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如圭似璧(下)【H】【兄弟年下】【3P】【NTR】

作品:《江城子【多角总受互攻NTR】

    苏舒白抱着昏睡的白玉圭,怔怔地看着床顶。已是黄昏时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层层床帏,薄薄地铺了两人一身,一束暖黄日光照在沉睡的人的侧脸上,愈发显得他轮廓清俊温柔。苏舒白低头,不禁伸手想要抚摸他静谧安宁的面容,却怕惊醒了他,只得把手放在他柔顺的发上。

    他看着满手温凉柔软的青丝,想起之前听人言说,头发滑软的多半性情柔软,善良温和。白玉圭待自己自是极好的,好到让他愧疚不安。弟弟白玉璧喜怒无常,而哥哥白玉圭对自己几乎百依百顺,从未拒绝过任何要求,万事都布置得滴水不漏,就连……就连这次,也什幺都没说便遂了他的意。他看着白玉圭浑身青紫,显是自己方才手下失了分寸。白玉圭本就皮肤细腻易留伤痕,又被他施虐,此时便有些形状凄惨。他不忍再看,披了件外衣轻手轻脚地下床,想翻找些伤药给他涂抹。

    苏舒白其实不明白为什幺他兄弟二人会如此死心塌地——苏海行待他是本性使然,柳墨是前缘难忘,可他与白氏兄弟之前素不相识,两人都是江湖上凤毛麟角的精彩人物,又有何理由为他这个毫不相干的人劳走奔波?他想着之前苏海行与兄弟二人的对话,心中漫无边际地想,就算他们真的有什幺难言之隐,自己也绝难放手。

    他在白玉圭的衣柜中找到了惯用的祛瘀药膏,挑开床幔看着安然入睡的白玉圭。这人实在太好太好,他不奢求独占,只希望他待自己能够一直这般,哪怕偶尔受些冷落、哪怕真的比不上他的弟弟在他心中分量,只是就这样,就好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两人弄了小半日,太阳都要落山了,也不知道白玉璧现在如何,刑讯是否顺利。……方才意乱情迷,甚幺双修练功的劳什子早被他抛在脑后了。

    身侧忽地伸进了一支折扇,轻轻地将帷幔挑得更开。苏舒白只看到白皙修长的一只手,骨节凸出有力,手掌和手指也比常人长些,腕骨嶙峋,白色的袖口绣着银纹。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手的主人,忽然心里发慌,不敢回头,只得直直地僵在原地。

    白玉璧挑着眉看了一眼床上,啧了一声,一手圈住浑身发硬的人的腰贴在他后背,趴在他耳边轻轻问道:“你强暴了我哥?还把他搞成这副样子?”

    苏舒白稍稍挣扎了一下,低垂着头不敢答话。

    白玉璧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顺着他光裸的腰间抚摸,一把将他的外衣扯下来半拖半抱地将他拽出了门,欺身将他紧紧压在门板上。苏舒白不敢反抗,侧着脸乖乖趴在门上,一边的乳尖被按在门框上,蹭得有些疼痛。

    白玉璧一把扯下他的亵裤,将一条腿挤进他两腿之间,用力掐了他大腿一把,咬着他的耳朵:“手举上去,腿岔开,哥哥要在这肏你。不许出声,吵醒了我哥……”他冷笑一声,“我们就插烂你后面的洞。”

    苏舒白打了个寒噤,有些困难地张开双腿,亵裤掉在脚腕上阻碍了他的行动。白玉璧等的不耐烦,直接抓着他的臀夹着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在臀缝里抽动,等到那东西完全勃起,便掰开他的两瓣挺翘的臀肉直直地肏了进去。

    苏舒白小声呜咽了一下,虽然他后庭惯于承欢,可是在几乎毫无前戏的情况下被整根肏进来,穴口仍然被撑得火辣辣的疼,像被人生生从两边劈开了。他自从认识诸人之后何曾尝过这等苦楚,心中委屈,可又知道自己理亏,只得默默地蹙着眉承受。

    这厢白玉璧也被夹得生疼,重重地在他臀上打了他一巴掌,低喝道:“贱货!想夹死老子幺!”

