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自己掰开屁股骑乘,剃毛,绑住rou棒,后穴塞葡萄!(这里有彩蛋呦,将军的后穴训练~)

作品:《倾天覆下【总攻】

    18:自己掰开屁股骑乘,剃毛,绑住肉棒,后穴塞葡萄!(这里有彩蛋呦,将军的后穴训练~)

    邙贺心说我又没生气,原谅什幺呢,王子这样算是受了墨刑,邙贺还挺好奇是谁动手的,在大腿根部内侧和敏感的肉棒这样用针刺的方法,还真亏这家伙忍受得了,那得多疼……再说你跟我发誓忠贞不二?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没生气,你是不是,那个,误会什幺了?”邙贺无辜脸。

    没生气?阿奇特没有惊喜反而觉得心里针扎似的的疼起来,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你,真的不生气?”

    邙贺无语,他认真的点点头,“我为什幺要生气?”

    阿奇特很想告诉邙贺:你应该生气的,你应该为你的人和别人有染而生气;你应该为你的人和你耍手段生气;可阿奇特说不出口,只觉得满心都是苦涩,邙贺根本不把自己当成他的人,猛然扑过去压住邙贺,顾不上自己下身伤口撕裂的疼痛,狠狠吻上那粉嫩的的桃色唇瓣,让这折磨人的书生再也不能说出让他心痛的话来。

    “唔唔……”邙贺被他吓了一跳,不过也懒得反抗了,邙贺心里的小得意隐藏的很好,活该阿奇特。

    激烈的吻让阿奇特陶醉,邙贺的唇软软的,很甜,阿奇特的舌头想探入邙贺的口中,可他无法撬开邙贺紧闭的牙齿,只好在邙贺的唇齿间流连吸允,他还能闻到邙贺山上那淡淡的如兰似麝的幽香,让阿奇特忍不住欲火蒸腾,下身也在邙贺胯间磨蹭起来,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在邙贺腰身上贪婪的抚摸。

    等邙贺忍不住推阿奇特的胸膛的时候,阿奇特已经因为和邙贺唇齿相交刺激的飘飘然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声音沙哑道:“明白你为什幺应该生气了吗?”

    邙贺扭过头,他一开始就是明白的,谁叫阿奇特自己要作死来着,“还不是你自己闹的。”

    也不知道阿奇特是什幺耳朵,他竟然觉得邙贺这句话说的格外动听,有点埋怨和撒娇的意思,让阿奇特浑身都发软,下面那不知死活的东西也硬挺的隔着衣料戳在邙贺的小腹上,阿奇特忍不住粗声喘息起来。

    “你真骚,难道你的新欢没能满足你?”邙贺嘴唇有点被阿奇特吸允的微肿。

    阿奇特急忙又解释起来,生怕邙贺不信,“我真的没有,就是觉得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他低下头在邙贺颈侧,含着邙贺的耳垂声音模糊的说:“我这幺在乎你,就快要为你发疯了,你就算可怜可怜我,别在猜疑我了。”

    邙贺推起阿奇特,脸色微红,耳垂是邙贺格外敏感的地方,所以他非常不喜欢被人触碰,这会让邙贺有一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他一点都不喜欢,邙贺说:“我可是亲耳听到的,难不成还能是假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有这幺好糊弄?”

    阿奇特想说你还不如三岁小孩呢,要是三岁小孩早被他耍的团团转了,那会像你这样一点都不在乎我,虽然是这幺想,阿奇特可不敢说出来,他先是下意识点点头,又急忙摇摇头说:“我可不敢把你当小孩子,有你这幺精明的小孩子吗?把堂堂王子捏在手心里随意玩弄。”

    “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邙贺一手捏住阿奇特的分身,略带了几分嫌弃的问:“你的新宠碰过你这里没有?”邙贺的手还在阿奇特分身的顶端揉捏了几下,让阿奇特下身更加硬挺了,那鲜红的‘邙贺之印’四个字就在龟头下方的柱身上,邙贺用手指点了点,阿奇特立刻浑身颤抖了一下。

