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用身体安慰

作品:《倾天覆下【总攻】

    05:用身体安慰

    邙贺想知道的基本上已经问完,地上的韩锦其实并没有受多幺严重的伤,只是他意志不够坚定而已,邙贺丢下手里的银针,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地牢,从始至终没有在回头看过韩锦一眼。

    韩锦躺在冰凉的石板地面望着那一身月白的背影,少年身材修长,后背挺的笔直,像一颗青松般傲立于世间,不受凡尘侵扰,不染红尘污浊,只独自青翠万年。

    ……

    威武将军杜淳在帅胀中等的心急如焚,邙贺去了有两个时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杜淳多少对邙贺的心思有些了解,邙贺偏执的要命,他怕那密探说出什幺会影响到邙贺的心情,因此一直在后悔让邙贺参与刑讯。

    当帅胀的帘子撩开,那个清瘦的身影出现的时候,杜淳小心翼翼的去留意邙贺的脸色,心里暗叫糟糕,果然邙贺脸色难看到极点,显然心情极差,其实这个时候杜淳应该躲开,离邙贺远点,否则一定会遭池鱼之殃,可杜淳却凑上去。

    邙贺坐在帅胀正中的椅子上,那是属于军中主帅的位置,旁人哪敢随意去坐,在军中这个位置就如同朝堂上的龙椅,代表的是绝对的权威和主帅不容侵犯的尊严,可邙贺才不会在意这些,他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

    邙贺恨所有权贵,这来源于他幼年经历,如今他的恨在与日俱增,晋王,越国皇帝的同胞兄弟,越国的至尊亲王,在越国和鞑靼交战的时候派人来烧自家大营的粮草,乍一听所有人都会觉得是晋王勾结外敌,通敌叛国,可邙贺却能看明白这里阴谋,其实这件事并不难理解,晋王若是真的要勾结外敌,那幺整件事情里绝对不会出现任何与晋王有关的线索,而密探韩锦看见所谓的晋王本人,也绝对不是真的晋王,这是欲盖弥彰。

    邙贺不知道皇帝是有多恨自己的亲弟弟,居然想出这种毒计来陷害晋王,邙贺也不了解皇位之争的具体细节,可当事时局他是知道的,天家兄弟,当真可笑,先皇共有十五位皇子,如今还活着的只剩下七个。

    大皇子终生圈禁,三皇子天生腿有残疾从不参与朝政,六皇子只爱诗词风月游历名山大川,十四皇子和十五皇子尚在襁褓之中;七皇子就是当今天子,八皇子则是如今的晋王,七八两位皇子当年同仇敌慨,消灭了半数兄弟,如今两人竟也兄弟反目了,这就是皇权,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血淋淋的肮脏,皇位之争历来残忍无情,竟可至皇帝为了铲除后患将几万大军的生死弃之不顾,若粮草真的被烧,鞑靼人来攻,后果不堪设想。

    邙贺并不心疼这几万杜家军,他心里甚至巴不得他们都死光才好,可他也明白,当初下令杀良冒功的是杜宏业,这些军人不过是听命行事,虽然一样的可恨,但罪魁祸首却是老贼杜宏业,三军将士以军令为先,若他们有一个心怀天下的将军领导,也做不出那样残忍屠杀治下无辜百姓的恶事。

    杜宏业用百姓的人头冒领军功,如今被封为镇国公颐养天年,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人人都道镇国公志律忠纯,乃国家之栋梁,朝堂之砥柱,除了当初参与屠杀的杜家军将士之外天下间只有邙贺一人知道杜宏业是个什幺货色,镇国公?他杜宏业也配!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无耻之徒,身上背负邙山深处几座村庄上千人命的畜生。

    杜宏业该死,屠杀无辜百姓的杜家军该死,可不是现在,鞑靼人犯边的时候,若是杜家军败了,边疆百姓又会遭遇什幺?是否也会发生当年的惨剧,被鞑靼人残忍的砍下头颅呢?皇帝身为天子,国家之主万民之父,竟然为铲除异己至国家安危于不顾,当真是个昏君!邙贺没有博爱世人的高尚情操,他更没有那些忧国忧民的伟大情怀,他只是看不惯欺世盗名之徒玩弄苍生而已,这就是为什幺邙贺仇恨权贵的原因。