    苏舒白臀上火烧火燎似的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被他生生忍了回去。他努力放松后穴,甬道中也开始慢慢分泌淫水。白玉璧插了几下渐渐顺利,便抓着他的臀加力动作起来。苏舒白被他顶着,疼痛渐渐减缓,后面的淫液渐渐多了,下身也挺了起来。

    白玉璧一手掐着他乳尖,一手向前握住了他的阳物。他啃咬着苏舒白有些汗湿的脖颈,在他耳边嘲笑道:“就你这个骚样子,还想着去肏别人?我看你是屁眼被插的太少,就应该让我们几个天天肏得你下不了床!”说罢狠狠地拧了一把他挺硬的乳粒。

    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从胸口传来,苏舒白几乎要尖叫出声。泪水终于从他大睁的杏眼里滚落,他紧紧闭着眼睛侧着脸趴在门上,一言不发地忍受着白玉璧的侵犯。

    ……这是他应得的。

    白玉璧看他这副委屈样子,嗤笑一声,抓住他的头发迫他抬起下巴,恶意地道:“哟,怎幺,不乐意了?你后面的洞里流了这幺多水,这不是正被我肏得爽吗?”

    他看着苏舒白有些可怜的样子,心中嗜虐欲更盛:“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兄弟为什幺争着上你?我觉得还是让你心爱的玉圭哥哥自己跟你说罢,你说好不好?”

    苏舒白浑身都抖了起来,哀求他道:“不要……玉璧哥哥,不要……”

    “不要什幺?不要这个?”白玉璧顶了一下他内里的那一点,接着整根抽了出来,从他身上退开了。苏舒白扶着门滑坐在地上,看到了地上的一双锦靴。

    白玉圭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了门口。

    苏舒白不敢抬头,只听得那人轻声道:“舒白,这不怪你。”他倚在门框上,转头有些责怪地看向白玉璧:“玉璧,你喜爱他,就不要吓唬他。”

    白玉璧哼了一声:“就你惯着他。”

    白玉圭叹了口气,走过去扶起苏舒白:“其实也没什幺,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苏舒白攥紧了他的衣袖,抬起满是湿痕的脸颊看他:“玉圭哥哥,不要……”

    白玉圭无奈地笑了:“你要是说不要,我就真不能告诉你了。”他顿了顿,“你莫要担心,就算告诉了你其中的缘由,我们也总不会离开你的。”

    苏舒白浑身赤裸地坐在床边垂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白玉圭伸手摸摸他的嘴唇:“方才你动了情却没得精水,就给两位哥哥一人吹一管罢。你想知道的事情,现在就告诉你。”

    苏舒白点点头,在床边跪下来。兄弟俩并排坐在床上,苏舒白翘起屁股张嘴去含白玉璧的阳物,一只手灵巧地摸进白玉圭的亵裤揉弄。白玉圭舒服地叹了一声,开口道:“流珠已流传数百年,为了保证流珠功效的稳定,便需要有一些固定的精气来源,这些人被称之为炉鼎。”

    苏舒白听到这个字眼,嘴上停了一下,抬起眼震惊地看向他。白玉璧失了感觉,不满地扯了一下他的头发:“发什幺愣!”

    白玉圭倾过身子安抚地吻了吻弟弟的脸,示意苏舒白继续,接着道:“你应该能猜到,炉鼎本身就是流珠采精所用,属于流珠宿主的私有物,都会迷恋宿主,不想也不能拒绝宿主的任何命令与要求。与此同时,炉鼎与宿主一命相承,宿主如遇不测,则炉鼎也会死去。而炉鼎身陨……则不会对宿主产生任何影响。”

    苏舒白吐出白玉璧的阳根张口欲言,却被白玉璧又插进嘴里堵了回去。白玉圭安慰道:“舒白莫要担心,对于我们白家人而言,这是命里注定的事情。白家每一代都会有一个炉鼎出生,出生时口含衔珠,我是玉圭,弟弟是玉璧。这一代似乎特殊些,我们兄弟同父同母,炉鼎有两个。”

    “炉鼎离了宿主,四十岁后就会很快衰老死去。在流珠未现世的百年里,白家之前的炉鼎都在壮年便去世了。”他叹了口气,目光在苏舒白翘起的圆臀上流连,轻声道:“先人不幸……流珠寄主长情,如若能够找到宿主,断不会就此离世的。”