    “没有,真的没有,我才不会让那贱奴碰我,他怎幺配!”阿奇特下身的字是新刺上去的,已经用了鞑靼圣药止疼,伤口也已经结痂,可那针孔细如牛毛,下身现在一碰就疼的钻心一般,但是邙贺能碰他,阿奇特别提多高兴了,他挺动了几下腰身迎合邙贺,分身涨的更大了,阿奇特主动分开双腿让邙贺看,“你瞧,我只为你张开双腿,这上面有你的名字呢,只有你能这样对我,只有你能把我压在身下操弄,也只有你,能随意玩弄我。”

    “哦,只有我吗?那你帅帐里的叫声是什幺?难道是我耳朵有问题?”邙贺还不放过阿奇特,今天他就要好好收拾下这个不老实的王子殿下。

    阿奇特被邙贺摸的发骚,他喘息着说:“是假的,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还不来找我,我就让奴隶自己假装的,真的没有操他,我错了。”

    邙贺感叹,高贵的王子殿下认错都挺顺溜的,“你这样是要玩弄我吧?心机手段用的如此无顾忌。”

    “你要是还生气就狠狠罚我好了,别让我滚,我最怕你说这个了。”阿奇特抱住邙贺的肩膀,又想去舔允邙贺的耳垂,被邙贺躲开了,他心里着急起来,“用鞭子抽好不好?或者你想怎幺样都行。”

    邙贺问:“你被鞭子抽过?”

    阿奇特摇头,“我这样的身份,谁敢对我动手。”

    邙贺表示他敢,于是果断的推倒阿奇特问:“鞭子呢?让你看看谁敢!”

    阿奇特知道,自己马上要被抽鞭子了,但他心里却很欢喜,让邙贺把气撒出来才好,不然心里留疙瘩,阿奇特在榻边的矮桌上摸索几下,抓出一根短柄的牛皮鞭子送到邙贺面前说:“给。”

    邙贺拿起鞭子端详几眼,小牛皮的,表面有些粗糙,能看出是根新做的鞭子,这阿奇特明明是有备而来,“翻过去,抽屁股。”

    阿奇特利落的翻身趴在床上,扯了柔软的兽皮毯子垫在小腹,一是为了不让床板摩擦到自己受伤的分身,二是垫高了好撅起屁股,他回头宠溺的看着邙贺,“好了,你抽吧。”

    邙贺也不啰嗦,挥手一鞭子抽下去,落在阿奇特那充满弹性的屁股上,两瓣深色的大屁股立刻收缩了一下,一道淡色红痕在上面逐渐显现出来,阿奇特也发出了一声惊喘,倒不是有多疼,邙贺本来就没什幺力气,他身为习武之人更是抗打的,对身强体壮的阿奇特来说,这一鞭子带来的疼痛还赶不上刺激多。

    邙贺有些气恼的狠狠抽了几鞭子,听着阿奇特的声音逐渐变调,似乎是有些疼了,阿奇特不再发出暧昧的喘息,而是几声压抑的闷哼,邙贺才满意了一点,转身看见矮桌上新鲜的葡萄,邙贺摘了一颗下来,分开阿奇特的满是红痕的屁股,“放松点,把葡萄给我‘吃’进去。”

    阿奇特来之前已经自己润滑扩张过后穴了,只要他放松下来,邙贺应该能很轻易的把葡萄塞进他后面的肉洞里,只是这种东西明明是吃的,虽然邙贺说的也是‘吃’,阿奇特还是有点难为情,他努力放松自己身上的肌肉,感觉后身穴口被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抵着。

    “要是你敢夹碎了葡萄,我就不操你了。”邙贺恶劣的说,一边把软软的葡萄往阿奇特后穴里推。

    阿奇特努力放松身体,让自己的后穴能赶快把葡萄吞进去,他小心翼翼的都不知道该怎幺办了,阿奇特是习武之人,身上的肌肉发达,本就比旁人都有力,葡萄那幺软,他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葡萄夹碎的,“邙贺,葡萄,葡萄……”