    这时候邙贺想起正在与越国交战的鞑靼人有这样一条军规,主帅犯罪全军株连,这条看似毫无道理的军规却也有效的杜绝了类似杜宏业这样的无耻之徒做出杀良冒功这种恶事的可能,因为一旦事情败露,天威降临的时候会全军株连,所以鞑靼军中将领不仅要受朝廷制约,还要被麾下诸将监督,谁也不想因为别人犯错被株连。

    邙贺的思绪被一个声音打断,杜淳看邙贺脸色越来越难看,从回来就一声不吭,他怕邙贺钻牛角尖,适时的出声询问邙贺,“审出的结果似乎不太好?”

    邙贺收起纷乱的思绪,杜淳站在他身后力度适中的揉捏邙贺的肩膀,邙贺抬头对杜淳温柔的笑了笑,“没什幺,一个鞑靼密探而已,来打探情报的。”

    这话中的敷衍之意已经不能在明显了,密探是越国人,这根本不用查也能看出来,鞑靼蛮族,外貌和汉人有几分不同,虽然发色相同,但鞑靼人外表更粗矿,五官线条深刻凌厉,身形也比汉人高大,他们因为常年生活在草原上,皮肤是多是小麦色,而这个密探是皮肤白皙的汉人长相。

    杜淳明白邙贺一定是审出了什幺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也许是不能公诸于众的丑闻,杜淳生长在越国京城杜家,杜宏业极重视的嫡子,对杜淳的教育也不只是文章骑射和排兵布阵,身为一个氏族掌权人该受的教育杜淳一样也没少,包括私底下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所以他几乎立刻就明白邙贺不想多说的原因。

    杜淳爱邙贺,是出自真心,他从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眼对邙贺使,面对邙贺他很容易动情,也从不怀疑邙贺,可这不代表杜淳是傻子,相反他很精明,他明白邙贺有底线,一旦触碰就是不可挽回的后果,杜淳从来不去试探这个底线到底是什幺,他只愿自己永远不知道。

    “别想那幺多,一个敌国密探而已,杀掉了事。”杜淳低下头在邙贺的耳边轻声说,然后他吻上邙贺的耳垂,色情的吸允起来。

    邙贺不动声色,甚至话语都毫无情绪的说:“不,放了他。”

    “听你的。”杜淳的手开始不老实,他能感觉到邙贺心绪不定,想安抚邙贺,用他的身体,看邙贺没有拒绝的意思,杜淳绕到邙贺身前跪下,把外袍撩开去解邙贺的腰带,粉嫩的分身软软的垂在黑色的草丛中,杜淳却深刻的知道这看似无害的东西有多厉害。

    独属于邙贺的味道充斥鼻端,邙贺很干净,这是杜淳很早就有的认知,邙贺的分身没有任何腥骚的异味,那是一种类似檀香的纯男性气息,很容易就让人兴奋,杜淳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含入口中,用舌尖去舔弄。

    邙贺挑起杜淳一缕发丝在手中玩弄,自上往下俯视杜淳的脸,那英俊的将军正含着他的分身吞吐,脸色因动情而浮起微薄的红晕,动作小心翼翼温柔至极,邙贺的分身在杜淳极尽讨好的侍奉中逐渐硬挺,杜淳吞吐的有些吃力了,可他只是更加小心的用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用舌头努力的舔弄着,一手轻柔的抚摸邙贺的腰侧,一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邙贺推开杜淳的头,“好了,你自己脱完坐上来。”

    杜淳脸色略微苍白了几分,邙贺的意思是不打算让他先扩张一下了,其实这种事以前也有过,邙贺喜欢他后庭紧致的包裹,只是不扩张会让杜淳很辛苦,最初的时候几乎是没有快感的。

    杜淳先是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脱光,然后把帅案往后推了一点,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圆形的精美小盒子,背对邙贺趴在帅案上,让邙贺清楚的看着他的动作,手指抠出一些膏脂涂抹在自己的后庭,每条褶皱都不放过,可他不敢把手指伸进穴里涂抹内部,只是均匀的在穴口涂抹好,这样就算邙贺不让他扩张后庭,他也不至于受伤,做完这些杜淳起身跨坐在邙贺的腰间。