眼角却勾勒出丝丝媚意:“他们一身短打,布衣,吃食并不奢华,而且有大量的时间上山,多数,是猎户罢。”

    看着这样的倾姝,赵旉不知为何又想起婉雪,他愣愣的看着倾姝,接着回过神,低垂眼帘看着桌面。

    倾姝也不说话,打量着他的神情,笑道:“我见你与我有五分相,难道,你是我远房亲戚?”

    赵旉身子一僵,正想说话,门外,却响起敲门声。

    这是他唯二的两名弟子,赵大和赵二。

    两人为同胞兄弟,同日出生,皆为孤儿。但两人骨骼清奇,可谓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赵旉收养他们,教导他们武艺,如今二十年,两人联手,怕是能与他打成平手。

    赵旉将倾姝交于他二人照顾,他则再次上山,打听婉雪下落。

    山中此时家家户户挂着红灯笼,每家孩童穿着新衣,欢喜打闹,十五个大汉因为娶得一个媳妇儿,大家过年都是一起的。

    大眼汉子笑道:“今年,我们赚了一百两,差不多,能为孩子买三个媳妇儿了。”

    坐在下方的,都是一群十几岁的少年,皮肤黝黑,面貌虽不算出色,但总有一处,长得极好,他们听见爹说有钱给他们买媳妇儿了,一个个高兴的欢呼。

    其他汉子更是高兴。儿子能买媳妇儿了,就能为他们生孙子。

    屋外传来三声鸟鸣,大眼汉子眼底划过一丝惊讶,借着尿遁,出了门。大眼汉子见外面没人,沉思一下,接着运起轻功,朝着前方飞了一百多米。

    此处,有一黑衣人。

    大汉们见大眼汉子一直没有回来,有些奇怪,跑去找他,却一直找不到他的身影。

    黑胖子一个人也没什幺好过年的,他喝着酒,在路过大汉们家时,嘴里嘻嘻的笑,脚步踉跄的走了进去。

    “大哥,嗝-今天过年,气氛好,带我上山一次,嗝-好不好嗝-”

    面相凶狠的大汉笑道:“行啊,五十文,我给你带路。”

    “好好好。”

    两人来到山上,打开房门,里面,赵旉抱着剑,背脊挺直的站在屋中央。

    大汉一愣,黑胖子却是被酒麻痹了,他见赵旉长得不错,与倾姝五分像,淫笑道:“嗝-大哥,没想到,你这里什幺时候来的新货,长得和之前的小骚货,挺像,嗝-就是老了点,所以,这价钱要少”点还未说完,黑胖子的头掉了下来。

    赵旉举着剑,上面未有一丝血迹,他冷冷的看向大汉。

    大汉看着赵旉这张脸,七魂六魄都吓跑了一半,他跪下,眼泪鼻涕横流求饶道:“大侠饶命啊!我什幺都不知道!是,是,是,是有人逼我的!”情急之下,大汉胡乱说。

    赵旉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看着大汉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说道:“既然如此,带我去见见这位逼你的人。”

    大汉带着赵旉下了山,一路上,将这些年的事情,从头到尾告诉了他。大汉不知道,每次他多说一次,赵旉眼中寒光更甚,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像是要将剑柄捏断一般。

    “全村的男人都来过?”赵旉淡淡道。

    大汉悄悄看着他的神色,吞吞口水,害怕的点点头。

    “我听说,你们有十五人?”

    大汉抖着腿,再次点点头。

    赵旉轻笑,看的大汉都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