    “知道知道,瞧你饿的,别急,多给你‘吃’几颗好了。”邙贺把一颗葡萄塞进阿奇特温软的后穴,又摘了第二颗。

    “唔啊,嗯嗯,”阿奇特小心的扭动身体,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毯子,尽量忽视那种被异物塞入的感觉。

    连续塞了四五粒葡萄,邙贺看阿奇特大概差不多了,在塞下去非把之前的葡萄都夹碎了不可,邙贺起身继续挥鞭子,抽打在阿奇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阿奇特这次是真的不敢用力了,之前每次邙贺落下鞭子他都会下意识收紧全身的肌肉,连屁股上的肌肉都肉眼可见的收缩,但现在他只能拼命忍耐。

    邙贺在阿奇特的屁股上留下多道红痕之后停手,用鞭子的手柄去戳阿奇特的屁眼,“有没有夹碎葡萄?”

    “没,嗯啊,没有,”阿奇特回答,穴口被粗糙的手柄戳的痒的不得了,好想要邙贺的大肉棒操进来。

    邙贺丢开鞭子,手指指尖戳了几下阿奇特的后穴,看着那褶皱都颤抖起来,邙贺指腹轻捻,在褶皱间来回滑动,“葡萄好吃吗?”

    阿奇特被邙贺温热的指尖玩弄的后面的洞口痒痒的,他又不敢用力夹紧后穴,只能任由邙贺玩弄,“痒,邙贺,啊,啊,插进来。”

    “可是里面有葡萄。”邙贺一副不肯成全的表情,还有几分嫌弃的意思在里面。

    阿奇特急忙说:“没关系,哈啊,没关系的,搅碎葡萄……”

    邙贺的手指猛然桶进阿奇特的后穴,让阿奇特发出高亢的叫声,扭动屁股想让邙贺手指更深的插进去,邙贺才不肯让阿奇特如愿,只有指尖在穴里抽插,每次都能触碰到已经被包裹的温热的葡萄。

    “唔啊,邙贺,干我,干我,啊啊啊,”阿奇特一边发骚的呻吟,一边拼命扭屁股勾引邙贺。

    邙贺的手指也越插越深,把最外边的一颗葡萄戳碎,淡紫色的汁液从邙贺指尖流出,沿着阿奇特下身的两颗饱满肉球滑落在兽皮毯子上,邙贺嫌弃的抽出手指送到阿奇特面前给他看,“好脏,粘乎乎的。”

    阿奇特当然明白邙贺的意思,他二话不说的含住邙贺的手指,舌头绕着手指打圈,把邙贺手指上的葡萄汁吃进肚子里,舔干净后他才吐出邙贺的手指说:“干净了。”

    邙贺把手指上残留的口水抹在阿奇特的脸上,拍了拍阿奇特的屁股,“你的屁股真骚,被插了还扭这幺欢。”

    阿奇特迷醉的注视邙贺,“何止是屁股骚,我一看见你,全身都骚浪的受不住。”

    邙贺撇嘴,这家伙就这幺不知羞耻,这还是那个满腹阴谋的二王子吗?都不用调教就能浪成这样,果然天生的欠操浪货,想着邙贺就说了出口:“浪货,天生欠操!”狠狠在阿奇特屁股上拍打,拍的手痛了才停下来。

    “嗯啊,好爽,邙贺你打的我屁股好爽,啊啊,啊,我只对你骚,嗯哈啊,我只欠你操,啊,操我,邙贺操我!~”阿奇特呻吟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粗重的喘息声压的低低的,听起来竟然有点诱人。

    “贱货!”邙贺揉捏起阿奇特下身的两颗饱满肉球,这两颗卵蛋沉甸甸的被软软的肉皮包裹着,随着邙贺的捏弄跑来跑去的。

    轻微的刺痛伴随巨大的舒爽,阿奇特有点想躲又舍不得,抬高了屁股更方便邙贺的玩弄,前面的肉棒也流了好多的淫水出来。

    邙贺另一只手伸出两指,一下捅进阿奇特的屁眼里,在里面不停抽插起来,把葡萄都搅碎戳烂,不停有汁液从阿奇特屁眼里流出来,打湿了他被邙贺捏掐把玩的卵蛋。

    “啊啊,唔唔,哈啊啊,啊,”阿奇特已经忍不住想射精的感觉了,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后面的肉洞被玩弄的温热湿滑,紧致的穴口包裹邙贺的手指蠕动,想要寻找更多的快感,突然阿奇特浑身一紧,后穴里的淫肉紧紧的夹着邙贺的手指,而邙贺的指尖触碰到一个拇指盖大小的硬硬的突起,“啊嗯,邙贺,那里,那里……”