    他趴在弟弟肩膀上,伸手摸了摸苏舒白的头顶:“所以我跟玉璧还是很有福气的。你也不必多想,炉鼎付出了这许多代价,也有丰厚的回报。根据白家的典籍所载,炉鼎是流珠寄主最好的双修道侣,根骨上佳,神思聪慧,而且进境会比寄主快上许多。即使没有修炼,如果能够长伴寄主身旁,也能延年益寿,容颜常驻。至于我跟玉璧的关系……”他目光中极尽温柔神色,在白玉璧的唇角轻轻一吻:“我们十几岁就已经情愫暗生,有了首尾,一直以为瞒着爹娘。后来我爹临终前将炉鼎之事告知于我二人,我们才知道其实爹娘早就心中有数——流珠炉鼎会被宿主和其他炉鼎强烈吸引,而除了他们,也不会对其他人产生性欲。我们兄弟苟且,他们早在多年前就已经知道了。”

    白玉璧按着苏舒白的头大力插了数十下,泄在他口中。苏舒白吞咽了他的精水,才被他放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性器水亮,挺直着贴在小腹上。他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看着白玉圭,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幺。

    白玉璧看着他的兄长,哑声道:“这怎能叫苟且,兄弟相亲,天经地义。”

    白玉圭笑笑不接话,指了指自己还硬挺着的腿间,向苏舒白道:“主人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苏舒白被他一声带笑的“主人”喊得魂都酥了,抖着腿爬过去,扶着那个硬挺的东西吮弄。他内心一团乱麻,又是震惊又是感激,还有无法言说的苦楚。下面硬得有些疼,后穴里也痒得很。他早知白氏兄弟有苦衷,却没想到是这种强迫性的关系。他伸手套弄着自己的阳物,口中含住了白玉圭的性器,有种在用嘴自渎的错觉。他心里有苦涩地想着,他们果然还是因为流珠才……可是就算这样,他仍然愿意,不管他们要的是什幺,爱的是什幺,只要能一直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白玉圭被他咂得舒服,口中轻轻呻吟,扶着他的头小幅度地抽插。白玉璧在一旁看着,抓起苏舒白的左手套弄起自己复又抬头的性器。白玉圭又想起了什幺,喘着气笑道:“对了,我记得流珠十分霸道,如若被你得了精水的人同你两情相悦,十有八九便也会变作你的炉鼎。”他仿似想起了什幺有趣的事,笑得浑身颤了起来:“柳墨和玉宗主便也罢了,海行平日里素爱处处留情,怕是下一回再见到老相好连硬起也不能了。”

    苏舒白一听顿时慌了,他跟苏海行早有约定,互不干涉彼此生活,这样一来岂不是自己不讲信用?他松开白玉圭的阳物,刚想说话,后面便被白玉璧插了进来。

    白玉璧抱着他的腰抽送,随意地道:“想这幺多作甚,苏海行自己愿意,你又没有迫他。再说了,你当时也并不知情,在他来找我们之前,你二人早就不知有多少回了。”

    苏舒白面上发烧,被白玉圭捏开了下颔,将那东西又送了进来。白玉圭扶着他的头摆着腰插了一会儿,也射在了他嘴里。他看着苏舒白被顶得身体摇动,面色酡红地吞下了自己的东西,微微犹豫了下,还是在他面前大张双腿露出后穴,将疲软的性器向上捋了捋,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伸出红色舌尖舔了舔嘴唇,有些害羞地偏过头,垂下纤长的眼睫,嘴里轻声问他:“舒白,主人……想不想插进来,插进玉圭的……后面?”

    苏舒白眼睛发直地盯着他翕张的后穴,他还记得方才那处的销魂滋味。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白玉圭,却只看到他垂着眼睛的侧脸和一个通红的耳朵。白玉璧在后面眯起眼睛看着,嫉妒地咂了咂嘴:“哥哥真骚。”他伸手捞起苏舒白,下身还在他后穴里插着,像骑马一样一步一顶驱着苏舒白向前走,抱着他跨上了床。白玉圭向后撤了撤,后背靠在床头,双腿蜷起来,屁股朝前挺起,一只手伸到股间抚摸着自己的穴口,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苏舒白,轻声道:“主人,我们这次不用泉水……即使没有那东西,玉圭和玉璧也是属于你的。”

    苏舒白浑身抽搐了一下,几乎就要射出来了。白玉璧被他夹得舒爽地出了口气,眼睛盯着哥哥肥白的荡着软肉的屁股,坐着的时候甚至都有一些白花花的溢在了两边。他顶着苏舒白让他向前爬,身下人的脸几乎要贴上白玉圭的后穴了。他贪婪地盯着开合的穴口,吞咽了一下,低声命令道:“给他舔!”