    邙贺淡淡一笑,“在这里,”说完手指毫不留情的往那个突起的圆点戳去,用指尖按住圆点揉弄起来,感受到阿奇特突然的浑身紧绷颤抖。

    “啊啊啊!~不要,那里啊啊,那里不要……不行!哈啊,”阿奇特高亢的嗓音冲破喉咙,他几乎无法忍受下去了,那种地方竟然会带给身体如此强烈的快感,“饶了我,啊啊,邙贺饶了我吧……”

    “嗯?你不喜欢?”邙贺逼问阿奇特。

    “唔,喜欢,啊嗯,喜欢的,哈啊,不要,啊,啊,不行了……”阿奇特胡乱的叫喊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他只是把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告诉给邙贺,下身的肉棒涨硬的疼痛起来,刺了字的伤口也感觉不到疼了。

    邙贺看阿奇特被刺激的浑身颤抖,感觉他似乎要射了,邙贺命令道:“不许射!”

    阿奇特在快感中挣扎,他听到邙贺的命令后努力把自己的手伸到身下,狠狠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根部,发出几声悲鸣:“呜呜……”

    “盖着我的印章,以后这东西都是我的了,要是你敢私自射出来,我就让你下半辈子都无法在射精!”邙贺残忍的说。

    “是,是你的,”阿奇特心里是幸福喜悦的,他喜欢听邙贺霸道的说话,虽然说出的话让他的身体备受折磨,可阿奇特还是喜欢的不得了。

    邙贺抽出手指,在兽皮毯子上胡乱擦了几下,对阿奇特说:“翻过来。”

    阿奇特一手还死死捏着自己的肉棒根部,翻过身躺在踏上,双腿自觉的分开。

    邙贺看见他涨成紫红的肉棒,伸手在他的龟头上狠狠捏了一下,痛的阿奇特大声吼叫出来,下身想射的感觉退去不少,他松开手。

    邙贺把自己绑头发的发带解开,细长的锦缎在白皙修长的之间缠绕,邙贺几下就用发带绑住了阿奇特的分身,根部被死死的勒住了,白色的锦缎发带和紫红发黑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让阿奇特自己都有些难为情了。

    邙贺绑的时候避开了阿奇特刺字的地方,阿奇特不由为邙贺难得的体贴心里感动,他深情的注视邙贺,“没关系的,我没有那幺脆弱,玩不坏的。”

    邙贺确实是故意避开阿奇特的伤口的,可是他也没想到阿奇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有点呆愣,心里也莫名其妙的很不舒服,邙贺不喜欢这种情绪,他不看阿奇特宠溺深情的目光,“起来给我宽衣。”

    阿奇特起身,他被绑住的肉棒就直挺挺的翘着,动作温柔的去解邙贺的外袍,亵衣亵裤,邙贺的身体白皙修长,骨骼都是纤细的,他身形看似瘦弱,可脱光了衣服真的是那种很耐看的类型,每一寸皮肤都透着如玉般的温润华光,真正是多一分则太满,少一分则太亏,阿奇特贪恋的吻着邙贺的肩头,吸出一个淡淡的红痕,犹如一片桃花瓣落在邙贺肩头。

    邙贺低头看了一眼阿奇特下身浓密的黑色丛林,都说这里毛发重的人欲望也强呢,邙贺扯了阿奇特下身的几根黑色阴毛,略一用力就扯了下来。

    “啊!”有一点点疼,更多的是刺激,阿奇特看着邙贺白皙的手指间两根黑色阴毛,只觉得浑身血液再次不受控制的涌向下身被绑住的肉棒,连紧紧捆缚的缎带都不能阻止,肉棒更加硬了几分。

    “剃掉吧!”邙贺手指在黑色丛林里穿梭,“没有毛的话,”手指在肉棒上来回套弄,“这里的手感会更好。”

    “哈啊,啊,”阿奇特挺动几下满是精悍肌肉的劲腰,“好,啊,听你的。”

    放下床榻的帘子,阿奇特高声吩咐奴隶们送了工具进来,问邙贺,“你想亲自动手还是看我自己动手?”

    “我来!”邙贺捏着锋利的刀片,提起了阿奇特肿胀的分身,湿润的棉布覆盖在阴毛上,冰凉的刀锋贴着肉棒根部滑动。

    这种要害被邙贺掌控的感觉很让阿奇特兴奋,可锋利的刀片就贴着肉棒根部,这种情不自禁的紧张也让阿奇特更兴奋,邙贺就见被捏在手中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还兴奋的跳动了几下。

    邙贺几下就剃光了阿奇特下身浓密的阴毛,刀锋抵着阿奇特的肉棒根部,“要不是看在你真的没碰过别人的份上,今天就把你这孽根去了!”

    阿奇特紧张的绷紧全身的肌肉,双手背在身后死死的握着,他却面带笑意,邙贺知道他没有碰别人,邙贺相信他,阿奇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如同被泡在温水中一样舒服,他放松了身体,把自己交给邙贺,“就算被你废了我也心甘情愿。”

    “油嘴滑舌!”邙贺丢开刀片,拉着阿奇特倒在床上,“王子殿下,让我看看你的嘴除了这些油腔滑调之外还有什幺本事。”

    阿奇特挺着光溜溜硬梆梆的肉棒撅着大屁股,双手扶着邙贺的鸡巴凑过去,伸出舌头在龟头舔了一下,把那一滴晶莹液体添入口中,陶醉的吸允着邙贺的大肉棒。

    邙贺下身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滑腻的舌尖不停在马眼打圈,粗糙的舌苔贴着敏感的系带摩擦,邙贺只感觉一股欲火升腾而起,他不由挺身在阿奇特口中抽插起来。

    阿奇特小心的用唇包裹住牙齿,防止邙贺伤到自己,他尽量张大嘴巴迎合邙贺,被硕大的龟头顶着嗓子,强压下一阵的不适感,眼睛却拼命的往上看,想看这邙贺的脸上因他而露出沉迷欲望的表情。

    邙贺的肉棒在阿奇特温暖湿滑的口中进出,舒服的他深深呼吸一口气,“操你的嘴,你下面也能发骚发浪,你是有多贱?”

    阿奇特闻言又扭了几下屁股,说不出话只能用行动来回答邙贺的问题,湿滑的舌头拼命讨好邙贺的大肉棒,手指在邙贺下身的肉球抚摸着,感受里面沉甸甸的触感,是邙贺的身体,阿奇特只想好好服侍。

    “唔,慢点!”邙贺拍打了阿奇特鼓起的脸颊一下,差点把他吸射出来,这人故意的吧,下身不断传来‘啧啧’的水声,听起来格外淫靡。

    邙贺感觉差不多了,他吩咐阿奇特:“自己坐上来。”邙贺确实有够懒了,这种事他有时候都嫌累。

    阿奇特跨坐在邙贺腰间,后穴抵着邙贺的肉棒顶端,一手扶着柱身缓缓下沉身体,阿奇特的后穴里还有邙贺之前塞进去的葡萄,此时的插入也很容易,他能感觉到肉棒把葡萄挤压到更深处,甚至还能感觉到有两颗葡萄被肉棒挤碎在后穴深处。

    这种感觉很奇妙,温热紧致的后穴里有软乎乎的葡萄,邙贺的龟头和马眼就顶着剩余一颗没有破碎的被挤到深处的葡萄粒,事先用软膏润滑过的后穴接受邙贺的粗大还是有点吃力,毕竟阿奇特才第二次做,等肉棒尽跟插入之后,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阿奇特也停下动作等邙贺的命令。

    邙贺这种时候也没心思为难阿奇特了,他说:“动吧。”

    阿奇特抬起腰,让邙贺的肉棒从他的后穴抽出半根,有狠狠的坐下去,让肉棒插入到最深处,顶到了体内的葡萄,“啊啊,舒服,邙贺,邙贺……”

    阿奇特的动作和频率保持的非常平稳,不快也不慢,却能给两个人都带来巨大的快感,邙贺却对此并不满意,“自己掰开屁股,还有你的腰,你是没吃饱吗?”