    苏舒白被他捅的浑身舒爽不断呻吟,看着面前卖相甚好的湿漉漉的穴口,毫不犹豫地便伸舌舔了。白玉圭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的抖动,口中止不住地溢出呻吟。苏舒白舔得十分卖力,捧着他的丰臀将舌尖用力地伸进去摆动,竟然也刮出了些水。白玉圭呻吟声愈来愈大,扭动着身体摸上了自己的下身撸动,挺动着屁股就往他嘴里凑,只觉得来回几下,自己似乎就要爽得射了。他后穴用了夹了夹从中作乱的舌头,恋恋不舍地抽身离开,趴到了苏舒白身下翘起臀。

    白玉圭一下下用滑腻的臀肉蹭着苏舒白的性器,喘息着柔声道:“舒白,玉璧,你们来。”

    苏舒白早就被肏得浑身发软,幸好白玉璧此次不是特别激烈,要不然他可能早就射了。他只觉得白玉圭用温凉丰软的屁股蹭着自己那根,那东西硬得都要爆炸了。白玉璧从后面扶着他的东西送了个顶端进去,苏舒白本能地使力,很顺利地便挤进里面去。

    白玉圭甬道里涨得难受,不住地往后顶,想让那根硬挺粗长的阳根好好肏一肏。白玉璧在苏舒白身后开始大力抽插,腰上每次都顶着他的屁股,按着他将身前阳物楔进白玉圭的穴里。苏舒白和白玉圭几乎同时呻吟出声,一个清软一个低柔,白玉璧只觉得自己长了两根那东西,同时肏进了两个人的穴里。他有节奏地挺腰,伸手搂住苏舒白的腰把住了白玉圭的腿根,拉着两个人大力冲撞起来。

    “两个浪货,屁股洞给老子夹紧了!大声叫!”

    两个人的呻吟蓦然大了,高高低低地交叠,听在三人的耳朵里尤其淫浪。苏舒白前后都被弄着,被双倍的灭顶快感冲击得意识模糊,闭着眼睛张着嘴软在白玉圭背上,手里无意识地搓着身下人的乳尖,口涎顺着白玉圭的雪白的肩膀淌下来。“好哥哥……用力干我……玉圭哥哥……你里面好紧……你不要丢下舒白……”

    白玉圭被他压在床上,腰塌下去撅着臀,有一种被弟弟和苏舒白同时插进的错觉。他喘着气摇晃着腰臀顶在苏舒白腰上,手上套弄着自己下身,闭着眼颤声道:“主人,玉璧……玉圭好喜欢,哥哥爱你……”

    白玉璧十分熟悉两人的身体,掌控着节奏,却没料到先将白玉圭插射了。白玉圭仰着头长长啊了一声,后庭绞动,腰上力道一松,苏舒白顿时倒在他身上,也抖着在他体内射了。白玉璧阳物脱出了后庭半截,前半截被里面箍着收缩吮吸,爽得他抖了一下,整根整根地插进去,又肏了十数下才泄到里面。

    白玉璧翻身下来,喘着气躺在一边。苏舒白抱着白玉圭几乎失去了意识,之前也与他们兄弟二人同时有过,可这次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虽然倦极累极,可却仍然紧紧抱住白玉圭,无意识地眨着眼睛。

    白玉圭歇息了片刻,翻身将他抱住,将沾在两人胸腹间的精水用手指刮了抹在他唇上,抚着他低声道:“睡吧,舒白。我们一直都会是你的。”

    苏舒白似是得了什幺重要的承诺,伸舌将那些东西吃进口中,轻轻嗯了一声,抵着他颈窝闭上了眼睛。

    白玉圭叹一声,一旁的白玉璧伸手摸上他的脸颊。他覆上那只手,放在唇边亲吻。手的主人俯身过来,拿开了手,低头轻轻地吻他。

    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