    阿奇特听话的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邙贺的肉棒进入的更深了,他一开始没有太快的起伏,这时听了邙贺的话立刻支起双腿蹲起来,快速的起伏,每次都让肉棒几乎脱离后穴,在深深的插入,这样的频率对阿奇特这个习武之人来说不算什幺,他能这样保持很长时间。

    邙贺感觉自己的鸡巴都要被阿奇特摩擦的燃烧起来一样,舒服的他也低声呻吟起来,这让阿奇特更加兴奋了,邙贺的呻吟声对阿奇特来说是世间最烈的春药,他更快速的扭腰摆臀,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下面被绑住的肉棒也硬的发痛,随着阿奇特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他小腹,光溜溜的没有毛发的遮掩,这根东西显得更加粗长狰狞了。

    邙贺握住阿奇特的肉棒在手中把玩,时不时的撸动几下,果然阿奇特更兴奋的,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不段:“邙贺啊啊,不行了,操死我了!哈啊,啊~”

    邙贺被阿奇特夹的一阵阵的舒爽,他问:“欠操的浪货,爽不爽?”

    “嗯啊,啊,爽,啊啊,操的浪货要升天了,唔唔,啊,啊,”阿奇特不知羞耻的说着,他动作丝毫不停,“我是,邙贺的,啊嗯,浪货,啊,骚货,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操我的屁眼,嗯嗯啊啊,天啊,操死了……”

    邙贺被阿奇特这些淫声浪语说的也兴奋起来,肉棒都跟着胀大几分。

    “啊啊,不行了,哈啊,又大了,唔唔不要……”嘴里说着不要,阿奇特起伏的动作更快,爽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后穴被摩擦的几乎起火一般,穴肉淫痒更甚,恨不能让邙贺操死他算了,被绑住的孽根不断有淫水滴落下来,打湿了邙贺的小腹。

    突然阿奇特浑身一僵,后穴里的一点被肉棒摩擦到了,几乎一瞬间阿奇特都以为自己是真的要死了,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的舒服。

    邙贺也感觉到了阿奇特的变化,他后穴突然夹的死紧,肠肉还在不停蠕动,似乎拼命推拒邙贺的肉棒一般,按摩的邙贺感觉肉棒都要颤抖了,“不许停!就这个角度,继续。”

    “啊啊,不行,天啊,不要,邙贺啊啊啊,”阿奇特高亢的吼声一声接一声,他强有力的大腿支撑身体,上下起伏的动作激烈,上身挺的直直的略微后仰,每次起伏都让邙贺的肉棒在他体内狠狠摩擦过那一点,阿奇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要被邙贺操死了。

    邙贺被阿奇特夹的舒服的不停吸气,手也在阿奇特被绑住的肉棒上不停撸动,另一只手拉扯阿奇特暗色的乳头,让阿奇特更加动情,浑身都痉挛般颤抖不停,汗珠顺着鬓角流下。

    阿奇特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疼又爽,他很想射,非常想,大约是邙贺绑的太紧的缘故,阿奇特根本射不出一滴精液,他只能拼命的求邙贺:“啊啊,邙贺放过我,嗯,哈啊,让我射,啊,啊,求求你,唔唔啊,让我射!~”

    “不行,你只能用后面高潮!”邙贺残忍的说。

    “唔唔!哈啊,啊,邙贺,啊,绕了我,啊啊!~”阿奇特后面已经被酥麻的快感完全覆盖了,淫痒的肠肉被摩擦的舒服无比,那种痒到不行却被摩擦的火热的感觉太过清晰,后面那一点被邙贺分身的柱身不停摩擦,前面的肉棒和乳头在邙贺手中被玩弄,阿奇特陷入疯狂。

    不停的被摩擦到后面的一点,肉棒不停不玩弄却不能射,阿奇特整个下身都被快感占据,只能拼命的加快起伏速度,扭动腰臀讨好邙贺的鸡巴,希望邙贺舒服了,能绕过他,在这种高频率的抽插下后穴里的淫肉不停痉挛,挤压按摩着邙贺肉棒。

    邙贺躺着享受当然不累,可他肉棒舒服的不行,已经有点要受不住想射了,他开始主动往上挺腰,让自己的肉棒撞击的更深,也让阿奇特更加难熬,这种感觉很舒服,所以邙贺其实不想这幺早的射出来,可他也不想让阿奇特停下来,所以只能忍着了。

    “操,操的我屁股好爽,哈啊啊,”阿奇特舒爽的不停浪叫,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只感觉最想要的就是一直和邙贺这样在一起。

    邙贺忍了一会就感觉很艰难,他还是想射,一手扯开绑住阿奇特下身的锦缎发带,“射吧。”

    “啊啊啊!哈啊,邙贺!啊,啊,哈啊啊!~”阿奇特叫的嗓子都哑了,一股股的浑浊白色液体飞溅,因为还被邙贺握在手中,邙贺按着阿奇特的肉棒贴在阿奇特的小腹上,所以那些精液都射在阿奇特自己的下巴和胸膛上。

    邙贺被阿奇特射精时紧致痉挛的后穴夹的也跟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阿奇特体内,让阿奇特刚刚射精后敏感的身体一阵的颤抖,前面竟然又挤出几滴精液来。

    阿奇特俯身在邙贺身上趴着,他并没有把自己全部的重量压在邙贺身上,只是象征性的把邙贺覆盖在自己的身下,一种霸道的独占和珍视的保护姿态。

    等高潮的余韵过后邙贺才想起来,自己明明说过不许阿奇特射的,竟然忘记了,在最后关头放开了缎带,邙贺不由一阵气恼,都怪阿奇特叫的太骚太浪了。

    阿奇特满足的抱着邙贺,火热的胸膛贴着邙贺的身体,让邙贺能感觉到阿奇特心跳如鼓,阿奇特沙哑着嗓子问:“邙贺,你有字吗?我听说越国人在十五岁及冠束发之后,除了名还有字的,你的字是什幺?”

    “……”邙贺心里一疼,越国人确实有这个风俗,家中长辈会给及冠的少年人取个字,就比如他的将军,名淳,字浩昕,在比如邙贺的师傅,名默,字澈明,可是邙贺没有字,这个字必须是家中长辈给晚辈取的,多数是父亲或者祖父,邙贺的亲人,死光了。

    阿奇特的头埋在邙贺的颈侧,所以他没能看见邙贺瞬间冷淡下来的面色,更不能看见邙贺眼中那悲痛仇恨的目光,只听邙贺淡淡的声音有着情事后的沙哑,“字至仇。”

    “唔,好奇怪的字,有什幺意义吗?谁给你取的?”阿奇特对中原文化毕竟不太精通,只是感觉邙贺的字似乎不太好。

    邙贺压抑下自己那些不能为外人知晓的情绪,“没什幺特殊含义,取自孝经而已,我的……”邙贺声音颤抖起来,“我的……父亲为我取的。”

    孝经是什幺阿奇特并不清楚,他也没有过多去打听,他问邙贺的字是因为他听说在越国,亲近的人会叫彼此的字,可是邙贺这个字似乎不太美好,阿奇特本能的觉得邙贺不喜欢自己的字,而邙贺自己也从未提起过,阿奇特想还是算了吧,就叫邙贺也不错。

    谁人能懂,谁人能知,无论是邙贺还是至仇,一个是师傅给他取的名,一个是他自己取的字,阿奇特不论叫什幺,都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邙贺,他有大仇在身,应当铭记于心。

    邙贺,想起来这个师傅给他取的名字,心里一阵的厌恶,他爹给他取的名字是贺子岳,这才是邙贺心中真正属于他的名字,可惜,这个世间无人在配叫他贺子岳,为了贺子岳,他变成了邙贺,做的都是丧德叛国的勾当,只希望将来九泉之下,爹爹能原谅他。

    邙贺心里难受,可他面上丝毫不能表现出来,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压抑不住,一个用力翻身压在阿奇特身上,扯过一边的兽皮毯子盖在阿奇特的脸上,下身因愤怒而勃起的器官狠狠的捅进阿奇特的后穴,丝毫不给阿奇特缓冲的时间,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哈!啊,啊,邙贺,嗯啊,慢,啊,”阿奇特没料到邙贺的突然袭击,几次想把覆盖在脸上的兽皮毯子扯下来,可邙贺死死的按着毯子不让阿奇特如愿,阿奇特只能拼命张大嘴,呼吸稀薄的空气。

    邙贺根本不敢让阿奇特看见他现在的脸,邙贺想这张脸一定狰狞丑陋,扭曲之极,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父亲无头的尸体倒在自家院门外,那一地的鲜血是邙贺多年来无法摆脱的噩梦,只要一触及就是无法忍受的撕心裂肺。

    邙贺下身的动作非常粗鲁,甚至有点残暴,这是在邙贺身上极少有的失控,他必须找点什幺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邙贺甚至怀疑在这样下去他会崩溃疯癫,他大仇未报,绝不能在这里倒下。

    “嗯啊,啊,哈啊,轻点,啊,啊,慢点邙贺,唔啊啊!~”阿奇特被邙贺操的不停叫喊,他嘶哑的嗓音已经很难发出太大的声音了,隔着兽皮毯子阿奇特的声音更加模糊,可这次邙贺格外粗暴凶残,他就跟听不到阿奇特的话一样,阿奇特不知道邙贺为什幺突然这样发疯一样的狠狠收拾他,他也来不及想到底是为什幺,只能跟着邙贺的操弄沉沦欲望的深渊。

    而邙贺的下身竟然比平常更硬更大了些,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那种从灵魂伸出迸发的情感太过强烈,太过悲绝,让邙贺根本无法控制,他松开按着兽皮毯子的手,把阿奇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抬起,压在阿奇特的胸膛上,下身狠狠的插入,每次都恨不得把下面两个肉球一块挤进去。

    阿奇特感受到邙贺放开兽皮毯子,他得以呼吸空气,可他并没有去掀开兽皮毯子,阿奇特本就是个非常聪明有心机的人,他此时已经感觉到邙贺的不对劲,阿奇特才不会去探索不该知道的东西,经过这次他作死的事件之后,阿奇特已经明白,他心爱的小书生一点也不好惹,所以阿奇特很有自知之明,乖乖抱住自己的大腿让邙贺操。

    邙贺眼睛几乎都要充血了,根本无法压抑那种深刻到骨子里、灵魂里的恨意,就好像又回到邙山深处的百家村,眼看着那些杜家军屠杀村中百姓,还有邙贺的父亲,而小小的孩童只能躲在鸡窝里瑟瑟发抖,两行清澈的泪水从邙贺的眼中滴落,‘啪嗒’掉在覆盖着阿奇特脸的兽皮毯子上。

    邙贺的体力在急速的抽插中逐渐不支,狠狠的挺动几十下腰身,射在阿奇特体内,喉咙里发出悲怆的嘶吼,洞彻九霄一般让人心惊,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阿奇特听的心惊胆战,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导致邙贺的失控,可他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为什幺邙贺会变成现在这样,阿奇特看不见并不代表他感受不到,阿奇特心里责怪自己没事找事,又心疼邙贺到底会为什幺这样难过,可他现在也不敢问。

    感觉到邙贺一动不动的倒在自己怀里,阿奇特赶紧掀开覆盖在脸上的兽皮毯子,只见怀里的小书生面色惨败唇角带血,人事不省的在自己怀中颤抖,吓的阿奇特顾不上穿衣服,拉过兽皮毯子盖住邙贺的身体大吼:“巫医!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